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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空战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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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发起攻击的一共就这两人,徐向北留意了下此时他和追击者的距离,然后将这个作为其他四人射程预估添入自己的记忆里。
在十字弓弹爆炸的光芒中飞了一小会,辛德蕾拉的第二层羽毛被“点燃”了,以此为信号,徐向北的空识中追击者开始被自己急速的抛离。
到最后一层,也是最长的一层羽毛点燃,用的时间还不到之前的一半,而追击者也在差不多相同的时刻停止了追击。
这个时候辛德蕾拉的双翼远看去就好像包裹在第八色的火光中,她在苍穹中拉出一道比重型战舰采用第一类航法时的航迹还要长得多的闪亮尾迹,用任何事物都难以企及的速度消失在天际。
从这一刻开始,徐向北和他的羽翼获得了第一个绰号“八尾凤凰”。
012 弓、佩剑以及交杯酒
坦尼斯从背后的箭壶里又抽出一支箭,却没有再次开弓,而是就这么把箭搭在弓弦上,悬浮在半空中向着远方眺望。
【怎么了,坦尼?】(这是卡娜在坦尼斯的脑海里问出的话语,为避免混淆,说明下)
坦尼斯没有答话,他只是看着远方。就在他视线的尽头,一条细小的亮线出现在夜空下,亮线一直一直向着更遥远的地方延伸着,仿佛要一直通到苍空的尽头。
“那位小姐也终于上路了呐。”当那道亮线终于消失在视野当中时,坦尼斯在心中感叹。
【接下来怎么办呢,坦尼?】
“你努力点飞没准能追上那位小姐哦。”尽管没这个必要,坦尼斯还是把对暂居在自己小脑里的少女说的话语通过嘴巴说了出来,同时他脸上浮现出惯常的吊儿郎当的笑容。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坦尼你真是的,我要是用那个速度飞马上就会坏掉的啦会坏掉的!】
“这样啊,”坦尼斯装模作样用手里的羽箭的尾端戳着自己的脸,好像真的在认真思索着,“既然如此我们只好……”
他的话语突然中断,右手抡了半圈,手中的羽箭径直扎向自己身后的虚空。
什么人的惨叫声在虚空中响起,随即一个穿着帝国机动舰队制服的天翔士从虚空中显出身型,坦尼斯手里的羽箭刚好刺进他的左眼眼窝,羽箭的尖端径直从他的后脑穿出,带着倒钩的尖端上暗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那人的后背上。
“我敬佩你的勇气,可惜的是我们俩的搭档水平差得太远了。”
【绝对不是这样,是坦尼你下手太重了啦,和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人家又没有想要扎穿他的头啦,绝对没有!】卡娜立刻在坦尼斯的脑海里嚷嚷起来,气鼓鼓的抗议着。
“随便啦。”坦尼斯拔出羽箭,一柱血泉从偷袭的翔士眼窝中喷出,反作用力推着他向后倒去,他身上的羽翼和武装在那一刻解除了实体化,可是并没有少女从他身上分离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镶嵌着和徐向北得到的挂坠类似的水晶的一副胸铠出现在他上身。就在那翔士向着坦尼斯脚下无尽的虚空跌落的时候,他胸甲上的水晶在清脆的碎裂声中化为一阵晶莹的粉尘。
【总觉得,有些悲伤呢……】意外的,卡娜的这句话没有带上她那可以说是标志性的语癖。
“战争嘛,最后剩下的总是悲伤,不过,对战士来说,能碰上一件好武器也是一种缘分呢。”说完坦尼斯又望向“那位小姐”离开的方向,随即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掉了装钱的皮口袋似的,他用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糟了,我居然忘记问那位小姐的主人名字了。”
虽然卡娜没答话,但是坦尼斯周围扫过的风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卡娜的叹息似的。
【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
坦尼斯四下打量了一圈,此时整个空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三王女舰队残存的每一条船都燃起了大火,尽管依然处于第一类航法航行中,速度却比那些超载的商船还要慢上许多,发生在战舰周围的天翔士之间的战斗似乎已经结束,帝国机动舰队的翔士们中有地上战能力的正一批一批的踏上残存战舰的甲板,而庞大的帝国机动舰队已经停止了炮击,并且脱离了第一类航法——那意味着舰队的指挥官认为胜负已分。
就在坦尼斯观望的时候,三王女残存战舰中的一艘突然发生了大爆炸,骤然膨胀的圆球形光辉吞噬了它周围的帝国机动舰队所属翔士,随即带着他们一道永远的消失了。
“自爆吗,真是愚蠢的忠诚啊。”坦尼斯自语,“卡娜呗,我记得帝国机动舰队里我们掌握的船是叫……‘莎翁坏死的’对吧?”
