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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手前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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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璨阳不是你的男人,他选择的人是我。”
为爱而勇敢,风亦菲不怕威胁。“呵呵,你们都已经离婚了,还说什么选个选择?璨阳我只是暂时借给你而已,现在我要收回来了。”万雪艳把男人说得像货物般,可收可送。
“谁说离了婚就不能再结婚?至少我们有那个意愿复合。不像你,什么都没有,连结婚礼堂也进不了。”她在争什么?强求就真能拥有幸福吗?
风亦菲说这话的用意是劝她要想开,可是听在万雪艳耳中,却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心窝,她最不甘心的,便是金璨阳的新娘不是她。“你在得意什么?要不是我当初买通的记者看错时间,太早到达房间,你会顺利当上他的老婆吗?”万雪艳好恨,恨得心都痛了,为何连老天都不帮她?
闻言,风亦菲怔了怔:“什么意思?”难道那一夜情背后,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而非单纯的意外?
“我早就打点好了,要狗仔记者在上午十一点闯入,才会刚好拍到我和他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照片……”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加上舆论的压力,就不信他奶奶还能拦着他娶她。
“你?”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很疑惑是吧?老实告诉你,你不过是我千方百计找来的替身而已。因为你还是处女,所以我设计你代替我和他上床……”
她每个环节都算计到了——两个喝得半醉的男女,醉眼迷蒙,不会看清对方的长相,糊里糊涂上床一夜春宵后,再留下欢爱的证据……
“原本我打算在你累得睁不开眼的时候,把你移到另一个男人身边,然后我再顶替你躺回床上,到那时,璨阳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他就会以为和他春风一度的人是我。”
“可是你来不及把我带走?”风亦菲忽然打了个冷颤。这女人的手段好可怕。
“没错,我本来是要他看见床上的血迹,证明我是原封不动的处女,他才会对我负责,认真筹备婚礼。”说到这儿,她重重一哼,“你以为他是为什么娶你?还不是他太有责任感了,你的第一次给了他,他便认为你是他的责任。”
这也是她用尽心机才想到的办法,先造成既定的事实,困住他,到时就算他奶奶再怎么阻拦,以金璨阳认真负责任的个性,一定也会排除万难娶她进门。
错就错在那个该死的记者,居然把早上十一点看成凌晨一点,让正在跟男人厮混的她措手不及,一大早就看到滚烫烫的报导刊在头版。
第8章(2)
“你全说出来了,不担心我将此事告诉他吗?”她不想碎嘴,但璨阳也是当事人,他有权知情。
万雪艳忽地露出诡异的笑容,“死人不会说话,要封住一个人的嘴巴,太简单了。”
前妻不在了,伤心欲绝的男人怎么可能不需要她的抚慰。
她在做什么?
等不到前妻的金璨阳,只看到停在路边的小绵羊,他有些纳闷地将挂在车把上的生鲜食材拿回屋内冰存,再出门寻人。
他错过玩疯了的管堂,也投注意到前女友没有待在“竹屋”发脾气,他心里只想着说好要炖人参鸡汤给他补一补的女人不知到哪去了,她很少失约。
原本他没有发现山崖边的小黑点,正要绕行另一条路,但天然的直觉促使他抬起头一看,眼角余光随即看见有个黑影晃动。
一瞬间,他的呼吸停滞了,瞳孔骤地收缩——
那个站在山崖边摇摇欲坠的身影,不就是他要找的人?
金璨阳惊恐的跨步快跑,速度快到他胸腔内的空气几乎全被挤出来,他胸口发疼,涨得像快要爆开,却唯恐自己仍不够快。
但是,到达山崖的他看到了什么?
