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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情贝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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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绿,把房门关上。”岚煜可没心情让她们主仆两个闲话家常。
  这才注意到岚煜,小绿连忙放开凝嫣屈膝行礼,“贝勒爷吉祥!”
  袖一拂,他走到椅子坐下。
  见岚煜铁青着脸,小绿识相的赶紧把房门关上,安安静静的站到一旁。
  “你跟老天爷借了胆是不是?连淳亲王府你也敢闯!”瞪着毫无悔意的嫣儿,他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就差那么一步,她就落在鎞隶的手上,若非鎞隶没提防,不当一回事,就是他和嫣儿联手,都不是鎞隶的对手。
  凝嫣无辜的嘟起了嘴,她怎会知道自己那么倒霉,竟教那只大淫虫给逮个正着!
  “还好小绿通风报信得早,再迟一步,你就遭殃了!”
  撇了撇嘴,凝嫣还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如果不是听到房里传来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她也不会好奇的想一探究竟,也就不会看到……
  一想起那火辣辣的画面,她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传言果然不假,那个鎞隶贝勒是只色欲薰心的大淫虫,他竟然做出那么下流的……哎呀!真是丢死人了,她怎么可以想那种事,她要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摸着发热的双颊,凝嫣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恼怒,脑海不能自主的回荡着那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影像。
  一心挂记着刚刚的事,岚煜根本没留意到她的异样,“你究竟上淳亲王府做什么?”
  愈想心里就愈不舒服,凝嫣忍不住的咒骂了起来,“不要脸的大淫虫,恶心的大淫虫,罪该万死的大淫虫……”
  看着她嘴里念念有词,唇儿愈噘愈高,岚煜奇怪的蹙着眉,“嫣儿,你说什么?你上淳亲王府做什么?”
  怔怔的回过神,凝嫣压下心里头荡漾的思潮,支吾道:“我……我去……”
  “去做什么?”
  第一次觉得理亏,她低着头小小声的说:“我去送信。”
  “送什么信?”岚煜不安的问。
  “我……我教他高抬贵手放了我啊!”凝嫣含糊其词的道。
  “你……要是让阿玛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一定气死了!”他无力的一叹,她这到底是天真,还是自以为是?
  “你不说,我不说,小绿不说,阿玛怎么会知道?”
  摇了摇头,岚煜忧心忡忡的说:“万一鎞隶追根究底找上了阿玛,你想阿玛看了信,会认不出那是你的字迹吗?”
  心一惊,凝嫣忐忑的咽了口口水,“阿哥,你别吓我!”天啊!当真让阿玛看到那封信,他没活活气死,也会把她打得半死!阿玛可以任她胡作非为,但她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那可就另当一回事。
  “现在知道怕了已经来不及了,行事之前,你就该用点大脑想想。”
  苦着一张脸,凝嫣可怜兮兮的问:“阿哥,那我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了。”岚煜莫可奈何的摊摊手。
  怎么可以听天由命呢?万一真的……凝嫣慌了手脚,没头没脑的往外头走去,“我去把信拿回来。”
  岚煜连忙抓住他,恼怒的道:“你真是不知死活,刚刚差一点出了岔子,你还敢去?”
  “我得把信拿回来……”
  “只怕来不及了,那封信此刻一定落在鎞隶的手上,你现在回淳亲王府,无疑是自投罗网。”
  凝嫣这才镇静了下来,想到她刚刚还刻意当着鎞隶的面把信留下,他眼睛那么大,怎么可能没瞧见?
  “鎞隶真要找上阿玛,你就乖乖的跟阿玛下跪忏悔,不要再长篇大论,惹阿玛生气。”
  如果只要下跪忏悔,那还好办,就怕……完了,难道老天爷真要亡她吗?
  “嫣儿,你听清楚了没?”语气转为严厉,岚煜不放心的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凝嫣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
  “从现在开始,你哪儿也不准去,否则再出什么乱子,谁也救不了你!”撂下狠话,他转身离开寝房。
  泄气的在椅子上坐下,凝嫣沮丧的支着下巴。
  “格格,你怎么了?”小绿怯怯的来到凝嫣的身旁。跟着格格那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格格这么无精打彩,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摇了摇头,凝嫣有气无力的说:“小绿,你回房歇着吧!”
