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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之不朽意志-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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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萨卡兰姆梦之路的战斗檄文发出后，没出任何意外，拥有消息盒子的乌尔班也得了一份，这时候他正坐在属于他牧首的宝座之上，接到这份檄文，他丝毫不感到意外，无论是萨卡兰姆梦之路还是赫拉迪姆兄弟会与萨卡兰姆圣庭的仇怨已经不可解开，此时赫拉迪姆兄弟会实力强大，对萨卡兰姆圣庭动手只是时间问题。
“是萨卡兰姆梦之路和赫拉迪姆兄弟会对我教的战斗檄文。”乌尔班自消息盒子将战斗檄文拿出来，对堂下未逃亡的诸位主教和圣骑士展示道，整个堂下主教和圣骑士们一片安静，乌尔班嘴上带出一丝嘲讽的微笑，连这些人也以为萨卡兰姆圣庭难逃此劫了么？身为牧首，教内一切信仰之力以他的天国武装为中转，多少也能感知到这些人心中所想。
此刻，堂下的这群主教和圣骑士们心思各异，一部分是萨卡兰姆圣庭的死忠，他们对教会死心塌地，此刻已然萌生死志，时刻准备为教会献身，堂下人群中，这类人占据了大部分，还有小部分是投机者，首鼠两端，心思不定，最后还有一群人则是乌尔班施展手段，让他们沾染上教内叛逃萨卡兰姆梦之路成员鲜血的人群，这类人心思也不定，只是却也是别无选择，只能为圣庭效忠到底，此时心中无比忐忑。
“怎么？都不说话，都以为我圣庭在劫难逃了？”乌尔班猛的自座位上站起来，目光向堂下所有人扫视，堂下的目光或坚毅、或忐忑、或畏惧不一二足，依旧是没有人说话。“呵呵。”乌尔班呵呵冷笑了一声，有些事情，他之所以不传出去就是为了保密，此时，决战在即，一切就可正式与众人说了：“那你们大错特错了，我萨卡兰姆圣庭的根基自原初始，到现在传承千年，背后依靠的是无上光明的天堂，区区一个赫拉迪姆兄弟会，岂是天堂的对手，岂能让我萨卡兰姆圣庭毁灭？”
乌尔班话一出，整个堂上的主教和圣骑士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萨卡兰姆圣庭虽然只是近两百年来在坎德拉斯大陆上建立，但是具体渊源却是可以追溯到原初，只是那时候没有现在这种势力与规模，直到上一次封魔战争，萨卡兰姆教会在东大陆建立，萨卡兰姆圣庭才真正自暗处浮现上来，建立起根基，后又跨海而来，在坎德拉斯大陆建立此基业。
这千年来，萨卡兰姆圣庭也是经历了许多风雨，只是情况哪怕是再危急，都没能断了传承，这是为什么？答案很简单，萨卡兰姆圣庭背后有天堂在背后支撑，乌尔班此刻说出这样的话语无疑就是在表明着什么。“光明与正义的化身，公正法庭的主人，我主泰瑞尔现在就在敦克雷。”
“轰！”堂上众人的不安与忐忑尽被一扫而空，天堂至高五位天使长之一泰瑞尔就在敦克雷，这意味着什么，他们的猜测被证实了，在这萨卡兰姆圣庭最危急的时刻，天堂来援了。“除了我主，还有我主的天使长卫队，三位大天使，以及十几位六阶实力在我敦克雷堪比传说领域的天使，他们现在就在敦克雷的领域空间中。”
“赫拉迪姆兄弟会妄想将我们萨卡兰姆圣庭彻底毁灭，那是妄想，今天，赫拉迪姆兄弟会不但无法奈何我们，我们更要将他们的主力在敦克雷这片神圣的土地上一网打尽。”乌尔班挥舞着手中的战书激动的喊道。
“未来的庇护所世界必将是属于我们萨卡兰姆圣庭的，未来的庇护所世界必将在前所未有的光明笼罩之下，现在，只是黎明前最后黑暗，诸位，所有五阶以上的圣骑士与诸主教都随我进入领域空间，其余人全面开始准备对萨卡兰姆梦之路、坎德拉斯王国和威斯特玛的接收事宜。”