【沙恩霍斯特,沙恩霍斯特!】
“都一样都一样,我们走吧。空识的扰乱就交给你咯,卡娜。”说罢坦尼斯就身形一侧,展开半透明的光之翼隐没在夜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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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坦尼斯飞向帝国舰队的同时,多菲雷亚陷入了登舰的帝国机动舰队翔士们的包围中。
三王女殿下白嫩的小脸蛋被抹上了好几块黑灰,原本漂亮的白色军装此时此刻沾满了血污,可那里面并没有王女殿下的血,那全是忠诚的禁卫队在保护她的时候不幸溅到她身上的。
王女殿下背靠着舰桥指挥台的栏杆,微微颤抖的双手紧握着她那把漂亮的银色指挥刀的刀柄,将闪亮的刀锋横在胸前。这时候她的外表似乎已经不是那个高傲的王女,仅仅是一个吓坏了的、受伤的小兽,尽管非常非常的害怕,却依然拼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勇气戒备着。她身上唯一还透着王女的威严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
尽管饱含着泪水,尽管微微有些红肿,可她的双眸清澈依旧,带着坚定意志的目光从那样的瞳孔中射出,毫不畏惧的盯着包围自己的那些全副武装的人们。
她的背后是熊熊燃烧的甲板,她的脚下是誓死守卫她的人们的尸体和鲜血,她的头顶没有神的注视,最后护卫她的只有纤细的没开封的银色细剑。
包围她的人完全没有攻击的意思,多菲雷亚意识到,他们是要生擒自己。
这一定也是那个人的意思,多菲雷亚寻思,与其这样,干脆自我了断好了。可是,她的指挥刀从来没有开过封。
想到这一点,多菲雷亚就觉得鼻头一阵酸。
这时,来自空中的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是第八色和白色混合在一起,交替滚动的温暖的光芒,光源就好像神的使者一般从夜空中翩然落下。
包围多菲雷亚的人们让出一小块空地,于是那光芒就在多菲雷亚面前落定,并且渐渐的暗淡下去。
那是一位周身充满着华丽气息的天翔士,她背后的虚体羽翼蓬松、宽大,有着与真正的鸟儿的羽翼相似的形态,柔和的光芒正远远不断的从羽翼上散发出来,照耀着周围的每一寸空间。羽翼的翔士是一名少女,她上身穿着黑色的军装,军装的外面套着一件洁白的小型钢制胸甲,她下身黑色的蕾丝边长裙上方,覆盖着同样是白色的钢制护裙,黑色的军装和裙子衬托着白色铠甲,凸显着某种纯净的高贵的气质。
少女的左手固定着一块狭长的盾牌,那盾牌样子颇为怪异,微粗的上端有着像是燃烧的火焰般的外形,越往下盾牌的宽度就越发收束,逐渐尖锐,最后竟然让整块盾牌下部呈现出类似某些食肉猛兽的爪尖一般的锋利形态,交叉的黑白两色百合,就装饰在盾牌的中央。少女的右手提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十字柄单手细剑,剑的尖端流淌着淡淡的蓝色光辉。
黑白相间的战斗形态,交叉的双色百合纹章,以及,那一头华丽到无以复加、在帝国王室当中却属于异类的金色长发。