狞笑着的万雪艳手持吱吱作响的电击棒,正一步一步逼迫他的女人,将她逼到山崖边,不让她有任何退路……
“万雪艳,立刻丢开你手中的东西,你要敢伤了她,我绝不饶你!”突然一声山崩似的巨吼,回音在四周回荡,笑得正得意的万艳以为地震了,吓得连忙将手上的东西往前丢,抱着头准备逃命。
不过她大概是故意的,即使受到惊吓,还是准确无误地将电击棒朝风亦菲丢过去。
肩膀一受电击,风亦菲整个人抽搐不已,身躯僵直一挺,笔直的往后一倒。而她后面正是空无一物的山崖。
“亦菲,抓住我——”及时扑倒的金璨阳伸手一抓,在空中捞住一只细白小手,他死命的抓紧,一刻也不敢松放。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土石崩落,飞沙遮目。看似不高的崖边危机重重,尖石利岩满布,突出壁面。
一滴、两滴、三滴……液体不断地滴落,蒋在风亦菲苍白的面容,那是鲜红色的血。“你……你受伤了?”
血由金璨阳的手臂流出,尖锐的砾石割出一道完整的伤口,狠狠将他的臂肉切开。
“老婆,你撑着点,我马上拉你上来。”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眼中,心中只有她。
她眼眶红了,蒙上了水雾。“你撑不住的,快放手,不要做傻事了。”她宁可自己往下掉,也不要他再伤分毫。
“你才在说傻话!有老婆出事了,老公……袖手旁观的吗?”他吃力地想找支撑点,将底下的人儿拉起,但下坠的重量反而将他一起往下拉。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必要救我。保全自己要紧。”看他的手鲜血直流,她好心疼。
闻言,他倒是笑了。“所以我非救你不可,因为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欠我一个老婆。”
“你好赖皮……”她又哭又笑,心中满怀对他的深情与动容。
“不,是我还没爱够你,我欠你好多好多的抱歉,我不是个好丈夫。”这阵子他反省了很多,发现自己虽然没有亏待她,但却也从未正视她对他无私的付出。
他真的很糟糕,自私又无情,常常借故应酬让她等门,她生病时,不但没在她身边照顾,还要求东、要求西,百般挑剔,忽略了她也是需要人疼的小女人。
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直到她终于忍受不了,提出她婚后唯一一个对他的要求——离婚。
“是不及格的丈夫,但身为前夫,你有八十分。”风亦菲流着泪微笑。“我爱不及格的丈夫,也深深迷恋八十分的前夫,两个你都是我心中的最爱。”
暴躁的男人、坏脾气的男人、孩子气的男人,他们都是同一个,是她的男人。
“看来我还有很多进步的空问,你要等等我……给我机会……表现……”他的身体又下滑一些,胸膛以上的部位也垂挂在山崖外。
“璨阳,你的血滴到我的眼睛里了,别再撑了好不好?如……如果有来生,我再当你的妻。”她好害怕,害怕会害死他。
“不要,我要现在、今生……你的下辈子我也预约了,不许耍赖……”他鼓励着她,同时也为自己打气。
话虽这么说,但两人都很清楚,若无第三人的帮助,他们绝对撑不了太久。
一个挂在下方,使不上力,另一个血流不止,恐怕最后体力耗尽,终究还是只有一种结果。
“你好傻……”为什么他们不早点坦白相爱,要让误会和倔强浪费了光阴呢?
