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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人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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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上的期盼在看见我之后马上消失不见,换之而起的是一脸的怒意:“刘福!我就知道是你在捣鬼,还不快收了这些惹人笑话的东西……你,你存心要我和钟易起矛盾吗?”
    我心里道:“还真的就是要你们起矛盾,不然我哪有下手的机会?”
    “你不听是吧?好!那我走!”章婧怒气冲冲地想要走开却被我一把手拦住。
    这时那些在旁边闹的人已经看到是我在和章婧起纠葛,而不是钟易。于是都渐渐地哑了声音,静静地观看事情的发展。
    “放开!”章婧看见这么多人我还如此轻薄她,差点想暴走。
    “你至少应该听了这首歌再走。”我放开了她,示意把圆顶帽子遮得很低的贺香儿开始。
    “在漫天夜星中……”歌声响起。贺香儿虽然只是清唱,但是那带着忧郁和感伤的意境还是很好地表达了出来。
    迈开脚准备走的章婧一听到这熟悉的歌声,身子一颤马上就停下了脚步,转向有些茫然地看着贺香儿。
    随着贺香儿如天籁一般的歌声,场边乃至楼上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甚至似乎连呼吸也静止了,除了那美妙的歌声以外,只听到夜风抚过操场的响声。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沉醉了,至少还有我在清醒着。我以前不知道这首歌对于少男少女的杀伤力有多大,现在看到连同章婧在内的所有学生都如痴如醉的表情,心里着实有些骇然,“这比我的迷魂术还要厉害啊。”
    不,还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她就是还在唱歌的贺香儿。见她有些怪怪地看着我,我忽然察觉到现在她唱的这首《等待着你,我的爱人》根本没有我在CD上听到的那种意境,没有了哀伤、彷徨和忧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盼和掩饰不住的喜意。
    ……这丫头怎么情绪变化得那么大?不会真的是我刚才劝她的话起了作用了吧?
    不过奇怪的是,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感受到了这种情绪,其它人还是照样流露出忧愁的情感。
    当最后一个字,许多人都流出了泪水,其中就包括了章婧。
    这种机会我怎么会放过,我连忙把章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不断抽搐的身躯,在她可爱的耳朵前轻声安慰道:“婧婧别哭,你这样哭我很心疼的!”
    章婧仿佛在内心宣泄一样,趴在我胸膛上哭泣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逃避我……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的……”
    我知道她说的是钟易,心中大喜,“别哭了,婧婧,钟易不珍惜你。还有我啊,我一定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钟易?你?”章婧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推开我,等她看清是我在抱着她时,她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梨花带雨地哭 道:“你这个坏蛋……我绝对不会喜欢你的!”说完便哭哭啼啼地跑上了宿舍楼。
    今晚的表演没有白费,我在章婧心中已经埋下了一颗种子,就静待发芽了。
    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贺香儿走上前来小声说道:“汤尼,走不走?他们好像有些怀疑我了!”
    第五集 第七章我举目一看,果然有好几个男生都在仔细的打量着贺香儿,还在若有所思着什么,幸好贺香儿戴了草帽,不然马上就得引起轰动。
    我玩心一起,大叫一声“她不是贺香儿”,惹得大家一愣一愣的后,顺手拉着贺香儿的手在人群中穿了过去,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们已经小跑到了校门口外。
    “咯咯……格格”贺香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却还是开心的笑个不停。
    “呵呵,这样看来,你根本不像亚洲最顶尖的红星啊!”因为张婧的缘故,我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出口调笑道。
    贺香儿也难得调皮的眨眼道:“刘福先生,你这个样子也不像全球最大投资公司的高层金领人才哦!”
    我这时蔡发觉自己还牵着人家的小手,于是不好意思的想放开,但贺香儿却把我抓得更紧。她浅笑的望着一脸愕然的我说道:“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去逛上海的吗?我怕待会儿走丢了。”
    这下我还感觉不到贺香儿对我有特别感觉的话,就是真正的蠢猪了。
    难道金钱的魅力这么大,可以让这个亚洲第一红星这么牺牲?不对。贺香儿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现在她所面对的只是梦想投资的一个高级职员,连大富豪都称不上,顶多算个金领。要是她想靠男人的话,香港十大富豪中有的是人拿着支票在等着。
    难道是我长得特别俊俏,所以妞儿爱俏,才喜欢上我?那更是爱说笑,演艺圈别的没有,就是各种各样的俊男美女多,她要找个男人还要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儿来便宜我?