多菲雷亚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眼。
“姐姐……”
多菲雷亚的这句声调不高的话语,就仿佛触动机关的按钮一般,面前少女的战甲和羽翼一下子解除了实体化,帝国二王女卡特雷亚那戎装英姿出现在多菲雷亚的面前,金色的长发在火光中耀眼异常。二王女用她那异色的双瞳注视着自己的妹妹。
阴阳瞳,卡特雷亚的两只眼睛一绿一蓝,自她降生之初就被帝国的贵族视为不详的预兆,并暗地里传言,对上这双眼睛之人,全部都将悲惨的死去。
多菲雷亚心想,看来我马上就要成为那些不幸之人当中的一个了。
卡特雷亚身上的铠甲武器解除实体时飞散出来的第八色光芒,汇聚在卡特雷亚身边,穿着华丽白色洋装长裙的少女凭空浮现在光芒中。
少女轻盈的落到地上,对着多菲雷亚露出灿烂又温暖的笑靥。
“终于又见面了呢,小多菲,我想死你啦……”
“拓娅。”卡特雷亚沉声叫着自己羽翼的名字,想要制止她,却冷不防被抓住了手臂。
“卡雷(卡特雷亚昵称)你也别板着脸啦,姐妹相间应该是更加感人更加温馨,心里面小鹿‘通通’乱撞的啦……啊,后面那个好像搞错了,嘻嘻……”
“拓娅!”卡特雷亚换用更加严厉的语气。
“好好,我知道了,对不起啦。”
拓娅松开卡特雷亚的手臂,瞬间恢复成沉静温柔的大姐姐形象,伫立在卡特雷亚身边,脸上保持着温婉的笑容。
卡特雷亚轻轻的叹了口气。
“哼,你们两个还是一如既往亲密得让人恶心呢。”多菲雷亚竭力昂起下巴,抬高自己的声调,露出一副轻蔑的神态。她没有察觉,卡特雷亚也没有察觉,刚刚她那张因为既想哭又想逞强的表情无意中已经放缓了不少。
唯一注意到这一点的拓娅悄悄吐了吐舌头,笑着沉默不语。
卡特雷亚只是用她那对阴阳眼凝视着自己的妹妹。
“什、什么嘛,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指望我会被你吓到,要夺我的佩刀进堂堂正正和我打一盘吧,你的刀呢?拔出来吧!”
卡特雷亚继续不动声色的注视着自己的妹妹,过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投降吧,多菲,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因为坚持抵抗而无意义的牺牲。”
“说什么傻话!”多菲雷亚松开握剑的左手,冲卡特雷亚竖起了中指,“你这种私生子,野种,又怎么能理解王族的骄傲!”
“是嘛,原来王族的骄傲就等于不敢面对失败的懦弱,受教了。”
“你!”
“我刚刚好像看到,你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要寻死是吧?”没有给多菲雷亚留下说话的空挡,卡特雷亚移开自己的目光,边说边从自己长裙的口袋里掏出折成几段的长烟嘴,动手组装起来。
多菲雷亚则像是噎到了,只能发出低低的悲鸣。
“你不觉得这么作很不公平么,这些人跟随着你,却因为你的愚笨而葬身于此,你却以一死换来所谓王室的骄傲,要我说,跟随你的人还真是头壳坏掉了呐。”
多菲雷亚低着头,握在手中的细剑微微的颤抖。
卡特雷亚将装好的烟嘴就这么空着拿在手里,忽闪着自己的阴阳眼,淡然的施加了最后一击:“所以,你要真的有心,就把指挥官的指责尽到最后吧!”
