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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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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丛丛公主的味道。
“怎么不点灯?”卡卡换了鞋,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
“喜欢黑暗。”小公主坐在床上,眸子在昏暗中闪动着若有所思的光彩,照亮了弯弯的睫毛。
“喜欢黑暗?不像你呀。”卡卡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严严实实的包裹在掌心。
“以前不了解,谈不上喜欢或讨厌。过来坐。”
“现在呢?”在她身旁坐下,卡卡小心翼翼的问。他怀疑丛丛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远行,所以才会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很不错。”她饶有兴味的点了下头,“黑暗让人把自怨自艾当成理所当然,芝麻绿豆大的委屈,也会被黑暗烘托成世界末日。是吧?你这个黑暗中的守望者。”
“黑暗中的守望者……黑暗中有什么值得守望?丛丛,你又笑话人。”
“才没有呢。你就是迷恋黑暗!不敢承认?”
无声无息的揽住丛丛纤细的腰肢,卡卡坦诚的说:“你说的很对。黑暗这玩意儿,是种致命的诱惑。一旦沈湎其中,习惯了寒冷和孤独,就对温暖的阳光视而不见。”他的确曾经沉醉其中。因为黑暗可以消除人偶与人的区别。
丛丛凝视着他的眼睛,两颗瞳仁仿佛璀璨的明珠。“温暖的阳光。说我呢……”
她甜甜的笑了,心里也甜丝丝。她很喜欢这句体己话。于是便拉开被子,把娇躯偎依在卡卡怀中,让他尽情分享她的热量。赤裸的身躯宛若一只小船,拖着他离开漆黑之境。
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丛丛一直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完美无缺的身躯。卡卡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属于她的奇迹。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们已经熟练的合为一体。而在这之后,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想东想西。美妙的性快感潮水般涌来,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冲击,少女羞涩湿润的蜜穴就会发出细声细气的水声,勃起的花蕊也被阴毛摩擦充血,闪耀着粉色的诱惑。
象牙般圆润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小腿时曲时伸,宛若两支跳舞的船桨,随着少女销魂的呻吟,努力划向快感的源头。顺势握住她的小脚,他恶作剧的搔弄着。纤足小巧玲珑,宛若娇美可爱的莲花瓣,在昏暗的月光下发出玉石般的柔光,洁白的底色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坏蛋……痒……”她不依摇头,睫毛翕动,水淋淋的眸子闪动着致命的媚惑。
放开纤足,手指顺着大腿滑落小腹,轻轻梳理着她那柔顺的阴毛,
一直来到性器紧密接合之处,粉红的蚌肉被巨大的阳物撑得紧绷绷,细嫩的粘膜被粘稠的性液滋润的娇艳欲滴,散发出淫糜的气息。
他想爱抚藏在肉缝上端的小花蒂,却意外的遇到一根濡湿的纤指,正娴熟的弹奏着自己的性感枢纽。
他微微一笑,抓住那根手指,想教授她更精彩的演奏方式,而她却羞怯的退走。
似乎是想表明某种立场,她气乎乎的爬起来,反把他压在身下。跪坐在卡卡胯上,她生涩的扭动着腰肢,脸颊羞红,不敢再看他一眼。
“不对,是这样。”卡卡抱着她的腰,纠正了坐姿,又把她的膝盖尽量向两侧拉开,湿漉漉的阴户与分身再次完美契合。
“才不用你教呢!”小公主嘴硬,身子却无条件的服从了他的指挥,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前所未有的深入到花茎内部,顶得花房酸麻难耐。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腰肢也上下左右狂野的扭动,想抒解那要命的刺激。可不得要领的乱来只能让她更加难过,仿佛骨髓中爬满了蚂蚁,想搔痒也不知该向何处伸手,竟苦恼的抽泣起来。
卡卡发现了她的困扰,忙托住那双不大,却很结实的乳房,另外一只手则揽住她的纤腰,教给她正确的动作。
聪明的小公主很快就掌握了要领,仿佛一只点水的蜻蜓,在他身上翩翩起舞。
滑腻的肉膣也充溢着青春活力,紧凑的压迫感一如攥紧的拳头,无出不在的摩擦着他的分身,火辣辣的快感把双方的灵魂都加热至沸腾,化作蒸汽,飞上天空,毫无保留的融合为一……
小公主突然停止了动作,茫然的望着墙壁,屏住呼吸,咬紧牙关,脸上的表情奇异至极,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紧接着,凉津津的液体自她体内喷出,蜜穴也收缩到极限,仿佛正在做垂死挣扎的小动物,死命咬住粗大的阳物。
一丝甜蜜的麻木感自尾椎骨升起,犹如泛滥的洪水,触电般向全身蔓延,他不再坚持,紧紧抱住她,等待着性高潮的到来。
用力挣脱她的手臂,小公主飞快的爬到他两腿之间,把即将爆发的分身含在口中,温柔的吮吸、舔吻。
“哎?!”他惊讶的低下头。
“想记住你的味道……”她深情的眸子里写着答案。心中一震,卡卡在她嘴里射出了火热的精液。
“好好休息,明早我送你。”云雨过后,丛丛趴在他耳畔轻声说道。
“你知道了?!……不反对?”
