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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要更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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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拨弄他头发的手慢慢的移到他的颈后,纤指勾缠着他的发根,视线落在他好看的唇上,眼神迷蒙了,将他的脑袋往下压,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夏佐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神变得深邃,幽深的眸底暗潮汹涌。
  他伸出手揽上她的腰,将她抱紧,并加深了这个吻。
  脑海里突然闪过她的影像,赤裸着的白嫩身躯,一双古铜大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艳红的唇瓣吐出娇媚的呻吟,唤着“夏佐”。
  那是他的手,是他的记忆。
  霎时,全身变得火热,他一手圈紧她纤细的腰身,让她整个人脚离地,紧紧的、毫无空隙的贴着他,唇舌火热的缠绵已然失控,另一手已经钻入她的衣裳,开始在她身上急切的游移探索着。
  “苹!”他呻吟,饥渴地吞噬着她的甜美。
  他粗嗄的声音,抵着她腹部的坚硬,在她身上点火的大手,在在让她全身发颤,窜过一阵又一阵的欲火,可是也因此让理智稍稍回笼。
  “不,不行。”她软弱的挣扎,根本不敢指望这么无力的拒绝会有用处。
  但意外的,他的动作停止了,虽然唇依然贴着她的颈子,大手依然覆在左胸上的柔软,但除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之外,一切都是静止的。
  她在对抗反复被挑起的欲火,他也是。
  好一会儿之后,姜婉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手才缓慢的移开,不小心摩挲过那已然硬挺的蓓蕾,引来她一阵轻颤低吟。
  她将埋进他的颈间,浑身微颤着。
  “苹,真的不行吗?”他痛苦的低吟,抵着她的坚挺欲望完全没有稍稍消退的迹象,绷得又紧又痛。
  姜婉苹好想说“喔!管他的”,可是理智却不退让。
  “不行。”她轻轻的,但坚定的推开他。
  他呻吟,无奈的听话,低头看着自己紧绷的裤裆。“怎么办?”
  “自己去冲冷水澡。”她红着脸,转身走开。
  “苹!”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我们以前……不只是朋友,对不对?”
  她身子一僵,她知道,普通朋友的说词再也行不通了。
  “就算以前不是,现在也是。”挣开他的手,她头不回的说。
  “我不要我们只是朋友,我没办法只把你当作朋友,经过刚才的事,你也不行。”夏佐的态度有些固执。
  “那只是生理欲望,你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各取所需,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没什么。”她一脸倔强。“怎样?你现在想要的话……”
  “不要说了!”他低着头大喊。
  她抿紧唇,不说了。
  “对不起……”室内沉寂了好一会儿,夏佐突然低低的开口。
  姜婉苹微凛,她不知道他这声对不起是为什么,所以她没有说话。
  “我……很喜欢你,苹,可是我不该强迫你接受我,对不起。”他低声道。
  她闭上眼,掩去眼底的心痛。
  “算了,没关系。”她哑着声,走进卧房,将门关上,背靠着门,眼泪掉了下来。
  “对不起……”门外,夏佐静静的站着,额头抵着门板,再次喃喃低语。
  过了中午,他们吃完午餐才出门。
  两人对稍早的事都闭口不谈,像是当作没发生过一样,不过他们都感觉得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不一样了。
  面试的公司只是一家小公司,员工不走过二十个,负责面试的是老板娘。
  老板娘看见她,不知为何眉头立即皱了起来,面试的时间比她预定的还短了许多,老板娘只是随口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便请她回去等通知,但她知道自己没希望了。
  她很想问老板娘为什么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皱眉头,是她服装不得体?还是面目可憎?但最后她觉得没有必要问,已经没机会了,就不用去追究,于是离开那家小公司。
  找了这么久,工作依然没有着落,再这样下去,她的存款就要见底了。
  或许她该考虑不要只找和以前同类型的工作,可能机会会比较多。
  走到路口等红绿灯准备过马路时,她视线落在对街斜对面那家咖啡馆,夏佐在那里等她,就坐在靠窗的位子,从这里可以看见他的身影。
  她稍早不是故意要对他那样说的,她知道她的说词对现在的他而言是种伤害,他那声沉痛的呐喊,狠狠的敲进了她的心,让她领悟到自己有多残忍,这样伤害变得单纯的他。
  可是……说对不起的人,还是他。
  心痛不足以形容她当时的心情,这让她忍不住恨起以前的他,以及现在的自己。
  轻叹一声,他现在真的很单纯,刚刚他为了不花钱,原本还打算就在骑楼找个地方坐着等她呢。
  为了他,她是不是该动用当初他给她的那笔赡养费?
