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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不是我的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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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个日子都捱过了,何必在乎这几分钟。”
  “你尚未当父亲——”他口吻俨然早巳是一位父亲,不是几天前才得知自己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当然不明白身为一位父亲的心理……”
  “我倒懂得当奶奶的心情。”
  赵玉莲走了进来,旁边跟子一位双手提满袋子的职员,职员将袋子放下后走了出去。
  “这些是什么东西?”王志豪指着那些袋子。
  “是给我孙子的玩具。”赵玉莲以坚决的语气说:“我不管有什么理由,今天一定要去看我的孙子。”
  “这——”
  “别这、那的。”赵玉莲不由分说地推着他们两人。“我已经跟许多人说起,我有一个乖孙子,不能连面都不曾见过。”
  “我想还是先让老哥处理好嫂子的问题,再见哲伟比较妥当。”
  “那要等多久?他们的问题八年还未解决,难不成还要我再等八年?”她心意已定。“我现在就要见我的孙子。”
  “目前时机还未成熟——”王志豪深思熟虐地说:“请你再——”
  “你不准说话!”赵玉莲打断小儿子的话,看着大儿子道:“你怎么说?只能说好,不准说不。”
  那还用说,王志尧无奈地抓着头发,他比母亲还想见自己的儿子。
  “怎么样?”
  “就依你的。”
  赵玉莲高兴地指挥两个儿子。“你们给我拿好袋子,出发吧!”
  “这些东西目前还不宜送给哲伟。”王志尧说,在未摊牌前,不能让林雅瑜有所警觉,他不能冒着再次失去他们的危险。
  “怎么不能?”赵玉莲不悦地说:“我的孙子怎么不能接受我的礼物?”
  “妈,你一向通情达理的,对不对?”王志豪笑嘻嘻地将手搭在母亲的肩上。“你要是希望老哥能找回他的春天,你的宝贝孙子能在你的膝下承欢的话,就必须暂时忍耐。”
  “又是忍耐!”赵玉莲一听便皱眉。“不能换点新的说法吗?”
  “这样说好不好,老哥已经拟定好一份怎么攻陷嫂子心房,重回他怀抱的计划,请给他几天的时间。”
  “又不是打仗!”不过,赵玉莲还是勉强同意。“只给你们几天的时间,一定要将我的宝贝孙子带回来。”
  “是的!”王志豪说。
  “你凑什么热闹?”赵玉莲瞪了小儿子一眼。“我是对志尧说的。”
  “我会的!”王志尧说。
  “不送礼物,但不能不让我见我的孙子一面。”赵玉莲退而求其次。
  “我们正要去见哲伟。”王志豪灵巧地说:“当然你也一起同行。”
  一听要见孙子,赵玉莲立即走在前头:“那还不快走。”
  “你们要去哪?”王士宁走进办公室,见他们要外出的问。
  “去见我们的宝贝孙子。”赵玉莲说。
  “这种大事情——”王士宁不满地:“你们竟联合将我排挤在外。”
  “自然是四个人一起行动。”王志豪微笑地说:“我们正要去接你。”
  “别再说废话了。”赵玉莲心急地催促:“快点走吧!”
  他们到达时,学校正响起下课钟,学童们涌了出来。
  “我的宝贝孙子在哪里?”赵玉莲头探出车外,四下张望着。
  王志尧屏气凝神,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校门口,一向镇定的王士宁也相当紧张,车内唯一较轻松的算是王志豪。
  “他出来了!”王志尧最先见到儿子。
  “哪一个是哲——”根本不用指认,赵王莲见到小一号的儿子。“那是我的孙子没错,他长得与志尧小时候-模一样!”
  “你们在这等会儿。”
  王志豪走下车,走向与同学走在一起的林哲伟。
  “哲伟!”他叫。
  “叔叔!”林哲伟高兴地喊。
  “便当买了没?”
  “还没。”
  “不要买了,叔叔带你去外面吃,顺便让你见见几个人好吗?”
  “不行。”年纪虽小,意志却很强。“我要回家等妈味的电话。”
  “那么,叔叔和你一起吃便当。”
  他们走进一家餐馆,林哲伟见他手中提着几个便当;感到不解。
  “为什么买这么多?”
  “叔叔要介绍几个朋友让你认识。”王志豪蹲下来,与男孩的高度同高:“你有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告诉妈咪?”
