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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王征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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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您愿意待在这里,北国就是您的家。”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月魄无法给予回应,只能迅速转过身,逐渐松懈紧绷的身躯。
“起来,你们是战士,不该向我下跪。”
“您是我们尊贵的国母。”两人又道。
“别说了,全都起来。”月魄闭上眼,知道自己又错失了一次逃跑的机会,而这次,同样是她自己主动放弃。
“……是。”两人望着她沉默的背影,只能遵命的起身,静静退回到原先的位置,确保她的一举一动,眼角余光忽然发现拓跋勃烈的身影。
两人正打算跪地,却遭到阻止。
他无声挥退两人,并快步走到月魄的身后。
“在想什么?”他张开双臂,理所当然的将她拥入怀中。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迷离而遥远,柔韧的身子有瞬间的僵硬,却很快的臣服在他的拥抱之下。
自从来到北国之后,无论他处理国事到多晚,必定会来到她的寝宫与她相拥而眠,每个夜里她都在他的怀中入睡,然后再自他的怀中醒来,夜复一夜,她的身子早在许久之前就已习惯他的拥抱,甚至接纳了他的霸道。
“南朝如今状况如何?”她轻声问。
他沉默了会儿,才开口回答:“没有多少改变。”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南朝的百姓将会变得如何?”
“谁都无法预料未来,但我以性命向你发誓,在我有生之年,北国绝对不恣意侵略南朝,总有一日我绝对会实现天下太平。”拓跋勃烈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拥抱得更牢更紧。
眸光重重晃荡,她敛下长睫,看着他圈困着自己的一双键臂。
“你骗我。”她轻声呢喃。
“我不骗你。”
“你骗我……”她依然不相信他,但同时却是迅速转过身,将小脸藏入他宽阔炙热的胸膛。“你骗我,骗我,骗我,骗我……”她不断重复,重复着他对她所做的每一项残忍,每一项自私。
“如果我骗你,你可以杀了我。”他再次向她承诺。
身子一震,她终于不再言语,而是将脸埋藏得更深,掩饰无声落下的泪。
骗或不骗,都是她的选择。
无论他是否履行他的承诺,都是她停下脚步,留在他的怀抱里。
无论他是否信守他的承诺,都是她作茧自缚,恋上了他的誓言。
就算他骗了她,她也无法出手杀了他,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
拓跋勃烈很快便察觉到胸前的湿润,心头顿时狠狠抽痛。
是他的自私让她如此的痛苦和挣扎,是他的残忍让她别无选择,为了他和北国,她已经牺牲了太多,而将来她却必须被迫割舍更多、更多。
纵然他崇尚和平,除非必要绝不兴战火,然而两国关系恶劣,在天下太平之前,谁也说不准两国之间能够相安无事,但倘若南朝执意要战、非要北侵,为求自保,他还是必须选择流血对立。
届时两国一旦开战,她不只是要割舍南朝百姓,还要割舍一切的不忍和痛楚。
键臂再次收拢,他以赎罪的姿态低头吻上她的发,却是以乞求回报的语气,说出这辈子从未说过,将来也不会再对他人倾述的一句话——
“我爱你。”
柔韧的身躯再次重重一震,月魄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无声的默默落泪。
“国母,您身子好些了吗?”
