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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空战旗-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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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们地存在还能够最大限度地避免男性好大喜功、或者得意忘形、或者贪得无厌的品性影响整个战争进程。
就像那个不能明说之人地话语中预言的那样:“男性的阳刚和进取心,还有女性的阴柔和包容心,这是共和国不可或缺的两个部分。共和国是骑士的话,那么男性就是那烈马。女性就是马的缰绳,要跑得快好马和缰绳缺一不可。”
至于这个政工体系的成因,目前比较普遍的看法是。这是对大贤者希达的精神继承,诸多学着在研究共和国战史的时候,都认为这位伟大的女性让那个不能明说之人意识到女性在统合整个组织,和处理组织成员的个体精神状况时的优越性,温柔的她们比起刚烈的男性来,更适合充当整个组织内部的润滑剂。而这种看法很快就成为那个人的又一个罪证,共和国敌人们宣称这种将人类当做国家零件的想法正体现出那个人的恶魔本质,并且极力宣扬政委制度的不合理。可不论敌国如何宣传,共和国疆域内的女孩子都憧憬着能够加入政工系统。就算是那些被严酷的选拔淘汰出来的女孩子们也以自己拥有的曾经加入过政工预备队的证明——拉普达纹章而深感骄傲。
至于共和国的男人们。则一直把能够娶到一位政工系统的女性作为妻子当成自己的最高追求之一。尽管共和国并没有对政工系统供职的女孩子们的择偶做出任何规定,但是这些女孩子往往都拥有较高的择偶标准。泛共和国统治区的学者们认为。这是政工系统人为形成的一种传统,这种传统深入每一名合格的少女心中,其目的是保证优秀的男人会得到足够的激励,包括出色的异性的倾情。当然,泛共和国统治区的学者们的结论很快就成为敌国的宣传焦点,成为不能明说之人的另外一个罪证:将爱情也纳入国家机器,成为国家机器的齿轮。
但是事实上又是如何呢?我们可以观察到的事实就是,其一,这些被描述成国家机器的牺牲品的女孩子们看起来都过得相当的开心,她们身上普遍呈现出诸多优良品质,这些品质就算在共和国的敌人的疆域内都被普遍性的看作是“好女人”的标准。
其二,共和国的疆域在不断的扩大,尽管反共和国的势力一直在进行破坏,却还是不断的有泛共和国行政区完成共和国化,通过全民公决正式并入共和国版图,任何有良心有理智的学者都不可能相信这是全民洗脑的结果。
对于这种现象仔细加以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共和国军队政工机关在泛共和国区域设立支部的时候,就是整个区域共和国化的征兆出现的时候。经过严格的筛选和训练年轻女孩们通过她们的魅力,一点一点的征服泛共和国区域的人们,而当某个泛共和国行政区开始进入共和国化的最后倒计时的时候,政工系统的预备队选拔在的同龄女孩中的报名比率也往往呈现比较固定的高数值——有时候甚至高于共和国内部的某些区域。由此可以认为,这些优秀的女孩子的确是在忠实的扮演着国家机器的润滑剂的角色,因此,共和国的反对者们又将这些女孩子称为“恶魔的使徒”“魔女”等等,每当一个新的区域开始泛共和国化,总是会看到游击队和抵抗组织将抓到的这些美丽又聪明的少女残忍的杀死的报告。
共和国军队对于这种行径的报复总是非常的彻底和残酷,而让抵抗者们奇怪的是,随着泛共和国化的时间逐渐增加,愤怒的本地人也会自发的加入对残杀政工军官的行径的声讨中,这个发现造成的冲击总是那样的致命,抵抗战士的动摇也多数开始于这个时期。究其原因,被害者是美丽的女孩子绝对是个无法忽视的因素。
无疑,这套利用优秀的女性担任社会润滑剂的策略是非常成功的,共和国军队也依靠这套政工系统对整个社会保持着足够的影响力。
正是因为如此,就算是一直反对共和国的这套机制的敌国,也暗地里开始组织类似的机构,却因为有悖自己宣扬的理念而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而在漫长的共和国征战史中,这些和男人们一样为共和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女子们还获得了另一个外号,这个外号最初流传于被共和国军队打败并且伤亡惨重的敌军部队的俘虏当中,他们将那些主持不分敌我的亡灵送别仪式的女孩子们称为:“告死天使”
宣告敌人的军队、国家、制度乃至民族意识的覆灭,告慰己方的亡魂,这个称呼,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非常适合这些美丽的女孩们。
而共和国政工系统的徽章更是宛如为这个称号量身订做的一般:那个徽章的正中交叉着长剑与权杖,上方则漂浮着手握书与橄榄枝的天使,而整个徽章的下方则是一望无际的插满墓碑的大地,在徽章周围的圆环里却铭刻着一句和政工系统的职责完全没有联系的话语——我要成为一名就算身陷悲伤之中也能展现美丽笑容的人。
这句话几乎渗透进了共和国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它究竟支撑着多少人从悲伤和绝望之中走出,恐怕没有人能够统计得出来。
