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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情贝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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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高高的抬起,凝嫣也毫不服输的倔强道:“与其闷在这里,还不如饿死算了!”
  咬着牙,他既生气又心疼的看着她那张才一天没进食就显得好憔悴的容颜,只要她肯求他,只要她心里头有他,他又怎舍得为难她?为什么她总是那么逞强的反抗他?
  “你可以不必闷在这里,只要你答应从此不见瓒麒,我会立刻撤走房门前的侍卫。”鎞隶开出条件。
  瓒麒?听到这名字她就生气,为什么他不能相信她的清白?
  “我就是要见他!”凝嫣存心呕道。若是屈服在他的威胁下,那她算什么?他喜欢自以为是,他就继续误解下去,她不在意,也无所谓,他最好气死好了!
  鎞隶恼恨极了,怒不可遏的指控,“你是淳亲王府的少福晋,竟敢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她也火大了,气急败坏的反控,“你又懂什么羞耻?你和那个瑶红还不是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你……”他怎么了?看着凝嫣,竟觉得好心虚,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一个投怀送抱的奴婢又算什么,可是……
  “我是女人,请求从一而终,你是男人,就可以随便乱来,寻花问柳是吗?”凝嫣恨恨不平的道。
  鎞隶恼羞成怒,一手勾住她的颈项,一手抓着她的下巴,“不许质问我,我是你的夫、你的天、你的唯一,你要顺从我!”
  “你莫名其妙、无理取闹,我为什么要顺从你?”她不认命的反击。
  “你……别逼我休了你!”他气恼的口不择言。
  忍往满腹的委屈,凝嫣任性的道:“想休就休,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恨不得我休了你是不是?”
  “是!”她充满哀怨、悲痛的瞅着他,绝望的呐喊,“你喜欢自以为是的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无言以对!”
  那一声“是”恍若长鞭一挥,狠狠的抽在鎞隶的身上,可是凝嫣接下来的话,她用眼神控诉的伤痛却又在他的心湖注入了一丝丝期盼,只是他骄傲的自尊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松口。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你要怎么做,我可以作得了主吗?”打一开始,这婚姻就不是她自己作的主,接着让他的霸气给乱了心房,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生为女子,事事不由己。
  “知道你作不了主,就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我鎞隶贝勒的妻子,淳亲王府的少福晋!”
  “我没有对不起淳亲王府,更没有对不住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得好无奈,凝嫣撇开头,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说了,只要你答应不再见瓒麒,你可以高兴上哪儿就上哪儿。”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开寝房。
  最终,他还是质疑她的清白!凝嫣难过的摇着头,不,她就是饿死自己也不答应,一旦妥协,不就等于承认她和瓒麒贝勒真有什么,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她为何要承认?
  她喜欢饿肚子,就由着她饿肚子,他就不相信她可以挨多久,可是……鎞隶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为何他如此放心不下?此刻他没有愤怒,只有斩不断的焦虑和心疼,三天了,再不吃东西,她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这么僵着也不是法子,可是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他想念她,想念她的笑声、想念她活泼的热情、想念她娇嗔的神采、想念她雪白的肌肤、想念她婀娜的体态、想念她沉溺欲望的妩媚……他再也无法否认,她早就进驻他的心,她带给他爱、恨、痴、嗔,一个有感情的生命。
  “贝勒爷,该用晚膳了。”走进书斋,瑶红将晚膳放在桌上。
  “先搁着吧!”此时此刻,他哪有心情用膳?
  原以为自己的诡计得逞了,没想到他整颗心还是摆在凝嫣身上,她实在不甘心,那位格格没她温柔、没她顺从,贝勒爷为什么被迷得神魂颠倒?
  走到鎞隶身后,瑶红紧贴着他,从后头伸手圈住他,轻吐如兰的诱惑,“贝勒爷,您别再心烦了,让瑶红来帮您消消气。”
  他毫不留恋的拉开她的手,冷言冷语的说:“不要自作聪明!”