乌尔班的身前，一道光门随着他的话直接展开，话一说完，他就率先走进了光门之中，在场的诸位主教和圣骑士们相互对视着，原本压抑的气氛早就消散，这时候哪里还有先前那种天要塌了的感觉，圣庭内廷大主教罗门达多一动，所有五阶以上的主教和圣骑士一齐跟随着走入了光门之中。
敦克雷圣庭的核心不是敦克雷城市中那高大巍峨，让人一看就升起敬畏和崇拜之心的教堂，更不是教堂里牧首以及内廷大主教居住的中枢内廷，而是在敦克雷的领域空间之中。这片领域空间以天使长泰瑞尔庇护所世界化身的领域空间为根基，更是以天国降临的手法聚集无数信徒的灵魂对地脉进行掌控，几百年经营，方圆千里尽在掌握之中。
穿过光门，诸位主教和圣骑士身体都微微一震，下一刻，他们出现在一个充斥无尽神圣光辉的世界之中，落脚处是一个广场，穿过光门，第一个进入他们眼帘的景象是乌尔班跪拜的身躯，此刻，乌尔班虔诚跪拜，五体投体，几乎不用人体型，感受到远处那他们体内力量源头，如同太阳一样伟大的存在时，所有人穿过光门第一件事就是如乌尔班那样五体投地的对那伟大的主进行跪拜。
敦克雷领域空间的核心就是当日李智一脚踏成粉碎的宫殿，这处宫殿在李智离开之后就已经在领域力量的修复下完全修复，此时，这宫殿上空，泰瑞尔巨大的身体好像一个太阳一样，高高悬浮在天空，他的周围，十八位踏足传说领域的天使展开着各自的光翼众星捧月般将他团团环绕。
这十八位传说领域，有三位大天使稍稍靠近，他们是真正的大天使，真正的传说领域，在天堂是属于一国之主的存在，高阶天堂的核心中坚，而其他十五位天使中，有七位就是昔日李智遭遇的天使，都是依靠神圣之地的地脉力量支撑而成为传说领域，其余八位也是新来者，也不是真正的传说领域，是依靠地脉之中无数信徒的灵魂汇集支撑的传说领域。
这些信徒的灵魂都是死后向泰瑞尔在庇护所世界化身本体所在自然汇集，也只有泰瑞尔可以调动，故而李智上次过来，这里也只有七位传说领域，实是因为泰瑞尔被困在督瑞尔的领域空间中，现在随着泰瑞尔的归来，一切的情况就完全是两样了。
“我主泰瑞尔，还有十八位大天使，天啊！”宫殿之中，所有萨卡兰姆圣庭现存以及昔日战死、老死的主教和圣骑士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阵容，这种力量，整个庇护所世界，区区一个赫拉迪姆兄弟会，哪怕是数百年前他们力量最强大的时候，也绝不是萨卡兰姆圣庭的对手，这一次，赫拉迪姆兄弟会，真的是打错主意了。
天空之中，泰瑞尔一身都笼罩在铠甲之中，一柄巨大的长剑被他合掌捧在手中，剑尖垂直指向大地，他的身后无数有如实质的光触层层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羽翼，随着他悬浮的巨大身躯微微颤动，面甲笼罩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赫拉迪姆兄弟会来了，传令下去，准备迎战。”
泰瑞尔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丝毫感情，但是听到的人却又能感知到这话语中淡淡的温和，这是一种极为难以形容的感觉，他身边的大天使高高举起长枪：“全体起立，准备迎战。”随着他将长枪举起，下方的诸主教和圣骑士在一瞬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心中涌起，这力量不是实质，却是发自本心，这股力量，名为勇气。
第60章 双方的意料之外
这世间有光明就有黑暗，有正义就有邪恶，那么，什么是正义？在许多年前，泰瑞尔的正义是属于自己的绝对正义，那时候他只是依靠信仰力量自无数天使中脱颖而出的一位大天使，无数年后，泰瑞尔早已经脱离了绝对正义的层次，明白了真正的正义，自人道拓展而天地，成为天堂最强的五位天使之一，正义天使泰瑞尔。
