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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坏坏老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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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色鬼、猪,竟敢在我面前和那女人你浓我浓,说什么我是你的女人,骗子!”
即使拒绝承认和他之间的关系,但此刻她却在意起他的话,在意他曾说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无法理解内心的矛盾,虽然自己老是嫌他烦,让她连些自由空间也没有,但此刻,发现他的注意力转向其他人的同时,为何她会感到如此难受?
白苡琳无力地任由身子摔在床上,目光凝视着窗外的蓝天,脑中仍是充满着蔚杰和纪洁两人的亲密画面……
清晨一点,屋内黑漆漆、静悄悄。
白苡琳神色冷凝,身子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她的双手紧抓胸前的抱枕,目光中有着愤怒,紧抿的双唇也透露出她的心情相当不悦。
从他们七点出门到现在,将近六个小时了,她一直都坐在这里,动也不动。
她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为了等他们回来才坐在这,绝对不是因为内心充满焦急和不安才要等门。
她只是……只是……
白苡琳闭上眼,用力吸了一口气。
她一直控制得很好,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事如此生气过。
但此刻……她要爆炸了,从来不知道吃醋是什么的她,这一次真的受不了了。
是的,她在吃醋,吃那个女人,那个叫做纪洁的女人的醋!
突然,门外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紧接着是车子的关门声……
白苡琳咬着牙,再一次将啃蚀她内心的嫉火全数吞进肚内。
男女的嬉笑声自门外传进她的耳中。
白苡琳一次次地用力吸着气,逼迫自己静下心。
大门被打开了——
“来,小心一点,你可真粗心,连走个路都会拐到,怎么样?还好吧?”
蔚杰关心的语气中透露着好心情,脸上也有着和善的笑容,看来这一顿晚餐似乎令他很愉悦。
“蔚杰哥,我的脚好像真的拐到了,很痛,你能不能扶我一下?”纪洁难过得伸手紧抓他的手臂,整个人几乎靠在他的身上。
“那有什么问题,来,小心一点,既然没办法穿这么高的鞋子,以后就别再穿这么高了。”
她的靠近让蔚杰皱起眉,但随即被他用和善的笑容替代。
纪洁抬起头,藉由窗外的月亮洒下的微微亮光,发现了人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的白苡琳。
她先是微愣,接着嘴边浮现一丝得意笑容,脑中也浮现一丝诡计。
“蔚杰哥……我们……这么晚才回来,琳姐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她语带担忧不安地说。
“琳琳?”
蔚杰脑中只想着要让她赶紧离开自己身上,全然没发现正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眼前一切的人儿。
“是啊……我想琳姐一定很生气,因为你和她的关系……”
“她和我之间一点关系也有。”
会这么说,全是为了要继续演戏。
“是吗?原来你和琳姐之间不像媒体所说的是情人关系?”
纪洁笑得好开心。
也就是说,这几天白苡琳表现出的怒意和醋意,其实是她自作多情啰?
同样身为女人,她看得出白苡琳对蔚杰的感情,虽然她极力地掩饰,总是露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但事实上,白苡琳每回见着她时,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就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男人被人夺去,所会有的嫉妒愤怒的眼神。
“是啊!”听见他这么说,最乐的大概是琳琳吧!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是她一直想做的事。
“这样我就有机会了。”纪洁开心地说。
“你?”蔚杰低下头看着纪洁,发现她的笑容中带着认真,似乎下定了决心。
“对啊!我想你该知道我对你——”
“我和你并不适——”蔚杰才正要开口,目光不经意瞥向沙发,发现有个黑影正坐在上头动也不动。
琳琳?他讶异极了。
他正欲有所动作,纪洁却早一步开口——
“我爱你,好久好久了,你知道吗?一年前,你毫无预警地宣布退出歌坛,对我是多么大的冲击。为了能再见你,我努力让自己成为艺人,虽然知道和你之间的距离是这么的遥远,但是我还是不曾放弃。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把握。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你一定会发现我的好,所以……先不要拒绝我,可以吗?“
纪洁低声地哀求,目光里充满决心和信心。
闻言,白苡琳闭上眼,嘴角含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些话。
听见纪洁如此大方地承认对蔚杰的感情,有那么一瞬间,她瞧不起自己来了。
她脑中浮现自己百般拒绝蔚杰的情景——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在乎他,在乎他是不是把目光焦点全放在她一人身上、在乎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幸福滋味……
原来,真的要到后悔时,才能察觉对方的重要。
“傻瓜。”蔚杰淡淡地笑了,但那笑意不达眼底,虽然他的视线好似在纪洁身上,但他注意的却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那毫不在意的表情令他愤怒,令他想冲上前,用力摇晃她,问问她为何一点也不在意其他的女人向自己的男人告白?
