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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余梦系列之二 阴阳乾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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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自己怎么把目光挪开了?阴阳感觉自己有些奇怪,平定了下心神。继续擦拭冯逐苍的腿,擦到了大腿根部阴阳便停了手,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果、果然没有看错,阴阳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红,那冯逐苍的分身似乎肿胀了起来。
“你……”阴阳抬头看冯逐苍。
雾气氤氲中,冯逐苍的面孔也浮上淡红。阴阳平日便觉得冯逐苍很英俊了,此刻,许是冯逐苍泡在温泉中的缘故,那坚毅的嘴唇异样的红润,蓝色的眸子盯着阴阳,让阴阳仿若沉浸在一片幽深海域之中,不可自拔。
“我说过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那么暧昧的擦拭我的身体,我有反映也是正常的。”冯逐苍开口,声音一如平常,但听在阴阳的耳朵里面,比平日的悠扬又多了一些韵味。
“我怎么暧昧了,你说!”阴阳把自己的脸移近冯逐苍。他发觉冯逐苍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冯逐苍泡温泉的时候,喜欢放一些有淡雅气味的草叶进去,不像花朵的味道那般浓郁,是很清冽的气味,和皮肤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洁净而清爽。
一个成熟男子的气息!阴阳不自觉地低头,把鼻子贴近冯逐苍的肩膀,呼吸着那种让他有些着迷的气息,长这么大,阴阳意识到自己第一次为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味道沉迷,那是种带着活力的感觉,奇怪地出现在一个残废的人的身上。
“你的手现在就很暧昧。”冯逐苍的语气还是很平静,可是嗓音有些沙哑了。
阴阳从失神中猛醒,低头,发现刚才自己擦拭冯逐苍大腿的那只手竟然覆上了冯逐苍的分身,还慢慢地抚摸那分身,使那分身变得更硬了。
“啊,我……”阴阳吓了一跳,马上收回那只手,抬头想解释一下。
“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冯逐苍比阴阳更早地说出了阴阳想说的话。
阴阳没有听清冯逐苍在说什么,他眼里只看到冯逐苍的嘴轻轻地张口,然后合拢,然后再张口,然后再合拢……那双幽蓝的眼眸透过雾气望着自己,如夜空下的海面,平静而美丽。阴阳看着冯逐苍这模样,便把自己的头凑了过去。
吻住了冯逐苍。
阴阳一只手用力地搂着冯逐苍的肩膀,吻着他,把舌头也伸了进去,挑沾着冯逐苍嘴里的津液,另一只手重又覆上了冯逐苍的分身,上下套弄着。
冯逐苍想要推开阴阳,可阴阳紧紧搂着冯逐苍,不让冯逐苍的胳膊挪动。他抱着冯逐苍那结实的身躯,让它和自己几近光裸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嗯……唔……啊,啊~~”冯逐苍的分身禁不住阴阳一再揉搓套弄,在那快速摩擦的刺激下,冯逐苍忍耐不住便射了出来。
“呼……呼……”阴阳放开冯逐苍的嘴唇,喘着粗气,看着冯逐苍的脸。冯逐苍的气息也不均匀,加上刚刚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脸上竟添了一股情欲,眼睛的色泽深沉了下去。
“周麟是谁?”阴阳冲口而出问了这句话,问完他就想打自己一个嘴巴。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自己又不是冯逐苍的老婆,丈夫出外寻花问柳还要捉奸拿双不成?刚刚还一付欲求不满地样子吻了冯逐苍。
“柱儿,进来,伺候我回去。”冯逐苍听到那个名字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一把推开阴阳,大声喊柱儿。
柱儿一直在外面候着,听着主子喊他,忙不迭跑进来,给冯逐苍更衣,背着冯逐苍回主屋去了。