  那笔数目庞大的赡养费,依然留在他替她开的银行帐户里,她根本就当它不存在,从来没有打算动用,本来就打算还他,只是没有机会,现在用在他身上,应该也等于是还给他吧!
  不过她大概还是会等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使用。
  路口灯号转成绿灯,她随着几个路人走过马路,越接近,他的身影就看得越清楚。
  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微低着头翻阅,脸上的表情平静,带着些许淡漠,虽然只是闲散地坐着,浑身却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绝气势,以至于咖啡馆里虽然有一些喝下午茶的年轻小姐们不时的觑着他,却无人敢上前搭讪。
  她就站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心突然有一丝慌乱。这样的他,就好像……以前的他!
  第3章(2)
  似乎察觉到不一样的视线,夏佐朝她的方向望来。
  姜婉苹看见他抬手朝她挥了挥,漾出一抹浅笑,浅浅的,几不可见,但对他来说已属难能可贵,以前的他连这样的浅笑都没有呢。
  慌乱的心才稍稍缓下,下一瞬间,像想通什么的她便又扬起更大的惊慌——她竟然……竟然在害怕他恢复记忆?
  不是因为怕他恢复成过去的夏佐,而是因为她知道,他恢复记忆之后,就会离开了!
  她悲伤的望着他,为什么她总是克制不了的对他感情深陷呢?
  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她以为自己控制得了,没想到还是不行。
  她看见夏佐站起身,更加担忧的,看来他也察觉到她的异样了。
  他比着手势要她不要动,转身就往大门走去,连走边回头担心的看她,像是担心她会不见了一般,并且加快脚步。
  然后,一个服务生挡在他前面,眼看正回头看她的夏佐就要撞上了,她才张口,他刚好转回头去,服务生伸手打算拦住他,她知道是因为他没有买单。
  异变只是瞬间,她惊愕的看着夏佐在眨眼间制伏了服务生,并将人压制在地上,咖啡馆里因这个意外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姜婉苹拔腿往门口跑,还没进咖啡馆,就已经听到里面有人在尖叫,也有人在喊报警,也有些客人跑了出来。
  她冲进咖啡馆,没有多想立即上前。
  “夏……”她才刚接近,手都还没碰到夏佐,下一瞬间,他已经改以腿压制服务生,一手扣住她的手,另一手以手刀紧跟着朝她劈来。
  一旁有人尖叫,姜婉苹见状则是呆住,无法反应。
  而夏佐冰冷的视线一触及到她,悚然一惊,扣住她的手一扯,将她扯进怀里,击向她的手及时往横劈去,险险的从她的颈侧擦过,劈到放置在门旁的大盆栽,砰一声,盆栽里那棵树干直径约十公分左右的树应声断成两截,倒了下来。
  一切动作从开始到结束,仅在眨眼间。
  他紧紧的抱着她,呼吸急促,心脏惊恐的收缩着,头传来一阵抽疼,他不在乎,依然沉浸在自己差点打死她的恐惧中,浑身轻颤不已。
  咖啡馆里瞬间陷入一片寂静,直到好一会儿之后,还是姜婉苹先回过神来。
  “夏佐,你赶快把人放开!”服务生还被他的腿压制着。
  夏佐身子一僵,抱着她站起身,退后两步。
  “他……要攻击我……”他的声音紧绷,头抽痛得更厉害了。
  “我才没有!”服务生喊冤。“你没有结帐就想离开,我只是……哎唷!痛痛痛……”太过激动,扯到肌肉了,痛死人了。
  咖啡馆的其他员工小心翼翼的上前,搀着瞬间就被撂倒的同事退开。
  “夏佐,你先放开我。”姜婉苹又说。
  察觉他身子一僵,他“不愿放开”的情绪强烈的传达给她,可是最后他还是放开她,低垂着头又退开一步,双手垂在身侧,紧握着拳头。
  “真的很对不起。”姜婉苹对着那个遭殃的服务生一鞠躬。“他不是故意的,所有的损失我会赔偿,我会负起责任,请你们不要报警,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是要离开,他是看见我在外面,要出去找我。”
  “小P,你有受伤吗?”咖啡馆的老板出声了。
  “我痛死了,骨头一定断了啦!”小P嚷嚷。
  “真的很抱歉,所有的医药费我一定会负责。”她这次腰一弯,没敢再起身。
  夏佐冷锐的视线瞪向服务生和老板。
  “苹,你不要这样!”他不喜欢她这么卑躬屈膝,尤其是因为他!
