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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不是我的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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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向不喜欢接吻,与她合作的男星,口中总有股异味,令她相当不舒服,但他的吻不同,他的唇温热干净,不仅不觉得反感,还有点喜欢,她的身体不觉中放软,舌尖变得主动……
  不停按下的卡、卡快门声,将他们从迷乱中拉回来;他放开她,江佩妤感到身子犹存着一股燥热,这不是演戏,她非常确定,但当她见到大批记者对着他们猛拍照时,热度立即转凉,她方才的失控,也一定猎入了他们的镜头。
  “王先生、江小姐,这是你们第一次公开露面,能请你们摆几个娄势,供我们拍照吗?”记者群中有人说。
  不是公开,是私闯,江飘好转脸看他,他也看了过来,她用眼神示意由他作决定,他眼睛有意无意地在她朱唇上逗留下后,转头面向记者。
  “各位,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不希望我的——”王志豪停了下后说:“拍照可以,但需先给点时间换件合宜的衣服,我不要她这副养眼的模样,出现在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眼睛里。”
  他的话引起笑声。
  “我们可以等江小姐换装。”记者们很配合。
  江佩妤站起来,凹凸有致的修长身材,让在场的男人眼睛着火,他立即用浴巾将她包住。
  爆起一阵会意的笑声。
  “好一个霸道的男人!”她对众记者一笑。“你们认为我该给他打几分?”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私下再谈论如何?”
  不等她开口,王志豪搂着她的肩走开,一进入更衣室,他立即放开她,脸上十分严肃。
  “在担心明天会上报?”她猜出他的想法。
  “行了!”他皱眉。“我们可以不必演戏了,你为什么要开这么一个大玩笑?”
  “因为我喜欢你啊!”明显的是假话。
  王志豪哼了声。
  “你不怕我否认,折损你的名誉?”
  “一位被抛弃的女人,通常是弱者。”她嫣然一笑。“我只会引来同情与关注。”
  “但你不是弱者!”他盯着她。“你是阴谋者。”
  “阴谋者?”江佩妤饶有趣味地念了遍。“很好的形容词,我喜欢。”
  王志豪眯起眼睛。
  “好吧!我先不问你原因?你准备如何善后?”
  经他一问,江佩妤呆了呆,她只想让他注意到她,至于善后,并没有多想。
  “这就得看你的态度喽!”她摊摊手。“要我,或是抛弃我?”
  嘴中虽说着笑,她一点也没嫁他的念头,人生有许多事可以真真假假,但婚姻不能草率,她不会拿自身的幸福下注。
  “小心玩过火。”王志豪双手在胸前交迭。“不见得全由你发牌。”
  他在警告她,他会有所行动!
  “我的牌已经出尽了。”江佩妤毫不在乎。“不过,我不介意借着新闻提高知名度——如何你想的话,欢迎你发牌。”
  她拿起衣服,走进里面的房间,在关上门前,她开心地瞥见他发绿的脸。
  “我是不是该补足以前未发动的攻势?我们是不是该更进一步的认识彼此?”他在门外说。“明晚我该去哪里接你?”
  他不会真想迫她吧!
  在经过方才短暂的接触,她发现他对她更具挑战性,不过,该由她掌控。
  “就定在今晚如何?”
  “不行,明晚,今晚我约了人。”
  “你不能为我取消吗?”她娇嗲地说:“我的份量不如对方吗?”
  “是的!”他相当直接,也相当不客气。“至目前为止,你毫无份量。”
  她该生气,可是她没有,自一开始,从他未正眼瞧她起,她便知他是个独特的男人,也因为如此,才引起她的兴趣,太软的男人她没胃口。
  “为你这番伤人的话,我要抱头痛哭。”
  “你的答复呢?”
  “给我你的电话,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江佩妤打开门走出来,一袭白色的套装,她已由性感女神,一变为端装淑女,王志豪看了她一眼,拿出他的名片,在名片后写下电话。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你的厚待,我感到受宠若惊。”她在名片上亲了下。
  他又看了她一眼。
  “有没有后门?”
  “来不及了,那些记者已照下刚才——”
  想起方才的吻,江佩妤有些羞赧地煞住,说不下去,这不像她,一个吻,对她来说很平常,但那个不同于演戏的吻,弄得她心虚……她抬眼,看见他研视的眼神,忙收慑住心神,换上娇媚的神情。
  “我想明天大家都会相信我们是一对,恩爱的一对。”
  “晚上我们何处碰面?”他突然说。
  “你改变主意?”