  “没有。”林哲伟正色地回答:“这是男生和男生之间的约定。”
  王志豪摸着他的头大笑。“走,叔叔带你去见几个人。”
  车内的三人,早已等不及地走过来,王志豪拉着男孩的手。
  “介绍几个人让你认识……”
  他话还未说完,林哲伟巳指着王志尧开口:“我认识他。”
  他知道自己是他的父亲吗?王志尧眼眶因心情激荡而有些湿润。
  “你是问路的叔叔,对不对?”林哲伟有好记性。
  ——是爸爸——王塞尧在心中更正。
  “真巧啊!我们又见面子。”
  “我是奶……”
  赵玉莲说了一半的话,被王土宁加入的声音打住。
  “小朋友,你好,我是两位叔叔的爸爸,你可以喊我爷爷。”
  “爷爷!”林哲伟顺从地叫。
  “我是两位叔叔的妈妈。”赵玉莲依样画葫芦地说:“你可以喊我奶奶。”
  “奶奶!”
  一声奶奶,将赵玉莲跟中的泪水给唤了出来。
  “让奶奶抱一下好吗?”
  林哲伟望着王志豪,他点点头。
  “奶奶喜欢你。”
  “我也喜欢奶奶。”
  男孩窝心的话,一下攻下赵玉莲的心,她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将所有的爱给他。
  “我们回屋子再谈。”王志豪说:“这儿太多嘈杂。”
  赵玉莲虽放开孙子,手仍牢牢地握着他的小手。
  “奶奶带你回家。”
  江佩妤站在镜子前,再一次确定自己的外表是否完美无缺;今晚的屋中只有她一人,她放了助理与女佣的假,是期待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她拿起梳妆台上的一瓶玫瑰花香的香水,在耳后、胸前喷洒了些,玫瑰代表爱情,她是否正盼望爱情的来到?
  镜子中层现出一位十足沉浸在爱河里的女人,一袭露出香肩及一片雪白肌肤的红色洋装,长发柔顺地直披而下,眼眸因期待而熠熠生辉,她手放在双眼上,想使眼中的愉悦色彩淡退,不能陷进去,王志豪不是她能掌控的男人。
  有门铃声,他来了。
  “别做傻女孩!”
  江佩妤对着镜中的自己说了声后走出去开门。王志豪穿着正式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他将手中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
  她看了一下盒子问:“这是什么?”
  “台词不对!”王志豪摇头道:“表情也不对!”
  她疑惑地看他,他笑出一口白牙。
  “你应该是惊喜的表情,感激涕零地说:谢谢你的巧克力,电视上的广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巧克力是送给情人的,他们是情人吗?江佩妤让开身体。
  “请进。”
  王志豪看见屋内经过一番布置的情形时,吹了一声口哨。
  “这是欢迎我吗?”
  “不要会错意。”她泼他冷水。“我只是希望有一个愉快的晚餐。”
  “有美人相伴,不喝也醉。”听不出他话中有几分真心。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今晚在家中用餐。”
  “这是最好的意见。”他大大地赞同。“不会有人与我分享你的美貌。”
  他今晚换了一个态度,难道爱神真的降临在他们身上?她偏侧着头看他。
  “你真的认为我美丽吗?”
  “除非我没将眼睛带出来。”他凝视着她:“才会没瞧见你的美丽。”
  单听这些好听话,真叫她不喝也醉了。
  江佩妤将大灯熄去,只留下一盏小灯,餐桌上摆满了十几道女佣细心烹调的菜肴,她回眸一笑。
  “为了回报你的赞美,请你用餐,希望菜色能合你的胃口。”
  他没瞧桌上的食物,依然看着她。
  “有句话说秀色可餐,我想很适合此时。”
  她倒了两杯餐前酒。
  “我么还是实际点,毕竟用眼睛看不能喂饱肚子。”
  他举起杯子。“敬今晚美丽的女主人!”
  赞美词她听多了,但出自他的口中,感受完全不一样。
  “你的嘴巴一向都如此能言善道吗?”
  “我只说实话。”
  晚餐的气氛在和谐中进行着,他们聊了很多,不觉中酒也多喝了些,她脸颊泛着醉人的酡红,眼中带着迷醉的神采睨着他,王志豪呻吟了一声放下杯子,眼中写着欲望。
  “你这眼光会让男人发狂。”
  “是吗?”江佩妤将身体偎向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证明给我看!”