331 额头与胸膛
简单的送灵仪式很快就结束了,结束的时候抱在希达怀里的那一大束鲜花只剩下光溜溜的枝干,花朵全部都化作了点点素白,随着拂过的清风,飘散在伊特古拉的天空中
在仪式结束的时候,周围一片寂静,最开始的低声叫骂和私语声早已消失,所有的人都呆呆的伫立在原地,仰望着那些在花瓣的引领下升入黄泉之国的光点。
光点全部消失在天际之后,哭声再一次在废墟之间回响,却比仪式之前的哭声少了些呼天抢地的悲怆,多了份安详与平静。
结束歌唱之后,希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歌声的余韵之中,那对宽厚又温暖的光之羽翼缓缓的收拢在她的背后,最终变成星星点点的亮光消散。在希达身后的徐向北和杰西恩雅也看着希达的背影沉默不语。过了不知道多久,希达终于转过身来,对徐向北他们露出了惯常的笑容,她张开嘴刚要说话,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手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的腮帮子——那里贴着一大块泥巴,在希达那洁白细嫩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的显眼。
毫无疑问,那泥巴肯定是那些不满徐向北的人的杰作。
希达三两下就把脸上的泥巴擦掉,紧接着她背起手,将被泥巴弄脏的袖子藏到身后,脸上的笑容还是和往常一样知性而温柔。她用开朗的口吻对徐向北和杰西恩雅说道:“啊啊,一早就去摘花,肚子都快饿扁了!早餐有给我留吧?实在不行夏亚你写几个故事……”
“可以了,希达。”徐向北忽然对一脸开朗的希达如此说道,“已经可以了,接下来在我们这些人面前,你不必再强颜欢笑了。”
昨天晚上多菲雷亚就很不解的问徐向北:“为什么我们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呢?我们如此努力的奋战,如此努力去拯救大家,为什么到头来要挨骂的却是我们呢?”
问这话的时候多菲雷亚一脸的委屈。她初次上阵就遭遇这样激烈地大战,一定是拼尽了全力才撑了过来,她多半在心里期待着战斗结束之后的凯旋吧,所以伊特古拉的人们的反应会让她觉得委屈也就不难理解了。
对于多菲雷亚的问题,徐向北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摸着多菲雷亚的头,以行为安抚着面露哀愁的前王女。
实际上徐向北自己也觉得有些委屈,虽然在战斗中他并没有怀抱着“守护伊特古拉的大家”这样了不起的信念,但是。难道不是自己地奋战保全了剩下的人们么?难道不是自己阻止了全灭的结局么?要知道,在昨晚地那种情况下,月光舟完全可以跑路自保的啊!
当然。学心理学的徐向北脑海里有无数种理论可以解释他们的遭遇,可知道理论和实际的感受是两回事,他徐向北还没有达到对此能够泰然处之的境界。
恐怕,希达也是一样吧。
昨天最大的功臣除了牺牲了自己地里迦之外,就属希达了,在付出了如此多之后还遭到幸存的居民们如此对待,为死者送灵。高唱安魂曲的时候还被人用泥巴伺候,就算是这名坚强的司书少女也会感到委屈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希达的笑容,徐向北不由自主的就这样认为。
现在希达的手都藏到了身后所以看不到了,但是刚才她唱歌地时候,徐向北就已经发觉,她的手指上有许多细细的伤痕。那一定是在采花地时候被植物的叶片还有枝干上的尖刺划伤的吧?对于自己的一片好心遭到这样的对待,没人会不感到伤心的。
果然,徐向北的话语让希达的脸色微微变得暗淡。笑容也在一瞬间凝固。
“可以了,希达。”希达地表情让徐向北再次重复自己地话语,“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到了,有时候,软弱一下并没有错。”
既然男人都可以“哭吧哭吧不是罪”,更何况女孩子呢。
希达看着徐向北,似乎在思考着徐向北地建议,刚刚吹走司书少女洒下的花瓣的那阵风似乎又转了回来,撩起少女的裙子和那长长的纤细的麻花辫。终于。希达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一名就算身处悲伤之中,也能展露美丽笑容的人。所以……”
希达的眉毛微微垂下。那种温柔中透着些微的悲伤的表情,让徐向北在心底里感叹:原本是想让你好好大哭一场或者怎么样的,可是现在,你的表情搞得我也有想哭的念头了。
“我没问题的。”希达脸上再次绽放出宛如堇花般的笑容,她伸出手,似乎是打算抚摸徐向北那因为她的表情而变得阴郁的脸,却在半路停住,由于距离很近,徐向北这一次异常清楚的看到她指尖那些被植物划伤的地方。那小小的纤细手掌在空中僵了数秒又回到了司书少女的身后,少女则用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口吻再次说道:“感谢你这样关心我,我……真的没有问题。”
一向都很善谈的司书少女此刻似乎失去了她往常那滔滔不绝的能力,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没问题的”,随即开始询问今天月光舟早餐的内容。
不可能没问题吧?
