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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小老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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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经验一点的人当然是翁琳和朱家婷,虽然她们不算是真正谈过恋爱,至少也交往过很多男朋友吧!
  但是贝贝也知道她们一向不赞成她专注在多多身上,所以要请她们做顾问,就必须先说服她们多多是值得她爱的。说不定还得请她们保住一点秘密哩!
  少年仔PUB,顾名思义,是一家专供青少年轻松玩乐的PUB,没有乌烟瘴气的勾当,也没有不良少年驻足,最烈的饮料是啤酒,最high的声音是欢笑声。
  贝贝在楼梯口晃了半天,终于看到珊珊来迟的翁琳和朱家婷。
  “干嘛啊,不是说这个寒假你都不出门的吗?还这么神神秘秘地找我们出来干么?”翁琳一见面就唠叨着。
  贝贝拉着她们就往地下室走去。“先别啰嗦,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在颇为明亮宽敞的PUB里,已经有不少高中生和大学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啃瓜子喝啤酒了,虽然是过年阖家团聚的时节,但年轻人很少有耐心能待在家里孵蛋的,即使没什么特别娱乐节目,也是宁愿在外头闲游晃荡。
  几乎满空的PUB内,有几桌在打桥牌,两张撞球桌也有人占据了。十几张桌子只有两张空着,吧台前也坐了好几个人。所有人都成对或成群,只有靠角落处的一张桌子是单独一人的。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外貌斯文俊秀,有冷峻的韵息,却也有儒雅之风。合身的黑色牛仔裤里在修长的双腿上,黑色高领套头衫外加宽松的蓝紫毛衣,高雅潇洒兼而有之。一身难以言喻的魅力令PUB内所有人都忍不住频频窥视他,他却无自平静地看他的书,丝毫不为身外之嘈杂所影响。
  贝贝扯着翁琳和朱家婷藏在楼梯口处两株巴西铁树后。
  “有问题待会儿我一定会解释,现在什么都别问,先帮我看看这里头有没有任何人你们觉得值得我去追求的?”
  几乎是立即的,两个人同时指着那个单身男人,那是她们一下来就立刻注意到的人。
  “他!”贝贝满意地笑笑。“喔?为什么?”
  “为什么?”翁琳大惊小怪地叫着。“这还用问吗?那么有魅力的男人谁不抢着要?”
  “是啊,是啊!”朱家婷赞同道。“你没看到这里头所有的女孩子都在流口水吗?而所有的男孩子也是个个一副羡慕之色吗?”
  贝贝不由暗笑。“那他比戴钰群又如何?”
  翁琳唉了一声。“那根本没得比嘛!一个天鹅,一个丑小鸭,戴钰群根本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像这个男人那么成熟有魅力。”
  贝贝斜睨着她们。“喔?你们不觉得他太老了一点吗?”
  “老?”朱家婷又仔细看了半天。“哪会?他顶多大四或研究所而已,哪会老?”
  贝贝笑得更得意了。“你们想认识他吗?”
  “想喔,想死了!”翁琳盯着那男人。“可是你们不觉得他似乎不太好亲近吗?你们看那些女孩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搭讪哩!”
  朱家婷自然又是点头附和。
  “没问题,看我的!”贝贝说着就拉着她们两个直直朝独身男人大步走去。
  “耶?”朱家婷惊呼。“贝贝,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翁琳也跟着叫:“不是吧,贝贝,你真的敢去跟他搭讪?”
  贝贝始终笑着,却只字也不回,直到那张桌前,贝贝才放开她们两个,然后拿着拳头去敲敲桌面。
  “喂,多多,每次都这样,一看起书来就什么都不管了,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都想吃了你吗?”
  “耶?!”两声惊呼同时响起,两个女孩子也都不约而同地指着闻声抬头的男人,不敢置信地尖叫。“他就是多多?!”
  看到两位死党的痴呆样,贝贝简直乐得合不拢嘴。
  “是啊,是啊,他就是多多!”贝贝应答着同时把两位似乎是暂时无法动弹的好友扯坐下去,她自己则坐到文澔身边。
  “多多,她们就是我的死党,翁琳和朱家婷。”
  文澔顿首。“你们好。”
  两个人一向精明伶俐的女孩子猛然一下子变成两只呆头鹅,傻傻地跟着颔首。
  贝贝把两杯柠檬汁住她们那边挪过去。“哪,你们的柠檬汁,都帮你们先点来了,感激我吧?”
  她们又傻傻地端起来喝了口又放下。
  “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你们了吧?”贝贝抱着文澔的手臂娇憨地仰视着文澔。“其实他比我所形容的更棒。”
  文澔温柔地俯视着贝贝。“你又乱说些什么了?”