在高阶天堂，大天使层出不穷，但是，无数年来，自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真正登临绝顶成为诸大天使之长的却只有五位，这五位天使分别是，英勇天使伊姆帕里斯、正义天使泰瑞尔、希望天使奥利尔、命运天使伊斯瑞尔、智慧天使马萨伊尔，五位天使各自掌控者天堂的至高权柄，只是此时，真正下到庇护所世界的天使长只有正义天使泰瑞尔。
五位天使生于天堂，由人道而天道，登临绝顶，其各自领悟不可避免的有着天堂本身意志的印记，极度排外，英勇是属于天堂的英勇，希望是天堂的希望，命运是天堂的命运，智慧是天堂的智慧，唯独泰瑞尔，在对正义的领悟中有自身绝对正义追溯天地之正义，最终领悟了正义的极致……公正，有此一悟，泰瑞尔实是有了超脱之机。
正义是相对的，绝对的正义与邪恶没有分别，什么是真正的正义，泰瑞尔心中唯有公正，这天地宇宙之间，一切存在都是有其存在的意义，无所谓正邪，更无所谓正义，正因为领悟了公正，他才不会如其他几位天使长那般极度排外，只是，生物皆有自身之执与私念，出身于天堂，泰瑞尔的公正也不尽然是完全的公正。
许多年前，当庇护所世界进入高阶天堂的视野，庇护所世界的人类为天使所发现，对于这种生物，天使们第一时间对其进行了研究，很快，天使们拿出了方案，这个方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毁灭这种体内充斥着原罪的生物，就好像毁灭他们的对头恶魔一样，虽然，这生物中不但有原罪，也有其他，但是，只要有原罪，那就是有罪，就必须审判，更何况，恶魔们也看上了这种体内有原罪的生物，欣然引诱他们成为恶魔的一员呢？
泰瑞尔降临庇护所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只是那时候的泰瑞尔早已经不是昔日的泰瑞尔，他是公正之泰瑞尔，秉持着公正之心的泰瑞尔对人类没有丝毫偏见，他在人类中看到了原罪，也同样看到了他们人性中更多的闪光点，由此，在最终决定是否对庇护所世界实施最终净化的时候他投上了反对的一票，只是五位天使，一票反对能抵什么事？
不过，很快，天堂想要以毁灭手段净化庇护所世界的心思随着事态的演变熄了，庇护所世界不是天堂。正如深入地狱，长时间在地狱久呆之下天使会被地狱所改变一样，在庇护所世界也是如此。
当发现这种事情的时候，高阶天堂议会紧急召回了所有在庇护所世界的天使，即便是这样，很多天使都被庇护所世界所腐蚀而堕落，为天堂带来巨大的损失，为此，他们不得不改变对庇护所世界的策略。泰瑞尔的净化计划也随即上马，千年来其取得的成果也是非凡，为天堂带来了大量消耗性战斗不说，也在庇护所世界开辟了一片神圣之地。
在无尽漫长的岁月中，天堂与地狱天生的敌对使得他们征战了无数年，双方之间互有胜负，但是谁也不能奈何得了谁，天堂一方曾经攻入地狱核心熔炉，其结果是一位实力强大的堪比天使长的大天使在地狱熔炉彻底堕落，地狱一方也有类似的际遇，这种结果充分的说明了一个问题，天堂不适合地狱生物生存，地狱也不是天堂天使久留之地，除非登临绝顶，个人的力量不会是天地的对手，只会被天地所改变。
在发现这个事实后，无尽漫长的战争被迫停止了，只在群魔堡垒周边小打小闹，再无攻入地狱核心又或者地狱打入天堂中央的大战事，因为战争除了给双方都带来巨大的损失之外没有丝毫意义，打下来的领土也不适合你生存，甚至在那片土地上呆久了还会被世界侵蚀改变，这样的战争有什么意义？
促使天堂和地狱再次大打出手的是双方各自研究出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地狱的投影侵蚀和灵魂掠夺，天堂的天国降临秘术就是各自解决问题的方法，天地可以改变生物，生物强大了也可以改造天地，泰瑞尔的净化计划就是以天国降临之术改造天地，自根本上解决问题，于是，萨卡兰姆的光明教义开始在庇护所的大地上传播开来。
