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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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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教给你的《卫风》之《木瓜篇》吗?”
“记得啊,上次看见几个小鬼在追赶一只兔子,你曾经教导我做人要善良,我就想我不应该见死不救,本来想直接拿身上的玉佩砸倒领头的小鬼,想想你教给我的‘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充分考虑周边环境及手头资源,我觉得扔石头更具有现实意义而且符合经济效益,然后我就这样救下了那只兔子。”
自己也是个小鬼的太子殿下用一副“快夸奖我吧”的天真烂漫的臭屁表情得意的看着我,我……
“……做的太好了,后生可畏……”我真是这样想的……不过眼下还有比听这些童言童语更重要的事……
“皇上,”忽视小鬼不甘寂寞的脸我转头望向玄渊:“我可以知道你的底限吗?”
“只要不必出兵,其余任你支配。”
凝睇着面前这位不好战的皇帝陛下,这一刻我才算是真正认同了他。信誓旦旦的想要这天下,却从不曾为自己的野心辩解,更不会视战争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为必要的流血牺牲,甚至很直白的请求我的协助,不曾肉麻当有趣的认为只要掌握了我的心就能掌握我的人,这么个骨子里也蛮骄傲的人……不知怎么的,我就是很欣赏他。所以……
“赫儿,母后现在就教给你木瓜篇的另一种解释……”
“咦?还有?”太子殿下一副“这么多我怎么记得住”的表情让我很不爽。
“知道自己笨就别嚷嚷那么大声,唯恐别人不知道你笨吗?”我难得这么诲人不倦的说。
“你说!我绝对记得住!”
这才对。
所谓“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玫”,“木李”和“琼玫”,就价值而言是截然相反的两样事物,价值高低完全没有可比性,所以应用于人际关系学也就是“滴水之仇,当以涌泉相报”。
拿鄣王这件事来说,他在背后散布你父皇篡位的谣言,我们就应该撒播鄣王弑父勾结外族,反正散播谣言这种嚼舌根的事情是不用本钱的;他私铸钱币,以他那种不知民间疾苦、自以为谨慎的德行应该会一口气铸成九成金的私银,我们就设个圈套派几个卧底用我们手上的六成金的官银跟他的私银兑换,再下诏宣布私银不得流通,需向官府兑换,这样一方面封了他手上的银子又赚了他的钱,另一方面如果到时候他派到我们这边的卧底当真来兑银子,那么我们要清洗内部也就容易的多了;然后嘛,当然就是暗杀太妃那老虔婆和没啥路用的原太子殿下,如果暗杀成功,当然万事大吉,以蟑螂一个人的小脑是想不出什么阴谋诡计的,如果不成功我们就得多做一步……
“赫儿,我给你讲过的司马光砸缸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那个啊,就是一个小孩掉水缸里了,自己爬不出来,另一个小孩怕他淹死就拿石头把缸砸破救了他的故事是吧?”
“谢谢你简洁扼要的说明,如果万恶之源侥幸不死,我们就得去砸缸,也就是最后一招,封杀他们的财源。先用美人计让蟑螂夜夜笙歌,为讨美人欢心一掷千金,然后针对几个一直给这位原太子进贡的西内大商人,调高他们商事的货物入东的税率,顺便搅乱他们手下商事正常商业活动,这个可以让大内侍卫伪装成商业杀手或盗贼直接去骚扰行事,这样一来不出一年就能把他们手上的钱耗得差不多。最后一点嘛,据说西内的土地除了靠东边的还算肥沃,大部分的都属贫瘠,所以敌方的军粮主要还是靠邻近的东边城市供给,到时候我们只要把煮熟了的种子卖给他们就好了,虽然这招也会殃及百姓就是了,但愿不会用到……”
“煮熟的种子?为什么?”这个问题不光玄赫不知道,看看周围人迷茫的表情就知道这些人也很孤陋寡闻。
“煮熟的种子看起来饱满有型,不过是种不出粮食的,你只要知道这么多就好了。”我自己也就知道这么多,不过是谁说吃过猪肉的人必须看过猪走路的?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玄渊的股肱之臣们还不知道怎么做,我想玄渊就可以放弃坐拥天下的伟大理想了。看着周围人由迷茫转为惊讶再变成敬佩的星星眼,谦虚如我当然会觉得不好意思。
“赫儿,我刚才教你的都听懂了吗?”
