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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十三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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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小赐。”张源望了这女人好一会儿,终于开口。
“张源,你居然叫我别闹,你别忘了你可是十三少的护卫呀!”小赐难以置信地喊道:“快,快把她抓起来。”
“我不抓,要抓你抓。”张源撇撇嘴。
“嗄?你不抓,要我……”小赐回头瞪著这个看似有点面熟的漂亮姑娘。“姑娘,你再不走我真要动手了喔!”
齐劲不语,只是带了抹笑容睇著他,他真想知道跟了自己好些年的小赐会如何对付一个女人?
“你还笑,看我怎么打到你哭。”小赐提起气,对她掹挥拳,却没料到对方居然俐落一闪,随即将他的后领一拉。
“救命……张源救命,”小赐吓得发著抖。
“你闹够了没?”齐劲用力将他—推,就见小赐张目结舌地掹转身看著
她……不,是他。
“十三少!”他指著齐劲的鼻尖,而后又转向张源,看他那副憋不住的笑脸。“你早知道了?为什么要瞒著我?”
“因为很有意思。”张源摇摇头。
“我才不觉得有意思,十三少……十三少一定笑死我了。”小赐扁著嘴,甚是委屈。
“瞧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居然认不出我来。”说起这个,齐劲就不禁感慨。
“唉……谁要您这么美,美得这么像女人,我自然会误会了。”小赐噘高唇,这才突然又问:“对了十三少,您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儿呀?”
“文府。”他撇撇嘴。
“啥?文府!您……该不会要诱拐文济吧?听说他这阵子沉迷女色呀。”小赐又在那儿胡思乱想。
“别怪十三少骂你,连我也受不了。”张源瞪他一眼,接著转向齐劲。“属下知道您定是有目的,需不需要我陪您去?”
“不必,我这身打扮还让你跟著,岂不露出马脚了?”齐劲扬首笑了笑。“你们等著吧。”
勾勒起一丝笑影,他趁没有其他人发现之际,赶紧由后门离开。
小赐搔搔后脑。“我说张源呀,你说十三少是不是生病了,没事打扮成这样,还要去拜访人家,岂不把别人吓坏了?”
“你别多虑,十三少又不是孩子。”张源眯起眸。“我倒是为他的安危担心,你就待在府里,我追去看看。”
说完,他旋身飞出矮墙,急追而去。
小赐傻在原地,暗自碎念著。“哼,会武功就了不起呀?我……我也会呀,我会舞功。”
说著,他便在原地扭了起来,惹得正好经过的丫鬟们发出阵阵笑声。
齐劲一路踩著小碎步,路上虽有下少人对他投以奇异的探究眼光,可他仍是老神在在,还面带微笑地直往文府走去。
唉……平时出门轿子坐惯了,没想到走这段路还真远,他恨不得能施展轻功。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走到文府外,却已是汗流浃背。
他轻吐了口气,用袖搭儿轻扬著两颊,这才上前嗲声嗲气地问:“我想找一位田姑娘,请代我转达一下。”
“田姑娘!你是谁?”守门眯起色迷迷的眼,瞧著长相艳美的齐劲。
“我是……我叫小静。”齐劲掩唇一笑。
“小静!”他弯起嘴角,仰著脑袋直瞅著她。“真是好名儿,如果你别长那么高就好了。”
“哎呀,人家长得高是天生的,没办法呀。”齐劲露出一副无奈样。“你到底让不让人家进去嘛。”
“那……那你等会儿。”守门转向另一人。“你进去请示—下。”
当另一人离开后,守门的双眼仍朝他身上直瞟。“姑娘,你打哪来呀?”
“我……我只是位小丫鬟,小哥就别问了。”齐劲暗地里直翻白眼。
“可我怎么不曾见过你?你是怎么和田姑娘认识的?”可他似乎看不出齐劲的不耐,还在那儿罗唆。
“这事说来话长,我跟她算有缘吧。”拨拨两侧的发丝,齐劲笑得很勉强。
“哦,那——”
“那位小哥来了!”齐劲眼尖地瞧见刚才前去禀告的人朝这儿疟来,赶紧走向他。“田姑娘愿意见我吗?”
“田姑娘请你进去。”那人说。
“谢谢。”齐劲赶紧闪身进入,躲过那房门的纠缠,
想想……一个男人长得太美也是罪过吗?
