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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逸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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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黑影所擅长的是魔法一类,难怪一直看不到他的外貌,他应该是用黑暗魔法将全身笼罩起来的吧。
“啊!”
我狂吼一声,眼看着黑影又冲了上来,我干脆放弃控制空间共振,我要将人之剑境的威力全部体现出来,管得公孙千里死不死,死了也干脆些。
黑影还没冲到先前的范围之内,却感到迎面而来一股不亚于妖刀所发出的冲击波,他连忙竖起妖刀一挡,可是这股巨力好是可怕,竟然冲开了妖刀,直接打在他身上,瞬间就把他给甩了出去。
不远处的公孙千里和莫顿两人都仔细的观战,先前妖刀所发出可怕力量已经让二人筋疲力竭,接着他们又看到那个全身染满血的魔法师全身爆发出一股闪光,不但将黑影击退,而且更向他们冲击而来。
两人脸色同时一变,还没回过神来,莫顿肩上的双翅雪鸟就冲到两人面前,一时间雪鸟也变成了白光,将冲击堪堪抵住,隔了好半天,两人才睁开了眼睛。
莫顿看着什么也没有留下的虚空,叹了口气,道:
“可惜了,好不容易才在北疆找到的妖精,凝玉血。”
我将人之剑境的共振全部化为真气,这股真气的强大果真超过了我的预料,瞬间就将我脚下的排列真气冲了个粉碎,然后我冲向黑影而去。
废话!忍了那么久,他们还不知道进退的追杀,这一下简直连佛都有火,更何况是人呢?
我杀心已起,在黑影还没站起来时就凭借身法来到他面前。
要知道魔法师的近战能力极低,像我眼前这个黑影能够熟练的使用武器,这已经是一个异数了,但是他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轻松将他斩来的妖刀挡开,我一记重拳将他打飞了出去,这一拳里带入了真气,而且是我现在所拥有的超大容量的真气,一拳竟把他打飞出数十丈。
“欺负我时感觉很爽吧?是不是像我现在一样爽呢?”
我冷笑着闪了过去,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却发现我那一拳只是将他胸口上的黑影打陷了一些,根本没有将他的黑影贯穿。
黑影似乎呻吟了一下,还想举起妖刀,我反手一夺,终于将这把古怪的刀拿在了手里,接着向他身上一阵乱砍,不说是人了,光是刀风就将我四周丈内的岩石破开,但是眼前这个黑影就是破不开,仿佛我砍的是水一般。
看见就这样僵持下去,我也来了火,真气源源不绝的汹涌而出,也不管我胸口的伤和内伤到底如何,我只是狂斩着这黑影向前冲去。
一条刀光的轨迹向着山区而去,轨迹线里所碰到的一切都变成了碎末,黑影也在这毁灭性的攻击力下慢慢变淡,最后只见那刀光的尽头一道雷电直轰而下,将那黑影彻底笼罩在了其中。
我喘着粗气盯着被雷电轰中的地方,全身仿佛要散架一般,过度的使用人之剑境,外加内伤外伤一起作用,我现在也只能硬撑了。
终于当电光都散去后,那团黑影终于消失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个娇小的忍者。
我拖着妖刀向这个忍者而去,接着一刀砍向了他,却让我震惊的呆在了原地。
“天啊,我一直在和什么战斗哦?”
地上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个美女模样的木头人,绝对是木头人,只是做得维妙维肖,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精品。
但是再怎么做得像人,木头人总不可能走动吧?
我奇怪的看着,正想蹲下去仔细看看,却从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先前一直都在拼命战斗,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伤得多深,现在才发现血几乎将全身都染了个遍,看起来还真是惊人啊。
苦笑中,我手中紧了紧这次战斗最大的收获——妖刀三十二溯月,威力大得连我都可以杀掉的武器,而且,我也知道了人之剑境的最大缺陷,这对我以后的战斗也会是个有利的帮助。
想到这里,我就打算离开了,毕竟拖着一身伤总不是办法,而且这被妖刀所伤的地方看来只能慢慢疗养才行,但是我该去哪里呢?
该去找凤凰儿吗?我确实该去见她一面,好让她知道我会派人去帮助他们,但是那些忍者这样喜欢穷追死打,万一他们追杀我时把凤凰儿也牵连了,那可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了。
或者……我看了这个木头美人两眼,突然想起水月流那个小美人,既然都是忍者,他们也不该太差吧?