“大致上……”
“听不懂也没关系……人的天资有别,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一点就通,无所不能的,我了解你此刻沮丧的心情,不过不要紧,你的人生还很长,只要你一直谦虚向学,总有一天你会达到你人生的顶峰……虽然还是会比我差一点点……”
“……吼!!!!!!”
赫儿这种表现跟某个快被我遗忘的人很像,是谁咧?
18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之平乱篇(下)
这么大的计划就靠左相右相那些个人的小脑是远远不够的,虽然有玄渊在不至于让计划砸锅,不过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讨厌等待,所以我放弃了在后宫相夫教子的贤惠生活,积极投身于平乱的伟大事业中,发挥我的光和热,誓将反叛的火种熄灭于星星之火。
由于加入了我的战力,计划进行的异常顺利,短短八个月的时间就做到了最后一步,现在就等着暗杀计划成功了。
终于……
在栖凤宫的秋意如火蔓延之时,蟑螂……鄣王死了……剩下太妃那老太婆应该也快了……我们该好好歇歇了……吧……
正因为存在这种心思,所以……
当黑衣刺客成群结队的无视皇宫森严警备的出现之时,身着明黄|色皇帝正装的玄渊和我还有赫儿正蹲在栖凤殿夕云阁的门前……烤番薯,中国话叫烤地瓜。
为什么打扰我们一家三口好不容易的聚首?这些无视别人家庭幸福的家伙!给他死!!
赫儿会说这些话,说真的我有些意外,烤番薯只是在我一时兴起,玄渊想放松一下才会凑这种热闹的情况下成形,没想到竟然勾起了太子殿下对家庭幸福的渴望,不过……
我的目光透过挡在我们一家三口身前的重重大内侍卫,边凝视着刺客们蟑螂样的怎么都打不死的向这边冲,一边教育赫儿做人要善良,不可轻视人命。
“可是,即使我们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想杀我们耶,你这是妇人之仁好不好?”死小孩因为终于有机会用到“妇人之仁”这个词而兴奋的大声嚷嚷。
“可是每一条人命都是很可贵的……”
同样不是很关心战况的玄渊倒是很了解的问我“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别兜圈子了。”
我瞥了瞥人数减少但仍旧很顽强的黑衣刺客们,瞅瞅脸上憋不住好奇的父子俩,决定先刀下留人再解惑。我拿出我爱用的水笛吹奏了一首短曲,音毕。只见自远方也就是栖凤殿的另一头飞来一群白鸽,它们挥舞着洁白的翅膀缓缓飞近打斗正酣的刺客们,然后……在他们头顶上大下一垛垛一摊摊的那个啥……
没有人把它们当回事,但盏茶的功夫就看到刺客们一个个晕倒在地,我连忙大吼:“抓活的!”,然后鄣太妃的垂死挣扎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
“连城,那是啥?”从没见过这么平和的灭蟑方法的玄渊问我。
其实也没什么玄虚,这些鸽子原本就是我特别训练用来防刺客的,打小儿我就拿迷|药当饭喂它们,再用笛声训练他们辨清黑色以便在黑色的地方落脚,为了这个我把他们的便盆都换成黑的(反正刺客肯定都穿黑色衣服,这年头的刺客就这么没创意),至于吹奏的那首短曲,就是门学问了。当初我可是当着它们吹了百来首曲子才确定了,只有这首才能催粪。没办法,我吹的太好听,它们都一听就睡,要不就是跟着咕咕叫状似和鸣,只有吹这首“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时候,它们才匆匆飞向便盆。后来我还怕训练失败专门找皮皮帮忙做的试验,一切顺利。想想我容易嘛我……
“你还是没告诉我们为什么要留他们性命啊……”
……小孩子就是笨!我们做上位者是不能草菅人命的,但是找替身也好,草船借箭也罢,都还是肉身来得效果更好些,再说我们总也是人,平时总有个闹情绪的时候,将自己的不良情绪发泄在宫人身上是不公平的,他们也是人只是没有选择出身的权利就活该被我们欺负吗?
