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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龙族的领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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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银月忿忿不平的握着拳头,蛋壳上唯一的洞,明明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敲破的。
  巨龙并非无情,但每一头巨龙的追逐,却让龙族的社会形态变的无比冷漠,即使是父母,姐妹,谁也不知道,她们是否在惦记亲人的财富。
  虽然彼此的冲突并没有残酷的血腥。但对于财富,巨龙何尝不是珍若性命。或许在人类看来,巨龙之间的行为与警觉就像一场闹剧,但这只是不同的价值观与思维方式的体现罢了。
  然而现在,因为哈特这句话,她感到倦了,不是肉体的疲倦,而是来源于生命中最深的烙印——灵魂。
  也许是该找个男人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白银决定给眼前这个,因为契约而束缚自己自由的男人一个机会,一个她从来没有给予过的机会。虽然她很清楚,这仅仅是个飘渺的想法,或许眨眼之后就会被抛弃。但白银充满压抑的内心依旧猛然一松,这让她也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并不妨碍她享受着哈特宽敞脊背。
  山道漫漫,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一座巨石砌成的碉堡在落日的余辉下镀上了一层绯红,为这座雄伟的建筑凭添了一丝和谐的音阶。二十几米高,三百多米长的城墙,隐约叙说着它昔日的辉煌。只是现在,却只有残旧的废墟屹立在这荒芜的群山中,废墟的旁边,一座小木屋极不协调的建在旁边。
  小木屋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过却并不显得残破。一个小小的篱笆围绕着木屋扎起,这是一个自然气息流露的小院。院落中种满了各式的鲜花。
  “这是你暂住的地方吗?这个废墟是?”
  “听看林人说,似乎是一个早已废弃的城堡,不过它什么时候建立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木门并没有锁,哈特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子并不大,收拾的极为干净。几张简陋的桌椅就是木屋的全部摆设,还有两间上锁的房间,哈特猜那是卧室和厨房吧!
  哈特小心的将银月放在椅子上,就欲告辞,虽然他的心头极为不舍。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银月竟然出言挽留,哈特看了看天色,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哈特先生饿了吧!我去给先生做点饭,山野之间倒也有不少城里吃不到的东西哦!”
  未等哈特阻拦,银月就一拐一瘸的打开了上锁的门,回头冲着哈特微微笑了一下,就将门紧紧的关上了。
  哈特老脸微红,明明是自己害银月受伤,却反被银月招待,这让他感到有些羞愧,他突然发现,在银月面前自己厚实的脸皮变薄了不少,不仅如此,连平日的轻浮张狂也收敛了很多。
  “或许这就是美女的影响力吧!”
  过了一会木门中传来炒菜的声音,哈特微微有些奇怪,仅仅是作菜罢了,为何非要将门关上。哈特倒是很想看看,不染一丝凡尘气息的美人,穿着围裙,在油烟中的样子。
  房门的另一边,宛如仙子般的银月此刻却捏着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顶在一个嘴巴上贴了封条的胖子腰间,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银月打开了厨房的门。几样景致的小菜摆在桌上,一阵扑鼻的香气让哈特猛吞口水。桌上的小菜并非什么珍奇贵重的食材。它们都是山野间常见的野菜与蘑菇,不过哈特却吃的津津有味。不多时就将桌上的饭菜席卷一空,哈特打了个饱嗝。舌间隐约还回荡的清香。
  耳边突然传来“咯咯”的轻笑声音。哈特疑惑地转过头,却见银月正掩着小嘴。眯着眼睛望着哈特轻轻的笑,哈特微微一愣,看了看桌上狼藉一片,尴尬地跟着傻笑了起来。
  天色渐暮,木屋间已经点上了灯火,哈特与银月聊了起来,若说是聊天,实际却是哈特兴致勃勃的喋喋不休,坐在对面的银月一直浅笑着,似带默许地凝望着哈特,不时微微的点点头。银月并非没有开口,偶尔她也插上几句,但就是这几句让哈特更是兴致大增,全然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几个小时,哈特几乎将自己的身家背景完全叙说了一遍,仅仅隐去了一路而行所发生的种种,聊着聊着,哈特突然叹了口气,将话题引到了最近惨淡的生意上。
  “银月小姐,你说我是不是太好高骛远了,现在想想似乎有些不现实啊!”
  说完哈特也开始反思起来。在银月面前,他发现自己全然没有一丝顾忌,就好像和她认识了好久一般,静下心的哈特甚至从银月心头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是幻觉吗?还是与她真的很有缘呢?
