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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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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季儒在房间里并不安心,他猜测古悠然这次惹上的麻烦一定不简单,可能令云傲天都很为难,所以一直关注书房那边的动静,听见莫风关门下楼了,他走出房间,来到了书房门口,抬手轻轻扣了扣门。
“门没关,进来吧。”云傲天知道是商季儒,直接叫他进去。
商季儒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他见云傲天靠坐在小沙发上,双目紧闭,似乎是在想问题,于是,温和地问道:“是不是很麻烦?”
云傲天睁眼,望着商季儒,淡然地一笑,伸将商季儒拉入怀,然后抱住,这才回答他的问话,“是有点棘手,但不至于难到我,我只是在考虑怎样解决更有利于龙焰盟。还有,若不是这个麻烦,你怎么肯住到我这里来。”话音一落,云傲天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又是吻来又是摸,闹得商季儒在他怀中都坐不住了。
“喂,都在说正经的事,怎么突然就发起情来了,真是的。”商季儒边躲边笑着斥责,但很显然是无力的,因为云傲天的弄得他好痒,快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我是在做正经的事呀!”云傲天开始耍赖了。
商季儒没办法,他实在是觉得耳朵痒得不行,可云傲天就是不放过他,于是,商季儒使劲侧过身子,面向云傲天,猛然吻上他的唇,突袭起了效果,云傲天见商季儒第一次这样主动地吻他,停下了作弄的手,投入了这个吻。
商季儒本来只是想让云傲天停下骚扰的动作才吻他的,谁想两人的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火热,渐渐忘记了初衷,让情欲主导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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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越升越高,已经到了临界点,再这样持续下去,看来就要发生点什么来消消火了,商季儒陷在热吻中,意识模糊地想。
胸前有些凉,使商季儒清楚了些,他稍稍推开云傲天,低头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云傲天已经将他衣扣全解开了,露出大片胸膛来,而那只Se情的手已经抚上来。胸前的一只红珠被轻轻捻住,有些麻麻的,痒痒的,他是个男人,那里不会觉得特别刺激,但云傲天却总是喜欢摸。
“嘿,它立起来了,而且……硬了。”云傲天在商季儒的耳边很情Se地说着。
商季儒本不觉得怎样的,但听见如此调情的话,他整个都轻颤起来,他觉得云傲天是故意的,总是喜欢看他发窘的样子。为了不在让云傲天有机会令自己更窘迫,商季儒决定反攻。他一把拉下云傲天的头,不容反抗地再次吻上他的唇,翻身压在云傲天的身上,就势云傲天趟进沙发中,然后用整个身体紧紧地将云傲天牢牢压住,不容他有翻身的机会。腾出一只手,沿着他熟知的敏感部位一路抚爱,吻也变得狂热起来,从嘴唇、下巴、脖子一直往下,并解开云傲天的外套及衬衣的扣子,抚摸着云傲天紧实的腹肌,敏感的腰部,最后抽出他的皮带,扔向一旁,手快速钻入裤腰,挑起云傲天更深的情欲。
商季儒的这一招果然奏效,云傲天现在断然说不出半句情Se的语言来挑逗商季儒了,因为他已经欲火焚身,觉得身体周遭的空气都比其它地方高,男性部位已经昂扬、坚挺,裤子的束缚已经令他觉得难以忍受了,于是,他伸手去拉扯,想将裤子脱下,商季儒见状,很好心地帮了他一把,稍稍抬起了身子,用力一扯,连底裤一起脱了下来,下身没有了束缚,扬得更高了,商季儒眼中闪过一丝狂野,手随即握住了云傲天坚硬如铁的分身,给予更强烈的刺激。