想到这里,我终于打定主意到水月流的地盘去。
当我正要离开时,又看了这个木头美人两眼,心中一动,终于将它捡了起来,运起身法向着拜斯城而去。
在我发狂攻击黑影时,公孙千里和莫顿再也没有兴趣攻击一个非人的怪物了,他们整合了一下没有逃跑和仍然活着的白虎团士兵,然后狼狈的向拜斯城逃去。
在我和公孙千里两方都离开了战斗地点之后,隔了一整个晚上,周围的树林都还在燃烧,天空上也由于气场和魔法的影响,而偶尔闪动着电光。
一个人影从山区那边走了过来,默默的站在一块石头上望着周围,也不觉过了多久,他才一指点向天空。
天空上的电光闪动仿佛被什么所压抑了一般,渐渐的淡去,最后终于化为了无形。
“共振的感觉,又有人突破了这个关口吗?”
人影喃喃的念叨了两句,接着慢慢的走向拜斯城而去。
这两天拜斯城真是闹翻了天,大事一件接一件的出现,先是海龙帝王海无量被刺杀,随即作为嫌犯的苏家带领中央军攻打拜斯城,虽然被公孙天带领军队击败,但是双方都是死伤无数。
在这些消息之后,传闻公孙千里丞相为了追捕刺杀帝王的嫌犯,带领白虎团追捕出城,却被一个名为风雨的个人佣兵团所阻击。
这人以一人之力抗衡万余大军,却反过来让白虎团几乎全灭,甚至帝国唯一一个大魔导师莫顿也身受重伤,这一切都传闻得好像传说一般。
那些依然生存下来的白虎团士兵们更是传出好些内幕,有人说那个个人佣兵团是雷神组建,而且就是雷神将他们毁灭的。
又有传闻那个毁灭了白虎团的人是嗜血魔王的转世,是再次回到人间来统一大陆的魔王,他有三个头,六只手,八只脚……
他是大陆上最强的存在。
总之整个拜斯城到处都有人在谈论这件事,似乎它的影响比海无量的死还要大得多,几乎没人不想知道这个个人佣兵团风雨的主人是谁,甚至还有贵族出高价想来雇这个佣兵团,价格当然是高得离谱,但是该去找谁呢?
一时间本就沸沸扬扬的拜斯城更加的混乱,直到从北疆上的消息传来为止。
第九章 兽人雷
我,我叫雷登,是个兽人。
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了,而且也没人告诉我,大叔只说他是在紫色彗星划过天空那一年拣到我,据说人类世界把这个彗星叫作“哈雷”,所以我的名字被取作了雷登。
大叔是生活在北冰海边的熊兽人,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直到拣到了我,他才在一处寒鱼比较多的地方定居了下来。
那里好冷啊,每年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看得到绿色,但是大叔做的网子,却可以在任何时间捕到寒鱼,用火烤一烤,再撒上点从边境买来的盐,那个味道啊,真是好棒。
我和大叔在那里住了好久,后来大叔说必须要走了,说是人类边境上移了个小村过来,我们再也住不下去了。
为什么呢?
难道那边来的人很多,让这里很拥挤吗?
我没问大叔,大叔也没说,而是带着我向北方走去。
越向北走越冷,大叔带着我穿过好几座山,终于在一片雪的森林旁住了下来,不过那里没有寒鱼,大叔只好每天上山去打猎,有时候几天都不回来。
这里虽然比海边要苦许多,但是在这周围有好多邻居们,他们经常帮助我和大叔,也让我认识了好多朋友,其中有两个女孩子改变了我的一生,她们是雅妮·拉莫斯,还有……雪。
有一天,大叔说带我上山打猎,我就第一次上到了雪山上。
在那里,我从大叔口中知道了对生命的尊敬,因为我们的生命是其他生命所赋予的,所以我们应该尊敬任何生命,包括即将被我们所猎捕的那些。
我第一次的打猎甚至比大叔打得还多,大叔说我是少见种族的兽人,说我以后可以单独上山了。
从那以后,我每次都打三份猎物,有我和大叔的,有雅妮·拉莫斯的,还有雪的。
雅妮·拉莫斯每次都装成不在意的样子,还是雪可爱,每次都红着脸道谢,所以我还是喜欢雪多一些。
雅妮·拉莫斯和雪都是狐族的兽人,而且听大叔说,她们是远房表亲,雅妮·拉莫斯是姐姐,雪是妹妹,但是我感觉中,雪似乎要成熟得多。
我和大叔已经来到这里五、六年了。
大叔说我要找个女兽人,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个女兽人,又不能吃,难道还要拿来玩?