见赫儿惭愧的低下了头认错,我决定再接再厉。
所以结论是我们不能将情绪发泄在不该发泄的人身上,动物也不可以,但情绪这种东西总是要发泄的,这时候我们就要考虑到经济实惠和利用率的问题了。
“??”
也就是说我留下刺客的命就是在提高利用率。
“????”
还不懂?真没慧根!
简单的说,发泄用砸花瓶之类的手法太没经济效益,我们抓到的刺客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品,反正不顺从我们的,不尊敬我们的生物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的。既然每个都留得命在,这样想揍的时候就随便揪一个揍,不过别揍死了。如果真的很生气揍一个怎么也平不了火气,就多揍几个将伤害率减到最低,这样就可以保证存活率了。最后的结果,也就相当于一个人能玩个五、六次不成问题。就算这些人真给揍得不行了……反正就跟你说得我们不杀他他也会杀我们,所以只要当他们是很有质感的木桩,基本上就不会有罪恶感之类的东西了。更重要的是,就我们这种容易招惹人的个性而言,刺客这种东西绝对是前仆后继的,所以我们应该尊重所有尊重我们的人,顺便将不敬生物的违逆行为以温和的手法秒杀,再将之付诸于名为遗忘的河流。这才是关键所在,以你的慧根能够明白了吗?
注视着远处几个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在听到我的发言又昏过去的黑衣刺客,父子俩尊敬的望着我,缓缓点头表示经过我醍醐灌顶,他们终于迷途知返了。
20 玄渊醉酒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以我态度坚决的要玄渊诏令史官将栖凤殿发生的事情以武侠小说高手对高手的场景描写出来,凸现我惊鸿公子旧日的侠骨风范。岂料玄渊誓死不肯,即使中了我的泻药整整三天也不曾低头,反倒是我在他威胁我一旦他病倒就要我插手朝政之后,吓得立刻把解药丢给他。
……不就是要把我们两个描写成绝世高手吗?再说我们本来就是啊,真搞不懂他忌讳个啥?真相这种东西有那么重要吗?……真没意思……
我生气了……
不要理他……
在秋叶洋洋洒洒落满整个殿前庭台之时,迎来了玄渊二十五岁的寿辰。想想十天来我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他倒是一直让着我,我都快气不起来了。罢、罢,这次就算了,其实想想这次莫名其妙得吵架好像真的是我太任性了一点……其实他好像蛮宠我的,宠得我都快要忘了他是个坐拥江山的皇帝陛下了……
嗯……和好吧……
所以……
寿筵已半,我身着华衣缓缓走至殿中,亲自为他歌舞一曲:
筝声初起,红袖蓦然扬起,挥出一道绚丽的柔光,金扇微遮芙蓉面、素手轻扬,鼓乐声起,悠悠然传来古老飘渺的编钟乐曲,直直敲入人心底,最柔软的那处情深之地。让人失了神魂的清袅乐声中,红色身影翩然而起,轻云广袖托起华辉映月。樱唇轻启:
“庄严华裳,正颜深虑之后,摇曳尽情飞舞,反反复复,撩动惬意的祥和娴静。
黎明的色彩,映衬肌肤,一霎时真美的暖意,传递指尖,如此烂漫,益发烂漫。”
歌渐不闻声渐悄,看到众人成桶的涎水,我极具成就感的坐回玄渊身边。却见他一杯杯的开始灌酒……又怎么了?