“啊……”
太刺激了,云傲天忍不住高声叫出来。手却没闲着,也将商季儒的衣物全都给脱了下来,然后是裤子,他这个姿势无法将裤子全扯下,只退到商季儒的膝盖处,剩下的商季儒自己接手了。
疯狂地给予对方刺激,想让对方感到快乐,因为Zuo爱是要两人都投入,都享受,才是最高境界,所以每次Zuo爱他们都以这个为目标,因此全都放得开,也无所顾忌。
在商季儒持续的,且有节奏地刺激下,云傲天终于受不了,激射出来。
“好快,差点接不住。”商季儒眼中带笑,露骨地说。
“你……”,没想到情欲中的商季儒也这样百无禁忌,云傲天傻了眼,不知该什么说,因此,刚说了一个“你”字就没了下文。
没理会云傲天,商季儒就着手中的液体探向云傲天的后庭,开始做着润滑扩张的工作。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虽不至于夜夜贪欢,但Zuo爱较以前频繁得多,所以,云傲天那里变得较为敏感,当商季儒伸入手指时,他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这令他大为窘迫。察觉到云傲天的反应,商季儒更是卖力,引导着他慢慢放松下来,感觉差不多了,商季儒翻身坐了起来,顺带着拉起了云傲天,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将部分体液涂在了他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上。
接收到云傲天不明所以的眼光,商季儒带点情Se意味地一笑,然后说道:“这张沙发太小了,你想明天直不起腰的话,我就采用卧位进入。”很明显,商季儒要用乘骑位。
云傲天没办法,只好扶着商季儒的分身对准后||||穴慢慢坐下来,绯红色已经爬满了整张脸,自从开荤以来,云傲天从没觉得有今天这样令他害羞过,是的,这个已经丢却了十多年的感觉忽然间冒了出来。终于很艰难的坐了下来,商季儒的分身也全都进入了他的体内,云傲天伏在商季儒的身上,大口喘气,而商季儒的手则抚上了他的背,由上至下轻轻爱抚,另一只手则再次握住他半抬头的分身,来回捋动。
见云傲天准备好了,商季儒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动。云傲天也感觉到商季儒的情欲勃发,所以拋却了顾忌,主动地上下动了起来。这个姿势,云傲天每动一下,商季儒可以很容易的进到深处,而商季儒又对他的体内太熟悉了,撞击点落得很准,因此,刺激绝对是强烈难挡的,后||||穴开始不断收缩,前面的分身也因商季儒的抚弄而坚硬了。
强烈的快感,令云傲天觉得腿都软了,就要支撑不住身体了,何况他还在摆动,商季儒此时更是坏心的加入律动。
“哦,哦……啊……”,两人的呻吟声混在了一起。
当商季儒不知是第几次撞到云傲天体内的那一点时,云傲天终于忍受不住,后||||穴一阵猛地收缩,商季儒被夹得射了出来,一股热流带着力度射入云傲天体内的深处,紧接着云傲天也再次爆发出来,弄湿了商季儒的腹部。
“啊……好爽,感觉很棒!”云傲天瘫在商季儒的怀中,情难自禁地说道。
商季儒没出声,只是紧紧揽住云傲天,闭着眼,头靠在云傲天的肩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知道,这个男人真是爱惨了自己,如此霸气的人,在床上,从未因身处下方而有所不满,相反很是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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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季儒上完课,从化学系的大楼下来,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见大批学生匆匆住商学院方向赶,看样子是赶着去上课的,比起平常来人数似乎多了许多,他很是好奇,就随手拉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男生,问:“同学,你好,请问:今天什么商学院上什么课,这么多学生赶去听?”