敦克雷领域空间的上空，泰瑞尔巨大的身体被诸位大天使众星捧月般团团环绕，只是，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于此，而在对面的赫拉迪姆兄弟会上，在几百年前，这赫拉迪姆兄弟会是他一手在背后推动而联合组建，却想不到数百年后，这赫拉迪姆兄弟会竟是成了他的大敌。
“这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事情。”对于与赫拉迪姆的敌对，泰瑞尔并不感到意外，他虽然领悟了公正，但是出身于天堂，这公正也是相对的，而非是绝对，从他当年暗中动手剪除赫拉迪姆兄弟会诸传说领域的时候，双方早已敌对，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来。
那时候，赫拉迪姆兄弟会实力大损，萨卡兰姆教派盛极一时，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劳动果实却被墨菲斯托那个囚徒摘取，否则，萨卡兰姆真正占据了整个世界，净化计划全面展开，那些庇护所世界本土的传说领域哪怕再次重生也是无用，世界都被净化了，他们也只能认命，被天地改变，要么就是彻底的毁灭。
“我主泰瑞尔在此，更有十八位传说领域相随，这一次，赫拉迪姆兄弟会真是自取灭亡。”宫殿的广场上，乌尔班率众各自起身，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就是为了今天。“真是期待赫拉迪姆兄弟会一众人展开领域空间，准备进行领域大战之时发现他们面临局面脸上当是如何精彩。”
“诸位，赫拉迪姆兄弟会的进攻就要开始了，大家各自做好准备。”乌尔班雄心勃勃的喊道，这一役，赫拉迪姆兄弟会核心将会陨落，而天使降临大地，庇护所世界还有谁可抵御萨卡兰姆圣庭，到那时候，萨卡兰姆圣庭将君临整个大地，这样大的事业在他手中完成，他乌尔班的成就将会媲美昔日建立萨卡兰姆教会的阿拉卡特，这是何等的荣耀。
“科特迪瓦院长，可以开始了。”敦克雷地区外的法师塔下，随着李智的话音一落，科特迪瓦施展法术，意志透过锁龙链直接锁定了锁龙链与敦克雷地区地脉主干的断点，炼金术的运用下，操纵锁龙链猛的一接，敦克雷无尽地下深处的一支地脉主干大部地脉力量直接顺着锁龙链向法师塔传导过来，向法师塔的核心处汇集，就在这一瞬间，敦克雷核心领域空间之中立起变化。
悬于领域空间上空等待赫拉迪姆兄弟会发起攻击，准备以领域空间战斗将赫拉迪姆兄弟会一网打尽的泰瑞尔敏感的感知到神圣之地的力量正在急剧流失。“怎么回事？”随着神圣之地力量的流失，他身旁环绕的十八位天使中的其中一位因为力量供应不足，不足以支撑他成为传说领域，身后凝聚的能量光翼在一阵震颤中猛的消失了。
“啊！”这种情况，他从未遇到，力量与翅膀一消失，身体直接就从天上向下掉，吓的他不知所措，双手胡乱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是这双手乱抓丝毫不能改变他的处境，其他大天使一来处于震惊之中，二来，哪怕是没有羽翼，掌握超凡力量者也是丝毫不惧高，完全可以施展法术对抗重力而漂浮，然后缓缓落下，所以也没想到去救，天知道他被吓的连法术都忘记施展了呢。
眼看着这位大天使就要如同断了翅膀的草鸡一样摔落在地，众天使才反应过来，准备对他施展救援。“啊！”就在这时候，旁边一位大天使身上的翅膀也忽然消失了，这一声尖叫还没落音，接连又是两位大天使翅膀消失了，将众天使的目光尽数引到他们身上，诸位天使之中，只有三位大天使是真正的传说领域，他们自是无用担心，但是其他十五位天使呢？