  他低吼了声地抱住她,她身子软绵绵地压在他身上,他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打了一个酒嗝,嘴正好贴上他的嘴,在他的唇上摩挲,他大大地喘息。
  “我快控制不住了!”
  “我好热!”
  她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室内的温度不高,有冷气吹着,她却燥热不已。
  “不要考验我的自制力。”他声音因憋气而有些变调。
  她没有一点警觉性,双手像溺水的人般的攀着他,丰满的胸脯在他的胸前推挤着。
  “好热喔!”
  是柳下惠也禁不起如此的折腾,王志豪血液沸腾,由被动转为主动地压着她,双唇埋在她的胸前,一殷淡淡的花香从肌肤散发出来,他无法控制地抱起她走向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他的身子一离开她,她立即感到失去温暖,伸出手不依地拉住他。
  “不要离开。”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爱我!”她梦呓般的喊。“我要你爱我!”
  这是一个诱人的邀请,王志豪最后的一丝自制力瓦解了,他身体再次压住她,轻咬她的耳垂,江佩妤一阵战粟,胸口更是闷得厉害,她笨拙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
  “爱我,现在!”
  “但愿你醒来时,仍能如此甜蜜。”
  不过,他的身体已是待发的弦,再也无法等待。
  不该发生的!
  事情不该演变成这样,当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江佩妤半睡半醒地伸展双手,却碰到一个温暖的身躯,睡意霎时全消地惊醒。
  她身边睡着一位赤裸的男人!那么,昨夜的一切全是真的,而非是一场梦。这其间有很大的差别,是梦的话会很美,但是事实就不同了。她的心烦乱极了,在复杂的圈子多年,她对这种事并非无法接受,何况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问题也正出在这,为喜欢的男人奉献,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喜欢会因两个人的身体交融而变得更密切,在交付身体的同时,也交出了心,经过了昨夜的一番亲密,她对他的感觉又越近了些,这个发现令她忧心;她宁愿是纯享受肉体之欢,能随时拍拍屁股走人,没有一点牵挂。
  江佩妤捡起散落在床边、地上的衣服,想穿上时,旁边伸出一只手,将她手中的衣物取下。
  “让我看看你。”
  王志豪张着睡眼惺松的眸子看她,晨曦中的他,带着几分懒散,英俊得让人无法抗拒。
  她不了解他,事情发展得太迅速了,她还未作好心理准备。
  “怎么了?”他收起笑容,她的表情看起来像在参加丧礼。
  她冷漠地拿回衣服穿上。
  “你该走了,我不希望被人撞见床上有个男人。”
  “你昨晚不是这样。”他不明白。“经过甜蜜的一晚后,早上醒来不该是如此。”
  “就你的经验,应该对你膜拜称雄吗?”她柳眉徽扬。“你的表现实在太逊了,王先生。”
  温柔自他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厉。
  “很抱歉,让你失望。”
  “下次我会记得找一个较强的男人。”江佩妤尖锐地说。
  他看她的表情似乎想打她,不过,他只是勾起一个讥讽的冷笑。
  “虽然没让你满意,还是谢谢你的招待。”
  江佩妤忿怒地拿起枕头丢他,大喊:
  “你快走!”
  王志豪挥开枕头站起身,毫无遮掩的雄壮身躯,犹如一尊神祗般傲然地立着。
  “怕损及你的偶像的名声吗?请放心,我不会赖着你。”
  她不是偶像,也不是雄心万丈的女人,她只是一个需要被爱的女人,她太害怕他对她的影响力,深怕自己一旦将心交出时,他会不屑地窃笑,看多了伤心的女人,她不要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既然你能理解。”她微笑——演戏是她的专长不是吗?“请你别宣扬,也请你别再来。”
  要是目光能致人于死地的话,她已死在他冰冷如刃的眼光下,王志豪双手不平稳地穿上衣服,显示内心相当地忿怒,一把钞票丢在床上。
  “这是你的酬劳。”声音完全不带感情。
  江佩妤狂怒,他以为她是妓女吗?她拿起钞票往他脸上摔去。
  “我不是妓女!”
  王志豪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向他。
  “除了因为爱的结合外,我全称为性交,既是交易,当然要付钱。”
  话落,他用力地甩开她,江佩妤身子不稳地跌坐在床上,仿佛会污浊他的眼睛似的,他没再望她一眼就走出房间。她痛哭出声,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如此轻蔑她。
  王志豪,你是全天下最恶劣的恶棍,她抓起散落的钞票,奔至窗口,朝着走至户外的他狂喊:
  “你去死吧!”
