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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1 掠情夺爱 by 上官青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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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倔强,邵屹华在心里暗暗佩服,手却不停地催动他的欲望,逼他投降。
不能屈服,不能对不起志杨!
秦悦心一横,向自己的舌狠狠咬去。
第六章
“秦伯伯,冷静点,有个不好的消息,小悦失踪了。”宋志杨沉痛地说,“我怀疑是邵屹华干的。”
“他?他见到小悦了吗?”秦佚明紧张地问:“小悦怎么样?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小悦什么也没有记起。”
“……要不要报警?”
“只有如此了。”
“我去报警,你再去一切可能的地方找找。”
“嗯!”
挂下电话,宋志杨不死心地再次拔打秦悦的手机。
第37次,萧雅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喂?”
“……对不起,我打错了。”他刚想挂,那边又传来声音。
“你没打错,这是你第37次拔这个号码。”
“小悦,我是说这手机的主人在你那儿吗?”宋志杨从对方的声音判断,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应该不会是绑匪。
“不,他被三个男人绑架了,在我面情。”
“你有什么线索,请告诉,我一定重重酬谢你。”
“我有他们的车牌号码,但我没兴趣告诉你。”
“请告诉我,小悦对我而言比生命还重要,任何代价我都愿付出。”
“那么到我家来吧,如果我看你顺眼就告诉你。”萧雅报出地址后立刻挂了电话。
手术室的红灯一直亮着,仿佛风中微弱的烛光,邵屹华不停地在门口徘徊。
三个小时后,灯灭了,医生先走出来,护士推着病人紧跟在后。
白色的布覆盖了病人全身,标示又一个生命的逝去。
“不!悦!”邵屹华冲过去,想把他抱在怀里,却被反应敏捷的护士们拦住。
“先生,冷静点!”
“悦!我不许你死!我不许!”他疯狂地吼道,拒绝接受这一事实,“你还没把欠我的还我,你怎么能选择死亡!”
“先生!先生!”众多的护士们也快招架不住失去理智的男人。
主刀医生,一位戴眼镜的女士冷冰冰地抛出一句话:“死人用不着挂点滴。”
“……”邵屹华这才注意到似乎有条透明的细管将药液不断送入白布下的躯体中,“邵旖霞!他没死你把他脸遮住干嘛?”他冲着女医生咆哮。
女医生——邵屹华与邵羽凡的妹妹邵旖霞,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平淡地蹦出一句,“开玩笑不行啊。”
“不行!”
“真是没幽默感。这是医院,请别喧哗。”她指示助手和护士,“送加护病房。”
“是!”一干护士们加二位助手,推着床人远离那对诡异兄妹。
“现在还不能探视,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邵旖霞对兄长下令。
在一处较为偏僻的角落,作妹妹的盯着兄长,“如果你不是我大哥我早就报警了。”
“……他的身体状态如何?”
“死不了,但说话能力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邵旖霞无奈地说:“他咬得太狠了,差一点就被舌头完全咬断了,神经受损十分严重,落个口齿不清就算万幸了。”
“……”口齿不清啊,邵屹华深锁眉头,这完全超出他的预想。
“他的肛门有严重的裂伤,你强Jian了他?”
“是。”
“现在打算怎么做?等着被起诉吗?”语气是冰冷的,但如果对方不是血亲,她连问都不屑问一下。
“我还没想好。”
“你快想,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还有个会议,失陪了。”
目送妹妹离开,邵屹华心乱如麻地来到物护病房。
隔着玻璃,他看到秦悦原来妖艳的红唇失去了血色。
“我可以进去了吗?”他问最后一个退出的护士。
“可以了,但请保护安静。”
默默地走进去,默默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执起秦悦没挂点滴的那只手。
手腕上清晰的勒痕控诉着他的暴行。
“对不起。”他轻轻地说,“我没料到伤你这么深。”
轻轻地揉着勒痕,希翼那红紫快点消逝,他的目光被一道横切过手腕的疤痕吸引。
疤痕十分整齐,可见利刃有多锋利以及行凶者下手毫不留情。
是谁那么狠心?这一刀根本就是要致秦悦于死地,也就是说,在他离开秦悦后,有人想杀他。
恐惧爬上心头,仿如刚才意识到秦悦已不在人世时一样。不!他不要失去他,虽不明白是不是真的那么执着于报复,但他就是不想失去他。
照他原先的安排,秦悦是无法抵抗自己的魅力,只要他肯答应留下,别人就没有办法把他抢回去。但现在悦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对他的迷恋已不存在,现在的悦讨厌他,悦想回家,悦想那个男人,那么他就成绑架犯了,如果那些人动用警方和法律的力量的话,他就不得不交出悦,除非……
“悦,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也不会再给你伤害自己的机会。”
第七章
没有片刻犹豫,宋志杨飞奔至萧雅的家。
“挺快的,那个人对你真的很重要啊!”品尝着香香的方便面,萧雅赞叹道,“那个人真幸福。”
“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他杨起不怀好意的微笑。
“要多少,开个价吧。”
“我要你作我的情人。”
“……我已经有秦悦了。”
“我并不比他逊色,我会让你很快乐的。”他自信地说。
“我不爱你,也不想背叛秦悦。”
“你会爱上我的,你一定会。”萧雅将一张字条塞给宋志杨,“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这是哪里?