  “我哪有乱说?”贝贝娇嗔道。“你本来就是超级棒的嘛!”
  两只呆鹅终于慢慢回过神来了,朱家婷首先呐呐道:“难怪你没兴趣认识别的男生,有他一个就足够让人妒忌死啦!”
  “没错,没错!”翁琳赞同道。“贝贝,好好抓紧他喔,丢了可就找不到第二个啦!”
  贝贝得意地更抱紧了文澔的手臂。“还用得着你们提醒吗?你们以为我是什么?笨蛋吗?”
  “是幸运儿,行了吧?”翁琳受不了地说,同时端起柠檬汁来啜饮着。
  朱家婷也跟着端起来喝了口。“看她拽得二五八万的,真欠扁!”
  乌溜溜的眼眸子娇俏地转了圈,嘴角同时浮现出一抹恶作剧的笑容。“其实在我十五岁时我们就结婚了。”贝贝轻轻地说。
  “噗!噗!”翁琳和朱家婶各自将对方喷得满头满脸的琼浆玉汁,她们却一无所觉地兀自惊叫着。“你们结婚了?!”
  贝贝既羞赧又得意地点点头。
  翁琳抚着胸口。天哪!三分钟之内连吓两次,心脏都快停止活动了。
  朱家婷则张着大嘴巴,似乎一瞬间变成了钱小豪,连呼吸都暂停了。文澔好意地将湿纸巾递给她们,她们才再次清醒过来。
  擦着头脸,翁琳抱怨地说:“真机车!怎么不早一点说嘛,害我们还替你设想了半天,结果全都是白搭。”
  贝贝无奈地耸耸肩。“没法子喽,学校不准我说嘛,他们不希望我起什么带头作用,让同学们心痒痒的也想来个早有归宿或先上车后补票的就不好了。”
  “那你现在又告诉我们?”朱家婷说。
  贝贝笑笑,随即转向文澔说:“多多,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去排队买票好不好?晚上我怕就买不到票了。”
  “好,我买好了再回来找你,你不要乱跑。”文澔温柔地说。
  “知道了。”贝贝应道,同时将大衣送给他。“穿上,外面好冷喔!”
  三个人,不,所有人都望着离去的颀长背影。
  “你卯死啊,贝贝!”翁琳喃喃道。
  “卯死?”贝贝苦笑。“这就是我提早告诉你们的原因。”
  翁琳奇怪地审视着贝贝无奈的苦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不会是小夫妻俩不合吧?看起来不像啊!”
  贝贝叹了口气。“老实说,我很需要你们的建议。”
  接着,贝贝便一五一十说出她和文澔之间的状况,还有文澔对她的深情和想法,包括这次文澔在美国住院的事,两个女孩子听得既感动又羡慕。
  “真受不了,”朱家婷咕哝道。“没想到这种时代还有这么温柔多情的男人。”
  翁琳则狠狠地捶了贝贝一记。“你如果不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跟你抢。”
  贝贝不由翻个白眼。“少五四三了,快点帮我想想嘛!”
  “想想?”
  两个女孩子对望一眼,随即各自低头转眼去仔细思索。未几,翁琳首先抬头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两声。
  “先吃了他!”翁琳奸奸地笑笑。“像他那种忠实男人型的啊,跟你有了实质上的关系之后肯定更死心塌地了,免得在他还在等你时就被别的女人抢去了。”
  “然后不就是那一套嘛,”朱家婷跟着说。“什么体贴啦、关心啦、驯服啦等等,还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你很以他为傲,让他知道只有在他身边你才会快乐,也让他知道你的温柔顺从只对他,更要让他知道就算有千万个男孩子围在你身边,你的眼里依然只有他一人。”
  “可是,训导主任说不能……”贝贝犹豫着。
  “智障啊你!”翁琳又敲了她一记。“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家知道他是你老公?就不能说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贝贝啊了一声。“对喔,我怎么没有想到!”继而揉着肩头抱怨道:“干嘛那么用力嘛!”
  “因为你太笨了。”
  不满地噘了噘嘴,贝贝嘟囔道:“那……那个呢?”
  两个女孩子互视一笑,朱家婷摇头叹道:“男人最好勾引了,只要知道男人的弱点就行啦!”
  “对嘛!”翁琳幸灾乐祸地说。“早叫你和我们多出去看看,也没要你一定要身体力行,就是瞧瞧人家是怎么进行交往步骤的,可你就是不肯,现在知道无知的麻烦了吧?”
  “你们到底说不说嘛!”贝贝不满地瞪着她们。“不说拉倒!”