  瑶红终于沉不住气,不明白的道:“贝勒爷,为什么不再让瑶红服侍您,瑶红一定会做得比少福晋还好……”
  “住口!”鎞隶寒冽的扫了她一眼,“不要拿你跟少福晋比,记清楚,你只是个丫环!”
  瑶红连忙屈膝道:“贝勒爷恕罪,瑶红不是要跟少福晋比,只是舍不得贝勒爷为了少福晋气坏身子。”
  “打现在开始,你去帮桂嬷嬷的忙,好好管理府里的丫鬓,不用服侍我了。”该是时候了,对瑶红他早就厌烦,她不知轻重、嚣张跋扈,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无心理会,可是她仍不知收敛,还自以为是的管到他头上,他岂能再放纵她?她已经成了凝嫣心里的疙瘩,留在身边是一个麻烦,这会儿不调走,还待何时?
  “咚”一声,瑶红大惊失色的跪了下来,“贝勒爷,瑶红不会说话得罪了您,请您恕罪,您别生气,不要把瑶红调离您的身边。”
  “我已经决定了。”
  “贝勒爷,瑶红哪儿服侍不好,您可以告诉瑶红,瑶红一定改,以后再也不敢犯了,请贝勒爷不要让瑶红离开您。”
  “你知道,一旦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你好自为之。”
  “贝勒爷,没有瑶红,以后谁来服侍您?”
  “我自会有安排。”
  这是为什么?好端端的,贝勒爷没理由调走她,除非……一定是少福晋跟贝勒爷说了什么,贝勒爷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从进淳亲王府,她就跟在贝勒爷身边,好不容易得到贝勒爷的青睐,她的身份就要改变了,却突然跑出一个佟王府的凝嫣格格!她早知道这个格格会找她麻烦,自从格格进了淳亲王府,贝勒爷就再也没让她侍寝,这会儿贝勒爷还把她调离,这不是格格搞的鬼还会是谁?
  忍着心里头的怨恨,瑶红卑微的磕头,“贝勒爷,您一向都是瑶红在服侍的,您的习惯喜好也只有瑶红清楚,您不要撤走瑶红,让瑶红继续伺候您……”
  鎞隶袖子一挥,走到书案坐下,喊道:“小四!”
  小四轻快的从书斋外窜了进来,他恭敬的折腰问:“贝勒爷有什么吩咐?”
  “把瑶红交给桂嬷嬷,以后瑶红就帮桂嬷嬷管理府里的丫环,另外,叫秦总管来见我。”
  “喳!”拉起一脸哀怨的瑶红,小四领着她离开书斋。
  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秦总管来到了书斋。
  “贝勒爷!”
  “少福晋晚膳有吃吗?”
  “回贝勒爷,小的刚刚问过侍卫,少福晋晚膳还是没吃。”
  鎞隶紧抿着嘴,表面上寒气逼人,内心却焦急不安。
  看得出来贝勒爷其实很关心少福晋,却又碍于骄傲的自尊不肯轻易妥协,秦总管忍不住道:“贝勒爷,可否容小的说句话?”
  “说吧!”
  “贝勒爷,少福晋是个活泼好动,闲不住的人,您将她关在房里,她心里头当然不好过,这气头上的话贝勒爷万万不可当真啊!”
  鎞隶脑海里浮起凝嫣前儿个说过的话——“我没有对不起淳亲王府,更没有对不住你……”是吗?难道真的是他误会她了,她和瓒麒只是巧遇?
  “贝勒爷,您别再跟少福晋生气了,少福晋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你只要好言几句,她就不会再倔强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鎞隶挥挥袖,“你下去。”
  “喳!”
  难道真要他低头,才能打破此刻的僵局吗?他幽幽的一叹,心里头拿不定主意。
  “格格,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这个样子了,再不吃不喝……”说着说着,小绿急得眼泪直扑而下,她家格格那么倔强,贝勒爷又那么固执,再这样子下去,格格一定会饿死!