当晚,我就半拖半扛着当真醉了的皇帝陛下回寝宫了。知道自己酒量浅我很少喝酒,所以我基本没醉过,再所以我也不知道醉的不知今夕何夕的玄渊现在是啥滋味。不过,看着差点吐到我身上的他苦着张脸斥退众人死巴着我要我帮他洗脸的样子,我就想直接做掉他算了。
等折腾完了我寻思着终于可以睡了,就要宫人们都睡去了,刚要打发死赖着跟过来观赏他父皇醉死模样的玄赫去睡觉,这边当爹的就极度不良的一把把我拽过去当大号娃娃抱着,一边还笑得天真烂漫恶心疤瘌,惹得我寒毛直竖。我快被惹毛了……
“起来!”我厉声喝道。
“不要!!!”已经25岁、既不可爱也不天真一点也不烂漫的巨大号kingsize娃娃大声应道。
“再不起来就给你脱了衣服再抹上火蝎粉让你去殿门口裸奔!”
“……不要起来……放手你会不见……”
什么跟什么?我又不是失了羽衣的仙女……再说……
“其实以你的能力,即使没有我也可以完成霸业,虽然可能会晚些……有没有我很重要吗?”我这是怎么了?十来天没跟他好好说话,却偏偏挑这时候……
“……留下……”z
“……做什么……”我静静仰躺,透过黑暗凝望着月光自窗棂缓缓流泻一地,却怎么也不敢探寻搂紧我的人现在的表情究竟是哪般?
“陪我……骂我……我不逼你爱我……只要别走就好……”
“松手!……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要!……咯~”y
“你倒底醉了没有?……”
“……因为你跳舞给我看,我才会醉的……谁准你跳给别人看的……我讨厌那些人冲着你流口水……”
原来还没醉死……b
“你能不能别一边说话一边打酒咯,很臭耶……”
“……我尽量……”g
我绝不承认我现在在笑……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父皇寿筵上――你做《花非花》那时候我就记着你了,不过那时候只当自己很讨厌你,直到后来见过师傅几次老是听他提到你,对你难免有些瑜亮情结,可是听多了以后,我慢慢的由嫉妒你变得对你好奇……总觉得如果我的人生有了你会变得更有趣些……宫里的情况你了解……为了母妃我除了拼命努力也没什么别的好做……不像你,凡事你都是爱理不理,没什么好在乎的也就什么都可以放弃……
后来藉着师傅提供的机会,我当真封你为后,因为你的身份,所以母后也没法反对。直到跟你真正接近,我才发觉自己真正的心意。可是每次稍稍接近你,你就逃得比兔子还快……我好怕真的把你吓走了……我跟你一样讨厌等待,但如果要等的人是你……我等……不走……好不好?”
我哪有逃?……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悲剧重演……我不能相信爱情这种东西……我在日本的父母亲不就是个再好不过的例子……
那两个人也曾经爱得如火如荼,甚至一个不顾自己已婚的身份差点用江山换美人;另一个明明也是个不愁吃穿的大小姐却偏偏自我作践给人作小,就只为了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甚至殃及了下一辈的我。
当爱情一如逝去的东水,无计可留,身在爱情中的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而且……一个帝王的爱情究竟会有多久?……
21春归何处(中)之逃家
所以,我又逃了。带着必不可少的皮皮和粘哒哒甩都甩不掉的橡皮糖玄赫去南淮游山玩水,临走给玄渊的信上只交代出去玩一阵子,个把月就回来。
是的,我终究得回去面对他,但不能是现在。
南淮秀美的风情足以令生来就很容易触景生情的我忘记一切严肃的事情,所以,我决定……让风流倜傥的惊鸿公子重现江湖!
师傅曾说过,不懂得泡妞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拿他自己为例,他就是男女通吃的典型,每次他到大街上一晃,下到3岁上到80岁的生物都会把眼珠子粘在他身上好一阵子直到他的身影自视野中消失。不过,根据我多年的心得,这种状况只有在道明师傅没有同时出现的时候才会存在。当道明师傅高大英俊男人味十足的阳刚面孔招摇过市的时候,女性的眼珠子就会从璇玑美人身上转向去粘住道明帅哥。所以,自封道明宿敌的璇玑美人终其一生都在磨练泡妞的技术。
我跟他那种没什么资质的男人是不同的,本郡王……现在是内亲王,天生的风流潇洒英俊不凡,当男当女皆宜看,单看本王心情。
不信……?
