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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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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是错误的,这就导致了一系列的现实冲突,按照那位智者的说法,事情可以简化,问题也是可以轻易解决的……”
  “你等等!等等……”阿莱尼斯匆忙叫停,她更加迷惑了。
  “你的思路怎么了?为什么是错的?这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惶恐地问题!”
  “听我解释!”摄政王坐回他的沙发,又把妻子抱放到膝盖上。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建立安鲁王朝的前提必须是销毁莫瑞塞特王朝地存在现实。这你能够理解吗?”
  阿莱尼斯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尽管在她仍是泰坦女皇的时候极不愿承认这件事,但事实就是如此。她避不开地。
  “这是错的!这种思路错得离谱!”奥斯卡斩钉截铁地说,“在莫瑞塞特统治泰坦的四百年中。总的来说,皇室与安鲁相安无事、共荣共生,这说明什么?”
  阿莱尼斯摇了摇头,在父皇(阿尔法三世)对她言传身教的过程中,皇室对安鲁地策略一直是打压、孤立和限制。
  “这说明莫瑞塞特与安鲁在本质上是一个奇异的共生体。说白了就是谁也离不开谁!有莫瑞塞特统治泰坦,才有安鲁的茁壮发展和空前强大;有了安鲁的鼎盛兵势和武力保障,才有莫瑞塞特四百年的富贵荣华。”
  “这样说我就能够理解了!”阿莱尼斯连连点头,“然后呢?”
  “然后……”奥斯卡略微沉吟,“然后事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在我的思路往错误的领域发展的同时,历史造就一个令安鲁取代莫瑞塞特的机会,而事实上,若是用正确的描述来形容这个机会——不应是谁取代谁,而是安鲁与莫瑞塞特地结合!”
  阿莱尼斯皱起眉头,“我怎么觉得这只是修辞上的差异?”
  奥斯卡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脊背。“你和我,莫瑞塞特和安鲁……我们是夫妻,那么事情不就是明摆着地吗?之前我们一直强调作为皇室的莫瑞塞特和作为东疆领主的安鲁是两个政治上完全独立的个体。可在我们结合之后,一个新地家庭诞生了,这个家庭必须在支配莫瑞塞特的同时控制安鲁,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这个家庭的生存。才能保证我们对泰坦的统治!”
  “哇哦……”阿莱尼斯发出一声赞叹,这的确是一个最为浅显的道理,可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哦啦……我反正是想通了!”奥斯卡突然像放下重担一样轻松地叹息起来,“既然莫瑞塞特和安鲁在我们这一代结合成为一个新的家庭,那么这个皇帝还不是谁做都一样!不管是谁统治泰坦,这个人都是莫瑞塞特的一员,也是安鲁的一员!莫瑞塞特安鲁,泰坦的新皇姓,在这个新皇姓之下,政权组合方式就是固有皇室与东疆安鲁的协作!”
  “我们……我们……”
  “我们怎么了?你在发抖!”奥斯卡有些担心地打量着妻子。
  阿莱尼斯的确是在发抖,“我们缔造了一个新的家族!我们创造了一个新的家系!莫瑞塞特安鲁……我们在莫瑞塞特安鲁的族谱上占据主父主母的位置!光明神在上,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呢?”“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奥斯卡呵呵笑着,“所以……人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不管未来由谁做皇帝,统治泰坦的人依然出自莫瑞塞特,而同时这个人也是安鲁的主宰者。”
  “那么所有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这个……”奥斯卡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也说不准。
  “阿莱尼斯,你得知道,事情还是极为繁琐!我能看到家族联合的好处已经是自我意识上的一大跃进,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种结合方式到底行不行得通!我只知道……”
  “我爱你!”阿莱尼斯突然这样说。
  “我也爱你!”奥斯卡连忙吻了吻他的妻子。
  “那你还担心什么?”
  奥斯卡自然说不出他在担心什么,自从告别枭馘隐修会之后,他就有一种强烈至无以复加的危机感!而且话说回来,隐修会的元老们若不是发现了某些重大事件的苗头,他们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找上帝国摄政王,更不会直截了当地阐明安鲁与莫瑞塞特深厚背景,万一奥斯卡不打算接受枭馘隐修会,那么隐修会的作为就会收到恶劣的反效果——这支神秘地宗教力量在把泰坦摄政王请入山门的时候背负了巨大的风险,而奥斯卡担心地恰恰就是什么原因逼使枭馘隐修会不顾一切地向他摊牌,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位曾经贵为莫瑞塞特亲王地老者一定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但这只是猜测……
  阿欧卡亚没有经过通报就闯进婴儿房,她是孩子的母亲。即使是帝国的主宰者也无法责备她的冒失。
  摄政王殿下停止胡思乱想,他放下妻子。给神采奕奕的女伯爵一个大力地拥抱。
  “你可来啦!”