“有用吗?”丛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你这家伙,还好意思问?自以为是的男人,什么时候想过人家的心情?一定又是阿爹的主意吧?看我明天不……”
想象着丛丛单手叉腰,掂起脚尖扭卡奥斯王耳朵的景象,卡卡哑然失笑。丛丛也羞赧的笑了,不依的扭了他鼻子一下。然后又亲了一下。
“真的不介意?”
“当然介意。可人总得长大呀。对吧?”说完这句话,她就赤条条的钻出被窝儿,蹦蹦跳跳的穿好内衣、外衣,活象一尾刚出水的美人鱼。
“晚安。亲爱的,早去早回哦~”吻了他的额头,丛丛依依不舍的走了。
丛丛走后,卡卡躺在床上独自发呆。沙沙的细微响声自体内传出来,他知道,那是身体休眠的叹息。
自从身体变大以后,他的生理机能就完全紊乱了。正如一只小帆无法带动大轮船,提供给卡卡人偶能量的邪恶魔法无法让变大后的身躯也运转自如。
每晚子夜之后,卡卡的身体就会被迫进入休眠期,脆弱的一如初生婴儿,直到黎明到来,才在曙光的照耀下恢复活力。
“你是神的孩子。”黛安娜这样对他说。“太阳神奥古多罗是你的父亲,他赐予你活力,夜女神莫妮卡是你的母亲,她赐予你安息。”说这话时,黛安娜正偎依在他怀里,红润的嘴唇宛若娇艳的花瓣,在他耳畔窃窃私语,播撒着如梦似幻的幽香,直到进入梦乡。
黛安娜已经过了听故事的年纪,现在的她,更喜欢编织自己的故事。
“她已经长大了,第二次”。想到这个,卡卡的心就会陷入矛盾得深渊。理智告诉他“我已经不适合再做她的监护人了,我要尽快离开她”。而几年来相濡以沫朝夕相处的情感,却结成了无法割舍的纽带,迫使他排斥正确的抉择,不敢面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假如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总有一天,他和黛安娜将会陷入不伦的泥潭,以罪恶为甘醴,相互吞噬,直到一同落下地狱。
卡卡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深爱着丛丛,可面对黛安娜时;偶尔仍会萌生邪恶的念头。
性欲就是秘戏伎的全部。司祭院的大神官们抹杀了他全部的人性,只刻意培育了茁壮的勃起能力。尽管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却仍无法控制洪水猛兽般的性本能。除非变成真正的人,否则他永远也摆脱不了淫邪的阴影。
卡卡甚至有点嫉妒黛安娜。
无知即幸福,她无忧无虑。
或许感应到他即将远行,黛安娜今晚睡的很迟。她趴在卡卡胸口,出神的聆听,希望找到一声心跳。良久之后,她失望的抬起头来,单手支颐,定定凝视着卡卡晴空夜色般深邃的眸子,柔软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在他胸口起伏。
“你和吸血鬼是亲兄妹。”她继续编着故事。
“与你正相反,莫妮卡赐给她活力,然后奥古多罗赐给她安息,因为她只能在夜晚活动……”
“不是‘因为’,黛安娜,是‘因此’。”卡卡纠正道。她偶尔还会用错词句。
“嗯。是‘因此’。”她谦虚的点了下头。然后继续。
“神之子和吸血鬼是好兄妹……不是恋人,因此神之子是月女神黛安娜的恋人……是黛安娜的……”
“不是‘因此’,黛安娜,这回是‘因为’。”
她没回答。睡着了。
卡卡的身体也睡着了,精神却不用休息。可以尽情享受“神之子”的特权……全身瘫痪……直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卡卡吻别了沉湎在梦境中的黛安娜,独自踏上了前往亚马逊城的旅行。那天早晨,有挺不错的太阳。风也恰到好处。卡卡走在路上。晨曦照亮前程,背影紧随其后。
第三章 血腥玛丽
夏日黄昏,海风微腥。
满载而归的渔船拉响汽笛,昂然驶进睡眼惺松的海港。偶有一只海燕倏然飞起,在泛着白沫的海面上留下浅浅的波痕,稍瞬即逝。
来自王都的美少年跳上码头,靠着锈渍斑驳的栏杆前定了定神儿,等到觉得脚下的大地不再像波浪一般起伏不定,才迈开大步,走进灯火阑珊的亚马逊城。
“目光很坚定,却没有焦点,步履很自信,却没有方向。准是个纨!子弟!”