    况且从她眉目和举止间,都是典型的处女特征。这好像就杜绝了她风流多情的可能把?!
    女人可真难捉摸啊……我望着一脸兴致勃勃带着我到处乱窜的贺香儿想道。
    ……
    贺香儿硬是拉着我在上海地大街小巷玩了三天。才依依不舍的在同行人员的催促下回香港去了。临走之前,她眼眶红红的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我,让我一定要经常打给她。至于我的号码,当然也被她以交换的名义要了去。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说是我没有对贺香儿这个超级大美女有什么好感的话,那肯定是虚伪的假话。但她演艺者的身份却始终徘徊在我脑中,所以还是在欣赏和喜爱的同时保持了一点距离。
    不过贺香儿和我完全是两种人,她从来没有掩饰对我的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爱,每次面对她炽热的眼光。我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还是随着贺香儿的离去而变淡,我地心思马上又放回到美女班长身上。
    而就在这时,情敌钟易终于来找我了。
    钟易一开口居然没有问我章婧地事情,而是这样问我:“我父亲的公司是你叫人弄垮的?”
    我二丈摸不着头脑的说道:“什么意思?你父亲的什么公司?”
    “我父亲的‘钟氏贸易公司’难道不是你叫人坑骗他一大笔货款跑人的吗?”钟易看着我说:“本来我以为你是个很不错的人,但就算你要和我争婧儿,也不至于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吧?”
    “第一我告诉你,你父亲地公司我没有兴趣去整他。第二你说对了,为了章婧我什么办法都会使出来地,什么代价都愿意付!”我懒得跟他多说,反正他信不信也不关我的事。
    忽然我的电话响起来……一分钟后我笑着挂上了电话。
    见我满面笑容的望着他却又不说话,钟易有些毛骨悚然。
    “钟易同学,你父亲的公司恐怕不止是被弄垮那么简单吧?”我悠悠的说道:“因为货款被生产商卷走,客户的违约金高达5000万人民币。你父亲的公司没有上市,所以也不能宣布破产,这5000万地赔偿金怎么来还呢?可怜啊,如果不能还这笔巨款。你父亲这一辈子的牢是坐定了。他才多少岁。45?50?他会在监狱里面孤独的度过漫长的下半生啊,儿女也不能尽孝……”
    “够了!”钟易终于发怒了,他两眼通红的对我说:“你可以说我,但不许乱说我爸爸。”
    “呵呵,这怎么算是乱说呢?……喂!你不要急着走,我有办法就你地父亲,想不想听?”
    往外走了几步的钟易马上转过身来,颤声的抓住我的肩膀说道:“真的?你可别骗我!”
    “当然是真的。我没有那个心思来骗你。”我说道:“你父亲只要有5000万来度过难关就好了,这点钱我有,我可以送给你!”
    钟易脸上欢喜若狂,但马上又警惕的说:“如果你要我用章婧来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开窍。我只得继续开导他道:“钟易你要想清楚。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如果你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而放弃了救赎自己亲生父亲的话,将来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人,你该怎样来面对这个社会,你的父母又会怎么想?难道你要告诉他们说对不起吗?父母生你养你二十载,你却在他们最需要你的时候选择了女人?!我为你感到可耻!”
    呵呵,可耻的人应该是我吧?但为了我的美人儿班长,还是应该的。
    有位智者说过,“如果代价合适,我会让一个人连自己的父母都出卖。”这话虽然偏激了,可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人生在世,绝大部分的人把父母看得比妻子、女友重要,所谓“百善孝为先”,当源自与此。
    我的话说得钟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现在一定头痛无比吧?一边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的骨肉亲人,舍去哪边都是肉,扔掉哪边都是痛。不过据我了解,钟易是个孝顺的儿子,在此危难之际,他选择父母的把握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整整等了半个小时,经过一番艰难抉择后,钟易软弱的道:“你赢了,我放弃章婧!”
    哈哈哈哈,什么狗屁的大学生纯洁爱情,只要利益得当,还不是一样放弃?没有像我这样的经济和实力基础,想要在物质主义泛滥的今天找到一个好女子,真是不容易啊!
