梦里不知身是客(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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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一直在听我讲述当前大好形势的赫儿好奇的问。
“就是说如果想要揍死一个人呢，当然那个人是不会识时务的爬出老窝乖乖被揍的，所以这时候就要采取一切非常手段……”
“？”
“你捅过马蜂窝吗？”只要给与狠狠地一击……
“当然没有……被蛰到脸会讨不到老婆……”
……真是意料之外的回答……到底是谁教他的？

（正在想怎么整死玄澈……）

42真实的世界（中）
金色的阳光在向我招手，放眼望去，略显稀疏叶子深绿的参天大树遮住了我的归路，鸟儿在枝头上兴奋的叽叽喳喳，我内亲王姬连城正身处美好的大自然中。
低头望着手上研究过数遍的地图，我终于能够确定无所不能、天纵英才的连城皇后陛下我迷路了……
照着地图走也能迷路的家伙都是笨蛋！？
这是谁下的愚昧结论？！
要怪只能怪这份地图不是官方发售，而是地摊上贩卖的一个铜钱一份的盗版。所以，我现在无比清楚我应该身处的皇宫就在地图上的北侧，但是、但是……
我站的这儿是哪里啊……
悲剧的根源是这样子的……
昨天晚上凌霄阁
“庙会？”
“对啊，少爷，我听太监们说的。咱们华胥每年腊月初七的庙会可是举世闻名的，到时候，全国各地的客商还有戏团都会聚集到京城，可热闹了！……少爷为什么这么不可思议的注视小的？”
“……虽然明知道你是在宫里闷坏了想假公济私的外出走走，才用这种算不上正常的激动口吻，不过，有一个疑问令我大度的对你的嚣张忽略不计……”
“……少爷请问？”
“你刚才说你是听太监说的对吧……为什么太监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啊？”
“少爷……小的个人以为，这是人潜在的一种名为八卦的本性，无凡人、太监、变态之分。当然像少爷这样性情完美的已经超越神佛的存在是不会有这种不够完美的本性的。”
“这样啊，那么一个完美的主子是需要偶尔体恤一下他任劳任怨的仆人的，你是这意思吧……”
“小的不敢，不过主子一定会体恤小的，所以小的实在不好太过直接的揣测主子的行为本质……”
“……看在你越来越会说话的份上，我们就去看看吧……”
本来想跟玄渊商量的，或者叫上他一起去。不过冬天里……皇帝陛下要忙得的事情实在只能用罄竹难书来形容，想想看如果我兴奋的对黑着一对眼圈的玄渊说“庙会耶庙会”……
被拖去勤政殿跟他一起埋首公文堆的可能性高达99％……还有一成可能来源于我的以死相逼金蝉脱壳……
太麻烦了……
所以……
我溜……
……　……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庙会上是有很多人，却没想到人潮之汹涌是足以冲散我和皮皮的……
我坚定的向着皇宫所在的北方走去……然后就来到了这片不知名的土地上……
与此同时
“皇上！”
玄渊一见呼呼大喘的皮皮就知道事情不妙，忙问“连城呢？”
“什么？这么说少爷还没回宫！？少爷……！”
伴随着皮皮凄厉的呼啸声的，是他伶俐萧索的身影，玄渊大惊忙调集暗卫，自己也紧跟在皮皮身后，只见几道身影噌噌几个起伏向宫门外飞去。
因为焦急，轻功本就卓绝的皮皮和玄渊一前一后的飞身在前，暗卫紧随在后。
途中
“原来，连城因为这个出宫的啊……可是为什么会迷路呢？”
“少爷他……其实是个路痴！”
“！！！！！”果真人无完人啊……
“不，皇上您错了，路痴倒不是最可怕的，而是少爷永远坚信自己前进的方向才是对的……”
“天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以前怎么不说？”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啊……
“这个怎么说呢……一来少爷绝不承认自己是个走出家门五十步就会找不到家门的神奇的路痴，所以每次小的都紧跟在外出的少爷身后，或者在少爷常去的地方做上只有少爷才认得的记号。关于这件事情，小的毫不否认自己的居功阙伟，因此栖凤殿萦曲迂回的走道才没让少爷走迷了眼……”