月魄的寝宫中忽然传出女子们温柔的慰问声,一群妇女一如往常的带了一篮篮的点心、水果和热汤,牵着自己的孩子们来探望她。
自她在这座寝宫养伤以来,所有人就经常会出入她的寝宫陪她聊天解闷,所有人同样居住在这座宫殿之中,全都是拓跋勃烈的众妾,同时也是拓跋勃烈的父妾、兄嫂、弟媳。
十二年内战,她们失去可以依靠的丈夫,拓跋勃烈只好将所有人纳为妾,代替去世的父亲兄弟照顾他们的妻妾和孩子,这是北国男人的责任,也是所有北国男人应尽的义务。
在茫茫无边的沙漠,每个女人、孩童都受到男人的保护,而男人理所当然要保护自己的亲人一辈子,她并不意外拓跋勃烈拥有如此多的女人。
“好多了。”她露出浅笑,并招呼所有人一块儿坐到柔软的毡毯上。
“那真是太好了。”所有人也对着她笑,笑容总是真诚纯挚。“不过气色似乎还是差了些,幸好今年葡萄收成不错,您要是喜欢就多尝尝吧。”其中一人掀开篮盖,大方的将整篮的葡萄放到月魄身前。
在贫瘠的沙漠,唯有古尔斑通的领地种得出珍贵的葡萄,其他部族想吃恐怕都还吃不到,但所有人还是合力张罗来这么多的葡萄,只是因为葡萄补血补虚,对月魄目前的身子相当有助益。
这些葡萄全是她们的苦心和善意,自从她来到王都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对她都是真心真意,真诚无私。
第10章(2)
月魄加深笑意,拈起一颗葡萄利落的剥了皮,却不是放入自己的嘴里,而是放到了身旁,盯着葡萄流口水的小女童嘴里。
“唤我月魄吧。”她开口要求,同时将一串串的葡萄分给其他的孩童们。
“那怎么成呢?您是国母,我们不能逾矩的。”妇人们盯着她慷慨的举动,不禁一愣,却更喜欢她了。
“这样我比较习惯。”她勾起嘴角,看着孩童们恭敬却开心的对着她道谢。
“这……”
“这么多的葡萄我也吃不完,一块儿吃吧。”她将篮子往前一推。
“啊?这……”妇女们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顺道也剥给孩子们吃吧。”
看着孩子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妇人们虽然感到过意不去,却也坦然遵从了月魄的好意,帮孩子们一颗接着一颗剥除葡萄的皮,省得孩子们笨手笨脚,脏污了身下的毡毯。
所有人一边剥着葡萄,一边谈天说地,气氛好不欢乐,直到其中一名妇人欣羡地看着月魄一头乌黑柔亮的黑发,随口发问。
“国母,您的发这么的美,怎么不梳个发呢?”
月魄一愣,接着轻轻摇头。“我不会梳发。”她诚实道。
就是因为她不会梳发,所以才总是任由长发披散,或是随意以布条束起。
她懂兵法,懂得战略,懂得杀人,就是不懂梳发,因为从小到大她只被教导如何去杀人。
“这样啊……”所有人立即想起她的身份,明白她的生活就是血里来血里去,又怎能有多余的心思花在妆容上,不禁对她兴起了一股疼惜。
“既然如此,我来帮您梳个发吧。”一名妇女勾唇一笑,接着迅速起身,拿起月魄搁在矮桌上的牛骨梳子,为她梳起一头柔亮的发。
“哎呀,那我也来帮忙。”另一名妇人也热情起身。
一名妇女就像是想到什么好点子似地,忽然打了个响指,喜滋滋的站起身。
“对了,我正好有些漂亮的首饰适合您,这就去拿来。”
“我也有双玉镯子,那色泽可美了,正好衬您的肤色。”另一个人也起身。
“我倒是有些不错的衣裳,全是年轻时候珍藏的,有好几套都没穿过呢,您若是不嫌弃,就试试看吧。”
“不,不用了,我……”月魄本想开口婉拒,却来不及阻止众人离去。
所有人兴冲冲的冲出月魄的寝宫,打算回到自己的寝宫将压箱宝全翻出来,好好的替她打扮打扮,转眼间,整个寝宫内只留下三名妇人照顾孩子们。
没多久,所有人再次回到月魄的寝宫内,手中皆抱着不同的衣裳木匣。
才打开木匣,一群人便兴高采烈的围到月魄身边,七手八脚的替她比划各类首饰衣裳,看看究竟该怎么打扮她,而孩子们则是嘴馋的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好奇的望着大人们忙碌。
而月魄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不适应,却也温驯的任由所有人替她更衣装扮,并感受所有人的热情贴心。
如果她有姐妹,如果娘和姨娘还在世,也许就是这样的光景吧?
她静静看着所有的人认真的模样,看着所有人温柔而诚挚的凝视,心弦始终是微微震颤,没有平静过。
这就是家吧。
而她们就是她的家人。
眸光微微迷离,月魄不禁绽放出一抹美丽的笑,心甘情愿的任由所有人摆布,原就欢乐的寝宫,顿时更加热闹。
而趁着打扮的同时,一群人也没闲下嘴上功夫,依旧七嘴八舌的闲聊着,一张嘴说东说西,天南地北都能聊,只是当话题意外来到即将到来的婚事时,众人却忽然没了声音,彼此你瞧我、我瞧你,神情都显得有些尴尬。
眼看婚期就要到了,可拓跋勃烈依旧将月魄软禁在这座宫殿内,如今寝宫外也还有人看守着,整个宫殿里的人都晓得月魄最这桩婚事其实是不情愿的,而且还有几次企图逃跑。
其中一名妇人轻轻咬着下唇,偷偷瞧着月魄,犹豫了好久,才敢用最小的声音开口。“国母,虽然王收了我们为妾,但都只是为了照顾孩子,王……从来不曾到过我们寝宫的。”她含蓄解释,不希望她心中有疙瘩。
虽然南朝男人也能纳妾,但基于伦常,绝对不碰父妾兄嫂弟媳,面对南朝北国如此不同的传统习俗,她会在意也是应该的。
没料到妇人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月魄心里微诧,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我知道。”她略略点头。
“我们所有人对王也只有敬意。”另一人也强调。
“我知道。”她又点头。
妇人们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才敢又大胆的开口。
“既然如此,那您为何还想逃跑呢?”