“老师,你不知道,今天是秦教授的课,他是客座教授,一个星期才一节课,讲得很好,所以每个星期四的这节课,几乎全商学院的学生都会去听,不论是哪个年级的,因为,秦教授讲的东西,学校的老师根本不可能讲得出来。”说完,学生匆匆鞠了一躬,走了。
秦教授,讲得很好,竟然吸引了全商学院的学生?商季儒被挑起了兴趣,他转了个方向,也走向商学院。
找了好几个教室,才知道这位秦教授是在商学院礼堂上课,因为秦教授的课来旁听的学生太多了,还包括一些商学院的老师,没有一间教室能坐下,所以只好在礼堂上。当商季儒到达礼堂时,秦教授已经开始上课了,在离礼堂还有点距离的地方,商季儒就听从大音响中传来一阵悦耳的男中音,不紧不慢的讲述着,可能是讲了什么好笑的事,学生全都笑了出来,是快乐的那种,之后又归于平静,秦教授的声音再次响起,商季儒越走近越觉得这声音耳熟,直到站在门边,望里一瞧,是他?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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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风站在讲台上,收敛了周身的精明,表现出来的就如真的学者一般斯文儒雅,同时,没有了平日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冷漠,显得较为亲和,嘴角似带三分笑意,是真正快乐的表情。他的这番面貌与那日商季儒见着的完全不同,一时间令门边的他有了错觉,好似今天才第一次看见这人一般,看来他要重新评估一下秦驭风这个人了。
不知不觉已经在门边听了半节课,商季儒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学生跑来上课或旁听,连商学院的老师们也来凑热闹,因为秦驭风讲的经济与统计学确实不简单,不仅理论深入浅出,更是有很多实例进行左证,而且每个实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商业行为,这样将理论同实例相结合的授课方式,并不是所有的教授都能讲解得了的,他也是教授,明白这其中要有很深的理论根基,另外,对实例的把握与分析一定要到位,并能准确的结合在一起,才能起到最完美的效果,否则会弄巧成拙。
深深望了一眼讲台上那个意气风发且侃侃而谈的人,商季儒面带着淡笑离开了商学院的礼堂。翩然离开的商季儒未发现,就在他转过身去之后,正在讲台上授课的人向他离开的背影瞥了过去,大概看了几秒钟后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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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商季儒已经很长时间未独自出来用餐了。这天实在是不得以已──堂妹商淑雅急召。于是,商季儒给云傲天去了个电话,告诉他在哪用餐后,才去赴约。因为他若不去,商淑雅必会起疑,他已推掉好多次家人的约请了。
看着商淑雅高兴地离开,商季儒不由得摇了摇头,她还是那么任性,说近几年不打算结婚,就连男朋友也不交,快二十七了,难怪婶婶会着急,竟押她去相亲,这个堂妹居然又想故技重施──让他去扮护花使者,真是的。当然了,他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施,最后还是答应她到时陪她去演戏,不过他也说了这招不能再用,这是最后一次帮她,以后,她还是找个真正的护花使者好了。
用餐完毕后,淑雅交待了时间、地点之后就走了,他不想那么早回白宫山庄,所以决定坐下来喝杯咖啡再走。谁知,后座竟传来一阵争执声,其中一个声音很是熟悉。
“虽说公司是自家开的,但没说公司的钱就是自己的钱,可以随便取用,你尽快将账补上亏空的公款,否则,我会直接向商业罪犯调查科报案。”那个熟悉的声音平静的陈述。
“不就是一百来万嘛,用得着那么急吗?公司反正都是秦家人的,而我好歹也是你堂兄,这点面子你应该给的。”回答的声音带二世祖的口气。
“今天我单独约你出来谈,已经是给了面子的,不然的话我会直接报警。”熟识的声音平淡的再次响起。
“你!别以为你现在稳坐总裁的位子了,哼,老爷子还健在,他随时都可以将你撤换下来,神气什么。”一个男音有点忿忿不平,低声叫嚷着。
“那你就等着那一天好了,我并不惧怕,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将账还清为好。”被指责的人心平气和,情绪并无半点波动,对于另一人的斥骂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哼!”情绪较为激动的一方站进来忿然离去。
由于坐的是高背设计的对座,人坐在里面不可能看到后座的人,所以,商季儒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后座那人。
秦驭风含着一抹嘲讽的冷笑,手里握着茶匙慢慢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觉得有视线过来,抬头一看,竟然是商季儒,他有些诧异。不待他反应过来,商季儒离位,走了过来,站定后问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秦驭风没出声,收起了那股冷笑,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家人是都是这样同你说话的吗?”商季儒有些不能理解的问道。