“噢，朕比较钦佩连城居然能瞒得得连朕都不知道他是路痴这一点……”
“事关少爷的面子，少爷无论如何也会保守秘密的，即使和小的之间也只是个无言的秘密而已……二来嘛……少爷是个浪漫真理主义的信奉者。他坚信地球是圆的，所以只要朝着认定的方向走总有一天会让他回到原处……虽然小的不像少爷那么博学多才，小的的知识水准和亲身实践都不足以告诉小的地球是圆是扁，但是小的总知道，按照少爷的逻辑，就算能够达成所愿，可……那要花多少年啊……但是小的对少爷这样说了以后，受到了少爷的严厉指责。少爷说，人总要有点理想，只要向着目标前进，终有一天愿望是会实现的。小的感同身受，日后再也不曾向少爷提及此事。但小的私下认为天启是个不错的国度，未免哪天跟随少爷外出，不得不漂洋过海、背井离乡，啊当然，小的不敢给少爷指点迷津，小的只是向少爷提议，日后少爷出门小的愿孝犬马之劳，为少爷铺设好前进的道路，同时摒除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这样少爷就可以专注于要做的事情，而不是浪费在人生的方向问题上了……”
“……”说来说去就是个面子问题啊……
“那据你推断，连城会往哪个方向走？”
“回宫之前，小的曾经往各处找过，可是怕耽误时间，所以不曾往远处找，不过现在想来少爷必定是认准某个方向去了，依照冲散的时间地点和少爷喜欢朝着太阳走的特点，少爷现在应该往我们目前位置的寅时方向去了……”
“……轻泽，回宫调集大内侍卫向永靖王府靠拢，不可惊扰王府中人！”
“明白！”
连城前去的方向……那是永靖王府后山的丛林啊……哎……

43真实的世界（下）
我是个毋庸置疑的和平主义爱好者，更无可否认的是个和平缔造者，但是……
为什么灾难最喜欢降临在我的身边这真是一个问题……
这是当连城我好不容易东奔西走来到一片竹林外，却好死不死遇见最不想见的人时心中发出的感慨。
做人的确不可以太过浪漫。我刚才就听见林中不仅有“竹林打叶”声，还有人练武时发出的轰然巨响，原来……
连城我穿越时空以来，就没遇见什么有型的室外高人啦、出名的刺客大侠啦什么的，哦当然，在我心目中压根儿不算是个人的璇玑当然更不在上述之列。所以，其实我是很寂寞的，所以不得不自卑的认为这个世界贫瘠的没有室外高人，因此不得不委屈自己勉强担下了天启第一高手、史上第一霹雳无敌绝世无双淡泊名利虚怀若谷的“惊鸿公子”这一名号。
如今、如今……
听见除了竹子倒下时发出的声音，此人移形换位之时几乎没有声响，就知道这人武功绝非凡品，甚至可能在渊渊之上……
你说玄渊不是和我并列的高手嘛，那我的武功岂不是比不上这个人？
我听你在盖！都说了我才是天启第一高手、史上第一霹雳无敌绝世无双淡泊名利虚怀若谷的“惊鸿公子”，那玄渊怎么可能跟我并列！？再说，渊渊每天起早贪黑忙着治国、忙着算计人和反击别人的算计，哪有那么多时间练功？会退步也在意料之中嘛……虽然着实没退步多少……
等到我终于拨云见日见到林中人的庐山真面目，我忽然很想大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真的我没骗你”……
不过这张跟玄渊多少有些相似的罪恶的脸却是我想忘却没能忘得了的……
象征着天启无法粉饰的伪和平、大饼上的一粒老鼠屎、武功根本就出神入化不下我、一看见我就像看见肥肉的苍蝇露出在我眼中无比淫亵蛇一般恶毒的笑容的永靖王爷玄澈……（小连啊，人家那是在对你温柔微笑耶……）
哦……天啊……我这人就是这么爱憎分明……我该怎么跟他虚与委蛇的同时又不会上前踩平他那张该被千刀万剐的脸……
事实上，这个问题不需要我操心……许多事情都是在我们潜心思考的时候，顺其自然的沿着它应有的轨道运行下去……
显然武功优异的永靖王爷，被我拆穿之后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用极其执著的目光死盯着我瞧。被蛇盯住的青蛙连城……我！？
就在我被这一让人战栗的想象恶心到不行的时候，罪魁祸首开口了……
“我一直在想，哪一天能够跟你这般单独相处。上天总算听到了我的愿望呢……”
貌似深情地玄澈温柔（恶心）地说道。z
我抖、我抖、我抖抖抖……要是玄渊这么恶心的话，我老早就休夫了……

“怎么？怕我吗？不要害怕……请你牢记，纵使我负尽天下人，也绝对不会伤害你！……只求你能留在我身边！”