“谁教我对你不好,活该来赎罪。”他笑者调侃自己,额头与臂上的青筋已经因过于用力而突起。
“我不要你受我拖累,不要!放手好吗?我求你……”他还有奶奶要奉养,不能死,不像她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牵绊。
“不放!死都不放!”金璨阳咬着牙硬撑,手腕因滴落的血而有些湿滑,难以抓握。
直到这时候,他才豁然明白自己有多爱这个女人,在过去相处的时光中,她一点一滴的温柔早融入他的骨血,涓涓细流,却掌控了他的喜怒哀乐,尽管他要自己不去爱她,不去看她,不去感受她的心情起伏,爱同样已占满了他的心。此刻,万雪艳的声音突然响起。“什么叫死也不放?掉下去会死人的,你犯不着陪葬。你放心,我拉你起来。”没人真的不怕死,何况他这条命值钱得很。
发现有第三人出现了,即使是微小的希望,他也不放弃。
“你帮我救她,我给你一半的财产。”金璨阳连忙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能救他心爱之人,付出再多也不是惜。
万雪艳心动了一下,但是她更贪心,想要全部。“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死了正好,没人妨碍我们双宿双飞。”
刚才原本想逃的她,一瞧见不是山崩,便又旋了回来,想看风亦菲死了没,没想到却看到金璨阳死命拉着快掉下崖的前妻,苦苦硬撑也不肯放手。
这景象看得她好刺眼,心里泛酸又不是滋味,巴不得他手一松,就让人掉下崖底。
既然她都想要风亦菲死了,又怎么可能救人?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她可不做。
金璨阳一听,双眸进射冷厉,对她彻底寒心,“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选择你,你的心肠太恶毒。”说完他身体又下滑,上半身几乎已在悬崖外。
为了铲除情敌居然不惜杀人。她还有良知吗?
“你还是救救自己吧。把手给我,至少你还有条命在。”怕死的万雪艳不敢靠太近,手臀伸再长也只到他腰上。
她愿意救他,可不是因为爱他,而是为了他身后的百亿家产。
“救……她……”金璨阳艰涩地发出喉音,豆大的汗珠混着血水往下落。
万雪艳有点生气了,“你不要太固执,我救你,是看在我们多年情份上,你别不知好歹,硬要往死路走。”
“那就两个人一起救,不要让我恨你。”手臂渐渐乏力了,他依靠着意志力在支撑。
“恨我?”她笑了,笑声却报空洞。“要不是你有钱,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交往这么久吗?你脾气暴躁又无趣,动不动就对人吼来吼去,我一直在容忍你,你知不知道?”
“所以我奶奶说的是事实,你和你叔叔真的在合谋我的财产?”原来真的是他看错人了,不是奶奶诬陷她。
不想把后路讲死的万雪艳没回答他,只用不耐烦的口气催促道:“你到底要不要我救?再拖下去,我想救也没办法了。”
无奈金璨阳还是很坚持,要救就救两个人。
“你可不可以清醒点?死可不好玩,人一旦没气就什么都没了。”万雪艳气愤的直跺脚,怪他死脑筋。
风亦菲在下头清楚听见了上面的对话,她哽咽着摇头。不希望他自断生机。
“璨阳,听她的好不好?不要意气用事。我很好,不会有事的,一闭眼就能看到爸爸妈妈了。”她不怕死,只怕无法再爱他。
“听到了没?连她都劝你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在顽固什么?我陪你不行吗?”万雪艳跟着说,就不信人是不能被取代的。
金璨阳乏力地闭了闭眼又睁开,再开口,他语气已趋平稳,嗓音低柔得仿佛是大提琴的琴音——
“我宁愿和她一起死,也不要和你一起活。”
“璨阳……”
“什么?”
风亦菲动容,万雪艳震怒,两个女人同时被一个男人的话震动心弦。
风,很冷,它吹过崖顶,重情的男人终于随着他所爱的女人在风中坠落。
一只谜路的苍鹰飞过……
第9章(1)
“这……这是什么?”
好美、好耀眼,像春天最美丽的颜色。
“是吉野樱。”
“吉野樱?”
“你不是说你喜欢樱花,所以我就把永远不凋谢的粉樱送给你。”人比花娇,更胜三分。
女人欣喜得眼泪盈满眶。“这很贵吧。何必花这个钱?”