  哈特不知道。他甚至不敢去细想,仿佛那样会亵渎银月的圣洁一般。
  听到哈特的话,银月那星辰般的眼瞳猛然闪过一道异光,她微笑着瞟了哈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会啊!哈特先生你的想法很好,若是真像普通武器店一样定位,那岂不是竞争更激烈,现在这样虽然对手强劲,但在南蒙斯却只有唯一的对手哦!”
  哈特隐约感到银月的话似乎有些奇怪,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并没有让他放在心上,他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话虽如此说,可是~根本没有人上门啊!”
  银月冲着哈特甜甜的笑着,倒了杯不知名的茶递给哈特,哈特也没有推托一饮而尽,但随即呛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气,那茶实在太苦了。但转瞬之间,舌根却流溢出一丝甜美的清香,渐渐越来越浓,哈特突然感觉从口到喉一阵清爽,连带急噪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这茶叫是一种野菜的根泡制的,没有名字,不过我叫它「苦尽甘来」。”
  银月似带深意的看了哈特一眼,接着说道:
  “哈特先生有些急了。其实只要卖出一件魔力装备,利润可比普通武器店一年所赚的还要多好几倍啊!”
  “话虽如此,可是……”
  哈特隐约间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却飘渺无迹,一时半刻根本无法分辨清楚。
  银月又为哈特倒了一杯,递在哈特的手里,继续说道:
  “不用担心的,哈特先生要坚持理念,保持特色,若是连哈特先生自己都放弃了,那就真的没救了!其实眼下就有商机啊,昨天我去城郊卖花,听到有人谈起,说迪南大人要与一名异国高手在夏祭最后一日决斗,到时候肯定有不少去看热闹。哈特先生若是能说动迪南大人使用你们商店的武器,那无疑是最好的广告啊!”
  银月圣洁的仙容渐渐露出一丝商人的市给,她见哈特有些迷茫,于是继续解释道:
  “还可以通过迪南大人将哈特先生手上的魔力装备卖给那些大贵族。到时候哈特先生的武器店名气就大了,甚至可以还可以举行拍卖会,听说水晶财团的拍卖会仅仅进场费就要10枚金币,而且依旧场场爆满。”
  “这倒是挺赚钱的!”
  哈特脱口而出,天下间竟有如此赚钱的好方法,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横竖我以后要做大,不如到时候成立个专业的拍卖场,代卖别人的宝物,光是抽佣金就肥死了!”
  哈特正想得天花乱坠时,银月却一头冷水浇在哈特发热的脑袋上。
  “不过一切都要先过迪南大人那关啊!虽然大家都说迪南大人很好说话,但面临决战关头,恐怕很难说服他使用哈特先生提供的武器,传闻中迪南先生所用的佩剑,就是一柄品质极佳的魔力骑士剑!”
  哈特猛然愣住了,原本热情澎湃的心火瞬间暗淡了下来。
  “是啊!想要说服迪南恐怕不容易,谁愿意在与人决斗的时候放弃自己擅长的武器呢!”
  银月连忙安慰道:“不过哈特先生的想法很有创意哦!或许应该试试!”银月眼珠一转,脸上的表情到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韵味。
  哈特叹了口气,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连区区一个卖花的姑娘……
  “等等!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哈特疑心渐起,他小心的试探道:“想不到小姐竟然还有如此见解!”
  银月似乎看出哈特的疑惑,微笑着说道:“这不算什么,早年家父也是商人,父亲他教了我很多商场的知识,只是自从父亲病故后,家道中落,我又不争气,哎!”银月叹了口气,突然反问道:“哈特大人应该很少在街面上走动吧?”
  “嗯!是比较少!”
