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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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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回骑士团吧,我那些可爱的骑士们,哈哈!他们还是那副老样子,风风火火的从这儿奔到那儿,又急急忙忙的从那儿赶到这儿。不过你不用担心,边境那边的波西斯人已经不再组织大规模的攻势了!家里的骑士只是在收拢那些偷越边境的难民。我不是说过吗?波西斯人的内战已经持续三年了,似乎仍有继续升级的趋势。军统都忙不过来了,家族的子民仇视那些波西斯人,如果不把越过边境的难民组织起来,他们会被咱们水仙人钉在十字架上。天啊!家族的政令头一次不起作用,人们都已经习惯了,哪怕是没有武器的波西斯难民也一样要杀。”
“好了!别以为家族就快胜利了!因为我正要说点令人沮丧的事情,你的明达叔叔战死了,太可怕了!参加他的葬礼时,我看到他的铠甲上还染着血,那件铠甲是明达的心爱之物,他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穿着它去见光明神,虽然它已经极为破旧了!我用衣袖去擦那些血迹,可就是擦不净,在场的亲属都哭了,不过我没有,我只是用力去擦,但该死的!直到明达安葬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擦净,我竟然让自己最后一个表弟带着污秽去见神明!最后,我还是哭了,不过没人看见罢了!”
“就这样吧,我说不下去了!不过你可别把我为明达流泪这件事说出去,我要是得到风声就会飞过来揍你一顿重的!好啦我那最最亲爱的小儿子,努力学习!不要迷惘、不要恐惧、勇往直前就对了!”
“最后的最后,祝福你,吻你!”
“哦还有!我差点忘了!代我问候鲁宾元帅,他是一位可敬的长者,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要尊重他,他是在代我管教儿子!就这样!”
“你的父亲,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教历796年5月4日夜,于安鲁哈啦大本营。”
奥斯卡揉了揉眼睛,那里有点疼痛的感觉,他小心的合上信纸,又轻轻的吻了它一下。当他打算把信收起来的时候,他犹豫了,父亲提到了水仙骑士团的一些部署,看来……这封信是留不得了。奥斯卡点燃一根大雪茄,当他把雪茄燃烧着的火红色烟头靠近信纸的时候,他又开始犯嘀咕,也许……也许留下也不会有太大麻烦!没人敢碰他的冰熊沙发,除了萨沙。
可是……可是……还是不要惹麻烦吧!年轻人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一边摇头一边点燃了信纸。
“哦光明神啊!”奥斯卡望着地上的灰烬不禁跳了起来,“父亲说过要和萨沙串换着看的!这下糟糕了!我怎么这就忘了?”
年轻人为这件事一直自责了一个夏天,直到他收到今年家里的第三封来信。哦啦!还好,父亲原谅了他的冒失,不过多特蒙德还是狠狠的数落了奥斯卡几句,奥斯卡只是抓了抓头,他对老头子的说辞早就习惯了。为了报复刻薄的父亲,奥斯卡将流泪事件偷偷告诉萨沙,不过萨沙倒有些不以为然。
小小姐翘着嘴唇说,“你不知道吗?我听西利亚妈妈说,你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哭得才厉害呢!虽然父亲把自己锁在房里,但官邸里的人都听到了!”
奥斯卡一阵默然,他什么都没说,就像打发阿欧卡亚把小小姐给哄走了。
“也许,我真的不了解他!”奥斯卡边说边收起今年的第三封家信,看得出他还是很高兴的,因为这封信可以留下。
时间就这样行进至796年的9月份,奥斯卡开始整理散乱的堆积在鲁宾元帅官邸的物事,老人避开了,奥斯卡也伤感极了,但是,确实是他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还没睡吗?”回到家的鲁宾元帅诧异的望着坐在门廊里的年轻人。
“咱们又没有吵架,您干嘛老躲着我?”奥斯卡为元帅拉开座位。
老人懊恼的撇开头,“算了吧你!别说的好像我有那种倾向似的!”
奥斯卡笑了起来,“好啦!害怕寂寞的老头儿,快过来坐下,我还没走呢!”