为何她不走上前,狠狠地警告在打她男人主意的女人?为何不出面承认他是属于她的?
难道在她心目中,他连一点重要性也没有?
“蔚杰哥……”纪洁抬起头,充满爱意的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她突地踮起了脚尖,伸手拉下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唇。
蔚杰震惊得睁大眼,没想到她会有这举动,而且还是在琳琳的面前……
白苡琳睁大眼,心被狠狠撞了,刺痛蔓延全身,眼前的景象令她心好痛。
够了!她看够,也听够了。
毫不犹豫的,她将扔在一旁的歌谱拿在手上,站起身走到墙旁,冷不防地将灯给打开。
刺眼的光线一下充满室内。
纪洁假装慌乱地退到蔚杰身旁,心中却暗自感到得意。
蔚杰回过神,看着站在墙边的白苡琳,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很抱歉打扰你们谈情说爱,我这就走,你们请继续。”
她挺直着身子,一脸高傲地自两人中间走过,打算走到门口。
蔚杰突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琳琳。”
如果他没看错,她的眼中……
“蔚杰……”白苡琳低下头,轻声唤着他的名。
“你这个混蛋。”
她抬起头,语气森冷,眼眶微微泛红地瞪着他。
白苡琳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手,仿佛被他碰到是多么肮脏的一件事。
走至门口,她用力地将大门甩上。
她的眼中有着受伤和难过,眼中的泪水直到确定只剩自己一人后才落下。
不甘心。她绝不是想哭,只是不甘心。
用力地甩着头,用力地抹着滴滴落下的泪珠,却怎么也无法将心中那股不平、受伤的感觉给抹去。
为什么觉得好难过……
“该死的男人。”她双手紧紧捏着手上的歌谱,低下的脸颊满布着泪水。
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这一辈子,除了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被人抛弃的孤儿,她曾痛哭一场后,就不曾再掉过泪了。
而今……
再一次抬起头,她的脸颊上仍是沾满泪珠,发红的眼眶让她原本隐藏住的脆弱显露出来。
她想离开这,如果再不离开这,她不知自己何时会爆发。
手上的歌谱被她抛在半空中,任它们掉落一地。
她坚定地转身看了后头的大门一眼,垂下眼,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越过庭院,她心中有了决定。
“花朵,走啰!咱们到外头去透透气。”她走向一台车,打开车门。
再不走出去,她会疯掉、会窒息,会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似乎看出主人心情欠佳,花朵温驯地走进车内,乖乖地趴在后座。
关上门,她快速地开着车子朝大门口方向倒退。
因担心白苡琳而跟着走出来的蔚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琳琳——”知道她开车有多么不要命,他一颗心提得高高,跟着快速地朝她的方向奔去。
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声音,白苡琳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朝她跑来的蔚杰。
白苡琳用力踩下油门,朝外头驶去。
车子快速地呼啸离去,留下蔚杰一人看着车尾消失。
口中低咒着,蔚杰用力地梳耙着垂落的发丝,眼中带着担忧和内疚。
他知道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方才她离开时,脸上那受伤的神情刺痛了他。
他竟害得她哭了……
她是这么的好强,即使再如何难过、痛苦,也绝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他不是早知道了吗?
“该死!”
这样伤害她,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想要她正视对他的感情,而不是要让她受伤。
方才车子离去的那一刻,他瞧见她眼中那抹抗拒和对他的愤怒了。
她又再一次将自己紧紧缩在保护壳内,拒绝他进入了。
那双眼,又再一次对他饱含着不信任和距离……
他,做错了吗?
