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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一宫二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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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你的身子骨还这么差?记得吗,你十三岁那一年我带你去御花园的荷花池里玩水,我在池子里泡水,你不敢下去就站在池边看,我用水打湿了你的衣服,就害你感了风寒,拖了有二十几日才痊愈,那一次父皇对我可是家法伺候,可怜了我的小童子替我挨罚打烂了屁股。」
「记得从那一次母妃就再也不让我和你一起玩了,说你要害我,那时候的日子真让人怀念呢。」
「大了反而烦心的事都来了,说罢,找我来到底为了什么?」
「我想宫里的传闻你一定也听到了很多。」
「你是指……?」
「我和单宏。」
「听人说了,开始还觉得难以接受,这次进宫我特意带了父皇赐给我的那柄剑,本想著要是那单宏真的是个如外面所说的逆臣贼子,我就一剑砍了他,以免你为他所媚惑。」
「皇兄!」
「不要急听我说完,我刚才见了他,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本王我不好男色,不过如果对象是他的话,那也可考虑一下,脾气暴躁点火就著好玩得很。」
三王爷一番话代表著对单宏的接受。
「是啊!他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这次找我来也是为了他吗?」
「也不全是,一些老臣催我立后,立太子,我想我病的这几日他们一定布置了很多来逼我就范,可是我知道如果这一次依了他们,那么下一次他们求的就是我最不想给的那个。」
「赐死单宏!」
「对!立新后势必会让我们疏远,而围绕著太子会形成新的势力让一方做大,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
「你的两位好皇妃吗?怎么不想著对付我又开始捉摸巩固势力了?」
皇帝露出了一擦苦笑。
「皇兄父皇当年把兵权交给你,也许就是料到了今日吧?」
「你错了,父皇说前几代都是武皇帝,可是历经几代局势已安,把皇位交给我自然可以扩张疆土,可是局势又会恢复到开朝的混乱状态,而我也不是一个可以安稳坐在朝堂,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的人,遇事我太急躁总想用武力解决,把国家交给我恐会战乱不断,而你则不同短短一篇话,你总是可以切中要害,把事情化解与无行。容皇兄说一句,要是没有单宏那么这件事,你一定可以解决的对吧?那么你现在在顾忌什么?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
「他们两方是互相压制的,这样我就可以腾出精力来照顾宏卿,可是如果两方都迟迟得不到结果,那么两方很快就会联手来对付单宏,到时候我怕,国家和爱人我只能选一个,真到那时候就晚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有一计,不过在说以前我想问你,你真的爱那小子吗?听人说你对你的御心皇后很痴情的不是吗?莫非是因为那小子和你的皇后很相象,你才如此爱护他吗?」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皇后就是单宏,单宏就是我心中永远的皇后。」
看著三王爷不解的眼神,皇帝慢慢讲起了他和单宏的那段历经生死离别的孽缘。
*****
单宏呆在外间偷听,可是隔著窗子听不真切,慢慢的只看到两个人从面色凝重转到低声细语,时不时的还会笑上几声。
慢慢的皇帝踏下床来,矮身象是要行大礼的样子,三王爷上前扶住了他的身体。
单宏好奇得不成,身为皇帝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吗、才会对别人行跪拜的大礼呢?