  “格格……”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你出去,本格格死不了的!”
  莫可奈何,小绿只好道:“格格累了一个晚上,还是请格格早一点休息,小绿回房了。”屈了屈膝,她退出寝房。
  仰天幽幽一叹,凝嫣沉重的道:“老天爷,您可别让我阿哥一语成谶啊!”
  第三章
  日子在忐忑之中安然度过,终于到了大喜之日,凝嫣虽然有千千万万个不愿,也只能认了,这一切都是命。
  “嫣儿,淳亲王府可不比佟王府,进了淳亲王府,你可不能再任性而为。”亲手帮凝嫣戴上凤冠,福晋依依不舍的耳提面命。
  “额娘,我知道。”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反正先点头再说。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阿玛疼你、宠你,什么事都由着你,可是鎞隶贝勒不是你阿玛,你可别样样都要逞强,什么都想争赢,伤了夫妻之间的和气,得不偿失,你明白吗?”
  虽然嫣儿两年前就到了及笄之年,王公子弟也有多方打探,可她和王爷就是舍不得。嫣儿生性开朗、乐观,一直是她和王爷的开心果,尽管嫣儿总是胡闹闯祸,他们也不忍苛责,一切都由着她,谁知他们一时的私心,竟种下今日的无奈。
  凝嫣委屈的点了点头,可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明白额娘的话,教她顺从那只大淫虫,她宁愿上吊自缢。她可是迫于圣旨,非嫁不可,而他是自个儿硬要娶她的,他当然得多担待点,不是吗?
  见凝嫣苦着一张脸,一点也没有新嫁娘的欢喜,福晋实在心疼极了,“都要嫁了,就别再自寻烦恼。”
  不忍心福晋对她牵牵挂挂,凝嫣淡然一笑,安慰道:“额娘,我是舍不得离开你和阿玛。”
  “别再说傻话了,记着,你不再只是额娘和阿玛的女儿,上了花轿,你就是淳亲王府的少福晋,三从四德,你要谨挂心房。”
  抱住福晋,凝嫣孩子气的将千般的哀怨化成一声呼唤,“额娘!”
  这时,喜娘上前催促,“福晋,上轿的时辰到了。”
  点了点头,福晋扶正凝嫣,最后一次叮咛,“额娘跟你说的话,你可要牢牢记着,不要任性妄为。”接过小绿手上的喜帕,福晋帮凝嫣蒙上。
  顿时间,鼓乐喧天,笙歌聒耳,凝嫣在喜娘的搀扶下,被送上了花轿,浩浩荡荡的让鎞隶给迎进了淳亲王府。
  蒙着盖头,凝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心里却惴惴不安的算计着待会儿该怎么应付鎞隶那只大淫虫。她绝不让那双邪恶的手碰她一根寒毛,他要是敢乱来,她一定跟他拚了,抵死也不让他称心如意。
  可是一个时辰过了,还是不见鎞隶进洞房掀她的喜帕,她再也沉不住气,干脆自个儿扯掉喜帕,取下凤冠。难得她这么安静,新郎倌却不肯出现,那就不能怪她不按着规矩来。
  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凝嫣也顾不得新娘子的形象,对着一桌子的食物大快朵颐,直到撑饱了肚皮,她才心满意足的换下霞披,卸下珠饰耳坠,趴到炕上蒙头大睡,累了一天,她真的好困,好想睡觉……
  过了子时,鎞隶才慵懒的踱进新房,当他见到等在房里的是杯盘狼藉,还有早在炕上睡得又香又甜的新嫁娘,一股恼怒油然而起。
  来到床边,淡淡的桂花香味扑鼻而来,他顿时一怔,盈盈秋波灵活生动的跃上脑海。
  缓缓的在床沿坐下,鎞隶将凝嫣翻身朝上,望着那张恍如出水芙蓉的娇颜,他失神了,早知瓒麒看上的女子绝非平庸无奇,却没想到她竟有闭月羞花之貌。
  用不着求证,他已经确定那一夜的不速之客就是她,他刚娶进门的少福晋,想必那幅画也出自于她。