秦悦望着陌生的房间,一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啊!悦少爷您醒啦!”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睛的女孩推门进来,惊喜地差点跳起来,“太好了,我还以为您像睡美人一样一睡不起呢!”
“以……泥是……”你是谁?好痛!秦悦捂住嘴巴,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哎呀!您不可以说话。三小姐说了,一个星期内不能说话,不然会很糟糕。”女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很痛吗?我、我去叫三小姐过来,您忍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了。”
说完像只爱惊的兔子似的跑掉了。
很痛吗?悦你很痛吗?
邵屹华盯着监视器,拳越握越紧。
“当然痛,不信你自己咬咬看。”邵旖霞凉凉地说。
“邵旖霞,你确定已经把医院里所有关于秦悦的记录都消掉了吗?”
“当然。”
“那么说来,他们应该找不到这里来。”
“废话。这里是邵氏财团的总部,他们怎么可能猜到秦悦被囚在这里。”
“如果猜到了呢?”
“也找不到。这个楼层隐藏在25层与26层之间,除了高层人员,没人知道这里。”
“那……你去帮他止痛吧。”
“三小姐,三小姐!真是的,人家有急事找她时人就不知跑哪去。真讨厌!”
“谁讨厌啊,翡翠?”
“哇啊!”女孩猛然转身,看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邵旖霞,“三小姐你真像人家的背后灵。”
“是吗?”小丫头越来越不尊重她了,是不是该给点教训呢?
“悦少爷醒了,舌头疼的厉害,你快去看看嘛!”
记下这笔帐,邵旖霞被翡翠推向秦悦的房间。
对了,他被绑架了,还被那像恶魔般的男人强暴,他咬舌自尽,似乎没有成功。
志杨,好想你!回家!快逃!念头刚起,门又被推开。
谁?难道是那个男人?惊恐掠过秦悦的心头。
“悦少爷,我把三小姐找来了。”翡翠先跑进来。
邵旖霞紧跟其后,“来,把嘴张开,我要看看伤口。”
“悦少爷不用怕,三小姐是医生,很厉害的。”
秦悦犹豫了一下,把嘴巴张开。
“嗯,没扯开伤口,没事。翡翠,去弄点流质的食物来,记住要温的。”
“噢!”翡翠立刻去准备食物。
“我知道你想逃回去,但我劝你死心。出入这里都要进行声纹和指纹的检查,你出不去的。”
“……”
“秦悦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以前的事?什么事?秦悦不解地看着邵旖霞。
“我那里正在国外留学,但二哥把当时的情况跟我说了,你当年真的很爱我大哥,爱到连亲情都不在乎。”
谁?我爱过谁?除了志杨我没爱过谁呀?
“就是强暴了你的人。”
他,我怎么可能爱他?秦悦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心脏如同被绞似的疼。
“唉——我不该插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不用我鸡婆。”她往房门口走,“好好休息,我大哥‘近期’不会打扰你养病。”
她走到众多监视器的死角,给二哥邵羽凡打电话。
“谁啦!不知道本少爷正忙着吗?”邵羽凡不奈烦的声音夹杂着女性的娇吟。
“纵欲过度不到四十你就会秃头的,二哥。”
“别咒我!到底什么事?”
“我见到秦悦了。”
“呵呵,大哥果然对他下手了,怎么样,两人复合了吗?”
“秦悦自尽未遂。”
“啊?不会吧?”
“他似乎丧失了以前的记忆,而且只丧失与大哥有关的那部分,如果他真有你说的那么爱大哥的话,他似乎忘的太干净了。”
“啊?什么意思?”为啥医生的话都那么难懂啊?