所有人都困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既然能够与拓跋勃烈同生共死,为什么无法与他相伴一生?
“难道您不喜欢王吗?”
水眸深处泛开浓浓情愫,月魄敛下长睫,坦然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必须考量更多的事。”
妇人们个个冰雪聪明,瞬间就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您放不下南朝百姓,而且担心两国之间还要再开战是吗?”所有人问。
月魄勾起嘴角,没有回答,但复杂的神情已经替她回答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皆露出怜惜的神情,其中较为年长的妇人温柔地抚着她彷徨复杂的小脸,接着拿起一根银簪插上她已梳好的发,对着她细声低语。
“我原本好恨南朝人,直到遇见您,是您改变了一切,总有一日南朝人也会遇见可以改变一切的人,到时候天下一定可以太平的,我相信。”她微笑。
月魄抬起头,看着那如母亲般慈祥的微笑,顿时心湖掀起阵阵波涛。
“月魄。”
就在众人出声安慰月魄的当下,寝宫门口忽然传来拓跋勃烈的呼唤。
所有人迅速转头,一见到拓跋勃烈,纷纷连忙单膝跪地,除了月魄之外。
她依旧沉着的坐在毡毯上,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所失措,月牙色的衣裳完美衬托出她独特的冷漠韵味,典雅的装扮让她整个人亮丽脱俗、凤仪尽显,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王!”所有人皆恭敬欢迎他的到来。
拓跋勃烈双眼一亮,迅速挥手让所有人起身。
“发生什么事了?”她缓缓自毡毯上起身,知道他国事繁忙,有时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若不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她的寝宫。
拓跋勃烈没有回答,而是大步越过众人,走到她的面前,一双灰眸始终炽热的紧锁着她,看得出对她十分着迷。
妇人们见状,不禁纷纷捂着小嘴偷笑,对于脱胎换骨的月魄也感到非常满意。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轻咳一声,有些郝然的加重语气,心中却是思考着该不该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他又贪婪的看了她好几眼,才自她的美丽中回神,只是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一双灰眸又在瞬间变得更加炽烈。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说出自南朝传来的大消息——
“南朝皇帝驾崩了。”
冷眸骤缩,月魄简直不敢相信简直听见的。
那个狗皇帝死了?
他死了?
“据我国探子回报,南朝皇宫发生了政变,南朝皇帝被南朝太子下毒谋害,九皇子轩辕谛掌握到证据,当日便起兵讨伐太子,自立为帝,改国号为定康,并当朝宣布亲使北上,打算与我北国化敌为友,从此议和。”拓跋勃烈弯起嘴角,继续说道。
化敌为友?从此议和?
所有人全睁大了眼,讶异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个个全都开心得说不出话来,月魄同样也是,只是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反问:“轩辕谛率兵讨伐太子,自行登基为帝,这显然是谋朝篡位,他会是个好皇帝吗?”
“无论如何,他决定亲使北上,终止战火,光凭这点南朝百姓就会感激他一辈子。”拓跋勃烈无法下定论,只能就事论事。
月魄理解点头,明白评断轩辕谛的好坏还太早,重要的是两国间的烽火终于要熄灭了,蔓延将近三世的烽火终于要熄灭了!
“月魄。”他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无法克制的将她用了拉入自己的怀里。“南朝和北国终于等到了希望,天下终于要太平了!”
“这是梦吗?”月魄任由他紧紧拥抱自己,没有丝毫反抗,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促,一声接着一声,全是无法克制的激动,但即使如此,她说话的语气还是格外的小心翼翼,就怕一切只是场美梦。
“这不是梦。”他坚定的告诉她。
“所以从今以后,南朝百姓不必再上战场了?”她屏息又问。
“对。”
“不会有人再因为战争而牺牲了?”