当我这么说时,大叔笑着说就是玩的,接着还打了我脑袋一下,叫我到雅妮·拉莫斯和雪他们两家去。
我来到了他们家,他们家的大人都不在,而雅妮·拉莫斯和雪都穿着平时没穿过的新衣,看起来真是好漂亮的兽人。
雪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着我,她告诉我,说只能选她们中的一个时,问我会抱谁?雅妮·拉莫斯她也是那么认真的看着我,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眼里有害羞的神态。
我会抱谁?而且只能选择一个,好难的问题。
她们两人把我推出了屋去,让我想清楚才进屋,说一个房间是雪,另一个房间是雅妮·拉莫斯。
我就站在那里想,为什么要选择抱谁呢?
我那么大的力气,别说她们两个,就算是再多几个也抱得下,而且为什么只能选她们中的一个呢?
我想了好久,这个问题很难,让我脑袋都发痛了,最后我脑袋里雪的影子要多很多,我就进了屋,向着雪的房间里去了。
一个房间,一个柔柔的东西就到了我胸口,感觉好柔和,好像一用力就会碎开一样,我小心的把这个东西抱了起来,突然她还咬我,咬我嘴巴。
那天晚上一定是个梦,好美好柔的梦,梦中的雪一直陪在我身边,跟着我到了山顶,又到了海边,我和她一直在一起……
第二天,当我和雪出了房间时,发现雅妮·拉莫斯不见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最后叔叔和雪都说算了,她伤心完了一定会回来。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
除了我自己盖了间屋子以外,除了我要打四份猎以外,除了雅妮·拉莫斯不见了以外,除了雪每天晚上都被我抱在怀里以外。
日子一天接一天,直到那年冬天,那个特别冷的冬天……
我像往常那样上山打猎,雪这两天一直在吐,让我给她采些草药回来,我问她为什么吐,她只是红着脸笑,一脸幸福神秘的样子。
我上山后追着一只雪貂到了半山腰,好不容易才追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过还好,早就想给雪猎条好的围巾,她那娇小的身体挡不得这样的严寒。
到了天色已经全暗时,我到了屋子附近,却看到我的那屋子、还有大叔的屋子、雅妮·拉莫斯他们家的屋子都燃起了火。
我心里一惊,连忙跑了出去,却看到了雪的父母,还有雅妮·拉莫斯她父母被杀死在了地上,而旁边还躺着大叔。
大叔身体已经冷了,居然还睁开眼看了我一下,低声说了几个雪字。
我没找到雪,她没死,我心里一种狂喜和狂怒同时发出,这种感觉好可怕,仿佛要把我淹没一般。
我闻出了味道,那不是兽人的味道,我跟着味道出了森林,又跟着味道向南方追去。
追了好几天,我追到了他们,他们是人类。
那是一个大营地,里面有好几百人,我不敢惊动他们,我把自己埋在雪里,因为他们有狗在四周不停的环绕。
等到了晚上,我摸着黑进了大营,跟着一种莫名的感觉来到一个堆满东西的帐篷里。
映着月光,我看到了一块不是很大的白色毛皮。
雪白色,没有一丝杂质,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好像就是雪山顶上那埋得最深的白雪,那么洁白如雪。
我颤抖着摸了上去,入手并不是冰凉,反而温润如玉。
这……这是雪,她背上那一小块雪毛,是我最喜欢摸的,她还曾经羞红了脸不让我摸。
“雷,当初你为什么选我?”
“呃,不知道,反正当时我也冷傻了,也许是走雅妮·拉莫斯的房间时,走错了吧?”
“好哇,你这个大坏蛋,那天晚上把人家弄得那么痛,你还,你还……”
“我说着玩的,别哭,别哭啊,我,当时我脑袋里都是你的笑容,我才……”
“真的?不许骗我!不许笑,不许你笑……雷,我爱你。”
一幕幕往事不停的从眼前飘过,都是雪的笑容,雪的声音,还有雪在我怀里时那羞红的脸……
“啊!”