    我心中得意,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笑意的说,“我不会亏待你的,那5000万我给。另外再加你5000万,算是我送给你的创业基金。我给你一个忠告,平常的流氓就算是心地最坏的,也比最正直的商人善良,如果你没有这个觉悟,就好好的拿着这5000万过日子吧。”
    钟易再也没有说话,他全身像被抽干一样没有了丝毫力气,修长的身躯拖着沉重的背影缓缓离去。
    ……
    当晚,章婧气鼓鼓的把我叫了出来,她生气的问道:“刘福,你告诉我,钟易为什么会说要和我分手?是不是你捣的鬼?”
    美人儿班长有个好处就是,无论她处于什么情绪下,都是那么明媚动人,娇艳得不可方物。
    我把事实告诉了她,果然迎来她的一巴掌。
    这次可不能再任由她发脾气了,我紧紧抓住她的手掌,轻轻一带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说道:“婧婧,钟易和我不能比的,他可以为了亲情而放弃你,但我可以放弃自己的所有财产来得到你,我们两人之间到底谁爱你,你还不清楚吗?”
    “那是你卑鄙,是你强迫他离开我的!”张婧很不喜欢我抱着她,但她越是挣扎,就越给我带来摩擦的快感,幸好我控制得好,不然分身一旦顶出帐篷来,可就出丑了。
    “为了得到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那好!”章婧忽然不挣扎了,她轻声说道:“不是很有钱吗?明天物捐款5亿给贫困儿童基金会,我就答应你考虑考虑。”
    “真的?”我喜出望外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张婧觉得我不信任她,气得狠狠一脚踩在我脚背上,趁着我心神松懈之际,迅速的挣脱掉我,一溜烟的跑了:“但是我只是答应考虑,并不是答应给你机会!”
    我没有去追她,只是欣赏着她跑动时的优美体态:等着吧美人儿,你上我床的那一天不远了。
    第二天中午,上海市新闻报道,有一个叫章婧的女性向中华贫苦儿童基金会捐赠了5亿人民币,政府呼吁社会民众找出这位善心大富豪,以便让那些小朋友亲自向她表示谢意。
    “刘福,你是个疯子!”章婧打来电话,有些心情复杂的说道。
    “婧婧,我只为你疯狂。”现在我是要多肉麻说多肉麻,对于女孩子,肉麻一点总是好的。
    “嘟……嘟……”章婧听了这话后,又挂了电话。
    第五集 第八章本来是想趁火劫……哦,说错了,应该是本来是想趁热打铁继续对章婧发动猛攻的,但一个意外的消息打乱了我的步聚。
    消息是古书记告诉我的,在两个小时过后,我已经坐在了上海市公安局1216号的放映室里面。同我一起的重要人物还有市委副书记孙唐路、市公安局局长白荣升。
    白荣升在边放着幻灯片,边给我讲解着。
    “阿里穆罕默德,今年43岁,阿联酋大富豪,在上海拥有5亿美金的房产。5月12日被人发现死在寓所里面,经过验证中心的同事们的检查,他全身没有任何伤痕,内脏也没有受损,初步判定自然死亡。”
    “唐纳?吉赛科,今年46岁,荷兰壳牌石油公司中国区总裁,自身拥有壳牌5%的股份、资产上10亿美金。5月15日被人发现死亡在自己的车库里,经过验证中心的同事们的检查,他全身没有任何伤痕、内脏也没有常驻损,也初步判断自然死亡。”
    “维尔?波恩,今年53岁,美国波音公司执行董事,身为波音创始人后代的他拥有波音11%的股份、资产18亿美金。5月16日被人发现死在海边别墅里面,经过验证中心的同事们的检查,他全身没有任何伤痕、内脏也没有受损,再次初步判断自然亡。”
    ……
    “到今天5月19日为止,已经有八起外国超级富豪在中国丧生的案件发生,现在我们警察部门已经同新闻部门联合封锁了消息,这几位富豪的家属都不知道在同时有其他富豪丧生的消息。但如果在一个有时间内还解决不了这件事情的话,恐怕会对来华投资的富商以及企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也可能会造成投资的多米诺骨牌反应。甚至导致中国经济倒退。”
    “刘特助,大致经过就是这样,您有什么看法?”灯光亮起,孙唐路脸色难看的问我道。这也难怪。他才上任多久就发生这种事情,简直是让他在中央以及属下面前丢脸嘛。
    古书记为了让我办理事情方便,特意给我办了个“中央政治局特别助理”的身份,享有携带枪械、调动警方力量等特权。当然,吃饭还是要给钱的。
    “我提出两点,第一,找信得晕的电影特技人员,让他们给几十个人化妆,力求达到几位富豪死亡时的模样和状况。然后吩咐电视台以循序渐进的方式、陆续报导上海市发生莫明疾病的新闻。但一定要掌握好力度,并且要宣布局势正在受到控制当中。”
    “第二,立刻带我前去医院检查那几具还没有火化处理的富豪尸体,有调查才有发言权。但是我也像你们一样的认为,此事绝对不是偶然!谁敢在我们地盘上撒野,就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白荣升犹豫道:“刘特助,暂时隐瞒真相是可以的,但我们搞这样的假新闻是不是有点欺骗群众呢?”