这时正好小泉子端著托盘上面放著皇帝的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单宏上前去主动拿过了托盘,要小泉子下去准备早膳了。
单宏推门而入,皇帝坐在床沿,三王爷就坐在对面,以往单宏会把药端到床前喂皇帝喝下去,可是这次有外人,单宏不知道是不是该那么亲密上前去喂药给皇帝。
单宏端著托盘站在床前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倒是皇帝看出了单宏的尴尬,很是自然的自己往边上挪了挪地方给单宏腾出了一个位置。
「宏儿过来坐啊,三皇兄不是外人不用怕的。」
单宏慢慢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皇帝端起托盘上那碗苦苦的药汤一饮而尽,而后用边上杯子里的水,漱了漱口。单宏自然的接过空了药碗和杯子放回托盘,托盘上还有一个精致的瓷碗扣著盖子没有打开。
单宏掀开了瓷碗,里面是一碗糖浆状的东西。
「这个是小泉子说御医给你加的药,是镇咳的,可以不按时吃,每次咳的时候吃上几勺就好了。」
才说这话,皇帝就咳了起来。
单宏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舀上一勺药浆送到皇帝的嘴边。
一勺下去皇帝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很轻的一个动作,一闪而过,可是单宏却停下了喂药的手。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东西的味道啊?很难吃嘛?比你才喝的那个还难吃吗?」
单宏用嘴唇轻轻的占了一下勺子,舔了下嘴唇。
「甜的?这个是甜的味道很不错啊!」
「小傻瓜,这个是川贝枇杷膏当然是甜的。」
三王爷在一边嘲笑著单宏的无知。
单宏看了看皇帝。
「这里没你的事,万岁爷不喜欢这个味道你就说嘛,要御医换些别的药就是了,干么吃的这么痛苦?」
「宏儿,你怎么知道朕不喜欢这个东西的味道哪?」
皇帝不解的问。
「你在皱眉头,你没注意过吗?遇到你不喜欢的东西你会习惯的皱一下眉头,很轻的一下,看得久了我自然会注意的。」
「这……。!」
「也许你错了,在本王的印象中,我这个弟弟没有很讨厌的东西,也没有很喜欢的东西啊。」
三王爷出声反驳单宏的发现。
这时沉默了一会儿的皇帝悠悠的开了口。
「没错,朕讨厌甜腻腻的东西,不喝了可不可以?」
「你这人还真是怪,不喜欢也不说出来,我要是不提,你是不是就这么忍著喝下去啊?」
「朕只是不喜欢而以,不是不能喝啊。」
「不喜欢的东西干么要喝?我等会儿让御医从新配个别的药吧,苦的我看你喝的也比这个痛快。其实我觉得这个药的味道比较好,象糖稀。」
单宏舀了一勺子药浆往嘴里送去,并津津有味的琢磨起滋味来。
皇帝深情的注视著单宏。
三王爷一看此景微微一笑,默默的退出了房,把空间让给了这对有情人。
三王爷在门口遇到了正要进门禀告,早膳已经预备好了的小泉子,于是把他拦了下来。
「小泉子,你侍候皇帝几年了?」
「奴才从小跟著陛下有十五年了吧?王爷怎么想起问奴才这个?」
「你知道皇帝讨厌甜腻腻的食物吗?」
「这个没听陛下说过啊。」
「果然……这默契是发于心的,小泉子你家主子正在用药,不要进去打扰了,等一会儿他们自会出来的。」
「王爷,你要在宫里用膳吗?奴才已经备了您的了。」
「不了,以后这机会还多著哪,等会儿和皇帝说,我回去安排我的事情了,三日以后要他下旨吧。」
小泉子呆愣愣的看著三王爷走远了。
坐在床边的单宏对皇帝的深情凝视毫无所觉,只是觉得那个川贝枇杷膏味道很不错,于是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著,眼看著就剩下碗底的两口了,这才想起这是给皇帝配的止咳的药。
单宏抬起头来看这皇帝。这才发现皇帝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干么这么看著我?对了我正想问你和那个人谈了什么?」
「谈起你,和我们的未来。」
单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勺子,不解的问。
「我们的未来?还不是这样过下去?」
皇帝看到了单宏在勺子的边缘滑动的粉舌,仿佛受到了诱惑般的把头靠了过去。用舌头舔净了单宏粘在嘴角的药膏。
单宏愣在那里等著皇帝的下一步动作,可是皇帝突然把头缩了回去,慢慢躺回了床上。
「朕染了风寒不想招到你,等病好了朕一定要好好亲亲你。」
