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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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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地观望,暗访了几天。所以,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外国人。”
  肖寒看着吴彬问:“不用说,你调查我爸爸的呼入记录,也是齐副省长打来的吧?”
  肖寒又问:“那么,这通骂人的电话,是省公安局长打来的吧?”
  “是的。”吴彬答,然后他说:“不过,除了这个局长打来的之外,还有一组电话号码很奇怪,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是一个外国人。”
  “外国人?”肖寒又是一阵惊讶。在他的记忆中,爸爸可是从来不和外国人打交道,即使在工作上有任何的需要,他都会一推再推,尽可能避免与外国人打交道。肖寒说:“难怪刚才老刘在说到外国人的时候,你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原来你是想说这件事哪?”
  “是啊。”吴彬答,然后他说:“我就是因为知道我们的局长平时最恨的就是外国人,所以,当我知道是一个外国人打电话给局长的时候,我就想去查一下这个外国人是何许人。可是,我却查不到,因为这个外国人,用这组号码只打了一个电话给局长,然后他就把这张号码卡给毁了。我也是根据这张卡号找到卖主,是卖主告诉我买这张卡的人是一个外国人,当然,至于相貌这个卖主也不记得了。所以,我没法查。”
  (寒肖的决定)
  肖寒听了一阵沉默,他也在想吴彬说着的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他只要一想下去,就觉得应该可以把中间的头绪理得很清楚了。齐副省长的房子出现了外国人,而爸爸的电话呼入记录也有一个外国人。这说明,爸爸,齐副省长,还有那个外国人是有着某种关系的。这种关系,也许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联结在了一起。因为早在在二十年前,爸爸就是齐副省长的手下。而爸爸在二十年前杀害望月一事,竟然可以不被人发现,这说明,当时肯定有一个大人物,把爸爸的杀人事件给压了下去。而这个人有可能就是齐副省长,因为当时的齐副省长就是肖寒他们市的公安局长。
  想到这,肖寒说:“究竟我爸爸和齐副省长以及那个外国人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我们只有等其他的同事去查了以后才知道。只是,你和我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吴彬问。
  “我们该去找一下黎阿姨了解情况了。”肖寒说。
  吴彬又问:“什么时候去?”
  (肖寒造访1)
  三月十四号,正是农历二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半。太阳正斜斜地挂在西边上,照射出暖洋洋的阳光,气温也比前段时间好了一些。
  黎冰冰正想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谁知肖寒却在这时来访,这让黎冰冰很是惊讶。她想,这个肖寒找她不知道有什么事?黎冰冰想拒绝,因为她有事,但想想又觉得不妥。毕竟过访就是客,她怎么可以连面都不见,就拒绝肖寒?
  这样想着的时候,黎冰冰想填补一下妆容,然后才把肖寒请进来。谁知肖寒却提着一个公文包,穿着制服敲门而入,这让黎冰冰一时措手不及。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吓人,所以她才会想补一补妆,但她没有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补妆,肖寒就走了进来,这怎么能不让黎冰冰感到措手不及呢?但是,黎冰冰毕竟是一个见惯了各种各样场面的人,因此,对于一些突发情况倒也能应付自如。
  肖寒沉吟了一下,脸露为难之色,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难启齿一样。但是,他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看着黎冰冰说:“这段时间来,我爸爸妈妈老是吵架。”
  肖寒拿起茶喝了一口说:“我没有问。我以为你会知道,所以我就来找你。”
  (肖寒造访2)
  黎冰冰说:“这段时间我是去找过你爸爸好几次,不过,我也是有事才会去找他啊。而且,我每次找他的时间也不长,所以,你爸爸妈妈之间为什么老是吵架,我是真的不清楚。”
  肖寒拿起手机就走到外面去接听,过了几分钟,肖寒一脸歉意地走了进来,肖寒说:“黎阿姨,不好意思,我今天因为下班下得比较早,所以,有些事还没来得及做就走了。我刚刚接的电话就是局里的同事打来的,他们崔我快点看一份邮件里的文件,说是很重要,必须要我看完后批示指点,然后我的同事才能把事情往下做。”肖寒说着顿了一顿,然后他问:“我能占用一下黎阿姨的这张桌子和凳子吗?”肖寒说着指了一下他刚才所坐过的地方。
  黎冰冰听了说:“好啊,你用吧。”说完她站起来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肖寒说着马上打开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然后全神关注地做起事来。
  黎冰冰很无聊地把椅子转过去面对窗外。这时的窗外,太阳已经落山,暮色将至,街道上车辆拥挤,行人较多,这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吧?黎冰冰的心里很是着急,她也想急着回家,可是,肖寒在这里,她就不能走。
  (来意不明的肖寒)
  肖寒听到黎冰冰的声音抬起脸,看着她,一脸的愧疚之色,他说:“啊,黎阿姨,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马上就好,麻烦您再等一下。”他说着再对着电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敲了几下键盘,不久,他就把电脑关了。然后看着黎冰冰说:“好了,黎阿姨。谢谢您腾出这么宝贵的时间等我。”
  肖寒听了马上说:“好啊。”他说着又说:“我找黎阿姨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我没有想到会因为工作上的事,在这里耽误您这么长的时间。”
  黎冰冰笑着说:“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们就走吧,可别有什么落在了我这里啊。”
  黎冰冰开玩笑说:“你想调查我的私事吗?”