“没有那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问答，一边暗中调动真气。y
“！你是被逼着嫁给皇兄的吧……我不相信你爱着他！你应该是爱我的！”脸色蓦地沉下、翻脸如翻书的玄澈捏紧双拳，似乎不这样做，就会忍不住扑过来揍我……
“我的确算是被逼的……不过，有本事运用复杂的形势和人脉、用尽手段把我逼得嫁给他的男人，天下间也就这么一个而已……所以，我爱他！还有，我干吗爱你啊？”从没对玄渊说过三个字的本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大胆的表白……让本王这么丢脸的玄澈……待会儿揍给你死！
玄澈那厮毫无疑问是个间歇性正常的精神病患者，闻言，他握拳仰天咆哮，做完这一连串狂野动作后，用他充了血的一双贼眼狠瞪着我……
我……给他狠瞪回去！b
“我的连城不该是这样子的，他清如江河、洁如皎月，他心性善良、不善恶口，她温柔可爱、婉转多情……”玄澈就像失去了阿毛的祥林嫂一般的念叨着，“这样的连城应该是爱着温柔多情的我的，怎么可能会去爱那个心思狡诈得像尾大尾巴狼似的皇兄！这不可能！你骗我的对不对！”狂乱中带点希冀的眼光飘向我……
“哦，你还蛮了解我的嘛，除了我绝对不爱你这一点以外，你全猜对了！还有我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的原因有二……”嗯哼，看在他满有眼光的份上，我愿意惠赐答案，“其一，你不够有型！”看了看他捏紧粉痒的拳头，我决定再接再厉，：“其二嘛，也就是最重要的是，玄渊他比你成熟多了，至少他不会像个得不到糖葫芦就抢的幼稚小孩一般去希冀他无论怎样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
“你！……不会的！我的连城那么善良，不会这么践踏人的心意……那时候他制止了恶霸强抢卖唱女，我当时对他一见钟情……”
卖唱女？哦……g
“……我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你听人演讲怎么就听一半啊？我不是解释过，我只是因为那女人嗓门太吵才过去解救苍生的吗？真是个不受教的小孩！”
“……你撒谎！我的连城即使面对来朝拜的民众也没有不耐烦过，祭典上你明明对百姓笑得那么慈悲……”
？啊……
“那个啊……只是觉得那些百姓全然不知道他们盲目崇拜的皇帝陛下跟我是什么德性！？这年头的老百姓居然无法投票选举自己的领导者，想想就觉得他们怪可怜的，不由得露出了慈悲的笑容……还有，谁是你的连城啊！少给我哭夭！”
丝毫不留情面的斥责似乎把原本就算不上正常的玄澈给刺激的比以前更疯……眼见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恍惚，我暗自叫糟，这是神经病发病的前兆！！！！！！！！！（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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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一种距离
黄昏暗沉的日光斜斜洒进竹林，伴随着风动竹林的飒飒声的是玄澈面无表情的沉郁……暴风雨前的宁静……
凝视着他毫无理智的眼睛，我明白，从一开始就不曾对他劝降是正确的。他把我当什么呢？一个憧憬、一个理想……
一个……获得皇位后必得的战利品！
许是斜阳模糊了我的视线，心情有些恍惚。一直很讨厌这个功利的玄澈，曾经以为仅仅是为了玄渊，不愿见到自己与玄渊好不容易打造的盛世被破坏，所以对于玄澈，甚至是憎恨的。
可是，当真正面对头一次显露真面目的玄澈，我才明白厌恶他的真正理由：他，跟我在日本的那些所谓的兄弟太像了……
嫉妒我的优秀，憎恨我另一半不属于月见家的血统，甚至不惜派人暗杀我，是月见家主宰之位当真太过诱人还是我果真肮脏的令人鄙视？
临死那一刻，我问自己，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会不会像几个兄弟一般，暗中培植势力，利用自己的优异讨好月见家的主宰，铲除异己？
好久没敢想这么人性的问题……真的好怕自己回答“是”……