一时之间，众天使注意力尽数集中在失了羽翼的天使身上，同时也人人自危起来，时刻准备施展法术抵抗重力，竟是将先前掉下去的那位天使忘在脑后。“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成何体统，要将天堂的脸面都丢尽吗？”泰瑞尔抬手一召，驾驭着整个领域空间的规则进行改变，直接免去了他们身上的重力，惊慌失措的众位天使各自散去了悬浮的法术，只是泰瑞尔驾驭规则免去了他们的重力，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惯性。
“啊！”先前那位惊慌过度的大天使虽然不再受重力影响，但是也仅是失重，可是先前下落的惯性还在，失去了重量，他的身体依旧在惯性的带动下向地上落下去，一头栽在宫殿中的广场上，幸好在危机关头他本能的施展法术强化了身体，否则这一下，他的血肉之躯非得砸个七零八落不可，哪怕是如此，这一头栽下来，也撞的他眼冒金星，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竟是将厚实的场地撞出了一个洞，裂纹以他为中心四向扩散着。
“怎么回事？”诸主教和圣骑士们正准备备战，却不想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一位天使的翅膀忽然消失，竟然是自天上一头栽落在地，脑袋直插入了广场的地里，眼见此种情况的发生，乌尔班原本兴奋的心中竟升起不祥的预感，他不禁抬头向天上看去，只见原本环绕在泰瑞尔天使长身边的大天使，包括摔下来的这位竟然有六位失去了他们的羽翼。
“科特迪瓦院长，展开法师塔的领域空间，向敦克雷领域空间方向扩展，此次对敦克雷一战，法师塔尽由院长掌控。”法师塔抽取地脉之时，李智全程感应，这次抽取也有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敦克雷地区这座法师塔，辐射范围远大于温斯特领那一座，力量也非是温斯特领那一处领域空间可比，法师塔一建成，在未抽取敦克雷地区地脉之时力量就已经堪比两位位传说领域，此时一对敦克雷地区的地脉动手，这股力量急剧的攀升着。
原本李智只考虑削减了萨卡兰姆圣庭神圣之地的力量，倒是忽略了一件在削减对方力量的同时，己方力量也会相应增长的事实，不过虽然忽略，却不是什么大问题，这状况对李智更为有利，萨卡兰姆圣庭神圣之地力量起码削减了六位传说领域的力量，而这座法师塔力量的壮大，如此一减一增，萨卡兰姆圣庭还有抵抗之力？哪怕是泰瑞尔和他下界的天使，也无回天之力了。
“诸位，随我入法师塔的领域空间，以法师塔的领域空间为核心展开领域空间。”李智一声令下，科特迪瓦直接运转法师塔的领域空间将空间之力降临到早就准备好一举踏平萨卡兰姆圣庭的诸位强者身上，法师塔顶端地脉凝聚的晶石上白芒一闪，带动一阵肉眼难见的波纹向四周扩散，法师塔下诸人在顷刻间已经消失无踪，已然尽数进入到法师塔的领域空间中去。
庇护所世界的外层界面，虚空与庇护所世界的障壁间，一个晶莹的小气泡正在急剧壮大，这个小气泡就是法师塔的领域空间，气泡的不远处，还有另一个气泡，气泡壮大间，两个气泡眼看就要碰撞，就在这时候，另一个气泡忽然猛的急剧颤抖起来，瞬息之间消失于无形。
以法师塔为中心，科特迪瓦、凯恩、艾弗尼斯、泰坦、克里斯特、金乌再加上两位地狱领主的投影，法师塔聚集的力量堪比八位普通传说领域，其他传说领域联合起来就是七位，如此庞大的力量，哪怕李智不发力，法师塔领域空间急剧扩张之下，正常范围足足可以达到方圆一千五百里，这样大的范围，完全可以轻易将敦克雷地区的领域空间笼罩在内，与之接触碰撞。
一进入领域空间，诸位强者就已经做好了领域空间交战的准备，只等领域空间一交接，就全力向萨卡兰姆圣庭的领域空间发起攻击，只是领域空间几乎扩张到正常领域的极限，竟然也没能与萨卡兰姆圣庭的神圣领域接触。“温斯特会长，情况有些不对。”