  黎冰冰哼了一声问:“你怀疑我和你爸爸之间有什么暧昧的关系,是吗?”
  (见鬼)
  黎冰冰走出办公室,正要锁门之际,电灯却突然灭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黎冰冰的心里一阵惊慌。她快速地返回办公室,把办公室的窗帘打开,街道上的灯光随之照射进来,这使黎冰冰的心宽慰了许多。
  门外依然是漆黑一片,整层办公楼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实,没有半点光亮透进来,而使得她的视线模糊,找不出半点不妥之处。
  黎冰冰审视了一下整层的办公楼,然后想要走到左边秘书小梅桌子边的窗子边,把窗帘拉开。
  只见门口处出现白云一般的雾,飘送过来一个十分漂亮迷人的女人。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这裙子在这寒风中裙摆飘飘。她的一双眼睛,在这漆黑的地方尽显光亮,亮得呈现出一种阴绿色,而使其看上去阴森恐怖。
  (识破把戏)
  望月听了,阴侧侧地笑起来,然后,她张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在黎冰冰的耳里听来,就像是从地狱下发出来的一样。
  望月说:“你为什么要吸我的血?还有,当年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参与杀害了我?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要杀我?说,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拉到阴曹地府,永世折磨你,让你死了也不得安宁。”
  黎冰冰在一怔之后,突然间脑袋就清醒过来,然后她伸出手对准白衣女人的脸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肖寒说:“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吧?”
  (这个女人太像望月了)
  “是齐望月,和我……”黎冰冰说着忽然不说了,她看着肖寒和吴彬的表情,忽然间心里就感到一阵颤抖,他们这是在套她的话,而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把一个不该说的人告诉了他们。
  黎冰冰看着肖寒和吴彬,冷冷地问:“你们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肖寒和吴彬对望一眼,吴彬说:“果然是齐望月。”说完他笑了一下,从腰间掏出手铐在黎冰冰眼前晃了晃,然后说:“我们来抓你。”
  望月听了接口说:“就凭我手机里的录音,他们就可以抓你。”说完,她便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把黎冰冰刚才说过的话播放了一遍给黎冰冰听。
  “是的。”望月答:“我是她的女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知道我一生下来,就被一个叫做李淑娟的女人抱走了。然后我就成了我现在的爸爸妈妈的女儿。”望月说。
  黎冰冰问:“那个唐以劲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不来见我?”黎冰冰想,肖寒他们会为了当年望月的死而查案,一定是那个唐以劲去报的案。要不,肖寒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有一个望月死了?而且还找人来假扮望月吓唬她?
  (心承侥幸)
  “到了这时候你们还要还骗我?”黎冰冰怒问,然后说:“如果不是他去报案,你们怎么可能会知道有一个望月死了?”
