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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旧爱新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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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能够相信吗?盛哥哥,我觉得好像在作梦喔!”
  “傻瓜,你当然不是在作梦。”洛天盛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刻,他又再一次地问:“你愿意当我洛天盛的小妻子吗?”
  “当你的小妻子?”天真懵懂的水离,她甚至还不明白嫁给洛天盛、成为洛天盛的小妻子所必须背负的责任是什么。
  “是啊!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们就可以做一对神仙伴侣,朝夕廝守在一块儿,永远都不分开,你说这样好不好?”
  这个主意实在太吸引水离了,她怎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羞怯地微点头。“盛哥哥,我要当你的小妻子,我只想当你的小妻子。”蓝天与绿草都是他们的证人,相拥的一对恋人彼此立着誓言,他们将成为世上最恩爱的小夫妻。
  洛天盛没想到他和水离之间的婚事会受到如此大的阻碍,由于他小时候双亲就已去世,是由蒙哥汗的母亲抚养长大,她一向视洛天盛为己出,因此对于洛天盛要娶牧羊女一事极力反对。
  而太后——蒙哥汗之母——都反对了还有谁敢赞成,就连站在洛天盛那边的申氏兄弟都只是耸了耸肩没任何意见,气急败坏的洛天盛甚至发出“为了红颜要抛弃地位”的豪语。
  就在他感到孤立无援之际,终于有一个人挺身帮助他,那人就是王子忽必烈。
  “天盛,我可以帮助你顺利抱得美人归。”忽必烈来到洛天盛的住处,开门见山地对洛天盛说。
  “王子……”洛天盛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忽必烈会毫无条件的帮助他,而且据他所知,此人心机颇深,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忽必烈明白洛天盛的疑惑。“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平白无故帮助你,不过你大可不必太紧张,我交换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你必须发誓效忠于我。”
  “王子,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身为蒙古的将军当然会效忠于可汗。”
  “不,天盛,我说的是效忠于'我'。”忽必烈特别强调“我”当然有他的用意。“你也知道皇兄死后,咱们蒙古本位主义的诸派亲王想要在选汗大会上推荐我的王弟阿里不哥为新的可汗,老实说,对于这件事我相当不满。”
  洛天盛挑了挑眉,“莫非您是要我助您以武力取得王位?”
  忽必烈摇头,“你只猜对了一半,我是很气那些亲王们的决定没错,但小小的蒙古本部已满足不了我,我想要的是南边那块丰饶大地。”
  洛天盛不由得咋舌,这个人的野心还真是不小,一旦取得了南边的大宋疆土,还怕蒙古本部不手到擒来吗?
  “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即使不宣誓效忠您,只要抛开身分和地位,依然可以和阿离双宿双飞。”洛天盛理所当然地答道,有野心的王者固然比无所作为的王者好,但他也不必去承诺不利己的事!
  “我可以给你富贵和权势。”忽必烈试探性地说。
  洛天盛不感兴趣地耸肩,“现在的我还需要去追求这些吗?”
  “天盛,你想得太天真了。”忽必烈提醒他的小表弟:“你不要富贵和权势,并不表示真的可以抛弃它,母后一定不会允许你为一个平民女子放弃爵位。你也知道母后是相当固执的,你若和那女子私奔,就表示你必须背负着一辈子被追杀的命运。”他顿了一下,见洛天盛有些动摇,又继续说道:“你或许仗恃武艺高强不在乎这些,但你所珍爱的那名女子呢?她一定会想要过平稳安定的生活吧!而且听说她是个大宋女子,那么南方的温暖一定比北方的酷寒更适合她,你说是不是?”忽必烈的意思是只要他征服了大宋,当了皇帝,那他就可以和水离在南方过着幸福恩爱的生活,不必理会蒙古本部的追杀与打扰。
  洛天盛认真的考虑起忽必烈的提议,他的分析不无道理,也许到南方重新开始是最圆满的解决办法,但前提必须是那个地方不会排斥他们才行,而大宋……
  他知道大宋是容不下他这个蒙古人的,看来只有和忽必烈合作一途了。
  “我答应你。”忽必烈因洛天盛的承诺而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有蒙古的第一勇士洛天盛和足智多谋的申氏兄弟,还怕南面称王的霸业不唾手可得吗?