  “是我们的错,本来就要道歉请求原谅。”她没起身的偏头望向他。
  夏佐在她的眼光下,低下头。
  “小P,骨头真的断了吗?”老板双手抱胸问。啧!这人是煞星,就算现在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等着受罚,他还是决定少惹为妙。
  小P动了动筋骨,又引起龇牙咧嘴,瞥了一眼和刚刚的气势有着天壤之别的煞星,抓了抓头。搞什么?怎么现在有种他才是欺负人的坏人的感觉啊?
  “算了啦,没有伤到骨头啦!”小P自认倒楣。
  “好了好了,没关系,误会一场,小姐你不要在意。”老板笑道。开玩笑,一个手刀就劈断一棵树,可见那男人有练过,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副小朋友的做错事等着挨罚的样子,可是刚刚的情形他可是全才看在眼里,他们开门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谢谢,真的很谢谢你们。”姜宛苹松了口气,挺起身子转身夏佐,“夏佐,你还不快点跟人家道歉和道谢。”
  “对不起,谢谢。”他垂着头,低低的说,拳头握得死紧,隐忍着剧烈的头痛。
  哎唷!怎么这么听话啊!老板心里啧啧称奇。
  之后,姜婉苹买了单,连同几张因为混乱而逃离没有买单的帐单也一并结了,还赔偿了服务生看跌打损伤、筋骨推拿的医药费、被劈成两截的树的钱……等等,光是那棵树的钱,就比她两个月的生活费还多。
  离开咖啡馆之后,她什么话也没说,兀自走在前面。
  夏佐静静的跟在她后面,因为忍着头痛,所以没有上前说话,直到头痛渐渐缓下,他才轻轻的吁了口气。
  姜婉苹没有直接走到停车处,反而在公车亭里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之后,才终于看向他。
  他就站在几步距离外,用那幽幽的眼神望着她,一看见她在看他,立即低下头。
  她无声的一叹。
  “过来。”她柔声的说。
  夏佐抬眼看她,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到她身边。
  “坐下。”她又说。
  他依言乖乖坐下。
  “手给我。”她先伸出手。
  他将手放在她手上。
  “不是这手。”她摇头。
  他赶紧换手。
  姜婉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怎么感觉好像在训练狗啊?
  夏佐闻声立即抬起头,霎时看见她的笑容。
  “苹不生气了?”他低低的问。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没有生气。”低头看着手中的大掌,轻轻握住查看,果然看见手掌外侧有破皮红肿。“我就知道你的手受伤了。”
  “苹有没有……被我吓到?”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伤,只怕自己吓到她。她的脖子绝对没有比那棵树强硬,那一记手刀如果落在她的脖子上,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刚刚自己差一点点就打死她,他依然余悸犹存。
  “有。”她老实的说。
  “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不知道是你……”他焦急的说,急切的保证。“真的,以后一定不会了!”
  “你也被我吓到了,所以扯平。”她看得出来他吓得比较严重。
  “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你没有伤到我,你伤到你自己了。”她指了指他的手。
  “没关系,我不痛。”夏佐摇头。
  “回去之后我再帮你擦药。”她轻声的说。
  他松了口气,感激的闭上眼,原来他还能“回家”,他没有吓跑她。
  “夏佐……”她抬头望向他。“你那时候心中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
  “出手攻击服务生的时候。”
  “没有想什么,他突然挡住我,又抬起手,我以为他要攻击我,所以才出手反击……”他微微皱眉,心里忍不住忐忑。那是一种反射动作,然而他为何会有这样吓人的反射动作?
  姜婉苹心里也同样的不安。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俐落的身手?敏锐的反射神经?致命的攻击性?以及……毫无破绽的掩饰能力?