  阿卡没有理会热情的小男人,她还在气他的过失。
  “陛下!咱们别理他!要不是他……我的孩子也不会跟死神打交道!”
  阿莱尼斯瞪了瞪白眼朝天的奥斯卡,她转向精神焕发的女伯爵,“阿卡!祝福你,这个小家伙可真是幸运!”
  “是啊。是啊……阿卡从婴儿床里抱起睡熟的小男孩儿,“感谢光明神!那剂秘方真的救活了他!”
  奥斯卡和妻子吻别,临走的时候他还想吻吻阿卡和女人怀里的小家伙,但女伯爵粗鲁地推开他,还像示威一样对着他挥舞拳头!泰坦摄政王对安鲁军统调查局长一点办法也没有,自从孩子生病之后他就变相地给女伯爵做牛做马……不得有怨言、不得有抵触、不得有反抗,他都快成阿卡地禁脔了。
  走出房间,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直奔餐厅,他约了萨沙和卡罗阿西亚一同共进晚餐,如果说他的家庭有一点特殊的地方。那么相信人们都会理解,这个幸运地小男人有四位妻子,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漂亮——换句话说。一个比一个麻烦就对了!
  萨沙对阿卡的到来极为反感,可毕竟阿卡没有追究亲子的事情,而是找到新的寄托,这种情况令安鲁主母无话可说。只得时不时地发些小姐脾气,间或不厌其烦地埋怨她地哥哥。
  卡罗阿西亚的温婉顺从有目共睹,困饶她的难题只有寂寞,为了排遣抑郁,她一大早就出门,用一整天的时间拜谒都林城所有的教堂,而且风雨不误,不过当然,这只是丈夫不在身边的时候。
  奥斯卡回来之后,他就发觉最黏人的妻子非意利亚公主莫属!卡罗阿西亚很少有放纵情怀的时候,但在丈夫成为她精神和肉体上的伴侣之后,她对情欲的控制力便越来越薄弱;每当她的爱人以下山猛虎的姿态疯狂地占有她的时候,她就会把天上地下所有的神明和教条全都抛在脑后,只为放纵、只为迎合、只为高潮中的短暂失神。
  用过晚餐,按照数日来养成的习惯,奥斯卡要去肯辛特宫探望他的异族妻子!对这位千娇百媚的波西斯公主,也许之前没有什么,但在她受伤之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直都在啃食心中的内疚和痛楚。
  不管怎么说,自从丈夫回来之后,阿赫拉伊娜的身体状况明显好转,她正在迅速康复,美中不足的是在她美丽的肌肤上增添了一条丑陋恐怖的伤口。
  奥斯卡抚着这条伤口,若有所思,他想对异族妻子解释这件事,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不过相信阿赫拉伊娜也能体会他的难言之隐,所以她也没有抱怨什么。
  两个人在宁静中独处,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他们彼此依偎,但也只是看似亲密。单就心灵来说……也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一层坚韧的隔膜已然在内心深处悄然布设。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权势和野心的不断侵蚀,他和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分道扬镳的那一刻已是冥冥中就注定了的。
  从肯辛特宫出来,泰坦摄政王要赶在女皇陛下就寝之前回到苏冯泰尔斯堡……并不是他非要和阿莱尼斯过夜,而是苏冯泰尔斯堡的防御措施能够令他心安理得地睡上一宿!
  回去寝宫的路上碰到心急如焚的军情副局长,奥斯卡能从迪亚巴克尔子爵的表情里读出事情的严峻程度。
  “天塌下来了?”摄政王是这样问的。
  “我无法确定……”卢卡斯的回答不置可否。
  “哦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摄政王有些不耐烦。
  卢卡斯只得说:“首都本部的秘密行动单位联合特战第一旅破获了一起私藏军械的案件……”
  “然后呢?”奥斯卡地打量着他的密探头子,“在战后这段非常时期,民间私藏军械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吧?”
  “是这样没错!”卢卡斯点了点头,“可这次……”
  “这次如何?”
  军情副局长有些惊惧地望着他的小主人,“我的殿下,这次不同!藏匿军械的地点就是都林郊区的一座贵族庄园,而我们起获的军械数量足够武装一个整编骑兵师!”