“我是说,他的记忆丧失可能是人为的。”
“啊!”
“你去艾尔森·多里亚诺精神治疗中心查查。”
“怎么查?”那种地方有保密的,不泄露病的病历。
“很简单,你的专长——泡马子,治疗中心有女人就成。”
“什么!小霞你这什么话,太看不起你二哥我了,那叫专长吗?那是……”
邵旖霞挂掉电话,她可不要听没用的声音。
第八章
秦佚明与宋志杨尽一切力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绑架者,然而只差一步,那三个人已经乘飞机离开去了美国。
“逮捕邵屹华,他是主谋!”秦佚明明确地要求。
“证据不足。”警察署长叹了口气,看着老同学,“我没法下这个令。”
“……”
“我想最重要的还是找回小悦,他也被绑架者带去美国,我想最好……”
“小悦绝对没有离开,”宋志杨肯定地说,“邵屹华一定是将他囚禁起来,而囚禁的地方不会很远。”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警察署长好奇地问。
“凭邵屹华的个性。”
“啊?”
“请下令搜查!”这句话出自秦佚明之口。
“这……好吧。”唉,找到还好,找不到就要递辞呈了,警察署长苦着一张脸,“佚明,这件事邵仁杰有没有参与?”
“……不知道,但很有可能。”
“唉——!你们本是最亲密的朋友,怎么搞到现在这种地步啊?”
“……”
因为药剂含着安眠成份,所以秦悦很早就睡着了。
邵屹华从监控室里出来,悄悄地走到他身边。
“悦!”轻抚着他柔软的发,脑海中闪现的是以前自己给他洗头,他却像只顽皮的小猫,甩了自己一身水和泡沫。
原来还记得,因为太长时间不去回忆,他还以为自己早已忘了呢。
直到现在他才仔细端详一年不见的男孩,他发现他长高了,身体也比以前结实,不会再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看来那个男人很用心地照顾着他的悦。
“快点把身体养好,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只要你肯待在我身边,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俯身在他额头烙下一个吻。
带在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振动起来,代表通讯有进来。
邵屹华快步回到监控室,“喂?”他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我。”低沉且威严的声音。
“爸爸,有什么事吗?”
“你动了秦佚明的儿子?”
“是,他现在就在总部。”
“马上就有人来搜查,要我阻止吗?”
“不用,他们找不到的。”
“那……你是要他一时还是一生?”
“一生。”
“我明白了,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是。您可以放手去对付秦佚明了。”
父子的对话没有什么温度,既不是责问,也不是关心,反而像是建立起不成文的协议:儿子对付儿子,老子收拾老子。
放下电话,邵屹华走进隐蔽的电梯,直升顶楼的办公室。
父亲与秦佚明之间有什么怨恨他并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他现在要作的事只有一件,抓紧秦悦,再也不让他逃走。
“副总经理,有好多警察来找您。”
他跨入办公室之时,正好听到女秘书紧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让他们进来。”
“邵先生,我们将搜查整幢楼房,这是搜查令。请配合。”警察署长带着一群人蜂拥而入。
“我不能认同这种莫须有的理由,但我会尽量配合,希望你能找到你要找的,否则我会控告你滥用职权。”邵屹华冷笑着将搜查令看了一遍,将视线移到警察署长脸上。
真是——什么主人养出什么样的狗,邵仁杰教养出来的小兔崽子果然是他的翻版。不爽到极点的警察署长立刻下令进行搜查。
“你可以回去了,让还留下来加班的人也都回去吧。”邵屹华对吓得脸色苍白的女秘书说。
“是。”女秘书抖抖缩缩地退出房间。
“有够配合吧,不要让我失望噢,警察署长大人!”
在警察署,坐立不安等待消息的宋志杨和秦佚明紧盯着桌上的电话,而房内唯一无动于衷的是萧雅——以“他现在是我的情人,我不跟着他跟谁?”为理由,死赖在宋志杨身边。
“叮铃……”
宋志杨快一刹那接起电话,“喂?”
“……佚明在吗?”低沉的中年男人的嗓音。
“秦伯伯。”他将电话交给秦佚明。
“喂,我是秦佚明。”
“想要你儿子吗?”