  “真是,恼羞成怒了。”翁琳嘲讽道:“好啦,最简单快速的办法就是灌醉他……”
  贝贝立即反对。“我说过他胃不好,不能喝刺激性的饮料。”
  “喔,那其它方法也多的是,譬如……”
  三个女孩子堂而皇之地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设计起陷害男人的计划,一提议、二讨论、三研究、四定案、五沙盘推演……
  难怪人家都说现在的女孩子愈来愈可怕啦!
  第五章
  其实男人真的很好拐,只要有狐群狗党的帮忙就行啦!
  那套害得文澔发高烧的黑色薄纱睡衣再度隆重登场,配合的道具是一部极为诡异的恐怖录影带。在贝贝的坚持之下,文澔勉为其难地同意在床上“观赏”。
  而在整个放演过程中,玲珑剔透的娇躯直往文澔怀里缩去,间或夹杂着几声恐惧的惊叫,文澔只好又心疼又无奈地将她紧紧护在怀里。香喷喷(贝贝特意去买来的诱惑香水、几乎整罐都喷下去了)、热呼呼、软绵绵的美人在怀,而且又钻又扭又撒娇的,是男人就受不了。
  于是,寒冷的冬夜里,依然习惯裸身上床的文澔开始觉得奇怪,炎热的夏天怎么会突然跑到冬天来凑一脚了,满身的汗珠随着紧绷的情欲开始往下滴落,他坐立不安地不断改变半坐卧的姿势。每次他受不了想推开她时,一声惊呼之后,怀里的人儿就更紧黏在他胸前了。
  好不容易根本没人在看的片子结束了,文澔立刻松了一大口气,一边赞叹自己的定力,一边正想推开她……
  “多多,我好怕喔,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贝贝可怜兮兮地嗫嚅道。
  核子弹爆炸都没这般可怕!文澔霎时张口结舌,三魂七魄全都吓跑了。还没回过神来,贝贝便已紧紧搂抱住他的腰部,死也不肯放手了。
  结论是:文澔不是柳下惠!
  翌日清晨,唉声叹气、懊恼万分的文澔在床前踱步,嘴里喃喃咕哝着:“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
  而偷腥成功的猫儿则在浴室里大声欢唱:
  “……becauseIamyourwoman,andyouaremyman……”
  “成功了?”
  “成功了!”
  “有没有high到最高点啊?”
  贝贝对着Kitty猫妈妈傻笑。“当然有,不过……刚开始好痛耶!”
  “笨哪!第一次都会嘛,以后就不会了啦!”
  瞄了瞄传出冲浴声的浴室门,贝贝再压低了声音,嘴巴几乎贴在话筒上。
  “下一步呢?”
  “拜托,先好好享受一下迟来的新婚期吧!刚开始可能每天晚上都要你主动去诱惑他,等他不再需要你勾引就会自动找你时,我们再来讨论下一步,OK?”
  贝贝嘻嘻一笑。“OK!”
  “那就这样啦!”
  “就这样……对了,还有……”
  “What?”
  “谢啦,翁琳!”
  文澔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幼苦练出来的自制力在一夕之间崩溃,两年的痛苦忍耐瞬间付诸流水。
  但是相反的,那种能与心爱的人共赴激情颠蜂的欢欣与满足感更是他愿意以生命做为代价的愿望。
  既懊恼又想偷笑就是文澔此刻的矛盾心境。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贝贝会突然如此大胆主动呢?但无论他如何抗拒,却依然无法抵抗贝贝刻意的诱惑,只能夜夜在欢愉中度过,又晨晨在懊悔中醒来。
  是男人都禁不起诱惑吗?
  似乎也不是,对其他女人他就没有这种困扰。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对其他任何女人产生过任何欲望。
  还记得他在哈佛时就曾被同学设计过。在一个燠热的夜晚,他半夜醒来淬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裸体女郎正在毛手毛脚地挑逗他,诧然抓过眼镜戴上一看,原来是一直在热烈追求他不果的同系系花。不可否认的,能被称为系花必定有其出色傲人之处,但是文澔也仅是当她石膏像一尊,冷着脸起身后便披上衣服跑到隔壁宿舍去睡了。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喽!
  贝贝是他深爱的女人,也是他的克星,除了举双手投降之外他还能如何呢?
  从专用电梯踏出,文澔一眼就看见靠在秘书桌边的卢渊井,他正与秘书苏美容聊得挺开心的。眼角瞥见走近过来的文澔,立刻转脸过来叫道:“恭禧,老总,休息一个月,你看起来真是容光焕发、雄姿威武、英气逼人、气势昂扬……”
  文澔冷冷一笑。“红包已经给过了,你说再多也没有!”说着打开总裁办公室门进入。
  “没有了吗?”卢渊井喃喃道。“好吧,那我留到明年再说好了。”
  往总裁宝座上一坐,文澔盯着随后进入的卢渊井。
  “情况如何?有什么特别问题吗?”