  无法理解的愤怒攫住心房,他掀开棉被,粗鲁的扯开她的亵衣。
  凝嫣惊慌的清醒了过来,直觉的放声呼救,不过却让鎞隶及时捂住了嘴巴。
  他将她转向自己,让她看清楚来者何人,鎞隶挑衅的一笑,语气轻柔却冷如寒风,“今夜是我和格格的洞房花烛夜,格格若是有此雅兴邀奴婢们前来观赏,鎞隶奉陪到底。”
  凝嫣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无来由得一股冲动,张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手一缩,鎞隶看着掌上深刻的齿痕,唇边漾起一抹兴味的笑意。
  “你不要脸!”鼓着腮帮子,她气恼的瞪着他那张狂傲的嘴脸。
  “夫妻行敦伦之礼本是天经地义,格格又何必故作矜持?再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格格以为呢?”轻佻的一笑,他不自主的贪恋那张娇艳的容颜。
  凝嫣羞红着脸,气呼呼的脱口就骂,“你无耻、你下流,你这只好色恶心的大淫虫!”
  无耻?下流?大淫虫?鎞隶放肆的大笑,神色急速一转,宛若正伺机而动的猛虎,“那又如何?你今夜就是我的人,谁也阻止不了。”
  那充满掠夺的气息教她不由一颤,“你……你想做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鎞隶目光幽黯的望向凝嫣敞开的亵衣下,那嫣红撩人的抹胸掩着诱惑的春色,“如此良辰美景,你以为我该做什么?”
  随着他的视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赶忙抓紧衣襟,惊慌不安的往后靠去,“你……你不准乱来!”
  “你以为你可以作得了主吗?”没让她有反抗的机会,鎞隶蛮横的勾住她的后脑,粗暴的将她按向自己,强取她来不及防备的红唇,霸道的狂卷她口中的蜜津,一点也不留情的纠缠、蹂躏。
  这一夜,鎞隶根本不容许凝嫣好好的歇着,休息片刻,又重新展开霸道残酷的索求,直到他甘心了,才跟着她一起沉入睡梦中。
  天一亮,鎞隶便清醒过来,望着身旁完全不受外界干扰的人儿,他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柔。
  眷恋的抚着凝嫣雪白的臂膀,他感觉体内再度燃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好像要不够她似的,一次又一次,怎么也不厌倦……不,他只是一时教她给迷了魂,乱了心,不需要多久,他就会厌烦她,正如同他要过的那些女子,很快就失去了味,教他一点品尝的劲也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鎞隶耳尖的听到有人推开大厅的门,他逼迫自己抽离凝视的目光,起身坐在床沿,冷然的等候擅闯新房的大胆奴仆。
  半晌,瑶红端着洗脸水走进房内,一见到鎞隶光裸着身子坐在炕上,她整个魂像是被摄走了似的,一双眼睛贪婪的直勾着他,“贝勒爷,您醒了啊!
  她将脸盆搁在桌上,好似没瞧见那散落一地的衣衫、抹胸,千娇百媚的走向床沿,手指爱恋的欺上他宽阔的肩膀,勾引的摸着、抚着,“贝勒爷,瑶红先帮您更衣,您再洗把脸。”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鎞隶语气轻柔却含着一丝危险气息。
  怔了怔,瑶红仿佛这才想起昨儿个是他的大喜之日,她惊慌的杏眼一睁,诚惶诚恐的屈膝道:“贝勒爷请恕罪,瑶红忘了从今儿个起,这松林苑多了一个女主人。”
  明知她是在作戏,他却不愿点破,只道:“以后没我的传唤,不准擅闯这里。”
  瑶红心一慌,连忙说:“贝勒爷,那谁来服侍您更衣、梳洗、用膳?”