…… ……
举例来说,面对不同的女人就需要用到不同的智慧……
南淮的红叶凋零如斯之时,我与日沉阁的花魁垂雪姑娘相会于南湖月桥亭畔。
“连大人,为什么您要用您那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
“因为你倾城笑靥使我的心泉满溢而出……”
“为什么,您的声音如此诱人?”
“因为,我希望我的爱意能传达到你的心里……”
“连大人,您说您爱我,可是您又会为我停留多久呢?”垂雪婉约垂首,露出一截粉颈,哀切低问。
我敛眉,回视她一身风情,身不由己:“……这是命运的恶作剧吧。如果可以,我愿意沉醉在你的柔情中此生不愿醒来,但是,能与你如此亲近已经为我招来诸多怨恨,我不怕死,但我怕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像我一般爱你,所以悄悄是离别的笙箫,请企盼你我再会之日,愿苍天垂怜,不要让那一天来的太晚……”
泪别了花魁,于首富何家我与何府千金何翩翩伫立在依翠阁中庭前:
“连大人,您瞧这引水(贵族庭院中的小型池塘)潺潺东流,每次看到红叶漂浮其上,我就不由得感叹四季的变迁,您对我的爱情是否就像这善变的季节一般?”
“女人啊,纵使这世上的负心汉就如这纷杂的落叶一般多,我也绝不会成为其中的一个……”
“那么……”何小姐羞涩的拧紧手帕,欲语还休,却被我哀戚的眼神制止了。
“但是,我是个风一样的男子,居无定所,纵使我的心诚实的告诉我,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你这一瓢饮,然而我终是要离开这里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我怎么忍心让我心中柔美如花的小姐你随我随波逐流?到那时,狂风会吹干你湿润的眼眸,大漠的黄沙会模糊你明亮的眼神,刺骨的冬水会将你这双红酥手雕刻成松树皮。无论别离是何等的残酷,我也不能让风霜将我视之如命的可怜花朵侵蚀成那般憔悴。所以为了迎接即将来临的离别,请进驻我的心窝,在你最美丽的时刻……”
…… ……
“这个人总是这样吗?”注视着前方公然出墙的连城,正在的听壁角的赫儿戳戳旁边的同伴皮皮,问道。
“这是少爷心情不好时候的癖好。”皮皮眼观鼻鼻观心的应道。
“癖好?……泡妞吗?不过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心情不好,我瞧他坐拥右抱的乐得很啊,倒是父皇现在可能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两只眼睛。还有少爷从来就只有被师傅扁疼了、踹到脸,或者没整到人被郁闷着了才会出来泡妞。”
“哦……比我想象的有节操……”
“也许吧,少爷心情好的时候眼中是不会有漂亮生物存在的,除了他自己。有一次少爷成功的让玄机师傅吃到自制的春药再把他扔给道明师傅一起解毒之后,正好有一个什么自称春仙的长相程度跟何家小姐差不多的女人好死不死跟少爷告白,少爷很不给面子的扭头就走,终于惹毛了那个什么春仙,两人大打出手,后来当然是武功出神入化的少爷赢了,少爷他全然不顾对手是个女人的在人家脸上踢了极对称的一对鞋印,还说就凭这等长得还不及他踢出来的鞋印漂亮的脸也敢跟他告白,从那以后,方圆百里的女性再也没人敢跟少爷告白了……”
“啊啊……他好像走到哪里都很顾人怨哪……”
“您在说什么?!少爷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人,他那么做是为了要那些女人早日死心另觅良缘,不要为了等他耽误青春。为了那些不值得的生物,少爷他牺牲了自己的名誉,噢噢,我的少爷,小的我终其一生也无法赶上您万分之一的仁慈啊……”
“皮皮,你还有是非观念吗?”