  奥斯卡抬头望天,天上浓云密布、雷声滚滚……
  一场声势惊人的风暴就要到了!
  第三十五集第九章
  教历803年5月29号,这天热得出奇,可天上却不见毒日头的踪迹。
  一位军官打扮的行路人焦急地催着马,他从汉诺德堡方向来,不走国道,绕了一个大圈子,在德比村外的乡道上出现了。
  行色匆匆的军官穿戴着一身脏兮兮的将校服,闪着金属光泽的肩章说明他是一位近卫军上校。上校老爷大声呵斥着突然挡住去路的一群猪猡——两头老母猪带着一群小猪崽子,百无聊赖地躺在村道上,也不知这些畜生是想干什么。
  “谁家的猪猡?谁家的猪猡?”上校老爷左顾右盼,可没人答应他,德比村就像死光了人,阴沉沉、冷森森。
  “喂!听着!再不把这群畜生从我眼前哄开……我可就动刀子啦!”
  军官一边说一边抽出配剑,明晃晃的宽刃骑士剑在天上画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最后指向一头长着八对奶子的老母猪。
  “小心点……冒失的家伙!”
  随着一声呵斥,一个比猪还壮的妇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上校老爷皱起眉头,他冷冷地打量着妇人,妇人也不怀好意地瞪着这个当官的……总得有人让步!近卫军上校在手里掂了掂缠着金丝的短杆马鞭,他很想教训一下这个搞不清状况的蠢女人,不过粗壮的妇人还不是太笨,她在眨眼之间就软化下来,多哼唧唧地赶着猪,临走的时候还对上校老爷腰挂的钱袋鞠了一躬。
  错过了午餐,又赶上阴天不下雨这样地怪气候。赶路的军官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他急需一杯凉茶或是威士忌,可这座要该死的村子只有一家猪圈一般简陋地小酒馆!
  “我要你这儿最贵的威士忌。再来一点儿吃地!”
  大模大样的上校老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村里的帮工和成天无所事事的闲汉们马上就议论起来。有地说这是一个逃兵,有的说这是一个杀过人的狠角色……军官充耳未闻,他懒得理会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庄稼汉,若在平常,立足这种地方就是对他的人格的侮辱。
  和所有有思想的男人一样。在酒馆的女招待经过身边的时候,上校老爷就用极为露骨的眼神盯着这个大姑娘地胸脯!丰满的酒娘在军官面前放下了一大杯廉价威士忌,还有盛得满满的一份烤土豆配饨羊肉。
  “十八个泰士!”酒娘像打发流浪汉那样轻蔑地瞪着当兵地,不管对方是列兵还是军官,在这个大姑娘的印象里,到过酒馆的军人没给过她一个子儿。
  上校眨了眨眼,他笑眯眯地掏出两个银泰,又笑眯眯地望着酒馆姑娘贪婪的眼光:
  “拿着吧!都是你地了!”
  年轻的酒娘像抓鸡一样大力捡起两枚银币,她把其中一枚放到牙根儿上使劲儿一咬,然后才露出甜甜的笑:
  “谢谢老爷……您可真是慷慨!”
  上校老爷自然对酒娘的恭维十分满意。于是他就在对方转身离开的时候用力捏了一把女人的臀肉……乖乖!入手之处滑而不腻、充满弹性和年轻的活力!军官自知拣到了宝,像酒娘这样的乡下女孩儿多半不穿内裳,她们一向没有多余的布料遮挡裙底风光。
  看在两个银泰的份儿上。酒娘只得用职业化的笑容应对军人的骚扰,只要这种骚扰无伤大雅,再加上有赚头,就算对方想要和她睡觉的话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德比村这样的小地方。每个家庭的女人都可以为几个银币敞开双腿,而她们那些一无是处的男人只好一天到晚在酒馆里混日子。
  “味道怎么样?”
  军官警惕地瞪了一眼对他说话的家伙,他确定对方只是一个低下的贫农,于是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食物还算凑活,可若是有人告诉我这杯子里的东西叫做威士忌……伙计!相信我!我非弄死他不可!”
  “您不要的话可以送给我!”
  上校老爷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反正那杯叫做威士忌的东西实在难以下咽,便宜这些乡下佬更好过喂猪。
  好运气的闲汉捧着一大杯威士忌千恩万谢地走开了,这时又有人凑了上来,一伙儿见钱眼开的本地流氓把正襟危坐的近卫军上校团团围住,他们也不说话,只是傻呵呵地瞅着军老爷的钱袋,不过这种场景已经够吓人的了!
