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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坏坏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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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更不想把任何人、事、物看得太重要,这样要是失去了,她就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从小被父母抛弃的那种伤痛,她不能也无法再承受一次。
“什么条件?”
“你退出歌坛。”她冷冷开口,上扬的嘴角显得得意不已。
“什么?”白恩大吼地瞪着她瞧。
她怎么可以开出这种条件?
“再来呢?”蔚杰仅是挑了挑眉,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做我专属的经纪人。”
“我说小琳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要想一个事业到达巅峰的男人,放弃过去所做的努力,退居幕后!?这根本不可能嘛!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如果我答应了,我该到哪找你?”蔚杰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探不出他的想法。
“问他啰!”白苡琳用力挣开了紧抓她不放的手,向前走去。
紧盯着她背影的蔚杰,嘴角缓缓上扬,勾勒出的笑容迷人又危险,仿佛猎物即将到口。
退出歌坛?
他可求之不得。
成为她的经纪人?
原本他还在担心即使把她留在他身旁,他该以什么身分时时跟着她?现在她可为他找到了好方法。
呵,她以为开出这两个条件,就能逃得过他的掌心?
不,她想太多了。
这世上,从来没有任何人让他如此渴望拥有,她是第一个。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定她了!
第二章
一年后
某电视节目现场——
“今天,我们很幸运地邀请到一位目前当红的歌手,她出道至今才一年,推出两张唱片,共计销售百万张,可说是风靡全台。
现在,让我们来欢迎这位特别来宾——白苡琳。“
台下的歌迷听见主持人的话后,无不放声尖叫,用力地挥动着手上的人像扇牌。
有着一头及腰红长发的女人,自舞台后头缓缓走出来。
她身着高领削肩的黑色紧身衣,低腰紧身喇叭裤,暗色系服装将她嫩白的肌肤衬得更为细致,仿佛吹弹可破。
“白苡琳,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节目。”主持人带着亲和的笑容说道。
“谢谢。”白苡琳微微地点了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们节目可真幸运,竟然能邀请到你来参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出道至今,从来没有接受过节目的邀请,这一次为什么会来参加?”主持人得意地问。
“你想知道?”白苡琳冷声开口。
主持人感受到她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不禁颤道:“呃……是的,请你告诉我们。”
“因为蔚杰拿我的羊——花朵威胁我,说什么不上台,就把我的花朵宰来煮羊肉炉。”
白苡琳一开口即是一连串的抱怨,她一双眼扫视着台下最前端的座位,寻找着那个恶魔。
“所以……这是你今天为何会出现在这的原因?”主持人不禁傻眼。
“是的。”
白苡琳从不出现在任何场合,这是第一次。
传闻中,白苡琳是个超难相处的艺人。
“从你的语气听来,你似乎对你的经纪人蔚杰有很大的不满。
不过,就我们所知,两年前的这个时候,他毫无预警地宣布退出歌坛,转战幕后,为的也是你,不是吗?“主持人试探性地问,心中也多了分惋惜。
毕竟蔚杰是实力派歌手,姑且不论他的长相有多迷人、拥有上万死忠歌迷,他对音乐的敏锐度奇高,所创造出的歌曲不知令多少人陶醉,他的退出,对歌坛、对音乐界都是一大损失。
当年蔚杰决定退出歌坛时,多少喜爱他的歌迷流下泪来,不少人更是在他的经纪公司守候,为的就是希望他取消决定。
在他退出歌坛后的第二个月,他以经纪人的身分出现在各大媒体眼前,同时宣布已签定一名女子成为旗下歌手,而未来除了她之外,他将不再为任何人制作歌曲。
“为了我?”白苡琳挑了挑眉,目光却完全停留在那个害她此刻必须站在这的罪魁祸首身上。
镜头同时转到台下的蔚杰身上——
瞧他一手拿着一堆草,另一手则牵着一只羊。而那只笨羊还紧紧靠在他身旁,一双无辜大眼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那堆草。
观众见到蔚杰果然牵着一只羊出现,都忍不住笑了。
原来白苡琳说的都是真的,她真是因为自己那只叫花朵的羊被挟持作人质,才不得不上台。虽然歌迷觉得她有些可怜,却更感激那个逼得她得出现在这的蔚杰。
“我当初只是开玩笑说要他当我的经纪人,谁知道他会把我的玩笑当真。”一想到这,白苡琳心里就有气。
“照你这么说,你对蔚杰而言很重要啰!”主持人听她说完,又问出来更劲爆的问题。
没办法!谁教他们一个是前天王歌手,现为红牌作曲家兼经纪人,一个是拥有如天籁般美妙歌喉的歌手,两人光看就很速配,实在很难相信他们不是一对。
但两人的行踪相当难捉摸,不少跟拍的狗仔,每每不是把人跟丢,就是遍寻不着他们,所以他们永远是众人热烈讨论的对象。
“我对他很重要?”她见鬼般地睁大双眼。“那我恐怕得少活几年了。”
她的回答和动作,令底下的歌迷忍不住哄堂大笑,大家是怎么也不相信一向为众人崇拜的蔚杰,竟让白苡琳如此讨厌。
“这么说,你是很讨厌他啰?既然如此,你也可以来个翻脸不认帐,不是吗?”