短暂的沉默,随后多菲雷亚将佩剑插回剑鞘,随后慢慢的连剑带鞘一起从自己腰上解下,双手平端,递向卡特雷亚。
“我,帝国三王女多菲雷亚·德·拉·布里多瓦,现承认战败,仅在此将我之佩剑现予贵军最高指挥官,以此称颂贵军之英勇,并祈求贵军给予战败者应有的礼遇……”多菲雷亚背诵着从学院时代就烂熟于心却从来不认为自己真的会用到的长长投降颂词,低垂的下巴上,不时有晶莹的颗粒滴落,摔碎在她脚下染血的甲板上。
看着这个样子的多菲雷亚,拓娅的笑容消失了,她轻抿双唇,不时窥视着卡特雷亚的侧脸。
长长的颂词结束后,卡特雷亚接过多菲雷亚的佩剑,又立刻返还给她,然后一直等在附近的司仪官立刻上前接过佩剑,随即他挥挥手,有侍者端上来两只装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
两位王女就这样在依然燃烧着的,溅满了肮脏血污的甲板上对饮了一杯交杯酒。
于此同时,一发信号弹从她们二人身边升上天空,炸出了一片耀眼的光华。
声势浩大的欢呼声从每一艘帝国战舰上响起,充斥了整个天空,士兵们在庆祝胜利的到来。
简单的投降仪式结束后,卡特雷亚潇洒的转身,对着身边的人下令道:“全力灭火,这条船上有重要证物!务必保证它顺利回到帝都!”
就在这时候,多菲雷亚对着姐姐的背影,小声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走哪条信风道的?”
卡特雷亚侧过脸,对多菲露出笑容:“这种事情,我觉得你还是问当事人比较好。”
话音刚落,一个多菲雷亚十分熟悉的人出现在包围着多菲雷亚的士兵们当中。
那人正是三王女的近卫翔士团团长冈扎雷斯。
013 宅男的第一次
下面我们再回来看跑路的飞天宅男徐向北。
徐向北在黑暗中感觉到后脑勺下面传来异样的触感。起初以为是某种粗糙布料,随后却发现布料下面有着某种温热的东西,既没有固体的僵硬感,又不会太过柔软,恰到好处的弹性让徐向北不由得想起家中自己卧室里那与席梦思床垫配套的枕头。
“集现代人体工学技术之大成,让您美梦成真!”徐向北记得广告上是这么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什么三王女,什么天翔士,原来都是自己的梦而已啊,还真是逼真的梦境呢。这么想着,徐向北按照自己睡觉时的习惯把身体侧向右边,自己的鼻头却冷不防碰到了一堵墙壁。柔软的、带着让人觉得舒适的温度的墙壁,墙壁上不知为何还有个浅浅的洞,徐向北的鼻头刚好扎进了这个洞里。
“啊……”少女惊讶的声音在徐向北耳边响起。
这声音让徐向北觉得非常的熟悉,在这声音的提醒下,大量的记忆在徐向北的脑海中复苏,差点被他推倒的娇小少女,战火中头顶铁锅缩着脖子按着耳朵的少女,身穿重铠,手持圆形重盾和双刃巨剑的少女(好嘛都是少女),最后浮现出来的,是一位有着苍蓝色长发和瞳孔的超一流美少女,她用这把声音对徐向北说:“我是你的羽翼。”
徐向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脸正贴着类似亚麻布的粗糙布料,自己的鼻头则在平整的布料上压出一个凹陷,塞进了一个细小的圆洞里。布料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有规律的、缓慢的一起一伏,温热的感觉透过布料传导到自己的皮肤上。
徐向北扭过脸,顺着布料做成的“墙壁”向上看去。首先看到的是被布料紧紧包裹的两个像圆馒头般的突起,也许是因为布料包得太紧,那两个突起稍稍有些变形,突起的顶端,两个豌豆大小的圆点极力凸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再往上,两个浑圆鼓包的更上方,是刚刚还在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少女的面容,她正不动声色的俯视着自己,苍蓝色的瞳孔里闪动着钻石般的光芒。她的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却反而因此让徐向北感到了某种纯净的气质。
少女额前蓝色的刘海在风中轻轻摇晃,就在她后面,一颗参天大树伸展着它那茂盛的枝干,密密层层郁郁葱葱的绿叶在风中轻轻摇曳。
徐向北明白了,自己现在正处于传说中的膝枕状态,一明白这一点,他那仍然陷在少女肚脐眼中的鼻头就仿佛闻到了一阵浓郁的只属于美少女的体香(这个世界不是美少女没有体香,恩BY作者)。
“醒了?”