鲁宾元帅哼了一声,这次他没有辩驳,他只是安静的坐了下来。对这个孩子,他有太多的希望,也有太多的不舍。
奥斯卡为元帅面前的酒杯倒满香纯的正宗朗姆酒,郁闷的时候就是奢侈的时候,奥斯卡信奉这个。
“将来……你有什么打算?”老元帅终于说话了,他眼望着门廊那盏孤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确认过了,军事情报局的成立还要等上一阵子,也许明年也没个结果。所以我会遵照父亲的意思,向三世陛下讨个巡查的差使,把帝国的几大边疆和险关要塞都走上一走。”
“恩!你父亲的意见没错,年轻人就是应该多走一走,多看一看。帝国的边疆重镇大部分都集中在多瑙河流域和北方的森林边缘地区,由于地域和所防守敌人的差异,河套和北方军区有许多完全不同的战斗方式,你会从中学到很多的。”
鲁宾元帅拿起了酒杯,但他马上又放下了,“我的孩子,你打算先去哪?”
奥斯卡的眼睛有些红润,他的泪腺坏掉了,平常只能用清水来湿润眼睛,这不知是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因为他不用担心自己会在人前哭泣。
“我……我打算……先去北方,然后转道西北的斯坦贝维尔家族领地,然后……哦抱歉……我迷眼了!”
这是鲁宾元帅第一次这样清晰的称呼自己的孩子,尽管两年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一个老人和一个青年却在其中积累了沉甸甸的情感。
“不要紧吧?你在发抖!”元帅扶住了小奥斯卡的肩膀。
“没事!您……您还要听下去吗?”
“当然!”老元帅点了点头,“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会这样选择路线,我以为你会先去帝国防守最薄弱的多瑙河地区。”
“哦啦!是这样的,我答应过塔·冯·苏霍伊子爵一毕业就去探望他,他的家族领地就在北方,所以我选择了这条路线。”
“哦……”老元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北方……可不怎么太平。”
“您放心,没我的事!”
对孩子的安慰,老元帅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两个人陷入沉默,他们谁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饮酒。
对于奥斯卡来说,大学生活就要结束了,与可敬可佩的鲁宾元帅告别实在是难以启齿。
对于老元帅来说,他是欣慰的,孩子长大了,可以展翅高飞了!但……元帅又有些迷惘,孩子若是遇到风雪该怎么办?若是遇到狼群该怎么办?他的羽翼足够丰满了吗?
还是不要想了,祝福这个叫做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年轻人吧!他的征程终于有了起点,他的人生终于赢来最灿烂的曙光。
第十一集 第八章
一个恬静舒适的小村落,坐落在都林城通向北方国道一侧的高地上。这个小村落的郊外,有一座明净整洁装有褐色百叶窗的两室小屋。小屋一边,有一个园子,整齐的划成一块块,种着蔬菜。门外还有一架巨大的葡萄棚,每年的八月底到十月末,不同种的葡萄就会相继成熟,这些葡萄上都挂着标签,有的用于食用,有的用于酿酒。屋前还有三株遮天蔽日的大橡树,一年四季,只要有太阳,大片的树荫就会遮蔽这座小屋。屋子的另一边则是一个鲜花盛开的花坛,这一切,充满着整洁、繁盛、朴素的舒适气氛。
忘了告诉大家,屋子的主人叫老佩尔,他在这里已经居住了三十年。不过,今天,也就是796年11月9日,如果我们的估计没错,那么老佩尔就要与他的小屋永远的告别了。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奥斯卡没好气的盯着端坐在车厢另一侧的鲁道夫·霍斯伯爵。
“什么日子?有什么特殊的吗?”特务头子挑起了眉毛。
“791年的这个时候你还参加过我的生日会呢!别告诉我你忘了!”
“我当然没忘!生日快乐亲王殿下!”
奥斯卡拍了下额头,“我要说谢谢吗?真是见鬼,我应该参加同学们为我筹备的生日酒会,他们准备了好久!我还应该……算了!肯定是哪里出错了,我怎么会跟你来这么个鬼地方?我的某根神经一定是坏掉了!”
“行了!年轻人!自从上了我的马车你就一直在抱怨,我很抱歉耽误了您的生日会,但这是三世陛下的安排。难道你要跟陛下评理吗?”
奥斯卡懊恼的别开头。
“好啦!不要总是苦着个脸,我发誓,很快就会结束的!”鲁道夫·霍斯边说边向车外一名随从打了个手势。
在这之后他又转向小亲王,“我的殿下,您可以称这次行动为反恐,也可以称其为抓捕。因为,通常情况下,这些外国密探只有两种工作,一是刺探情报,二是进行各种破坏活动,所以,我们按照敌人的具体实力,进行各方面的应对布置。”
马车静静的停在国道一边,年轻的亲王殿下拉开了车窗,11月的清冷空气马上令人身心为之一震。
“那个小屋里有几个人?”