  凝嫣推开小绿递给她的镜子,全身无力的靠在躺椅上,意气用事的说:“饿死就饿死,有什么大不了,你不要这么没用!”她不敢相信鎞隶这么狠心,竟然不管她的死活,他如此对她,她的心也死了,心都死了,人还活着干么?
  小绿吸了吸鼻子,哽咽的道:“格格,你这是何苦?为什么非要跟贝勒爷闹得这么不愉快?”
  凝嫣默默的不发一语。
  “格格,看你这样子,小绿真的好难过,你不要再跟贝勒爷生气了,也不要再跟自己过不去了,好不好?”
  见小绿那么伤心,凝嫣态度软了下来,她幽幽的一叹,“你不懂!”她也不乐见如此,可是他执意定她的罪,教她情何以堪?
  “小绿是不懂,格格为什么不好好的跟贝勒爷说,非要逞强不可?”
  “我……”这几天她想得好多,如果她不要那么倔强,好好的解释,不要任性的承认瓒麒是她的意中人,事情就不会弄得如此糟糕。不过说这些都迟了,想到鎞隶眼睁睁的任着她饿肚子,她心里就难过。
  “贝勒爷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的脾气?”
  这有什么好奇怪,还不是瑶红那个丫环爱道是非……不过,说到这事就怪了,瓒麒贝勒说她派人传话,瑶红好巧不巧的又见到他送她回来,这实在令人不解!
  “格格,闹了那么多天的脾气,你也该气消了,吃点东西好不好?”
  凝嫣摇了摇头,哀怨的说:“我生气的是他任着我绝食抗议,也不管我的死活,他怎么可以这么没心没肝?”
  “格格,不是小绿想帮贝勒爷说话,小绿听淳亲王府的奴婢说,贝勒爷为了格格不进食愁眉不展,整日关在书斋里,其实看着你饿肚子,贝勒爷心里也不好过。”
  “是吗?”
  “格格,小绿不敢骗你,你就别再跟贝勒爷生气了。”
  “我……我再想想看。”是他误会她,为什么要她先低头?
  “格格,你这个样子再想下去,会饿死的!”小绿心急的喊道。
  “那……你偷偷拿几个馒头给我好了。”说真的,再饿下去,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多久?
  眼睛一亮,小绿激动的道:“格格,你肯吃了是不是?”
  “只要你有法子偷偷拿进来,不让任何人知道,我就吃。”
  “这个不难,小绿这会儿就去拿。”小绿兴匆匆的朝外头冲去。
  没一会儿,她果然偷渡几个馒头进来。
  见着馒头,凝嫣像是见到山珍海味,拚了命的往嘴里头塞。
  “格格,吃慢点,小心噎着!”递上一杯水,小绿体贴的伺候着。
  喝了几口水,凝嫣继续啃着那又大又香的馒头,好满足的直点着头,“好吃!真的好好吃!”
  就在这时,鎞隶带着微醺的脚步走了进来。
  凝嫣囫囵吞枣的将手上剩下的馒头全塞进嘴里,又惊又慌的瞪着他。
  “贝勒爷!”小绿不知所措的惊叫了一声。
  出乎她们的意料,鎞隶什么也没说,只是袖子一挥,“出去!”
  小绿不安的看了凝嫣一眼,屈了屈膝,“喳!”
  终于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鎞隶心疼的看着凝嫣那张消瘦憔悴的容颜,原想藉酒意消除自己的骄傲,不过此时此刻,酒早醒了,骄傲却已荡然无存。
  一步一步,他慢慢的逼近她。
  凝嫣仓皇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惶惶然的往后一退,转身想逃。
  他一把从身后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喃喃地恳求着,“别再跟我闹脾气了好吗?”