徐向北发现自己已经彻底的喜欢上辛德蕾拉这轻柔的、洋溢着某种透明感的嗓音了。他回了少女一句“醒了”,却再一次闭上眼睛,脑袋死死的赖在辛德蕾拉的大腿上。他一边用鼻子嗅着辛德蕾拉的体香,一边回想起这之前那段没命的狂奔。
根据他累得昏过去之前辛德蕾拉在他脑海里打出的数据,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在空中连续不断的飞奔了整整一万七千公里……
在那之后辛德蕾拉又独自飞行了多久呢?而自己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想到这里徐向北再次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可没等他开始询问,辛德蕾拉竖起右手食指,按在嘴边,制止了他。
徐向北这才发现,芙铃正扒着辛德蕾拉那像是睡衣般的连身裙的肩膀,就像一只知了似的吊在辛德蕾拉身上,一脸幸福的睡得正香。
“看。”徐向北闭上嘴之后,辛德蕾拉的面容似乎又柔和了一点,她将竖起的食指向身前一指,轻声道。
徐向北顺着辛德蕾拉的食指看去,他猛然发现荫蔽着自己的这棵大叔其实伫立在一个悬崖的边缘,就在他脚边不远的地面就消失了,变成了无底深渊,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无底深渊,因为俯视下去的话,深渊的底部就只有茫茫云海而已,就那云海,还是在近乎无限远的地方。
原来如此,是浮游大陆啊。徐向北只是稍微有点吃惊,但是这种状况他在游戏里见得多了,现在真的看到了反而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而就在那无尽的云海尽头,“海平面”上一轮巨大的绯红的夕阳正缓缓的沉入海中,夕阳的余晖渲染着整个天空,那景色显得分外的美丽。辛德蕾拉想让自己看的就是这个吧?
徐向北拧头正要确认,一阵风吹来,辛德蕾拉的长发被风撩起,纷乱的舞动着。少女不得不抬起左手挡在额前,尽管如此大风还是逼得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幅情景,徐向北暗地里嘀咕,难不成自己其实是个撞到大运的家伙?这一刻,看着风中娇柔的少女,他不禁觉得,她是不是强力羽翼,她的武装能不能恢复,都无所谓了。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蓝发的少女抱在怀里。
他这么干了。
最初的惊奇过后,辛德蕾拉放松了身子,整个人靠进徐向北的怀里,由于这个动作,扒在辛德蕾拉衣服上熟睡的芙铃被甩了下去,发出一阵迷迷糊糊的呻吟声后就消失在草丛里。
辛德蕾拉的发香钻进徐向北的鼻孔,少女脸蛋那冰凉舒适的触感顺着徐向北的锁骨一直传到他的脊髓,从少女嘴里呼出的气息挠着徐向北的脖颈,像无数只昆虫的脚正从徐向北的肌肤上爬过,有点的酸酸的,很舒服。
似乎觉得靠在徐向北身上还不够,辛德蕾拉轻轻挪挪屁股,于是两人变成了紧贴在一起的状态,少女身体这个地方和那个地方那柔软的触感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传来,伴随着让人觉得十分舒适的体温。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孩子的身体啊,徐向北感叹道,这一刻他似乎忘了,就在不久之前自己还在浴缸里和一丝不挂的王女殿下有过肌肤之亲……
就在徐向北傻笑的时候,辛德蕾拉轻轻抬起头,在徐向北耳边低语:“在非战斗时段保证翔士的状态和士气,也是我身为羽翼的义务。”
闻言徐向北低下头,正好对上辛德蕾拉仰视的目光,少女此时双颊微红,微张的小嘴里能隐约看到粉色的香舌,像玻璃般晶莹的嘴唇上泛着诱惑的光芒。
“那么,要做吗?”辛德蕾拉接着问,她那平淡冷静的话语,和她此时娇媚的体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徐向北的心跳骤然加快。