留下一个发呆的阴阳……
第四章 情事
阴阳亦步亦趋地跟在冯逐苍等人的后面,今儿冯逐苍是要去烟雨湖边上的奉春楼饭庄谈生意。听翠翠说,这是很大的买卖,客户是两广一带最有势力的陈老板,不到四十岁的壮年男子,把接手的家传事业做的很大。
冯大在前头开路,冯逐苍被两个仆佣抬着,翠翠紧随其后。
阴阳一个人像小狗一样被甩在最后。
自那天在浴室阴阳对冯逐苍做了那些事情,问了那句话以后,冯逐苍便不怎么跟阴阳说话了。翠翠看在眼里,便把阴阳的点心给免了,冯逐苍说了翠翠几句,翠翠委屈地又给端了上来。可冯逐苍还是不怎么理会阴阳。
我做错什么了?阴阳问自己,亲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生气,显然他可能就是喜欢男色,被我亲了,也没有什么气恼。想到这里,阴阳的心情好了一点,甚至有些飘飘然,似乎如果冯逐苍真的喜欢他,他会感动的五体投地一样。可是后来明显是生气了,那肯定是因为我问了那句话。那个,难道真是冯逐苍的隐痛?……
陈老板先一步到了奉春楼,要了个临湖的上等雅间等着冯逐苍。他耳目多,消息灵,月余前冯逐苍织成新花色布料的信儿传到他耳朵里,他马上就北上来找冯逐苍,要第一个买到这种布料。
“陈老板,你是我的老主顾,你来这里理应小弟做东,怎么还劳烦你请客。”冯逐苍一进门便热络地跟陈老板打招呼,陈老板带着手下的人迎在雅间的门口,看到冯逐苍来了,老远地就拱手致意。
“冯老板客气,虽不是两广,但我也不妨做个东道。冯老板肯赏脸就是老陈我最大的荣幸。”陈老板过来跟在冯逐苍的椅子旁边儿,说话间把冯逐苍让进了里面。
陈老板坐主位,冯逐苍客位,翠翠和阴阳站在冯逐苍的两旁。阴阳看着陈老板拉着冯逐苍的手就感到不舒服,冯逐苍不管是不是好男色,他也不能这么拉着啊!而且如果他知道冯逐苍好男色,他还这么拉,那不是对冯逐苍……阴阳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睛瞪得跟狼一样,恶狠狠。
“陈老板真是消息灵通,我上过月才给我爹爹看过新的料子,您就大老远的从那边过来,有什么事情,您吩咐一声,小弟我就会办到。”觥筹交错间,冯逐苍跟陈老板寒暄。
“怎敢,如今放眼冯家上下,除了令尊,在绸缎业最执牛耳的就是冯老板您了。您这般尊贵的人物,我怎能不前来拜会。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也不客气了,冯老板,您那个料子如果批量生产了,这头一批货可一定得照顾我啊!”陈老板满脸堆笑,亲自给冯逐苍加了块糖醋鱼。
嘿嘿,这陈老板果然是商行里的老油条了,连冯逐苍喜欢什么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先不说这糖醋鱼,还有那天目笋干、绍兴麻鸭、清汤越鸡、龙井虾仁、南湖蟹粉……都是冯逐苍喜欢吃的,为了这货,真是用心的很。阴阳撇撇嘴,心道,归根结底还是冯逐苍厉害啊!
“当然,我们的生意都指着陈老板照顾呢!想当初我刚入行,都在起步阶段,大家都冲着冯家别人的生意去了,只有陈老板您照顾我,我大哥抢都抢不走。”冯逐苍慢慢道出那么一段过往,“就冲那一段,我冯逐苍什么时候有了新货,这头一份都是陈老板您的。”冯逐苍说话掷地有声,他做生意一向讲究信誉,也讲究义气,虽说商人重利,可互利之下多个朋友便多条路。
“嘿嘿,冯家别人也不错,可冯纪堂老爷子什么人物啊,他看好的人怎么会有差!光顾冯老板的生意不也是讨个令尊的好儿吗!我这点小心思被冯公子您这么一说倒成了大人情了。嘿嘿,您冰雪聪明,才华绝世,给我这张老脸贴金了。”陈老板知道冯逐苍什么都明白,也不跟着他含糊,索性说明白了,还显得自己是个爽快人。
“陈老板谦虚了!”冯逐苍笑着举起酒杯……
一顿饭下来,生意谈成了,三个月后,第一批货就能出来,陈老板派牢靠的人来,验过后,一手钱,一手货。
奉春楼门口,陈老板和冯逐苍道别。冯逐苍看陈老板远去后,便让仆佣抬着他回府。
“啊……这不是冯三少爷吗!”冯逐苍一行刚转身,面前过来几个人。那几个人本是要进奉春楼的,可是看到冯逐苍就都没有进。
阴阳一看,那开口的正是前些天在桂香坊里面碰到的钱少东。身边有几个没有见过的公子,其中一个穿褐黄|色衣衫的公子看了眼冯逐苍,便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再看冯逐苍,脸色一片苍白。
“碰到你从前相好儿的怎么不知道打个招呼呢?冯三少爷您可贵人多忘事啊,想我们周麟当初可没少伺候得您舒舒服服,您怎么下了床就忘了呢?还是……”钱少东看看阴阳,“还是您有了这新欢,就忘了旧人啊!”