她好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份浓情蜜意。“只要能讨你欢心的东西都不贵,我打算宠坏你。”他笑道,轻抚凝脂娇颜。“坏人,你存心惹哭我。”他怎么可以将蜜往她心坎倒,甜得她满心蜜意?他取笑,“要喊好哥哥,我才会更疼你。”
女人娇嗔地瞠了他一眼,“不正经,油嘴滑舌,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卖油郎?”“因为我也爱你,卖油郎的老婆。”他低头吻住红润小口,注入热情。
她的心是满的,情意满到整个胸腔都快装不下了,“帮我别上好吗?”“遵命,老婆。”
一只镶嵌粉红星钻的发夹别上乌黑秀发,一排盛放的樱花在黑发中跳舞,无数的小精灵跟着旋舞,跳跃在花的缤纷里。
钻石发饰,价值三干五百万台币,其中真心无价。
在离婚一百零八天后,爱情来敲门,它让恋爱中的男女忘了他人的存在。
“你们两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两个都挂了彩,伤得还不轻,是想要我老人家为你们担多少心?”沈玉梅坐在两张病床中央,来回看着令她心疼不已的孙子与孙媳妇。
金璨阳和风亦菲算是命大得天保佑,那日两人自山崖坠下。身上除了多处擦伤瘀血,以及一点骨折外,并没有伤及脑部或内脏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们掉下来的时候,刚好掉在崖边一个内凹的平石台上,加上他们反应还算快,身体一触及石面便向内滚,之后停在布有细沙的崖壁凹洞内,只受到轻微的撞击而已。
原本他们以为要等到隔天才会有人发现他俩失踪,没想到不到一小时,就有条坚固绳索往下抛,身手矫健的物部管家仿佛蛛人人化身,轻轻松松就将受伤的他们救上崖顶,及时送医免受细菌感染。
“奶奶,您为什么知道我们住院了?”风亦菲有些疑惑,应该不会有人通知她才是。
“有什么事能瞒过我?医院院长是我小学同学,他一见伤患名单中有你们的名字,就马上知会我了。”
沈玉梅没说对方从小就暗恋她,各自丧偶后,还是偷偷喜欢着她,腼腆的个性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风亦菲点点头。难怪奶奶会这么快就赶到。
从高处落下。最怕伤到脑部,即使看起来无恙,但为了避免脑震荡的后遗症,两人于是住院一天观察。
“痛不痛呀?我看得心都疼了。”又是纱布又是绷带的,包得像个木乃伊。
“不痛……”孙媳妇说。
“痛呀!”孙子却说。
风亦菲讶异地看向金璨阳,心想他怎么会喊痛,难道他其实伤得很重,只是怕她担心才不说?
“你们一个说痛,一个喊不痛,到底是痛还不痛?”真把她搞糊涂了。沈玉梅担心又烦恼,好好的人摔得不像样,教她心头七上八下的,无法安心。
“当然痛,全身是伤哪会不痛?又不是神。”金璨阳微带别扭的说道,嘴角不自然的一扬。
他试着想笑,但当初为了万雪艳,他和奶奶闹得很僵,所以一时半刻他也不晓得该如何拉近祖孙的距离。
“说得也是,都伤成这样了,哪有不痛的道理?我叫人给你打一剂止痛针。”
沈玉梅对孙子关怀备至。充分表现出为人祖母的疼惜之情。
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哪个孩子投有叛逆期,身为长辈不会因为小辈走错路就怀恨一辈子,他们的爱无垠广闹,宽大得足以包纳大海。
一听要打针,金璨阳连忙又急喊,“不用了,也没那么痛。”
“痛就痛,不痛就不痛,什么叫没那么痛?你这孩子该不会是捧坏了脑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看来要好好检查检查,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风亦菲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轻笑出声,引来金璨阳古怪的一眼。
“你笑什么呢?乖孙媳妇。”这一笑,倒让沈玉梅满头雾水。
风亦菲抿着嘴,笑意不减。“奶奶,您看不出他在跟您撒娇?”