  “这事说来话长,”肖寒说,“等你把你所做过的一切事情都告诉我们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吧。”
  “说说你是怎么帮杰克物色对象的吧。”肖寒突然说。
  肖寒皱了一下眉头说:“黎阿姨,我敬重你是我从小到大的长辈,所以,我才没有把你请到我们局里的审问室去。如果你执意不说的话,那么,我只好请你到我们局里的审问室去坐一坐了。”
  黎冰冰看得心里一阵寒意涌出,立时汗毛直竖。她虽没有进过公安局的审问室,可是,在电影电视的镜头里她却是看得太多了,就连网上也到处泛滥着一些谣言,说公安局的审问室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有很多人好端端地进去,却是伤痕累累地出来,有的甚至无缘无故地就丢掉了性命。这么一个可怕地方,她黎冰冰是万万不敢进去的。
  肖寒笑笑,黎冰冰的心思如何,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一定是心承侥幸,以为他们什么也没查到。
  肖寒说:“说说这几十年来你是怎么帮杰克物色对象的吧。”肖寒看到黎冰冰又要逃避和狡辩的样子马上补充一句:“你不要再抵抗了,我们的同事现在正在把杰克的实验室给拆了。”
  (问话1)
  肖寒又说:“你们怎么就这么托大,一直都选用孤儿而且又都是有着AB型血液的女子孤儿为对象?难道你们就真的不怕有警察查出来?”
  “你以为有着AB型血液,又是孤儿的女孩有很多吗?我们这样做,一来是为了让你们难以查到这些孤儿是怎么失踪,二来是可以利用这半年的时间物色下一个目标。”黎冰冰说。
  (问话2)
  “你这位朋友的手上不是录有我的录音吗?那里面可是清清楚楚地有我说过的话呢。”黎冰冰说。
  (肖寒的推断)
  肖寒说:“那是因为你脸上的脸色,以及你和我爸爸之间的关系。”
  “关于当年望月离奇的死亡和朱丽容一案,我爸爸是第一个被我纳入嫌疑之人。所以,有关他周围的人和事,我都会查得一清二楚。”肖寒说:“本来,我爸爸身边的人和事我不一定全部都要查,要查的也是一些有嫌疑之处才会去查找。我会查到你身上,完全是因为你太过于频繁地去来找我爸爸,而且你不应该在农历的十五和十六日这两天都去找我爸爸,因为这两天对你来说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是为什么?难道每天过日子都要把阴历和阳历,对照清楚才能过吗?”黎冰冰问,她想,肖寒的头脑何其聪明。他竟然可以光凭她的脸色,就能推断当年望月的死和现在他正在查的朱容丽一案与她有关。只是,他怎么又会把她的脸色和日期的阴历和阳历都扯上了关系?她倒是要瞧瞧他根据什么来推断此事,而他的推断是否又会准确无误?
  “为什么?”黎冰冰好奇地问。
  “我就在想,望月的诗的第二句话有可能告诉我们的是,她们的另外一位姐妹真的被你们这群吸血组织的人抓走了。而且被抓走之后,只会在农历的十五日晚上抽取她的血液。所以望月和青丝才会在十五日的晚上有疼痛的感觉,因为她们是三孪生姐妹,所以很多事情她们都会一同感受。就像这个十五日晚上的疼痛,望月和青丝也不例外。”
  “这和我脸上的脸色又有什么关系?”黎冰冰又忍不住问,她还是没听明白,这件事与她的脸色有什么关系?
  肖寒继续说:“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什么书名我忘记了,详细的内容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故事的概要我还是记得一些。这是一本讲述主人公每到月圆,也就是农历十五日晚的时候,就需要人的血液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当他越接近需要血液的那一时刻,他的脸色就会变得越来越苍白,心情也会变得越来越急躁,呼吸也会随之越来越困难。而当他得到血液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会变得红润,呼吸顺畅,心情也会很舒适。
  (承认)
  吴彬想,这种习惯也真是罕见,只是不知道她的这种习惯是怎么形成的?
  “那么,这个习惯一定是跟望月的死有关。”肖寒接口说。
  “是的。”黎冰冰答,她不得不佩服肖寒敏锐的思维力,她说:“当年我因为参与了杀害望月的行动,而在她死了之后,又被迫喝了望月的血。所以我才会因为一时的害怕和恐惧,而变成了终生的一种难以启齿的坏习惯,这种习惯让我无法在十五日的晚上不喝血。”
  (水清也是望月之女)
  黎冰冰不语,却等于是在承认。
  肖寒笑而不答,他说:“你把你们当年是怎么杀害望月的整个过程说一下吧。”
  肖寒想了一下又问:“为什么齐井天齐副省长也要参与杀害望月的行动?望月不是他的女儿吗?”
  “反正不是你。”黎冰冰看着望月一张脸和一副表情像极了当年的望月,不禁从内心对眼前的这个望月生出了一股怨恨之意。
  “什么?”黎冰冰大吃一惊,忙问:“这怎么可能?”
