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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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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肖朋程,我来看你。”肖朋程吸吸气说,他尽量让自己的心不再狂跳,但是,他觉得这里的空气对他急促的呼吸供用不足。
肖朋程狞笑起来,猛地一把捏住望月的脖子,他阴侧侧地,恶狠狠地说:“哪来的鬼丫头在此假扮望月?你以为你是谁?趁着自己长得几份像望月,便来假扮她。她的人,她的美,她的味,是你所能扮演的么?你连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扮演她?以劲可是她一生中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人。就算她俩分离了千千万万年,死了千千万万回,她也只会认识他一个,记得他一个。”肖朋程手上的劲越使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是很巧,爸爸。”肖寒答,看着弯腰剧烈咳嗽的望月,他的心乱了,当然,也为爸爸依照他的计划出现在这里,而感到一阵心寒。
“是的,爸爸,她是我的朋友。她的名字叫望月,不知道您对望月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或者是特别的感觉?”肖寒说,他的心实在是痛得难受啊。他想,爸爸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掩饰吗?可是,无论你怎么掩饰,你内心的恐慌都已经把你给出卖了,因为你的表情,已经是太不自然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你在撒谎。
“啊,真的是你的朋友?我真高兴你能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肖朋程说,他的心一直都在颤抖,他不知道他这种自吹自演的方式还能维持多久,“你说她叫望月,又问我对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嗯,我有啊,你今早不就是对我说过吗?哦,她就是你说的那个罕见的病人吧?”肖朋程说着望了肖寒身后的女人一眼,就这一眼,让他的心再度跳了起来。
这个女人可真像望月啊,就不知道她与望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长得这样像望月?只是,为什么自己再次面对这么一个如此像望月的女人时,也还会失去理智与方向?他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肖寒搞出来的,可他却宁愿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他认识的望月。
肖寒看着爸爸极力掩饰的表情,知道爸爸已竭尽全力了。他想,爸爸快要崩溃了,如果他与爸爸一直这样闲话闲谈的聊下去的话,爸爸会崩溃,而他,将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爸爸的把柄。可是,他怎么能狠下心来与爸爸耗下去,然后让他心力绞碎?
(对望月的恨)
肖朋程一听,几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他红着眼睛,哑着声音问:“什么?望月有了孩子?”他说着恶恨恨地瞪了望月一眼。这一眼,饱含着极度的深仇,似乎要把望月一口吞进肚子里一样才解恨。然后,他似乎想起这事与眼前这个望月无关,才又默默地坐回到了凳子上,神情是无比的颓丧,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他坐在那里默然不语,思绪起伏,他想,怪不得当年找到望月的时候,她的脸色那么苍白,身体那么虚弱,让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给抓住了。现在想来,那时她是刚生完孩子不久,体力还没恢复吧?可是,为什么她刚生完孩子就不要孩子了?难道她早就知道他们要去抓她,而把孩子给了别人?她这样做是为了让他们不知道她有孩子吧?
“什么?”肖朋程一愣,随即清醒过来。是的,望月的尸体脱离了那些保护她的百花药汁,她的尸体就一定会腐烂,怎么可能会保存到现在让他看一眼?是他太想见她了,才会没想到这一节,他想,他要是能够再见她一面多好,哪怕是一具遗体也行。可是,他却永远,永远都不能再见她了。唉,早知道她是这个结果,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参与杀害她,如果她不死,那么,他就有机会再见到她。
(大胆的假设)
肖朋程又看了肖寒一眼,然而,这一眼,肖朋程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纷乱失神,而是一种深不可测的狡黠,他轻轻一笑说:“小寒,你说什么哪?小心你的言词啊,你这样说,被别的警察听到,或者被另外的人听到,然后去告你老爸一状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把你的老爸送进监狱呐。”
肖朋程听后冷冷一笑说:“小寒,什么叫做你设下的圈套?你就这么认定望月的死和我有关联?”