鲁道夫·霍斯向小屋的方向看了看,“四个,三个是敌人,一个穿红衣服的家伙是直接向我负责的线人。”
“埃塔还是德克特?”
“德克特!”鲁道夫·霍斯伯爵的面孔突然扭曲起来,看来他对德克特的印象非常深刻。
“这些德意斯密探也许是吃错药了!他们的活动在最近几年变得极为大胆,去年阿兰元帅遇刺那件案子就是他们做的,我的秘密搜查官在侦破过程中抓获了三十多名德克特的下层行动人员。现在……嘿嘿!如果行动顺利,你很快就会见到德克特派驻都林的总负责人。”
“我拭目以待。”奥斯卡边说边松动了几下筋骨。
身着紧绷的黑色连身衫,披挂涂抹了伪装漆的皮甲,身手矫捷的特勤处密探小心的向孤零零的木屋不断接近着。这是一个满编的行动小组,八名成员互相掩护,他们用短剑撬开了篱笆,然后无声无息的跃至屋檐下。行动小组的组长用一面小镜子向远处的同僚打出光闪信号。几乎是立刻,第二、第三小组开始行动了。
第二小组负责狙击,他们从国道的台基坑中一跃而出,八名队员分别选择了三株橡树,他们利用人梯飞快的登上大树,并在固定好身体之后张开了宽大的狙击弩。
第三小组负责包抄,他们无惊无险的通过屋后的菜园,两名队员在屋子的左右两侧与正面的行动小组取得了联系,剩下的六名队员则分散在后园四周。
“屋里的人听着!我们是泰坦帝国的秘密搜查官,我们怀疑你们在进行违法的情报活动,现在放下武器,走出屋子!”
鲁道夫·霍斯望了望这次行动的传令官,又看了看悄无声息的小木屋。他摇了摇头,向自己的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传令官很快便得到了指示,这个大嗓门的家伙耸了耸肩,他对自己的工作多少都有些不以为然,因为给特勤处服务这么多年,他还没遇到过不抵抗的外国敌对份子。
“屋里的人听着,我们已经查实了你们的身份,抵抗是徒劳的,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若是付与顽抗,我们就要……”
传令官的话突然中断了,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咽喉。国道台基坑中一阵人影耸动,但似乎没人打算去帮助这个可怜的家伙,大嗓门的传令官痛苦的蜷缩在地,他猛烈的吞咽着汹涌的血水,很快,血水开始凝结,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他不再发出声音了。
“对方不想谈判。”鲁道夫·霍斯将视线从传令官的尸身上移开了。
“我看到了!”奥斯卡翻了个白眼,他真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派他来观摩?虽然这是一次极为典型的抓捕行动,但换作自己干的话并不会比鲁道夫·霍斯差多少。所以,“还真是见鬼了!来这儿干嘛?今天是我生日!”奥斯卡还在心里发着牢骚。
“报告总管!箭是从小木屋顶层的夹缝里发射的,那个狙击手应该是伏在夹板上的,大树上的行动人员看不到他的位置。还有,您看啊!木屋的炉道在冒烟!”
鲁道夫·霍斯的眼中寒光连闪,“他们开始清洗文件了!快!立即行动!”
“遵命!”这名随从猛的向国道的另一侧挥了挥手。
在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中,六座三米高的楼车驶上国道,这种楼车是对付小型建筑的利器,它靠人力推动,有坚硬的木制外壳,在楼车顶层还有一具巨大的弩机,它可以发射一种改进过的粗大钩索。
六座楼车很快便驶下国道,它们在距离木屋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紧跟着楼车,特勤处的六个支援小组全部赶上来了。
机簧震颤的声音令每个人都发起抖,奥斯卡也瞪大了眼睛,他总算遇到一点有趣的事了!
“发射!”随着车长的口令,六道钩索猛的射向木屋,直径近乎十厘米的铁制刺钩轻易的一头扎进小屋的外墙,早就躲到一边的第一行动小组这时又窜了上来,他们每个人都选择了一根钩索,然后使劲按动暴露在墙外的一处钩索机关,钩索的锯齿猛的弹开,像只张牙舞爪的怪兽一样紧紧抓住了木屋内侧的墙壁。
车长再次发出命令,巨弩上的绞盘开始转动,连接钩索的铁链便越来越紧。很快,木屋的外墙开始龟裂,突然,绞盘高速转动起来,带给六根铁链一股绝强的力道。随着几声轰然巨响,灰尘漫天,木屑翻飞,小屋的外墙整扇坍塌了!