  “我要藉助你的才干,现在我命令你立即挥军南下。”
  “可是……”洛天盛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张绝美的笑靥,“我必须先和阿离订婚才行,否则我哪里也不去。”闻言,忽必烈皱眉道:“女人只会摧折男人的斗志,如果回头还来得及的话,你……”
  “王子,请别再说多余的话。”洛天盛强悍的打断忽必烈的忠告。
  “好,好。”忽必烈才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洛天盛有反悔的余地。“关于你订婚的事我会安排,但这件事最好先别让母后知道。”洛天盛无言的点头,他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可是为了水离,即使要他付出任何代价他也愿意。
  瞧着一向刚强的洛天盛对水离深情不悔的样子,忽必烈突然很想会一会她。
  虽说要瞒着太后,但聘礼方面也不能寒酸,因此就见一箱箱的奇珍异宝往水离家送,而水离在那一刻才得知,她的心上人是个地位非常崇高的蒙古将军;也是从那一刻起,她的脸上再没有笑容。
  “阿离,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喜欢吗?”洛天盛心疼的捧着水离失去笑容的脸蛋。
  “不!那些东西都很好,太好了。”水离原本明亮的双眼蒙上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哀愁。“好得让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它们。”就连你也是,盛哥哥。现在我才明白,你也好得令我觉得配不上。她在心里暗想着。
  “胡说。”洛天盛故意忽略水离话中的自惭形秽,“我的阿离值得最好的。”洛天盛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送给水离,不过有件事他却非对水离说不可:“对了,最近我必须带兵出征,等回来后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迎娶你。”
  “你要去打仗?”水离担忧的皱眉,她最近听说蒙古想全面对宋朝出兵,难道……“告诉我,蒙古铁骑这次的目标是谁?”
  “宋国。”洛天盛终究还是说出了水离极不愿听到的答案。
  “盛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带兵去攻打宋国,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祖国呀!”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阿离,宋国太弱了,若我们蒙古兵不攻打它,还是会有其他国家前去攻打的,或许这听起来像推卸责任,但事实就是如此,这是个强凌弱的世界。”
  “可是……”水离依偎着洛天盛强硬的胸膛。“即使蒙古必须征服大宋,我也希望执行死刑的刽子手不是你。”洛天盛以为水离只是怕他残害无辜,因此安慰她道:“我答应你,我会整饬部下,不会让他们胡乱杀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而且……有些事洛天盛无法告诉水离,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为了他和水离的未来,他必须出征。
  “但是……”水离还是担心,不知何故,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似的。“我觉得好害怕。”
  “阿离,那是你ˉ人忧天,只要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就可以凯旋而归,好不好?”洛天盛轻吻着心上人的额头,无限怜爱地低语。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水离哭喊,她从没有如此任性过,但这次……就只这次,她希望洛天盛能听她的。“如果你非出征不可,答应我,带我一起去。”
  “阿离,那是不可能的。”洛天盛何尝不希望有水离陪伴在他身边,可是军队中是不能有女人同行的,他不能私自破了戒。“乖乖等我回来,只要两个月就好,两个月后你就是我的小妻子了。”洛天盛好话都说尽了,水离依然是愁眉不展,他懊恼的思索着,要如何使佳人开怀。
  “对了,我送你一样东西。”洛天盛自口袋里拿出一块翠绿色的玉佩,“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现在我将它送给你,在我出征的这段日子里,当你想我的时候,不妨将它当成我。”
  “这块冷冰冰的石头怎么当成你?”水离捧着玉佩左看看、右看看。
  洛天盛真服了水离,这么名贵的玉佩她竟然当成是毫无价值的石头,他覆盖住水离的手,“总之,你将它收好就对了。”水离想了一下,心中有着满腹的疑问,但还来不及开口,申氏兄弟便已骑着快马,向他们飞驰而来。
  第2章(2)
  “天盛兄,军队都等着你操练,你还有闲工夫在这儿谈情说爱啊!”申立急勒住马没好气的说。
  他们兄弟和洛天盛有着“焦不离孟”的情谊,既然洛天盛投靠到忽必烈王子旗下,他们当然也很义气的跟着好友更换主君,因为申匡曾经说过:想要出人头地吗?跟着洛天盛就对了。当然,像洛天盛这么强劲的人,当朋友远比当敌人轻松多了。
  洛天盛各瞪了那两个“程咬金”一眼,才依依不舍的对水离道:“最近我比较忙,可能不能来找你了,你要为我多保重,知道吗?”