“哟~好名贵的衣服哪,想必就是传说中的丝绸吧?钱袋鼓鼓囊囊,少说也有上百莫尼卡。”
“背包里是什么呢?那么小,肯定塞不下武器。哎?打开了!水壶、书本、笛子……哇塞! 那迭彩纸……难道是银钞?”
“……靠!原来是地图啊。且慢,那只大信封里装的又是什么?哼哼,等会儿自己打开看!”
散财小子决定在太阳大街动手。
少年一踏上码头,他就开始跟踪。身为亚马逊城首屈一指的“物品所有权转移专家”,散财小子认为自己有义务给外乡阔少上一课。
而那位漫步街头的少年特使,浑然不知有人在打他钱包的主意,这会儿正忙着找旅店呢。明天一早,他就去找本城总督,出示卡奥斯王的手谕,打听“地下斗技场”消息,然后……
“啊哟!”一个迎面跑来小个子根他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卡卡伸手去扶,那孩子猛地抬起头,冲他鼻子就是一拳,接着又是一捧白乎乎的粉末撒在脸上。
卡卡眼前一黑,条件反射的捂住脸,鼻血自手指缝里渗出。朦朦胧胧中觉着背包带被人用刀子割断,一双小手在腰间摸索,似乎正在翻自己的钱包。
“住手!”卡卡飞快的抓住他的手腕,没想到那小贼手上涂了一层滑溜的鱼油,一把抓空,钱包被撕裂,金币、银币撒了一地。卡卡用手胡乱抹了把脸,勉力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脚下已经多处了无数双手,正在争抢地上的钱币。
“请还给我!是我的钱……”
“去你妈的!”有人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卡卡踉跄的前冲几步,被不知谁的手绊倒,一头栽进路旁的水果摊上。
等他狼狈的爬起来,街上早已空无一人,钱也不剩一文。
丢钱是小,卡奥斯的手谕、通行证、特使委任状可都在背包中!没有这些东西,他在亚马逊城得不到任何帮助,调查工作当然也没法进行。
卡卡心中叫苦,忙向码头方向追去。与此同时,散财小子的背影刚刚消失在远方的街角。
“妈的!什么玩意儿啊,当手纸都没人要!”散财小子懊恼的扯烂信封里的文书,随手丢向大海。辛辛苦苦跟踪了那么远,就只摸到一包写满字的废纸,他气的直跳脚。
提着背包,散财小子离开海滩,向船坞仓库——盗贼公会所在地——走去。“这个包包倒挺漂亮,”散财小子想,“老大一定喜欢。”
“站住!”一只手自身后伸来,按住他的肩膀。散财小子惊讶的回头——黑衣少年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哇!真的是你?!”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至今为止,还没谁能逮住他这个警惕心超过猎犬、跑起来赛过羚羊的盗贼天才呢。可这家伙,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得摸到自己身后……绝非等闲之辈!
抢回空空如也的背包,卡卡焦急得问:“东西呢?我的东西在哪里?”
“丢了。”散财小子翻着白眼答道。
“别瞎说!那可是顶重要的文书啊!”
“真的丢了。”
“那,快告诉我,丢在哪里了?”