不过徐向北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他配合着希达的步调,开始回忆今天早餐吃了什么,一边说一边转身,跟在已经在向甲板的舱口走去的杰西恩雅身后。三人就这样一边闲聊着,一边走下月光舟的船舱。就在进入船舱之后,希达忽然抓住了徐向北的衣袖,用少有的力道一把将徐向北的身子转向面对她的方向,紧接着她的额头轻轻靠上了徐向北的胸膛。
“就这样就好,一会儿就好。”少女轻声呢喃,她只是用额头碰触着徐向北的胸口,纤细的双手轻轻撑着徐向北的上腹,非常小心的保持着两人身体的间距。
徐向北感到自己胸口的衣服似乎被某种液体浸湿,可由于希达身上完全看不到诸如“肩膀在颤抖”之类的可以证实她在哭泣的迹象,徐向北不确定此时希达的脸上是何种模样——那浸湿自己胸膛的液体,大概是天热造成的汗水吧。
徐向北将目光从面前靠着自己胸口的那个脑袋上移开,往旁边一转就看见杰西恩雅的脸,卫队长脸上的笑容总让徐向北有种别有深意的感觉——错觉吧。
突然,他们旁边的通道里响起了非常响亮的重物落地造成的“哐啷”声。
就连暂时借用徐向北的胸膛的希达都抬起头,和另外两人一起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紧接着希达的脸就“嘭”的一声涨得通红。
多菲雷亚呆立在船舱走道中央,刚刚跌落在地的是一个铁盆子,里面装着一条毛巾,原本在里面的水撒了一地,走道两侧的排水系统正哗啦哗啦的抽取着流了一地的水。
她大概是看到希达被泥巴团子打中了,所以才想着要端盆水和毛巾上来给希达洗脸吧!
“这是……这是……”希达往多菲雷亚那边走了两步,手忙脚乱想要解释,谁知道她完全忽视了地面上的水,再加上金属地面本身就滑,结果她毫无悬念的摔了个仰八叉,司书服的裙子一下子翻了起来,露出纤细的大
司书少女那“呜呜”的呻吟声回响在整个走廊里。
多菲雷亚反而镇静异常,她轻轻捡起地上的盆子,然后大大方方的向倒在地上呻吟着的希达伸出手,那自如的态度让徐向北都大为惊异。
她竟然没生气?
徐向北刚这么想,多菲雷亚开口了:“夏亚是主人大人,他和谁关系好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点都不在意。”
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如果你真的不在意的话,就看着我的眼睛说啊——徐向北这样想到。
而希达则非常尴尬的发出“啊哈哈”的干笑声,她脸上的绯红依然如故,看来有一阵子都消不去了……也许就因为这,希达刚从地上站起来,就接过多菲雷亚递来的毛巾,使劲的擦着自己的脸。擦完脸,希达一边将毛巾还给板着脸孔的多菲雷亚,一边转过头,用不太自然的口吻对徐向北提问:“那、那个,夏亚,早上的时候黑猫又告诉你们些什么了吧?”