“不许动!”“全都不许动!”
各个行动小组的密探顾不得灰头土脸,他们踩着碎木板一拥而上!
也许是被那种恐怖的“钩爪”给震撼住了!屋子里的人并没有抵抗,但当灰尘组成的浓雾开始消散,密探们却发现已经有人控制了小屋。
这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家伙,他勒住了屋主的脖子,手中还不忘用一把短剑紧紧抵住他的咽喉。屋子里剩余的两个人悲愤的望着这个刚才还是战友的家伙。不过很快,他们的头上响起棍棒的呼啸声,特勤处的行动人员可不会对他们客气!
老佩尔听到了同僚的惨呼声,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脖子上的那道冰冷。
“通报你的身份!”一名小组长用一架小型手弩遥遥指着这伙外国敌对份子中的叛徒,他还没有搞清状况,这种事他不是没见过,利用人质确实有利于逃生。
“只有帝国特勤处总管大臣鲁道夫·霍斯伯爵知道我的身份,你就这样回报吧!”
很快,一名组员从屋外奔进来向自己的组长耳语了一番。这名组长马上放下手弩,“嘿!兄弟,向你致敬!你让我们免受牺牲。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次行动有你的存在,但……你知道的,安全第一,我只是确认一下。”
“没关系,不过你还是去感谢光明神吧!我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这个红衣服的家伙把怀中的老佩尔推了出来,特勤处的行动人员马上将他摁在地,然后七手八脚的将其捆了个结实。
当老佩尔踉跄着站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朝叛徒的脸上吐口水,红衣服的家伙躲开了,老佩尔却没有躲过他的报复,红衣服从一名行动人员的手中夺过了一根粗大的铅棒,直到这根棒子敲得变形以后他才停止殴打。
负责清理现场的痕迹小组进来了,他们开始仔细地搜索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
“让我们看看!”鲁道夫·霍斯踱着方步迈进了小屋,他的身后跟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老佩尔?”鲁道夫抓起对方沾满血水的头发。“德克特派驻都林的总负责人?”
老佩尔虚弱的摇了摇头,“我……普通……农人!我要……公正……我……要……律师!”
鲁道夫猛的将老佩尔的头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有些疑惑的转向“红衣服”。
“我说,你是不是把他的脑子打坏了?我可没听说过哪位被捕的密探要给自己请律师!”
“红衣服”向最高长官耸了耸肩,“我想,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我根本没有打疼他!”
“没错!是这个道理!”鲁道夫点了点头,他转向一边的小组长,“带老佩尔回都林,别忘了,要让他感觉到疼痛!”
“遵命阁下,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小组长一边说一边向总管大臣鞠躬。
“好了!把你的手弩给我!”
尽管这位小组长有些不解,但他还是将自己的手弩递给了鲁道夫。
“都出去!你们都出去!屋子里的人都出去!快点!”特务头子突然大声叫唤起来,不过他一把拉住正要转身的小奥斯卡,“我的殿下,您可不用!”
“红衣服,你怎么样?”待人都走远了,鲁道夫开始问候自己的专属线人。不过他边说边用手弩指住了这名得力部下。
“还过得去,不过我知道马上就不好了!”红衣服无奈的看了看箭头。
“别冲我抱怨!”鲁道夫扣动了机簧,箭头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刺入人体,并结结实实地卡在锁骨与肩纣接缝的地方。
“噢嗤!”红衣服抚着伤口夸张的叫唤起来,“我的总管大臣,您就不能事先知会一声!”
“我说过别冲我抱怨!”鲁道夫用手弩指了指屋后,“我为你准备了马匹和伤药,半个小时以后司法部那边就会开始对你的追捕,我可不想你死在那些巡兵的手上,所以你最好还是跑快一点。找到你的上级单位之后就安心养伤,近期不会有咱们的人联络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别让人家一个试探就露馅了!还有,如果你得不到上级的信任,就在联络点留下标记,我会派人为你收尸。”
“谢谢……谢谢您的祝福。”红衣服咬牙切齿地奔向屋后。
马蹄声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见了。
“喂!我可以走了吗?”奥斯卡不耐烦的抖了抖自己的折角将军帽。
“当然,不过要带上我!”
“你还要干嘛?”奥斯卡大声斥责起来,他实在不想跟这个整天白惨着一张脸的特务头子有什么交集。
“今天是您的生日!我自然要去为参加您的庆祝酒会,这个要求似乎并不过分。”
奥斯卡摆了摆手,“行啦!行啦!跟着来吧!说实话,我得承认,这是我最倒霉的一个生日!”