“邵仁杰!”秦佚明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志杨与萧雅同时一震,不明白为何邵仁杰打电话过来。
“你以为那些笨蛋警察能找回你儿子吗?”邵仁杰冷笑着,“想要独生子就过来,一个人,老地方。”
电话被对方挂断,只余单调的“嘟嘟”声,“可恶!”秦佚明挂掉电话,“我离开一下,小悦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好的。”
五小时后,一无所获的警察署长回来,拿出纸笔,开始写辞呈。
第九章
市郊一座不起眼的别墅。
邵仁杰悠闲地品尝咖啡,含着无人察觉的笑意,看着秦佚明冲进来。
“邵、仁、杰!把小悦还给我!”他咬牙切齿地下令,一付随时上去扁人的架式。
“你有多久没来这里了?”邵仁杰放下杯子,盯着秦佚明满盛怒火的眼瞳,“十三年,整整十三年不曾踏入这里,亏你还记得这里啊!”
“不要讲没用的废话,我没空听,快把秦悦——我的儿子还给我。”微怔之后,口气仍旧不善。
“为了你的儿子,你的继承人,你才肯来这里求我,”长叹一声,“什么时候你会为想我而来见我?”
“等你下十八层地狱后。”
“呵呵,等你一无所有之后就可以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三样东西:事业、儿子、妻子。你的妻子早已魂归离恨天,你的儿子也在我的掌握中,你的事业51%的股份归我所有。佚明,死不认输并不是优点。”
“……看来你是不会把小悦还给我了。”愤怒让秦佚明微微颤抖着。
“佚明,回到我身边,就像以前那样。”
“变成你的玩具、禁脔吗?你做梦!”说完转身就走。
“忘了跟你说,我将门锁换了,没有密码是出不去的。”
“邵、仁、杰!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卑鄙?”面对纹丝不动的门,秦佚明再也不克制愤怒。
“邵氏家训: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地将其掠夺过来,而对于你——”他笑得像高贵的食人虎,我已经仁慈地给了你十三年的假期,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怀抱。“
“可惜,你没有未来了。”从怀里掏出一把枪,乌黑的枪口对着激怒他的人,“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辰。”
“佚明,对于我你永远都不留情,真让我心寒啊。”
“让我走,把小悦还给我,就饶你不死。”
“佚明,别高估自己低估我。”
“你……”为什么那么自信?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差点让他连枪也握不住,而对面的人则化为许多身影,不知哪个是真。
“因为我卑鄙啊。”自嘲地笑着,“而且我太习惯你的无情无义了。”
“……”再也无法保持意识,秦佚明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不卑鄙怎么能得到你这个天底下最无情的恋人呢?”
爸爸、爸爸、爸爸——!
秦悦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也苍白的很。
好可怕,他看到爸爸被黑色的沼泽吞下,他想拉住他,却怎么也够不到。幸好只是个梦,一个恶梦。
“醒了?做恶梦了吗?”低沉沙哑的男声从身边传来。
啊!他怎么也躺在床上?秦悦惊恐万分地瞪着不知何时上床的邵屹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流了很多汗,先洗个澡再吃早餐吧。”邵屹华利落地起床,进浴室放洗澡水。
秦悦不解地看着似乎很和善的邵屹华,难道记忆中宛如恶魔一般的那个男人不是他吗?
“来,洗澡。”拉起发呆的秦悦,解开睡衣钮扣。
脱衣服?不要!不要碰我!
拉拉扯扯之间,秦悦还是被剥了个精光,并被按进浴缸。
以既能压制他的抵抗,又不伤害他的力道,邵屹华快速地为他洗净身体,换上新衣服。
“我得去上班了,你乖乖在这里,不许乱跑。”一边为他整装一边说,“翡翠会陪着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她。记住,不能说话,有事就写下来,还有……不可以喜欢上她。我晚上会回来陪你。”
仿如晴蜓点水,在秦悦的唇上轻舔一下,然后毫不依恋地离开,留下搞不清状况的秦悦。
扬起算计的笑容,他要重新得到秦悦的心,只要像以前那样做就行了。
“大少爷,你笑得好恶心噢!”推着餐车经过的翡翠皱眉说。
“翡翠,我不想破例打女人。”
“实话实说而已。”她委屈地噘嘴。
“给我用心照看好悦。”笨女孩,一点都不晓得看人眼色。
“当然!大少爷,悦少爷会住多久?”
“很久。”
“真的?太好了。”翡翠开心地笑着说,“老是我一个人待在这里闷死人了,现在有个伴了真好。”
“他是我的,你别有非份之想。”
“啊?”
“干活去,嘴张那么大干嘛?不怕虫子飞进去吗?”蠢丫头,敢跟他争宠,不知死活,哼!!!