  “更衣我自会安排,梳洗、用膳就交由小四打点。”
  “贝勒爷,小四粗手粗脚的,我怕他做不来,还是让瑶红来服侍您。”
  鎞隶的生活起居一向都是瑶红在打点,所以她虽然身为淳亲王府的奴婢,地位却比其他的奴婢来得高贵,再加上鎞隶不时点她陪寝,更助长她的气焰,当自己跟府里那些卑微的奴婢不一样。
  “这么点小事还做不来,他就别跟着我。”
  “可是……”
  “你在质疑我的话?”鎞隶冷然的瞥了瑶红一眼,这个女人愈来愈不知分寸,还以为上了他的床,身份地位就不一样,在他眼中,她跟花街柳巷的青楼女子根本没什么两样。
  “贝勒爷,瑶红不敢。”
  这时,鎞隶敏锐的察觉到躺在身后的凝嫣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呼吸变得有些紊乱,他知道她醒过来了。
  “瑶红,拿衣服过来。”眼底闪过一瞬的算计,他大剌剌的站起身,刻意面向着床铺。
  “喳!”赶紧拿来了衣服,瑶红一件件慢慢的帮他穿上。
  轻佻的罩住她的双峰,他隔着衣裳揉捏,“瑶红,今晚在书斋等我。”
  鎞隶的话像是一帖春药,刹那间逗得瑶红心荡神驰,把刚刚所受到的冷漠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双手不安分的在鎞隶身上东摸西摸,“贝勒爷,瑶红今晚一定好好的伺候您。”
  “很好,今晚就看你的表现。”
  “贝勒爷放心,瑶红绝不会让您失望。”
  鎞隶洗了把脸,亲密的靠向瑶红,含住她的耳垂,装模作样的轻声道:“你叫小四到书斋等我。”
  “喳!”她心花怒放的屈了屈膝,退出寝房。
  望着炕上的凝嫣,她微微颤抖的身子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鎞隶得意的一笑,转身走出寝房
  一会儿之后,凝嫣偷偷睁开眼睛瞄了四周一眼,确定房里只剩她一个人,她气呼呼的坐起身,破口大骂,“大淫虫、下三滥、臭王八、登徒子……”
  直到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字眼骂人,她懊恼的皱起眉头,她在气什么?她不是早知道他是个贪恋美色的大淫虫吗?再说,她也亲眼目睹过他和瑶红之间的暧昧,昨晚她还亲身……可是天晓得她是怎么了,她就忍不住想生气嘛!
  虽然她已经筋疲力尽,可是此刻她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想到他毫不顾虑她,跟个奴婢在那里摸来摸去,她心里头就不舒服,好别扭,如果不是光着身子,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在意,她早就跳起来赏他们两个一巴掌,不要脸、无耻、可恶、该死……
  想着想着,凝嫣好委屈的哭了,她以为自己虽是女子,却也懂得潇洒,可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在乎那只大淫虫,她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就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吗?
  不,她才不要为了那个不知羞耻的大淫虫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都不会把他搁在心上,绝对不会!
  新婚三天,鎞隶像是消失似的,连个影子也没瞧见,凝嫣表面上不当一回事,依旧眉开眼笑,还贪玩的在淳亲王府四处探险,可是心里却又若有所失,她不明白这股怅然从何而来,只能努力的逼自己忽略。
  “格格,小绿真是替你抱不平,格格嫁到淳亲王府三天了,贝勒爷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把格格一个人丢在淳亲王府。”
  见到她家格格被冷落,小绿心里头实在很不是滋味,淳亲王府所有的仆人都在窃窃私语,取笑格格很可怜,才刚嫁进淳亲王府就让贝勒爷打入冷宫。她不懂,格格生得这么美,心地又好,为什么贝勒爷不喜欢?