(无奈)
“那我可以走了?”肖朋程问,儿子敌视的眼神让他不敢再看。
肖寒身子一侧,给爸爸让出一条路。他看着爸爸走向门口的背影,那背影,那么苍老,那么乞怜,忽然间就牵动了肖寒的怜悯之心,而让他感到了一阵刺痛,他喊:“爸爸。”
肖寒望着爸爸消失的背影低低地叹了口气,心口里像有一块石头压着一样堵得慌。他转过身,看到望月正静静地坐在那里凝视着他,眼神中有抹关怀。他心中立时有阵温暖流过,但随即,他苦笑一下,好似愧对了望月般地心情难受。他慢慢地走近望月的身边蹲下身子,牵起望月的手看着她的眼,心中充满了自责,他说:“对不起,望月。”
望月轻轻一笑,摇摇头说:“不,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江心在肖寒走近望月身边时,他就已经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肖寒又说:“我没法狠下心来,逼迫我爸爸……”
肖寒叹了一口气,是啊,他现在明明知道望月的死,与爸爸有关联,但他却奈何不了爸爸。因为事隔二十多年了,他无法取得证据来证明爸爸的罪行,别说证据,他就是连爸爸的杀人动机他也掌握不了。
(无奈的绝症)
望月一直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她本来就是个病人,容易累。她不仅身体累了,而且连心都有点累了。昨晚为了让肖朋程入圈套,她与肖寒江心折腾了大半晚,所以,她很累,累到身体都好像要虚脱了。然而,更让她感到累的还是心累,因为她还得躲避肖寒的追问。肖寒已经开始怀疑她的病了,他已经不相信她的病是因为感冒而引起的。因为昨晚,她又在肖寒的面前咳得很厉害,比她第一次在肖寒面前咳嗽的时候还要厉害。这就让肖寒的心提了起来,重视起来,然后,他看着她的眼,试探着问:“望月,你是不是生病了?”这是他第二次问相同的问题了,
望月脸一红,低声说:“再不起来,就要被人赶走了。”她知道这里只是医院的一个研究室,并不是给病人住的,何况她也不属于这个医院的病人,所以,就算她有病,也不能呆在这里。当然,她知道她能够在这里睡上大半天的时间,完全是因为江心的关系。
“除了这个方法,我想不出更好的了。”望月说着又缓慢地把假发带回去。
“我……”望月舔了舔嘴唇,困难地呼吸着气。是啊,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私呢?她明明只有几个月的生命了,但为了自己心中的欲念,竟然不顾一切地找上肖寒,让他感受着她的情,然后对她打开心扉。但是,等他完全敞开的时候,她从此又消失于他的视线中。她这样做确实是太自私了,她当初去找肖寒就完全没有想过,他以后会怎么样,她只是很想让他记得她。
当然,她还希望他能帮她查出她想要的真相,别的,她倒是没有想太多,因为她以为肖寒不会喜欢上她,可是,她却错了。正如心怡所说,她本身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人,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忍不住地喜欢上她,怜惜她。何况,她为了让肖寒记起她,她对他做足了工夫,把他的脾性,喜好都探听得一清二楚。那么,在她这种温柔的陷阱里,肖寒怎能不掉进去而喜欢她呢?
(往事1)
江心想,那一次,是他去找肖寒的,他想叫肖寒放手,不要再抓住心怡不放了,免得心怡左右为难。而他,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肖寒,他只听心怡说过她有一个,从高中时代就一直恋爱着的同学肖寒。
他听后就觉得心怡不再爱肖寒了,因为她与肖寒相爱了那么久,他都可以从肖寒身边把心怡的心夺出一半来,他就认定肖寒只不过是庸俗的一个人,不值得心怡去爱,所以他才会理直气壮地去警校找上肖寒。可是,当他看到肖寒那沉着应对的态度以及他那气度不凡的器量,他就知道,心怡不可能不爱肖寒,只是肖寒太放纵心怡,才会惹出心怡的变迁心思。
在一处空旷的地方肖寒停了下来,他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西边一个长满野草的地方躲了起来。
江心很纳闷,他不知道肖寒搞什么鬼,但他却不敢动,因为他稍有移动,肖寒就会发现他的跟踪。于是,他也只好躲着,眼睛却时刻不离肖寒。
山下来的人一路哼着歌曲,心情畅快地走上来。只见他扛着一把锄头,手里拿着一大把青绿的荷叶来到这块空旷的地方,他四周看了看,然后嘿嘿地笑着,笑容里带着万分的得意与喜悦。
江心看着这人,觉得这人是他所见过的最帅,最迷人的一个男人,他的笑很阳光,很灿烂,让人看着他的笑也禁不住心情要愉快起来。
啊,江心这才明白,这个山下来的男人,是在做一个陷阱。江心想,不知道这个恶作剧的男人是谁,他想要陷害的人又是谁?看着这一切,江心突然觉得好笑起来,这个男人怎么说都已经有二十一,二三岁的年纪了,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做这种幼稚的行为啊?可是,江心的心里竟然也有一种期待,他期待着看看到底是谁来踏入这个陷阱?