  “这就难怪了,其实消息流传最快的地方就是市井,虽然传来传去就被人夸大了。但是若是注意,细听路人的谈话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会知道不少关于城里的情况,还有很多大贵族之间的秘闻哦!我平日卖花,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偷偷听别人交谈,时间久了,那些不知真假的传闻也就知道了不少。”
  说完,银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银月可爱的表情让哈特呆了半天,他艰难的吞了一口吐沫,原本圣洁无垢的仙子,却没有因为这样尘世间的表情而损失分毫艳色,反而让哈特感到更容易亲近。
  原本隔阂在心头的墙壁似乎被银月的小舌头捅出了一个大洞,哈特心头一荡,不禁暗道:
  “若是能娶到这样的佳人做老婆,不仅带出去有面子,又会作菜,又懂商机,肯定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又聊了几句,哈特突然打了一个哈欠,他望了望窗外这时才意识到夜色已深。
  哈特强忍着痛苦谢绝了银月的留宿,孤男寡女住在一室,更别提女方美的好似女神,哈特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作出什么。对于银月,哈特虽然隐约有了一点绮念,但他却不想破坏这种和谐平静的关系。
  念头一升,连哈特都感到很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正人君子了?不过稍稍想想哈特就明白过来,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银月,不单单因为她的美丽,银月身上那种圣洁气息,仿佛能洗涤心头的欲念,哈特仅仅想到刚才的妄想,就激起一阵浓浓的负罪感。
  见哈特坚持,银月似乎也意识到不妥,道歉之后就没有在挽留。
  哈特急步走在寂静无人的山中,虽然知道城门已经关闭,不过他决定在城郊找个旅馆暂住上一晚,为了方便那些错过时机的商人,城郊的小旅馆都是通宵营业,据说生意还挺红火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哈特的双腿渐渐感到有些酸麻,山路崎岖难行再加光线暗淡,哈特根本走不快,好容易哈特才回到了官道,正欲歇歇脚,身体突然升起一股暖流,顺着血管在身体中流淌了一周后,哈特精神熠熠双腿有力,刚才的酸软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非这功法能缓解疲劳?”
  哈特凝神灌注,细细体会了一下,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血脉中的力量似乎有了些许的长进,这不禁让哈特神采飞扬,几乎跳了起来。
  “原来让身体疲劳力量也会有所进展!”
  哈特暗自调运那无名的力量,随即一股暖流在体内迅速流动,自卡莲传功之后,哈特一个来月几乎每日勤修苦练,体内力量虽然没有来个什么暴增数倍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但也远远胜过以前。身体对力量的承载能力更是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似现在这样急速大量的调运气息,月前绝对是做梦都办不到的事。
  不仅是肌肉的力量,甚至连身法也有了不小的增长,笔直的官道处传来哈特五音不全的歌声,如此疾奔下还能吐气发音,若是被行家看到无疑会大吃一惊。哈特越奔越快,顺着笔直的道路望去,已能看到一座巍峨的城池出现在夜色笼罩的地平线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它显得格外雄伟,那正是佩因城。
  哈特渐渐放缓了脚步,随着流淌在血管中的力量消失,哈特渐渐喘了起来,原来这种力量依旧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咿?怎么没关城门?”哈特愣了一下,只见一队装运着大木桶的马车顺着开启的城门鱼贯而入,城门周围,聚集了不少商人,正与守门的士兵交谈着什么。
  “一人1枚银币,什么?没钱,没钱你凑什么热闹,我管你有没有急事,乖乖等明天早上吧!”
  哈特凑到跟前,拉过一个商人问了问,他这才知道,原来12点,南门都会有一队为皇宫运送山泉的车队经过,这也是错过时间的商人们,夜间唯一能入城的机会。不过对于士兵而言却是赚外块的好时机。原本水车进城时,是不允许车队以外的人随同的,但自从先皇去世以后,城门官也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些城防军的小队长为了能来南门值夜,甚至贿赂自己的长官。
  “白天交税,晚上勒索!什么时候帝国的军队腐败到如此程度了!”哈特倒没有什么忧国忧民之心,仅仅是心疼自己的钱袋,才作此感慨罢了。
  犹豫了片刻,哈特还是咬了咬牙掏了一枚银币,就跟着人流进了城,已经有过夜不归宿前科的哈特可不想再让艾法担心了。
  城内静悄悄的,原本喧嚣繁华的都市仿佛跟着夜色一起沉睡起来。走过几条街后,一同进城的商人们也各奔东西,不一会功夫就只剩哈特一人,哈特焦急的往家赶,此刻已经快半夜了,艾法恐怕等不急了吧!
  前面的路口突然冲出一个摇摇晃晃的醉汉,哈特一时收不住脚,两人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谁啊!敢撞老子!”