徐向北知道,在这种情况,最最最正统最最最标准的反应是,决然的推开少女,然后一本正经的耍帅:“还是不了,等你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并且以自己的意志要求与我结合的时候再说吧。”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徐向北是个脑袋经常秀逗的家伙,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一般来说男主角说完这话,基本就可以肯定女主绝对会喜欢上他了(要不就是已经喜欢上了),那早做晚做有什么区别呢?而现在,眼前的少女是自己的羽翼,估计自己在异界的这段时间她都要陪伴在自己身边了,就算现在不推,今后总是会推的……
于是他爽快的点头,紧接着就向着辛德蕾拉的嘴唇吻了上去。
少女柔软的嘴唇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水果布丁,光滑而富有弹性,还微微带着些水分。徐向北用自己的舌头分开少女的双唇,从门牙之间探入她的嘴里。
辛德蕾拉那细细的舌头立刻迎了上来,舌头与舌头间的触感微微有些粗糙,却也让人觉得舒适。辛德蕾拉甚至用双唇夹紧了徐向北的舌头,就这么吮吸起来。
这个动作让徐向北倍加兴奋,以至于在二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之后,他有些嫉妒问:“你以前和其他翔士做过?”
“这次是我第一次启动。”辛德蕾拉一边喘息着,一边回答,她脸上的绯红比起一开始要浓重得多,“但是我搭载有完备的H程序。”
原来如此,徐向北点点头,可是心里却不能释然,总觉得眼前的女孩和自己做是基于程序这点让自己很不爽。这个时候,他忽然从另一个角度领悟了那些那主角们那番话的意义了,他们是想说:“你因为爱我而和我做爱,会让我觉得更爽。”
……(在此作者对徐向北的想法表示无奈,并且郑重声明这和作者没关系)
不过,半途而废会让徐向北觉得更加不爽,于是他又一次吻上辛德蕾拉的唇。
管你是基于什么与我H,只要我自己把这些当作是你自愿的,那其实也没差——这是徐向北经过调整后的心态。
令人窒息的热吻之余,徐向北的手摸上了辛德蕾拉的胸部,他一边用手掌将那柔软的弹性果实完全包裹起来,一边空出食指逗弄着果实顶端那小小把儿。
辛德蕾拉发出一声娇喘,音调并不高昂,音量也不大,却让徐向北越发的兴奋。
他低下头,隔着粗糙的衣物,对着那已经坚挺起来的把儿就这么咬了下去。
辛德蕾拉的身体猛的抽搐一下,也不知道这是基于程序还是真实的身体反应,少女的手微微颤抖着,环上徐向北的肩膀。
对胸部反复玩弄了好一会之后,少女连身式衣服的胸口已经被徐向北的唾液弄湿了一大片,呈现半透明的状态。同样湿透的还有一个地方,徐向北隔着衣服抚摸着辛德蕾拉大腿的根部,像是机油般粘稠华润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指尖。
确认这一点之后,徐向北将辛德蕾拉从自己怀里放下,让她平躺在树下的草地上,头枕着大树粗壮的根须,苍蓝色的长发披散开来,洒进还开着野花的草丛里。
他抓住少女那像是睡裙般的衣服的下摆,轻柔的将整件衣服翻了起来,少女那漂亮的,洁白的躯体就这么暴露在徐向北面前,带着细密汗珠的肌肤被夕阳染上了一层绯红,着使得辛德蕾拉的诱惑力更上一层楼。
少女微微侧着脸,那不加粉饰的脸颊似乎再说:“来吧。”
徐向北分开辛德蕾拉的双腿,让那粉色的隐秘庭园暴露在夕阳的光辉中,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薄薄的两片媚肉的边缘,于是更多的液体顺着那条女孩天生的伤痕流了下来。
辛德蕾拉再一次发出轻盈的低吟,身体随着呻吟声稍稍扭动。
尽管辛德蕾拉的叫床声比毛片和GAL里推倒的时候都要低很多,显得细若游丝,可是徐向北反而觉得很喜欢。
这就和重口味的豪华大餐吃多了,偶尔来点家常菜也会美味异常的道理是一样的。
此时徐向北再也忍不住了,他亮出自己那早已因为充血而一柱擎天的小弟,辛德蕾拉只是轻轻眨了几下眼睛,随即将目光偏向一边。
进入的时候有鲜红色的东西顺着辛德蕾拉的大腿流下,少女的腰部也在这一瞬间高高的挺起,整个身体都向前弓了起来,只有头部还顶着大叔的根须。
有风吹过,被垂落的树叶从辛德蕾拉那上下晃动着的,附着着层层汗珠的乳房上拂过。