“我也想,不过我的人格不容许自己说话不算话。”白苡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本人讨厌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不过,她的座右铭包含了“说到做到”这一句话,她无法让自己成为言而无信的人。
“所以,你和蔚杰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是说,除了经纪人和艺人之外,你们不是一对吗?”主持人试探地问。
“我?和他?一对?”白苡琳瞪着大眼看着台下的歌迷,又瞧了瞧一脸兴味地在台下等着她答案的蔚杰。
“你说呢?”她斜眼瞪向主持人,似乎认为他提出了个很笨的问题。
“呃……我想答案是否定的。”瞧她眼中迸射出利箭,主持人打了个冷颤,但却不怕死地补充道:“只不过,要是你和蔚杰在一块,支持你的歌迷说不定会很高兴。”
台下的歌迷一听,也跟着大声欢呼。
白苡琳不予置评地瞄了下台下的蔚杰。
他的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容,那双迷人的眼也带着笑意,感觉心情很不错。
这死家伙,又被他猜中了。她心中不断碎念着。
“是啊!他也这么说。不过,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太老奸巨猾,又坏心地设计我跳进他挖好的陷阱,成为一名歌手,要是真和他在一块,被欺负的肯定是我。又不是脑袋有问题,干嘛为自己找这么大的麻烦?
而且,和他在一块,大家会祝福我们?祝福什么?一个被欺负得很快乐,一个快乐地欺负人?“她冷冷地回答。
他总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这……接下来,就请白苡琳为支持她的歌迷们献唱这首歌——『静思月』,请大家掌声鼓励。”
不知该如何接话的主持人,立刻转移话题,请她唱歌。
柔和的旋律缓缓响起,舞台大灯跟着变暗,只有盏盏霓虹灯闪烁着,干冰这时自四周冒出,白苡琳闭上眼,开始陶醉地唱着——
寂静的夜 冰冷的心
人烟稀少的街头 无人踏寻的弯道
只剩孤寂的我 独步上头
没人存在的空间 有着无止尽思念
无你陪伴的日子 带着对你的追忆
除了我 还有谁能忆起那段无法成就的情
除了你 还有谁能令我真心期盼长久未来
暗淡的月 孤独的我
在没有你的日子 承受着对你的思念
是否只要将你遗忘 心才不会碎落
是否该拥有你之后 人生才能圆满
风儿能否告诉我 深爱的你 人在何方
月儿能否将我的情意 传达给寻觅不着的你知
如果爱上你是出没有结局的悲剧
爱上你之前 我绝不傻傻的踏入
如果爱上你是场撼动人心的可悲
爱上你之前 我定转身逃离
爱情令人痛苦 爱情令人沉醉
爱情令人如痴如狂 该如何才能将你遗忘
飞吧 将我的回忆全带走
飞吧 将我对你的思念传达给你
飞吧 也许有天能将你遗忘
飞吧 情情爱爱只不过是场梦
让拥有你的回忆远远淡去
让属于你的天空从此远离
消逝在无止尽的梦中
回程的路上,白苡琳坐在宾士跑车内,神情显得有些疲累。
“怎么?累了?”