“老婆……”害羞“的男人用眼神警告着。
“撒娇?”老人家喜出望外,双眼都笑眯了。
“他知道自己以前都错怪您了,老惹您伤心,已经了解您才是真心疼爱他的人,他不该听信外人言,对您产生许多不必要的误解,”误会不解开,始终会有个疙瘩在。
“亦菲一”金璨阳翻翻白眼,表示不想她歌颂他昔日的“丰功伟业”。
“奶奶,他是忸怩地想跟您求和,偏偏面子又拉不下来。您看他这身伤已经是不孝的报应了,您就原谅他吧,别跟他计较了。”
每个男人心里都住了个别扭的小男孩,拒绝长大成人,“够了,女人,别越说越过分了。什么叫报应?你不也满身是伤?”她是他见过最善良的女人,全心奉献给她爱的人,只会有好报,何来报应之有?
风亦菲神情一柔,恬雅扬笑。“夫妻是一体的,你有过当罚,做为你的妻子理应同罪。枝有连理,鸟有比翼,我代你分去一半罪行。”她缓缓说出不悔深情,夫妻同心。
金璨阳大为震撼。“亦菲,你……有你为妻,我今生无憾。”何德何能,竟能获她钟情。
“我也一样。”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坠崖前对万雪艳说的那句话。我宁愿和她一起死,也不要和你一起活。宁愿一死……要多大的决心呀!他宁可和她一起死也不肯放手?执意相伴左右,这份情意她如何还得起?除了更爱他,她不晓得还能怎么做。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婚?”看小俩口浓情蜜意的,沉玉冰满意得不得了。
老人家的话一出,两个凝目互视的年轻人霎时一愣。身躯僵直。
“哼!真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晓得吗?我老虽老,可耳目众多,两只小猴儿背着我搞离婚,我可是恼火得很。”她还有很多眼线通风报信呢。
“奶奶……”风亦菲尴尬又抱歉。
沈玉梅状若无事的削起苹果,继续道:“要不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我在加拿大的日子过得可快活了,何必回台湾受小辈们的气?”
她拐着弯骂孙子不懂事,害她老人家劳碌奔波,大老远坐一趟飞机来看他们夫妻俩,真是太不孝了。
“奶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经历过生死大劫,大难不死的金壤阳有了醒悟。他语气酸涩的道歉。
“那个艳丫头说得也没错,打小我就没喜欢过她,谁教她头一次到咱们家就拿走我一只翡翠戒指,我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取,她居然理直气壮的回我”我喜欢就拿了。“从那以后,她对万姓娃儿就生不出好感。
才五、六岁的孩子就一副刁蛮样,自己做错事还视为理所当然,小时候没教好,大了还得了?
“奶奶,这件事您怎么没告诉我?”金璨阳惊讶不已。
沈玉梅故意哼了一声,“我说了,可是你哪听得进去?一颗心全被她迷走了。”
“那个……呃,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他微微尴尬的涨红面庞。
“你还真以为奶奶我骗你吗?艳丫头和她那不长进的叔叔在咱们家书房,就这么一边看着你未关机的电脑萤幕,一边比着你的资产统计图讨论怎么把你的财产弄上手,我是亲眼所见。
我最气不过的,钱她要就拿去,凭我金家子孙的本事,钱再赚就有,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连命也想要!艳丫头比她叔叔更狠心,她说等婚后生下孩子再让你死于意外,那她不仅可以获得遗产,连我老了归天,一切也都得留给宝贝曾孙。“她那时一听气炸了,决定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容许这歹毒的女人进金家门。
可惜万雪艳那张嘴太厉害,挑拨离间,颠倒是非,装出受欺负的嘴脸让他们祖孙不和,差点卑劣手段就得逞。
幸好后来老天有限,没给那坏女人机会坐上金太太的位置,要不然她肯定命不长,不是被呕到吐血,便是气到吃不下饭,呜呼哀哉。
“奶奶,我向您保证往后绝不再与她往来。”经过这次惊心动迫的事件后,他实在没办法再原谅万雪艳了。
她的心病了,病得无可救药。“最好是说到做到。”沈玉梅扳起严厉面容对着孙子,可一转向孙媳妇,又换上截然不同的表情,笑容慈祥。“亦菲,我这孙子脑筋不好,老做错事,你就多担待些。替我管教管教他。”
“奶奶……”金璨阳有些无奈,他没那么差好不好!