  “您身上带着不少钱!”
  军官朝那个说话的年轻人点了点头。
  “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给大伙儿看看!”年轻人又说话了,他的口吻带着一些颐指气使的味道。
  近卫军上校面无表情地亮出他的手掌,乡下流氓吓了一跳,原来这位军老爷始终攥着一把带有放血槽的肉搏匕首。
  “那个大口袋呢?”显然是流氓头子的年轻人颇为不甘心地瞪大眼睛,他指了指上校老爷随身携带的革囊,“那里面似乎有更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瞧一瞧……”
  “是啊是啊……瞧一瞧……瞧一瞧……”地痞无赖们纷纷起哄。
  近卫军上校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按理说,地方上的流氓角色不会对挂着上校军衔的现役军人做些出格的举动,可德比村的无赖似乎不在乎勒索军官的后果,他们状似有恃无恐。
  “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别的东西?”
  军官把自己的钱袋丢到餐桌上,他不想惹麻烦,因为他的革囊里装着一件会惹大麻烦的东西:
  “怎么样?把钱拿走,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泰坦帝国军情副局长卢卡斯迪亚巴克尔子爵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抱歉!实在抱歉……我和我的朋友们对钱财没有兴趣,我们要你的革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军官不耐烦了,他攥紧匕首。另一只手探向腰间地骑士剑。
  “借过!借过……”
  ——………………—………………—………………………………——………—………—………—………—………—………—
  酒馆的大厨是个短小精悍的矮胖子,他端着平底锅,带着一脸讨好地笑容。“先生!您要的牛排这就好了!”
  “我没要牛排……”军官有些纳罕,然后他便看到黑糊糊地锅底在眼前不断放大。再然后他便陷入意识的黑洞。
  厨师朝他的顶头上司摊开手,“这不就完了?多简单的事情!”
  卢卡斯为形象丑陋的大厨师整理了一下油涔涔地衬衫,他语重心长地叮嘱这名军情密探:
  “素质……素质!注意你的素质……”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平伸一双挂满油花的大手,直接在精美的法兰印花桌布上抹了几抹,这个举动看得在场的几位贵夫人连连摇头。
  “亲爱的!餐巾、洗手盆和香橄榄就在离你不到半米的地方。你这是在干什么?”
  泰坦摄政王挑衅似地瞪了一眼爱唠叨的女皇妻子,然后他就用那双油手掐了掐小女儿的脸蛋,可怜的伊芙泰勒只能苦忍,她不敢在父亲面前哭。
  “快把你地脏手拿开,你吓坏了伊芙!”萨沙一向是最为疼爱孩子的那位母亲,她干脆打开哥哥的手,还把餐巾手帕等等物什一股脑地丢到奥斯卡怀里。
  摄政王殿下志得意满地离开餐桌,他亲吻了在座地三位妻子,又用鼓舞的眼神打量他的孩子们:
  “你们几个小家伙,听仔细了!父亲要告诉你们的是……自由!生活地自由、呼吸的自由、爱的自由。这不需要规范!记住!”
  孩子们似懂非懂,但母亲告诉他们必须要在父亲发出命令或是讲述某件事的时候大力点头。
  奥斯卡更加满意,他亲吻了儿子女儿。这才和一上午的家庭生活告别了!
  应该说,泰坦摄政王的家庭生活十分有趣儿,作为一位父亲,他希望能把自己的全部爱心都倾注到孩子们身上。也许是童年时代的境遇制造了太多的沉重,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尽可能地让他的子女的生活充满童话色彩,比方说……他为小儿子布置了一座堆满玩具的宫殿、他为小女儿在花园里建造了一座树屋和花海构成的迷宫……如果这还不够,他的宫殿里充斥着木偶艺人和各式各样的演出队伍——他是泰坦的主宰者,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他有权利也有能力为他的子女打造如梦似幻的童年生活。最初”卜孩子们自然对花样百出的笑料趋之若鹜,可时间一长,孩子们的注意集中能力开始下降,分辨是非的能力也开始出现异于常人的变化,几位王妻向著名的心理健康专家讨说法,结果她们被告知,奥斯卡对孩子们的溺爱和教育方式是极为危险的!