    没等我回道,孙唐路就瞪了他一眼地道:“我看刘特助的这个方法好。这叫什么欺骗嘛,这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所作的权宜之计,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你白荣升能给我保证迅速破案吗?如果一直拖下去,那才是对国家形象的损害。再则,就算你查出来了,对外国的投资者算是好事吗?你敢保证他们会不恐慌吗?白荣升同志,请你看问题一定要提高觉悟,不要眼光那么短浅嘛。”
    这铺天盖地而来职责让白荣升吓得脸色都变白了,还真是应了他的姓氏。
    我暗自偷笑,这件事情不好好解决,恐怕第一个遭殃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孙书记,他才上任多久啊,正想大干一场事业的时候却发生这样的恶劣事情,能叫他不急吗?
    我提出的方案虽然有些欠妥,但无疑是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听到这个孙唐路边连高兴都还没来得及就被你白局长泼了冷水,你能让他不对你生气吗?
    见到白荣升不敢说话了,孙唐路又一脸笑意地对我说:“刘特助,你提的意见很好,我们决定采纳了,那去栓查尸体一事,就麻烦你了。白局长,你要紧紧配合刘特助,知道吗?”
    白荣升连连点头。
    我也谦虚了几句后跟着白荣升走出了放映室。
    孙书记啊孙书记,你一个劲儿地强调是我出的主意,用意何在呢,恐怕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吧?
    ……
    白荣升派了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协助我,女的叫孙丹蝉,大约二十来岁,修眉联娟、美丽动人,一身威武的警服下包裹着匀称有致的身躯;男的叫做关举科,大约30来岁,长相不怎么样但一双眼睛却灵活得很。
    听白荣升说前几次就是他们两人协助医生检查的,带上他们会有不不的帮助。他对两人交代说我是中央下来的专家,是负责这几宗离奇死亡案的,要他们全力协助。
    关举科倒是没有什么,恭恭敬敬的,毫不显露山水,但孙丹蝉就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看她那副略带轻蔑的表情就知道她对我没有什么好感。我想她心里肯定是这样认为的:这个小白脸,肯定是下来瞎搞的,那么多专家都诊断出是自然死亡,他偏偏还要去验尸,这不没事找事嘛。
    中国自古以来的奇术多到海里去了,只是现代都基本失传了才不为人知,但还是有存留下来的独门功夫,用毒就是其中一种。西南苗族的蛊毒、闽南的活毒、四川唐门的死毒、茅山的尸毒……等等,都是了不起的绝技,这其中任何一门中的任何一项绝技得到流传,都是了不得的事情。
    而这些道理,我是不会也不愿给他们说的,自以为什么都知道才是真正无知。既然现代人都这么想了,我又何必去改变他们的观点呢?知道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我一样,宁愿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压力和义务也会减少许多。
    我虽然不懂各门各派绝学,但是哪些是中毒哪些是自然死亡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师父对于毒这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
    很快我们就先来到了医院,在一间特制的冰冻停尸间我仔细地检查了几具尸体,发现他们的形体特征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就算我割破他们的微细血管,发现流出的血液也是正常死亡的样子。
    “真不知道白局长怎么相信这样一个江湖!”孙丹蝉在一旁小声地说道。虽然说得小声,但在这安静得可怕的房间里。还是能让我们都听见。
    我没有反驳,但是她的话好像又激发了我的一丝灵感。
    关举科小声地劝道:“小丹,不要乱说话。白局长不会乱指派的,刘专家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白局长……白?”我忽然想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这几具尸体的头部、面部都太苍白了,虽然死人都是苍白脸,但现在他们的这种苍白却太过蹊跷,简直是没有一点血液的样子。
    是了!我恍然大悟:一般的全身检查都是在颈部以下,对头部只是做简单地观看措施,所以如果歹徒的下手是在头部的话……
    想通了的我冷声吩咐道:“我要作个特殊的检查,你们都退出去!”