正在开车的蔚杰,一头短发微乱,嘴上还叼着一根烟。
白苡琳连头也懒得转,她双手交叠在胸前,闭上双目,打算对他的问题来个相应不理。
该说是不悦吗?
不,是不甘心,因为她老是输给他那张能言善道的嘴,以及他那该死又精准的判断力。
突地,后座传来几声羊叫声。
“花朵,你别吃太多了,小心吃死你。”白苡琳终于开口。
它虽然是她的宝贝,不过……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之所以会这么凄惨,全都是因为它,她就有那么点不爽。
浑厚的笑声自蔚杰喉间发出,迷人的眼中带着对她的宠溺。
她说出这话,算是回答他的问题了。
她不累,而是很生气。
尤其在签合约时,她曾说过绝不出现在公开场合。
没想到她还是被迫出现在大众面前,而理由竟是因为她的宠物被挟持。
“不准笑,再笑掐死你!”白苡琳瞪着笑开怀的男人。
也许是相处一年多后,两人早有了默契,有时不须将话说完整,就能意会彼此在想什么。
红灯了,蔚杰停下车,转头看向一旁的女人。
“其实你该感激我,要不是这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有这么多的歌迷喜爱你。
刚才制作人说你一出场时,收视率就向上飙了好几个百分点。“
蔚杰的神情非常骄傲,而从他愉快的语调也不难发现,这样的结果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我是不是该抱着你的大腿,感谢你的提拔和栽培?还是兴奋地摇下车窗,对着外头大喊万岁和胜利之类的话?”白苡琳投以一记冷眼。
“不,我想你应该是在心里狠狠地骂我吧!”蔚杰趁着红灯时,侧转过身子,咧嘴冲着她笑。
“成名对你而言,是一个麻烦,不但代表你以后出门得躲躲藏藏,甚至可能连买东西也得透过网路。”
“你既然知道,干嘛搞出这麻烦?是看不惯,还是羡慕我过着平淡的生活?非要害死我,你才甘心?”
“虽然你与主持人话不投机,且会搞冷场,不过,你有副好歌喉和迷人的脸蛋,再加上我所创作的歌曲太动听,三者搭配在一块,怎能不收服众人的心?”
不过……他写的歌虽然引起热烈的回响,但有更多的歌迷是冲着她本人来的。
要知道,在这是非、流言很多的圈内,像她这样忠于自己的个性,不被外界所响影的艺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而且,她拒绝接受专访、通告、电视节目,单单靠歌喉和一张冷到不能再冷的脸蛋,却能红遍港、中、台三地,更是史无前例。
“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
绿灯了,蔚杰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还有一项打赌算谁赢?”
白苡琳挑了挑眉,眼神投射出疑问。
“忘了?看来你非但脾气不够好,还有一点选择性失忆症。”
“喂!讲话就讲话,别拐弯抹角骂人行不行!?”她语气略带怒意,气他提醒她那个她一点也不想拿出来讨论的问题。
又遇到一个红灯,蔚杰再次停下车来,也再次转头看向她,这次他的眼中多了一丝丝的侵略和……
邪恶。
糟了!
他的这眼神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出现,而那同时也是她最无法抗拒的时候。
暴力?揍人?虐待?
不不不,蔚杰绝对不会这么对她。
而是……
他在她来不及闪开前,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向自己。
“为什么不向他们承认,嗯?”
他嘴边带着诡笑,仿佛一只一步步朝着猎物进逼的狼。
看着她的同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他们的车子后头、出现了几部跟踪他们的车辆。
太好了,这些狗仔总算有些长进,能够跟踪到他们,也不枉他刻意放慢车速。
蔚杰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缓缓朝她逼进。
“承认?承认什么?”
心中警钤大作,不断催促她逃命。
“承认什么?女人,你太会装傻了。”
蔚杰笑了,像从地狱来的恶魔,他双眼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既骇人又充满吸引力,逼得她的心快速跳动,呼息急促,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吻住她的唇。
是的,他,蔚杰,当红的作曲家,也是她的经纪人,和……
她的男人,他们是未公开的地下情人。
然而……
当主持人问及他们的关系时,她为何不承认?