  她还记得以前有一次他们约会,遇到混混勒索,他也是乖乖的把皮夹里的现金全部交给他们,连她一条外婆送给她,她非常珍爱的手链也被抢走,这件事曾让秀映为之诟病,说他太没用,明明长得一脸冷酷的杀手脸,却是颗软柿子。
  虽然她很舍不得那条手链,但还是觉得人平安就好,幸好隔天早上那两个混混就被警方逮捕,她的手链也找了回来。
  现在想起来,当初的他掩饰得很好,完全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对不起,害你花了好多钱。”他歉疚地说。
  “算了,没关系,钱再赚就是,你以后小心一点就好。”她也不忍责备他,可心里依然忍不住忐忑,现在的他还真是一个会走动的不定时炸弹,拥有十足的杀伤力,却无法控制自己。
  直到现在,她才不得不承认,秀映完全说对了,她真的——不认识他!
  这层理解,让姜婉苹心里更是黯然,原以为自己只是不了解他的“身外之事”,还自得的认为自己能读他的心,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的心,顿时陷入空前的慌乱。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4章(1)
  夏佐猛地睁开双眼,瞪着眼前黑暗的究竟,他没有动、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躺着,在脑中将记忆的片段组织起来,黑暗中,两点冷锐的星茫在他眼底闪动。
  好一会儿,他才抬手抹掉一脸汗湿,站起身离开客房,看着对面的房门,抬手轻轻的转动门把,心微微一颤,她没上锁。
  打开房门,看见大床上那微微隆起的被窝,以及枕上披散的黑发,犹豫了一下,他走进房里,轻巧无声的来到床边。
  她睡得很熟,在昏黄的夜灯下,她粉嫩秀丽的脸庞显得更加迷人。
  如果他目前恢复的记忆没出错的话,她是他的妻,他看见她穿白纱的美丽模样,看见自己为她戴上一个古老的宝石戒指,并亲吻美丽的她。
  我爱你,夏佐。
  这句话,在他的记忆中出现很多次,有充满幸福的轻喃低语,有满是欢喜的大声呼喊,有难耐激情的恳求低吟……
  最后,是满面泪痕,伤痛欲绝的疾呼!
  她的泪,总是能让他心痛,最后到底发生什么事?和他们分离三年有关吗?
  突然,床上的人微微蠕动,传来一声哽咽。
  他一惊,在床前蹲下,赫然发现她脸上布满泪痕。
  她在哭,在睡梦中哭泣!
  “不要……”他听见她哽咽的低喃。
  她梦见什么?为何哭得那么伤心?
  “不要走。”姜婉苹低喃,眼泪掉了下来。“夏佐,你在哪里……找不到,我找不到你……”
  心蓦地缩紧发疼,她……在找他?
  他竟是她的梦魇!
  当初,自己到底是怎样伤害这个女人的?
  痛苦的看着她在梦中哭泣呓语,最后终于安静下来。
  夏佐在地板坐下,静静的凝望着她不怎么安稳的睡容,伸出食指,轻轻的揩去她挂在颊上的泪珠。
  她曾说,他们三年没有联络了。
  他原以为可能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让她伤透了心,导致两人分手,可现下依照刚刚的情景推断,三年前,该不会是他……不告而别吧?
  心头不安忐忑,若是如此……他若真是在她沉浸幸福中时突然不告而别,就能解释,何以他记忆里的都是她开心幸福的模样,但她却一再地否认两人的关系。
  想着她方才的模样,他心痛不已,他留在这里和她一起生活,是不是带给她更多的痛苦?她是不是每每看着他,都会想起过去他带给他的伤害?
  “当初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苹……”他低喃。
  蓦地门外传来一声细响,让他心一凛,瞬间进入警戒,身手俐落无声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潜去,发现对方已经退到阳台,他立即追过去。
  “你想知道当初你对她做了什么吗?”那个人开口。
  夏佐停下脚步,不速之客就坐在阳台的矮墙上,身影几乎融于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只能看见隐约的身形。
  “从你的反应看来,我很怀疑你真的失去记忆了?”那人啧啧有声的摇头。
  “没必要这么戒备,我如果想伤害她,三年来机会多如牛毛,不必等到现在。”
  夏佐谨慎地走到阳台,反手将落地窗门给关上,就这么守在门前,冷锐的视线打量着不速之客。
  看见对方容貌与莲川望几无差异时,他心里确实有些讶异,不过声音不同,且从神态以及对他的态度,更让他确信这个人不是莲川望。那么这个人是谁?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
  “莲川……实?”他下意识的问。
  “咦?你记得我?”莲川实讶异。“难道你失去记忆是假的?”