  “我想早点认识你。”听不出他话中有几分真实性。“给我你的住址。”
  “是什么原因使你改变?”她带着警觉地问。
  “想知道原因?”王志豪露出一口白牙。“保留至晚上。”
  情势似乎轮到他在主导。
  “你的住址呢?”
  江佩妤说出地方,又一次不像自己,她很注意隐私,除经纪人外,她没让任何人知道住处,却毫无防备地告诉尚且陌生的他。
  “晚上七点,我去接你。”
  他从后门走离后,她才想起晚上还有个通告,江佩妤看着手中的电话,该告知他取消吗?
  第二章
  “小姐,行行好,晚上那场戏不能推!”经纪人哀声地说。
  “不拍,不拍!”江佩妤不耐烦地问:“你不能替我推掉吗?”
  “这一推,会损失不少钱。”经纪人苦着脸。“合约你也看了,无故不接通告会被罚款的。”
  “人总有意外的时候,你就随便找个借口,说我病了、头痛、牙痛、肚子痛都行。”她将他推出门外。“快去办吧!”
  “行得通……”
  “行,行得通!”
  江佩妤没让他多说地将门关上,身体靠着门,吁了口气。
  她看了一下表,六点半,离七点还剩半个钟头,她得快点。
  “将头发全盘到头上。”她对着助理说。
  “好的。”
  跟了她三年的助理,懂得如何展现出她最好的一面,很快地梳理出一个高雅、服贴的发型。
  “晚上我有个约会,地点可能是高级餐厅,你替我找出合适的服装。”
  她的助理相当称职,不仅有双巧手,也有双独到的眼睛,只要告知参加的场合,便能搭配出最佳服饰,有这样一位得力助理,替她省事不少。
  七点正,门铃响起,她也刚好装扮完毕,女佣开门,让王志豪进来,他眼中的赞赏之色,令她有些晕陶陶地。
  “你很准时。”她微笑道:“算得一分不差。”
  “事实上,我早到了五分钟。”
  “怎不进来?”
  “说好七点。”他体贴地说:“也许你还需要五分钟打理。”
  “你很细心,对女人挺了解的。”她探问:“女朋友一定不少吧!”
  “这不在我们今晚研究的题目内。”他四两拨千斤地将话题带过,彬彬有礼地伸出手问:“可以走了吗?”
  他仍是早上那身轻便服装,与她隆重的礼服有出入。
  “你还说没去哪里?”
  “去野餐!”王志豪露出迷人的笑容。“你同意吗?”
  江佩妤没点头。
  “当然不!”
  她以为他是说笑,但当车子驶离市区,开往郊外的山路,她才知道不是假话,不禁皱起眉头。
  “你真要野餐?”
  他侧过脸询问:“你还有更好的建议,能避开那些记者的干扰吗?”
  原来他在担心这个。
  “我无所谓,但若是你感到不自在,享受一下难得的宁静也不错。”
  他停住车子,她开门走下车,他们所处之处,已快接近山顶了,蓊郁的树木,在白日可能青翠壮丽,但在黑夜中看起来则狰狞可怕。江佩妤手放在栏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冷凉的空气沁人肺部,王志豪从车厢中拿出一袋食物,来到她身旁。
  “喜欢这里吗?”
  她点头,仰脸看着天空的一轮明月。
  “是不是山顶的关系,感觉上今晚的月亮特别地亮。”
  “只有将工作排得满满,不让自己喘息的人,才会有如此的感觉。”他似乎很了解。“连夜里都得工作,当然没有闲情逸致周围的景象。”
  “你呢?是不是也一样被工作占满?”从他的语气,似乎也是一位有工作狂的人。
  “不!我的欲望不大,工作摆在第二,自己排在第一。”
  言下之意,是指他的欲念太多?
  “你认为我太过于追逐名利?”
  “女人该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受呵护的。”他半认真地说:“而不是费心去经营一片天地。”
  “你是大男人主义者!”江佩妤抗议道:“女人一样能闯出一番事业。”
  “所以你努力想证明这一点?”