第十章
秦佚明住宅
“志杨少爷,你是说老爷去见邵仁杰了?”杨晨面色不佳地问。
“嗯!”宋志杨点点头,“我想跟秦伯伯商量用其他方法找小悦,但怎么也联系不到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如果老爷是去见邵仁杰,那就不是意外失踪了,”杨晨停顿一下,“老爷跟少爷一样,被邵家的人绑架了。”
“……这……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邵家在政界、警界的势力不容小窥,只要做得小心点,别说绑架,杀个把人都可以。”
“那秦伯伯和小悦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他们不会被杀,不过……我要去请黑道上的朋友帮忙,您留在这里养足精神,等待时机营救老爷和少爷。”
“好吧,只有如此了。”
杨晨离开,找以前的生死之交。
“萧雅,醒醒。”他摇醒躺在沙发上补眠的萧雅,“我有话问你。”
“干嘛啦?好悃!”萧雅揉揉眼睛,不悦地瞧着宋志杨,“睡民不足会长皱纹的。”他才不会变丑。
“你认识邵仁杰。”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愣了一下,他故作轻松道:“认识啊,邵氏的龙头老大嘛,报纸上经常露面,只不过他不认识我罢了。”
“萧雅,说实话。”语气中多了三分严肃。
“这就是实话。”他别开脸,不正视宁志杨,抿紧双唇,像被冤枉满腹委屈的小孩。
“……好吧,你不愿说我也就不勉强。”
“……”
“来,我带你去客房休息,沙发睡起来不舒服。”
感觉像陷入了流沙,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秦佚明只能无助地睁着双眼,任由邵仁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剥去,因为他现在无法凝聚一丁点力气,全身软的跟棉花一样。
“放心,这是最新的肌肉松驰剂,没有任何副作用。”
“你想干嘛?”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上你。”
“……呵!我从来不晓得你有奸尸的嗜好。”想在没有反应的身体上寻欢,变态!
“佚明,别担心,虽然药剂让你充满无力感,但那方面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影响。”说着,找出润滑剂,在手上挤出好多。
愤怒的火光在眸中一闪而过,“别碰我,那里不干净。”
“你昏迷后我已经帮你洗过了,现在很干净。”推入中指。
“……”很不舒服,秦佚明咬住下唇。
“真紧啊!也难怪啊,我已经十三年没拜访了,它不紧也不行啊。”邵仁杰得意地说,手指又添加一根,“这十三年来你没让别人用过吧,可见你心底还是很爱我的,一直为我守节。”
“呸!谁会爱你这不正常的禽兽!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这种有悖人伦的性茭吗?”下体传来既陌生又熟悉的充涨感,任人宰割的立场让他无比的悲哀。他斗不过他,总是如此,一如与他初识时。
“你的心肝宝贝儿子就很喜欢啊!”一句话如利箭般射过去,“当初他骑在屹华身上扭摆腰肢,说不出有多淫荡,有多享受。”
“你……你……”秦佚明气得脸都青了。
“当然,”他放柔声音,暧昧地贴近秦佚明的耳畔,“没有你求我占有你时来得性感、放荡。”
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气得微微发抖,邵仁杰邪笑着,将自己的坚挺刺入那温热的蜜||||穴。
“呜——!……”短暂的悲鸣后,秦佚明死死咬住下唇,制止成串的呻吟溢出。
不出声是他现在唯一的抗议,也是唯一令他业已残败的自尊好受一点的方式。
“佚明,你好温暖、好紧窒啊,Chu女远不及你啊!”邵仁杰加快抽插的频率。
“我……恨……你……”从牙缝中迸出三个字。
“我知道。”他似乎有一点点受伤,“不爱我就恨我好了,只要你不漠视我的存在就行,而且……”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从没见你爱过我,想像不出你爱我时是怎样的。”
“……”谁来救他?从这疯子手中将他救出?晨、杨晨……快来……
咦?秦悦抬头,望着天花板,愣愣的。
“悦少爷怎么了?”翡翠关切地问。
没事。他摇摇头,似乎听到爸爸的声音,很轻很轻地从某个方向传来。可是在这儿不应该听到呀,是幻听吗?是因为太想回家了吗?