阴阳看着那钱少东的嘴脸,很想上去给他一拳。不多,就一拳,阴阳敢保证面前这个家伙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可是冯逐苍都没有说话,自己有什么理由出手呢?
“钱少东,听说令尊的事业不错,还想传给钱二公子。”冯逐苍冷冷开口。
钱少东愣了下,他平日花天酒地大家都知道,父亲不齿他的行径,想把家产交给老二掌管,这个事情可还是没有外人知道啊。他好心痛好心痛,还有什么比剥夺一个爱财之人的财产更令他痛苦的呢?
“我们当然比不得你冯三少爷,整日忙进忙出,连看我们周麟的时间都没有,周麟一直想着您呢,他说这么些年,就您在床上的姿势最令他难忘。什么时候让我们哥几个也见识一下啊?”看钱少东吃瘪,旁边一个人慢悠悠开口,扯过身边褐黄|色衫子的那个男子,想那男子便是周麟。
“放肆,我们少爷也是你们这样的人谈论的?”翠翠不等冯逐苍说话,便上前骂道。冯逐苍对她而言乃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无论冯逐苍喜欢什么,她都认为是对的,“冯逐苍”这三个字就是“正确完美”的化身。
“原来冯逐苍男女通吃啊!”钱少东阴恻恻一笑,“被男人上他还行,上女人他恐怕不行吧?他肯定无法满足你,不如来我这里伺候我吧!”说罢上前一步,要摸翠翠的脸。
钱少东手还没有碰到翠翠,就被阴阳一巴掌打掉了。
阴阳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握在手中,再次张开的时候,那石头碎成了一堆小块儿。
“我再听到你说什么我不喜欢的话,你的下场就是如此。”阴阳用了三分力,估摸这点儿也就够威胁这家伙了。“还是,你喜欢我们少爷在商场上打压你家,让你爹爹把你逐出家门、流落街头好啊?”阴阳没有经过冯逐苍的同意,擅自补充了一句。
“你……”钱少东看冯逐苍在阴阳身后点点头,知道阴阳是说出了冯逐苍的心里话。
“不要理会他们了,我们走。”冯逐苍跟翠翠和阴阳说。那两个人替他抢白了钱少东几句,他也不以为意,这个钱家的小子三番两次惹他,要不是看在他爹是个老实商人的份儿上,他早就让他家败人亡了。
“逐苍……”冯逐苍一行刚刚起步,却听那个周麟唤了一声。
阴阳看冯逐苍身子微微颤抖,摆手让仆佣停下脚步。
“过去了,我也不计较,你好自为之。”冯逐苍没有回头,说了那句话,估计那叫周麟的是听到了,便又一摆手,让仆佣把他抬走了……
从奉春楼回来后,冯逐苍就把自己关在竹园,好几天没有出门。阴阳还听柱儿说,冯逐苍在浴室里面也不看帐本了,而是常常发呆,盯着一池的温泉感叹些什么,都是文绉绉的词语,他也听不懂,但是感觉是挺伤感一些话。
翠翠看主子的脸色不好,不敢像平日那么多话,每天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回自己的院子,冯逐苍不叫,也不出现。这样一来,每天面对冯逐苍时间最长的反而是阴阳。冯逐苍不出门,他也不能出门,没有多少事情做,就一个人在院子里面练功,进了屋子便翻看冯逐苍收藏的书,或者是看着冯逐苍想事情。
每天大眼瞪小眼。
“你和那个周麟到底怎么回事?”阴阳半夜睡不着,忍不住了心里的烦闷,跑进冯逐苍的内室。
虽然冯逐苍的感情和自己没有关系,而且自己也不是个随便管人家闲事的人,可看着冯逐苍脸上那从没有见过的忧郁,阴阳心里面就不舒服。冯逐苍这么优秀、这么高雅、这么俊美、这么才华横溢的人物怎么可以为一个那样的男人伤心呢?那个周麟一看就不怎么样,要什么没有什么,武功、才学、容貌、体格……只要说得出的哪个比自己强?冯逐苍喜欢男人也应该喜欢自己这样的才对嘛……阴阳罕有的粗线条神经就这么出现了,自己还浑然不觉。
“你不老实睡觉,跑进来干什么?”虽已夜深,但冯逐苍也没有睡,他很清醒,看着阴阳只是腰间围了块床单就跑进屋里,还掀起自己的床帘,冯逐苍一皱眉。
“这些天看你这样,我心里面不爽快,想你给我解释。咦?你也有裸睡的习惯啊!”阴阳很没有分寸地挤上冯逐苍的床。掀起冯逐苍的被子往里面钻,然后发现冯逐苍什么也没有穿。