风亦菲忍俊不禁。“是的,奶奶,我会盯住他,不让他再做出没意义的事。”她本来想说“没大脑的事”,但顾及男人颜面而及时改口。
“好、好,那让你们小俩口聊聊,我去找老朋友谈谈心,免得一个眉来、一个眼去,看得我都脸红了。”她站起身,戏谑的打趣道,调佩小辈们的恩爱。
“奶奶。”金璨阳冷不防一唤。
“干么?”走到门口了,沈玉梅又回过头。
“您手上那颗苹果不是削给我吃的吗?”以为老人家忘了,特意提醒她。
沈玉梅用“你这孩子的脑子真摔坏了”的眼神轻轻一睐,不屑的说:“你好手好脚的,好意思要我伺候你?等你哪天手脚都断了,我再削一堆苹果山塞进你嘴巴里。”
“嗄?”怎么会这样?金璨阳顿时傻眼的张大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在奶奶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由受宠的金孙变成丢之而后快的烫手山芋,即便老人家已走远,离开病房,他还是难以回神。
风亦菲见状忍不住笑出声,而且越笑越大声,儿乎没办法停下来,她觉得此时的前夫超可爱的,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大宝宝。但是她不会说出口,因为他铁定会火大的大吼。
“老婆,我失宠了吗?”好深的失落感,他感觉被遗弃了。
“没关系,有我疼你,我会好好地宠爱你。”她笑意不减的说。
金璨阳眉一扬,目光透着兴味。“你说反了吧?亲爱的小菲,是我疼你,宠爱你,让你成为幸福的小女人,开心地笑着。”
“是,大老爷说得是。”她温驯地附和。
从善如流地满足他大男人心态。他笑开了,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见他笑得柔情,风亦菲心窝也变得好柔软,她下了床,走向他。
快到他床边时,一双结实臂膀便猛地将她拉上雪白病床,倏地收紧的手臂牢牢抱紧她,一分空隙也不留。
“我好爱你,老婆。”她是月亮、她是星星,她是他心中永绽光芒的太阳。
“我也爱你,我的前夫。”她俏皮的一眨眼。
第9章(2)
一听到“前夫”这字眼,他老大不高兴了。“看来我们要马上结婚。”越快越好。
她但笑不语。
“老婆,你最好认清你的本分,乖乖地从了我,一辈子只能当我的女人……”
他的手往她衣内探去,大有“驯妻”的意味。
即使身上缠着绷带,多处伤口渗血,男人的野兽天性仍无法遏止,禁欲太久的身体极欲找寻出口,大剌剌地掠夺战利品。
他一吻落下还不知足,更用力吸吮着粉色唇瓣,剽悍长舌滑入柔馥芳口,舔绕雪白贝齿,尽情地享受那甜美的软香。
接着,他打算更放肆地攻顶。迫不及待在狭小的病床上与至爱人儿欢情纵欲,大掌覆住丰腴软嫩。
“小菲姐姐、阿阳叔叔,我们来探病了,奶奶要我谢谢小菲姐姐救了我……咦?叔叔,你为什么不穿衣服?还一直流汗……啊我知道了,你在玩睡觉游戏,小伟说他爸爸也常跟家里的玛丽亚关在房间里一起玩,还玩得很开心,哦哦啊啊的叫好久好久……”
急忙拿被单遮住身子的两个大人一听,脸上顿生三条黑线。
小伟爸爸跟菲佣偷情……关他什么屁事?小鬼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重要关头出现?