(往事2)
过得十几分钟,忽听山下有人走来的脚步声。
江心暗暗觉得好笑,这个倒霉的人终于要出现了。
山下之人越走越快,只一会,就出现在了江心的眼前。江心看了一眼走上山来的人,这一看,不禁让江心大失所望。原来,走上山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溜下山去,又重新走回到山上来的肖寒。
挖掘男人看到肖寒端端正正地跌入他早已铺设好的陷阱里,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只听他拍着手,笑着说:“哈哈,肖寒,我终于是把你给逮住了吧?”
江心又听到挖掘男人得意的声音,只听他说道:“不管英雄还是狗熊,反正是把你给陷害到了。”
挖掘男人与肖寒吓了一跳,为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吓了一跳。然后,他们同声问:“你是谁?”
肖寒心想,原来这个一直鬼鬼祟祟跟着他的人,竟然就是让心怡移情别恋的男人,他还以为这人是吴彬的同党呢。肖寒想着快速地爬上了坑。
吴彬一听,又露出一张愤怒的脸,他看向肖寒怒问:“他说的是真的?”
(往事3)
肖寒深深地看着江心良久不出声。
江心与肖寒一听,忙瞪了吴彬一眼。
肖寒又问:“是你下的决定吧?”
吴彬哼了一声,没再出声了。
肖寒看着江心说:“你来,其实也是觉得自己不好,对吧?你觉得你对不起心怡,让她左右为难,无形中又觉得对我不起,因为你抢了我女朋友,对吧?”
江心冷哼一声,他没有想到肖寒竟然像似看穿了他一样,知道他的想法。他确实为了这种三角恋而感到很烦恼,当初他追心怡的时候,他就知道心怡有一个男朋友了。可他那么喜欢心怡,他才不会去管心怡是否有男朋友,他想,凭他一团热情洋溢的爱火,怎样都能把心怡的心熔化,然后,她的那颗心从此只会属于他一人。
因此,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恼人的三角恋,他决定找肖寒,希望与他作个了断。可是,当江心见到肖寒对吴彬的态度,他的心就有一种不忍。这个肖寒,为了让别人开心,竟然可以自己走进陷阱里,天下哪有这样的人啊?
(劝说)
江心一听,眼睛放出了光亮。他虽然爱心怡爱得坦荡荡,但他的心却一直都是虚虚的。因为他知道,他这样的恋情是得不到人们的谅解,虽然他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人活在这世上,有时候总得顾忌一下别人的眼光。现在肖寒先提出来要与他一起竞争,他何乐而不为呢?
江心笑了,他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后悔啊。”
吴彬看着江心的表情,忍不住说道:“看把你美的,好像你已经胜券在握了一样。”吴彬看着这样的结局,很是没趣,他当先一人走下山。他原本以为江心与肖寒会打上一架,谁知却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人家肖寒是那样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他又怎么会跟江心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啊?那个江心也真是,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不过,吴彬心里还是有点欣赏江心的,因为他觉得江心的为人还算坦荡荡,倒也不像他想的那样,自私不择手段,至少,他懂得与肖寒公平竞争,这就值得欣赏。
江心想,他既然知道肖寒是这样一个深情专一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不在望月还在人世的时候,劝望月对肖寒好一点,爱他多一点,为他多想一点?
望月说:“可是,可是……”
江心自嘲地笑了笑,心怡那种人算什么女人啊?他年轻的时候会那样疯狂地爱她,完全是他瞎了眼,害得他把肖寒弄伤了,也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他与肖寒的心会痛那么久,绝不是因为还陷入对她的爱河之中,完全是因为在悔恨自己把一颗心交错了对象。
望月一惊,忙问:“真的?”
(肖寒套话1)
肖寒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钟。
莲花看到儿子坐在了沙发上,她也只好坐回了原来的地方,然后是一阵沉默。
想到爸爸,肖寒问:“妈,爸爸呢,他还没回来?”