看着他紧张神情,散财小子心想,“要是告诉他丢进大海,这家伙八成会杀了我……不如……嘿嘿……”眼珠一转,他想到了脱身之计。
“别害怕,我决不为难你。”卡卡见他发呆,还以为被自己吓着了,忙连声安慰。
“跟我来。”散财小子领着他走进船坞,一路爬过堆积如山的垃圾,废弃的渔船,钻过铁炮筒连缀成的信道,在一栋破旧的仓库前停住脚步。
“就在这里啦。”他率先走进仓库。卡卡略一犹豫,也跟了进去。
“救命啊~~~青狼帮的人来砸场子啦~~~~兄弟们操家伙上啊~~” 刚跨进门槛,散财小子就扯着脖子大喊。
“青狼帮?”卡卡连忙回头。“没人呀?哎,你这家伙……啊!不是我……”
一群十六、七岁的小流氓冲出仓库,把卡卡围在当中。斧头、棍子、菜刀……劈头盖脸的打来。
一脚踢飞迎面刺来的匕首,卡卡抢身冲入重围,施展空手入白刃,飞快的夺下两把斧头。等到小流氓们反应过来,他已经跳出包围,大声喊道:“请听我解释……”
“干掉他!”
“宰了青狼帮的畜生!”
“杀呀~~~”小流氓们再次冲上来。
卡卡叹了口气。在把这群精力过剩的小子放倒之前,说什么也没用。纵身飞上小山般的杂物堆,他轻飘飘落在一艘退役的军舰的甲板上。
小流氓们也追上来,骂骂咧咧地爬上木梯。卡卡掷出一把斧头,木梯应声而断,爬到半截的小子们变成一锅饺子,稀哩哗啦的滚下去,痛的哀哀惨叫。
“用箭射!”有人尖叫。
“饺子”们豁然开窍,纷纷取来弩弓、标枪和飞镖,朝卡卡身上招呼。
跳到炮塔后躲避箭矢,卡卡无意中发现,早已折断的军舰桅杆恰好斜指向下方的敌人。灵机一动,他掷出另一把斧头,准确无误的砍断了桅杆上的绳索。
风帆倏地滑下来,仿佛一张巨大的手掌,刚巧罩在小流氓们头上。等他们爬出帆布,卡卡已经跳下甲板,冲进人群中。犹如飓风过境,只听一串拳脚着肉的脆响,惨叫声此起彼伏。
几秒锺后,小流氓们全乖乖躺下,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惊惧交加的望着卡卡,仿佛这位站在面前的美少年是恶鬼化身。
好整以暇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卡卡一只接一只得翻看“尸体”,寻找可恶的散财小子。
就在这时,码头传来了夜航的汽笛,宣告子夜来临。
体内顿时拉起休眠的警报,卡卡脸色大变,全身力气不翼而飞。他匆匆冲向门外,试图在完全休眠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难所。
门突然打开。卡卡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记漂亮的勾拳打得倒飞出去,一头撞上房梁,反弹向木料堆,砸断三根桅杆,重重撞在舢板上,砸出个人字形的深坑。
失去意识前的刹那,他听到小流氓在欢呼“大姐”。勉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一团鲜红飘来,恍若熊熊烈焰。
温暖的烛光在身畔闪动,给他灯枯油尽的身体注入了一丝能量。卡卡自昏迷中惊醒,几张稚气未脱的面孔映入眼帘,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正在自己鼻端摸索。
“他死了!”散财小子忙不迭地缩回手,惊恐的尖叫道:“他断气了啊!”
“死了?你他妈的放屁!”不远处传来年轻女人的骂声。嗓音固然动听,可作为一位年轻小姐,说的话未免太粗鲁。
“难道刚刚攻击我的就是她?”卡卡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哪怕是眨眼……的力气,精神却很清醒。“那种力量,一拳足以能击倒成年公牛。”若把卡卡换成平常人,不死才是怪事!
正想着,那女人走过来了。卡卡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双纤小、动人的黑皮靴由远及近,咔哒咔哒的脚步声清脆悦耳。
她伸手摸摸卡卡的脉搏,又趴在他胸口听心跳。她的手很凉,头发红似火。
“喂,你才挨了一拳呐!”她抬起头,悻悻的质问。
卡卡想告诉她自己还活着,却无法开口。
女人在“尸体”前走来走去,时而暴躁的跺跺脚。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停下脚步,一拳打飞了挂在舢板上的大铁锚,冲着那群小流氓暴躁的吼道:“散财小子!他妈的给我过来!”