而现在，面对着玄澈这张与兄长当年一般凶狠的脸，我终于能够回答“是，我一定会！”
当年的我为了母亲而隐忍，为了母亲的拜托如何也不敢造次。而如今，我有身边所有爱我之人的纵容。我的父母、我的皮皮、我的……玄渊……
我已经被纵容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我好喜欢这种被人纵容的感觉！有他们的守候，我才可以自私一辈子，所以……
玄澈非死不可！
不仅因为造反者该死，更因为……我要他死！
他的身上有令我深觉沉重的影子，他威胁到我想要保护的一切，我不能容许！
我的杀意渐渐弥漫开来，感觉到的玄澈却不见丝毫的慌乱……
“怎么？想杀我？杀死爱着你的我？”他呵呵笑道，眼中的寒光却越见阴沉，“也是啊，我的连城是能够与本王比肩的翔凤呢……不过，本王会让你知道，除非本王不要你，否则……你只能是我的！”
嗯哼……
对于我不屑的哼气，玄澈似乎没放在心上，只是挂着跟变色龙一样阴险又多变的脸色轻声问我：“连城，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跟我还是跟皇兄？”
我叹气：“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哪一句告诉你我要跟着你！？还有，你是婆娘吗？打个架还要东问西问的？”
话音未落，对面那个沉不住气的就一掌轰了过来。接了一掌后，我对眼前这个变态算是彻底绝望了。
一个武功高强的变态……要怎么应付啊？
而且这功夫明明……
“呜……”玄澈跟突然冒出来的人对了一掌。
我一面给了对面的一记“万佛朝宗”，把那贼子逼到一边扔给赶来的暗卫和皮皮，一边瞪了渊渊一记：“我正打得高兴……”你插什么手？
玄渊瞥瞥那边打成一团互殴互踹的人们，朝着玄澈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无奈的回我：“他那身功夫一看就知道是邪道的宗主‘黑山煞罗’门下出产的，虽然你的功夫很不错，不过跟那种打起来不要命的歪门邪道打，还是谨慎些好。”
“黑山煞罗？”
这种听起来就那么诚实的名字实在让我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你怎么尽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反应迟钝呢？）毕竟，这个黑山老妖跟道明师傅两个是真正的彼此必须战到一人倒下为止的宿敌，当然……都是因为璇玑那盆祸水！（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所以说在这种时刻看热闹实在不是好习惯……
“王爷！”玄澈身边那个叫桃红还是柳绿（亲妈：人家叫樱兰！）的女人领着一帮子侍卫还有一些一看就是江湖人士的草寇加入了混战。
玄澈得以杀出重围奔往我和玄渊这边。
“咦！？”我被玄渊甩出了战圈。这混蛋，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一个贼子！？
我一记怒瞪过去，却发现……没人理我……
好吧，等他打不过的时候自然会来求我帮他的……不对，我这么贤惠的人应该上前帮忙才是啊……飞身上前……
“……连城啊……你能不能安分的在旁边观战就好……”气喘吁吁的皇帝陛下回了玄澈一拳，斜眼瞪我。
“不要！我最喜欢凑这种热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生气的嗔他一眼，顺便丢给对面的阎王脸一记“玄天印”。
“嗬！”举世无敌的本大爷居然被狼心狗肺的乱臣贼子踢到了！
狼心狗肺的乱臣贼子轻轻的吐了一句：“我不喜欢被人忽视！”，接着就扬起一掌轰向玄渊，玄渊无暇顾及我只能上前迎敌。
我不行了……我受伤了……哦哦哦哦……我好伤心哦好伤心哦……我好心痛哦好心痛哦……
远处，与草寇混战成一堆的暗卫首领轻泽瞄瞄这边的状况，担心地问打斗正酣的皮皮：“刚刚那掌似乎不应该那么严重，娘娘为何倒地不起？”
皮皮也朝这边斜了一眼：“哦没事的，少爷只是因为一时疏忽被人踹到了，会倒地不起应该是因为觉得伤自尊了，过会儿会好的。”
……　……
……皮皮你个小样儿是不是觉得你家少爷现在管不到你就敢给我这么欠抽！