  “我从未刻意想追求什么,只是尽力做好我的工作。”
  “女人想在男人的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并不容易。”他看着她姣好的脸继续说:“但她们若愿换个方式,不争强好胜,像只温驯的小绵羊般的听话,男人会很乐意为她们付出,甘心为她们的奴隶。”
  她挑高眉。“女人不必靠男人,也一样能与他们并驾齐驱。”
  “不要破坏气氛。”他手指放在嘴唇上。“我们不是来打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战端是你点燃的!。  ”
  “我投降!”他举起双手。“我要求休战。”
  “我的战利品呢?”
  “一顿晚餐如何?”
  “勉强接受。”
  他们走进凉亭内,王志豪将一条色彩鲜艳的大毛巾铺在桌上,摆上食物。
  “吃惯了大馆子,换个口味惯吗?”
  “我对食物不挑剔。”江佩妤拿起汉堡包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他也拿起一个汉堡包。“你和我想象中的明星,有很大的不同。”
  “每一种行业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相同。”她淡淡地说。“你也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找上我吗?”
  江佩好拿下头上的发髫,乌黑的秀发一倾而下,她用手随意撩拨了几下。
  “这是你今晚约我的目的?”
  “是其一。”他没有否认。“人类天生的好奇基因,我很难不追根究底。”
  她放下吃了一半的汉堡包,望着他的双眼说:“因为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王志豪困惑地眨眼:“我的眼睛有什么不对?”
  她手指往上比。
  “它们长得太高了。”
  “你认为我眼光高?”他十分诧异。“在今天之前,我们并未见过面。”
  “不对!”江佩妤更正道:“我们见过三次,在三种不同的场合。”
  第一次在有许多人的餐会上,那时她便对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是因为他英俊的外貌,而是他是在场中唯一没发现她存在的人。
  第二次是在朋友的婚宴上,她是女方的朋友,他是当天的男傧相,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抢走了新郎的风采,她很快地记起他即是那个曾漠视过她的男人,当大家围着她,争相与她留影,他依然站离远远地未瞧她一眼,一股不曾受过的冷落感,使她牢记住他。
  她不知道那个高傲的男人是谁,直至几天前,她为一家新开幕的饭店剪采,方得知他是知名企业家王士宁的儿子,有那样的背景,难怪他可以眼高于顶。正好她的新片即将上演,需要有个新闻促销片子,所以,她决定给他一个大惊奇,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引起她的兴趣,是他不将她放在眼内的态度惹恼她。
  “几天前,我们同在饭店的开幕典礼上,只不过你长在头顶上的眼睛没见到我罢了。”
  “你是那位剪彩女星?”
  “是的。”
  “因此你认为我狂妄无礼?”他恍然地解释:“饭店是由哥哥管理,我一向不喜欢热闹,见到一大堆人围着明星,首先的反应便是避远些,并非针对你。”
  “对不起!”江佩妤道歉。“给你带来的困扰,我会向媒体澄清,有几个版本,你喜欢哪一个?个性不合?热情来得快,去得更快?还是有第三者的介入……这些全是分手的公式,或者你有更好的说法?”
  “我没有意见。”
  “我的玩笑有没有使你发生不愉快的事?”之前,她意气用事并未考虑太多。“你的女朋友有什么反应?你们可曾因此掀起战事?”
  “你有多久没在河里捉过虾子?”他杀出个连不上的问题。
  虾子?她迷惑地眨眼,这和他们所谈的有何关系?
  “我不曾有过捉虾子的经验。”
  “真可惜,你错过了不少乐趣。”王志豪看着她继续说:“我知道有条未经污染的河流,河水十分清澈,河里有不少的鱼虾,明天是假日,一道去烤虾子好吗?”
  原来是想约她,他一开窍,攻势倒挺密集的,江佩妤失笑出声。
  “我有工作——”对他轻轻地摆动头。
  “工作并非那么重要,适时地放松自己,才能享受人生之美。”
  “我需要考虑!”
  这是她吗?放着工作不做,头发随便用条橡皮筋绑住,戴着一顶男用的帽子,光着脚丫和河里行动敏捷的鱼虾追逐。
  要是经纪人知道她一大清早溜出门,放着一群人在等她开拍不管,只为了河里这些小东西时,一定会气得哇哇叫。但绝对值得不是吗?她淘起河水,洗了把脸,这种冰凉舒爽的感觉,是水管内的水所比不上的。她已经好久没这么放松过,有了名气后,工作量也跟着遽升,常常好几天都无法有个正常的睡眠,更别提能像此刻,让自己无拘无束地融入大自然里,有时候她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时,不免自问,为什么要拼命地赚钱?钱对她的意义真有这么重要?