“你这是跟主子说话的态度吗?”冯逐苍一向对阴阳很好,对他也少用奴仆之类的字眼称呼,可是这个样子也太离谱了!冯逐苍不禁想起那天浴室里面的事情,脸上微微泛出一抹微红。
“你不当我是护卫,不告诉我你的事情,我怎么保护你啊!你还怪我。”阴阳拉下腰间的床单撇到了地上,又一把搂着冯逐苍的肩。
“你……”冯逐苍一下子被阴阳的胡搅蛮缠给噎住了。
“我什么?嗯?”阴阳贴着冯逐苍的身体,感觉自己身上、脸上都有些热。冯逐苍的皮肤手感真好,难道是有西域血统的原因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冯逐苍被阴阳的上下其手弄得有些火气上来了。阴阳这些天不对劲儿他也能看出来,但是大家都知道阴阳不是好男色之人,那他这样对自己算是怎么回事情。
“我也不知道……”阴阳翻身趴在冯逐苍的身上,低头看冯逐苍那幽蓝的眼眸说道
阴阳的确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是看翠翠他们如此推崇冯逐苍,他很不以为然,觉得夸大其词,可是这些日子跟着冯逐苍跑进跑出,他竟然也有了那种想法。这冯逐苍乃是天下少有的人物。无论站在什么地方,哪怕是不开口,光那神韵也都能让他鹤立鸡群。以致自己后来每次看到他,就觉得自己的目光无法移开。就想那么盯着他瞧,怎么瞧也瞧不够……
“我真的不知道……”阴阳沉默一会儿,便又开口。他一只胳膊撑着自己身体,另一只搂着冯逐苍的肩膀,深深吻了下去。
“……唔……”冯逐苍感觉自己像要窒息了一样,阴阳的吻接连而至,那湿碎而深入的吻让冯逐苍沉浸在一种暧昧而狂乱的气氛里。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冯逐苍的分身忽然被阴阳含在口中,他不由喘着粗气,用手抱住阴阳的头,想把他拉开。
“你会想要的!”阴阳把住冯逐苍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身体两侧,接着用自己的舌头舔弄着那分身的前端,在上面画着小圈儿,不一会儿的光景,冯逐苍的分身就变得热烫,如铁一般硬了起来,不断抽搐。虽然阴阳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但是他也看过不少男子之间的风月文章和春宫图鉴,这第一次做,倒也是像模像样。
“嗯,啊……”冯逐苍被勃起的快感包围着,加上阴阳又把他的硬物含进了嘴里,他不由呻吟出声。
阴阳把冯逐苍的棒棒含进口里面,转着舔弄,让那硬物在口中吞吞吐吐,惹得冯逐苍呻吟连连。最后阴阳竟然含着了那硬物,收紧口腔,那么用力一吸,冯逐苍本就感觉一股紧紧的热力包裹着阳物,此刻再加上一股吸吮的力量,不由狂叫一声,把那Jing液射在了阴阳的口腔里。
“你,你……”冯逐苍满脸红烫,看着阴阳也是一脸情欲地把脸凑向自己,嘴角还残留着刚才自己喷射的体液。
“我忍不住了。”阴阳抱住冯逐苍,用手抚摸冯逐苍身体的其他地方,经过刚才的释放,冯逐苍浑身发热,身子软软的,阴阳摸着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你……”冯逐苍刚开口,那唇便被又阴阳用嘴堵上,阴阳热热的舌头就伸进了冯逐苍的口中和冯逐苍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到冯逐苍气喘吁吁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阴阳才放开了他的嘴。
“我忍不住了。”阴阳还是那句话,他感到下半身的家伙已经硬得不行了,叫嚣着要冲进一个暖热的地方,而那和他赤裸相偎的冯逐苍也感到了他下半身强烈的变化。
“不要……啊……”冯逐苍被阴阳翻过身趴卧在床上,双腿被撑得大开,那羞耻的姿势让冯逐苍不断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阴阳的钳制。