尽管这显然是为了打破尴尬才提出的话题,徐向北却拉下脸,认真的答道:“啊,是啊,事实上,她似乎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们了——关于第八粒子,还有这个世界的未来。”
332 湍流(1)
我对那个天空中充满了神奇粒子的时代心驰神往。
…………大贤者希达。雷
帕路菲曾经对徐向北转述过弗朗西斯对第八粒子的见解:“如果说羽翼的意识是第八粒子的集成,那么第八粒子就是世间最大变量的集成。”
现在看来,老头没准早就知道第八粒子的本质。
“确实,现在看来这句话并不是用来形容第八粒子的神奇,而是确确实实的在描述第八粒子的本源。”希达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思索着刚刚徐向北告诉她的内容,一边回应着徐向北的话语,“因为,世间最大的变量正是我们人类自身啊……”
人类有时候能够发挥出超乎常理的潜力,完成一些平常难以完成的事情,就算在地球这种和第八粒子完全没有关系的世界,都能够看到许许多多类似的例子。一人抵挡了千军万马的英雄,狂奔四十多公里最终累毙的英雄,受到非人的折磨依然守口如瓶的英雄,地球人类历史上大半英雄人物都或多或少的展现出了他身为“变量”的特质,而当他们完成这些奇迹的时候,一定会伴随着某种强烈的情绪,或者是拥有某种坚不可摧的信念——也可以叫做执念。
其实这些在平凡的普通人身上也有体现,比如有的人生气的时候喜欢摔东西。那股怒气过后,这个人很可能会发现自己表现出了平常完全无法想象地超强臂力,竟然能够把平时的自己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打不烂的东西给摔得粉碎——这就是在强烈情感的刺激下人类潜能提升的一种表现。
而在艾斯柯佳妮,这种无形的潜力提升被通过某种手段具现出来——这就是第八粒子那神奇力量的来源。
第八粒子是人类灵魂的碎片,是从生者的灵魂当中逸散出来地强烈的情感,是从逝者地灵魂中残留下来地执念,所有这些,就形成了这个名为艾斯柯佳妮的现世最神奇地存在——第八粒子。
在地球,人改变世界的力量并不是一个直观可见的存在,而在艾斯柯佳妮。第八粒子的存在让这种力量有了实体。
人类对光地眷恋使得第八粒子会发光,对天空的渴望使得第八粒子赋予人飞翔的能力。对生的向往使得第八粒子可以被用来治疗身体……虽然普通人无法直接利用第八粒子。可他们所有的这些欲望、渴求,都是构成第八粒子那些神奇特性的元素。
而光魔技术。就是将这种源自人类的情感和执念的不确定的力量固定化,然后按照既定地程序和规则让它发挥特定作用地法则。遵守这个法则制造出来的种种物品,让普通人也得以享受第八粒子地神奇。
不过也不完全如此,实际上。任何光魔工匠在制作物品的时候实际上都等于是在物品里注入了自己的情绪和执念,越高级的光魔物品越是如此——正因为这些灌注其中的情绪和执念,这些物品才拥有了能够调用第八粒子的能力。所以光魔工匠们与其说是工匠,还不如说是——
“……魔法师。”看来希达的想法和徐向北完全一致,“传奇故事里面有两种能够使用名为魔法的神奇力量的人,一种是吟唱歌谣的吟游诗人,另一种是通过各种奇怪的符文和图画使用力量的魔法师,现在看来,诗人的原型就是我们倾听者。而魔法师则指的是光魔工匠。果然。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传说都不是空穴来风,这一定是上古时代某位察觉到事实真相的人留下的记录……以看似荒谬的传奇故事为掩护。能够逃脱那些意图掩盖世界真相的人的耳目的记录。”
徐向北看着希达侧脸,他发觉凝神思考的司书少女的知性美是那样的迷人——就在他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一直走在他们俩身后的多菲雷亚用力的咂了好几下嘴。
徐向北拧过头看了一脸不爽的多菲雷亚一眼,她却不动声色的偏过头去。
而希达根本就没发现身边这两人的互动,她依然托着自己那尖尖的,小巧玲珑的下巴,凝神思索着。
“这样一来,”司书少女再次开口的时候,他们一行已经走到了作为目的地的饭厅的门口,希达一下子转过身,背对着饭厅的门,脸上是一副开朗的神色,似乎她的思索终于在这个瞬间得出了结果,“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够轻易的得到解释了。比如我们这些倾听者,我对人类的历史还有各种传说书籍抱有比谁都巨大的眷恋,所以我才能和第八粒子产生共鸣,并且多半是和历史以及故事有关,维利乌斯也一定是对人类的心灵抱有深切的感情,才会拥有倾听心灵之声的力量,他们一定是爱着人类心灵当中纯洁美丽的那一部分——虽然因为我只接触过一名维利乌斯所以不确定啦,但是我想,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紧接着,希达将目光转向一直不做声的走在队列最后的杰西恩雅:“而你们这些幻翼的状况就更简单明了,你们都拥有强烈到超出常人可以理解的水平的信念或者坚持,所以才能从第八粒子那里获得如此强烈的回应,而也正因为这样,你们都是偏执狂或者怪人……”
虽然是事实,你也不用说得如此直白吧。
不过因为对象是杰西恩雅,希达这直白的话语并没有对杰西恩雅造成半点影响,卫队长只是轻轻捋了捋耳边的鬓角,坦然应道:“恩,就是这么回事。我也好。库洛卡瓦也好,都是这样。那个莉萌。波利小姐大概也是出于对金钱地执着而成为幻翼的吧……”
所以你想说,我们怪人有力量,对吧?