    “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们来这里就是要协助你的,你不能赶我们走!”漂亮的女警倔强地说着,她依旧是“你在故弄玄虚”的嘲讽脸色。
    关举科也为难地道:“刘专家,白局长命令我们前来的目的确实是协助您调查的,请您不要见外,让我们留下吧!”
    “那好,你们待会儿自己注意保护自己,看到也不要惊慌,知道吗?”我本来让他们离开的意愿是我预料到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绝不简单,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可是人家不领情,那就只有由着他们了。
    “知道了!”声音,两人回答的表情却不一样,关举科有些凝重,而孙丹蝉却是毫不在意。
    我随意挑选了一具微微发福的躯体,咬牙用手刀虚空一挥,他额头上顿时被划开一条细长的伤痕,划碎的骨头也露了出来。
    虽然没有任何红白之物溅出,但等了一下却没有其它动静……难道我想错了?
    正当这时,“轰”的一声,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飞出从被划开的头骨中飞了出来分散在房间之中,再直扑向我们三人。
    “啊……”看见了这副诡异情景的孙丹蝉发出一声惊天大叫,她被吓坏了。关举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什么叫移动了。
    相比他们的惊惶失措,我心中却是大喜:问题终于找出来了。
    但同时我也没有忘记杀死这群小虫,在我闪电般的出手下,不到两分钟就把所有的小东西消灭了,也没让它们伤到两位警察。
    单是这样我不不放心,从怀里取出一颗有解百毒功能的“续命草”,让两个吓呆了的警察把它碾碎放进香炉里,然后在这个停尸间里面熏半个小时。他们不敢怠慢,迅速的找香炉把粉末放进里面,点火开始了烟熏。
    一股清香从香炉里面流露出来,迅速蔓延到整个接近密封的房间,我顿时安心不少,这样就可以确定没有漏网之鱼了,如果让它们流窜到外面,保不准又惹起一场风暴。
    “走吧!”我喊上犹在恐慌的两人走出了房间,两人紧紧地挨着我,像是一离开我就会死一样,我想起先前他们那副自大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
    第五集 第九章5月20日,上海市新闻频道播出了医院正在抢救几个病人的场面,在描述了这种病症的大致特征后,医院向市民呼吁,因为这很可能是一种新型的病毒,所以市民一旦发现这种病症的病人的话,要及时送往医院,但同时上海市卫生局也向市民们保证,这种疾病没有传染的危险,请不必惊慌。
    在当天下午,停放几个富豪尸体的医院突然因为道路施工断电,甚至连备用电源也不能启动,直接造成了几具身躯有不同程度的腐烂现象,在医院的赔礼道歉和劝解下,死者家属同意就地火化。
    面我却在公安局里面,等待着几万警察给我回信。
    古书记载,“破脑吸髓三尸虫”是西南十二族中古碧族的绝技,但因为太伤天和,所以连古碧放都禁止使用这种绝技。
    这次“三尸虫”的出世,是不是意味着世间又开始不再平静了呢?
    我交代所有警察,巡查的目标对准“头发黑长、脸孔黝黑、身材矮小的少数民族人”,但切记不要露出马脚,只说是人口登记或者例行检查。
    消息很快就传了过来,在闸北区安业路附近的一个居民小区内发现有五个类似嫌疑犯的人出没。
    在我的要求下,警方没有出动,而是由我单独完成这个任务。孙、白二人已经从两个警察口中知道了这次所对付的歹徒的可怕,自然乐意不让自己的手下去牺牲。
    晚上19:00,天色渐暗。
    法拉利车刚刚开出公安局不远,一个穿着长袖衬衣牛仔裤地女人在路中央拦住了我的车。
    “咦?你要干什么?”我刚停下车。女人就毫不客气的开门上车系好了安全带。仔细一看原来是先前的女警孙丹蝉,穿上便衣的她另是一番滋味,同样让人觉得她的独特魅力——她应该就是那种俗称的警花了吧!