  她将钞票丢了下去,一张张的纸钞在空中飞舞,王志豪没有抬头,也没有停步观看地走出她的视线。
  “该死的男人!”
  江佩妤身体靠着墙,软软地坐在地上。
  第四章
  “在想什么?”
  同事推了一下林雅瑜的手时,她回过神地吐了吐舌头。
  “在想晚上该煮些什么给哲伟吃,他这阶段需要充分的营养。”
  “你是一位好妈妈。”
  “也是一位辛苦的妈妈。”她叹气道:“还好哲伟很懂事。”
  “有没有想过给孩子找一个爸爸?”同事张明珠,像好友般的关心她。
  “没必要。”这是她碰上相同的问题时,一贯的回答。“我一个人能做得很好。”
  “孩子需要父亲,你也需要男人的照料。”十几岁即嫁人的张明珠,很难理解一个女人如何能独自过活。“你尚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我会调适自己。”
  “我有一个远房亲戚,人忠厚老实,是可以依靠的那种男人。”张明珠好心地想搭起感情的线。“找一天见个面如何?”
  林雅瑜婉谢她的好意。“我还不想破坏目前的生活方式。”
  “见个面没有关系。”张明珠想说动她。“就当多交一位朋友。”
  “下班了,哲伟在等着我。”
  林雅瑜不愿再谈,仓卒地走出银行,她才不需要男人的照顾。
  “我送你回家。”
  出奇不意的声音,令她吓了一跳,由于低着头,林雅瑜没注意到站在门口前的王志尧,见到他,她的心情立即错综复杂、矛盾了起来。
  “我不想见到你。”他是她最不愿见到,也是最不需要的男人。
  “这不该是对丈夫的语气。”王志尧未生气。
  “我们不是夫妻。”
  想必他已诉请离婚,与——林秀妮组织新家庭,儿女成群了,每一思及此,她的心总在滴血。
  “百分之百的夫妻,我们没有离婚,你仍是我法定的妻子。”见她惊异的表情,他讥诮地说:“是意外?还是失望没甩掉我?”
  他们还是夫妻,在法律上,他仍有权利要回哲伟,林雅瑜相当惶恐。生哲伟时他们并未离婚,因而在父亲栏上,填写的是他的名字,申报户口时,也是以此申报。他已发现他的户口多了一个人吗?她观察他的脸,没有特别之处,她得在他知悉之前,将问题解决。
  “你是来找我签署离婚文件吗?”她神色镇定,不让他瞧出她的焦虑。
  “正好相反,我希望我们能做真正的夫妻,请你与我回去。”
  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膏药?他不是已经有了林秀妮,为什么还来找她?林雅瑜心猛地一跳,该不会是他知道哲伟的事?
  “不,我不会将他给你!”
  “什么?”他很惊讶地问:“你在说什么?给我什么?”
  他尚不知情,差点自露马脚!林雅瑜真想咬掉自己多话的舌头。
  “我想我们夫妻的关系已在八年前结束。”她急忙转移话题道:“从此各不相干。”
  “那是你的说法。”
  “你想怎样?”她防卫地退后一步。
  “追你啊,老婆!”
  一句老婆,将她的泪水引了出来,从相识开始起,他便这么叫她,那么地天经地义,而后他们结为夫妻,她成为他的妻子……往日的点点滴滴掠过她的心头……一条洁白的手帕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中,王志尧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
  “还是老样子。”他温柔地说:“仍是和以前一样爱哭。”
  林雅瑜眨回不争气的眼泪,怎老是在他面前出状况。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说:“那天你哭得像一个泪人儿似的……”
  忆起往事,她止住的泪水再度夺眶面出!多年前的一个夜里,她心爱的小狗死了,她无法面对它的死亡,哭跑出家,骑车经过的他差点撞上她……不要回想,她已不是多年前那个爱哭的女孩子,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林雅瑜拿过手帕,胡乱地擦把脸后,将手帕还他。
  “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我的男人很凶!”她吓他。“你不怕被打?”
  没有收到她想要的效果,他很自在。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该避开的人不是我。”
  不能让他见能哲伟,他们父子长得太相似了,会令他起疑,可是吓不到他怎么办?林雅瑜不断地转动心念,却想不出能赶走他的法子来。
  “我送你回家。”王志尧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上车,老婆!”