“可是……”杰西恩雅的话音刚落,希达那豁然开朗的表情又陷入了阴霾,“为什么幻翼无法脱离羽翼,像我们这些倾听者一样直接使用能力呢?虽然我们发动比较强大的能力时确实要使用咏礼来引导,但是……”
徐向北立刻理解了希达的疑惑。
人形羽翼和其他非人型羽翼有着决定性的不同,人形羽翼自己拥有核,而它和浮空战舰的核心也是不同的。徐向北脑中的翻译机制用相似地词来表现,可徐向北知道。人形羽翼的“核”与战舰地“核心”在艾斯柯佳妮地通用语中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词——人形羽翼地“核”是为了区别人类的灵魂而使用的称呼。
大概猫子本身也不太了解相关的内容。莉诺卡又没有达到能够制作人形羽翼地级别,所以徐向北只能靠着自己的推理将人形羽翼和搭档的关系理解为电脑的GPU(图像处理核心)与CPU。玩游戏的时候CPU的运算结果通过GPU转化成可见的图像,然后对游戏中的世界产生影响。至于人形羽翼的核与人地灵魂有什么区别,徐向北完全想不明白——实际上,就连莉诺卡和猫子都完全想不明白。
难道就因为。人形羽翼是“人造地事物”?
而莉诺卡的假设与徐向北地猜测很相近,小女孩认为,两者的区别很可能是由形成的过程造成的。
人类的灵魂到死都在成长,在地球,心理学上专门有研究人类成长的分支,人类的成长被划分成数个阶段,并且有数种不同的划分方法,但是不管那一种划分方法,无一例外都认为人类比较稳定的性格和行为范式的形成需要大约十五到二十年。甚至更长。
莉诺卡的假设简单来说就是。人类的灵魂经过了十多年才成长为比较稳定的状态,而人形羽翼的核则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由制作的工匠人为的设定好了。工业化量产的东西当然比不上精雕细琢的“手工”制品。
不过,不管怎样,人形羽翼拥有类似灵魂的东西是肯定的,那么为什么倾听者还有魔使都能够使用与核之类的东西完全无关的咏礼或简单的光魔回路就使用力量,幻翼却必须搭配人形羽翼?难道是因为……
“……我们倾听者是更加奇怪的超级大怪人?”希达指着自己的脸,自我吐槽道。
“说不定真是这样呢,至少你可是爱书爱到能面不改色的吃得很开心的地步啊!”杰西恩雅面色平静的说道。
徐向北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卫队长,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故意这样做,作为对刚刚希达说她是“怪人”的报复。
“好过分,西雅!”希达果然皱起眉头,挥舞着拳头抗议着,“我才不是吃书的妖怪!而且我也不是经常吃书的吧!只有想吃的时候才会吃!”
你这反驳也真奇怪。
希达的胡闹让原本因为在讨论世界的真实之类的话题而显得沉重的气氛活跃轻松了不少,一行人就这样顺着这个趋势聊了些和世界的命运什么的完全无关的话题。
然后,希达把手放到了饭厅大门的开关上,却又立刻让手指离开了开关——她将双手举过头顶伸着懒腰,原本布满她指尖的伤痕不知何时都已经愈合,直让徐向北感叹第八粒子真是神奇的粒子。
“今天早上会吃些什么呢?真让人期待啊!”司书少女一边伸懒腰一边如此说道,脸上就真的像贪吃的小孩子一样露出期待的神色。就在这个时候,饭厅的门向里缩进甲板内部,露出后面似乎正要离开饭厅的徐向北的羽翼少女们。
“爸爸!”辛蒂莎大叫着给了徐向北一个擒抱,好在徐向北经过这一年的锻炼早就身强体壮才硬接下这一重击,而扑进怀里的小女孩一边用小脸蛋蹭着徐向北的胸膛,一边以炫耀的口吻大声对所有人宣布,“昨天我和爸爸一起睡了!”