“基本是的。除与利益相关的问题,平常他们也不会主动来找我说话,而我就更不会主动同他们说话了。”他微微愣了一下,平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过答案却令商季儒大为惊讶。
“嗯?!你不是秦氏的现任当家人吗?”商季儒又追问了一句。
“呵呵,大家族的掌权人,哼,外人都无比的羡慕,可我却一点都不想坐这个位子,因为它坐起来并不舒坦。”秦驭风有些自嘲地说着。
“听干爹说,你并不常回家的,一个人住外面。”商季儒见秦驭风越说越冷,就换了个话题。
“没什么奇怪,我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照顾自己,家里的人从来都是各忙各的,住不住在一起也没多少分别。”秦驭风口气中尽显家庭生活的淡漠。
“看来你是生活在幸福和谐的家庭中,不然不会问我这种问题。”秦驭风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后才又说了句。
商季儒只是点了点头,没接话,因为他觉得不管他怎么回答,在秦驭风面前都会显得有些炫耀的意思。
两人静默了一阵,商季儒看了看你下头又在搅动咖啡的秦驭风,觉得他比早上在商学院上课时落漠了许多,于是,他突然有感而发:
“我觉得你……比较适和站在讲台上,那时的你要意气风发得多,连表情也变得柔和了,完全没有作为企业掌权人的锐利,看起来很是儒雅,像一个真正的学者。”商季儒将自己当时看秦驭风上课表现出来的一种感觉给说了出来。
秦驭风听完这段话,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匙,抬起了头,嘴角渐渐拉开,露出了一个从未在他脸上显现过的笑容,声音愉快地反问了一句:“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54
将车开了上阳明山顶,打开车门,走出来,半坐在车头上,秦驭风俯视着整个台北市。夜晚的台北灯火灿烂,像是星星落入了尘世间,在大地上闪烁着它的光芒,美丽耀眼,城市的繁华尽显其中。远看如此美丽的城市,生活在其中却并不觉得它有这样的身姿,离得远了反而能真正看清楚,原因真的是那句老话:距离才会产生美感。
好似他身边的人们看他也是只远远的看到外在一切,就认为他是完美的,招惹男人的羡慕与女人的爱慕。男人们羡慕他在商场上的地位与成就,女人们爱慕他的多金与俊美,可是无人知道他这样的生活是否是他愿意的喜欢的。
他曾经的梦想是当一个老师,站在讲台上,传道授业,答疑解惑,生活得平静但有意义,可是,他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他的人生已经被安排,虽然,目前的工作他做得并不吃力,且成就斐然,但,他不快乐。因为,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令人瞩目的生活,不想参加一场又一场带着虚假面具的商业聚会,他向住像四叔那样只做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在自己喜欢的领域一展才华。所以,他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快乐,每天只是麻木的在生活、工作,外人只道他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他已经习惯了淡漠,对自己,对亲人,他都没有了感情,所以他才很少生气很少发怒,当然也更不可有高兴与快乐。他以为他再也不会有喜怒的情绪波动了,直到他遇见了一个人,他才又体会到了愤怒与喜悦的情绪是怎样的。
而那个人就是商季儒。
初次见面,商季儒是同他一起在公路上飚车。第二次碰面,是他被匆匆赶去上课的商季儒狠狠地撞了一下,而撞他的人头也不抬的道完歉就跑了。这样的商季儒留给他的印象很差:一个大学教授,会飚车,上课不按时,迟到了还在学校不顾身份奔跑,撞到人道歉连头都不抬一下。后来两人谈聘请之事时,商季儒竟然用那种捉弄口气的同学校董事长的他谈条件,简直可称得上是挑衅了,因此,他被激怒了,所以才会不冷静地提出那种聘用评估条件。
回去冷静后,他才分析,商季儒肯定是有学识的,不然作为责任感最强的四叔是不会随便招一个外行来教国学课程的,好歹他也是国立台湾大学的校长,不会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事。但自己的话已经出口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听了那堂公开课。
听完课,他更是肯定了他的判断,商季儒真是有才华,而且国学功底极深,课上得没话说,连其它名校的教授也上前同他请教。之后他又从四叔的口中得知:商季儒是台湾名门望族商家的子弟,而且是年轻一辈中最具才华的一位。
越是关注一个人就是越想深入了解一个人,他对商季儒就是这样。
聘请风波过后,他就经常跑去旁听商季儒的国学课,不过每次都是偷偷在外面听的,没让他发现,他这才真正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文化底蕴,可不是一般普通教授能够比拟得了的,是商家人独有的,而在商季儒身上体现得更为明显,因为他本身热爱中国传统文化,又精于学习与研究,当然境界就会大大不一样。