“您没问爸爸是怎么回事?”肖寒追问,自从上次在人民医院见过爸爸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爸爸了。那事都过去三天了,不知道爸爸这三天来是怎么过的?
听到这句话,莲花的笑容更深了,只是,只一会儿,她脸上的神色又暗淡了下来。
肖寒看着妈妈脸上的笑容及神色,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因为他觉得妈妈很不快乐,否则,她的脸上怎么会出现这种孤独无依的表情来?她为什么会这样?是爸爸的事让她烦心吗?
(肖寒套话2)
“妈,人家还只是个小女孩,您叫我怎么来形容她?”肖寒说,心想,反正我迟早都要带望月来看你,到时候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如今,儿子终于对她说出他有喜欢的对象了,可是,她却忽然不高兴了。因为儿子的对象叫望月,就冲着这个名字,她就不喜欢。为什么儿子的对象也是叫望月?难道这个望月也是一个专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要不她的儿子怎么会为了这个望月,而打开尘封多年的心?他的儿子可是专一深情的人,他怎么会随随便便地就去喜欢一个人?一定是这个望月耍了什么手段,才把他的儿子骗到手,所以,在她的心里,她认定这个叫(望月)的姑娘不是什么好姑娘。
(肖寒套话3)
“这又是为什么?”肖寒继续追问。
“为什么?”莲花呆了一呆,是啊,肖寒怎么会知道她一听到望月的名字,心里头就会感到一阵难受呢?肖寒可是从来都不曾听她说起过,二十几年前也有一个叫‘望月’名字的姑娘曾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这个叫做望月的姑娘,曾经一度破坏过她幸福美满的生活呢。
肖寒早已知道此事,但他不便说出来,免得妈妈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他看着妈妈说:“啊,原来妈妈也认识一位叫做望月的姑娘啊?这倒是很巧的事啊。”
“啊,那是谁啊?怎么这么巧和我认识的望月同名?就不知道你认识的望月姓什么?为什么你只叫她叫做望月?她的姓呢?”肖寒现在只能一装装到底,不能让妈妈看出他其实对于这件事早已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她姓什么,你爸爸喊她喊做望月,我也只能跟着喊望月。”莲花答。说起往事,她心里头就一有股酸酸的痛楚及无奈。事隔那么多年了,她以为肖朋程对望月的爱早已淡化了,可谁知,只是一个相同的名字,就能把肖朋程的心刺激起来,这就不能不让她感到了无比的烦恼与伤心。
早知如此,当年她就该和肖朋程离婚,反正他也不爱她。肖朋程会和她生活了这么多年,完全是为了肖寒才留在她的身边,他对她可谓是形同陌路。
(肖寒套话4)
想起这些往事,莲花不禁心中叹了一口气,表情中带着无奈及伤心。早知如此,当年她就该和肖朋程离婚,只是啊,在三十年前的那个年代里,她怎么能够与肖朋程离婚?她可是一个非常,非常爱面子的女人哪,她要是离了婚,必定会遭受别人的嘲笑。所以,在肖朋程对她提出离婚的时候,她是用尽了这个世上所有女人都会用的方法,来强迫肖朋程断了离婚的念头。
莲花听后几乎是咬着牙说:“她何止是伤害了我啊?她差点就毁了我,毁了我们这个家。”
“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寒又问,看到妈妈痛苦的表情,他几乎有点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但是,如果他想要了解爸爸是否有杀人的动机,他就得详细地了解清楚这整件事情的过程,然后他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可是,那一天晚上,肖朋程却突然对她提出要离婚,这怎么能让她相信?当她知道肖朋程对她说的话是真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呆住了,然后她就暴跳如雷,大骂肖朋程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薄义的男子,然后,她几乎是咬着牙对肖朋程说,要想我同意离婚,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的。
从那一天晚上起,她与肖朋程的关系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肖朋程不再理她,也整天不回家,他总是在外面与那个叫做望月的女人鬼混。
莲花听后就知道肖寒是她最大的法宝了,肖朋程虽然对这个家可以什么都不顾,都不理了,可是,他却不可能不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啊。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用自己的生命与肖寒的生命来威胁肖朋程不只十来次,可是,她做尽了这一切又有什么用?肖朋程始终没有回心转意。
(肖寒套话5)
只是,那段时间的肖朋程整个人都很颓废,没有精神,没有生气,像似他的人生之路已经走到了末途一样。她看着他那样,对他真的是又爱又恨。当然,她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回来?他不是爱望月爱得死去活来吗?他怎么肯放弃望月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她没有问,问来有什么用?她和他闹了三年,吵了三年,不就是为了要他回到她的身边吗?她虽有这份好奇,却也不想向肖朋程打探得过多。所以,就算是到了现在,莲花也还不明白肖朋程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放弃那个望月?