  事实上,她有个不缺钱的家庭,家境虽然算不上富裕,但不虞匮乏;她是家中的唯一孩子,父亲是个公务员,由于人口不多,生活绝对过得去。父母全是易于满足的人,对生活的要求不高,她现在的财富,已足够过着优渥的生活,何以还抓着名利不放,不愿放缓脚步,悠游人生?
  王志豪架好了烤肉架走过来,看了空空的桶子一眼后摇头。
  “小姐,我正等着你的收获下锅呢!”
  “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你真忍心吃它们!”
  “仁慈的女神,由于你的好心肠,我们只好饿肚子喽!”
  当然不是真话,他们带来的食物,足以喂饱一营的人。一群鱼从她脚旁游走,江佩妤忙用网子一捞,拿起网子一瞧,没有一条鱼笨得被捕住。
  “你不是一个好渔夫。”他糗她。
  她不服气。
  “我不信你比我强。”
  “捉鱼要有诀窍,看,就像这样……”
  只见他随手一捞,轻轻松松地捞上几条小鱼。
  看那些小生命在网上跳动,江佩妤不忍心地接过网子,对着网中的鱼说:
  “有了这一次被捉的经验,下次眼睛记得要放亮点,别再被捉住知道吗?”
  说完后,她放了它们,看着游开的鱼,颇有感触。
  “其实,生命是很脆弱的,根本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指鱼,还是人?”
  “都有!”她望向前方道:“虽然有时候我们自信满满地规划未来,但变数太多了,谁会预料到将来会如何?”
  王志豪偏着头说:“你的想法和你给人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
  江佩妤摘下帽子,让身子沐浴在阳光下。
  “说说看,我的想法如何?而给人的印象又是如何?”
  “一个消极,一个积极。”
  “你错了,我的想法一点也不消极。”江佩妤不同意地说道:“我对人生的看法是正面的。”
  “好比你很少给自己假期,让工作推动你的生活?”他似乎很不赞同她超重的工作量。
  “努力没什么不好,多赚点钱也不是罪恶。”
  “但一旦太过,便是虐待自己。”
  她是不是虐待自己,她不知道,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她没有善待自己。
  “不谈这些不好消化的话题。”
  “那么谈食物如何?我们去烤肉片。”
  “很好的建议,快点,我的胃在发出警讯了。”好心情使她胃口大开,她率先走上岸。
  王志豪走在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
  “再见!”
  “再见!”
  目送着她进人屋子后,王志豪开动车子驶离。她是一个耐人寻味的女人,天生丽质的脸孔,很适合吃明星这行饭。
  在未见到她之前,他没有打算接近她,虽不认为自己是高行情,但王家有钱是不争的事实,何况她的动机很可疑,他不会傻得入彀,如她所言的追求她,但事情的演变,却与他原先的想法不一致。
  躺在泳池畔的她,犹如一条美人鱼,完美修长的身躯,能令男人目光喷火;但当她张开眼睛时,他见到了双与性感身躯不符的清澈眸子,那种性感揉和了纯真的组合,令他一下失去了招架能力,所以当她靠向他时,他根本无法思考地拥她入怀。她可以穿着遮不了多少地方的泳装,自在地面对众多记者,但谈起他们的吻时,她虽想掩饰,但流露在她脸上的羞意,是怎么也无法遮盖,也就在那时,他决定探索她。
  结果呢?昨晚的夜游及今天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竟被她吸引住,不能,他不能靠她太近,真被她言中,成了她裙下之臣,岂不成了笑话?
  客厅还亮着灯,这么晚,父母还没睡?王志豪感到不寻常,已过了十二点,他们很少这么晚还未就寝。
  王士宁、赵玉莲看来像是特地在等他,一见他走进来,立即关上电视。
  “志豪。”王士宁叫他。“你过来。”
  “爸、妈,你们还没睡。”他在他们身边坐下。“在等我吗?”
  赵玉莲将一张报纸放在他面前。
  “你怎么说?”
  王志豪瞟了一眼,是与江佩妤拥吻的照片,那些记者办事的效率真迅速,这么快就上了报。
  “几天前你还说不认识她。”赵玉莲看着儿子问:“照片中的人不是你吗?”