就当他进入田莹儿的房里时,就见她坐在那儿,笑脸迎人地望著他。“小静,你怎么隔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怎么会,你也知道我们作丫鬓的没有什么自由,我今儿个可是趁去街上采
买的机会来看你的呢。“齐劲微微一笑。
“从齐府到这儿可不近,你一定累了,瞧你流那么多汗,我帮你擦擦。”说著,莹儿便掏起香帕,为他轻拭额上汗水,
这帕上带了抹花香气息,拂过睑上直闻到专属她的味道,与淡淡的体香,可莹儿却不知她这样的动作有多诱人?
他忍不住一把握住她的手。“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
齐劲说著正打算掏出自己的帕子,这才发现忘了带!
“我的送你吧。”莹儿笑了笑,便把帕子塞进他手中。
“谢……谢谢姑娘。”齐劲拿著她的香帕隐隐一笑,然后轻沾了下脸颊,犹如沉浸在温柔乡中。
“过来坐。”莹儿拉住他的大手往圆几走去。“来,这里有些小点心,要下要吃一点儿?”
“好,谢——!”
“别老跟我谢谢,在这儿除了丫鬟小莲外,我没认识几个人,我们就当朋友吧。”莹儿夹了块绿芽糕放在齐劲面前的碗内。
“好,那我们就作朋友,以后……我可以喊你莹儿吗?”齐劲半眯著眼瞧著她那张妍丽的面容。
“当然,既是朋友,以后我们就可以常见面了。对下……‘莹儿细想了会儿。”不如这样吧,我请文府的人去齐府问问,如果可以,我就把你带来我身边。“
“你要买我?”他很诧异。
“别说买,应该说我希望你陪在我身边。”她由衷地说。
“这个嘛——”齐劲黯下眼神,心想:这不啻是个接近她、了解她的好机会呀!
“怎么?你不喜欢?”莹儿瞧了眼他深思的眸。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谢谢你。”他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
“快别这么说,那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很认真地看著他。
“呃……”想了想,他才又道:“其实我当初会进齐府,是因为我爹欠了钱庄不少银子,才将我卖给齐府,如今我也挣了一些碎银,只是还不够偿还,不好让莹儿替我忧心,我看算了。”
“你别顾虑我,快说,你欠他们多少银子?”
“嗯……五百两吧+”齐劲将脑袋一垂,暗忖以田家的财力,这数目应该不算多吧。
“五百两。”莹儿笑了笑。“这我还有,就让我替你还,”
想他们田家以制药闻名,经常为人解毒,自然赚来不少银子,五百两对她而言不过是个小数目。
“真的?!”呵,她还真爽快,果真是个小富婆。
“等会儿我就准备好,让你将银子带去齐家。”莹儿扬了抹笑。
“谢谢……田姑——不,是谢谢莹儿。”他硬是挤出两滴泪,
“别这么说,你我一见如故啊。”说起这个,她不禁又忆及那个跟了她十年的丫鬟。
“莹儿,真的谢谢你。”他激动地抱紧她,可吃尽了豆腐。
莹儿先是笑了笑,而后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像干净的青草香,有点粗扩、率性的感觉,麻醉著她身上每一根神经。
“呃!”她急急推开他,有丝无措地说:“我说过不用谢的。”
“好,那我就不说谢了。”齐劲眯起眸子,睨著她那张起疑的脸。“莹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我太随意了,因为我自小在乡下长大,对邻居的姐妹们都是这么的……”
“不、不,是我不好。”自从爹爹被谋杀之后,她的心就渐渐凉了,对任何人都起了疑心,变得自闭又沉闷。
“不,莹儿最热心了,是我太过大剌剌,以后我会注意。”齐劲双手扭绞著衣物,为了让她内疚,他显露出更深的不安。
“小静!”
莹儿看著她,忍不住冲上前紧紧抱住她。“别这样,你是我朋友,就算以后跟著我,我们也毋需主仆相称,你懂吗?”
“我懂我懂,莹儿是最好的姑娘。”齐劲被她这么抱著,不禁咧嘴无声笑了起来。
真香……没想到偶尔偷个香也挺不赖的。
就怕再这么下去,他会闻她身上的味道闻上瘾了!
“对了,你的伤好些了吗?”说著,莹儿就要撩起她的袖子。
“别——好,好多了。”齐劲赶紧将双手藏到身后,对著她笑了笑。“我前两天因为好玩,擦了你送的指甲浆,却洗不掉,丑毙了,别瞧了。”
事实上,是他长臂上之前剃掉的毛都长出来了,被她这一掀可就完蛋了!