秦驭风自己也在台大任客座教授,不过教的是经济类课程,一直以来,他的课也有很多学生喜欢,连商学院的其它老师也来旁听,他知道,自己是有些本领的,吸引学生和其它老师的关键是他的实践经验多,授课时会将课本知识与实际商业案例相结合,这样,学生上课就会觉得获益良多,比光讲解课本知识有意义,也能学到更多实用的东西。
商季儒的课则真正称得上是在传授知识,那些文学知识不见得在今后的工作中用得上,但是可以修身、养性,能提升人的文化层次,是一种基石作用。因此,两相比较,他以为,他的课并不是不好,只是显得世俗得多。
他知道今天上午商季儒去旁听了他的课,不过没想到他竟然给出他一直以来希望得到的最高评价,那,并不是他的经济理论讲得有多透彻,商业案例分析得有多深入,他只是希望听过他讲课的学生及老师们承认他是一位真正的教授,不需要他们的崇拜、仰慕,只是想得到承认,可是他在台大担任客座教授快两年了,没有一位学生或老师,甚至是他担任校长的四叔给过他这样的肯定。
相反,一个人只听了半节课的人,却能精准的感觉出他比较适和站在讲台上,肯定他像一个真正的学者,称赞他作为教授时的儒雅。他狂喜,他第一次感到无比的快乐,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因为有人看懂了他。
他自成年后第一次被挑起愤怒与喜悦全都来自一个人──商季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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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最近过得实在是很郁闷。
一是,他惹祸上身,出入都很小心,行动上也受了一定限制,但为了安全着想,他也没办法;二是,保护他的人竟然是的情敌派来的,虽然他很不愿接受,但现在他确实需要这样的保护,除了云傲天他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能接单,因为商季儒曾打电话告诉过他,麻烦可不小,现在是黑白两道都在找他,危险性很大,所以他不得不接受情敌的保护。接受了保护就是欠下了人情债,当今这世上其它的债都好清,可唯有这人情债最难还,特别他欠债的对象还是情敌。
越想就越郁闷,这一个月以来,他的心情遭透了。
他很想见商季儒,但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再带给他麻烦,为了自己,商季儒已经卷入了本不应该承担的危险中,他现在更是不能再见他,以免令商季儒的处境更加危险。
然而思念却是不能被阻断的,他想了好久,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在心底无比熟悉的号码。
“你好,商季儒。”商季儒正坐在沙发里看书,没仔细认电话号码,就接了起来。
55
“是我,古悠然,你最近好吗?”听见令自己心动声音,古悠然很关心地问了一句。
“还不错,不过就是出门的时间少了,而出门后就人有跟前跟后,实在很不习惯。”商季儒不能习惯有人保护的日子,见古悠然打电话过来就顺便抱怨一下,他想古悠然最能明白他近日的感受。
“呵呵,原来你也不习惯,我也一样。以前,很红的时候虽然公司有请过保镖,但跟这级别是没法比的。”古悠然试着将语气放轻松,不让商季儒为难。
“哦,原来你有过类似的经验,应该很快就习惯了,可我是完全没有过这样的待遇,真的很难习惯。”商季儒这才想起古悠然曾经很走红的那段日子身边肯定有请人保护,不然歌迷的疯狂有时是令人招架不住的。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也要忍一下,真给你添乱了,让你陷入危险当中,对不起。”古悠然的语气还是沉重了起来。
“不要这样说,你也不想的。再说对我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的生活一向简单,而且也喜欢清静,并不特别喜欢出门的。”商季儒试着安慰古悠然。
“谢谢。我……很想你。”古悠然还是忍不住将思念说出了口。
“呃……我……很担心,其实──也想你。”商季儒第一次有点结巴的说完一句话。
自从两人因这次的祸事分开后,他们一直没再见面,距离相隔远了,反而会常常想起,商季儒发现在心底他确实放不下古悠然。古悠然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虽是有人保护,但他仍是很担心,每天都会想他,想他的安危。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他才明白古悠然在他的心中是有份量的,到现在,他终于领悟到情花已悄悄开了,虽然他一直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复杂,但心放了进去是没那容易收得回来的。直到现在,接到了古悠然的电话,听到了他的声音,商季儒才明白自己的思念已是那么深,强烈到没法再骗自己,所以他勇于承认:他很想念古悠然。
“是真的吗?!你……能不能再说一次?”古悠然的语气突然的激动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握不住电话了,心,跳得厉害。
“是的。我很担心你,也很想你。”既然已经开口了,商季儒觉得再说已不是很艰涩,于是他再次很坚定的告诉古悠然他的感情。