  耸耸肩,凝嫣潇洒的说:“管他上哪儿去,格格我又没饿着、冻着。”
  “格格,你不知道,那些奴婢都笑你……”
  “哎呀!他们爱笑就让他们笑个够,笑完了就没事了嘛!”阿玛老爱说她不肯用大脑,事实上,她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想斤斤计较,每次溜出去玩,她都会发现这世上有许多可怜的人,比起来,她幸福得一塌糊涂,她再不快乐、再吹毛求疵,岂不是难为了自己,难为了别人?
  “格格!”
  “好了啦,别唠叨个不停,你去准备准备,带点我阿玛和额娘喜欢吃的东西,我们今天要回佟王府。”
  “格格要回佟王府?”
  凝嫣轻敲了一记小绿的脑袋瓜,“你忘了吗?今天归宁,我得回去看阿玛和额娘。”
  小绿恍然大悟,叫道:“是啊,我都忘了格格今天归宁!”
  “那你还不赶紧去准备东西。”凝嫣好笑的看着她那副愣头愣脑的样子。
  连忙点着头,她急匆匆的往外头走,“我这就去准备……不行、不行!”想到什么似的,她又转了回来。
  “你又怎么了?”凝嫣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这丫头麻烦真多。
  “格格,你没让贝勒爷陪你回去,王爷和福晋一定觉得奇怪。”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会儿她一个人回去,阿玛和额娘一定看得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他们知道她此刻的状况,一定很心疼、很难过。
  伤脑筋的咬着下唇,凝嫣烦恼的左思右想,最后不得不妥协,“小绿,你去准备东西,我去找贝勒爷。”
  “可是,格格上哪儿找贝勒爷?”
  “笨啊,淳亲王府这么大,还怕没得找吗?”凝嫣丢下小绿,率先走出寝房。
  不过,正因为淳亲王府太大了,凝嫣只能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找,最后搞得她头昏眼花,没办法,她只好厚着脸皮找秦总管。
  “秦总管,我有事找贝勒爷,贝勒爷这会儿在哪里?”连自己的相公都要找别人要,这实在有点丢人,不过在这淳亲王府,她的面子早被丢到地上踩,也没什么好计较。
  “少福晋,小的不清楚。”
  凝嫣狐疑的看着秦总管,微微的扬起眉,“你是淳亲王府的总管,贝勒爷上哪儿去,你怎么会不知道?”
  “少福晋,不瞒你说,贝勒爷不喜欢交代他的去处,小的真的不知道。”看着美得灵活生动、娇艳动人的少福晋,秦总管实在不明白他家贝勒爷为什么舍得冷落这么美的娇妻。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可是这个少福晋真是讨人喜欢,她活泼好动,一张脸总是笑盈盈的,教旁人不自禁的感染她那股快乐的气息。“
  凝嫣不得已,端起架子逼问道:“你身为淳亲王府的总管,却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上哪儿去,你这个总管的位子也坐得太随便了吧!”
  秦总管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就在这时,瑶红走了过来,“少福晋,瑶红知道贝勒爷这会儿在什么地方。”
  一见到瑶红,凝嫣心里头就别扭,可是倔强的性格又不允许她小家子气,她沉着气,心平气和的问:“贝勒爷在哪里?”
  “贝勒爷现在在瑶红的房里歇着。”瑶红带着炫耀似的口吻说。
  不是看不出来瑶红存心挑衅,可是凝嫣就是抑制不了心里头的不快,她唇角轻扬,语带嘲弄的说:“贝勒爷还真是虚弱,这么晚了还窝在房里歇着。”
  “少福晋有所不知,贝勒爷昨晚累坏了,直到鸡啼天明才歇息。”说着,瑶红一脸娇羞的垂下眼帘。
  “是吗?可惜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他只好撑着点喽!”凝嫣笑着说,心里却咬牙切齿的咒骂,大淫虫、死臭虫,你给我记着,本格格跟你誓不两立!
  “少福晋,贝勒爷特别交代过我,谁都不准吵他,就是王爷和福晋南游回府,也不可以叨扰他。”
  “那如果我坚持要见他呢?”
  “少福晋,你别为难瑶红,万一贝勒爷怪罪下来,瑶红可是担当不起!”