欲振乏力的金璨阳瞪着病房门口的管堂,第一次有谋杀小孩的冲动。
万雪艳被樱子奶奶赶出了“泷之屋”,因为她意图伤害管堂和风亦菲的举动太不可原谅,没人肯再给她好脸色,直接丢出大门外。
她的三十万房租,樱予奶奶以无名氏捐给风亦菲所待过的“圣心育幼院”,改善他们的居住环境。
而小孙子差点被害死,管爷爷有可能就此罢休吗?当然不可能。他命底下人彻底搞垮早自万父、万母过世后就已经空壳子的万家,加上万家的产业多年无人管理,没有银行肯贷款他们,借也借不到钱,万家于是宣布破产。
岂料,万雪艳还不知醒悟,自以为仍是人家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妄想要金璨阳出钱养她。可惜金璨阳刚好风亦菲去拍他们第一次婚姻未拍的婚纱照,兴匆匆到公司找人的她扑了个空,还被曾吃过她排头的女性员工大大嘲弄一番。
一下由社交界宠儿沦为落水狗,她实在无法忍受如此大的落差,于是积极地想办法挖钱,想维持表面的光鲜亮丽。所以,她开始出卖灵肉,她的一生,毁在她自己的骄纵贪念中。
金璨阳和风亦菲第二次的婚礼,也如火如荼的筹备着,不甘心的万雪艳又想从中破坏,只是这次金璨阳铁了心不见她,任凭她怎么向媒体叫嚣、爆料,他一概不回应。
新闻是短暂的,但人家“前夫妻”的恩爱却有目共睹,高调、火热程度不亚于热恋中的情侣,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有多高调呢?
的确很高,当事人之一惊喜得几乎要尖叫。“我、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吗?你不觉得……呃,有点高……”我们会不会掉下去?要是压到别人怎么办?一次没死成又要再死一回吗?
“还好,这点高度不算什么,从这小窗户望出去的风景相当怡人。人与树都变小了,只剩下他俩是不变的。
“可、可是它在摇晃,晃得很厉害……是不是机器故障了?”风亦菲一颗心提得老高,抓着自己的衣襟猛吞口水。
“放心,到目前为止还没出事的纪录。”他们大可安心搭乘。
她一听心跳更快,喘得更惊人了。“万一我们是第一个呢……”
金璨阳故作潇洒地朝她抛个电眼。“有我在,你担心什么?”
她干笑。“你知道吗?从那次坠崖后,我发现我有惧高症。”
是的,她畏高,只要距离地面十公尺以上,她就会双手发冷、两脚打颤、心跳失速。
“所以我才要带你来克服恐惧,摆脱阴影。”他笑得阴险,好似看到她惊慌就非常快乐的样子。
“啊……”脚下突然一晃,她惊恐地瞳大眼。
“可怜的小女人,看来你真的吓坏了,快来老公的怀抱里,让我抚慰你。”他热情地敞开双臂。欢迎她投怀送抱。
“不要。”她颤着唇,赌气咬着牙说。
“来嘛,宝贝,我好怀念你温暖的身子,过来抱着我,我的胸膛是你专属的位置喔。”
“不要。”现在她连摇头都很轻、很慢,感觉已吓到快缺氧。
金璨阳噙着笑,很可恶地逗她。“你不过来,那就我过去喽?”
“不、不行,你不要动,你……”她惊骇的大叫弯了下身,只差没蹲下双手抱膝蜷成一圈。“拜托!老公。我真的很怕,你不要再吓我了。”
为了逼出她那句“老公”,小心眼的男人无所不用其极,从床上逼迫到床下,从地面威胁到超过一百公尺高的摩天轮上,总算得偿所愿。
是的,摩天轮,而且此时正停在将近二十层楼的更高处,一动也不动,好让浓情蜜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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