  “好啦!好啦!又不是不能见面了,干嘛弄成生离死别的场面,令人看了眼红。”没有红粉知己的申立嫉妒地嚷嚷,硬是将洛天盛拉走。
  殿后的申匡歉然地回头道:“抱歉了,水离姑娘,希望你别介意舍弟的鲁莽。”
  “我不会介意的。”水离介意的是另一件事,她希望洛天盛安然归来,但这就表示宋国的灭亡,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而当时的水离并不知道,延后宋国灭亡的关键竟是她本人。
  距离洛天盛誓师出征已经过了半个月,水离如往常带着羊群到草原上吃草,临出门之际母亲还叮咛她:“听说最近有出现吃羊的狼群,牠们都是利用太阳下山的时候行动,你可要早点回来。”
  “好。”水离也听话的在太阳下山之前赶羊儿回家,当全部的羊群都安置妥当后,她突然发现洛天盛送她的玉佩竟然不见了。
  “哎呀!真糟糕,盛哥哥说那是他的传家之宝很重要的。”她想它必定是遗失在牧羊的地方了,趁着还没天黑,水离想也不想的便往外跑。
  “阿离,你要去哪里?”水离的母亲呼唤她。
  “我去找玉佩,马上回来。”水离一心只悬挂着玉佩的事,根本不理会母亲担忧的呼唤,带着丑蛋往她牧羊的地方冲去。
  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玉佩,眼看太阳就快下山了,水离着急的朝一旁懒散的打着呵欠的丑蛋大吼:“丑蛋,你好歹也发挥你的专长帮我找找呀!”丑蛋这才神气的利用牠的“尊鼻”努力的嗅呀嗅的,终于让他嗅到了……
  “一根骨头?丑蛋,你饿了是不是?快帮我找,找到了就让你吃好料的。”水离打商量道。
  一听到有好料的,丑蛋立刻兴奋的摇起尾巴,积极寻找主人要的“东西”。经过了一番折腾,丑蛋终于完成了使命,帮忙水离找到了贵重的玉佩。
  水离松了一口气,拍拍丑蛋毛茸茸的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家了。”完全的松懈使水离忽略了周遭的变化,倒是丑蛋凭着动物的直觉发现不对劲,牠倏地竖起耳朵,发出危险的低吼声。
  “丑蛋,怎么了?”水离问出话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空气的凝结,她回头所看到的景象不禁教她倒抽了一口大气,因为……
  她看到了十几只眼睛,那……是狼的眼睛呀!
  洛天盛蓦地惊醒,冷汗涔涔。
  天!他怎么会做如此恐怖的梦,他梦见水离满身是血,既害怕又悲惨的叫着:盛哥哥,救我!
  他想救她呀!但是,他就是抓不到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令他心碎的画面,只能听着水离的哀号与惨叫。
  这……该不会是意味着什么吧?
  他霍地跳起来,拿起佩刀就往外冲,因冲得太快了,竟与迎面而来的申立撞个正着。
  这一撞,洛天盛还稳稳的站着,申立却跌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痛死我了,天盛兄,你这么匆匆忙忙的要去哪里?”申立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必须回去一趟。”洛天盛说完,看也不看申立一眼,便朝着他的爱驹处疾走。
  申立感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急忙追了上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咱们蒙古本土遭到攻击了吗?”他见洛天盛脸色苍白,好像碰到大难题似的,不得不做最坏的预测。
  洛天盛摇头,他知道他若不说出原因,申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于是他非常认真的说:“我做了一个梦,梦中阿离一直呼唤着我,她叫我去救她。”
  “所以呢?”申立静待洛天盛的下文。
  “所以我要回去确认阿离没事。”
  “喂!老兄,你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申立压根儿认为洛天盛是开玩笑的。“现在在战争中耶!大将怎么可以擅离职守?”然而,洛天盛心意已决,“你们帮我挡着,我回去确认阿离没事后立刻就会赶回来。”
  “喂!你是认真的吗?”申立这才惊觉事态的严重。
  “再见了。”洛天盛归心似箭,但他才一转身又被申匡挡住了去路。“你方才的话我全听见了,天盛,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能回去。”眼看即将攻破宋国的大军,他这个领导人怎么可以说回去就回去?
  “让开!”洛天盛如雷声般的大吼:“申匡,你想要我动武吗?”申立从没见过洛天盛对他们兄弟如此大吼过,但另一方面,他也从没看过兄长像此刻那么生气过。
  只见申匡毫不畏惧的吼回去:“难道在这里的士兵加上我们兄弟都及不上一个水离吗?洛天盛,你倒是说说看。”他们和洛天盛可都是同生共死的好伙伴呀!