  (沉思的黎冰冰1)
  这样想着的时候,黎冰冰的心里不禁佩服起程槐森来。这个程槐森,这次死得倒是轰轰烈烈呢。他竟然能够在有生之年,为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做一件有意义的事,这不是死得轰烈是什么?
  黎冰冰又想,当初她要是能够见到乔水清,也能猜到乔水清就是望月和唐以劲所生的女儿,那么,她是不是也会像程槐森那样英勇无俱,而放了乔水清呢?黎冰冰暗自摇了一下头,她不可能会像程槐森那样失去自己的性命去营救乔水清。程槐森之所会那样做,那是因为他只是暗恋望月,而望月对于他,也没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而她黎冰冰就不同,当年她那样地爱唐以劲,又是那样一心一意地为唐以劲,结果唐以劲却负了她。
  (沉思的黎冰冰2)
  唐以劲和望月之所以会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有很多人在找他们。这里面当然就有黎冰冰在找唐以劲,而肖朋程则在找望月,还有那个齐井天和杰克也在找望月。
  于是,黎冰冰本来不认识肖朋程,因为这一层的关系,她和肖朋程成了同痛病相怜的朋友。至于那个齐井天,黎冰冰想,她一直都瞧不起他,虽然他是她爸爸的朋友,可是,他的人性却是扭曲的,所以,她不但瞧不起他,还有一点鄙视他。
  就在黎冰冰想着心思的时候,肖寒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望月一眼,又看了黎冰冰一眼,然后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猜不透的动机)
  望月看着黎冰冰的心思起伏,神情一忽儿温柔,一忽儿凶恨,便知道她在想着以往的事。望月想,黎冰冰总是时不时地便用一种怨恨的眼神来看她,这说明,黎冰冰在想着往事的时候,就想到了望月和唐以劲的事情。而这两个人的事情,肯定是伤透了黎冰冰的心,所以黎冰冰才会把一腔怨恨全发在了她的身上。因为她长得太像她的妈妈望月了,所以,黎冰冰把她当成了她的妈妈望月。
  黎冰冰冷笑一声说:“你爸爸根本就不知道当年我被迫喝过望月的血,他又怎么会知道我自从喝了望月的血之后,便形成了一种习惯?而因为这种习惯我又会甘愿做杰克的奴隶及帮凶?你爸爸这么多年来会当我是朋友,他完全是出于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态。当然,当年如果你爸爸不是被杰克骗了,你爸爸根本就不会参与杀害望月的行动。”
  肖寒想,爸爸的本性不是一个凶狠残忍的人。就算当年望月真的移情别恋把爸爸抛弃了,爸爸也不可能就会因恨而杀了望月。他会杀望月,必定是出一种原因,而这种原因,一定是对爸爸有利,他才会杀了望月。当然,这个利不可能是提升爸爸为局长。
  爸爸当年为了望月,他连家连儿子,连声誉,连名望都不要,为的就是和妈妈离婚,然后和望月双宿双飞。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爸爸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局长的职位,就把望月给杀了?
  只是,从资料上显示,爸爸当上局长,的确也是在望月死后的半年内,就提升为局长了。所以,肖寒总也想不透,爸爸当年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杀害望月?
  (爱换城市的水清)
  黎冰冰冷哼一声说:“你说的容易。你以为这种病见得人吗?我就是因为这种病,才不得已和杰克合作,因为他可以提供血液给我。”
  “嗯。”肖寒点点头,然后又问:“你既是帮杰克物色人选的人,为什么你在物色到乔水清的时候,没有放了她?那时候,你虽然不知道她是齐望月的女儿,但你一看到她就应该猜得到她就是齐望月的女儿,可你为什么没放了她,反而还要叫杰克派人来抓她?你就这么恨望月?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她说着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这个乔水清是杰克另外派人物色的,他是从去年的一月份开始就盯上了乔水清。只是,这个乔水清跟别的孤儿不同,她性格开朗,不孤僻,而且她的身边老是粘着一大堆朋友。所以杰克不好下手,谁知还没等杰克下手,这个乔水清却又和她的朋友换了一个城市,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来了。”
  望月听了轻呼起来:“啊,原来水清和田润叶吵了一架,却给杰克制造了一个机会,让他有机可乘了。”
  (意料之中的事)
  “他现在怎么样了?”吴彬忙问。他答应过水清,只要他们找到了那群吸血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他就会帮她打探一下,那个曾经放了她的老伯伯怎么样了。
  “死了?”望月惊呼,随后,她心里感到一阵悲伤。虽然她早有准备,知道水清口中的老伯伯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因为肖寒对她说过,在这种组织内做事的人,一旦背叛了组织,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现在亲耳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却还是让望月感到了一阵痛心的难过。
  (晕倒)
  “哦。”肖寒点点头,再问:“他为什么会成了杰克的阶下囚?”
