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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不是我的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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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伟。”王志尧轻轻地喊,才几天,再见到儿子,他却有仿如隔世之感。
林哲伟抬起头,见到他高兴地奔过来。
“爹地!”
“爹地想死你了!”他抱起儿子。“跟爹地回家去。”
“我去叫妈咪。”
“先等一下。”他不想在她的地方起争执。“我们来玩捉迷藏的游戏,让妈咪来找我们。”
一听要玩游戏,林哲伟兴奋极了。“我们快走,不要让妈咪看到!”
王志尧从衣袋中拿出皮夹放在桌上,里面装有他的证件。
“我们留给妈咪线索,不然她会以为你失踪了。”
“爹地,妈咪会来吗?”林哲伟不放心地问:“她知道我在这里吗?”
“她会来。”王志尧很肯定地说:“她是一个解谜高手。”
即使没有那个皮夹,儿子的失踪,她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他所为,是他将孩子带走。
果不其然,门外的电铃按得又急又响,真快,几乎是他一到达,她即尾随而至,王志尧嘴上浮起一抹解嘲的笑容,第一次她这么在乎他。
“是妈咪来了!”
林哲伟要去开门,他拉住儿子。
“你能到房间去玩吗?爹地和妈昧有事要讨论。”
林哲伟听话地点头:“好。” “
他等儿子进房后,才走出去开门。林雅瑜已等得相当不耐烦,又是焦虑,又是忿怒地瞪着他。
“哲伟呢?”
王志尧慢条斯理地躬身道:“欢迎光临。”
“你的行为太不光明磊落!”林雅瑜斥责道:“你不该趁我不注意时带走孩子。”
“彼此,彼此!”他冷硬地回视着她。“我同样想问你相同的问题。”
“孩子是我的——”
“你说错了!”他冷冷地纠正:“是我们两人的。”
“你搞清楚,孩子从出生起便全由我一手揽办。”林雅瑜仰高脸,不驯服地说:“哲伟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没与她争辩,退回门后要将门关上,林雅瑜惊恐地用身子挡在门上。
“将孩子还我!”
“如果你继续用这种态度,我们之间便没什么好谈。”
“让我进屋,我要见哲伟!”
他没有反对,她走在他之前的进入屋中。
“哲伟!”她喊。
林哲伟听到声音,从房中走出来。
“妈味,你找到我们了!”
她冲上去搂住儿子问:“为什么不告诉妈味一声就走掉?”
“这是游戏规则。”林哲伟没察觉出大人间酝酿的紧张气氛。“说了就不好玩。”
“我们有给妈咪留下线索不是吗?”王志尧出声。
“你见到皮夹了吗?”林哲伟问。
“看到了。”林雅瑜掏出皮夹;忿忿地看着皮夹的主人。“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我不会给你有下一次的机会。”他淡淡地说:“我不该太信任你。”
她身上仿佛被戮了一针地跳起来。“你还有脸谈信任?”
“这里没有外人,没必要惺惺作态。”王志尧冷笑。“你的柔顺表现,全是因为你想偷偷带走孩子所演出的一出戏是不是?你算计好让我信任你,而后再演出老戏码,再来一次消逝无踪,是不是?”
“我不需要算计。”她寒着脸。“孩子是我的,根本不必要偷偷摸摸。”
“你还没搞清楚吗?你是在我们合法的婚姻下受孕,孩子绝对是王家的人,何况目前我们的婚姻还存在。”他阴侧侧地说:“倒是我可以以你无故离家出走,隐瞒怀孕事实为由,要求孩子的归属权属于我。”
“你办不到!”她犹如一只受攻击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在评论我无故离家之前,得先清算你有失人夫、人父之道。”
“有失人夫、人父之道?”他眼睛睁大如铜铃。“我自信中规中矩,没有错失。”
“少装模作样!”林雅瑜擞嘴。“你真叫人恶心!”
该死的女人!她以为攻击就是最佳的防御吗?可悲的是他竟还是那么地爱她。
“随你怎么形容都行,孩子我是要定了。”他用凶狠的语气,掩饰对她的需要。“至于你留下或离开,随你便。”
她美目含煞。“我不想和一个下流的男人,同居在一个屋檐下!”