    孙丹蝉倔强的说道:“带我去!我要亲自抓住凶手。居然利用这种方法害人,我要为民除害!”
    我善意地提醒道:“我可告诉你,这次不止是毒虫遍地飞,连地上爬的毒蛇也有不少,你去了能够应付得了?”
    “我……我不怕!”孙丹蝉眼睛中闪过恐惧之色,但她还是坚强的说道:“我要去!你别想丢掉我。我也知道地址地。要是你不带我去,我就一个人去,别以为没了你我就不行。”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不过到时你要听我地指挥,不然我就把你送回他们折磨!”她如果一个人偷偷溜去,保不准被人拿来当人质,那时反而是个障碍,不如自己吩咐她做事来得安全一点。
    “那是自然,我从来是以遵守纪律着称的!”见我同意了她的要求。警花心情好了起来。但她的话我只当她开玩笑——如果守纪律,你怎么还会偷偷跑来?!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安业路。把车子停放在路边,打探好地形后,我牵着警花的手作散步状在嫌疑犯所在的小区闲逛。在外人看来,这对甜蜜的情侣在亲热地说着知心话,却不知其中奥妙。
    “你看见了吗,就是那套2楼的跃层房子。我待会儿把他们引到旁边的岭南公园去,你趁机翻墙进屋,看看有什么证据,明白了吗?”
    “明白了,但为什么我不能来参加抓捕他们的行动呢?”
    “如果你去了。那这边谁来照应?万一他们留下了什么重要证据怎么办?来,拿着这个香炉,它和医院的那个一模一样,进屋后你照样点燃它,别让那些毒虫再出来伤人。”
    “嗯,好吧。你自己小心些。”
    分清任务后,我独自一人走向了嫌疑犯所在的楼层,而孙丹蝉也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走到楼前,我轻轻一跃,直接穿窗而入,整个玻璃就像一块薄纸一般,留下了一个人形痕迹。
    “砰”的闷响声音惊动了房间里面的人,五个头发黑长、脸孔黝黑、身材矮小地人迅速跃出来。
    我用“天听地视”之法探测到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微弱的呼吸,但此人没有任何内力在身上……估计是他们虏来的人质。看来我留孙丹蝉在后面真是太有道理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擅闯民宅?”为首一个人用生硬的汉话说道。
    我幻化出一个金色太极证明了我的来历。
    “武当门下?”为首之人点头后又摇头:“既然是武当门人,我们也不追究你地过错了,现在你退出去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冷笑一声道:“古碧族的族人们,那八个冤魂托我向你们问好!这儿不方便,我们出去聊聊吧!”
    “哼!我看你是武当门下,本来念及张三丰的恩情上想放你一马的,既然你自己找死,又怪得了谁来?”为首之人知道难以善了,遂带着手下四人跟着我朝公园掠去……
    十分钟之后,我回到了这个已经带着明显“续命草”药香味的房子。
    这些人还真不经打,武当六大绝技他们一样都没有看到就全部被我点住了穴道,在严刑逼供之下,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不让这些失去功力的武林人士被世俗中人审讯,我好心的点了他们死穴,让其魂归自然。
    “阿姨,诗织不怕!我都一直没有哭过的!”进屋我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说话。
    不会是她吧?我加快了脚步走进那个我知道是关押人质的房间。
    “诗织!”我一眼就看见了孙丹蝉抱着的小女孩不是那乖乖的诗织又是谁?
    “哥哥?”诗织挣扎着从警花怀里下来,她小跑步的投进我的胸膛,哇哇的大哭起来:“哥哥,诗织好害怕啊……那些坏人要抓诗织来威胁妈妈……呜呜呜呜……”
    我没有理会警花的尴尬神色,只是集中了精神哄着这位小天使:“诗诗别哭,你看!那位阿姨是警察哦,我和她是专门来救诗织的,坏人已经被哥哥打跑了,再也没有人来欺负诗织了!”
    我边劝说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一道至精至纯的真气缓缓的游走在诗织的奇经八脉。
    如此双管齐下,诗织很快就不哭了,不过我的衣服也被她弄得满是泪水和鼻涕。
    孙丹蝉终于有些吃惊的问道:“刘专家,你认识她?”
    “我和哥哥是好朋友,上次我们还在一起吃了冰淇淋的呢!”我还没有开口,乖诗织就抢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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