  肖寒扭头看了望月一眼,苦笑一下说:“应该没事。”说完,他就和吴彬合力,把黎冰冰的身子抬进她的公办室,然后把她横放在右边的沙发上。
  望月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肖寒的手,她看着肖寒说:“你就让吴彬先去吧,你和我把这个黎阿姨安顿好了再去也不迟。”
  (不安的妈妈)
  随后,肖寒和吴彬坐上警车直奔肖寒的家里。
  肖寒和吴彬赶到肖寒的家里时,只见客厅里坐着很多人。有警察,有来此协助调查的市纪检委的人员。当他们看到肖寒和吴彬走进来时,都对着肖寒和吴彬点点头表示问候。
  肖朋程坐在沙发上,正在回答市公安局,蒋副局长的盘问。
  肖寒看到妈妈孤零零地坐在一边,眼中含着泪水,神情紧张地看着蒋副局长对爸爸的问话。于是,肖寒走近妈妈身边低低地叫了一声:“妈。”
  莲花看到儿子回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现在这种状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这些警察和纪检委的人员一走进来,就拿着一张搜查令和逮捕令给她和肖朋程看。然后,他们便对她们家的房子进行了大搜查,当他们的搜查一无所获之后,他们便对肖朋程进行了现场盘问。不过,整个搜查和盘问的过程,他们对肖朋程的态度都是极尽的尊重,没有半句大声训斥或大声辱骂。
  可是,即使是这样,莲花的心也还是七下八下的,很是担心,惶恐。她想问肖朋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些警察一走进来,就把她和肖朋程隔了开来,她就是想靠近肖朋程半步都不被允许。她也问过警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警察对她的问话,却半句不回答,只是礼貌性地看她一眼。
  莲花跟着肖寒的步子走向房间。她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肖朋程一副悠闲镇定的样子回答问题,不禁心里宽慰了一些。她想,真要是出了什么大事,肖朋程不可能会表现得那样沉着,镇定。
  (难以相信)
  肖寒低下头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却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过了良久,他才抬起头看着妈妈艰难地说:“爸爸,他,杀了人。”
  莲花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她猛地摇头说:“不可能。”
  “不可能。”莲花激动地再次说道,她说:“你爸爸是一个怎样的人你会不知道?”莲花想,这一定是肖寒他们搞错了。肖朋程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他为了这个家和肖寒,他是断断不会自毁前程的。况且他本性善良,温和。这一点,肖寒倒是和肖朋程像足了十。虽说肖朋程一直以来都不爱她,可是,他却一直都在努力地让她的日子过得舒适和宽心。就冲这几十年来,肖朋程对她的呵护和照顾,她就觉得肖朋程不可能会杀人。肖朋程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几十年,他都可以用尽一切的心思让其快乐幸福,他又怎么可能会心狠到杀人?何况肖朋程还是一名公安局长,他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而去杀人?