这都是因为蔚杰猜测众人绝对会把他们看成一对情人,而她就唱反调地跟他打赌,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是情人,还信誓旦旦说,没人会觉得他们相配。
所以,此刻,她——
打死也不承认和他是情人关系。
第三章
清晨时分,太阳尽责地照亮大地,鸟儿的呜叫声在林间回荡,像音乐般悦耳动听。
昨晚,为了惩罚她的刻意隐瞒、不愿承认和他之间的关系,他要了她一整夜,让她现在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嗯……”白苡琳呻吟一声,翻过身子,继续酣睡。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蔚杰,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从他还没擦干的发上滴落在他古铜色的胸膛。
看着她娇美的睡相,他的眼中又燃起熊熊的欲火。
原以为要了她一整夜后,他该要满足了,没想到只是瞧着她睡着的模样,他的欲望又再次苏醒。
他似乎永远要不够她,尽管两人在一起已好几个月,但她……依然是这么的诱人,每一分一秒都紧紧锁住他的目光、他的心思,令他只能深陷其中。
谁想得到,曾经是超级巨星、被女性喻为最渴望发生一夜情的对象的他,这一辈子只拥有过一个女人。
而那女人还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勉强和他交往的,更甚者,两人的情事只能地下化,不得公开?
呵……蔚杰脸上浮现一抹无奈。
问他为何只有过一个女人?
是因为他有洁癖,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又或者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
不,想太多了。
他不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更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他只是不想随随便便和一个女人交往,真要谈恋爱,就必须选择一个他喜欢,而且了解他的人。
只不过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他也一直是单身。
直到认识了白苡琳。
可惜,他发现,她对爱的观念和一般人都不同。
认识她后,他才知道,她非但不渴望爱情,甚至非常鄙视和憎恨“爱”这个东西。
想到这,蔚杰的眼中有着浓浓的心疼和不舍。
他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凝视床上的人儿。
他知道她有一个不愉快的过去,身为孤儿这件事,带给她非常大的影响。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在一出生就被人抛弃。
也因此,她不相信爱,因为她认为爱是不能长久的,所以对任何人,她永远保持距离,不曾和人深入交往。
为了怕自己受伤,她从不表现出真正的自我,以冷漠作为保护色,别人向前一步,她就退后两步,从不让人侵入她的领城。
“如果人的心中有爱,就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丢弃不顾。”
这是当她看见即将唱的歌词时,不屑一笑后所说的话。
“也许是有困难,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他们爱你,不忍你跟着受苦,才把你送给孤儿院。”这是他当时说的话。
“如果爱我,为何这么多年从来没来看过我?
凭什么他们的爱情该换来我的痛苦?凭什么自作决定让我拥有一个孤儿的人生?
我虽然感激白恩领养我,让我拥有了一个家,但生下我的人抛弃我,却已经让我对爱完全的不信任。
爱?你能真正明白地向我解释何谓爱吗?
即便有了爱,你能保证这份爱能持续到永远吗?
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没有体会过这样深刻的爱,更没有感受过真正的爱情,请问我要怎么把这种感觉给唱出来?“
是啊!一个心中不懂得何谓爱的人,要如何诠释这样令人痛彻心肺的歌曲?