“不要动,会疼。”阴阳告诫冯逐苍,边说边拿了床上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下,正好使他的臀部抬高。阴阳分开冯逐苍的双股,看着那菊|穴的褶皱一开一合。阴阳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全是熊熊的火焰,很久没有碰女人,他体内的欲望一直积压着。
“你放开我!”冯逐苍在阴阳的抚弄下声音变得嘶哑,低低的叫着。
“你忍着点儿吧。”阴阳把自己粗大硬物顶端上分泌出的液体涂满了整个棒棒,顶在了冯逐苍的|穴口。冯逐苍感到那硬物如铁,粗壮灼热,怕是捅了进来,后庭便会破裂。
“你……啊,啊……嗄,好疼。”冯逐苍感觉阴阳的腰一沉,那硬杵就挤了个头进来,|穴口被撑开,似乎有些撕裂。
阴阳看到自己进去了一些,那紧窒的窄|穴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不顾冯逐苍的疼痛,他用力一刺,插进了冯逐苍的后|穴。
“唔,嗄~~”冯逐苍感到自己后庭裂了开来,血水慢慢从后庭流淌到床铺上。。
“忍着点儿。”阴阳低头,亲吻冯逐苍的脊背,感觉到冯逐苍有些放松后就开始前后移动自己的分身,摩擦着那窄窄的内壁,随着硬杵的进出,血不停地滴落。
冯逐苍发觉阴阳的Rou棍在体内有些涨大,那抽插的剧痛已经让他的神经麻木,反而生出几分酥麻的感觉,腰部也不由随着阴阳的动作摇摆。
“他娘的,你好紧,夹得我好爽。”阴阳低头吻着冯逐苍的脖颈,用牙齿咬着他的耳垂,听冯逐苍从口中溢出微弱的呻吟。
“叫得大声一点儿!”阴阳直起身,挺直腰杆大力的进出,身体和冯逐苍的后股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那声音让阴阳的动作变得疯狂,加大晃动的幅度,更加快速地在冯逐苍体内抽送,摩擦着冯逐苍那狭小的后庭。
冯逐苍发觉自己的身体对痛感越来越没有知觉了,反而是摩擦中产生的那种快感掌控了他的神经……
冯逐苍只听背后阴阳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就喷射在自己体内,接着慢慢退了出去,那发软的硬物湿漉漉地从自己体内抽出,带着白浊的液体和血。
“呼……呼……”阴阳趴在冯逐苍的身上,吻了冯逐苍的唇一下,就翻身把自己的重量给移开了。
“男人果然比女人要销魂。”阴阳仰躺在床榻上,把冯逐苍的身体扳过来,搂着冯逐苍的肩膀,顺手到冯逐苍的股间一摸,发现那|穴口还在淌着血,便用手指撑开,让Jing液和血都流出来。
“你以前没有和男人做过?”冯逐苍看着阴阳跳下床,过了一会儿拿了盒碧绿色的药膏回来。
“没有,都是和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最便宜的是肮脏小巷里面的暗娼,最贵的是青楼的头牌,根据我当时的有钱程度而定。”阴阳老实地回答,把那本来是疗伤的药膏涂在手上,然后伸进冯逐苍的菊|穴,把那清凉的药膏涂在内壁上。冯逐苍的后庭有手指进入,不由微微一僵。
“想再来一次么?”阴阳看着冯逐苍有些硬了的分身,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也开始肿胀起来。
“你像是发情的狼。”冯逐苍拂开阴阳握住自己分身的手,那后庭还在隐隐作痛,跟阳物的微微勃起正好形成一个滑稽的对比。
“可惜我功夫不行,还不能让你大声的呻吟出来。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阴阳涂完药膏就挨着冯逐苍躺下,搂着冯逐苍,轻轻的抚摸他的身体。
“不会有以后了,今天的事情过了就算了,谁也不要当回事情了。”冯逐苍没有拒绝阴阳的抚摸,还把头侧向阴阳的肩,靠着阴阳,抬头看着床顶。
“你想都不要想,你把我的瘾给勾上来了,我和女人都没有这么干过,你要是不让我和你做,我以后也找不到和你一般让我沉醉的女人,最终导致我跟宫里面的太监一样——有心无力,那可怎么办!你必须对我负责,你知道么!”阴阳再次耍无赖,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脸红,长这么大,自己从来都是条汉子,说一不二,言出必行,怎么就在冯逐苍面前变成这个样子了,跟个女人家一样。