  肖寒低着头,一阵沉默。
  (不可抑制的心情)
  肖寒看了妈妈一眼,然后他别过脸去,小声地答:“是的。”
  莲花指着肖寒骂:“好你个肖寒啊,爸爸妈妈养你竟然养出个祸害来了啊。无中生有的事你也跑去查。我要是没有告诉你,你爸爸是如何,如何爱望月的事也就算了。可是,我已经一五一十地对你讲过,当年你爸爸是如何,如何爱望月。你怎么还要去查他?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爱望月吗?他怎么可能会去杀了望月?你说,这事你到底是听信了谁言?你怎么会无原无故地就跑去查起你爸爸来?说,到底是谁叫你去查的?”说到后来,莲花几乎是对着肖寒在吼骂。
  肖寒苦笑一下说:“不痛。”然后他又说:“我知道妈妈的心更痛。”
  莲花一下子就哭了。哭得很伤心,很难过。她靠在肖寒的肩膀上,哭了好一阵子,然后,哭够了,自己拿起袖子擦干眼泪对肖寒说:“小寒,你说吧。你把你是怎么查到爸爸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杀了望月。”
  (尽显柔情)
  莲花正想再问点什么,吴彬却在这时敲门进来。他看着莲花满脸的泪痕,知道她哭过,于是,他的心情也不免难过起来。他说:“伯母,您别伤心难过了,应该顺应自然哪。”
  “是的,你也进来。”肖朋程再次对吴彬说。
  肖寒赶紧站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爸爸。然后他和吴彬各自搬来一张凳子挨近肖朋程的身边坐下。
  肖朋程看着肖寒和吴彬都低着头,神情拘束又严肃,知道他们心里内疚,却又好奇地正等着听他说事情。
  肖寒和吴彬一听,立即感到坐如针毯。肖朋程的语气听起来,虽是发自内心的一片真诚,可是,听在肖寒和吴彬的耳里,却依然是刺耳难受。因为他们这次的侦查行动,在法里上来讲虽说是秉公办事,铁面无私,值得人们赞扬一翻。可是,在道德上来讲,却似乎有点大逆不道之嫌。因为他们把他们的长辈送进了监狱,送上了法庭。
  “你们不要自责难过。”肖朋程说:“做了公安,就要有公安干警的形象,可不能有半点私自枉法。”肖朋程说着停了下来。他看到肖寒和吴彬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不免心里来了点气。
  “把头抬起来!”肖朋程命令道。
  (叙述1)
  肖寒听到爸爸的话很是高兴,他为妈妈感到高兴。妈妈这么多年来,因为爸爸曾经伤害过她,而活得郁郁寡欢,没有半点幸福之感。她总认为肖朋程之所以会留在她身边,完全是因为有肖寒的原故。其实,肖寒的心里清楚,爸爸虽然是为了肖寒才留在妈妈的身边,可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的日子,爸爸不可能对妈妈没有感情。只是,由于爸爸不善于表达,所以,妈妈才会一直在怀疑和难过中度过日子。现在,爸爸当着肖寒和妈妈的面,他就那么自然地对妈妈表现出了情意,那么,这怎么能不让妈妈吃惊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于是,为了让妈妈再一次感到她听到的是真实的,肖寒高兴地对妈妈说:“妈,爸爸是在夸您呢。”
  莲花满脸笑靥,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快乐幸福,全身上下的骨髓都感觉轻飘飘地,如入云里雾里般地舒适快活。在这一刻,她高兴得竟然忘了肖朋程即将被抓走的事情。只是,她的快乐还没到几分钟,她便被肖朋程的话打到了深渊里。
  肖朋程说:“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望月没有死,我和你这么多年过来了,她的份量在我的心里总是比你的轻。”
  啊,莲花的心里“嗡”地一声如爆炸弹一样炸了开来,肖朋程的这句话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精神冲击,她竟然没良心地一个人在这里高兴,完全把肖朋程接下来要面对事情忘了一干二净,这样的妻子又怎能配得上,肖朋程口中的天下最好的一个女人呢?
  良久,肖朋程才艰难地说出了一句:“我会杀害望月完全是我的愚昧无知所造成的。”他说着停了一下,没等肖寒他们有何反应,又自故自地说了下去:“我以为杀了望月,就会有另外一个望月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我们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在一起过着恩爱的日子,可是……”
  肖寒和吴彬以及莲花听得心里莫名其妙。肖朋程这些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说错了还是肖寒他们听错了?这人都死了,怎么又会出现另外一个人来?这么无厘头的事也能发生,也能值得肖朋程去幻想?
  肖朋程看着肖寒忽然问:“小寒,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克隆人吗?”
  (叙述2)
  肖朋程说:“是啊,现在的科技日新月异,无论是什么,只要人们想要,就可以研制成功。可是,在二十五年前,科技可没这么发达……”肖朋程说着自嘲地笑起来,笑声很是凄凉,无奈。
  “爸爸,”肖寒喊,听着爸爸的语言,看着爸爸的表情,肖寒忍不住试探问:“您该不会是以为杀了望月,就可以克隆出一个新的望月来吧?”
  肖寒不等爸爸出声,便把话接过来说:“爸爸一定是听信了杰克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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