我像是发疯了一样,全身一股说不出的力量爆发了出来,什么东西都要在我面前粉碎,没有什么能活下来,我只记得将雪所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放入怀里,其他的都好像变成了不存在。
当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铁笼里,我全身都是伤,几乎让我动都动不得,但是我还是以最后的力量摸向了胸口,还好雪还在,没有人愿意动一个骯脏兽人的衣服。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杀我,我杀了他们好多人,但是我还是太弱了,太弱了……
我躺在铁笼里,每天任由马匹拉着铁笼前进。
我只是看着天空,看着一点一点白雪飘到我身上,凉悠悠的感觉,像是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身体,当雪变成水时,就像她为我身上的伤所流的泪。
我想要抬起手来摸那些雪,但是我居然连手都抬不起来,我想我要死了吧?大叔说过,死并不是生命的惩罚,它是生命的宽恕,因为活着是那么痛苦,只有死才能安静的入睡。
但是我能够在睡之前看到雪吗?就一眼,一眼就行,我只看她睡着的样子,我只想要睡在她身边。
可惜我没有死,相反我的伤慢慢的好了起来。
那些人类看到我快好了,他们眼中都露出一些嘲笑,好像是嘲笑我为什么没死一样。
这一天,这一大群人来到了一个山谷口,他们照旧在这里扎营,之后只留了十几个人,剩下的人全都进了山谷。
看来又有兽人们要遭殃了,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叹息。
晚上来临,进入山谷的人没有回来,剩下的人都烦躁的议论纷纷。
第二天,那些人依然没有回来,似乎出了什么事,这剩下的人决定还是赶快离开得好,后来我才知道,这山谷里面住着龙族,真正的龙族,拥有被称为龙系魔法的强大力量,他们骄傲强大,只要不去惹他们,他们是不会来进攻你的。
这十几个人谈论了大半天,决定还是带上所有的财宝,其中似乎也包括了我。
但是他们非常不幸,在经过亚薄丝冰原时,我们遇到了一场暴风雪。
它将马匹和雪狗都吹上了天空,帐篷全都被撕成了碎片,我的铁笼也被吹了起来,直到撞上了一块巨大的冰岩。
终于,我逃了出来,躲在雪里直到暴风雪过去了,我知道雪会保护我,她爱我。
那十几个人全都死了,被冻成了冰棍。
我该去哪里呢?
雪她都已经睡了,我还能再去哪里呢?
我迷茫的穿过了冰原,又穿过了森林,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到处流浪,直到遇上了另一支人类队伍。
他们很强,人数也不过只有十几人,但是真的好强,他们居然敢袭击亚龙群,几十只三、四米巨大的亚龙,那是北方森林里最可怕的生物,但是他们只用了一会时间就杀光了这些亚龙。
但是他们也很弱,一点狩猎常识都没有,甚至连我偷偷跟着他们都不知道。
我在一个暴风雪的夜里偷偷进入营地,看到的东西让我心里痛苦得很,他们也捕杀了兽人,而且比上次那群人杀得更多,那些漂亮的毛皮不是野兽的,那是只有兽人才有的毛皮。
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要杀我们,如果是没有食物而杀我们,那么这是天的定律,但是他们吃的全是一种植物面,那么为什么要杀我们呢?
我痛苦的待在帐篷里,我知道不可以惊动他们,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我伤心愤怒的时候,一种颤动吸引了我,在这个帐篷的最里面,有一个箱子锁着,但是很轻松的就可以打开,里面还有一条写满文字和涂满颜色的布,它所包裹着的东西,我不清楚是什么,所以我打了开来。
里面是把铁锤,金色的手把,银白色的铁,没见过这样的铁,而且我发誓,我打开布条时,绝对有些闪光的电冲入了我体内。
它就像是个老朋友一样的安慰我,让我把它拿在了手里。
我把它偷了出来,但是我没有离开这群人,我要跟着他们,我要在他们杀兽人前通知大家。
后来从他们懊恼的表情上,我知道我手里的铁锤是个好东西,他们谈话中似乎说这个是什么神使用过的武器,名字叫“雷神之锤”。
它很厉害吗?我不知道。
但是自从拿起了这个铁锤以后,我感觉我的力量越来越大,甚至我轻松可以跳到十米以上,这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我还是喜欢以前。
跟了他们一个多月,他们似乎只杀路上的兽人,而我就把他们路上的兽人全都通知了,这样他们一个多月以来根本连一个人都没碰到。
接着他们终于去到了人类的国度,以前大叔曾经说过那边名叫海龙。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就这样流浪吗?