  哈特定睛一瞧却喜上眉梢,他见四下无人,冲上去对着那名醉汉就是一通拳打脚踢,那醉汉不是旁人,正是前日罚了哈特20枚金币的治安官。
  “妈的!这就是宰老子的代价。”
  哈特望着已经昏过去的治安官,蹲下身摸出的治安官钱袋,嘴角邪邪的一笑,一溜烟跑掉了。
  第七集 第十一章 直觉与算计
  狠揍了治安官一顿后,刚才进城被士兵敲诈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行至街角,在转过一个弯就能看见自己的店面时,哈特这才放缓了脚步,客串了抢劫犯的哈特抛了抛钱袋,不禁欣喜若狂,仅仅凭重量哈特就知道,里面装的肯定全是金币,而且至少有40枚。
  不过钱袋的材料却稍稍有些不寻常,哈特用手捏了捏,发现竟然是软羊皮。以南蒙斯帝国的风俗,钱袋大多是由棉布或骆驼皮所制。羊皮不耐磨很容易因为钱币之间的摩擦而破损。
  羊皮利于着色又比较柔软方便折叠,一般被用来作地图的材料。不过这些小事哈特却未放在心上,转过弯哈特就看到自己店面还亮着灯,心知肯定是艾法还在等他归来。
  哈特嘴角流露出淡淡温馨的笑意,身在异乡,有人等待的滋味让他心里暖洋洋的,但当他走到门前却犹豫了,想想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哈特突然有些羞愧。
  “如果没死在外面,就立刻进来。”
  柔细悦耳的声音中的口气却异常的强硬,哈特略微有些发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艾法声音,最近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的艾法此刻恐怕很生气吧!不过艾法的未卜先知哈特并未感到什么奇怪,以精灵的耳力,分辨出自己的脚步一点也不困难。
  “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进来!”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哈特欲迈步,艾法就从大厅走了出来。见到哈特呆立在门口立刻伸手拽住哈特的衣角,将他拉了进来。哈特连忙搀住艾法的胳膊,身为精灵,原本就显得极为娇小的艾法挺着大肚子,看上去是那么不协调,哈特总是生怕她走路绊上一跤。
  此刻的艾法既带着十六七岁的清纯,细微间又张显着成熟女性的魅力。此时,正用她那双海蓝色,清澈无底的大眼睛带着淡淡的幽怨望着哈特埋怨道:
  “哼!假惺惺的,一出去就不知道回来,也不告诉人家去那里了,就知道让人家担心!”
  说完,艾法调皮的在冲着哈特眨巴眨巴眼睛,那长而曲翘的眼睫毛随着眼皮的动作,如小扇子一般有规律的扇动着。
  哈特看出艾法的仅仅是在撒娇罢了,只是假装生气,于是就欲打个哈哈蒙混过关,可天不从人愿,艾法突然凑到哈特背后,皱了皱挺秀的小鼻子,轻轻的嗅了嗅。
  “你~~说~那个狐狸精是谁?”
  艾法猛然面色一变,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气势将哈特紧紧的包裹住。她双目如电,闪烁着如利矢般的寒光。
  哈特面色平静的盯着艾法,而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他立刻明白过来,或许是自己背银月的时候,沾染到她身上的体香,哈特暗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什么狐狸精!艾法,咱们赶紧去睡吧!”
  说着搂住艾法就欲上楼。
  艾法却不依不饶,她扯住哈特的衣袖,冷哼了一声说道:
  “哼!你不交代清楚,今天就去睡地板吧!你背上有香味,而且是女人的香味!”
  哈特没想到艾法的醋劲竟然这么大,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
  艾法的眼泪渐渐的落了下来,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最后一巴掌扇向哈特的脸。
  “啪!”
  哈特并没有躲闪,他硬生生的承受了这一巴掌。望着艾法,眼里浮动着深深的情意,接着,他伸出手,一把将艾法搂在怀中。
  “你为什么不躲呢?哈特!”
  艾法突然扑在哈特的怀中,脸轻轻的贴在他的肩膀上,心疼的抚摩着哈特的脸幽幽问道。
  哈特温柔的伸出手,理着艾法那头柔软的长长发,笑了笑说道:
  “你们女孩子都很奇怪!伸手打人还埋怨别人不肯躲,好奇怪哦!”
  其实,艾法的巴掌打在脸上一点都不疼。不过哈特可不会蠢到将心里的话讲出来,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
  “艾法!今天我的马撞到了一个卖花的姑娘。她的腿受伤了,马又惊走了,我只好背着她去找医生,我发誓!我所说句句属实。”
  艾法依偎在哈特怀中的娇躯微微一颤,过了半天才幽幽的说道:
  “打疼了吧!我~我好怕你会不要我,真的好怕……你~没有说谎话,那香味中确实夹杂着花的味道,我们精灵听觉灵敏,嗅觉也是不差的。”
  哈特升起淡淡的负罪感,或许艾法过激的反应并不是单纯的吃醋,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她很害怕,而身为男人却无法给自己的女人带来可以依偎的平稳港湾,看来自己还要多多努力了。其实明明已经有了如此娇美的女人,还怀了孩子,自己竟然因为陪别的女人聊天而让她担惊受怕,确实有些愧疚。哈特伸手将艾法抱起……卧室内,哈特扯开三寸不烂之舌,又是诅咒又是发誓,甜言蜜语宛如瀑布般倾泄而出,艾法原本就是个单纯的姑娘,脑袋已经被忽悠短路了。
  “天地间最伟大的意志作证,我哈特愿意娶我眼前美丽无双的艾法小姐为妻。不管贫穷,疾病……宝贝!你愿意嫁给我吗?”