“……”冯逐苍再次沉默了。他从前只知道阴阳是条汉子,可没有想到阴阳竟有这么一面,很出乎意料。好像自从知道周麟那个人以后,阴阳就不对了。整天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追问那个周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刚才跳到自己床上的本意也是要问那个事情,颇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你和那个周麟到底怎么回事?”果然,阴阳又开口问了同样的问题。冯逐苍不由一阵头疼,看来不说给他听的话,每夜他都会跳上自己的床问这个问题,而演变到最后就会变成自己和他的火热缠绵。
“不要问了,我讲给你听。”冯逐苍这些年来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奈。
“嗯,好。”阴阳很满意这个回答,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侧躺着,可以看着冯逐苍,还顺便在冯逐苍的身上上下其手。
“那是我父亲刚决定分给我家产的那一年。冯家里面上上下下都有忌妒的人。”冯逐苍回想当年,还真是艰难险阻。“我开始没有动静儿一方面是因为我派了人去四处找纹样师傅,另一方面也是养精蓄锐,到了关键时候放手一博。”
“有只鸟,三年来不飞也不叫。”阴阳插嘴,他想起了那个故事。
“对,我也是那个意思,所以,在一切没有准备好前,我隐忍着。”冯逐苍点点头,接着道“可是,他们不仅打压我的生意,最后也开始在我身上动了脑筋。我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爹爹说如果我把这些都赔进去,那剩余家产也有我一份。那些人怕我继承家产,便想出了一条计谋。”
“哼哼,是不是找个男人勾引你,让你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最后无后,这家产挣得再大也还是归他们啊?”阴阳在外闯荡这些年,冯逐苍刚透个气儿,他就估摸出这里面有什么了。
“呵呵,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呢?你总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冯逐苍笑道,他喜欢聪明人,因为说话很省事,阴阳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平日里可能会偶尔面露呆滞。“他们从相公馆请了头牌的人,就是周麟。给他钱,让他伪装成客商来和我谈生意。我那时候生意惨淡,便对周麟这个给我生意的人很有好感。我那个时候因为病痛和生意的原因,一直对女人没有过多的想法,所以在那方面男女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太多区别,加上周麟谈吐文质彬彬,在琴棋书画上也都有一定的造诣,在他刻意的追求下,我没有过多久便倾心于他。”冯逐苍想到当年的那一段情事,心里还是有些落寞。