  闻言,她怔了怔,原本已经动摇的心刹那间化成一摊春水,涟漪四起。
  当激情的风暴渐渐散去,鎞隶披了一件外衣,帮凝嫣罩上一件红绫,抱着她靠在躺椅上。
  “我已经撤掉瑶红,她不再是我的贴身丫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痴狂到这般境地,为她的喜怒哀乐放下自己的骄傲。
  闻言,凝嫣心里头笑了,可是嘴上却又不肯承认,“没了瑶红,还不是有其他的丫环。”其实她一直很嫉妒瑶红,只是倔强的不肯坦承。
  “以后我身边只有一个小四。”他的人、他的心全被她给攻陷了,他眼中哪里还看得到其他女子?
  “有小四服侍你就够了,我还不是只有一个小绿。”她存心装迷糊的说。
  “那你……”说真的,他很怕提起瓒麒,就怕瓒麒又介入他们之间,若说瓒麒是他的恶梦,一点也不为过。
  斜睨着鎞隶,凝嫣嘟着嘴道:“你该不会想叫本格格充当你的贴身丫环吧!”
  “嫣儿!”鎞隶有些无助的喊道。
  噗嗤一声,她好不得意的咯咯笑了起来。
  他痴迷的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庞,笑着摇摇头,“你真调皮!”
  像是发现什么,凝嫣突然瞪大眼睛,“你笑起来真是好看!”
  “你喜欢吗?”
  “谁喜欢看着一张死板板的脸。”凝嫣转个弯道。
  “你这话是说,我一直都是死板板的吗?”
  “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哦!”本来就是,瞧他一张脸总是冷冰冰的不爱笑,这不是死板板是什么?
  “你倒知道怎么损人!”鎞隶话似无奈,却包含了无尽的宠爱。
  “哪有?”皱了皱鼻子,凝嫣不以为然的做了个鬼脸。
  看着她明显消瘦的脸庞,他忍不住霸气的道:“以后不准再饿肚子!”
  “那你以后也不准把我关在房里!”她也不怕死的回了一句。
  鎞隶只是一笑,点点头,“可以,不过……”
  她当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也不再为难他,“我答应你,可是我得先声明,我没有主动见过瓒麒贝勒,对于巧合则不是我可以避免的。”
  虽不满意,却也不能不讲理,他只得点点头,“行,我相信你。”
  这时,凝嫣的肚子不识相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偷瞄了他一眼,她不好意思的说:“我肚子饿了。”
  鎞隶抱起她,将她放回炕上,“我让厨房弄几盘点心。
  “别——”凝嫣连忙拉住他,摇了摇头,“大伙儿正在歇着,不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吵
  醒大家,我让小绿去弄,明儿个再让她睡个够。“
  他捏捏她的小脸,宠溺道:“你怎么说,就怎么做。”
  第八章
  淳亲王府的下人从来没想到,他们家贝勒爷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时候——抱着他们家少福晋坐在秋千上,那模样说有多恩爱就有多恩爱。
  “你好小气,这么坐着有什么好玩,你起来帮人家推秋千嘛!”凝嫣挣扎的想坐起身,却让鎞隶更抱得死紧。
  “不行,万一跌了下来怎么办?这太危险了。”
  “跌下来就跌下来,又跌不死人!”凝嫣嘟着嘴道。
  点了点她的鼻子,鎞隶坚决的摇了摇头,“我说不行就不行。”对她,他就是放不下心,怕她走出他的生命,怕她受了一丁点儿伤害,怕……他有许许多多的不安,这也许就是爱一个人的心情吧!
  偏着头,凝嫣鬼灵精的交换条件,“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就帮我打秋千,如何?”
  “什么天大的秘密?”
  她瞪着眼,鬼叫道:“你怎么这么问,说了还叫天大的秘密吗?”
  “不问,我怎知你这秘密值不值得我冒险?”鎞隶好笑的说。
  “你的胆子怎么跟小绿一样小啊!”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他笑了笑,什么也不说,宝贝她,却被她当成胆子小,她还真是难伺候!