李智自是知道情况不对，按照艾弗尼斯的经验，这么大的领域空间已经完全接触了才对，可是现在领域空间扩大到了极致，领域战也没能打起来，实是颇为古怪。“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出去看看。”在场诸人之中，唯有李智没有展开领域空间，他展开的领域空间可不是寻常领域空间，而是天地法相，李智说完，席卷着天地洪流，直接朝着穿出了这片领域空间，出现在外层界面中。
气泡之外，尽是无尽的虚空，虚空中没有任何事物，只有无尽的元气，朦朦胧胧犹若薄薄的雾气，李智的身体穿过领域空间，直接出现在领域空间的气泡之外，立于虚空中，李智向敦克雷方向看去，只见那里到现在哪里还有其他领域空间气泡？这里只有以法师塔为中心展开的一个空前庞大的空间气泡。
募得，李智隐约看到虚空之中有什么东西，当即运转规则凝聚目力向那个方向看去，只看到原本空无一物，只有元气的虚空中竟然有一只船存在，此时这船正于虚空中缓缓移动。“这虚空中也能行船？”
巫师可以在虚空中生存，为什么虚空中就不能行船，果然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泰瑞尔不愧是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传说领域，定然是察觉到赫拉迪姆兄弟会实力过于强大，临时改变了策略，将领域空间直接收敛，又将空间中的人群转移到了船上，竟是驾驭船只逃走了。“姜还是老的辣啊。”
当李智在虚空中遥望之时，正好一道目光也自虚空中传来，浑天印中来自天使之心的力量微微动了动，不用猜，李智也知是泰瑞尔，两道目光在虚空中交汇，李智仿佛看到了泰瑞尔本人似是在对他说。“这一阵算你赢了。”
“赢了吗？”李智不置可否，只觉全力一拳落在了空处，上一次，他打破敦克雷的领域空间自虚空中逃逸，现在，集中了绝对的力量准备将萨卡兰姆圣庭一网打尽，泰瑞尔自知不敌，在领域空间碰撞之前直接选择了自虚空逃逸，无尽遥远处，虚空中的那艘大船上猛的燃烧起无尽圣光，化成了一颗小太阳一样，骤然间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虚空中，直向外层界面的边缘射去，只留下一道光芒的残影在李智眼中缓缓消失。
第61章 虚空舰船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于超凡力量而言，只有想不到而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做不到，那只是实力太弱，不足以做到而已，昨日李智聚集了他这一系所有传说领域，又以法师塔剥离萨卡兰姆圣庭的神圣之地的地脉力量，准备以雷霆一击将天堂在庇护所世界的势力一举清除出庇护所世界，其结果自然是成功了，可是这成功却不显得那么完美。
以李智原本的设想应该是双方高手领域空间对战，领域空间对战一旦展开，绝对实力之下，对方只有饮恨，哪层想到泰瑞尔眼看实力不敌，领域空间的碰撞也似乎是不可避免，竟然直接收起了领域空间，又将领域空间中萨卡兰姆圣庭的核心人物尽数用一艘船自虚空中载走了，失地而存人。
敦克雷外围的法师塔下，李智掌上以元素凝出了一个幻象，幻象正是他在虚空中看到的那一艘舟船。“艾卡罗大主教，不知主教是否认识这艘船。”艾卡罗大主教身为昔日萨卡兰姆圣庭内廷大主教，知晓教会内部一些寻常主教甚至牧首也不知道的机密，领域空间一收起之后，李智当即找上艾卡罗主教问询这船的事情。
“温斯特会长，这是萨卡兰姆圣庭的接引船，往返于群魔堡垒与敦克雷领域空间之间，用于接引诸主教和圣骑士前往群魔堡垒之用，不过据说一次使用消耗极大，往往是三五十年才使用一回，这次天堂天使的支援就是乘船自群魔堡垒而来。”