“哼哼,他有那些本事还不是因为他是相公馆出身的,本就靠那个吃饭,有什么希奇。像我这种习武之人,那琴棋书画都精通才值得世人赞扬。逐苍,改天给你听听我弹琴的本事。”阴阳听着又开始忿忿不平,那种市井之辈的雕虫小技怎么能和自己比呢,最可恨地那点儿好竟然博得冯逐苍的喜欢,可见冯逐苍从前在冯家的生活是很惨的……想到这里,阴阳不由抱紧了冯逐苍说“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呢?”冯逐苍不知道阴阳在想什么,就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倒还真的符合他的名字。“我那个时候经常和他在一起外出冶游,聊一些生活琐事……无所事事地过了几个月。后来父亲过来看我,看到我和周麟在屋子里面,准确地说,是在床上。”冯逐苍说道这里,苦笑了一下。“他什么也没有说便出去了。结果过了半个月,他派人给我送过来一封信,里面都是关于周麟的调查。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了一切。我派人跟踪周麟,在他和我四弟接触的时候跟过去撞了正着。自那后,我便把周麟赶了出去,而关于我和相公馆的头牌这段事情也被冯家的人给散播出去,那些无赖之徒也被他们收买,四处,包括当着我的面儿谈论此事。”
“哼哼,你也不是生来就很厉害啊!”阴阳撇嘴,感觉这点事情冯逐苍开始怎么就看不明白,果然人是一迷恋上别人聪明程度就会降低。
“不吃一堑,怎长一智。我也是从那以后,才开始在各个方面都特别的谨慎。”冯逐苍回想当年四面楚歌的感觉,不由摇了摇头。
“那怎么放心我做你的护卫,绝不只是因为我救了你的缘故吧。还让我……那个……上了你的床。”阴阳问道,发现自己提到上床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啊,刚才冯逐苍的给自己的感觉好棒!
“你以后会知道的。我是指前者,后面的问题是你自己过来的,怎么到来问我,难道我能把你扔出去不成?”冯逐苍讽刺了阴阳一句,意思是我是被你强迫的。
“喂,少爷你也乐在其中啊!还有,你竟然跟我卖关子!”阴阳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卖关子怎样,呵呵。”冯逐苍看着阴阳有些抓狂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阴阳平日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心如细发,只是在自己的事情上糊涂,也许……不想也罢,最近那些人又有了新的动静儿。这,真是多事之秋……
第五章 暗杀
阴阳拿了这个月的工钱,到了傍晚,就跑去街上夜市买零嘴儿。本来他在竹园吃的点心已经够多的了,但是有一样儿,他想吃可是还没有,可能冯逐苍没有想到,他也不好意思冲冯逐苍要,只好自己去买。
“喏,这种刚炒的。”阴阳递过四十个铜钱给卖炒货的小老板,指了指那葵花子,又指了指西瓜子,又指了指南瓜子,又指了指倭瓜子……一圈儿下来,怀里面就大包小包地揣了一堆。
“嗯,不错,不错。”阴阳一边吃一边在街上溜达。在竹园,每天都有各种的点心,他吃得很开心,但是冯逐苍以为他只喜欢点心,其实错了,阴阳喜欢所有的零嘴儿。这是他常年浪迹江湖的习惯,经常吃饭不定时,而且有些时候不方便吃饭,所以长时间下来,便习惯吃一些方便的小吃、点心、零嘴什么的,到了后来,越吃越爱,欲罢不能。
冯逐苍自从那天被阴阳半强迫的“上”了后,便把阴阳撵到翠翠她们那个院子去了。说是最近比较平静,也没有什么事情,阴阳可以暂时不用和住他一个屋子了。阴阳也不好跟翠翠解释说根本不是那样子,事实是自己对冯逐苍做了难以启齿的事情才如何如何。
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阴阳有仰天长啸的冲动,其实事实到后来跟“你情我愿”差不多性质嘛!冯逐苍,哦,不,现在在没有别人的场合,他都是叫他逐苍的,很亲切不是吗?逐苍太狠心了,想自己和他那番抵死缠绵后怎么还能对别人产生兴趣呢?他还不让自己碰,根本就是变相的让自己当和尚,搞不好禁欲久了,自己就会丧失兴趣!逐苍啊逐苍,你可真是害死我也~~~阴阳心里大叫,学了个戏台上的动作,不料一转身撞上一个女子。
“啊,好疼。”那个女子被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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