王志尧脸颊上的肌肉痉挛地抽动了下,原来他在她心中是如此不堪的份量。
“绝不勉强!”
“我要带走孩子。”
“没得商量!”他毫无转圜余地的说。
“孩子是我的!”她悻悻然。“我绝不会离开他!”
他自然清楚,不然她也不必与他虚情假意一番,倒真难为她了。
“听好——”他厉声地说:“只要你敢再犯一次,私自带走我的儿子,我会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这不是恫吓之语,林雅瑜相信他绝对能办到,但她不会任随摆布。
“你没有资格这么做!”
“我曾给过你机会,也给予你信任,是你遭蹋掉。”他面无表情地说:“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你,从此刻开始,将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看守着哲伟,你休想故技重施。”
“你——”
林雅瑜大为光火,想冲上前的身子,却被一只小手拉住。
“妈咪!”是儿子拉住她。“你不要与爹地吵架。”
两人在忿怒下,全忘了敏感的儿子在场,同时一惊,林雅瑜牵着儿子。
“和妈味一起回家。”
林哲伟没动。“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正确,这儿就是我们的家。”王志尧丢给儿子一个宽心的微笑道:“我们都会留在这里。”
“也包括妈咪?”林哲伟嗅出父母间的火药味。
“也包括妈味。”他投给她警告的一瞥道:“妈咪也会留下。”
“我不——”
她只说两个字,即被两双望着她的眸子打断,一双担忧,一双严厉。
“你会留下来,对不对?”林哲伟问。
她能不理会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却不能无视儿子的恳求。
“妈咪得考虑。”
王志尧将儿子叫过去。“让爹地来说服妈咪好吗?你到房间去玩一会儿。”
“不许对妈咪大声说话。”
“没问题。”
林哲伟看了看两人,忧虑未退。“也不许吵架。”
“没问题。”
儿子一消逝视线内,林雅瑜忿怒的情绪达到最高点。
“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完全在你的算计之中。”
“小声点。”他提醒她说:“如果你不想让孩子感到不安的话。”
“别得意的太早。”她压低嗓门:“我不会受你摆布!”
“你大可以走出这屋子。”他冷漠地说:“不过,只是你一个人。”
想将她甩出去,好独占孩子?他想都别想,她不会让他得逞。
“这就是你说服的方法,想抢走我的孩子。”
王志尧淡淡地一笑。
“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第八章
最难打的仗莫过于盲打。根本不知状况出在什么地方?王志豪从厚厚的文件中抬起头,无法静下心工作,突然间她不再理他地失去讯息,不接他的电话,也未回她的家,就在他们说好肯入礼堂、规划好两人未来婚姻生活的当儿,她避不见面,是她的爱褪色?还是另有原因?
他想叹气,但是一个声音比他早出声。
“唉!”王志尧的叹气声很沉重……
也难怪,嫂子虽已经回来,但却需劳动两位保全人员,全天候地看守着她,以妨她带走侄子,如此的老婆,的确让人叹气。
“但愿下辈子不要再被情事困扰。”王志尧头往后靠着椅背,感慨良深。“不要爱上女人。”
他也有同感。
“女人的心难测,男人可能在付出所有感情后,蓦然发现自己是一个笨蛋。”
“兄弟俩全是笨蛋的例子倒不多见。”王志尧嘲弄地说:“我们默契向来十足,没想到在感情方面也遭相同败绩。”
“赛程尚未结束,也许有出乎意表的结果也说不定。”王志豪说。
他被自己的老婆耍了两次,已不敢奢望她会真心真意地待他。
“希望是属于年轻人的东西。”王志尧无精打采。
“别把自己说得像一个老头似的,三十几岁正是男人最雄风的时期。”话虽这么说,他的心也是暮气沉沉,不能继续如此消沉,王志豪站起来。“想不想到外面呼吸下空气?”
“去哪?”
“去将年轻找回来。”
王志尧没有点劲。“你自己去吧!”
“你不想改变现况吗?”
“想又如何?”王志尧有种走人死巷的无力感。“感情的事,不是只凭单方面所能想的。”
“至少我们可以让自己过得快活些。”
“理论上似乎可以,但行不通”
“你试过了?”