“没错,一切都要否极泰来了,一切都要否极泰来了。”他忘情重复。
“是吗……是吗……”她有些恍惚,直到他将她拥抱得更紧,才如梦初醒的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接着下一瞬间,她竟用力反抱住他,无声落泪。
即使她迅速咬紧下唇,却关不住溢涌上来的啜泣声,即使闭上眼,却无法阻止更多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捉着他的衣襟,整个人激动的不断颤抖。
天下太平,天下终于要太平了,南朝百姓终于可以脱离水深火热之中,两国百姓终于不必再仇恨彼此,所有因战争而死的冤魂们也可以安息了!
月魄将脸深深埋在拓跋勃烈的胸膛里,终于崩溃的低泣,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太多的喜悦,而乍闻喜讯的所有妇女,也不禁纷纷喜极而泣。
她们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也是久久无法回神。
两国之间终于不必再延续仇恨,所有人都不必再生活在战火之中,孩子们也不必再被迫失去亲人,这真是太好了!
看着两人深情相拥,所有人不禁破涕为笑,紧接着她们带着孩子悄悄的转身离开寝宫,不再打扰两人。
终曲
今日,是拓跋勃烈正式迎娶月魄的日子,也是北国与南朝化敌为友后,北国最重要的一个日子。
一早醒来,众人便七手八脚的为月魄打扮,然后才让她和拓跋勃烈拜堂。
只是两次内战,北国牺牲无数,国本实在损耗不少,身为一国之王,拓跋勃烈毅然决然将整个婚礼过程简化,甚至下令不许装饰宫殿,一切从简,但即使如此,所有古尔斑通、腾格里、塔克干的族民,仍是为了这桩婚事而感到无比喜悦。
因为路途遥远,腾格里和塔克干两族族民无法前来观礼,只好派人带上众多的礼品和牲畜,将他们的心意送抵王都。
而无法进入宫殿的古尔斑通的族民,也不因此惋惜,反倒主动退到宫殿外,围着宫殿绕出一圈又一圈的人环,单膝跪地,低声为着他们的王和国母祈福,直到仪式结束的刹那,所有人更是齐声呼喊,对着庄严的宫殿呐喊出满腔的喜悦,并献上心中最诚挚的祝福。
刹那,整个王都满满的都是喜悦的祝福声,几乎响彻云霄,热闹非凡。
感受到族民的热情,仪式过后,拓跋勃烈并没有马上带着月魄回到寝宫,而是牵着她走出宫殿回应众人的祝福,并一块儿为北国的未来祈祷。
简单的婚礼在所有族民的簇拥下,直到日落了才结束。
是夜,所有古尔斑通的族民仍在各处营地里大肆庆祝,每个地方都能听见族民欢笑的声音,可拓跋勃烈的寝宫内,却是一片宁静无声。
坐在柔软的毡毯上,月魄就趴在冰冷的窗台上,看着远方一簇又一簇的营火,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微笑,然而眼底却难掩一抹深思。
“在想什么?”一双键臂自她身后将她紧紧拥抱,用自身的体温温暖她被夜风吹凉的身子。
她回过头,对着在洞房花烛夜还要处理国事的拓跋勃烈,绽放出一抹美丽的微笑。
“在想轩辕谛是怎么样的男人。”
“你竟然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想着另一个男人?”他挑眉。
她加深笑意,接着柔柔偎入他的怀里。“我在想,他若是个好皇帝就好了。”
两国在边界议和,她也在场,她能感觉得出轩辕谛不是个简单的男人,他深沉而冷佞,一双黑眸却写满了野心。
他不顾世俗眼光谋朝篡位,也不顾南朝众臣的反对,亲使北上议和,才登基为王,就大肆铲除异己,诛杀先朝许多高官,手段可谓是残虐无情,但却是救命富国最有效果的手段。
他在她耳边低问:“倘若他不是呢?”