第六章
“为什么把我交给其他人?”纪洁不甘心地站在蔚杰面前,神情可怜地哀声询问。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以目前的情况,我不适合带你。”蔚杰心神紊乱地坐在沙发上。
“是她吗?是琳姐要求的对吗?”她眼中浮现一丝丝恨意。
好不容易她才能在他的身边,原以为只要两人相处的时间一久,他会爱上她。
结果呢?一点也没有。
蔚杰的目光空洞,神情疲惫。
“琳琳?和她无关。”
事实上,是他自己做错了。
他不该以为把纪洁放在身旁,可以拿来测试白苡琳。
现在想想,感情是无法随便测试的,就算再怎么稳定的情感,都不一定禁得起考验,更别说是他和她之间一点也不稳定的感情。
“那为什么要把我调给其他人,我不要,我只要你带,你该知道我之所以愿意接受星卫的邀请,是因为你的关系,现在你把我推给别人,我无法接受。”纪洁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还——”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不能接下你。”蔚杰站起身走向窗口处,他的背影看来很孤寂,一颗心不知飘向何方。
“请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纪洁走向前,来到他的身后。
“我的心除了琳琳外,无法容下任何人。”他幽幽出口,脑中浮现的是她离去的那抹神情。
那是她受伤难过的模样。
思及此,心,似被针狠狠扎入一般。
“为什么?你不是说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听到这答案,纪洁愤怒地涨红脸,更加无法接受他的话。
“为什么?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她和我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从头到尾,都是我单方面地要她成为我的情人。”蔚杰决定坦白告知。
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早该想到,以琳琳的个性,这一套方法根本是烂得可以,但他仍负气地做了这么可笑的举动。
“爱?你说爱?爱白苡琳?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不爱她,你以为我会在她面前任由你对我打情骂俏?你的任何举动,我不是不清楚,你心中所想的事,我也看得透彻,却也任由你,这都是因为她。事实上,我该和你说声抱歉,因为我想利用你来刺激她。”
“原来你从头到尾都知道我——”
她尴尬地羞红脸,原本还以为他和一般男人没什么不同,受不了女人迳自投怀送抱。
当她为自己的成功自得其乐的同时,没想到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我该对你说声抱歉。”蔚杰转身淡然说。
“所以我只是颗棋子?”纪洁恨恨地吼着,原先的柔弱模样消失无踪,似乎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她一点也不爱你,是吧!所以你才想拿我来刺激她?她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只专注于她?”
这就是她不甘心的地方。
明明白苡琳只会耍大牌又骄傲,任性地拒绝参加众人渴望却没办法上的节目,却还因此成为众人口中的热门话题。
说穿了,她根本是仰赖蔚杰的名声才成名的,不是吗?
而她呢?却必须一关关参加试炼,没有人帮助,没有人能从上头拉她一把,一切的辛苦也没人瞧得见。
即使成功了,还是只能看人脸色,甚至哈腰鞠躬,才能得到上台机会。
凭什么白苡琳什么都不必做,就能得到蔚杰的帮助?凭什么她没有半点才能,只要凭着蔚杰创作出的歌曲,就能拥有天后的名号?