  再也按捺不住心里头的郁闷,凝嫣没好气的道:“看样子,我只好自个儿回佟王府了,免得落人口舌,说我这个少福晋刁难一个‘奴婢’!”瞪了瑶红一眼,她傲然的转身走回松林苑。
  恨恨的望着凝嫣的背影,瑶红默默的发誓,她不会永远当个“奴婢”,当不成淳亲王府的少福晋,她至少也会是个妾。
  想着,她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其实贝勒爷根本不在她的房里,她是因为听到少福晋在找贝勒爷才跟了过来,存心扯谎教少福晋难堪,反正淳亲王府没一个人知道贝勒爷这会儿在哪里,自然也没人知道她在撒谎。
  “她”活该!前天夜里她在书斋等了一个晚上,贝勒爷连个影子也没出现过,一定是因为“她”,贝勒爷才会忘了跟她约在书斋,害她苦等了一夜,这笔帐她不算回来,怎能甘心?
  收回视线,瑶红这才意识到秦总管正盯着她,那眼神仿佛看穿她的诡计。
  怔了一下,她恭敬的屈了屈膝,赶紧落跑,“秦总管,瑶红有事要忙,先告退了。”
  佟王府
  “嫣儿,让额娘看看。”拉着凝嫣,福晋忙碌的打量着,“怎么才几天,你就瘦了一大圈?”
  “额娘,人家想你和阿玛,想得茶饭不思,当然会瘦啊!”凝嫣撒娇的道。
  “嘴巴这么甜,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事情怕我知道?”自己的女儿她还会不了解吗?嘴巴愈甜愈表示她心里头有事瞒着。
  嘟着嘴,凝嫣好委屈的说:“额娘,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福晋一笑,转向小绿,“小绿,格格在淳亲王府有没有捣蛋?”
  “福晋,格格她……”话到了嘴巴,小绿还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家格格一路上唠叨、威胁,教她什么都不准说,否则便要把她卖给别人当丫环。
  “嫣儿怎么了?”
  “额娘,小绿胆子小,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你可别让她给吓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凝嫣警告的瞥了小绿一眼,教她嘴巴锁紧一点。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那究竟是什么事?”福晋不安的蹙起眉头。
  “还不是我从树上掉下来,把小绿吓得魂都飞了。”
  福晋懊恼的一叹,摇了摇头,“你也真是的,千叮咛万嘱咐,教你不可以再任性妄为,怎么还爬树?”
  “额娘,整日待在淳亲王府哪儿也不能去,我闷都快闷死了,你教我连树都不爬,那我还能做什么?”还不是小绿,说什么新嫁娘不可以四处乱跑,要不然她早溜出淳亲王府。
  “刺绣、画画、作诗,你能做的事情可多着。”
  “额娘,我对刺绣一点兴趣也没有,画画、作诗,那也得看心情啊!”关在那个“大鸟笼”里面,她都快烦死了,哪有什么心情诗情画意?
  福晋无奈的摇摇头,“你总是有一大堆藉口,额娘说不过你。”
  “额娘,你别操那么多心,嫣儿知道分寸,不会随便乱来。”
  “堂堂淳亲王府的少福晋竟爬到树上去,你说这成何体统?”
  撇了撇嘴,凝嫣妥协道:“那以后不爬了,额娘总该放心了吧!”
  就算不爬树,只怕还有其他的麻烦,这孩子活蹦乱跳,她这个额娘鞭长莫及,如果她的夫君可以容忍她的任性,她又何必多方限制?心里这么一想,福晋突然发现她一直忘了一个人。
  “嫣儿,鎞隶怎么没陪你一起回来?”
  凝嫣心虚的抿了抿嘴,“皇上找他商讨事情,所以我就自个儿回来。”
  “哦?”福晋心里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额娘,我带了好多东西回来给你和阿玛,阿玛人呢?”凝嫣胡乱的朝四下东张西望,藉机转移福晋的注意力。
  “你阿玛和你阿哥有事出城,过两天才会回来。”
  她有些失望,也松了口气,如果她阿玛在,鎞隶的事铁定不会这么轻易过关。
  “嫣儿,用完膳再回去,我让何总管送你和小绿回淳亲王府。”
  “额娘,用完膳后我和小绿自个儿回去,淳亲王府会派马车过来接我们。”
  “那就好,我让小杏传膳。”
  趁着福晋忙着传膳的事,小绿将凝嫣拉到一旁,压着嗓门道:“格格,淳亲王府哪有说过要派马车过来接我们?”