“雅瑜离开的那些年,我天天都想将她忘掉。”王志尧首次在弟弟面前坦述。“除了麻醉自己能获得短暂的舒解外,清楚时却更加地难受。”
王志豪丧气地坐了回去,难道情之一字,是一种难医的病症?办公室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
有电话进来,王志尧将电话交给他。
“你的电话。”
是一个有些耳熟,又不熟悉的声音。
“我是柯巧惠的朋友,她要我转告你,她今天不能赴约。”对方讲话简单扼要。
他什么时候约过柯巧惠?“她搞错了对象,我们没有约会。”
“也许是我弄错了日期,是明天。”对方迅速更正。
“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或者任何一天,我们都没有订下约会。”
“你确定?”
这种事他当然能确定,王志豪没好声调。“我跟她没有任何牵扯。”
“不会吧!”对方质疑。“现在大家全沸腾地传扬你们是很好的一对。”
他与柯巧惠?开什么玩笑……莫非江佩妤也听说了,所以疏离他?
“我不知道怎会有这样的谣传,那绝不是真的。”王志豪气忿道:“江佩妤才是我要的女人。”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他想挂上电话时,对方再次出声。
“你想不想澄清?”
“没有必要。” “
“你不想让她得知事实吗?”
“谁?”
“你要的女人。”
他静默了下。“不!”
他的回答令对方大出意料。“你不再爱她?”
他不想与陌生人谈得太深入。
“朋友,我们聊得太多了。”
“再给我一分钟。”对方说话快速。“我们全见到你与柯巧惠相偕离去,你难道不对这件事有所说明。”
“我只能说是你们见鬼了。”王志豪卡喳地放下话筒。
事有蹊跷!江佩妤挂上分机,从电话中听来,他与柯巧惠似乎并无恋情,是她错怪他了吗?
“你听到了,他说你才是他要的女人。”助理放下听筒。
但是她明明见到他的车子。
“有可能坐在车中的人不是他吗?”江佩妤难以释疑。“柯巧惠没有理由说谎啊!”
“人心难测。”她的助理心思较为细密。“总有一个人说谎。”
她很想相信他。
“有什么方法能测知谁说的才是真话?”
“让他们面对面!”
“面对面?”
“最直接解开疑点的方法,就是让当事人面对面地说个清楚。”
“你是说让他们两人对质?”
“正是如此。”
助理的年纪与她相当,分析事理的头脑要比她来得清晰,见她自闭地将自己关起来;于是劝她不要一味地难过,去查证柯巧惠话中的真实性。
“我的心好乱。”江佩妤六神无主地说:“由你去安排。”
就这么束手无策吗?
林雅瑜在房内怨恨地走动,已过了十二点,他还没有回家,除了认定他躺在林秀妮的身边外,她无法作其它之想。
他在外头拈花野草,凭什么要她乖乖地不外出?她跟中燃着怒火,把她当犯人似的关在屋内,他却在外面寻乐,是想让她精神崩溃,放弃孩子吗?若是他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那他就太低估她的意志力了,她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把他想成一个大坏蛋,是有根据的,为了防范她带走儿子,他当真实现他的话,全天候有人看守着她,非告他侵犯人权不可!就算对付最危恶的歹徒,也不过如此排场,只要她一走出屋子,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即寸步不离地跟随着她,两双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没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害她游兴全失。
生平头一遭她受到最大的侮辱,而出此下策的人,竟是她的丈夫,一个自私卑劣的男人。
“还没睡?”一身倦意的王志尧站在房门口。“我能认为你在等我吗?”
终于舍得从女人的体温中抽身,林雅瑜又忿又妒。
“你总算知道回家的路。”她酸溜溜地说。
他研视着她,想了解她的话意。
“我从未迷路过,家一直是我最想栖息的地方。”
“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家?”
“我只有一个家!”他坦然地回望她质问的眼光。“那就是这儿。”
她不会再上他的当,再被他的话所愚弄,林雅瑜撅起嘴。
“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不会再被你玩耍于股掌之间,更不会受你的欺骗!”