想起这些令人痛心疾首的往事,莲花的心里就感到一阵心酸。这些往事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但对她来说却好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肖寒套话6)
肖寒笑着打趣说:“妈,我爸哪里会演戏啊?这可是您说错了。按我的想法来说,爸爸一定是很在乎你。”肖寒脸上虽在笑,心里却是苦恼得很,他为妈妈受到的伤害而感到难过,当然,也为妈妈说了那么一大堆,但是重点却没有说到一个而感到很为难。例如,爸爸是怎么认识望月,然后和她走在一起?后来他们又为了什么要分开?而到得最后,爸爸又是怎么会因爱成恨?这些,妈妈一概没说,所以,爸爸与望月之间的事对肖寒来说依然还是一个谜。
莲花听后,愤怒冲昏了理智,然后就不顾一切地和肖朋程闹。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一个笨女人,因为这整件事的头与尾,她都不知道是什么,而她却在故事的过程中稀里糊涂地乱闹一气,这算什么啊?
莲花很无奈地说:“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爸爸是怎么认识望月,然后又是怎么爱上她的?不过,我想,我就算是问出来,你爸爸也未必会告诉我。”
肖寒想,他要是想掌握爸爸是否有杀人的动机,他还得从爸爸身上下手,只是,他该怎么做才能套出爸爸的话来?爸爸本身也是一名警察,他的思维及观察能力当然就会比常人强,所以,他要是想再次下圈套来设计爸爸是不可能的了,看来,他只有面对面地再次与爸爸交流才行。
(寻找田润叶)
吴彬很快就找到了田润叶,她正和六七个青年男女聚在一起喝酒,聊天,猜拳。吴彬一看这些人的打扮,就真的要感叹自己老了。只见这些人的穿着奇形怪状,不伦不类,每个人的头发都像冲天炮一样,染成五颜六色。他们每一个人都尽可能地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嗓门在吆喝着,仿佛这个酒吧里只有他们一样。
田润叶听了咯咯地娇笑起来,吴彬看着她的笑脸,暗自庆幸她在另一头,如果他坐在田润叶的旁边,她一定会把整个脑袋都扑在他的胸口上,然后对着她的同伴耀武扬威地娇笑。
(不爽的心情)
一走出门口,吴彬就立马放开了田润叶的手。他看着她眯着的眼睛,半红的脸,就知道她喝了很多酒。
(麻烦的田润叶)
田润叶抬起头看到满脸愁容的吴彬,忽然觉得非常的开心和有趣。他还真是一块宝呢!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时,都可以无动于衷的男子啊。这样的男子怎么能不让她心动,让她喜欢呢?