莹儿闻言掩唇一笑。“我帮你。”
“嗄?‘他张大眸。
“我帮你再涂一遍。”抓住他的手便往铜镜前一压。“你坐好,我挑个美美的颜色帮你再涂上。”
齐劲只好伸出手,可没忘了抓紧袖门,不让她瞧出端倪。
也还好他早上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女人,还真试著在指甲上画图,没想到愈画愈不像,倒像一张喷了红墨的血盆大口!更没想到擦掉之后变得不干不净地,还更恐怖呢。
见她先是拿出某种药水将他指甲上那惨不忍睹的颜色去掉。
“哇……这是什么东西,真好用呢。”他张眸笑问。
“这也是我自制的药水。”她无心机地说道。
“好厉害呀!你曾说你是制药之人,那你的本事一定很大罗?”他一步步试著挖出她来到中原的目的。
“我……”她愣了下,随即摇摇头。“哪有什么本事,制作一些药方是我的兴趣罢了。”
“那也要有天分,像我没念过什么书,要有兴趣也没辙。”他眯起眸,仔细瞧著她那逃避的眼神。
“你有兴趣吗?”她突然—问。
“呃——有是有,可我大字不识几个,可以吗?”他张大眼。
“当然可以,以后跟著我,我可以慢慢教你。”莹儿甜甜一笑,那笑容可是让齐劲心惊瞻跳!
什么呀!
以前爹爹曾逼他念过几年医书,可他一点兴趣也没,这下为了她,他得重拾医书,那会是个什么状况呀?!
“你不是说有兴趣?”莹儿质疑地望著他那愕然的睑。
“我……我是有兴趣。”罢了,先认了再说吧。
“好,那以后就慢慢教给你了。”这时,她也正好大功告戒。“瞧,美吧!亮闪动人,你本就美艳,这能让你更添几分,说不定改明儿就有哪位公子来跟我要人了。”
“啥?”齐劲是愈听愈错愕。“不会的,要比美,莹儿才真是美,说不定哪天是你先给人订了去,把小静扔了下来。”
“这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嫁的。”说起这,她睑色就沉了下来。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反正我就是不嫁。”莹儿噘起嘴儿,眼底像是藏著无限愁思。
“这……好,不嫁不嫁,莹儿若不嫁,我也不嫁,我们一辈子在一块儿。”齐劲掬趣她的手,紧紧握著。
就这一轻抚,齐劲却有个意外的发现,她的手几处长了结实的厚茧,这么说来她定是个练家子了!
“好,我们一辈子在一块儿。”这算是誓言吗?
可以想见,倘若田莹儿得知“她”其实是“他”之后,铁定饶不了他。
十三少还是自求多福吧。
第三章
回到府邸,当他那一手桃红色的指甲呈现在小赐与张源面前时,立刻引来小赐的捧腹大笑!至于张源的反应虽没那么强列,不过那张憋笑的冷硬面孔更是令齐劲觉得生气。
“张源,要笑就笑吧。”齐劲没好气地道。
“我!”张源愣了下,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可依然笑得含蓄。
“哼,不理你们了,过两天我就要甩下你们,去过我惬意的生活了。”齐劲勾起嘴角一笑。
“什么?”他们异口同声地看著十三少。“您要去过什么惬意的生活?”
“有美人为伴的生活,你们说惬不惬意呀?”想起今后他可以和田莹儿朝夕相处,他怎不开心?
经他一说,小赐他们更不明白了。想想十三少哪时候缺过女人呀,别说美女了,就算是仙女,只要他点头也定会下凡与他相会。
“十三少,这么说来,这位美人比仙女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小赐忍不住问。
“没错,简直是美得脱俗。”主要是她太神秘了。
“那我还真想看看。”小赐幻想著。
倒是张源想的是正经事,“十三少,您是要去文府吧?难道不怕有危险,或是被认出来?”
“啥?文府!”小赐慌得走近齐劲。“十三少,原来您又要去文府?为什么您最近老去那儿呢?该不会跟金弓有关?”
“什么金弓?”张源当时尚在关外,并不知情;
“哎呀,就是每年狩猎的奖励呀,已经在咱们府邸待了五年的金弓,今年却被文济那家伙夺了去。”
“这怎么可能?”有谁的狩猎技术比十三少强?