早就知道敦克雷与群魔堡垒之间有一条通道，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毕竟哪怕是地狱领主在庇护所世界阵亡其灵魂也会被世界的障壁强行封锁无法回去，萨卡兰姆圣庭又有什么手段能够让这些灵魂升上天堂呢，但是如果是靠这艘可以行走于虚空的船那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原来是这样。”
李智目光闪烁，脑中思维飞速的运转着，这虚空航行却也是个大杀器，可以想象，以这可以游走于外层虚空的船只载着大量传说领域强者，直接可自外层界面降临大陆任何一点，集中力量进行突袭，不过，外层虚空却也不是那样好走，天堂竟有这样的船只。
在外层界面，有着无尽的虚空，虚空中充斥着浓郁到有如实质的天地元气，这天地元气凝结起来，形成白色气雾，使虚空中几乎没有什么能见度，站在外层界面与庇护所世界之间，不远离深入外层界面还可以看到中层界面无论光芒还是大小如同太阳的世界泡，但是一旦远离，深入虚空，那上下四方一切就只是白茫茫一片了，身处其中，无法判定方向只会在无尽的虚空中迷失。
这方向其实并非大问题，能够踏足传说领域，制作坐标都不是难事，只要在庇护所世界有坐标，意志锁定间，不管周围如何白茫茫一片都可以自虚空中朝着坐标靠拢，如此自然可以脱出，这坐标之余深处虚空深处之人无疑就是海岸的灯塔，只要有灯塔，能看到灯塔，方向就不会迷失。
只是，在大海中航行的问题不止是方向，还有另外一个大问题，那就是风浪，在虚空中，天地元气看似无比平静，但是这平静也只是在庇护所世界与外层界面之间，一旦深入虚空，看似平静的虚空就会向进入者展示它狂暴的一面。
根据赫拉迪姆的记载，在虚空中，元气过于浓郁，随便一个小风暴就是堪比传说一级的战略法术，而且持续时间远不是法术可比，这还是小风暴，虚空深处的大风暴只会更加恐怖，如此强大的力量，一旦碰上，哪怕是传说领域深处其中也是难以对抗，如果仅仅是风暴还算了。
最关键的是在外层界面，天地洪流的网络还没在这里铺设开来，传说领域一旦在这里陨落，如果没有提前留有分神备份，那就好像森林之王又或者地狱领主在领地外死亡，连复活的机会都没了，所以，在赫拉迪姆法师们的记载中，外层界面甚至隐藏在虚空中一些小型外层位面都是不可轻易碰触与到达的，昔日李智说制造纸张的材料源自于外位面，穆拉扎特当即傻眼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哪怕是在这最平静的区域，李智依旧可以感受到虚空中无尽的风暴。这些风暴发于虚空深处，传递到达庇护所世界外围已经极为微弱，只是虽然微弱，却是一波波冲击而来，从未停止，一秒钟这种冲击往往高达数十乃至上百次，这些冲击力度大小不一，源头分明就不是同一个，而将感知放细，那冲击的频率一秒钟也是无法计算的。
身处庇护所世界与外层界面之间其实就好像站在海岸上，看到大海的风浪一波波侵袭，如果只以为大海的波浪只有这样大，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李智回想先前看到的那艘船，和船发动之后，在虚空中划过的那道白色轨迹，船只发动之后，在虚空中留下了大量极为基础，几乎被彻底粉碎的灵魂粒子。
这类粒子也是意志的一种存在方式，其诞生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燃烧灵魂，当日格瑞斯华尔德白虹贯日一击之后，意志彻底燃烧之后留下的残余粒子，不过，这艘船留下的粒子浓度比起当日格瑞斯华尔德留下的浓厚不知道多少，由此可见，这艘船在敦克雷与群魔堡垒之间往返一次的消耗是何等巨大，也难怪三五十年才能使用一次。
想明白这一点，李智微微松了口气，他原本还担心泰瑞尔以此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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