“少爷是我的主,小的是他最忠实的奴仆,这样算不算有是非观念?”
“……”
21春归何处(下)逃无可逃
有一种逃避不可原谅,叫做忘却
有一种回忆最难磨灭,叫做怀念
有一种遗憾令人扼腕,叫做错过
有一种悲哀无法挽回,叫做失去
有一种羁绊根深蒂固,叫做信赖
有一种感觉刻骨铭心,叫Zuo爱情。
晨雾,淡淡地笼着锦绣阁,如清水流云,如轻纱薄帘。
又是一夜无眠。
离开皇宫整整一月,栖凤殿前想必已是枝梢清减、秋意阑珊……
自出宫以后,从前用来安慰自己的方法竟然再也不曾奏效。看着与我泪别的女人,我不由得想,自酒醉中醒来的玄渊在做些什么?是不是跟我一样正在后悔……
我好后悔,我不该问的。他那带着些许落寞与寂寥的言语,像柄大锤,重重地捶打在我的心版上,在掩不住的刺痛中,所留下的,是他毫无保留的爱意。相处近一年来,玄渊的感情我隐隐约约明白些,但始终不愿深想。明明知道,每个夜晚他都会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我怎么煨不暖的手脚,是因为爱我;知道他临幸宫妃我会闹别扭所以他再没去过别宫,迁就我的自私任性,也是因为爱我;明明是个再沉重不过的人,独独面对我却不曾设防过什么,也是因为爱我……
所以我更不想面对,前车之鉴告诉我――爱深痛苦。只要不爱就没什么好在乎的,不在乎就可以不再痛苦。漠视每一次他幽幽投向我的寂寥的眼神,不愿正视深镌于他眼底的自己……我以为只要不去面对,事情就会永远摆在那里,所以逃……
结果……想念……做梦也意想不到的想念铺天盖地的将我席卷包围,萧瑟秋风,提醒我总是冰凉的手脚渴望着他的体温;我也绝不承认,南湖月桥亭畔成双成对的情侣灼痛了我的眼睛,我居然如此想念那双总是漫溢着包容神采的幽深眼眸……
瞬间……心乱如麻……
原来……习惯果真是一种无法戒除的瘾……
有什么气息正在靠近……好熟悉……
“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外头的初阳,措手不及地晕染映至门内,照亮了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在清亮柔和的光芒中,我看见想念的那个人正用壮硕的身躯堵满门框,带着几分轻恼、几分暖意以及熟悉的宠溺出现在我眼前。
“……你……”我迷眩的眨眨眼,正要说什么。
“我喜欢你!”
“啥?……”大清早就听这个……对心脏不好……
“你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可你的城池盖得太高太坚固,从没有人能够进入你的领域里,为何你要当个孤独的国王?”