不,我不能忘记那晚我的心痛,所以我至少要帮助别人,让他们不用经历这心痛。
从此以后,我在海龙和北方的边境到处寻找,帮助那些生活在海边,山下,森林边的兽人们,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危险,什么时候该躲起来。
而人们也慢慢的开始叫我为贝丝特揣特,我们兽人的古语,意思为兽人之雷,因为我每次来去都跑得很快。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这两年里,我知道了我们兽人也有一个国家,这个国家是由几个部落组成,但是我们很弱。
这两年来我很幸福,帮助了好多兽人,其中也有像雪一样美丽的姑娘们,她们也告诉我可以抱她们,她们说可以陪在我身边直到永远。
什么是永远,那是需要用一生去守护的珍宝,我失去了一次永远,就再也无法拥有下一个永远,因为我的永远已经随着那个叫雪的女孩去了,永远的再也没有永远。
这样虚伪的幸福很快就被撕裂开来,被那些拿着铁器的人类撕裂开,他们这次不是一群人一群人的出现,而是漫山遍野的出现,向着北方的我们冲来。
我再次发现了自己好弱,真的好弱,我想要救大家,可是我却一个都救不了,甚至我自己都可能死在这里。
在我杀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后,我终于没有了力气,我甚至只能握着我的铁锤不让它掉下去,但是周围的那些人为什么不上来杀我呢?
害怕吗?真是胆小的人类。
这时,我突然听到有人唱歌,是一种非常雄壮,但是却很悲凉的歌。
“我的家人,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的邻居,我的爱人,我的孩子,这是我所珍惜的全部,他们是比我的生命更宝贵的信仰,我会为了这些信仰而战斗……
“……公正的死亡之神,请准许我最后的祈祷,我将把我的生命用来护卫我的信仰,请准许我最后看一眼我所爱的世界,这片生我养我的大地!”
在北方的远处,出现了一群手拿巨大砍刀的兽人们,他们人数并不太多,连人类的一小半都没有,但是从唱歌结束时,这些人类明显的开始害怕。
这些兽人们慢慢的变成了我战斗时的状态,兽化。
但是他们为什么全都赤红了一双眼的直向前冲呢?甚至连被砍了都不停下,难道他们没有思考能力了吗?
他们好勇猛,虽然并不是很强,但是竟然把这许多人类都杀退了,他们还在进攻。
我想我要死了,等人类从我身边退去后,我身边什么都变成了黑暗。
等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躺在毛皮上,粗糙的毛皮,是野兽的皮。
我接下来看到了雅妮·拉莫斯。
她说她现在成了魔法师,一个很厉害的魔法师,现在她是兽人国六部落的国师。
好厉害,雅妮·拉莫斯她说话时很骄傲,只有说到我时,她才露出了一种女孩似的羞涩。
她说我好厉害,在千军万马中把苏家的大将杀了,她说我一定是兽人中最强的男子汉,接着她问起了雪。
雪,雪她死了……
雪死了?她怎么死的?
这是她的遗物……
雅妮·拉莫斯她也沉默了,好半天后,她忽然叫我去兽人国度。
去就去吧,反正我在这里的朋友们都死完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就跟着你吧。
雅妮·拉莫斯她脸红了,但是她又哭了,她扑在我怀里,边哭边喃喃叫着雪。
来到了这个兽人唯一的城市,我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懂,但是雅妮·拉莫斯好聪明,而且别人都好尊敬她,她一定很厉害吧?
雅妮·拉莫斯带我到了她的住处,笑着说是一起睡,还是分开睡呢?
我不敢说什么,我心里还有雪,我说不出口拒绝她,而且她那么好,我也配不上她。
雅妮·拉莫斯见我没说话,她生气了,她叫我睡大厅,我没意见,反正这里大厅也铺着毛皮,比睡雪地里强,毛皮是野兽皮。
过了也不知道多少天,每天都有无数的兽人来找我挑战,但是他们好弱,力量也小,速度也慢,根本没什么威力,到现在为止,我遇到的最厉害的人,还是那个在战场上被我杀了的苏家将领。
有一天,雅妮·拉莫斯叫我去参加兽人英雄的比赛,叫我胜利后说我是雷神的使者。
我问她为什么要那么说,她说只有我才能拿得起这个铁锤,那我就是雷神的使者。
确实是只有我才能拿得起这个铁锤,那么为什么就一定是我呢?