但事实证明,她唱得出来,且发挥得淋漓尽致,引起歌迷们广大的回响。
因为她以着渴望得到爱的心情,来诉说歌曲中的情感。
其实,在为她打造这首歌时,他同样也是以这样的心情将它写出来的,和她不同的是,除了渴望得到爱的心情,他的心中更多了一份爱——对她的爱。
他爱她,在第一次见着她,发现两人是这么的相似后,他便明白确认了自己的感情。
只是她拒绝接受这样大胆明白的感情,他只好使出让她无力招架的手段,让她在被动又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答应和他交往。
也因此,对她,他总不敢将自己的深情表现得太清楚,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探索她的心思,慢慢走进她的心房,得到她的在乎,也让她习惯他的存在、陪伴。
低下头,他将温热的唇印在她的额上。
“你不愿意承认和我之间的关系无所谓,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全世界的人了解。这一辈子你都逃不掉了,就算想逃,也没有半点胜算。”
蔚杰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样的柔情、深情,只为她展现……
星卫艺能,这是一间许多人都知道的艺能公司,从这走出去的艺人,在演艺界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此刻,蔚克正坐在总裁办公室内,他将目光精神全放在电脑上。
他神情专注,快速滑动着手上的滑鼠,在键盘上快速飞舞着,从早上一进到公司后,他就忙着这一项工作。
不久——
“哈哈哈!我赢了。”看着萤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大声欢呼着。“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反侵程式,看来也不过尔尔嘛!才花了两个小时就破解了。”
他用力地拍了一掌,神情颇得意,忍不住大笑。
“是啊!还以为你有多忙,原来忙着玩电脑。
真奇怪,怎么星卫交在你手上却没有倒,我还以为只要一个月就差不多挂点了说。“
一个女人的讥笑声缓缓自他后方传来,吓得蔚克跳起身。
“哇!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
他快速地转身斥问,没想到竟看到白苡琳。
白苡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后头,脸上依然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琳琳?你怎么来了啊!呵呵!我都没听见你进来的声音,莫非你是从那里进来的?”蔚克比了比她身后那道打开的窗。
“对!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是骑着我的宝羊,靠着它那两朵小到不能再小的耳朵,一路从楼下直接飞到三十五层楼来的?
笨猪,我当然是从门走进来的,竟然连我和花朵进来都不知道。“冷冷说完,白苡琳比了比在他身旁的那只小羊。
蔚克转过头。
果然,看见一只羊,它正低着头,不知在忙些什么。
“嗨!花朵,有没有想克……花朵——那不能吃!这可是一纸很重要的合约,快还给我!”
他不看还好,一看,竟发现花朵从他的桌上叼走了一张价值将近五百万的合约走到一旁,正要吃掉它。
“活该,谁要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直接丢在桌上。看来你是忘了上次花朵吃了你七百多万的支票的事。”白苡琳满意地勾出一道笑痕。
她一脸凉凉无事地走到沙发上坐着,欣赏着一人一羊的争夺大战。
凭什么她得这么忙地当个艺人,不能出门,不能采购,要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而蔚克这个老板可以整日舒服地坐在办公桌前玩电脑。
“喂!叫你的花朵把口中那堆纸还我!”
“不要。对了,胆小鬼,你知不知道蔚杰把我的那份合约放在哪?”白苡琳看着手指甲,毫不在乎地问着。
“我怎么知道……花朵!快还我!还有,我叫蔚克,不是胆小鬼。”他一手捣住花朵的眼,一手努力想将花朵的嘴给打开。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因为被她那群动物给吓得跌在地上,事后便被她称为胆小鬼。至今,蔚克仍感不甘心。
试想,这世上有谁突然发现一只高大吓人的大熊站在你面前,不会感到害怕的?不尿一身裤子就很不错了。
“不知道?你可是这间公司的老板,关于艺人的合约,都是你在保管的,不是吗?”
“是挂名,挂名你懂是不懂?真正的老大是蔚杰,只是他不想让人发现,且只想专心当你的经纪人,才要我来这里的好吗?”
当时蔚杰要他来公司时,是这么和他说的:“我不当歌手了,已经不需要你这经纪人,你也无聊,不如你来我的公司当老板。”
就这样,他才莫名其妙地成为这间艺能公司的老板。
“哦!对了,我忘了你只是个仆人,专门打杂的那一种。”白苡琳坏心地嘲笑。
“这还不是要怪你,当初是你要我老哥当你的经纪人,所以他才会为了你成立这一间公司,害我也倒楣得被拉下水。”蔚克边和羊抗争,边转头对着白苡琳抱怨一番。
“是吗?又是我害的?”这一句话听在白苡琳的耳里实在刺耳得很。“花朵,那张纸不要了,妈咪方才看到桌上还有好几张更甜美的哦!”她冷冷地笑着说,又伸手比了比桌面。
可爱的小羊似乎听得懂主人说的话,马上将口中紧咬的纸张放开,又朝桌子的方向走去。
“别、别这样,大姐,算我怕了你了,可以吧!别这样欺负我了啦!”蔚克想也不想,快速转身将那几张重要合约护在胸口。
“除非你告诉我,被蔚杰骗着签下的那纸合约在哪。”
“就跟你说了,我不知道嘛!”蔚克大喊。
拜托,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她干嘛每见他一次就问他一次。
“你想要那合约,不会去问我老哥,问我干嘛?”