“谢谢,谢谢你放我在心上,我很感动,看来今晚我注定要失眠了。呵呵,你休息吧,我挂了,我会一直想你的。”古悠然知道了商季儒的感情,所以情话越说越顺口。
“嗯,晚安。”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情话,商季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还真不惯这种电话传情的方式,自成年以后就没再做过了,如今再做这样的事似乎有些丢脸,所以道了声晚安他就挂了电话。
感觉身后有人,他一转头,就看见云傲天表情玩味地站在他身后,目光中闪动着危险,似乎听到了商季儒刚才的话。
这、下、惨、了,商季儒顿时感觉很不妙。
“很缠绵,真令人羡慕。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说情话,还说得很顺口,嗯?”云傲天一步一驱走上前来,说话的语气虽然并没有带上任何情绪的波动,但商季儒就是听出来这其中蕴涵的风暴。
直到被云傲天牢牢压制在沙发中动也不动,商季儒才开口,道:“我……真的很担心他,想念他,但并不涉及其它,我不想骗你。”
“你的坦诚似乎用错了地方,真令人受不了。”云傲天很是无奈的叹息道,“你用力气担心古悠然安危,不如留着力气考虑怎样补偿我好了。”云傲天接着的话中带着怨气,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
“我,我上楼了,还有课未备完。”说着商季儒就想挣开云傲天的压制起身。
“你死心吧,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我要狠狠地惩罚你,做到你下不了床,起不了身,让你心中只有我。”云傲天话语中带着极度的霸道,施展着狂野火热的动作立即粉碎了商季儒想逃过一劫的念头。
商季儒知道他现在是越来越经不起云傲天的挑逗了,有时只是单纯的吻都会令他在短时间内燃起情欲,何况现在是全身心的投入,积极在他周身点火,想当然,他很快就被弄得粗喘连连。
“去……卧室吧。”趁着还有几分清醒,商季儒向云傲天提议道。
“不,我等不到回卧室了。”云傲天说罢将下身猛然贴上商季儒的,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火热及急切。
商季儒的感觉到下身因云傲天的贴近与摩擦也有了强烈的感觉,分身很快抬了头,将裤子撑了起来,明显得一眼就看得出来,顿时,他的脸似火烧一般烫,恐怕连耳后都是红的,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如此经不起云傲天的挑逗,这么快欲望就上来了。
“咦,害羞了,今天在扮纯情呀。”云傲天在Zuo爱时向来是口无遮拦的,调笑的话好象在嘴边一样,很顺溜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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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季儒被逗没话接,只好用胳膊挡住整张脸,不看那个笑得猖狂的人。人的感官就是这样奇怪,眼睛被遮住后,身体的部位居然变得更加的敏感,每一下的挑逗都更加有感觉,为此,情欲当然也就更加旺盛。
感觉上衣被剥开,露出了胸膛,两颗淡红的小珠又被人捻在手中玩弄,一下又一下,受到刺激的那里很迅速的立起来,胀胀的挺在胸前。不知是不是被摸得敏感了,商季儒觉得胸前的那两点现在变得脆弱,一旦受到爱抚就令他的身体颤抖不已。
当下身突地感到一凉时,商季儒才知道,他的裤子被扯了下来,下体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反射性地将双腿夹拢,可被云傲天伸出的手给按住了,之后,稍稍使力把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拽过一旁的一个大靠垫塞入商季儒的腰下,用来抬高他的臀部,使得那个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现在云傲天的眼前。
把商季儒的一双腿架上自己的肩,然后,他低下头,轻轻舔着带着些浅红的股沟。
“啊……不要。不要,傲天,啊──”
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商季儒从未经受过如此的刺激,所以,第一次在被爱抚的过程中他大声叫喊了出来。可是,这叫喊声并未阻止云傲天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云傲天,令他更激动,更卖力的舔吮着那处隐密的地带。
一只手绕过商季儒的大腿,抚上他两腿间的昂扬,云傲天给予它不断的刺激,时而轻柔,时而狂野,令沙发上的商季儒只有不断摆动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并夹杂着时高时低的呻吟,极致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拨,只有沉沦。
云傲天将||||穴口润湿后,就伸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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