“纪洁,你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实力派歌手,只要加以磨练,成就肯定在琳琳之上,不需要靠我的名号,你也能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这也是为什么星卫愿意将你签下的原因。”蔚杰真诚地说。
“但是你并不要我?”纪洁受伤地低下头。
也许为了让自己站在顶级的舞台上,她愿意做一切事情,但是……她之所以想成为歌手,成为星卫旗下的艺人,真的是因为他的关系。
成为出色歌手,是过去当歌手的他给她的梦想,她渴望有天能和他同站在舞台上,要不是他,她不会如此努力。
“很抱歉,我方才说过了,我的心只能存在一个人。”
爱人和被爱,有些人也许选择后者,但他……为了得到爱人,不在意自己是否被爱。
而他坚信,只要和他爱的人在一块,总有一天,自己也能被爱。
“但她不爱你,甚至不在乎你。”纪洁一针见血地指出重点。
“是,也许真是如此,但无论如何,只有她能进入我的心中。”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确定了。
“我输了,输给了你的专情和执着,但是我并不后悔爱上你。”能令她爱上的男人,果然是完美专情的男人,只是她没那个福分成为他的唯一。
纪洁红了眼,无语。
她好羡慕白苡琳,能拥有一个深情的男人。
“有一天,你的生命中也会出现一个只能把你放在心中的男人。”蔚杰含笑地安慰。
除了这么说外,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对她表达,无法接受她情意的歉意。
“会吗?真的会有吗?”纪洁无法相信地苦笑。
即使如此,那人也不是他……
“我走了。”她知道,即使她再多加坚持,蔚杰仍是不可能接受她的,更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
再多说也无意义,留下来,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难看和失败,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只愿意成为白苡琳专属的那个人。
“东西我会再请人来拿。”抬高头,她不承认自己是最输的那一方,要怪只能怪他有眼无珠,不懂得识人。
挺直着身子,纪洁快速地离去,屋内再一次剩下蔚杰一人。
冷清清的屋内,无声无息。
蔚杰再一次望向窗外,心中满是焦虑不安。
已经三天了。
从那天之后,白苡琳就突然消失,他遍寻不着,只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即便思绪中满满都是白苡琳的身影,他却不知该往哪儿寻找……
你在何处?在哪?到哪去了?
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人,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琳琳……你究竟在哪?
白苡琳在海蓝色的大床上醒来,她望了望深色系的天花板,又望了望被暗色调窗帘给遮盖住的窗外,有一丝亮光透进来。
想来外面的天气好得不得了。
但她却连动也不想动一下,只想懒散地窝在床上。
偏过头,看着仍熟睡中的花朵。
三天前,她带着花朵开车南下,欣赏许久未见的大海,然后一路随性地乱逛。
也许是她伪装得好,没有人发现她的身分,让她尽情度过美好的三天。
这自由的二天,她躺在沙滩上做日光浴、找贝壳,甚至像个疯子一样乱尖叫一通,也没人在乎。
身边没人对着她碎碎念,没人东管西管,啊!自在得不得了。
原本想再多玩几天,但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而当初匆忙跑出来,她连张信用卡也没带出来。
唉!失策又扫兴,最后她只能向人求救。
向谁求救呢?当然不可能是那只色胚。
她打电话给人居住在南部,和她同是从小被白恩领养来的白天翼。
现在呢?
嘿嘿!她正在他这里打扰,非但如此,还鸭霸地占用他的床。
白苡琳拉开棉被,缓缓地走下床,精神不济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走进浴室。
梳洗完毕,她换上一旁白天翼昨天晚上为她准备的衣服,将长发简单的束在后头,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花朵,咱们下楼去。”
她打开房门,朝楼下走去。
打量着屋内的装潢,白苡琳挑了挑眉。
“阿翼真不是盖的,看来是过得很好嘛!”
屋子不但大,连装潢都好得不得了,纯白色系的屋子,内部的摆设全为高级品,想来是花了不少钱。
“起床了?”坐在客厅内的白天翼瞧见白苡琳走下楼,出声问候。
“嗯!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该睡到下午或者傍晚。”毕竟他开的是酒店,通常都是晚上才开始营业。
“床睡不习惯。”白天翼冷眼瞪了她一记,他的床被她占去,害得他只能屈就沙发。
他这话是在怪她啰?
白苡琳微微勾了嘴角,不在意地耸耸肩。
“是吗?我想是少了个女人陪你睡才睡不惯吧!怎么?嫌我在这多事,防碍到你逍遥啦?”
“你打算待多久?”白天翼撇撇嘴不想和她一番见识,他将手上的烟给捻熄。
“不知道,等玩够了。”至少不是现在。
对于艺人的生活,她有些累了,也厌倦了那样足不出户,被人管得死死的生活。
更何况,发生了那种事,她现在更是一点都不想回去了……
“你出什么事了吗?”