  “不要这么叫我。”她大声地说:“我不再是你的妻子!”
  “你是的。”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而且永远都是。”
  “别想得美!”林雅瑜冷冷地说:“我不会与人共享丈夫。”
  他愕然!
  “什么共享?”
  “需要我说清楚吗?”她跟中燃着恨意。“大情人!”
  “不要将于虚乌有的罪名套在我身上!”他生气。
  以为她犹朦在鼓里吗?她仍会傻得相信他吗?林雅瑜冷笑了一声。
  “是子虚乌有吗?”
  “我自认没有亏待你。”他说得理直气壮。“有的话也是你亏欠我。”
  喝!男人都是这么无耻的吗?以为能同时拥有几个女人,是他们性别上所赋予的优待?
  “你不要脸!”她骂。
  “你该有个理由。”王志尧朝前跨了一步追问:“我哪一天使你不满意?”
  她往后退,与他保持相当的距离。
  “不要靠过来,我们之间已经结束。”
  “没有结束!”他静静地回答:“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开你。”
  “你的女人会容忍你的行为吗?”她冷嘲。“我想世界上宽大的女人不多。”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何必装蒜?大家心中有数……”他踏向前,她立即后退。“站住,不要过来。”
  他没有停下。“我要搞清楚,你的脑袋装了些什么?”
  至少没有委曲求全四个字,她不会让他弄乱她好不容易熬过来的生活。
  标题旧爱新欢下面,写着:
  一改过去的无人伴随,江佩妤最近参加的场合,身边总有一位英俊的男人陪伴,这位杨姓男子,出身颇有来头,是印尼富商之子,其父在印尼拥有广大的土地、房产,是一位相当成功的企业家,他会是江佩妤的新欢吗?而几个月前与她密切交往的另一位企业家之予王志豪,会成为她的旧爱吗……
  女星的私生活,就跟她戏剧中的剧情一样乱七八糟,郭佳芙很不苟同地放下报纸;她对感情相当执着,对认定的男人,绝对专一不二:从一开始,她即不看好这桩恋情,原因是给人游戏人间印象的女星,对感情所抱持的态度,甚少是认真的,今天是这个男人,明天又换了对象的事情常有之。她不是一个缺乏同情心的人,但对这件事,她不否认带有幸灾乐祸的心态,她并不想失去王志豪。
  郭佳芙将报纸放入皮包中,刚与女人分手的男人,是最脆弱,也是最容易被降服的时候,她得把握住这个时机,将她的男人夺回来。她打了一通电话,确定他在公司后,拍了拍裙子的裙痕走了出去。
  她没有敲门,直接进入他的办公室,很好,只有他一个人。
  “久违了。”郭佳芙走至他的桌前。
  “你来做什么?”
  王志豪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后,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很好,没有伤心落泪的表情。”郭佳芙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你们的感情,绝对没有报导所形容的热烈。”
  他没有追问她的话意。“能不能请你别在这里影响我的工作情绪?”
  “我以为我会见到一位伤心的男人,结果没有。”她嘉许似的点头。“我不喜欢软弱的男人,还好你挺得住。”
  王志豪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笔。“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的女人移情别恋,你有什么想法?”郭佳芙没有遗漏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我的女人?谁?”
  “江佩妤,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你何不干脆将你的来意明讲。”他学着她的语气说:“我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女人。”
  她拿出报纸。
  “你自己看。”
  郭佳芙眼睛没有放松地盯着他看,只见他神情未变,仿佛与自己不相干地平静看完后,放下报纸。
  “这就是你大老远专程赶来的原因?”
  他对刊登的内容没有感觉吗?他们并不如报导所言的相爱?
  “你不难过?”
  “你希望看到什么?”他厌恶地说:“你是来安慰我呢?还是想见一个被甩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德行?”
  “两者都有!”郭佳芙没有矫节。“我想知道你们的爱情有多伟大!”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可以还给我宁静的空间吗?”
  “既然你们的爱情谈不上轰烈,我们应该能恢复以前的友好关系。”
  “是我的记忆变差了吗?”他不留情面地反驳:“我不记得我们以前曾友好过。”
  她不是来找屈辱的,郭佳芙生气地站了起来。
  “你以前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追过你吗?”他嗤鼻。“你太自以为是了!”