她的话重了些,王志尧的眉头拢得紧紧地。
“我没有错看你的年龄,更不曾欺骗过你。”
以为不承认他的风流帐,就能抵赖到底吗?她双手插腰。
“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关住你的意思,你随时可以走。”他眼眸闪过一丝悲哀。“我不会强留住你。”
若他说要她、爱她,她心情会好过些,但他摆明只要儿子、不要她的态度,令她痛入骨髓。
“也包括哲伟吗?”虽明晓答案,她还是问。
“不,只是你,跟我在一起使你不快乐地一再想逃,这种夫妻不做也罢。”王志尧转过身要走。
“别走!”她喊:“把孩子给我!”
他以背对她。“不!”
“你不能这样待我!”她激动地说:“这场婚姻,除了孩子外,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连这点也夺走。”
这场婚姻,他又获得了多少?王志尧无限悲哀。
“我们全是这个婚姻下的受苦者,而更糟的是,为什么我会碰上一个不爱我、当初却口口声声说爱我的逃妻?”他缓缓地转过身子道:“我很想问你,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被愚弄的女人!”她痛苦地说:“你太过分了,在外头有了孩子,何以不肯放手将孩子给我!”
在外头有孩子?她在说什么?王志尧看着深爱的女人,只见她泫然流泪,伤心不已的模样,似乎不是无端放矢,但孩子之说从何而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不明白?,还是想假装到底?”她抬着泪眼,恨恨地说:“不要以为你一定能胜券在握,一个没有品格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位好父亲!”
要不是他太爱她了,他真会封住她胡说八道的嘴巴。
“夜深了,快上床睡觉。”
他将卧室让给她,睡在客房,林雅瑜以从未有过的坚持态度拦在门口。
“今晚我们把话说清楚,作个了断!”
虽然他一再地躲避问题,希望能多留她一天是一天,但该来的还是无法避免。
“仍是同样的话,去留随你,孩子我要。”
“不要逼我!”她生气。“大家闹开,没脸的人是你。”
“我自信问心无愧。”他也怒火上涌。“我倒想知道,你无故弃夫逃家,隐瞒孩子的事是何用心?”
“先有因,后有果,你怎不先说你在外面搞女人,有了孩子的事不告知!?”她爆发。“我离开是你伤透我的心,不愿你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来触摸我,那样会让我发狂。”
王志尧的眼中先是迷惑地打问号,继而闪着怒焰!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虽不敢大言自己是柳下惠,但绝对专情,从我们交往开始,我便不曾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在你离开的几年中,不可否认的,我的确动了出轨的念头,也曾试着做过,却办不到,我根本无法碰那些女人,因为我的心全被一个女人占满了。”他心痛地说:“而那个女人正是对我的爱不屑一顾的你!”
“好一篇动人、感人的演讲词。”林雅瑜不为所动。“在几天前我会被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惜现在派不上用场!”
她陌生得让他胆寒,王志尧脸色灰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如此遥远?很想进入她的心中弄个明白,是什么使她改变?
“看来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了。”他疲倦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我们的婚姻给你如此大的压力,我立刻签字。”
她嘴唇抽搐。“今晚你是在她那里对不对?”
“你想知道什么?”他眼中布满绝望的痛楚。“你一定非得挖烂我的伤口非要我承认对你的在乎吗?我害怕你一见到我便要谈分手,谈孩子的归属权,只好每天将自己关在公司,在咖啡馆里消磨时间,你能想象得出那种想回家,想见妻子、孩子,却要克制自己的痛苦吗?”
他没想看她,想从她身边走过,她幽幽地开口:
“用你的良心回答我,林秀妮肚中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跟什么男人搞在一起,我怎会知——”他猛然停住,倒抽一口气。“天啊!你该不会认为我与她有染?”
“不是认为,是事实。”一说出,她失控地泪如雨下。“你是我的丈夫,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是我最信赖的人,却是伤我最重的人!”
他与林秀妮?多大的误会!王志尧脸孔扭曲。
“这就是你一声不响离开的原因?你认为我跟她做出苟且的事?”
“别告诉我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他生气。
她岂会再轻易相信她。
“不要否认。”林雅瑜掩面而泣。“那一天,我从医生口中得知有了哲伟,兴奋地想与你分享,但我找不到你,她却来了……告诉我你们相爱,请求我的原谅,要我成全你们。”
“你这个傻女人!竟然信了她的话,竟然慷慨地想让出丈夫!”王志尧难以置信地喊:“你不知道感情是不能退让的吗?”