他知道白苡琳目前的歌手身分,也明白她此刻的名声有多响亮,但却在这时候莫名其妙跑到南部,而且自她来后,竟没半个人和她联系,白天翼想也知道肯定有问题。
虽然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平淡,但他好歹也认识她几十年,对她个性十分熟悉。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没有啊!吃好穿好,好得很。”她神情自若地笑了笑,不打算把心中烦恼的事向任何人提,即使是自家人也一样。
“是吗?你这样跑出来,那个老是跟在你身边的男人不担心?”
白苡琳怔愣了一会。
“他?有什么好担心我的,这么大一个人了。”她笑笑,一手抚着花朵的头,目光躲避他的。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是你的男人,不是吗?”他是在情场上打滚的男人,这种事他太清楚不过。
他的话果然让白苡琳吃惊。
“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男人把你霸占得紧,虽然当初只见过他一面,不过连自家兄弟跟你亲近些,都得忍受他的敌视,笨蛋都看得出来。”
他想到一年多前,那个叫蔚杰的男人,出现在家中,要她履行合约时的情形。
如果他记得没错,那男人当时才相苡琳见第二次面而已,动作神情却像是早已将她列入保护范围内。
白苡琳沉默地低下头。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是太有好奇心的人,只不过某人一直待在这,又强霸占他的空间,让他实在困扰得很。
而且整日又见着她那强颜欢笑的脸孔,更是碍眼得不得了。
“没有,只是有点累了。”白苡琳用力地叹了一口气。
她讨厌在意某样事情的感觉,偏偏,她又是这么在意蔚杰,而这种感觉,在这一年里头愈来愈深……
原来习惯是如此的可怕,身旁那个习惯的人不在,就好似什么也做不来,提不起劲。
这改变让她不安,令她慌乱无措,甚至开始一个人胡思乱想……
“累?我看你是发现自己开始在意那男人,或者爱上他,才吓得逃开。”白天翼明了地嘲讽着。
闻言,白苡琳瞪大了眼,脸色褪为苍白。
“你、你胡说!”她大声地反驳。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怎么?发现自己在意起那个男人,而男人做出了什么令你伤心的事来?有其他女人?”白天翼淡笑盯着脸色愈发苍白的女人瞧。
“你、你怎么会知……”一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白苡琳瞬时闭上嘴,皱起眉。
“呵!爱情这事,我肯定比你还要了解。”虽然他对爱这玩意不相信,也没兴趣。
白苡琳一语不发,双眼中带着清晰可见的忧愁,及一丝丝的无助、沮丧,和过去那个冷漠淡然的她,相差甚远。
“小琳,你和我其实很像,对于过去的事情无法适怀,更没法子将它抛弃,这样的我们,是没有谈爱情的资格的。
要,就要对方的全部,可惜的是,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对我们完全付出。你以为能要求对方给你一辈子的承诺?别傻了,像我们这样的人,想得到全心全意的爱情,根本不可能。
就算两个人起初可以在一起,但当你认真了后,你们的爱情,不久便会被自己的猜忌和不信任给毁了。到时的你,可就不是只有简单地潇洒挥挥手就能遗忘。要知道,付出愈多,失去时受的伤就愈大。你真能保证,当自己全心付出后,能得到全部吗?“
白天翼说得直截了当,看着白苡琳因他的话,眼中盈满苦楚和失落,他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头,但不这么做,无法将她给唤醒。
为免日后她受到更大的伤害,他宁可做那个残忍的坏蛋。
他和她从小一块到大,两人的个性几乎相似。
他和她,没有净月的天真,没有凛风的乐观,过去的事对他们而言,是个无法抹灭的阴影,这一辈子永不可能消失。
所以,他们两人选择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
拿苡琳来说,在外,她给人难以相处的冷漠印象,但她那对人不理不睬的态度,其实只是保护色,为了怕太在乎自己以外的事物,怕再一次受到伤害,她,只能这么伪装。
紧紧闭上眼,晶亮的水珠浮现在眼角,白苡琳微微颤动的身子,透露她心里的脆弱。