雅妮·拉莫斯故意板起了脸,我连忙的答应,因为我不想她伤心,就像我不想雪伤心一样,她是雪的姐姐。
我胜了,很轻松,但是当我说了那句话后,马上就有一群人大骂了起来,还有一群人向我进攻了来。
雅妮·拉莫斯突然在场外大叫,她叫我杀了最上面的那个老兽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但是我随即看见那个老兽人不断的叫人来杀我。
我心一横,跳了上去,一锤将他和地面都锤得炸了开来,周围再也没人敢靠近我了。
好半天,雅妮·拉莫斯不断的对周围人说着些什么,说我是雷神的使者,是战神的徒弟,是众神之子,反正我和一堆神扯上了关系,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她讲了些什么。
莫名其妙的,那些部落的首领开始跪拜我,希望我能住到大寺院去。
雅妮·拉莫斯脸色苍白的笑着说,我一定厌烦了她家里的大厅吧,叫我住到豪华的寺院去。
我觉得雅妮·拉莫斯像是要哭出来了,而且我也舍不得她,所以我告诉那些部落首领们,说我喜欢她的大厅,我要住在她家。
结果从那天起,那些部落首领有什么事,都跑到她家里来找我,还好本来这些事都是她来回答,我也懒得多说什么。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雅妮·拉莫斯突然告诉我,人类又开始在边境杀我们兽人,她说人类称杀兽人为收割,意思是每年都要获得的粮食。
雅妮·拉莫斯那天晚上出了大厅,她趴在我胸口,我却一动都不敢动,脑袋里什么也没想,我发誓。
她说叫我带领军队去赶跑这些人类侵略者,她说她会陪在我身边。
我被她那柔软的肉体吓傻了,很美,但是我不敢多看,她却不断往我身上转,好像这样她能暖和一些。
她突然哭了出来,说起了当年的往事。
她说当年我选了雪后,她一个人跑了出来,流浪了好几天,正准备回家时,却遇到了几个人类的小分队。
她被这几个人奸污了,他们还想杀她取走她背上的毛皮,但是这个时候她被一个魔法师救了,这是个兽人魔法师,是兽人中最强最厉害的宫廷大魔导师。
他慈祥的摸着她的头,说他的孙女当年也就她那么大,就是被人类奸污后杀了的,他问她要不要学魔法,她就跟着他来到了首都。
我看她哭得好伤心,我只是小心的拍着她的背,她背上也有一小块毛皮,但是却是纯黑色的,黑得仿佛夜,那么深,却那么温柔。
她突然生气了起来,说我一定是嫌弃她了,嫌弃她身体骯脏,我没再说什么,而是将她抱了起来,就像抱当年的雪那样,而她也是那么柔软。
第二天,她高兴得像只小鸟一般的坐在我身上,我坐在马上,就这样,我带领着一个部队向边境而去。
战争,不断的战争,虽然很累,虽然血腥,但是为了我的同胞们,为了他们不再尝到我的痛苦,所以我要战斗。
人类在和我几次战斗后,他们开始称呼我为兽人之雷,像当年我的伙伴们称呼我一样,但是我讨厌人类那么叫我。
我手中有雷神之锤,我身边有雅妮·拉莫斯,我还有一群为了保护信仰而战的伙伴,我不怕你们,人类。
现在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这无数年来流在我们兽人身上的血,我要你们以十倍百倍来偿还,我的名字叫雷登,就是你们口中的兽人之雷,我会成为你们心中最恐惧的存在。
但是……我这样对吗?雪……
第十章 再度刺杀
苏若兰默默的望着镜中的自己。
鬓如乌丝面如雪,还有樱红的双唇,如水的双眸,这一切的美貌都加之于自己身上,甚至连自己都会迷失其中。
倾国倾城的美貌,还有满腹的才学,光是才女的名号,就已经为无数青年学士所景仰,“他”还有哪里不满意?
苏若兰想到了那个下流龌龊的男人。
特别是想到最后他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表情,她就恨不得咬他一口,就是要在他身上留个印记,让他知道他的无知和怠慢,要让他知道他面前的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
苏若兰想到这里突然皱了皱眉,暗想不放过他又怎样?难道还要让他那无理的要求得逞吗?
“真是个大白痴啊,你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只要等见了我父亲,那时你一定会……”
苏若兰突然羞红了脸,一定会什么她没敢再想下去了,但是好一会之后,她又轻轻皱着眉叹了口气,暗想现在人都不在了,再怎么想,那个大白痴、下流鬼也不会再回来。
悲悲叹叹,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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