  微微的小资情过后,哈特又本性流露,见风使舵登鼻子上脸的本事他确实高杆,让人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放开心怀后,哈特的厚脸皮又恢复了往日的坚实。
  “嗯!”
  艾法轻轻的点了下头,绝美的脸蛋立刻变的比番茄还要红。虽然她早就以哈特的妻子自居,但她却没料到哈特竟然会突然求婚。原本还存在心头的一丝怨气立刻灰飞烟灭,事情发展的太快了,快到让她已经无法思考,完全下意识的答应下来。
  “那么,我们现在就洞房吧……”
  哈特厚颜无耻的扑向呈现呆滞状态的艾法,手脚也开始不安份起来。
  “啊!”
  ……
  激情碰壮的结果是艾法温顺的躺在哈特宽阔的怀里,完全像一个被男人彻底征服的小女人,看着怀中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哈特的成就感疯狂的膨胀起来。
  “你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立刻飞上天给你摘下来。”
  哈特说的面不红来心不跳,完全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那我现在就要,你摘给我啊!要不然,哼哼!”
  哈特干笑起来,牛皮似乎吹炸了……
  哈特一觉醒来,却未像昨日一般腿脚发软,血脉中的暖流似乎又稍稍强了一点。或许真如自己所料,每当身体疲倦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力量也会悄悄地增长一些。
  身边的艾法甜甜的睡着,怀孕之后,艾法就极为贪睡,再加上昨日的疯狂,她怕是不到中午是不会醒来了。哈特呵呵一笑,低下头在在艾法的眼帘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就穿起了衣服。
  “叮当!”
  一个驼黄色的东西落在地板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哈特定睛一瞧,发现掉在地上的正是昨日从治安官那里抢来的钱袋,哈特拣起来钱袋将其打开,把里面的金币倒在床上,细细的数了一遍。
  “五十一个!看来这小子作治安官捞的油水不少啊!”
  哈特正欲将金币重新塞回钱袋,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钱袋内似乎有什么图案,这不禁让哈特有些好奇,区区一个羊皮钱袋最多也就值2个铜板,哈特拿出修顿赠送的匕首,将缝合的棉线挑开。
  “这是?地图?”
  被摊开的钱袋内是一极为精细的地图,山脉、湖泊、河流、道路、城市……应有尽有,身为侍从骑士,哈特从小也学过一些军事基础,他断定,这是一张军用地图,因为地图上用红笔勾勒出的线条,正是代表着军队的驻扎地与辖区。不过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的文字哈特却看不明白,因为那根本不是南蒙斯帝国的文字。
  “原来那家伙竟是奸细!”
  哈特喃喃道。虽然他看不懂得图上的文字,但是南蒙斯帝国的地图他还是见过的,图上画的正是法曼行省,恐怕是帝国的守备布防图吧!不过如此重要的东西,竟然反过来作钱袋,还大摇大摆的装在身上,若是被小偷扒走?
  哈特猛然一惊,突然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想起约翰叔侄的诡异之处,刚才的猜测一下提醒了哈特,若约翰真如自己猜测的是准备将武器卖给敌国,恐怕当今也只有南蒙斯的死敌——科顿王朝了。
  约翰刚死没两天,城堡这么快就更换了主人?莫非约翰也是奸细,而且身份还极为重要,所以这么快就有了接替者。
  至于这个治安官,身为奸细竟然还喝的一塌糊涂,并且把如此机密随身带在身上?
  哈特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层层的迷雾漫漫揭开,哈特心头突然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恐怕同为奸细也分派系吧?治安官怕是约翰一系列,约翰死后被继任者所取代,治安官恐怕是遭到排挤才喝酒的吧!至于这个钱袋,恐怕有自暴自弃的成份搀杂其中,更主要的,或许是不想让克鲁泽立功吧!