单宏闻听此话,猛的低下了头,主动的咬住了皇帝的嘴并把身体压在了皇帝的身上。
川贝枇杷膏的味道在两个人唇齿间溢开。
小泉子看三王爷走了,于是靠近窗边想看一下里面的动静,看看自己是不是适宜在此时进去,当他看到单宏把皇帝压在身下正在允吻的时候,立即瞪直了眼睛。冷汗顺著鬓角流了下来。
小泉子转身带上了房门,打算出去料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单宏和皇帝的深吻结束了,皇帝怜惜的抚摸著单宏的头。
「三皇兄愿意帮我们一个忙,过几日等他安排好,会把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名号让给你,宏儿我们要好好谢谢他才是啊。」
「我们现在很好啊?我要那个名位有什么用?」
「我和皇兄谈过了,有了这个名位朝中的各位大臣就会有所顾忌没人再敢妄想动你。」
「我不懂。」
「几日以后你会懂的。」
皇帝不想把事情解释的太清楚了,直待单宏自己去看。
小泉子出了皇帝的寝室先是去和宁平打了声招呼。
「宁侯爷三日以后大同国可能就要江山易主了。今早陛下召见了三王爷,三日以后皇帝就会下旨,小泉子打定了主意要跟随著两位主子,他们去哪里小泉子就跟去哪里。侯爷您也早做打算吧。」
「分手的日子这么快就要到了吗?谢谢你给我送这个信来,以后有缘我们也许还会再见面的。」
「希望如此,奴才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了,侯爷您忙吧。」
和宁平打了声招呼,小泉子一路往回走去。
第八章
三日以后,单宏还是不明白皇帝和他说的话,可是三日以后皇帝却下了三道圣旨。
一道免去了三王爷的全国兵马大元帅之职,只保留王爷封号。
第二道是封了单宏为全国兵马大元帅,进驻皇宫不得随意进出宫门。
第三道是为逝去的御心皇后修建一座纪念塔,本朝废除皇帝选妃制度,皇帝有生之年不会再选新妃入宫。后位也不再封,为前皇后保留。
单宏听了皇帝的话接受了圣旨,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拿了那个名位去做什么,有什么用处?
可是小泉子却很开心的样子。
于是有一日乘著皇帝在批阅奏折,小泉子在房门外守候的时候,单宏挨了过去。
「小泉子,自从皇帝下了旨意把全国兵马大元帅的位子给了我,你就很开心的样子,你在开心什吗?」
「开心您和陛下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看到主子高兴奴才就开心。」
「我不懂那几道旨意有什么联系吗?」
小泉子看了看四周无人这才小声的道出了原委。
「很多老臣都知道,三王爷是先帝封的全国兵马大元帅,于是从皇帝临政的那一天起就不时的劝皇帝,把三王爷的兵权收回,把三王爷赐死,他们无非是怕一朝天子一朝臣,怕三王爷手握重兵,一旦谋反改朝换代以后失了权位,您也看到很多权臣都是陛下的皇亲,这一次三王爷被免了兵权他们一定很开心。也算消了心头大患。」
「全国兵马大元帅的位子给了我,他们就会放心了吗?」
「也不会,可是威胁小些,有几营的兵马曾是三王爷的旧部,三王爷又是皇子,要想谋反方便得多,而您不是皇室血脉想谋反首先言不顺,没有号召力,而且陛下同时下了旨让您进驻皇宫不得随意进出宫门。外面的人会以为您是被皇帝软禁在宫中,而封您作全国兵马大元帅也只是做个傀儡,用来削掉三王爷兵权的一颗棋子。这样两相权益之下,他们会宁愿要您坐定那个位子。而不去动您。」
「啊?!」
单宏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官场这么复杂。
「那第三道旨意和这个有什么联系呐?」
「宏主子您不要都来问奴才啊,那个旨意的用意您还是亲自去问陛下好一些。」
「为什么?」
「奴才不好说。」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不敢去问吗?」
单宏想问都问了不如一次问个明白,于是推门而入打算去问皇帝最后那道旨意的涵义。
皇帝看到单宏来势汹汹的样子仿佛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于是问道。
「你是来问朕那三道旨意的用意吗?」
「前两道我问过了,只有最后一道我不明白。」
「小泉子和你说的吗?不愧是从小跟著我长大的奴才,对这官场倒是看得很透了。」
「是啊!可是他最后一个不肯说,说要我亲口问你才好。」