“倘若他不是……”她缓缓吸气,将小手钻入他的大掌里,紧紧握住他。“至少还有你是。”
灰眸一瞬,他将她搂得更紧,并反手与她十指交握。
“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他发誓。
“我知道。”
“我爱你。”
她的回答,是为他绽放一抹更美丽的微笑,然后低头吻上彼此交握的双手。
在他怔愣的注视下,她将彼此交握的双手贴上自己的心口,用他所做过的动作,坚定的对着他起誓——
“我也爱你,一生一世,我都不放手,绝不放手。”
“月魄……”灰眸骤缩,他动容的看着她。
“你……不吻我吗?”她郝然的敛下眼眉,知道自己还差了某道程序,但这程序她却希望是由他来做。
他瞬间勾起嘴角,露出喜悦的微笑。
“如你所愿。”话还没说完,他已低头吻上她粉润的红唇,并迅速将她压倒在毡毯上,温柔褪去她身上的衣裳,极尽缠绵的爱抚疼爱她每一寸肌肤,和每一道伤疤。
为了体贴她的伤势,他始终严谨的克制着自己,而如今,她终于心甘情愿交出所有,对着他起誓,他终于得到她了!
除了吻,接下来他还会做出更多更多的举动,让她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他的月魄,冷漠而孤傲的月魄……
他终于征服她了。
后记 夏乔恩
不过才过了五月,台湾的天气一整个大热,热得乔阿恩整个人几乎融化,成天窝在家里避暑,宅女功力短短几天进步神速,实在是一个大叹气。
不过乔阿恩也有开心的事,那就是乔阿恩又开新系列了,而且是古代系列喔!
“王的女人”
嗯,光听系列名,就是乔阿恩喜欢的FC。(自我感觉超良好,阿呆一枚。)不过虽说是系列,却只有两本,没办法,乔阿恩能力有限,顶多只能弄出一个北国、一个南朝,两国之间的恩恩怨怨就够写了,若是再来个东西朝,恐怕会变成世界大战吧,那就太恐怖了。
话说,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乔阿恩一直烦恼男女主角在一起的时间不够,但发现情况实在不容许让他们时常在一起。
在兵荒马乱的时代,人人都是身不由己,更遑论拓跋勃烈还是北国之王,必须以大局为重,儿女情长只能被迫搁在后头,即使他非常非常喜欢月魄。
(只是乔阿恩为什么用非常非常喜欢,而不是用爱)因为我想,无论是拓跋勃烈还是月魄都是责任优于个人私欲,比起儿女情长,两人更希望能够尽早天下太平。
因为我想,对于两人而言,无论喜欢或是爱,他们都已深刻感受到彼此是多么相同相吸,他们都惨痛的失去过,也都惨痛的一路走来,却还是为了天下太平不断不断的付出和牺牲,那是一种坚定的理念,一种无私的奉献,一种命运的安排,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契合。
他们就是这样的心灵相吸,心有灵犀一点通,即使分隔两地,两人的心依然紧紧悬系在一起,因为他们彼此思念,因为他们彼此信任,无论聚或散,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即使在将来的某天,其中一人先行离去,两人的灵魂仍会永远同在。
感情走到这儿,感情深浅就已不值得再细分了,因为感受到才是最珍贵的。
何况,爱情的初始有可能是来自于一见钟情,有可能是来自于日久生情,也有可能是来自于一场误会、一个争吵、一席谈话,但却不见得人人都能天长地久、患难见真情,如果能够跨越一切,那么必定就能相知相惜,一生一世。
而乔阿恩深信,拓跋勃烈和月魄的爱情更是能亘古不移、坚定隽永,甚至刻入历史永世流传。
只是,身为王的女人,付出的绝对比得到的更多,一旦付出了,便是倾尽所有。
身为王的女人,承受的绝对比享受的更多,一旦承受了,便必须一生无悔。
身为王的女人,她的喜怒哀乐、灵魂生命都将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个朝代,那个国家,那个开创了一个朝代国家的男人。
以一个现代女性的观感而言,我认为王的女人其实是束缚的、沉重的,甚至是悲哀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最特别”的那个女人才能够适任。(乔阿恩诚实自白:也许用最倒霉这三个字会更贴切,我对不起女主角啊,哭逃。)总之,既然写都写了,只能对不起到底,不过为了弥补月魄鬼门关前走一回,还凄惨的不能与亲人在黄泉之下团聚,乔阿恩当然要把拓跋勃烈耐操耐劳的一颗心,完完整整的奉献给她,并从此为她死守贞操——
虽然乔阿恩怀疑男主角的贞操早在十X岁就没了,但还是要帮他捏出好形象。(虚伪啊喔!)拓跋勃烈和月魄的爱情史终于写完了,接下来乔阿恩又要烦恼另一个倒霉的女人……呃,另一个特别女人的故事,灵感赶快来找我吧!
最后,希望大家会喜欢这个故事,也谢谢大家的阅览,感恩。
掰掰
PS:和平万岁!感谢我活在和平当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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