  即使铁板一块的群体中,也不缺乏勾心斗角,因为这样的是而影响大局的桥段。哈特在骑士小说里已经看的太多了。
  心头的想法哈特隐约又感到有些解释不通,不过他已经不在去想这些烦心事了,直觉告诉他,那个自称约翰侄子的克鲁泽恐怕是科顿王朝的奸细,虽然根本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但哈特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身处旁贝城时,能在证据缺乏的情况下,快速认清围绕在周围的人,自己的直觉就帮了很大的忙,虽然隐约间还有些怀疑,但哈特已经将克鲁泽脖子上挂上了“奸细”的牌子,至于他是不是约翰的侄子,已经无关紧要了。
  “妈的!看谁算计谁!”
  哈特暗骂一声,就走下楼转了一圈。在院子里碰到了磐石,哈特灵机一动,将磐石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说道: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仓库里的武器在短时间保持性能,但过上一段之后就出问题。”
  磐石被哈特搞的有些头晕,他抓了抓胡子,迷茫地问道:
  “大人,出问题?什么问题?”
  哈特奸笑一声,弯下腰凑到磐石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比如说,‘腐化’,碰到一定强度的震动就折断或损坏之类的。”
  听到哈特的药酒,磐石低下头,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说道:
  “我倒知道一种方法,用一种药水浸泡后,钢铁制品会迅速生锈并腐化。若是把它按照一定比例稀释后,甚至能控制腐化的时间,并且看不出一丝征兆。”
  哈特“哦”了一声,连忙按住磐石的肩膀,轻声问道:
  “药水的配料很贵吗?需要浸泡多长时间?”
  磐石笑着说:
  “并不贵,都是很寻常的材料。若是时间设置为半年的化,一小瓶就可以稀释一水缸的溶液,至于浸泡时间,一个小时就足够了。”
  说完,磐石拍了下胸膛,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自信。
  “很好!”哈特点了点头,说道:“你立刻把这种药水配出来,配的越多越好,时间嘛,就设置为半年,我要让仓库里的那些破烂全部洗个澡?”
  “啊!”
  磐石惊叫一声,慌忙叫道:
  “可是大人,这样会影响我们的声誉啊!”
  哈特笑着拍了拍磐石的肩膀,“我自有安排,你去做吧!一会你让比克去招募铁匠,越多越好,我要干一票大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交代完磐石后,哈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银月那圣洁脱俗的身影。昨晚银月的话确实点醒了哈特,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不一会就陷入了沉思,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仅仅是几分钟,或许是大半个小时,一道灵光突然在脑中闪过,哈特微笑地站起身,连早饭都没吃就伪装成迪南的崇拜者,一路小跑来到禁卫军的驻地。
  哈特塞给守卫的士兵几枚银币后,就从士兵口中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迪南骑着心爱的白马,率领着十几个亲兵,一脸忧心忡忡的向禁卫军的营地行去,迪南大约三十出头,外表带有明显北方人的血统,刚硬的线条,宛如刀削的五官优雅中透着男性粗扩,一头绚丽的金发散披在他宽壮的肩膊处,鼻钩如鹰,双目深邃幽蓝宛如平静的海洋,予人一种镇定沉稳的感觉。若是男装的雷利亚是阴柔的幽月,那他无疑是夺目的炎阳。
  背着阳光,迪南的身躯似被镀上一层灿烂的黄金,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但迪南此刻心情却有些烦躁,几日前与马修斯的一战,自己的佩剑受了损伤,而前日中午在朝庭之上,萨非德派系的一名贵族竟然当众宣布,有一位异国剑手欲向自己挑战,身肩众神教的荣誉,迪南自然答应了下来,却没曾想。短短一下午的时间,这件事竟然被传的路人皆知,那名素未蒙面的对手也被吹的神忽奇神……
  这事的幕后策划者绝对是萨非德无疑,虽然无法肯定,但迪南却隐约感到那名挑战者恐怕就是马修斯,即便不是,萨非德知道自己已经拥有圣阶力量后,依旧敢找人挑战,恐怕这个挑战者也绝非易与之辈。
  想到这里,迪南不由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神之祝福,这是他15岁时从众多年少高手中脱颖而出,以圣殿骑士团选拔第一名的成绩从教皇手中接过这把象征荣誉与神圣的剑。那柄剑给予了教皇对他的期望,以及自己宣誓的誓言。
  “我宣誓!不欺寡凌弱!我的剑将永远守护弱者!”这是迪南正式成为圣殿骑士后,对这柄剑许下的誓言,从那天起,他从未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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