「为逝去的御心皇后修建一座纪念塔,后位也不再封,为前皇后保留。别人会以为朕对皇后爱意很深,宫外所传朕荒废朝政疼宠你的谣言,就会显得无力很多。而且这样一来朕要在本朝废除皇帝选妃制度,有生之年不再选新妃入宫。这条皇命也就顺理成章了,别人只会当朕对皇后一片痴情,会同情朕也就说不出什么了,他们总不能逼著朕去做个薄情人吧?而且这样一来,外面会以为我封你作全国兵马大元帅是看在前皇后的面子上,是给你单家的一个补偿。」
「你好奸那!」
「多亏了三皇兄愿意释出兵权帮我们这个忙,下次见了他一定记得道谢知道吗?其实说来这个旨意还有另一种意思。」
「还有?」
单宏觉得这样就很复杂了。
皇帝在身边给单宏腾出一个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单宏坐到了皇帝的身边往后一靠,舒服的把脚放在了龙书案上。
皇帝对于单宏放肆到没规矩的举动只是宠溺的一笑。然后悠悠开了口。
「朕有了你就不必再选妃了,何必再让更多的女人进来守活寡纳?你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后,没有人可以顶替你的位子,朕不能把皇后的位子名正言顺的还给你,那么朕最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你掌管兵权要是朕以后对你生了异心,那么就用你手里的权利让朕和你一起去从修来世吧。」
听著这些话单宏红了眼眶,这才明白小泉子为什么不说的原因。
他不知道对皇帝的一番深情该怎么回报,于是他突然站了起来,一声招呼不打的跑了出去。
他要静一静。最重要的是他好想哭,可是又不想被人看到。
那一天单宏哭了,晚上的时候他显得特别的乖巧,早早的坐在床边等皇帝,第一次在皇帝痴迷的眼光之下自己褪去了衣物,第一次主动的去索吻,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被皇帝压在身下共度春宵。
和皇帝渐入佳境的单宏是乖巧了几日,可是对手中在握的权力却有些怕。
全国兵马大元帅也,一个命令没下好就可能会有无数将士流血牺牲,而且还有皇帝那句话,让他很是排斥。
『……朕不能把皇后的位子名正言顺的还给你,那么朕最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你掌管兵权要是朕以后对你生了异心,那么就用你手里的权利让朕和你一起去从修来世吧。』
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在手,单宏觉得有万金之重。就这么在心头压著,直到有一天三王爷来访,皇帝正好有事无法招待,于是小泉子叫了他和宁平来相陪。
单宏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拿上了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刚见到三王爷的面单宏就把大印摔到了他的面前。
「名头我留著,这个大印还给你。」
三王爷抬头不解的看著他。要知道名头是次要的,只要有了这个印就代表掌握了全国的军事。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知道,可是我单宏不想要皇帝那样的保证,这东西和皇帝的位子一样是个麻烦,你要嘛留著,要嘛就替我还给皇帝好了。」
单宏在三王爷和宁平错愕的目光下转身走了。
三王爷好奇的去找皇帝解惑,听了皇帝那席话哈哈的大笑起来。
「有意思!皇弟啊,我看你的小宝贝被你的话吓到了,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纳,现在你三皇兄我无所事事了,有时间我会常进宫来走动走动的,你的小美人还说要和本王单挑那,到时候我会找机会开导他一下的。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听三哥的,去找他和他好好谈谈吧。」
*****
皇帝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对单宏造成如此的困扰。
三王爷走了,皇帝无心做事的走出了御书房。问明了单宏的所在,皇帝走了过去。
单宏把大印扔给了三王爷,又去找玄机道士问了些话。有些话他始终难以释怀。于是现在难得安静的坐在自己房里,就那么默默的坐著。
坐了没有一刻,单宏就坐的烦了,于是打算出去找玄机道人把所有的疑问去问个清楚。
单宏立身而起,一脚踢开了房门,才要找下面的人问玄机道人哪里去了?就和皇帝打了个对脸。
「你来干么?三王爷和你说了?」
「朕来把这个还给你。」