  “对不起。”一向轩昂不屈的洛天盛第一次对好友低头,他做出不悔的选择,“我可以和你们大家同生共死,但我却不能没有阿离。”说完,洛天盛头也不回的跳上马背疾驰而去。
  “天盛,你听清楚,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若是不回来,我们就班师回朝,而这一切的责任都由你来负,三天……”申匡对着飞扬的尘土大喊。
  “他已经走得不见踪影了。”申立道。
  “……”
  “真是想不到啊!我原本以为天盛兄是个无情无爱的铁汉,没想到一旦谈起恋爱来这么癡狂。”
  “老实说我有点怨恨水离,因为她让咱们的大英雄变成了平凡男子。”申匡苦笑。
  “或许平凡才是一种幸福。”申立很难得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
  日夜兼程的赶路,将两日的行程浓缩为一日,当洛天盛风尘仆仆的赶到水离家,但迎接他的却是满脸哀伤的水家二老。
  “伯父、伯母,阿离呢?”洛天盛为这诡异的气氛逼得直冒冷汗。
  “阿离……”水离的母亲只说了个名字便泣不成声。
  水离的父亲默默拭去眼角的泪水,“阿离她死了。”
  “不——”洛天盛忽然觉得天在转地在摇,他的阿离怎么可能……不!他不相信。“你们在骗我对不对?因为我是蒙古人,你们不愿阿离跟我在一起,所以才编这种谎言来骗我,对不对?”
  “将军,是我们阿离福薄……”水离的父亲巨细靡遗的将那天的情景说给洛天盛听。
  那是怎样的造化弄人呀!“……当我们赶到时已经来不及,阿离至死都紧握着一块玉佩,应该是您的东西吧?”说着,他从口袋中取出玉佩,递给洛天盛。
  望着血迹斑斑的王佩,洛天盛颤抖着手接过它,心里悔恨交加,如果他早一点回来的话,如果他带水离一块儿去的话,如果他不出征的话,如果……
  “苍天啊!”洛天盛仰天长啸,“还给我,把我的阿离还给我!”
  “将军,我们阿离一定不愿见到您为她的死伤心,您就节哀吧!”水离的母亲强忍住悲伤道。
  洛天盛置若罔闻,他直直盯着玉佩露出嘲讽的苦笑。“没想到我送你的定情物,竟成了害你命丧黄泉的元凶,这教我情何以堪!”
  “将军……”
  “这种东西我留它何用。”洛天盛高高举起手,原想将玉佩丢弃,但一想到那是水离牺牲生命所捡回的,他就打消此念头。“告诉我,阿离葬在哪里?”水家二老立刻带着洛天盛到水离的坟墓旁。
  洛天盛轻抚着墓碑,内心百感交集,以后再也看不到水离甜美的笑容了吗?再也听不到她一声声的叫着“盛哥哥”的清脆嗓音了吗?
  他将玉佩挂在石碑上,低喃着:“阿离,以此玉为证,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新娘子。”
  “将军……”
  “可以让我静一静吗?”洛天盛打断水父的话,此刻任何安慰的言语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
  “好。”夫妻俩相互对望一眼后,带着一丝愧疚走了。
  三日的约定过了,申匡和申立等不到他们要等的人,万万没想到他们盼到的竟是这样令人寒心的消息,水离被狼群咬死了。在同情之余他们更担心好友的反应,洛天盛要如何度过没有水离的寒冬。
  而事情发生也已经三个月了,洛天盛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守在水离的墓旁,头发长了,他没空去修,鬍子长了,他没空去理,倒是将墓旁的杂草清得乾乾净净。
  “好歹他也流流泪或者大哭出声啊!这样对他的身体也比较好。”申立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为何不表现出他的喜怒哀乐?