“别这样!今天你应该学到了很多东西。”两位大人一边闲聊一边向马车的方向走。
“是啊!是啊!楼车很有意思。”
“没别的了?”
“没了!真的没了!”
“哦光明神啊!陛下要失望了!”
“你还是算了吧,别老用陛下挤兑我!”
“我没有!”
“不!你一直都在这样做!”
……
结果呢……奥斯卡的21岁生日就在一片阴霾中度过了。确实,他的同学们为他布置了热闹的会场,可当这位殿下带着脸色如鬼的鲁道夫·霍斯伯爵出现在卢比·奥斯卡为其准备的大客厅时,搞不清状况的人物都选择保持沉默,军人们悄悄的避往一旁,他们在几起著名的针对军人的指控中都听说过特勤总管的名字,对待这样的家伙,就得离他远远的。
小小姐在酒会开始没多久便以不舒服为借口溜走了,她想,反正自己与哥哥有的是时间相处,在这里面对那个吸血变态狂魔是会遭神明遗弃的!
卡捷琳娜公主付在奥斯卡的耳边问,“那个好像早年丧母的家伙是谁?”
奥斯卡向旁边躲了躲,“那就是鲁道夫·霍斯,你肯定听说过。”
特务头子自以为风度翩翩的飘了过来,“两位殿下,背后说人坏话会受神明的谴责,尤其是卡捷琳娜公主。您知道吗?我在上午和奥斯涅亲王殿下组织了一次成功的抓捕行动,对方是德克特派驻都林的总负责人,虽然被他们逃掉一个,但主犯全部落网了。”
卡捷琳娜公主望了望把玩酒杯的小奥斯卡,又望了望“早年丧母”的鲁道夫·霍斯。
“对不起伯爵阁下,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对我这样一位留学生说这些?”
鲁道夫摇了摇头,“您是聪明人,代我向都林卡罗阿斯大街31号的冯罗先生转达一句话,如果他想在我的眼前底下保存完整的四肢,就不要再进行破坏行规的事。”
卡捷琳娜公主想回避泰坦特勤总管的逼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是她的人生中面临的第一次正面攻势。
“伯爵阁下,首先,我不认识都林那个什么大街的那位先生,也就是说我根本不会为您转达那个莫名其妙的信息;其次,我的王姓是霍尔姆斯,那么我可不可以将您刚才的那番话,理解为对我、或是对西葡斯王国的威胁?”
鲁道夫·霍斯有些好笑的望着面前的小公主,西葡斯?他会怕吗?
“我的公主殿下,如果埃塔的在泰坦的行动仍像从前那么肆无忌惮,那么我的特勤处会在整个大陆对埃塔发动剿灭战,您理解了吗?这才是威胁!”
卡捷琳娜有点发抖,她望了望身边的奥斯卡,这个家伙竟然还是一言不发。
“我……我有点不舒服,告辞了!”卡捷琳娜知道,今天自己是来错地方了。
“喂!你得听我说!”奥斯卡从渐行渐远的卡捷琳娜身上收回目光,接着他整个人都瘫进沙发里。“你听见没有?”
“我在听!”鲁道夫·霍斯像个老朋友一样坐到亲王身边。
“欺负一个小女孩儿有意思吗?”
“当然!”鲁道夫·霍斯笑着点了点头,“你难道没有注意刚才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子?天啊!我就知道你错过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致?”
奥斯卡稍稍坐直身子,“那么……照你的意思说,像qj啊、非礼啊、性侵害啊、虐待啊!这种女孩子们绝对难以接受的事情都是美好的喽?”
“差不多!就看你用怎样的角度来欣赏整件事了,你要善于从中找寻那种痛苦的美感,虽然那种美感很快会在摧残中破损,但那一瞬间爆发出的美会令你得到身心上的巨大满足!”
奥斯卡难以置信的望着双目放光的特务头子,这样的家伙,他在……在多摩尔加见过很多。
“好啦!我的殿下,你是未来的军情局长,也是我最亲密的同事,所以我才会跟你说这些。那种事只有善于思考和分析的人才能体会的,如果你有兴趣,就来我家。”鲁道夫从怀中掏出一纸便条,“这是我家的地址,你最好找个妥当的地方收好,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记住之后把它烧掉,因为整个帝国也没几个人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
奥斯卡终于明白鲁道夫·霍斯为什么会亲近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军部打算成立情报局的事。但……有点说不过去的地方是,自己在未来要带走他的一部分力量,并成为特勤处最强力的竞争对手,鲁道夫又是为了什么与自己保持这种说亲密又不是很贴切的关系呢?