  “老天!”他无奈地喊了一声,手撑着沉重的头。“我们只是一起吃过几顿饭,我连你的小手都未曾碰过,这不该算是追求吧!”
  她却认定是,他如果没有一点喜欢她,就不该对她示好。
  “我不让你玩弄我!”
  玩弄,这字眼太严肃了,还是避为大吉,王志豪将报纸还给她。
  “谢谢你的关心。”他起身。“不过,我有个会议要开,失陪了。”
  又想躲!
  “不要躲!”郭佳芙挡在他面前。“把事情说清楚!”
  “知道吗?你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她不明白他怎会突然赞美起她,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气结。“可惜你的人与优雅的名字不符。”
  王志豪绕过她,走出办公室,郭佳芙呆站在原处想着他的话,她不优雅吗?
  没有感觉是假的,王志豪心头燃着熊熊的怒火,那一晚他们的融合是如此地密合,对他具有相当大的意义,而她竟没有半点依恋?
  印尼富商之子?他咬牙切齿!该说她移情别恋?还是他自作多情?他从不知道嫉妒会如此折磨人,会让人心智失常,此时他有股想宰了那个姓杨的男人的冲动。这么晚还未回家,是工作?还是约会,他无法免除自己的胡思乱想,她不仅让他领受到什么叫嫉妒,也饱尝等待的焦虑之苦。
  终于,凌辰三点,有车灯照了过来,一辆银色跑车在大楼前停下,从车中走出一位服饰体面的男士,他走下车后,打开另一边车门,一位冠绝群芳的女人走了出来。
  “再见。”她站在门口,对护送她回家的男人说。
  “我能进去坐一会吗?”男士似乎不愿就此终结,依恋地问。
  “不能!”她摇头道:“太晚了,不方便招待宾客。”
  男士没有进一步要求,礼貌地道再见后,将车开走,她转过身开门。
  “为什么将他拒在门外?”王志豪从阴暗的角落中走出来。
  江佩妤身体一震,钥匙掉落在地上,她俯下身捡起,站直时已无惊讶之色,她慢慢地转过身面对他。
  “怕引狼入室。”她另有所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将他视为狼,王志豪双手在胸前交迭。
  “那个男人是你的新目标?”
  “你说呢?”她语气很淡。
  他不怀好意地冲她一笑。“我说他铁定尚未上你的床。”
  她的痛处被狠狠地踩上一脚,江佩妤身体摇摆了一下。
  “何以见得?”她强持镇定。“也许我们很享受彼此的肉体。”
  “那不符合你的口味。”他尖酸地说:“因为姑娘你只要一夜风流,用过便丢弃。”
  “如此不正对上你们男人的胃口?”她笑得花枝乱颤。“没有负担,没有要求承诺,很潇洒的人生态度,是男人最喜欢的方式。”
  “不只男人,女人也一样不想要负担!”他冷冷地说。“一样只求一夜快活!”
  不能让他瞧见她的伤害有多深!江佩妤的声音充满欢畅。
  “是的,女妗没有理由是哭哭啼啼的一方,不能与男人同样自在,只享受欢愉。”
  “好一个只享受欢愉!”王志豪狠狠地攫住她的双肩。“我能再要求一夜吗?我会付夜渡费。”
  他真以为她是妓女!江佩妤想也不想地打了他一个耳光,王志豪没有放开她,手抓得更紧,眼中跳着危险的讯号。
  “从没有人打过我,你是第一个!”
  “从没有男人羞辱过我,你是第一个!”
  她的怒火与他同样高涨,两双眼睛互瞪着对方,谁也不愿先低头移开。
  “你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王志豪的声音从齿缝进出。
  “你是一个混帐的男人!”她回嘴。
  “该死的,为什么我会心系于你?”
  他吼了声后,突然低下头,唇覆盖住她的唇,江佩妤捶打他,他却吻得更深入,她又慌又急地想拒绝他对自己所发出的吸引力,一碰到这个男人,她的脑子就无法清楚地运转,老天,快拉她一把,她的自制力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下逐渐减弱,她的挣扎愈来愈薄弱,终于,她身体停止了扭动,接受他所带给她感官上的喜悦。
  “我的吻与姓杨的比如何?”他在她耳旁说。
  正当她沉醉地迷失自我时,青天霹雳地轰然一声,一道冷意,从她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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