夕阳继续西沉,红色的余晖渐渐的向天边退去,第一颗星辰在另一边的天空中露出了自己的脸庞。
就这样,在仅有一颗星星的苍穹下,徐向北向着辛德蕾拉体内倾泻出自己身体中蕴藏的精华。
完事之后两人就这样倒在一起,沉重的呼吸和粘稠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就在这时候,草丛中忽然响起纤细的声音。
“啊咧……”芙铃搓着眼睛从草丛里站了起来,随即她指着倒在一起的二人,“啊!H!哇啊啊啊!为什么不等我!”
而此时徐向北已经没有力气吐槽了……
014 从天而降的萝莉与狗
顺利完成脱处大业之后,徐向北在身为自己羽翼的少女身上瘫了好一会,才再一次坐起来。
收拾好之后,徐向北不理会哇啦哇啦乱叫的小妖精,开始寻思今后该怎么办。寻思了一会之后,总结起来就是:一头雾水。
首先他徐向北对这个世界的政治格局一无所知,从战场逃出来之后他倒是试着问了下辛德蕾拉,谁知道他的羽翼除了自己的开发目标和各种技术参数之外,其他一概一问三不知。
其次是,徐向北不知道这两万多公里的距离在这个世界算近还是远,既然对方肯用六个人抓他一个菜鸟,又怎么可能不追过来呢?那么,跑还是藏就是个问题了。
想了半天没结果,徐向北只得长长的叹了口气。此时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只有刚刚太阳落下的方向还有点光线,徐向北看看天,心想今天就只好露宿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向北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某种声音,他刚想用空识来看个究竟,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失去了那种神奇的知觉,他立刻推想到,这知觉大概是在与辛德蕾拉合体的时候才会起作用的吧。说实话,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习惯空识这种新知觉,也全托了徐向北宅属性的福,每当接触一个新游戏,徐向北总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适应游戏的系统,现在这种能力的优势再一次体现出来了。
于是徐向北抬起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什么也没看见。本来嘛,他徐向北就是一近视眼,这黑不溜秋的夜空里他能看见才怪咧……
不过那声音倒是越发的真切起来。
听起来像是惨叫声,小孩子的惨叫声:“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惨叫声的愈演愈烈,某个东西出现在徐向北的视野里,可当他的目光好不容易捕捉到那个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已经近在咫尺。没等徐向北反应过来,一大片纯白色的东西劈头盖脸的就撞到徐向北的脑袋上,那白色的东西还把他整个脸捂了个严实。尽管脑袋受到了剧烈的冲撞,徐向北却从自己脸上体验到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触感,没等他仔细体会这触感,强烈的冲击就从背后传来,原来是他向后倒在了地上。
徐向北倒地之后,装上他脑袋的那个东西弹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了一周之后再次撞到地面,又像个皮球一样弹起,还伴随着短促的悲鸣“厄啊……”,再一次落地之后它终于不弹了,而是在草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好几圈,才终于彻底停下。
它停下来的瞬间,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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