  凝嫣抬高下巴,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算了,不听后悔的可是你,我大不了不要打秋千嘛!”
  “你说,我待会儿推就是了!”鎞隶说得好无奈,有他保护着,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摔下来。
  她笑得好得意,偷偷的左瞄右瞄,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她贴向他的耳边,小小声的说:“其实那封信是我编出来的,什么心有所属,不过是我捏造出来的谎言,我想你这只大淫虫一定不喜欢你的娘子心里有别人。”
  怔了怔,鎞隶失神的看着她。
  她以为他不相信,急急忙忙的又道:“真的,我常常女扮男装上市集、茶楼听人家闲言闲语,得知你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风流贝勒,寻花问柳、贪恋美色,根本就是一只大淫虫,你想,我怎么可以让自己嫁给一只大淫虫对不对?所以,我只好想办法救自己啊!你喜欢美人,我就把自己画成了麻花脸,谁知道你这只大淫虫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只好又写了信……”
  知道凝嫣心里一直是空着的,固然是可喜可贺的事,不过瞧她愈说愈是眉飞色舞,他可就愈笑不出来,怪不得她口口声声喊他“大淫虫”,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被自己心爱的人贬得如此不值,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终于意识到鎞隶怪怪的神情,凝嫣关心的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清了清喉咙,他别扭的说:“你非要大淫虫、大淫虫的叫个不停吗?”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尴尬,他真是悔不当初!
  “这有什么不对,你本来就是大淫虫嘛!”
  见凝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鎞隶骄傲的自尊不禁又冒出来,他坏坏的一笑,色迷迷的勾着她,“你说我大淫虫?”
  不知大难临头,凝嫣用力的直点螓首。
  将她紧密的贴着自己,他俯首攫住她的唇瓣,一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脊背爱抚,既然她都说他是大淫虫,他也不客气的色给她看。
  在鎞隶霸道、狂妄的席卷下,凝嫣的挣扎一下子化成一摊春水,醉入其中。
  良久,鎞隶突然抱着她从木板上站了起来,大步朝寝房而去。
  对这般亲密大胆的行径,松林苑的奴婢各个看羞了脸,很快的,贝勒爷和少福晋恩爱的传言回荡在整个淳亲王府中。
  看着凝嫣那张笑得如梦似幻的娇容,小绿忍不住取笑道:“格格,你不再跟贝勒爷生气了吗?”
  凝嫣瞪了小绿一眼,气嚷嚷的说:“你就那么恨不得我跟贝勒爷生气吗?”事情都过了这么久,还拿来笑话她,这丫头真是愈来愈目中无人!
  “不敢、不敢!小绿希望格格跟贝勒爷一辈子恩恩爱爱。”免得她日子老是过得心惊肉跳,每天都睡不好、吃不下。
  “不错嘛,嘴巴愈来愈甜哦!”这丫头总算还知道死活,不敢太嚣张,要不然她这个格格不扒了她的皮,她迟早反了!
  小绿笑得灿烂,难得上道的说:“都是格格教导有方。”
  “不要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本格格就高兴了,你啊,最好给我收敛一点,否则……”凝嫣诡异的一笑,摩拳擦掌的向她伸出魔掌。
  小绿往后一缩,胆小的叫道:“格格,你别吓小绿!”
  “说你没用,你还真是没用,随随便便一吓,胆子就破了!”凝嫣无趣的皱了皱鼻子。
  “格格,哪有人家像你这样子,动不动就吓人、动不动就威胁,胆子再大也会被你七吓八吓给吓破的!”小绿好委屈的说。
  “跟了我这么久,还摸不透我的脾气,你要是被吓死也是活该!”凝嫣一点也不同情的呻道。
  小绿可怜兮兮的瞅着她,像极了惨遭虐待的小媳妇。
  挥了挥衣袖,凝嫣懒得再跟她计较,“不跟你说了!”她用手扇了扇风,轻蹙一下眉头,“好闷哦!”