  打那以后,除了日常的探视和用餐时间,泰坦摄政王被禁止接触他的孩子,这是帝国女皇以书面文件的形式下达的政令,奥斯卡虽然对此嗤之以鼻,但他无法招架四位夫人的集体攻势,所以他只好默认这个现实——作为孩子们的父亲,他不得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指手画脚,更不能在孩子们面前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看他是旧病复发……”萨沙伊恨得咬牙切齿。
  “我看他是太久没做礼拜了……”卡罗阿西亚遗憾地摇头。
  “我看他是瞒着咱们一些事……”阿莱尼斯展示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恩!”重创初愈的阿赫拉伊娜连连点头,“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实在是太做作了!这至少说明他不愿咱们为他担心,因此……这直接说明他一定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事!”
  “他没对你提起过吗?”阿莱尼斯冲波西斯公主望了过来。
  阿赫拉伊娜没有和泰坦女皇对视,而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
  “我怎么会知道?他心里有事的话是不会对外人提起的!”
  “外人?”卡罗阿西亚刻意加重了这个词汇的语气。
  阿赫拉伊娜没好气地点了点头,“对!记住这个词!你、你、还有我!我们对自己的丈夫来说都是外人!”
  阿莱尼斯和意利亚公主互相打量了一番,最后她们一同望向安鲁主母。阿赫拉伊娜刚刚惟独没有提到萨沙。
  “伊娜!别说这种危言耸听地话!”萨沙非常不高兴,她又不是傻子,波西斯公主完全是在诋毁她。从而中伤奥斯卡。
  “那我换个说法好了!”阿赫拉伊娜像个西方人那样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们是一个大家庭。这里只有我一个外人!”
  “求求你伊娜!别这样……”阿莱尼斯在桌布下面轻轻拉扯波西斯公主的裙摆,“这里没人把你看作是外人,包括奥斯卡、包括我们!有了你我们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谢谢!”阿赫拉伊娜刻意摆出一副受宠若惊地神情,但她的面孔又在说完话地一瞬间陡然转冷:
  “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就再也不要说什么别人不知道而只有我知道的事情!这让我感到难堪,也让你们看上去显得滑稽透了!”
  尴尬地望着愤而离席的波西斯公主。余下的三位王妻不禁陷入深深的惶恐!阿赫拉伊娜是怎么了?她那副歇斯底里见人就咬地架势就像一条……还是算了吧!就当她吃错药,或是真的只是在发火。
  “自从她受伤以后……她的压力就一直没有……”
  “不是那么回事!”阿莱尼斯打断凡事都往好处想的卡罗阿西亚,“她有压力,我也有压力!为什么她就能旁若无人地发火,而我们只能听着忍着?”
  安鲁主母和意利亚公主默不做声,她们争着抢着去抱孩子,不过这两个聪明的女人心里都清楚——阿赫拉伊娜的遇刺事件在实质上就是转变的一个引子,一些事情在此之后就彻底不一样了。
  “到底是怎样的不一样?”
  面对坐满一室的军情官员和控军要员,泰坦摄政王如实说出心中的疑问。
  “您是指首都还是指……”
  “一切!我指地是一切!”奥斯卡打断军情局长,他显得有些疾言厉色。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蒂沃利·哈德雷中将主持的军情局在事态日益严峻的都林城处处陷于被动,这本来是不该发生地事。所以没人敢于直面最高统帅的怒火。
  “殿下!现在看来……首都倒在其次……”
  “那你告诉我呀!最主要的问题是什么?”
  哈德雷伯爵望了一眼近卫军总参谋长,如果事件涉及到一位高级控军将领,那么由加布里约翰特上将出面解说自然最合适不过。
  “抱歉老伙计,我帮不上什么忙!”
  军情局长白了一眼拒绝合作的总参谋长。他只得硬着头皮打开文件袋,不过他并不会责怪加布里约翰特上将,毕竟事关重大,而且直到目前,军情密探地调查工作还是只是一味的猜测。
  “殿下!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塞西因伯爵这个人?”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不耐烦地摊开手,“全泰坦有多少位伯爵,我可不是每个人都认得!”
  蒂沃利·哈德雷将军只得打开一份标注为履历的文件:
  “阿尔莫塞西因伯爵,汉诺德堡以及周边地区的世袭领主……他执掌的塞西因家族在莫瑞塞特五世皇帝和六世皇帝在位期间出过两位军区司令和一位作战部部长,这一家也称得上是著名的军勋世家,家庭地位在第一军区和首都东部防区举足轻重!”