皇帝举了一下手里的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
单宏把皇帝让进了门关上了房门,自己走回内室懒懒的靠进了床里。
皇帝坐在床边静坐了一会儿,看单宏没有说话的意思,这才开了口。
「朕的话吓到你了吗?那就当朕说错话了,你不要在意好不好?」
「你要我如何不在意?以后你生了异心,那么就让我用手里的权利让我和你一起去从修来世,你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沉重吗?那方大印仿佛是一个束缚,压得我心里喘不上气来。我把它还给你,是想告诉你,我单宏不要那样的保证,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远走异乡,来结束我们这份本就不该的感情。」
「也好,你既然不想要,那么这个大印朕暂时替你保管,如果你有一天真的远走异乡了,那么朕会随后跟上去,因为真的有那一天,那么一定是你我之间出了什么误会,朕要追上去和你解释一个清楚,如果那时候皇子已经大了,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周游列国吧。」
「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娘们了,动不动就想哭。」
单宏把头埋进了双腿之间,皇帝靠上去搂住了他的身子。轻轻的拍著他的后背。
冷不防的单宏把皇帝扑倒在了床上。并把嘴堵了上去。
彼此拉扯这对方的衣物直到褪尽。
看著单宏瘦小但是却健康的躯体,皇帝怜惜的把一双手在上面滑来滑去。从相交的唇潘溢出一句话。
「谁说我的宏儿像个女人的,你的机理比朕还要结实呢,只是裹在衣服下看不出来而已。宏儿你离宫的那段时日黑了很多,不过好健康,好漂亮。」
「是你太弱了,全身松塌塌的那么不健康,玄机道长要我督促你练练身子。以免早亡没法和我白头偕老。」
「道长那么说吗?」
「对阿!我想好了从明天起你下了早朝我先拉你去花园练一个时辰再说,晚上再操练一个时辰偷懒就把你踹下床。」
「宏儿没必要这么苛刻吧?」
「有!这是一辈子的事啊,不过从明天开始,今天……。」
单宏用嘴堵住了皇帝的嘴。起身压在了皇帝的身上,说实话他爱上了那种身在上位的感觉。
在这日头高照的午间时分,激|情之声从床帐里散了出来。
激|情过后单宏趴在皇帝身上,轻轻的用手指在皇帝胸前画著圈圈。
「我问了玄机道长,我和你的缘分是因为什么开始的。他说我和你的缘分是在前世就注定了的,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你我都躲不开相爱的命运。」
「这样很好啊。」
「不好,为什么你会是一个皇帝?哪里都去不了,也没时间陪我玩。」
深知单宏脾气的皇帝内疚的摸了摸单宏汗湿的头发。
「朕有朕的责任,再等朕几年,等皇子们大了,从里面挑出一个皇位继承人来,朕就带你去周游列国。」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谁是阴谁是阳?」
单宏兴奋的问出一句。
皇帝一愣。
「我刚才问了那个臭道士,他敷衍我,说什么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我死活听不明白,才要问他就跑了。」
皇帝还在捉摸玄机道长这方话的意思,单宏就已经急急的穿好了衣服,把被子掀到了一边,催著他著衣去找人。
看著恢复了活力的单宏,皇帝宠溺的笑了笑,紧接著就剩下被单宏狼狈的拉著跑的分了。
直到中午小泉子找到他们说是该用午膳了,皇帝这才长出一口气,单宏一中午没找到人有些不太甘心,可是吃饭要紧,他决定下午接著找。
皇帝回去换下了被拉著跑而弄到汗湿的衣服,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单宏可是说了明日开始一天要拉著他锻炼两个时辰那!一想就发忧。
小泉子端来了皇帝的药,陛下还有些咳嗽的。
看著在床边发呆的皇帝,小泉子盯著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了。
「陛下您不咳了。」
皇帝一抬眼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和单宏恩爱了一下,紧接著就被拉著跑,中途的时候他好像就不咳了。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吗?还是老天爷借此告诉他,真的该去锻炼一下的好呢?