他怎么可能知道嘛!
虽然旗下艺人的合约确实都摆他这里,可唯独她那一张不是他保管的嘛!
这女人不是番仔,就是姓番。蔚克哀怨地瞪着白苡琳,不知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得面对这女罗刹。
“真的不知道啊……”白苡琳一脸困扰地皱了眉。
那……到底在哪里呢?家中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翻遍了,她就是找不着那张卖身契。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蔚克一副“你是笨蛋”的神情看着她。
同时,好不容易她那只笨蛋花朵……呃,是可爱花朵,终于放弃吃他重要的合约,蔚克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胆小鬼,你很笨耶!要是能问他,我来烦你做什么?”白苡琳朝他投以一记白眼。
要是给蔚杰知道她老打那纸合约主意,他不就知道她的计谋了?怎么这么笨!
“那你也别老来烦人嘛!还有,要跟你说几次你才懂,我是蔚克、蔚克,不是什么胆小鬼。
我老哥的名字你就叫得这么顺,为什么对我老是胆小鬼、胆小鬼的叫。“蔚克老大不高兴地撇撇嘴。
“喂!胆小鬼,那你帮我问问你哥把它藏哪?不过千万别说是我要知道的,你看怎么样?”白苡琳突然想到这好方法,她一脸笑咪咪地要求。
“不要,我老哥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再说,要是让他老哥误以为他对未来的嫂子有意思,他肯定吃不完兜着走。“还有,叫我蔚克,你再乱为我取名字,小心我把你的花朵挟持去卖了。”
反正现在也快冬天了,不少羊肉炉也需要些上等的好羊肉。
“你敢——你们兄弟俩老是想欺负我家花朵,小心我砍死你!”一听见自己的花朵又成为被威胁对象,白苡琳可真是火大了。
“是是是,小的就算有十足的胆量也不敢……等一下!你是怎么来的?我哥呢?”
他终于发现老是跟在白苡琳身旁的蔚杰竟然没有出现。
白苡琳冷笑一声。
这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有气。
“他?你问我,我问谁?”她怎么知道?明明是他鸡婆得非要带她来的,但她一下了车,他人也不知跑哪去了。
“那你怎么来的?”蔚克搞不懂,这女人在气什么?
“当然是他开车送我来的。”虽然她会开车,但那男人却不让她自个出门,去哪都非要他载不可,根本是把她当成温室内的花朵一样小心保护着。
也不想想,当初没遇到他前,她可是出了名的飙车女呢!
想当初,那男人第一次坐过她开的车后,吓得连连对她怒吼,说什么她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还下令绝不准她再碰方向盘这玩意。
哇!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开车嘛,就是要尽情享受刺激,感受飙车的快感。
更何况,她虽爱飙车,可却是十分小心翼翼在驾驶,因为花朵每次都会坐在后座陪她,就算她再怎么过火,也不会拿宝贝花朵的生命开玩笑。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喂!你一次说完好不好。”
怎么他问一句,她就只答一句,这女人真难相处,他真佩服自家老哥可以和这女人相处快两年年,而且两人还正在交往中。
“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你想知道他在哪,不会自己打手机问他,问我干嘛!”
整天都跟他相处在一块已经够恼人了,一起生活、一起吃饭,连睡也得睡在一块,现在她还得当他的保母?
她被他给骗来当艺人已经够可怜了,结果又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莫名其妙被他给吃了,只好成为他的情人,受他欺负。
说什么两人有了关系,他就得负起责任。
和他辩论,她说不过他,而他又相当坚持,所以她也只好由他了。
不过,她也明确告诉他,就算两人交往了,她也不可能和他一辈子在一块,更别说是结婚了。
反正他是男人,对于感情事应该不会这么在意,且凭他的身分和现今的地位,要多少女人还怕没有吗?
所以啦!他们两人目前就是这样子,她和他之间没有公开,他则坚持说她是他的女人。
那么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老实说,她不知道。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看待他、怎么看待他们两人间的关系。她只知道,她和他只能是一场游戏,她不能也不想交付真感情,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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