……阿澈啊，没想到你轻生的执念如此之深……我现在就成全你哟……
收起玩笑之心，我开始认真应敌。本来想留给玄渊的，到底是皇家自己的事务的说，现在……玄澈！看我揍给你死！
形势在本人与玄渊倾力而为的状况下明显扭转，尤其在轻泽和皮皮各自解决手边的case加入这边的战局以后，玄澈已经没有胜算了。
瞅准空隙，我一剑刺入玄澈的后心。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一种感情。”我以45度俯角睥睨卧倒在地艰难翻身的玄澈，转身将战场留给早就该谈谈的兄弟俩。

45　天下太平（完结）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一种感情啊……
“的确呢……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是这么种德性……”手捂住胸口，玄澈躺平在地，对着俯视他的玄渊艰难的吐糟。
玄渊抬起衣袖轻拭着玄澈嘴角怎么也擦不净的血，歪头看了看跑去和草寇战成一团的连城，温柔一笑：“谁说不是呢……大婚之前就知道他的个性很离谱，相处久了才知道他比想象中还要离谱……”
“就算他再怎么离谱……你还是爱他不是吗？就连我也一样……知道了他的真面目，震撼过后，却发现爱他的心居然不曾改变……”所以看到他与皇兄那么亲热地交谈全然无视他的存在，他会愤怒的一掌轰向皇兄，却没想到打到连城了……
“现在了解了吗？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他放手的理由……”
“就像……如果我得不到他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心情是一样的……皇兄……臣弟要他，就当作臣弟最后的请求好吗？”
凝视着玄澈越来越浑浊的眼神，玄渊轻道：“这不可能。”
“你！我什么都让给你了，皇位、江山！如果没有这些，你一样得不到他！”玄澈拽紧玄渊的衣袖，喘息着道。
“正因为你说这些，连城才永远不可能是你的。你看重的这些在他眼里轻如鸿毛，先江山，后连城。如果我也跟你一般心思，那么连城绝对不会爱我。”玄渊慢慢拍抚着他的胸口，以身掩住他的身形，一掌轰断他的心脉。
将衣袖从咽气的玄澈手中抽出来，玄渊怜悯的最后看他一眼：“原先的连城根本不懂爱，所以我必须用江山圈住他，不让他离开，让他有时间慢慢观察我，爱上我。在遇到连城之后，江山于我就只有这么点作用而已了，所以能与他相守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你的口气好象非常惋惜啊……”
“连、连、连、连城啊……你那边都忙完了啊……”贴过来也不发出点声音，还以为玄澈冤魂不散呢，心脏差点就吓停了，真是的……
“干吗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难道你真的觉得很惋惜！？……我明白了……我要去找到师傅跟道明师傅他们两个，三个人一起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我转身……
玄渊赶紧拽住我，拼命解释他没有那个意思。（璇矶：大徒弟啊，多亏你收留这个瘟神啊，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再看到他咧。）
任凭玄渊费尽口舌，我就是不表态。嗯，出宫前让御厨今儿晚上作烧烤，不知道准备得怎么样了，赫儿那小子应该也饿了吧……
撇头看了看现场唯一还站立的一匹马，我飞身上马，准备打道回府。
“喝！……谁准你上来了！？”我狠瞪着不要脸的硬赖上马的皇帝陛下。
那厮将我拉进怀里，低头抵上我的额头：“不走好吗？”
哎哎~~怎么又是柔情攻势！？天知道我连城就是吃软不吃硬的！
“好啦好啦，我不走啦，你别腻着我啦！”我推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赖皮皇帝死搂着我不肯撒手，慢慢俯身在我唇边低吻：“不可以赖账哦，那、盖个章吧……”
看他嘴巴嘟成个章鱼嘴，我呵呵一笑把嘴嘟的跟个猪公似的跟他盖了好长时间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