“想也知道,还不是文家动手脚,这次的评判居然是文择那老头,他自然是护著自己儿子啦。”小赐撇撇嘴说。
“十三少,您真是因为这缘故?”张源望著齐劲。
“应该算是,不过更重要的是有个人跟金弓有关,我得查清楚。”齐劲眯起了一双眼。
“您是指……她?”张源方才暗中尾随时看见了田莹儿。
“谁呀?!”小赐急著想知道。
“这你们不用管,需要你们的地方我自然会通知你们。”齐劲深吸了口气,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对小赐说:“有了,有事要你去办。”
“十三少请吩咐。”小赐说。
“去查查看文择去哪了?怎么离府这么久?”
“是,小的这就去查。”接收到指示,他立即去查。
“那我呢?”张源忍不住问。
“当然是少不了你,不过……我还是得说说你,刚才你紧跟著我是不?”齐劲蹙趄眉。
“我!”张源拭了拭额上的汗水。“我是担心您,并无恶意。”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恶意。”齐劲暗啐了声。“可你这么接近我,我要如何套她话?那女人只是一时没看出我的男儿身,难保哪天不会发现,而且她似乎是练家子,你若太过靠近,她迟早会察觉。”
“什么?她会武功!”
“思,所以可别小看女人,另外……麻烦你再去一趟关外查查田聪的死因。”齐劲想知道他的死是否与文府有关?为何那女人会待在那儿?
“是,属下立刻去办。”张源拱手道。
“等等,这段路途可不短,你去帐房那儿多带点儿盘缠,嗯?”齐劲喊住他。
“不用了,十三少给的薪俸可以让我过好久,再说我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银子。”
“傻瓜,你将来不用娶妻、生子吗?到时候我可不加俸,你现在勤快点的给我存起来。”齐劲拍拍他的肩膀,“懂吗?”
“嗯,我懂。”其实他并不怎么懂,因为他压根没想过要娶妻,既不娶妻又哪来的子?
“那好,你去帐房拿点银子带著吧。”齐劲摆摆手。
“是。”
眼看他离开,齐劲下禁摇摇头。“唉……真是个憨直的男人。”
三天后。
齐劲乔装成小静,又一次来到文府,她看看自己的装扮,以及这阵子刻意学的女人行止,他确信就算是与文择或文济碰上也不会被识破。
当他提著包袱走近莹儿时,就见她欣喜若狂地朝他飞奔过来。“见到你真好,我真怕他们不放人呢。”
“他们为什么不放人呢?”齐劲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
“我怎么知道那个齐劲是什么人,况且文济前阵子夺走他的金弓,他应该视文府为敌,不会那么容易放你走才是。”莹儿一提起齐劲,睑上就明明白白写著“恨”字。
“你认为齐劲是什么样的人?”他好奇地问:“你对他很熟吗?”
“他!”莹儿愣了下。“我根本没见过他,只是纯粹不喜欢他。”更因为他极可能是她的杀父仇人!
“其实你错了。”他笑望著她。
“怎么说?”
“他虽然是我的主子,可从不摆架子,也从不逼我们签卖身契,像这次就因为我没签下卖身契,才可以还钱离开呀。
“哦。”莹儿皱起眉,想:怎么和文济说的都不—样?
“若不是因为莹儿,我还真舍不得离开齐府呢。”见她似乎怀疑他的话于是又说。
“嗯,或许是我误会他。”她摇摇头,像是逃避这个话题“别谈他了,来,快把包袱放下,这边坐。”
“知道吗?我一路上都好兴奋呢。”齐劲娇滴滴一笑。
“我也是呀,直等不到你就好著急,深伯你反悔了。”莹儿直瞅著齐劲那张俊俏脸孔。“小静,你真的愈看愈美耶。”
“我!”齐劲干笑,想他一个大男人老被女人称赞美,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你别开玩笑,大家都说我太高、太魁梧,就只会取笑我呢。”他挺悲伤地说,
“别难过,那只是一些人片面的想法。”莹儿眼珠子轻瞟了下又说:“想不想在文府逛逛,我这就带你四处走走。”
“好啊,让我熟悉一下环境也好,否则像上回一样又迷路了。”说起这事,
他不免又想起他们初识的情景。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在莹儿的带领下,他们—块儿步出房门。
“这里是兰园,听说再过去是荷塘,咱们过去看看,”
“听说?!”齐劲听出她的语病。“你也不曾去过吗?”