  “格格,天气已经转凉了,怎么会闷呢?”
  “就是好闷嘛!”
  “格格,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凝嫣摇了摇头,忽地两眼亮起蠢动的光芒,“小绿,我们上市集逛逛……”
  “不行!”小绿谨慎的看着她,“格格,你一到市集就忘了自己是谁,最后不是惹上
  这个麻烦,就是惹上那个麻烦,贝勒爷今天出城的时候,特别交代过小绿,一定要把格格看好,格格要是出了什么事,小绿这颗头就保不住了!“
  “什么时候贝勒爷变成你主子了,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凝嫣懊恼的噘嘴一瞪。
  “格格,小绿还不是都为你好。”她家格格一点也不牢靠,还不如听贝勒爷的比较有保障。
  凝嫣冷哼了一声,嗤之以鼻,“说得可好听!”
  “格格,你别怪小绿多心,每次出府,你总会跟贝勒爷闹脾气,我们还是待在府里,哪儿也别去的好。”
  哪有这回事,进了淳亲王府之后,她也不过才出了两次大门,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好事,谁教她每次都遇上瓒麒贝勒。
  “不会这么巧,每次都让我碰上他吧!”凝嫣不以为然的喃喃自语。
  “格格,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不用操心,贝勒爷要出城好几天,不会那么快回来,你到底去还是不去?”若当真那么巧合,又让她遇到瓒麒贝勒的话,此时鎞隶不在,也不会有事。
  “格格,不好吧!”
  “你不想去的话,那我就自个儿去好了。”说着,凝嫣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在这同时,她发现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少福晋!”瑶红恭敬的屈膝行礼。
  见到瑶红,小绿不自觉的缩到凝嫣身后,对这个女人,她无来由的感到害怕。
  “有事?”不是她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个女人找她准没好事!
  “少福晋,瑶红实在不想叨扰您,可是有一件事,瑶红不得不求您作主。”少了平日的气焰,瑶红温婉哀求的说。
  什么事这么严重,还得她作主?凝嫣皱了皱眉头道:“你说。”
  望向凝嫣身旁的小绿,瑶红谦卑的问:“少福晋,可否让瑶红跟您私下谈?”
  “小绿,你退下。”
  “格格!”不安的看了瑶红一眼,小绿忍不住抓紧凝嫣的手肘。
  “我说退下就退下。”
  抿了抿嘴,小绿无奈的行礼退出去。
  待小绿一离开,瑶红立刻卑微的跪了下来,磕下头去。
  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凝嫣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瑶红恳请少福晋作主。”
  心里无来由的一阵慌张,凝嫣烦躁的看着她,“作什么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瑶红摸了摸肚子,怯怯的道:“瑶红肚子里……已经有贝勒爷的骨肉。”
  凝嫣震住了,仓皇的一退,跌坐在椅子上。
  “少福晋,瑶红不求什么,只希望少福晋让瑶红待在贝勒爷的身边伺候着,瑶红就心满意足了。”
  沉默了半晌,凝嫣有些恍惚的问:“孩子多大了?”
  “大夫把过脉,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就是她绝食抗议的时候吗?她悲痛的咬着牙,不敢相信的轻摇着头,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当她正饿着肚子时,他竟然跟……
  “少福晋,瑶红不敢让贝勒爷知道,就怕贝勒爷逼瑶红把孩子打掉,这可是贝勒爷的亲骨肉,瑶红于心何忍?所以,瑶红恳请少福晋暂为保密。”
  强逼自己收拾紊乱的心情,凝嫣漫不经心的道:“你肚子总会愈来愈大,贝勒爷迟早要知道的。”
  “瑶红明白,瑶红是想,王爷和福晋就快回府了,到时候请少福晋帮瑶红在王爷和福晋面前说情,只要王爷和福晋同意,贝勒爷一定会让瑶红把孩子生下来。”
  天啊!她该怎么才好?