  申匡否决了弟弟的话:“他不是不哭,是已经哭不出来;他也不是不流泪,而是泪早已经乾。”
  “英雄所流的泪是什么样子?”申立好奇地问,他好像从没见过洛天盛流泪的样子。
  “那不是咱们所能见到的。”
  半年后,水离家附近……不,即使是全国也都没再见过野狼的踪迹。
  据说是有个不知名的侠士杀尽了所有危害蒙古的野狼。
  第3章(1)
  尽管眼前这位名为绿儿的女子长得很像水离,然而恢复冷静后的申匡却立刻否决这个想法。
  当年和洛天盛相遇的水离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如今已经过了十三年,水离若还活着也应该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而眼前的绿儿再怎么看都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因此她不可能是水离。
  洛天盛也许是太思念水离了,所以才故意去忽略这个大疑点。
  “将军,请您放开我。”洛天盛一直抱着绿儿,她觉得非常不安,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拥抱。
  对于绿儿的抗拒,洛天盛非但不生气,还有难得一见的笑意,这些年来每个人都惧怕他,眼前的女孩果然是水离,也唯有水离才会毫不畏惧的坦然迎视他。
  “你果然是水离。”
  “你耳朵聋了是不是?就跟你说我不是水离了。我叫绿儿。”绿儿也坚持反驳到底。
  洛天盛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理会绿儿的反抗,将她搂得更紧,并且转头对老鸨道:“今夜我要绿儿来服侍我。”
  “这……”一时之间面对如此的变化,老鸨也没了主意,她打娘胎出来从没遇过这等怪事,万花楼里多的是千娇百媚的姑娘,然而这位有名的洛大将军却偏偏看上了端菜的小婢女!是绿儿当真有迷惑这位大将军的本事亦或是洛天盛的喜好较怪异?
  见老鸨支吾其辞,绿儿只好自个儿开口道:“洛将军,实在抱歉得很,我韩绿儿虽卖与万花楼为婢,却也懂得洁身自爱,没有任何人能逼迫我出卖**,即使是你也一样。”
  “是吗?”洛天盛只是有趣的瞅着绿儿,“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我要你。”
  “你……”绿儿好生气,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个恃强凌弱的坏蛋。
  老鸨害怕绿儿说出更不敬的话,她急忙将绿儿拉到一旁悄声说道:“绿儿,就算是嬷嬷求你,答应洛将军的要求吧!”绿儿不敢相信,她气得直跺脚。“嬷嬷,你是要我跟他……我们早已经言明在先了不是吗?我是不卖身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鸨安抚着绿儿的情绪,现在就算是要她将绿儿当成姑奶奶来侍奉她也愿意,只求绿儿答应。“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毕竟咱们只是寻常百姓,惹不起权大势大的大将军,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将我这万花楼给拆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但是……”绿儿皱着柳眉。
  “好啦!绿儿,瞧这洛将军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不比一般的纨ˉ子弟,如果你服侍得好,说不定还可以成为他的宠妾,到那时你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了,这么好的事是可遇不可求啊!”好事?绿儿自嘲的想起方才姝儿提起的事,这样算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吗?可她一点也不高兴。
  绿儿一咬牙走向洛天盛,“我听说洛天盛将军是不会以权势来欺压人的,难道是传言有误吗?”洛天盛托起绿儿的俏颜,“一遇上了你,我的美人,什么原则也都会为了你而瓦解。”在一旁的申立闻言,不禁瞠目结舌,没想到严肃的洛天盛还会**。
  “那么……”绿儿垂下眼帘,“今夜我会服侍你,但你只能得到我的人,不能得到我的心。”无论如何绿儿是答应了,而棘手的问题一解决,老鸨即欢喜的拉起绿儿的手,“我这就带绿儿去准备准备。”绿儿走后,申立才稍稍从诧异中回复过来,他悄声问兄长:“那姑娘真是水离吗?”
  “不是,年龄不符。”申匡喝了一口酒摇头。
  “啊!对喔!我怎么没想到。”申立后知后觉地敲着自己的头,旋即转向洛天盛,“天盛兄,你也没发现到这疑点吧?”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迟钝啊!”申匡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
  其实申匡原本也以为洛天盛是被喜悦沖昏了头而没发现此疑点,但后来看起来又不像这么一回事,也许他是宁可忽略一切,固执地认定绿儿就是死而复活的水离,宁可继续沉浸在过往美丽的恋情中。
  洛天盛又笑了,“那是水离,我会证明这一点。”说完,他决定四处逛逛打发时间,再等一会儿,他就可以拥有思念一辈子的佳人了。
  望着洛天盛离去的背影,申立为向兄长证明自己并不迟钝,发表了他个人的看法:“算了,不管那绿儿是不是水离,她的出现简直是天降的恩泽,至少对那些天盛兄旗下的士兵而言,他们严肃的将军应该会变得比较人性一点。”十三年来这位洛大将军的笑容加起来恐怕没有今日多呢!