重达千斤的船锚从正想开溜的散财小子头上飞过,重重撞上虚掩的铁门,!啷一声巨响,大门合拢,仓库内立刻暗下来。
硬着头皮来到女人跟前,散财小子只好一五一十的说了卡卡的来历。
没等他说完,卡卡就听到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紧接着,散财小子横飞出去,一直滚到他脚下……鼻血横流,牙也断了三颗。
“不要脸的贼骨头!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不准再偷!!!……”
每说一次“不准再偷”,女人就在散财小子身上踢一脚。
“啊啊啊啊啊~大姐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散财小子杀猪似的惨叫,
“操你妈的,还有下次?!再犯贱就阉了你!”女人恶狠狠的咒骂着,顺手抢过一把菜刀。
铿!菜刀深深陷进散财小子两腿之间,距离要害仅差几厘米。眼皮一翻,他口吐白沫,当场昏倒。
“呸!真没用!”踢开散财小子,女人抓住卡卡的头发猛的提起来,大声问道:“这家伙怎么办?埋掉还是烧掉?”
小流氓们被她吓的噤若寒蝉,没人敢搭腔。
“真是……”女人怪扫兴的丢下卡卡,有气无力的说,“丢到海里算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躺在帆布堆上的卡卡第一次有机会目睹女人的真面目。目光一落在她身上,无与伦比的震撼立刻排山倒海般反馈回来。
第一眼看到她,卡卡心里立刻冒出两个字……巨人。事实上那女人……准确的说,只能算女孩儿……的身材很娇小,而给卡卡带来的压迫感,却只有铁塔般的巨人才堪与之匹敌。
在卡卡看来,她本来就该是位巨人,却被压缩成娇小的女孩,因此全身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充满了高浓度的精力,随时都爆炸的危险。
其次是力量感。卡卡考虑再三,决定在“力量”之前,再加一个“野性”作为修饰。他感受到的那种力量,是与肌肉或者体格完全不相干的概念。
是人们一想到野兽、洞穴人……甚至行军蚁时,脑中涌现的那种最纯粹的、抽象的力量感。她身上就有那种不能用数字计算的神秘能量,让人无条件的相信,即便她被压在大雪山下,也能轻而易举的破土而出。
女孩的皮肤呈深棕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泽。身材很匀称,头与身高大约成1:8,因此个子虽然不高,腿却显得挺修长。
裸露的双臂形状很好看。臂骨正且直,发达肱三头肌像是千百万根细钢丝扭结而成,弹性十足,却不至于变形。手腕匀称,十指细长,骨感很强。
她身穿红色无袖背心,皮马裤,高筒皮靴,做工粗糙的宽皮带,质量不错,以光泽来看,很可能是水蛇皮。
皮带上挂着的沉重的钢制两用军刀,刀脊厚达1。5厘米,根据卡卡的经验,一刀就足以割断成年大象的鼻子。
造物主本打算赐给她一张可爱的圆脸,可到了下巴,却又恶作剧的陡然收拢,变成了个性十足的瓜子脸。眼睛既圆且大,蓝汪汪眸子灵气十足,几乎看不到眼白。本来就大,偏偏又喜欢瞪眼睛,想必和她对视的人都会吓一大跳。
鼻子也不比眼睛逊色,笔直挺拔,雕塑感十足,宛如一柄旁逸斜出的匕首,安在男人脸上肯定更帅气。
她的嘴巴略大了点,幸好嘴唇丰润饱满,红艳艳的唇色与发色肤色恰好相配,很性感。
和蓝眼睛同出一辙,她的发色也不属于斐真血统。短发鲜红似火,自正中分开,柔顺的垂至颈间,呈括号状,巧妙的弥补了脸颊过圆的不足,给粗犷的野性美中平添了一分秀气。
她长得诚然不错,可与丛丛公主、黑剑客、黛安娜相比,却是漂亮与美丽的差别。身材也不特别出色。
这姑娘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身上找不出丝毫人为修饰的痕迹。她是深山雨林中自然成长的箭竹,是一头异常凶猛地野生小动物。尽管她已经学会小心隐藏破坏力,可卡卡还是一眼就看穿……“此人极度危险”!
“哎呀,死就死呗,干吗还瞪着人家?”女孩被卡卡瞪的心慌意乱,伸手抚住他的眼睛。“小帅哥儿,安息吧……”
“……火……”
“妈呀!”女孩吓得跳起半尺高。“你……你还没死?”
“火……”卡卡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喊,发出的嗓音却轻如蚊蚋。
小流氓们吓得脸都绿了,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红头发姑娘胆子大些,躲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的问:“你……是……僵尸?冤魂?妖怪?”