被他突然其来话语怔住的我,在听明了他的话意后,有些抗拒地皱着眉。
“我说过不要你走……但是,如果你不要留下,那么我就跟定你!”说完就给了我一个熊抱抱。这点很像我的公主娘亲……
看着一脸“我要跟就是要跟”表情的玄渊,刚才兴起的那一丁点儿想念现在只剩下烦不胜烦……
“我能不能不要被你缠着?还有我还记得某人说过要这个天下的吧……”要命,我果真是个祸水呢……沾沾自喜ing~不是,是自怜自艾ing……表问我哪个才是我真心话……
“美人诚可贵,江山价更高。若为连城故,两者皆可抛。”说这话的人一脸的理直气壮让我很想痛扁。
我教给赫儿的诗啥时候给改得这么面目全非?还有……
“你爱我我就要爱你,那我岂不是很没个性?”哼,我生气了,我不给他爱。
“……虽然我讨厌等待,但我很有耐性……我等……”
瞥瞥眼前人一副“我赖定你”的表情,我绝不承认我现在心情很好。不过,重重心事放下之后,我想起来我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脱了,上床躺着……”
搂着我的身躯僵直了一下,听话的脱掉外衣上床躺好,好像待宰的绵羊……
我飞扑~~~
“呼~~~别吵我,让我睡~”温暖的体温唤醒了我排山倒海的睡意……
“咳,你就为了这个叫我上床吗?”有点咬牙切齿的。
“不然你以为呢?”不行了,我已经口齿不清了……
“……会爱我吗?”暖和的手掌轻抚着我的背……
“……等待就是希望……”我悄悄闭上眼睛,顺便滴下几滴口水……
丢给打算趁火打劫的混帐玄渊一句基督山伯爵的名言,我沉沉进入了梦乡……
22沙场秋点兵(上)无聊的后果
回宫已经六六三十六天整,我除了长出了双下巴再也没有多余的贡献了。时光在折腾玄渊和赫儿的快感中匆匆流逝,转眼已是深秋。
就在我以为人生已无诸多乐趣之时,传来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右金族硕叶王帅50万大军进犯我北溟边境,北溟边境城市巴陵被攻个措手不及濒临失守。
在玄渊急令霍英鞑帅50万大军应战之后,宣和殿依旧愁云惨雾。确切来说,哀愁的源头倒也不是目前战无不胜的硕叶王硕风和叶,而是皇后陛下连城我。
“战场上很辛苦的,没有好吃的没有好喝的,而且很冷哦……”
“吃的喝的我让皮皮带些去就好,总之我非去不可。”我表明我决心之坚定。
“……为什么你就不能安生着过?”苦口婆心劝了半天的玄渊手抚着额角问我。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贯彻爱与真实的罪恶!”
我真心诚意的宣言只换来玄渊双手捧头的叹息。
“连城啊,我跟你说,右金族虽然都是些蛮子,但是还是很有收服价值的,天启目前的实力还不够吞并一个右金,所以我派霍将军去、重点在于争取一个有利于谈和的地位,不是以消灭为目的的,你懂了吗?”
……这人怎么这么了解我?确实没有比战场更合法的人类狩猎场了……
所以,我拒绝继续废话,拎着死也要跟的赫儿和皮皮拖着一大堆禁卫奔赴战场。
徒留站在原地哀叹的宰相和玄渊几个人……
“皇上,您不是担心皇后娘娘的安危……”才不让他上战场的吗?
“我比较担心硕叶王…好歹是个少年英才……可惜他就要遇上连城了……”
正准备攻下燕州的硕叶王突然涌上一阵寒意……天好冷啊……
※※※z※※y※※z※※z※※※我是表示连城散发毒气的分割线※※※z※※y※※z※※z※※※
第一次上战场耶……冷……
“娘娘请退后,如果您被流箭所伤,就算臣有一万条命也赔不起您,还是请你回去休息吧。”嫌我碍事的霍英鞑开始撵人了。
“这里好冷……我不想在这里呆太久……”
“右金族此时来犯就是知道我军不适应这种气候优势偏向于他们,所以此次恐怕会是一场苦战……”
“阿鞑,我好想快点回去……”
“臣马上为您打点,明日就可以动身。还有臣不叫阿鞑……”
这人真不好玩……
“都是硕叶王不好……”害我现在饥寒交迫的……
“娘娘决定回朝了吗?”
“绝不……硕叶王今年二十二岁是吧……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大冷天的,就知道施行恐怖主义,要知道恐怖主义和神秘主义都是无法拯救世界的!”
“……您要像教育太子殿下那样教育他吗?”
“不!玄赫好歹孺子可教,这个硕风和叶却是个恐怖分子,简直就是粪土之墙不可污也……所以我必须用更激烈的手法欺负……教育他。”
“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识时务者为俊杰。
花了整整一天了解地形观察战况之后,我就缩在温暖的屋里拟定战略,无视阿鞑和其余诸将的心急和城下右金军的叫阵。待我将战策详细讲解给阿鞑他们之后,便是两军交战之时。
硕风和叶等不及了。
第三天。
浓云卷肆天际,凛冽的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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