  “少福晋,瑶红给您磕头,请您行行好,救救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说着,瑶红又磕下头去,“瑶红真的什么也不要,只想待在贝勒爷的身边静静的伺候着,请少福晋成全。”
  凝嫣心慌意乱的摇摇头,六神无主的袖子一挥,“你先出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少福晋,瑶红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再一次磕头,瑶红起身退了下去。
  老天爷究竟跟她开了什么玩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结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凝嫣绝望的捶打桌子……
  “格格,你怎么了?”连忙抓住凝嫣的手,小绿惊惶失措的喊道。
  茫茫然的看着小绿,她焦虑的脸庞是那么温暖,凝嫣像是找到了依靠,忽地抱住小绿,放声号啕大哭。
  “格格,你别吓小绿,你是怎么了?是不是瑶红欺负你?”
  凝嫣轻轻摇着头,失神的默默不语。
  “格格,你再不说话,小绿就要去找秦总管,让秦总管去问瑶红,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不要!”她好恨、好恨,但瑶红肚子里面的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格格,你可说话了吧!”从袖中取出汗巾,小绿小心翼翼的帮凝嫣拭泪。
  “小绿……”欲言又止,凝嫣摇了摇头。
  “格格,你不要那么倔强,有什么事说出来,小绿虽然很没用,可是小绿绝不会让格格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凝嫣打起精神,交代道:“小绿,你简单收拾几件衣物。”
  “收拾衣物?为什么要收拾衣物?”小绿怔怔的看着她。
  “我们要离开这里。”在这里,她整个脑袋瓜乱糟糟的,根本没法子想,她得找个地方静一静,再慢慢的打算。
  小绿杏眼一瞪,迟疑的道:“我们……要离开淳亲王府?”
  “对,不要再耽搁了,你赶快去收拾收拾。”
  “格格,我们要上哪儿?”
  凝嫣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想静下来想一想,佟王府不能回去,只好暂住客栈了。
  “格格……”
  “不要再问了,照着我的话去做,等一下听我的安排。”
  看样子,她家格格是打定主意了!小绿无奈的点点头,她是奴婢,除了奉命行事,还能怎么样?
  鎞隶的马车一进淳亲王府,秦总管就迫不及待的迎向前。
  等小四把车门打开,鎞隶跨下马车,秦总管立刻折腰,颤巍巍的说:“贝勒爷,小的该死,少福晋不见了!”
  鎞隶脸色一变,发狂似的冲上前揪住秦总管的衣襟,“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见了?”
  “贝勒爷,您出府那天,小绿提着一个包包说要上街帮少福晋采买绣花线,门房的侍卫也没多想,就让小绿出了府,直到晚膳的时候,膳房的丫环迟迟不见小绿帮少福晋打理晚膳,才发现少福晋不见了!”
  “我出府的时候怎么交代过你,不管少福晋上哪儿,你都要派人保护着,你这会儿竟然告诉我,少福晋在淳亲王府平空消失了!”鎞隶恨恨的推开秦总管。
  “贝勒爷,小的以为交代门房盯着就可以,没想到少福晋会在府里……小的失职!小的该死!”秦总管紧张的揩了揩额上的汗。
  “你是该死!”袖子一挥,鎞隶怒气腾腾的咬牙道:“少福晋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唯你是问!”
  “贝勒爷,可否容小四说句话?”小四小心翼翼的出声。
  “你说!”
  “贝勒爷,小四以为少福晋平空消失有两种可能,不是被掳走,就是自个儿飞出去,小绿竟然自己出府,少福晋想必是第二种可能。”
  小四的提醒让鎞隶从焦虑与愤怒中惊醒过来,他太疏忽了,他竟然忘了嫣儿懂得功夫,当初她既然可以夜闯淳亲王府,今日当然也可以飞出淳亲王府,况且侍卫对她毫无防备,她要走得神不知鬼不觉,那还不容易!
  可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记得出城当时,她还撒娇吵着要跟他出城,他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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