见卡卡不回答,她壮着胆子蹲在他身旁,举起蜡烛东张西望,终于找到了他的影子,这才松了口气。
“哈哈~不是鬼嘛!”
“当然不是。”卡卡还了个微笑。烛光虽然微弱,却给他休眠的身体注入了一道暖意,唤醒一丝生机。
“哎……”女孩惊讶蹲下来,瞪大眼睛问:“你又活了?你是谁?”
“还没死过。”卡卡哭笑不得的答道。女孩柔软的发丝拂过面颊,恍若大洋对岸跳动的篝火。
“喂,聋了吗?”她提高声音,怒冲冲的问道:“你有名字吗?”
“卡鲁斯,封·卡鲁斯。”卡卡先报出了执行任务时专用的化名,略一犹豫,又接着说:“朋友们都叫我卡卡。”
“卡卡!卡卡?卡卡……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孩笑的很夸张。卡卡的眼力不错,透过唇瓣,能够清晰的看到两枚可爱的小虎牙。
“卡卡……嘻嘻~这名字真好玩儿呀。”
“呵呵,很多人都这么说。小姐芳名?”
“哈哈哈哈……真好玩儿。啊?芳名?”女孩困惑的搔搔头发,揪住卡卡的衣襟,悄悄问道:“喂,芳名是啥东西?”
“……就是名字啦!”
“呵呵,这样啊。”她尴尬的笑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血腥玛丽。”
“……好名字,色味具佳。”
“真的?嘿嘿,谢谢啦。你可是第一个跨我名字好听的呢。”血腥玛丽笑的很开心,火红的头发似乎也随着心情沸腾起来。
“小心。”
“哎?”血腥玛丽闻言一愣,“卡卡,你在跟我说话?”
“杀气。”卡卡闭上眼睛,勉强催动内力,运起入秘法门。把“气”导入大地,静心捕捉迅速接近的警兆。“十五米外……”
“大姐!是青狼帮的人!”在窗口负责了望的少年回头叫道。
“妈的,还不快闪?!”话一出口,小流氓们全都躲进杂物堆中,抱着弩弓瞄准大门。血腥玛丽飞一般冲向仓库大门,跨出第一步的同时,雪亮的军刀已经跳到掌心。
大门撞开,一群手持刀剑的黑衣男子涌进仓库,打头那位刚好和血腥玛丽碰了个对脸。
“九个。”卡卡大声警告。
“错!”血腥玛丽厉声反驳。军刀就在这瞬间戳进尚未来得及反应的对手大腿,在前一个对手的惨叫出口之前,又飞快的削下了一只握刀的手臂。
灵巧的闪开溅出污血,她不退反进,步伐轻盈曼妙,宛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闪开一轮攻击后,她突然压低身形,从一个大个子腋下钻过,撞进手持三节棍的壮汉怀中,顺势一记膝点,踢的他口吐白沫。等到身后的敌人匆匆转过头来,刚好迎上血腥玛丽的肘击,当场口吐鲜血仰面栽倒。
此时玛丽已经冲向下一个敌人。她反手持刀,用锯齿刃挡开对手的板斧,致命的攻击则由左手发出,一记摆拳打碎了他的颧骨。
“还剩几个?”甩掉军刀上的血珠子,她回眸一笑。
“四个。真了不起。”卡卡由衷赞叹。
血腥玛丽的格斗动作简单、实用,一击必中,中则必杀。这种近乎野蛮的战斗技巧,是天资与经验的结晶,是一头年轻、聪明的猎豹在千百次捕食中总结出的关于最有效屠杀对手的自然法则,是千锤百炼的钢铁在天赋的泉水与实战的烈火中淬炼出的无坚不摧的刀锋。
“又错了!是三个!”血腥玛丽嘴角挂着野性的笑容。自她身后偷袭的敌人看不到那危险的笑容,自作聪明的扑上来。
就在他几乎得手的瞬间,血腥玛丽突然蹲下,双手支地,右脚向后斜蹬,撑住了偷袭者的小腹,借着冲力玩了个竖蜻蜓。那用力过猛的笨蛋以她的身高为半径,在空中滑过半圆形的弧线,手舞足蹈的摔进木料堆,血腥玛丽则顺势翻了个筋斗,潇洒的落回地面。
“精彩!”卡卡看的眼都直了。
“那当然。”拂去手上的尘土,血腥玛丽得意的翘起下巴,轻飘飘的瞟了卡卡半眼。
余下的三名黑衣人被这暴力女郎吓傻了,散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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