“悦少爷有心事?”翡翠歪着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我带你去个地方,一个很美的地方。”
说完,她拉着秦悦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在迷宫般的楼层内走了很久。
“到了,这里能看到很漂亮的风景噢!”她指着一大片玻璃墙。
原来他在这么高的地方,秦悦贴着玻璃,望着下面小黑点似的车辆、行人。志杨、爸爸他们会不会正从下面经过呢?他们一定很担心吧,好想回到他们身边啊。
“如果有不开心的事,我就会到这里来,心情会一下子变好呢。”翡翠扬起纯真无邪的笑脸。
原来她是在为他担心啊!秦悦轻轻地将她搂到怀里,无声地说了二个字:谢谢。
第十一章
一天、二天、三天……半个月慢慢地度过,但对秦悦而言,这都是无意义的数字。
“悦,来。”半躺在床上的邵屹华微笑着向他招手。
秦悦温驯地、无言地走过去,躺到他向边,任他将自己的腰牢牢环住。
“今天伤口还疼吗?”邵屹华怜惜地问。
秦悦摇摇头。
“可以说话了吧?”
秦悦犹豫一下,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和我说,却和翡翠聊得那么开心,那么久?”不悦的成份骤加,吓得怀里人动了不敢动。
邵屹华长叹一声,“不想跟我说也没关系,我不勉强你。”
之后,邵屹华就不再说什么,有点尴尬的沉默笼罩着两人,直至……
秦悦默默计算时间,等到他认为邵屹华睡着后,轻轻扳开腰际的手臂,悄悄步出房间。
虽然那个男人现在像温和的食草性恐龙,但他还是能轻易看出,隐藏在黑眸底部的掠夺、嗜血的本能,那是凶残的霸王龙的本质。
(小玄:侏罗纪看多了。)
对他的恐惧并未因他的友善举动而消退,被搂在怀里的每一个夜晚都会失眠。
于是,每天夜里他都像游魂似的,在迷宫似的楼层中游荡,既是不愿与他同处一室,怕得胆战心惊,也是渴望找到出口,能够逃回家。
“呜……呜……”被极度压抑却没能完成压抑住的呻吟轻轻地在空气中飘荡。
又听到了,秦悦停下脚步,幸好他不信鬼神,否则一定会被吓得抱头逃窜。
仔细聆听,他大约把握了声音的方向,因为这次的音量比前几次高了些许。
本能告诉他不能去探求,但他还是挪动脚步,循声而去。
虽然没有使用肌肉松弛剂,也没有用强索捆绑,但多日来疯狂的占有早已把秦佚明的体力透支得一干二净,他全身酸软地任人摆布。
“佚明,佚明,我的技术不错吧?”尽情地贯穿心爱的人的邵仁杰笑咪咪地问。
“呜……不、不错。”他狠狠地咬紧牙关,不让更多的呻吟嗌出,“专司播种的种猪根本无法与你相媲美。”
“呵呵!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邵仁杰突然加强了冲刺的力量。
“啊——!”惨叫一声,秦佚明差点儿昏迷过去,下体早已使用过度,巨大的凶器每抽动一次都带来消磨人意志的痛楚,这一次更是远远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只要你肯说,‘我是邵仁杰的奴隶,我永远不离开邵仁杰!’我就立刻让你休息!”
“你——作——梦——!”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再次摆动腰肢,继续只有他享受快感的“运动”。
就是这里。
秦悦推开虚掩的门,他看到——
他的爸爸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床单,牙紧咬着下唇,血丝从唇齿间流出,汗一滴滴自额头滑下,并不强壮的身体被人疯狂地顶撞,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凌辱着。
“放开我爸爸!”秦悦大喊一声,抡拳向邵仁杰攻去。
没料到会受到攻击的邵仁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身体本能地往后移,撤出了秦佚明体内。
“爸爸!爸爸!”他焦虑地看着半昏迷状态的父亲,完全没发现邵仁杰怒气腾腾地杀过来。
“小悦?”是幻觉吗?秦佚明土我力地看着面前的人。
“爸爸!是我,是唔……”
“居然敢打我,我该怎么回报你呢?”邵仁杰从后面掐住秦悦纤细的脖子。
“不!放开他!放开!”完全清醒过来的秦佚明徒劳地想扳开威胁儿子生命的手,“邵仁杰!邵仁杰!”
邵仁杰只是笑笑,更收紧双手。
“不!仁杰!我做你的奴隶,我不会离开你!放了他,放了我儿子!”他跪着,放弃一切尊严低着头乞求。
不要!不要求他!爸爸,爸……爸……
“早该这样了。”他随手把秦悦推到一边,托起秦佚明低垂的脸,发现他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你哭了?”
爸爸哭了?秦悦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在他记忆中,爸爸从没掉过眼泪,即使是妈妈病逝时,他也没有哭,而现在,爸爸哭了……
“佚明,别……”别哭,我会疼你、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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