  “你别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格格……”
  “闭上嘴巴,本格格自有安排。”凝嫣神秘兮兮的一笑,她会回淳亲王府,不过等她玩个两三天,高兴了再说,反正那只大淫虫懒得管她,淳亲王爷和福晋南游未归,她用不着晨昏定省,干么关在那个大鸟笼里面?
  一见到凝嫣脸上的笑容,小绿不由得一颤,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格格又在打什么馊主意了。
  第四章
  望着窗台外的美景——园子里蝶儿翩翩,舞姿生动,艳阳照射,大地增色,鎞隶却一刻也静不下来玩赏,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焦躁、期待,他刻意在新婚第一天抛下新婚妻子离家,就是想证明自己对她没有一丝丝的迷恋,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搁不下那张嗔怒的娇颜,尽管怀里抱着光溜溜的美人儿,那张容颜依然徘徊不去。
  也许玩上一夜还不过瘾,再多玩个一阵子,他就会对她厌了、烦了,既然如此,他岂能放过她,他想玩,她就得陪他玩,直到他腻了为止。
  “贝勒爷!”小四恭恭敬敬的折腰喊道。
  鎞隶回身一转,却见不到凝嫣的身影,他不解的挑眉。
  “贝勒爷,少福晋不在房里。”小四小心翼翼的道,“小四已经寻遍整个淳亲王府了,没瞧见少福晋的人。”
  鎞隶半眯着眼,眼露寒光,“这话是什么意思?少福晋离家出走了吗?”
  “贝勒爷,小四也不清楚。”
  “不清楚就弄清楚,这么点小事还要我来教你吗?”鎞隶冷然的说。
  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小四战战兢兢的说:“贝勒爷,小四把秦总管找来了,这会儿他就等在门外。”
  “叫他进来。”鎞隶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不安。
  “喳!”小四赶紧退出书斋,没一会儿,秦总管跟着他走了进来。
  “贝勒爷,秦总管来了。”小四说完退到一旁站着。
  见鎞隶冷着一张脸,秦总管也不等他问起,直截了当的报告他所知道的,“贝勒爷,前天小的听少福晋说要回佟王府,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少福晋的人。”
  “把事情说清楚一点,是少福晋跟你说要回佟王府吗?”那个女人跑回佟王府做什么?告他的状吗?
  “回贝勒爷,事情是这样子……”秦总管巨细靡遗的将那天的事一点一滴的道了出来。
  没有任何喜怒哀乐,鎞隶静默了半晌,质问道:“少福晋到今天还没回府,为什么没派人到佟王府打探消息?”
  秦总管心一惊,诚惶诚恐的道:“贝勒爷,小的该死!”
  他本以为贝勒爷把少福晋丢在家里,自然不会关心她的死活,所以他明知少福晋迟迟未归,也放着不管,心想少福晋一定是受不了被冷落的日子,干脆在佟王府多住个几天,谁知道贝勒爷一出现,就要见少福晋,小四为了找少福晋,把整个淳亲王府搞得乌烟瘴气,这会儿下人各个心惊胆跳,就怕他们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少福晋出了什么差池。
  “你是该死!少福晋要是出了什么事,淳亲王府拿什么跟佟王府交代?”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担心,还是生气,鎞隶只觉得胸口翻腾着一股巨大的愤怒。
  “贝勒爷,小的这就派人到佟王府察看。”
  “听清楚,不准惊扰到佟王府的人!”
  “是的,小的知道。”秦总管慌忙的退了出去。
  “小四,把瑶红叫来。”
  “喳!”小四再一次退出书斋。
  压抑住内心的烦躁,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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