  果然是这个名字,莲川望的双胞胎哥哥。
  “你知道什么?”夏佐面容沉了下来,不答反问。
  “啧!原来是真的失去记忆了。”莲川实轻啧一声。“你此刻的神态,几乎和过去无异,完全的冷酷,没有一丝人味,知道我为什么确定你是真的失忆吗?”
  夏佐皱眉,没有回答。
  “不是因为你问我知道什么,而是因为你竟然开口对我说了五个字,这五个字还组成了一个问题!我是莲川实,不是莲川望耶!”莲川实似笑非笑的调侃。
  短暂的接触,夏佐立即决定他不喜欢这个家伙!
  “这里是五楼。”他不吝再送他五个字。不知道这样的高度能不能摔死他?
  “好吧,我了,你不用威胁我。”莲川实理解他的意思,不过还是忍不住惋惜。“啧!真可惜,我来了三天,发现现在的你可爱多了说。”
  夏佐威胁地往前跨一步,莲川实立即举手做投降状。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你别冲动,我可是你手下中最菁英的一员喔!”赶紧讨饶,虽然他的身手好,却没把握能胜过主子,他可不想真的从这里被丢下去。
  “你听命于我?”夏佐问。见莲川实诧异的张着嘴,赶在他又说出那些调侃的废话之前,冷冷的道:“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
  莲川实识相的把惹麻烦的话吞下,乖乖回答,“你是我Boss嘛!”
  “三年前发生什么事?”夏佐直接回。
  莲川实眼神闪了闪,一会儿才笑笑地说道:“当初我们赶到你身边的时候,你和她已经结婚了。”
  “然后呢?”这个他已经想起来了,他要知道的是之后的事。
  “看来你的记忆已经开始恢复了。”转移话题不成功,他再接再厉。“其实今天晚上我来找你,是要向你报告一件事。”
  “什么事?”
  “你记得贝雷和Lee吗?”莲川实先问。
  “不。”他摇头。
  “他们是你的保镖,是保镖群中最顶尖的高手,也是你付出信任的其中之二,当然,另外两个就是我跟望了,先申明,我跟望不是保镖,是你不可或缺的左右手。”莲川实替主子做介绍。
  “说重点!”夏佐低喝。这家伙怎么废话一堆?
  “这也是重点咩!”莲川实咕哝,见主子冷眼射来,识相的说主了要的重点。
  “三年前你离开时,曾交代贝雷和Lee暗中保护姜小姐的安全,这三年来他们都隐藏得很好,不过前一阵子事出突然,Lee不得已曝了光,和姜小姐碰过面了。”
  “前一阵子?”他为何交代他们保护她?她有危险吗?
  “你醒来的隔天,也就是她去医院看你那天稍早发生的事。”莲川实说。
  “发生什么事?”
  “一个狙击手意图射杀姜小姐,Lee及时将她仆倒,贝雷赶去追捕时,狙击手已经早一步逃离,至今尚未查出是谁指使的。”
  夏佐垂下眼,突然觉得背脊发冷。
  “我是谁?”他寒声问。这样的状况,他很难相信他的背景单纯。
  “你是奥德里奇?夏佐?索莫莱德,Cormelius集团的暗卫组织首领,台面上的职称是副总裁。”
  暗卫组织首领?夏佐眼微眯。光是听这名称,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Cormelius?”
  “Cormelius集团,是一个跨国集团,总部位于义大利,集团为家庭控股公司,义大利索莫莱特家庭控股85。3%。”
  夏佐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样的集团会需要所谓的暗卫组织。”
  “黑帮集团。”莲川实笑了笑。“三十年前的索莫莱特家庭,在义大利还是势力最庞大的黑帮组织,经由你的父亲和两位伯父的努力,以商业化漂白,成为合法的商业集团,但是总有一些甩脱不掉的过去,因此由你父亲成立了暗卫组织,以暗卫的型态护卫集团重要成员,并暗中解决无法光明正大处理的麻烦。”
  夏佐脸色冷凝。也就是说,表面上是合法的商业集团,暗地里还是搞一些黑帮手段就对了。
  这样的家世背景,也难怪会隐瞒苹。
  “我一点也不像义大利人。”他提出质疑。
  “你的母亲是华人,你比较像你母亲。”
  是吗?他突然皱眉。等等,这家伙根本没有真正回答他的问题!
  “当初我为什么来台湾?三年前又为什么离开?”他不介意再问清楚一点,并警告道:“不准再岔开话题!”