“是不曾。”她摇摇头。“以往都是听丫鬟小莲说的。”
“既是如此,那我们走吧。”这回换他以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两人一块儿朝荷塘栘步。
经过一处荷榄亭,便可瞧见远处一池清水,里头有著粉荷妆点,虽不特别,却也清新。可这“清新”之感,不一会儿竞被一声声女子暧昧的淫浪嘶喊给破坏殆尽!
“啊……嗯……别——您行行好,放开我,我受不了了。”女人又是求饶又是呻吟的,声音从荷塘边的小屋内逸出,让莹儿不知所措起来。
“是谁在里面?”齐劲故作无知地朝那走去。
“别去。”莹儿赶紧拉住他。
“为什么?”他倒想看看是谁在光天化日下做这档事,简直是弄污了这荷塘内洁白的莲。
“你我是未婚的姑娘家,怎能贸然闯入?”她摇摇头,表情里多的是无措。
瞧她这脸色,他忍不住撇嘴一笑。“可我好奇极了,那里面究竞是谁,瞻子忒大呢。”
“是文济。”莹儿连看也没看便说了。
“文少爷?!”他锁起眉头。“你怎么知道?”
“我——哼,我见多了。”她冷笑。
“见多?!”
“呃,小静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是……”天,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处境呢?
“哦……我明白了。”齐劲突然喊道,
“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莹儿连忙拉著她躲到一边荷榄亭内,“你是
知道什么呀?“
“你喜欢他是不?”他半眯著眼,探究她的真心话。
“喜欢他?!你是指文济?”眼儿轻挑,秀眉微拢,她当真不明白小静为何说得这么笃定。
“嗯。”齐劲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她彷似听见一个笑话般地摇摇头。
“为何不——”
齐劲才打算继续追问,好巧不巧的,文济居然办完事出来了,当他乍见到莹儿时,可狠狠吃了一惊。“莹儿!”
“没事,我先走了。”她拉著小静的手急著离开。
“等等莹儿,你听我说。”文济追上她,这才发现她身旁那个人高马大的女人。“她是?”
“她是我的好姐妹。‘莹儿解释。”你能让她待在府邸与我作伴吗?“
“当然没问题。”只要是莹儿的要求,他岂会拒绝?
齐劲闻言,赶紧曲膝道:“谢谢文少爷。”
文济疑惑地瞧著眼前这个直垂著脑袋看著地上的女人。“你既是莹儿的好姐妹,就不必说谢。”
接著,他又转首对莹儿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有次小莲陪我去街坊买绣线,无意间遇到小静,我们聊得很开心,而小静无家可归,所以我便接她过来住。”莹儿矜冷地回应道。
“哦?”文济转向齐劲。“你为什么一直垂著脑袋?抬起头让我看看。”
“我……”他怯然地抓著莹儿的手臂。“我好伯……”
“她不习惯这样,文济,我扪要回房了。”莹儿生气地站到齐劲面前,保护他不受文济的千扰。
“我已同意她住进来,你紧张什么,我不过——”
“没关系的,莹儿,他要看就让他看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人家取笑的眼光了。”说著,他便抬起脸来,大胆地与文济对视。
呵,他就不信此刻浓妆艳抹的自己会被他给认出来。
可就在他抬头与文济对视的刹那,就见文济的眸子一亮,里头闪出—抹诡异星芒。“好美……好美的姑娘!”
“文济!”一眼就看出他心底那压不住的欲火又冒出头,莹儿赶紧挡住他的视线。
“我想看看她。”忍不住地,他推开了莹儿,朝齐劲跨出一步。
“你再这么,小心我不救你了。”当她此话一出,文济这才怔住,傻愣愣地看著她。
“你快走吧!记住,绝不可动小静一根寒毛。”莹儿又对他提出警告,文济没辙地只好离开,但在离去前,仍不忘回头凝注了齐劲一眼。
“莹儿,你刚说不救他是什么意思啊?”待他一走远,齐劲便好奇地问。
“他——”本想隐瞒,可思及她俩的关系,再隐瞒就太对不起小静,于是才说:“他得了严重的淫欲之症,会无时无刻不想著女人,也可以说不能一天不和女人温存。”
“什么?他怎会染上这种病症?”
“我也不知道。”她耸耸肩。“可能是长年沉迷女色演变成一种心理病变。正好家父治过这样的病,而我备有药方,他才请我来为他治病。可好笑的是,他竟说他爱上了我,等治好病后要与我长相厮守。”
“那你同意了?”齐劲拧起眉。
“我没答应,可他却一直自以为是。”她举步朝前走去。
“怎不拒绝?”