于是多菲雷亚手中的盆子再次毫无意外的“哐啷”一声跌落在地……
之后由于杏的乱入场面混乱了好一会儿,刚刚还堵在走廊里的凝重气息早就烟消云散。
少女们大概是在以这种方式宣泄昨天的大战留下的心理上的疲劳与凝重吧,考虑到这一点的徐向北也跟着女孩子们的步调开心的笑着。
在少女们终于闹够了之后,希达才迈入饭厅的大门,在向着已经摆好为她准备的早餐的餐桌走了两步后,她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徐向北郑重其事的问道:“那么,你决定好未来要走的路子了么?”
这句话让原本因为调戏多菲雷亚而变得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又沉了下来,会做出这种搞坏气氛的举动,希达心里是真的非常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吧!
徐向北对希达耸了耸肩:“很遗憾,我还没有决定。坐等世界毁灭还是牺牲无数的生命来拯救世界,要对这么重大的事情做出决定,应该先了解事情的全部始末。现在虽然我们已经掌握了许多的情报,谜团却也变得更多了。而我觉得,最起码我们总得知道为什么世界会走到尽头,说不定知道真正的原因之后,我们可以找到不用付出那么大的牺牲,又能拯救世界的办法。”
希达歪着头,盯着徐向北的眼睛,徐向北的话语让她脸上露出如堇花般美丽的笑容。
面对这笑容,徐向北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所以,月光舟接下来会接受安茨的引导,前往日出之地,也就是地上军大本营所在的浮空要塞——废塔。我总觉得,这样也许就能找到名为真相的拼图缺失的部分。”
“这样啊,”希达脸上的笑容依旧,可徐向北总觉得那如花的笑靥中渗入了些许的变化,总觉得她似乎放下心来了——自己又让她操心了呢,“这样的话,就让我们一起去寻找吧,世界的真相,还有我们期望的未来。”
说着希达望向其他的少女。
辛德蕾拉和辛西娅都不说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杏和杰西恩雅都两手一摊,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多菲雷亚则有些犹豫的强调:“那、那是当然的吧!”
徐向北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少女们,他悄悄的深吸一口气——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333 湍流(2)
“白天都可以看见那颗星星,真是不祥呢。”卡特雷亚仰望天穹上那个闪亮的小点,昨天那颗新的星辰出现之后,赛巴斯基就在拼命的收集相关的情报,可一天时间实在太短了,而那颗星辰在历史背后隐藏的时间又实在太长太长,所以到目前为止,卡特雷亚苦心经营情报机关给她提供的相关情报实在是少得可怜。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颗星辰大概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陆,那个暗中操纵布里多瓦皇室,并且给布里多瓦提供了赖以维持大国威严的种种技术支援的阿瓦隆。
在得到塞菲莉亚女王“失踪”的消息之后,卡特雷亚就预感到那颗星辰很可能会出现,毕竟从之前的种种迹象来看,那个女王陛下隐藏了相当的实力,她手里多半有一支和卡特雷亚的黑色枪骑兵同性质的禁卫舰队,这支舰队在相当于世仇的米德特鲁加打到中央大陆的时候却忽然消失,怎么想都不合常理——除了一个解释。
“那个家伙的野心,已经超越了布里多瓦和从属国的国境么?”卡特雷亚在晨光中仰望着那颗星辰,低声呢喃道,“现在这颗星辰会出现,说明母亲大人已经抵达了阿瓦隆了吧!”
…………也不知道她是战败了还是战胜了。
不过卡特雷亚知道,不管塞菲莉亚是占领了天空之巅,还是阿瓦隆的守护者们斩落了塞菲莉亚的翅膀,她卡特雷亚的未来都非常地暗淡。
塞菲莉亚赢了,已经擅自称王地卡特雷亚断然是难逃篡位的死罪。塞菲莉亚输了。那也肯定给阿瓦隆造成了相当的损害。否则阿瓦隆重现天空之巅这点就解释不通,而那位一直将主力留在烈日按兵不动的“米德特鲁加之光”又怎么会让这机会白白的溜走?从地理位置上来讲,此时此刻她是距离天空之巅最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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