“因为我爱你,我不要见你为难。”
要不是她泪眼婆娑的样子那么地惹人怜爱,他会掐住她的脖子,扼死她;自似为伟大的牺牲奉献!
“你可知道你这一离开,害惨了我们一家人。”他语声悲凉。“我是你丈夫,你却对我没有一点信心。”
真是她错怪了他?但是林秀妮的肚子——
“我很愿意相信你,也很愿意给我们机会,可是就在我沉浸在短暂的幸福中时,她挺着大肚子来找我,要求为孩子正名份……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林雅瑜说不下去。
“信赖你的丈夫!”王志尧硬声地说。“在一个婚姻里,两人互相赖最为首要!”
“要我如何信任你?我最好的朋友,大着肚子要我成全你们!”她哭喊:“你要我漠视眼见的事实吗?我以为我们又找回了过去,没想到你又欺骗我。”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他平板地说:“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还这么固执地爱你,一个不信任自己丈夫的女人。”
“拿出事实来!”她颤抖地说:“推翻我所看见的。”
他一句话不说地拉着她往外走。
“去哪?”
“你不是想知道事实吗?我现在就带你去看清事实。”
找林秀妮?
“去找她?”
“不然还有更好的证明方法吗?”王志尧讥讽道:“你不是只听信别人的话吗?”
“哲伟——”
“会有人看顾他。”他说的是睡在客厅的那两个保全人员。
方向不是林秀妮的家,会是他们的爱巢……林雅瑜看着黑暗的街景,她就是无法除去心中的疙瘩。
“林秀妮搬家了。”他似乎窥出她的疑心。“你是不是在想我何以知道她的住处?不错,这些年我们一直有联络。”
她想问怎样的联络法,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
沿路他们没再交谈,车子在漆黑的马路上行驶,半个钟头后,他车子停在郊区的一栋高级住宅前。
“到了。”
王志尧简短地说完后,走下车用力地按门铃。屋中没有亮光,屋内的人已经睡了,他没理会在这种时刻造访是否合宜,继续按着门铃,鸟鸣声的门铃,在寂静的夜里,听来十分响亮。
“谁啊?”林秀妮带着睡意的声音。
“王志尧,”他声音大得足以将左邻右舍吵醒。
“是你!” “
声音一下清醒过来,门很快打了开来,穿着粉红色性感睡衣的林秀妮,出现在门后,风情万种地瞅着他。
“一个人睡不着吗?进来坐。”
他对她的邀请,回以冰冷的霞光。“你的肚子呢?”
她透明的睡衣下,丰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窈窕的身材清晰可见。
“什么肚子……”林秀妮倏地明白,娇柔的表情不见了,一双凤眼眯起。“是她在你面前造什么谣?”
“我没有造谣!”林雅瑜从他身后的阴暗处走出来,盯着她没有走样的身-子。“我是来探望我丈夫的孩子,看来他似乎已经消失了。”
要在衣服下塞上东西已来不及了,林秀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眼中闪大阴狠之色。
“贺喜你们能来个大团圆!”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王志尧忿怒地问:“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林秀妮笑得前仆后仰,笑出了两行泪水。“这么多年,你还不懂我的心意?”
他犹在发怔,林雅瑜已明白。
“你喜欢志尧?”
“没错,我喜欢他,不对,是更深,我爱他!”林秀妮凶恶地瞪着她。“可是你呆头鹅的丈夫,心中却只有你,我不懂你究竟有什么好,而我又哪一点不如你,这些年来,他眼睛该死的没带出来,没瞧见我在等着他施舍感情,等着他的青睐!”
短暂的惊骇后,林雅瑜歉疚地看向丈夫,他一脸的受惊状,显然对林秀妮的情意未曾领会出。
“我不明白哪一点输给她!”林秀妮痛苦地望着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为什么你不肯把对她的感情分一点给我?”
王志尧震惊过后,忿怒难当。
“你知不知道你害惨了我,你让我饱受失去妻子的痛苦!?若不是机缘相遇,我可能终其一生都不知道我有一个儿子的存在!”