  “然后呢?”奥斯卡端着一杯寡淡的薄荷茶,他憎恨薄荷茶,但在闷热的夏季,他又过分依赖它。
  “然后……”军情局长干脆闭上眼睛,事情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了:
  “您恐怕不会相信,其实……最初有这种报告的时候我也不愿相信!”
  “到底是什么?”最高统帅把令人厌烦透顶的薄荷茶大力丢到地板上,他近乎忍无可忍地叫骂起来: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这些带着金质军衔和宝石烟嘴的家伙!你们极力敷衍我、极力掩饰真相、极力粉饰太平,你们是不是打算等到火烧眉毛的时候才肯大大方方地跟我解释这件事?”
  “请殿下息怒!”
  “息怒?我压根儿就没发火!”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否认这件挂在面上的事,“你们知道吗?我要是真地发火了!你们中间那些碍眼的家伙就会被吊死在皇宫外头。你们想看我发火吗?”
  自然没人敢于回应盛怒中的帝国摄政王,在一片沉寂中,奥斯卡也不禁开始自责!作为一位统帅。或者说是作为一位出身于秘密斗争领域地军事统帅,他已经发觉自己在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过分依赖军情特务。这些隐于暗处地密探自古就是双刃剑!即为我所用,也能为人所用。
  密探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的道德信仰并不稳固。多数时候,军情行动人员获取情报的途径和手段很容易和金钱直接挂钩,这就造成了双重间谍甚至是多重间谍以及消息贩子的门路越来越广、获取情报地手法越来越隐蔽、其中藏匿的金钱交易越来越大——相应的,军情部门的工作效率便越来越低下。就拿眼前的事来说,泰坦摄政王的密探头子之所以陷入被动,就是因为帝国军情局的情报来源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充实可靠了!
  “有传言说……”
  “传言……”奥斯卡瞪大眼睛,他在以往的机密军情通报会上从来都没听过“传言”这个字眼,如果他的军情行动部门是靠“传言”去判断事务,那么他就得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统治威信了。
  “抱歉殿下!”坐如针毡地蒂沃利·哈德雷将军干脆便站了起来,“我可以……换个说法!”
  “请便……”摄政王无可奈何地摊开手,他的军情局长既然说是传言,那么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特情部门在起获那批大宗军械之后就加大了针对首都周边地区的清查力度,在专案一线主持工作地几位资深调查官一致认为。能在首都特区和第一军区内部秘密集结军火,并对犯罪事实进行有效掩护的人只有一个!”
  “那位阿尔莫塞西因伯爵吗?为什么?”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皱着眉头,他早就表示自己从没听说过阿尔莫塞西因这个名字。这足以说明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要不然泰坦摄政王是不会把他忽略掉地。
  “原因嘛……”军情局长看了看文件的最末页,上面只有一行字,“殿下!原因很简单。在首都卫戍区和第一军区内部,只有阿尔莫塞西因伯爵有能力这样做!”
  “你指什么?”
  “从非法渠道搜集大宗军械,再妥善保存!”
  “真是算了吧!”奥斯卡连连摆手,他指了指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坐在那里的近卫军总参谋长,“若是说到办事能力,加布里约翰特上将就没有吗?他是全军的参谋长,他能搜集到的军械可以武装两个师,他也可以随便找个仓库存放罪证,为什么不会是他,而是那位阿尔莫塞西因伯爵呢?”
  “殿下!您可不能冤枉我!”一直打算置身事外的近卫军总参谋长必须出面表态了,他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我没有冤枉你!”奥斯卡不置可否地瞪了一眼约翰特上将,“我知道你没有这样做的动机,所以不会是你!那么问题又回来了!既然有人指证阿尔莫塞西因伯爵,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动机是什么?”
  军情局长就像喝醉了一样,他曾和卢卡斯就此问题进行过大胆的猜测,可关键是要不要在这种场合说出来了呢?
  “你在干嘛?算我求你,别像娘们一样,你是我的军情局长,你难道忘记了吗?
  “是殿下!”哈德雷将军再也无法承受来自最高统帅的压力,不管有或者没有,只要有这种怀疑就足够敲定嫌疑人了。
  “卢卡斯迪亚巴克尔子爵一直在调查最前线主持全局工作,他担心破坏份子藏匿军械的地点绝对不止一处,也就是说,排除我们起获的那批,首都附近地区仍有潜在的危险,只是因为破坏份子的保密措施极为严格,所以局内的工作受到了重重限制!”
  “哦啦!大家都听到了吗?”泰坦摄政王从他的冰熊沙发上倏地一声跳了起来,“我的军情局长在跟一伙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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