皇帝苦笑了一下,还是把药喝了下去。
用过午膳,单宏一是无聊,二是老道话说一半,他实在是好奇,于是接著执著的去找人了。
皇帝则回了御书房,把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和自己的玉玺放在了一起,他答应单宏替他暂时保管的。
皇帝处理完国事,下午时分翻看了很多的道学书籍,和文言解答方面的书,终于找到了老道士那番话的解释。
『……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
他的解释是自古就有龙凤配一说,龙广义指男人,也可狭义的解释为皇帝,而凤广义为女子,狭义是指皇后,而名间又有凤求凰一说,凤又解释为了男子,而凰是女子,可是这些龙、凤、凰均是传说里的动物,谁又知道他们到底是男还是女那?男女阴阳只是一世的皮囊,何必执著于表象,只要知道他们两个终会化作鸳鸯。
而鸳鸯是一种实际中会相守一生的鸟,其中一个死去了另一个也会随之而去。那份感情现实得多。
皇帝悠然而笑放心了不少,道长的这番话,暗示他们会相守一生的。
突然皇帝想起了道长曾经和他说去的他们的前世。他记得查到的结果。
『……六十年前西琉的皇帝大概四十余岁,他们的国母三十余岁,那个国王去世时六十一岁,国母于次年过世,至于死因史书上没有记载……。』
前一世宏儿追随他而去了,去世时不过五十岁吧?
看到单宏强壮的身子骨怎么也不像短命的样子。
死因不明?不会真的是因为他的身体不计积劳成疾吧?
看来为了单宏,这一世他也要保重自己的御体了,最少要和宏儿白首偕老。
不知道宏儿七老八十的时候是不是还会这么好动顽皮?他很期待也很好奇!
*****
「这样不行,腰往后挺,腿不要弯,不准偷懒。」
「宏主子,今天就练到这里吧,陛下已经在这里站了两刻有余了。」
小泉子在一边心痛的看著皇帝被单宏操练著,今早单宏说要督促皇帝锻炼身体,早上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他还以为他在说笑。
天知道陛下因为国事繁忙已经有很久没做这么累的运动了,可是没想到单宏还挺认真的,皇帝想偷懒都抓不到机会。
看到皇帝在那里蹲马步蹲了两刻有余了,单宏还没有要陛下休息的意思,而陛下已经开始顺著鬓角留汗了。小泉子在那里急得团团转。
皇帝吗?以文治国不是治理得很好嘛?干么非要练的这么苦?
小泉子在一边为皇帝求情求了好久了,最后把单宏念的烦了,终于松了口。
「好罢,马步可以不蹲了,我陪陛下一起去围著后花园的荷花池跑上一圈,今早的锻炼就算完了如何?」
「啊!?宏儿!」
皇帝才要抗议。
「说好早上练一个时辰的,现在已经很宽容了,围这荷花池跑上一圈快的话有两刻就跑完了。」
一句话把皇帝堵得哑口无言,第一次后悔前人干么把这后花园的荷花池建的那么大?
跑步起不更累?
皇帝瞪了小泉子一眼,小泉子一低脑袋,谁叫自己帮了倒忙?
小泉子左顾右盼正想该去找谁当救兵,只要随便来个大臣说有要事禀告皇帝,那就是把皇帝救下了,国事为重啊,单宏还是有分寸的。
皇帝在单宏的指导下正在做热身运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三王爷的声音。
「皇弟你也会有今天吗?小时候叫你练你都嫌耽误了你看书的时间呢。现下道是积极起来了。不会是被人所迫吧?哈哈!」
「皇兄,你来找朕有事吗?不如我们御书房去谈?」
皇帝找个借口就要拉著三王爷走。
三王爷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挡了下脸以掩饰闷笑。
「一件小事而以,单宏也听得的。」
「什么事?热闹的?还是军事的?」
「都有,我们去御书房谈。」
三人进入御书房,皇帝坐进龙椅大有劫后余生之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单宏在熟人面前也没了那些个规矩,习以为常的坐到了皇帝的身边习惯性的把脚蹬在桌角上。把身子往后舒服的一靠。
皇帝对于单宏的这一动作不但不加责罚,而且还伸手给单宏理顺了一下头发。
看到单宏和皇帝两人这一套自然的动作,道是三王爷愣了一下。然后释然的一笑,什么也没说坐在了下面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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