“那是因为我爱你。”林秀妮惶恐地拉住他。“我对你的爱绝对比她所付出得多,所付出得浓,我照样能为你生儿育女,你要生几个,我便生几个,把你的心放在我身上,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男人。”
“你至今仍不明白爱的真义何在?爱是没有替代品,没有雅瑜,我不会感到一丝快乐,何来的快乐男人。”他甩开她继续说:“你的爱太可怕了,我只希望永远都别再见到你!” “
“不要走!”林秀妮从后抱住他的腰,泪水成串地流下,她是真的好爱、好爱他,纵使有错,也全因一个爱字。“我为了你,牺牲这么多年的青春岁月,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关爱吗?”
“不只你付出——”林雅瑜痛心地说:“我们也一样付出代价!”
“怪你自己太愚蠢、软弱!”泪脸的林秀妮依然倔强。“换成我,绝不会让别的女人抢走我的男子!”
“我是太愚蠢了。”她又后悔,又伤痛自己浪费了漫长的八年时光。“不该太重视友谊。”
“把他给我吧!”林秀妮换了衰求的口吻。“你根本不信任他,你们的爱是建在危楼中,不会长久,何不将他让给我,我会给他源源不断的爱。”
她的爱的确不够深,真正的感情,绝不会有怀疑,林雅瑜求怒地看着他,他也盯着她看,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会再当傻女人,不会再让出丈夫,也许我对他的爱表达得不够深切,世绝对是全心全意。”虽针对林秀妮而说,她的眼睛却未离开过他,希望能祈求他的原谅。“不信任自己的丈夫是我的严重错误,我愿意用未来的岁月弥补,希望他能了解此后我是为他而生,他就是我的一切。”
“当真?”他轻轻地问。
“你一直都是我的全部!”她哽咽地说:“离开你的这些年,若不是孩子给我支撑下去的理由,我实在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失去你无疑失去我自己!”
“哦!雅瑜。”他喉咙似乎被东西噎住,哑声地说。
“我会做一个最乖顺、听话的妻子,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你真会做一个乖顺、不逃家的妻子?”他神色慎重地问:“一世都信赖你的丈夫。”
“是的,我将永远信赖他,跟随着他!”她脸上线条一变为刚硬,拉开林秀妮缠在他身上的手,带着警告地说:“过去的事就算了,从此刻起,不准再碰我的男人!”
林秀妮双目赤红,接近疯狂地喊:“把他给我!把他给我!”
林雅瑜将丈夫拉向身后,一改过去的温婉,像一只母豹般的竖起全身的手。
“从这一刻起,我会用所有的心力看守我的男人,如果你胆敢再来骚扰,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不只林秀妮,王志尧也被她不曾有过的气魄惊住!心情激荡地搂她入怀。
“这可是你说的!”
“我爱你!”
她声音虽轻,他却犹如遭电殛般的震动不已,这一次,他是真正找回他的妻子了。
“我才是真心爱你的人。”林秀妮在旁哀恳地叫:“选择我!”
王志尧紧紧地牵着妻子的手,眼中流露出怜悯地看着林秀妮。
“我不知道该是谁说抱歉,过去的事追究也于事无补,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的见面,我和雅瑜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不能这样待我!”
林秀妮伸手想抓他,他退后了一步,躲开她的手。
“不只想留住不属于你的人或物,那样只会使你更痛苦。”
林秀妮听不进去,凄厉地喊:“我是那么地爱你,你不能如此绝情!”
“秀妮!”林雅瑜叹息地说:“一切全结束了,但愿你能找到一位属于你的男人。” “
“我只要志尧——”
这件事他们爱莫能助,他们互望了一眼,一走走回车中。
“回家了,老婆。”王志尧发动引擎。
“我们回家去。”
他们都没再望一眼在冷风中哀号的林秀妮,天空中露出微微的曙光,今天会是一个有阳光的好天气。
“天亮了。”她说。
来干什么?真以为对方能给他什么消息?事情会有不同的结果吗?
王志豪没走进餐馆,不该来这一趟的,回家睡大觉也远比来这有意义得多,他想往回走时,柯巧惠已婀娜多姿地走来。
“在等我吗?。她春风满面。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单力直入地问,不想多浪费时间。
“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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