  很难说清楚的一件事。
  “是我。”
  “你们的好事真的已定?”赵玉莲追问。
  王士宁生气地问:“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事情还未到有必要呈报的程度,我们还不算交往。”王志豪轻松地说。
  “不算交往?”王士宁瞪大眼睛问:“江佩妤说已接受你的求婚,你们又好得不知节制,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火热镜头,这还不叫交往?”
  赵玉莲比较了解儿子。“你指还未谈论婚嫁的阶段吗?”
  “我们真正的认识只有两天。”王志豪看着两老说:“你们说算不算交往?”
  他一说出,两人错愕地对望了一眼,从照片的亲热模样来看,两天便能达至此境?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行为未免太过前卫。
  “先不管你们认识多久——”赵玉莲合上惊讶的嘴问:“你喜欢她吗?”
  “目前谈这问题还太早,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保证若事情发展至需要劳动两位老人家主持婚礼时,我会预先告知。”王志豪不想深谈地打了一个呵欠。“我想睡了。”
  王士宁还想说,赵玉莲察言观色地扯了一下丈夫。
  “晚了,有话明天再说。”
  “爸,妈,晚安。”
  王志豪起身走进房间。
  “搞了这么大的新闻。”王士宁抿着嘴说:“还像没事人似的。”
  “两个儿子的感情事,真叫人头疼。”赵玉莲心烦。“一个吊儿啷当,一个却又太钻牛角尖。”
  谈起大儿子失败的婚姻,两人都沉默不语了。赵玉莲叹口气,实在很难相信,儿媳是那么温柔贤淑,与儿子结婚以来,一直恩恩爱爱,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之处,那样一个让旁人称羡的婚姻,只维持一年,儿媳在一个寒吁的夜里出走,从此不再现身,儿子发现爱妻走了之后,形同疯了,有一段时间他像失去了灵魂,犹如行尸走肉般的过活。
  虽说时间能治愈伤口,儿子在接受妻子离开的事实后,绝口不提她的名字,却让自己成了工作机器。工作,不停的工作,看似已将她忘掉,不过,赵玉莲并没有那么乐观,儿子是想用工作劳累身体,好无暇记起妻子。
  “唉!”赵玉莲深深地叹气:“但愿志豪的婚姻能顺顺利利,别生什么波折才好,一个志尧已够使人操心了。”
  王士宁也有同样的想法。
  “明天我就去查江佩妤那个女人的资料。”
  林雅瑜脸色慌张地放下电话。
  “怎么了?”一旁的同事见她神情不对,关心地问:“谁打的?”
  张太太说哲伟发烧,不停地吵着要见她,一定是夜里着了凉,昨晚她睡得太沉,早上醒来时,发现他没盖被子。
  “我儿子生病,请你替我请假。”
  “好的,你快回去吧!”
  “谢谢。”
  林雅瑜拿起皮包,用跑的出公司,她左右张望了下,怎没辆计程车的影子,她边跑边看着车子,都怪自己不小心,如果能多注意一下,没睡得那么沉,哲伟便不会着凉,都是她的疏忽,她又是心焦,又是自责。
  一辆白色的宾士轿车,在她旁边停下。走开,别妨碍她拦车,她跑开了些,车子又跟上来,她已急得没发脾气的力气,又避开点,它仍跟定她似的跟来,老天!她忍无可忍地对着车子吼。
  “滚开!”
  车门打开,当她看清从车中走出来的人时,她已然气色灰白的脸,更是难看至极,身子震动得厉害,八年不见,却在这节骨眼上遇上他。
  “你挡住我的路。”她虚弱地说,久别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么一句。
  “是吗?”
  王志尧定定地看着她,跟中错综复杂……林雅瑜已无暇研究,一辆计程车驶来,她急忙地招手。
  “我载你。”他说。
  “不!不必……”
  他已挥手示意车子开走。
  哲伟正等着她,他却延误她的时间,她的怒气驱赶了乍见他的不安。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林雅瑜忿怒地叫。
  王志尧脸色不变,面目阴沉。
  “上车,我有话说。”
  现在不是回忆以往的时候,她得尽快赶回家。
  “不要妨碍我。”她没注意到他受伤的表情。“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上车!”他命令的语气。
  “我不——”  “
  “你不愿上车,我们就在这里谈。”他双手抱胸,准备与她久耗地站着。
  她清楚他执勘的个性,不顺从他,只怕会这样僵持下去,她赶时间,没空闲与他比耐性,索性放弃坚持,坐上车。
  “开快点!”她说出住址。
  林雅瑜双手互握,十指紧缠着。她的焦虑不断地升高,既担心儿子的病况,又害怕让他见到哲伟,他会有何反应?会要回他的孩子吗?如果他知道哲伟的存在,一定会的,不行,儿于是她的,她不会让他带走。
  “你在操心什么?”王志尧侧过头观察她。“怕你的男人撞见?”