“那是你家?”奥斯卡终于留意到便条上的地址。
“怎么?有问题吗?”
奥斯卡有点惊悚的望着鲁道夫,“都林的官方报纸不止一次报道过那是吸血伯爵的城堡!”
“哦!”鲁道夫掩住额头,“真不幸,还是让你知道了我的绰号!不过你不用在意就是了,我只不过经常在城堡四周放些残肢断臂之类的东西,再说还有圣骑士看守,一般人是进不来的。那些宣传能够让我拥有一个安全舒适的空间,我在闲下来的甚至可以进行一些艺术创作。”
“哪方面的?”奥斯卡坐得离吸血伯爵稍稍远了些。
“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些,怎么样?感兴趣吗?我有各式各样的美丽人偶。都是精品,在钢丝牵引下还会走路、跳舞!你在操纵她们的时候还可以幻想她们拥有生命时的模样。到时你就会知道,生命是虚假的!伪善的!是神明创造出来愚弄世人的陷阱。人偶,才是完美的最终!”
奥斯卡听说过将美丽女子制成恐怖人偶的事情,也许那时候他还年少,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今天,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当鲁道夫·霍斯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起的时候,他突然想要呕吐。
“好啦!今天是您的生日,我的礼物已经交给您的管家了。你会喜欢的!那么……就这样吧!我得走了,我还要赶回都林连夜突审那些德克特,说真的,要不是他们身上散发一股霉味,我一定会把这些倒霉鬼制成人偶。”
“哦啦,是的……你一定会的!”混混噩噩的奥斯卡将特务头子送到大酒店的门口,当吸血伯爵的马车消失在路口的时候,奥斯卡终于吐了出来,他喘着粗重的浊气,望着地上那滩肮脏的秽物,亲王暗暗发誓,无论是何时何地,都要像提防虎狼一样对待鲁道夫·霍斯!也许……提防还不够,对付这种一脑子变态疯狂念头的野兽,人道毁灭才是最终的处理方式。
当奥斯卡回到酒会上的时候,他惊愕的发现,灯火都熄灭了,刚刚还是人声鼎沸的大客厅已经变得像闹鬼一样空荡荡的。亲王猛的甩了甩头,看来吸血伯爵将他恶心的不轻。
突然,大客厅小舞台上的幕布打开了,奥斯卡知道那里原来有一只乐队,可是……那是萨沙吗?
果然是小小姐,她推着一个九层高的蛋糕架。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真正美好的事情!”奥斯卡边说边迎向自己的妹妹。
“女孩子不应该做这种事!”奥斯卡宠溺的亲吻着小萨沙。
“生日快乐!”小小姐绽放出最美丽的笑容,蛋糕上的烛火照耀着她的雪白面颊。
“你不是回家了吗?”奥斯卡开心的拥紧了萨沙,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这样抱着她……直到永远!当然,直到明天早上也不错,但年轻人只不过是想想罢了。
灯火再次点亮,一群身着各式军服的将官们涌了上来,他们都是奥斯卡的同学,他们用军队的方式为代班长官庆祝生日。这些好事的同学将奥斯卡举了起来,令他可以从蛋糕的最顶层开始吹熄蜡烛。
奥斯卡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吹灭了遍布蛋糕的二十一根蜡烛,他在蛋糕的最下层好发现同学们用奶油刻下了签名,他欣喜的指了指这件特殊的生日礼物。
“我说,正宗朗姆酒可以保存二百年以上的时间,不知这块蛋糕可不可以存放那么久。也许……在过半个世界,你们这些害人精若是还活着,就可以在我的生日酒会上吃到796年的奶油水果蛋糕。”
“哦不!那会将我们全都毒死!”
“所以!殿下,你得把它全吃了!”疯子参谋长达答拉斯·皮切上校边说边拣选了一块蛋糕,但他并没有将它交到亲王殿下的手里,而是直接将蛋糕扣在了小奥斯卡的头上。
大客厅突然静了下来,这个玩笑……似乎开得有点大。人们都担心的望着疯子达答。
奥斯卡用衣袖抹了抹落满奶油的眼睛,“看来……我一个人是绝对吃不完的!”
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达答拉斯这个家伙已经一溜烟的钻进人群。
无处发泄的奥斯卡只好挑选一名少校作为报复的目标,很快,一场无理取闹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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