  莲川实摸摸鼻子,既然被发现了,只好乖乖就范。
  “为什么来台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父亲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将你们母子送到纽约,我、望、贝雷和Lee,是跟在你和令堂身边的人。之后就是令堂过世、你消失,等我们在台湾找到你时,你已经和姜小姐结婚了,我们四人留在你身边待命,直到三年前,接到令尊过世的消息,你才赶回义大利,并接下令尊的职位。”
  莲川实讲得简单扼要,重点部分只用一语带过。
  “我离开时,没有告诉苹?”
  “算有吧!”莲川实耸耸肩。
  算有?“说清楚!”
  “你拿离婚协议书给她就离开了,并命令望留下,逼迫她签名,办妥离婚手续。”
  夏佐震愕。他……逼她离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懂!
  “你不是会向属下解释你的行为的人。”莲川实的意思就是主子并没有告诉他们原因。不过他们猜也猜得到为什么,他是故意不说的,反正那只是猜测。
  再说,如果主子的脑袋没有因为车祸而伤得太厉害的话,应该会想到,光是把Lee和贝雷留下来暗中保护她,就知道主子有多重视她了。
  夏佐冷凝着脸,他不记得那时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算要隐瞒身世,编造个理由骗她,也比那种无情的做法好!
  “所以我和她已经离婚了?”
  “没错,你们已经离婚了,望办事你绝对可以放心。”莲川实故意如是说。
  夏佐微眯,辐射出不悦的冷意。
  他还是有很多问题,可是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问了。
  “你可以走了。”他冷漠的说。
  “啧,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哪天你若有幸恢复记忆,在她……”莲川实指了指屋内的方向,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面前,还是假装失忆吧!维持这几日来的可爱模样比较好。”
  夏佐威胁地向前跨了一步。
  “滚!”冷声怒道。
  “我是要滚了啊!在滚之前,接着。”莲川实从口袋掏出一支手机丢给他。
  夏佐抬手稳稳的接住。
  “这支手机有防窃听、追踪的装置,可以安全使用。”莲川实解释。“好了,我要滚了。”说完,单手撑着围墙,脚一蹬,便蹲上了墙头,紧接着咧开嘴,朝夏佐挥了挥手,身子往后一跳,一阵转盘卷动的声响,莲川实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夏佐这才发现他是吊着钢索,冲到墙边往上望,刚好看见莲川实翻身跳上顶楼,消失了踪影。
  哼!这个爱耍帅的家伙。
  将手机放进口袋,他回到屋里,再次走进卧房,看着她颊上的泪痕,莲川实的话在他耳边响起,心头又是一痛,疼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竟然用这种方式伤害她!
  为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非得以伤害她的方式离开不可?
  快想啊!你这个混帐!
  一阵抽痛毫无预警的袭来,夏佐抱着头,微微踉跄,忍住差点脱口的呻吟,往房门口走去。
  他不想吵醒她,不想她看见自己疼痛的模样,因为她会担心、会难过。
  可这次的痛来得太过剧烈,他在门前跪倒,咬牙硬是忍住呻吟,却已无力起身,只能蜷缩在地上,和剧痛抗衡。
  脑袋里的影像,就像幻灯片一样,啪啪啪地一张换过一张——
  啪!几个陌生的男人围坐在长桌旁,气氛冷酷肃穆。
  啪!鲜血流淌,迅速染红了白色的长毛地毯。
  啪!一双执枪的手,扣动扳机的食指,弹跳而出的弹壳。
  啪!眉心开了一个血洞的外国男人。
  那些画面,不是寻常人会有的经历,这就是他的工作吗?那暗卫组织见不得人的工作吗?
  第4章(2)
  “夏佐?”她的声音穿透痛苦的迷雾,带来一丝清明。
  姜婉苹有些迷糊的醒了过来,看见他倒在门口痛苦不已的模样,立即惊慌的冲下床。
  “夏佐!”她跪坐在他身旁,伸手环抱住他。“夏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头痛吗?”
  “没……没有,我……”他拼命的想要安慰她,不让她担心。
  Chasel,你护得了她一次、两次、三次,你护得了她一辈子周全吗?
  莲川实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记忆里迸出,他抓往她的手臂,浑身冒冷汗,原来就因疼痛而毫无血色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那是当初莲川实对他说的话!
  “夏佐?你不要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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