双手握紧又放松,她努力地吸着气,似要把即将飙出的泪水收回。
好久后,她再一次睁开眼,心中似乎下了重大的决定。
“我要回去了。”她站起身,嘴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嗯。”白天翼看着她的神情,点了下头。
“给我点钱。”
白天翼自皮夹内拿出一大叠千元钞递给她。
“这么多?我可不会还你哦!”白苡琳接过他的钱。
“无所谓。”反正对他而言,这只是小钱。
“谢啦!那我走了。花朵,咱们回去了。”白苡琳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小琳。”
白天翼叫住了人已走至门口的白苡琳。
她转过头,朝他投去一抹笑容。
“放心,我没事了。”
白天翼看着她转身离去,将门关上。
把她唤醒,他没有错。
这世上绝对没有她和他所想要的爱情,绝没有。
拿起桌上的烟,他点了火,再一次让自己陷入烟雾中……
第七章
“大小姐,你可终于回来了。”
消失了一个星期之久,白苡琳终于出现在星卫的办公室内。
蔚克冲向前,双手用力地握紧白苡琳的手,高兴得差点没痛哭流涕。
“怎么了?看到我这么高兴。”白苡琳展露一个不达眼底的笑容。
蔚克激动地看着她,只差没跪下来膜拜她一番,他夸张地双手合十向天祈求的模样,让人看来实在想发笑。
“哦!你就不知道我这星期是怎么过的!”蔚克一脸哀戚,可怜兮兮地比了比人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直盯着白苡琳看的蔚杰。
好吧!好吧!他承认是他的错,没事出了个什么烂王意,说什么想让她那颗未开发的脑袋开窍,所以特意选了个女人打算刺激她,谁知害得人家失踪不见人影。
结果呦!为了遍寻不着人,他被蔚杰那零下五十度的冷颜,给冻得只差没披上厚重的大衣来上班。
呜!现在可是高达三十五度的大热天,他却每日活在冷飕飕的寒冬里,他是招谁惹谁了他?
“那可真是苦了你了。”白苡琳毫不内疚地冲着蔚克笑,又瞄了瞄不发一语的蔚杰。
“拜托,下次想宣告失踪时,能不能通报一声,我也好跟着你一块避难去,别把人家一个人留下来受苦。”
“这是你应得的。”她冷笑。
“老天,我真怀疑你是恶魔投胎的。”
是不是只要和这两个人扯上一点关系,他的人生就注定要这么悲惨?
如果真是这样,他可不可以不要跟这两人有牵扯,放过他吧!
“出去,我有话要和她谈。”突然,蔚杰冰冷的语调自后头传来,语气中似乎正隐忍着极大的怒意。
“啊?我?”蔚克转身,用手比了比自己。
蔚杰冷瞪他一眼,随即又再一次将目光紧紧锁在白苡琳身上。
“唉!好吧。”
他能说什么呢?虽然很想知道这两人间的对话,但人家都赶他走了,他可不敢留下。
这辈子,只要经历过一次蔚杰发怒的风暴就够了,他一点也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蔚克摸摸鼻子,一脸同情地望了望白苡琳,在心中暗暗为她祷告,然后静静地离开办公室。
门被关上,办公室内一片静悄悄。
白苡琳偏着头,不解地瞧着蔚杰的脸。
“你在生气吗?”她带着无畏的表情和他相视。
“是你在生气。”只是她伪装得好,一副没事发生过的样子。
她不在意的神情让他心中一凛,此刻的她,像足把自己彻底伪装起来,不让人透视、拒绝人进入她刻意设下的防护界内。
“我?我没有生气?有什么事该让我气的?”她两手摊开,刻在脸上的笑容一点也不真实。
“你这一星期到哪了?”他站起身走向她,立在她的眼前,全身上下散发冷冽的气息。
他体内正堆积着怒火,只不过仍隐忍着不肯发怒。
“没到哪!”她直视他审视的目光。
“没到哪是到哪?”蔚杰用力地呼出一口气,语气略为加重。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当他把所有她有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遍,却还是找不着人时,内心有多么着急、多么不安?
“带着花朵一块出去玩。”她老实回答。
“在身上没有半毛钱的情况下?”
“有几千元。”
“几千元能让你在外头玩一个星期?你当我是傻瓜?”
可以的话,他想命人拿把菜刀来,把眼前这女人的头脑给劈开,看看里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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