  “你真以为如此吗?我可不敢那么乐观。”申匡也走向门口。
  “喂!你要去哪里?”申立叫住了他。
  申匡回头给了亲爱的弟弟一抹浅浅的微笑,“花魁只有一个,哥哥我无意和你抢夺,而寻常的庸脂俗粉我又看不上眼,所以啰!请恕我先走一步,花魁就让你一人独享。”啧!这家伙竟然想先落跑,还说得那么好听,什么礼让嘛!老哥心里头打的是啥主意他还会看不出来吗?那个泼妇似的花魁他早倒尽了胃口,像他有着如此高洁情操的有为青年,怎么可能屈就于虚有其表、毫无内涵的花魁!于是,申立也跟随着兄长站了起来。
  “啊!我突然想到有些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不克在此地久留,更何况身为弟弟的我怎敢独佔花魁,所以,还是将眼前这位美艳无双的佳人让与哥哥吧!”申立适时发挥孔融让梨的美德。
  “不!不!不!还是你留下来的好,为兄无福消受。”申匡几乎是立刻友爱的推辞。
  真是一场兄友弟恭的好榜样啊!
  然而,身为万花楼最受欢迎的花魁丁梦春却怎么也无法高兴,毕竟那两兄弟极力推辞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她啊!
  至少,丁梦春认为,他们兄弟俩应当为她这个举世无双的花魁大打出手,这样也才能稍稍平复她被一名婢女抢尽风采的怨气。
  她不会就此罢休,绝对……
  ***
  沐浴后换上一身全新的锦缎罗衫,听说这些美丽的衣裳原本是属于丁梦春的,而且就连绿儿目前所在的华丽绣楼也是原本丁梦春招待入幕之宾的地方,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花魁的权利。
  如今,绿儿这样的接收了这些权利,命运啊!真是……
  “绿儿啊!你真是好福气,竟然让那位冷酷的洛大将军给看上了。”姝儿拢了拢绿儿如云般的秀发,语气中不无欣羨之意,不久之前绿儿和她还同为厨房端菜的婢女;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绿儿已取代了丁梦春的位置,而她则奉命来帮绿儿梳妆。
  闻言,绿儿的脸上有的只是不悦的神色。“我根本不觉得这是福气,你不知道洛天盛是怎么样无情的人,他能有现在的地位,全都是染着咱们汉人的血建立起来的。”
  “绿儿你怎么可以……”姝儿吓死了,这种话可不能随便嚷嚷,万一让洛将军听到,纵使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她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就瞧见了洛将军卓然立于门外,显然是将绿儿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将军。”姝儿全身颤抖地跪下。
  “下去。”洛天盛发号施令,命令她离开。
  “是。”姝儿只是关切的望了绿儿一眼,似乎暗示着: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姝儿前脚才跨出,洛天盛立即执起绿儿的柔荑,放柔了声音道:“我终于等到你了。”
  “将军。”绿儿无措地抽回手,面对洛天盛炽热的目光,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怕我吗?”洛天盛深深看她一眼,方才这小妮子说出大不敬的话时,他可没感受到她有一丝害怕。
  “如果我说怕你的话,你会放过我吗?”绿儿故作天真的问。
  “不会。”洛天盛轻笑着摇头。
  “那你又何必问我怕不怕你。”
  “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十三年,因此我不希望你怕我。”绿儿挑了挑眉,一语未发。
  “我一直认为阿离没死,没看到屍体就表示还有一丝希望,而那一点希望使我有等待下去的勇气,总之上天还是很厚待我的,你终于出现了。”
  “可是,我并不是你的阿离。”
  “你是。”
  “我不是。”
  停顿了一会儿,洛天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扬起唇,“我会证明你是。”说完,他一把撕破绿儿的衣裳。
  绿儿一张脸蓦地绯红,又急又羞地尖叫:“啊!你做什么?”
  “水离的背后有箭伤,那是她为了救我所受的伤,如果你是水离的话,背部就应该会有这样的伤口。”说着,洛天盛就要剥开绿儿的衣服,去查证他记忆中的伤口。
  “不!不要看。”绿儿拼命的挣扎,想躲开他,奈何两人的力量相差太多,洛天盛索性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让她背对着他,并且压住她扭动的娇躯。
  “你……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绿儿充满绝望的问。
  “只要你学会顺从,我想我就会懂得怜香惜玉。”洛天盛一边说着,一边剥开绿儿的衣裳。
  这是何等的屈辱啊!绿儿难堪的流下泪来。
  “这……这是……”洛天盛讶异的抚着绿儿的背,那上面没有他预期的箭伤,却有着更丑陋的烧伤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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