“让他对我存有希望,可稍稍压抑他的病情,那就随他去了。”反正她是不会嫁给他的,拒不拒绝并不重要。
“你真是善良。”齐劲半合上眼,继续观察她的反应。
“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莹儿在心底冷笑,她只是利用文济的病,威胁他们父子为她做事罢了!
就像这次得到“金弓J”也是她的目的吗?但可恶的是,她研究金弓好久,发现它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可为何爹爹遇害时,会以滴血的指尖落下“全弓”二字?
“不管怎么说,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齐劲拉住她的手。“不提伤心事,你不是要带我逛园子吗?那继续罗!”
她撇唇笑笑。“嗯,我们去厨房找小莲,由她带路,她对文府可熟呢。”
“好,今儿个将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没错,遇上几个人全没认出他,他怎不开心呢?
是夜。
齐劲正打算前任小莲为他打点的客房休息,却被莹儿给喊住。“小静等等。”
“怎么了?”他回头望著她。
“留下陪我吧。”她好闷,直想找个人谈谈,虽然与小静谈了一整天,可她仍嫌不够。
“陪你?!”他愣住。
“对,其实我不喜欢孤单。”莹儿拍拍自己的床,对他笑说:“我睡里头,你睡外侧。”
“你的意思是……我们同床共枕?”他倒吸了口气,受宠若惊。
“不行吗?或是你不习惯与人同挤一张床?那就——”
“不不,怎么会不习惯呢?只是怕委屈你。”是呀,他一个大男人伯什么?怕只怕她——到时她会对他发飙呢。
“我怎会委屈呢?我很喜欢你呀。”说著她竟开始褪起外衫,看在他眼中又是一震。
“你怎不褪衣呢?”莹儿疑惑地看著他。
“褪……对,我是要褪衣服。”齐劲对她露出谜样的笑容,只好学她解著自己的钮扣。
老天保佑呀!千万别让他胸前的两团棉布掉出来!
“来,睡吧,你也累了一天。”莹儿先钻进被窝,接著挪身入内,又拍拍外面一半的空间。
“嗯。”他很快地躺下,才发觉这床还真小,他的头都抵到床头了。
“床小了点是吧?”她问,
“ㄟ……对。”
“改明儿个我让文济重新打造一张大点儿的床。”莹儿说;
“这样好吗?不用麻烦的。”虽然被卡在床上不太舒服,可这样更能让他们紧密地贴在—块儿呀,
“不麻烦,我医治他,他是该听我的。”
躺在床上,不时闻著她身上传来的体香,他忍不住又往她靠近几分。“那你觉得他可以痊愈吗?”
“嗯,即使不能痊愈,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饥渴。”莹儿想了想,突然转首看向他。“对了,你要注意他一些,我瞧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
“放心,我这么魁梧还伯他呀?”他得意一笑,又往她靠近些。
“小静!”她发觉小静贴得她好近,让她都冒汗了!
“嗯?”
“你很冷吗?”
“我——是呀!是有点冷。”明白莹儿言下之意,齐劲便顺著竿爬。
“冷!那被子多给你些。”莹儿好心地帮他拉被子。“小静,这样好些了吗?”
“嗯……还是有些冷,我生性怕冷。不过这样就可以了。”齐劲紧抱著自己。
“那你抱著我吧?”莹儿将身子靠向他,柔绵的身子、浑圆的胸部紧紧贴住他。
“那我就抱罗。”齐劲倒吸口气,伸手环住她的身子,将脑袋忱在她软绵的胸脯上,闭眼假寐。
他没想到自己会遇上那么好的事,可以正大光明的偷个香,只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软玉温香在怀,他的心思有些浮动,
尤其鼻间全是她柔媚如丝的馨香,教他怎么控制得住底下亢奋的反应!
而莹儿也觉得奇怪,为何小静的呼吸愈来愈浓浊、体温也跟著上升?会不会
是病了?
“小静,我摸摸你的身体。”说著,她的手就要抚上他身。
齐劲吓了一跳,赶紧往旁一闪,躲过她的小手。虽然他是很想让她抚弄,可这—触碰肯定会出问题。
他赶紧解释。“我是担心我若得了风寒,那可是会过人的。”他找借口避开她探究的眼光。
“你真傻,好姐妹还伯什么?我不在乎。”莹儿摇头轻笑。“来,让我抚抚你的额头,试试温度。”
齐劲没办法,只好任她摸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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