田润叶站直身子掂起脚跟,用自己的眼睛对着吴彬的眼睛。她看到吴彬的眼睛在昏暗里闪过一抹慌乱,然后,她感觉到了吴彬的心跳声。她笑了,毕竟他也一是个男人啊,当男人面对一个性感女人的贴身挨近时,总会心猿意马的。
田润叶一路上都在半醉半醒之间的状态,她任凭吴彬带着她满城地跑。因为,无论吴彬带她去哪里,她都对吴彬很放心,也很相信他。这不仅仅因为吴彬是一名警察,而是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一股浩然正气就让她对他万分的放心。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吴彬竟然把她带到了市公安局的大楼前,这一下,田润叶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然后就是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田润叶虽然对任何事情,都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对这个“公安局”三个字可是又怕又恨的。于是,她心中几乎要喷出一团火来一样,带着恨恨的语气看着吴彬说:“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可是没有什么把柄让你抓住的。”她说着转身就想走,她以为这是吴彬对她设计的一个陷阱,他从头至尾地对她做了这么多的工夫,只是让她对他失去防御能力之后,他才露出真面目来,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她给抓住。
(吴彬的想法)
不过,不用想,吴彬也知道田润叶一定会那样做。因为肖寒是一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也是一个最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男人。肖寒那温柔中带着锐利的眼神,以及他那成熟中又带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就不知让多少女人迷恋心碎过。只是,肖寒的脑袋就像一根筋一样,他至始至终地都只喜欢心怡一个,到得后来,他被心怡伤得遍体鳞伤也不知悔改,还在默默地祝福她。这样的人,他哪里见过啊?除了肖寒。所以,他决定把田润叶带给肖寒,他要让田润叶这一身的风骚味刺激一下肖寒,让肖寒开一开窍,不要老是想着过去的女人不放。
(想起了心上人)
望月听后看了吴彬一眼,然后低头轻轻一笑。
肖寒又笑了,他笑着扶住望月的身子坐回到凳子上,然后他看着吴彬对望月说:“你知道吧?这个吴彬很能打,一个顶四五个。”
吴彬听了连眼睛都有了笑意,他最喜欢肖寒不露痕迹地夸奖他。
肖寒说完看了吴彬身旁的女孩一眼,然后问:“吴彬,她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找个位置让她坐下吧。”
看着肖寒与望月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鸳鸯一样,田润叶的心里就不免羡慕万分。她正要暗自叹一口气,却突然听到肖寒提起了她,这一下,田润叶的心马上就紧张起来。她想,她的穿着,与他身边的女子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肖寒问话)
吴彬看着田润叶对肖寒介绍说:“这位是我跟你说过的田润叶小姐,田小姐,这位是我的上司兼好朋友,叫肖寒。他身边的女子是廖望月,和水清是属于一母所生的孪生姐妹。”
可是,现在吴彬却把人带到了他这里,肖寒不问,倒是显得不好。于是,肖寒问:“田小姐,你知道水清现在在哪里吗?如果要找她,要怎么样才能找得到她?她住哪里?你有她的手机号码吗?”
田润叶一愣,怎么问到这个问题来了?她可是从来没有听过哪位警察对她问这个问题呢,她一愣之后说:“我不清楚水清的血型是什么,别说她的,就连我自己的我都不清楚,没事谁还去验什么血型啊?”
(水清有可能失踪了)
肖寒与吴彬一听,心头一震,直觉告诉他们,事态好像很严重。
吴彬听了心里顶了肖寒一句:“我看你才是最合适呢。”
(恼人的合作)
肖寒看着田润叶满脸的困惑,知道她有很多疑问,他想解释,却觉得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于是他说:“田小姐对这件事情有很多地方不清楚,我们是可以理解的。这样吧,吴彬,你在去水清住处的路上,把这件事情简单地对田小姐讲解一下,好让她也知道一些事情。”
田润叶带着吴彬来到阳江花园23栋401号房。
吴彬跟着田润叶往房间里走,他想,这哪里是一所女子住的房子啊?这房子比起他这个大老粗的房子还要杂乱,肮脏得多呢。
田润叶看着吴彬忽然妩媚一笑说:“现在都差不多要到十点了,我不想去,我们还是明天再去吧。”她说着把沙发上的东西往一边一堆,空出一块地方来,然后就坐了下去,然后她仰起脸看着吴彬嘻嘻一笑,伸出一只手说:“来啊,你也坐一下吧。”
(你就做我妹妹吧)
吴彬笑了,他拉起田润叶的手就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你在我眼里还只是个小丫头呢。但是,如果你再这样有事没事地乱对我耍风情的话,我可告诉你,我也是一个男人啊。”
田润叶听了咯咯娇笑起来,脸上带着满脸的喜悦,她一边小跑着跟上吴彬的脚步,一边嚷嚷着说:“啊,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是很有女人味?你不受诱/惑,那是因为你太正人君子,而不是我太差?”
田润叶听了‘哇哇’大叫起来表示她的不满,她说:“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我除了做事的工种,在你这种人的眼里认为不好的话,其它的我可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哟。”
(望月造访1)
青丝呆了几秒钟,想了几秒钟,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教室外。
青丝在姑娘的面前停下脚步,看着姑娘,她惊喜地喊出一句:“你是望月?”
“是啊,一年多前我见过你一面。当时,我都犯傻了,我想,怎么会有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啊?”望月也笑着说,说完她往青丝的背后看了一眼,然后说:“你快回教室吧,你的学生都好奇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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