  “我没有男人——”她心烦意乱……等等……要是她让他误解,他就不会将哲伟与他自己联想在一起,她语声一转:“你的确是不速之客。”
  “我看得出你恨我,为什么?”他强烈地谴责说:“弃家人的是你,有错的人也是你。”
  他还敢问她!他若没有背叛在先,她又怎会弃家不顾?在她的观念里,婚姻与忠贞是划下等号。离开他时,她口袋里只有车钱,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带着孩子在这个社会打拼,需要付出极大的心力,她受伤害的自尊至今仍未恢复,他竟然振振有词,慷慨激昂地指责她。
  别的女人她或许不会如此痛心,但却是林秀妮,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她的丈夫,情何以堪!
  “你心里有数,何必问我!”她冷冷地说:“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你太龌龊了。”
  “我龌龊?”王志尧大叫了一声后,猛然地煞住车,恶狠狠地看着她:“你偷男人,还敢说我龌龊!”
  还恶人先告状,林雅瑜眼睛与他同样喷火。
  “我没空跟你翻旧帐,要嘛!你快送我回家,不然。别再纠缠我。”
  “急着赶回家见你的男人吗?”他又酸又刻薄地说:“你们好得连须臾也分不开吗?”
  “我的儿子在生病发烧!”她忿怒地叫。“这下你可满意了。”
  他腹部仿佛被击了重拳,脸上一下刷白,失魂落魄地。
  “你有儿子?”
  哲伟在病痛中等着她,她还在耽搁时间,林雅瑜打开车门,他拉住她,脸色未恢复。
  “我送你回家。”
  “你不能再延误时间。”
  他微点头,果然未发一语地直抵她家,她没有道谢,也没道再见,迅速地走下车,当他不存在似的未再望他一眼的跑进屋子。
  王志尧木然地将车子开走,这个打击太大了!她有了男人,有孩子该是一件预料中的事。但对他而言,所代表的意义却不同,他太爱她了,明知她背弃他,心中尚存着小小的希望,也许有一天她会倦鸟知返,回到他身边,他能既往不究地接纳她。可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他可以拉开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心,却无法拉开一位母亲的心,他是真的完完全全地失去她了。
  他不知要开往何处,停下时是在一栋有着红色屋顶的别墅前,他没有下车的打算,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所笼罩;见到她,将他八年来的思念化为实际,但也将心底些微的冀望给毁灭,或许不见还来得好些。
  一辆轿车在他的车旁停下,林秀妮从车中走出,敲着他的车窗。
  “志尧。”
  没有回应,他仍把头埋在方向盘上,林秀妮敲得更是急切。
  “志尧,你怎么了?”
  怎么了,他的心被掏空了!八年前她不声不响地走后,他彻底地被击倒。
  “发生了什么事?快开门!”林秀妮在车外喊。
  王志尧迷茫地抬起头,发动引擎,这时候他不要见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他对车窗外着急的脸孔视若无睹地开动车子,以极快的车速驶开。
  “志尧!”林秀妮叫。
  由于车速快且突然,她险些避不及地撞上。他出了什么事?林秀妮心急地想知道,他看起来非常不对劲,仿佛面临世界末日般的悲惨,出了什么事令他如此?事业上不顾心?她立即推翻,王家的企业众多,个个都很赚钱。前些日子才在最昂贵的地段,新开幕一家占地宽广、富丽堂皇的饭店,财务不可能出问题,即使真有的话,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对身外之物不会有如此悲切的表情……在八年前她曾见过一次——她眼睛睁大,该不是他们又见面了?林雅瑜可曾说出当初离开的原因?他若知道是她从中搞鬼……她整个人慌乱了起来!如果他们真是碰了面,他也一定不知道林雅瑜当年之所以出走与她有关,不然,他会向她质问。她现在要做的是别自乱阵脚,尽快找出他所有不寻常之举的原因。
  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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