  “大哥呀!”卢渊井大叹一声。“我每天都给你电话,该报告的我都报告过了,还能有什么问题啊?”
  “这样吗?”文澔轻松地往后一靠。“美国那边呢?”
  “一切OK,大厦已经重新整修过了,招募人员方面也很顺利。洛杉矶那边也快了,丹佛比较慢,但也没问题。如果没有额外麻烦出现,应该会比预定计划快上两三个月,三家分公司就可以依次举行开幕酒会了。”
  文澔点头称许。“很好。”
  卢渊井耸耸肩。“不是我好,是你会看人,那三个负责人真的都很厉害,连我都没把握能让事情进行得那么顺畅,他们却几乎毫无困难的就一一达到我们的要求了。”
  “他们都是当地人,也有主管企业的经验,当然比较上会熟悉一些。”
  卢渊井双目一凝。“那你又怎能知道他们可靠不可靠、够不够能干到能独立掌理一家公司?”
  文澔右手指悠哉游哉地敲着扶手。“感觉。”
  “那就是所谓大企业家的本能吧?”卢渊井撇撇嘴。
  “我就没什么感觉,所以你是大老板,而我就只敢捞个小跟班做做喽。”
  文澔回笑无语。卢渊井则在桌前坐下来,欲言又止地看着文澔,脸上是犹豫不决的神色。
  双手十指在胸前搭成尖塔状。“怎么了?”文澔问。
  抿了抿嘴,又叹了口气,卢渊井才慢吞吞地开口:“看你心情这么好,实在不想破坏,可是又不能不告诉你一件很令人头大的事。”
  “什么事,说吧。”
  又犹豫了好半晌,卢渊井才不得已地说:“詹宁斯先生来电话说琼妮小姐刚办好离婚,想到台湾来散散心,还有娜妮小姐也想顺便来看看东方景致,希望我们能抽空招待一下。”
  卢渊井话还没说完,文澔的脸色已经很阴沉了,话一说完,他便忍不住咒骂一声:“Bitch!”
  卢渊井完全同意,在纽约只要参加过几次上流社会的酒会,很快的就会得知琼妮对有妇之夫的特别嗜好,而且她也很大胆露骨地向文澔表示出爱慕之意,而文澔愈拒绝似乎就愈引发她任性好胜的本性。
  她甚至买通饭店侍者在文澔尚未回去时先行偷溜进文澔的房间,于是文澔一回去便看到一条光溜溜的美人鱼横陈在床上。媚眼儿斜勾,吐气如兰的双唇诱人的蠕动着,丰盈的胸脯随着轻微的喘气而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迷人性感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一勾一直地摆出圣人也要投降的煽情姿势。
  从那夜之后,文澔坚持与卢渊井同房。没办法,谁教文澔才是老板,出钱住宿的也是他,不跟他同房,卢渊井不但会从总裁特助降级为无业游民,而且立刻就得去睡大街了。
  至于娜妮虽然是含蓄许多,但那双紧紧纠缠在文澔身上的恋慕眼神,也真是教人难以消受。
  文澔脸色沉凝地思索片刻后,断然道:“你负责!”
  “耶?我?”卢渊井惊恐莫名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老兄哪,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我?这一个月来你休假,我一个人撑起这个大担子,你听到我哼过一声没有?没有吧?现在你销假上班,是不是该轮到我休息了?”
  他顿了顿,旋即猛拍一下大腿。“对,我要休假!从那两个骚包到台湾开始休到她们离去为止。”他蹙眉沉吟。“想想,这六年来我都没有休过假,所有的年假加起来,我至少也可以有,嗯……差不多三个月的假吧?所以我要……”
  文澔冷眼旁观卢渊井自言自语,等到他发泄告一段落后,文澔才又跟着吩咐道:“找公关经理帮忙,一切开销公司支付,负责人员可以报公假领双薪,最重要的是不准让她们知道我家的电话和住址。”
  “大哥,不要吧!”卢渊井苦着脸哀求。“那两个实在是……”
  当没听到,文澔无自交代:“租一辆宾士给她们专用,司机也是。如果她们要见我,能推就推,不能推就在我最忙的时候过来,让她们看看我真的很忙,没有空闲工夫去陪伴她们……”
  这就是欠人恩情的报应!卢渊井暗自哀叹。
  是翁琳和朱家婷鸡婆鼓励戴钰群去追贝贝的,自然也是要由她们去解套。当然她们是很过意不去啦,但是怎么看,戴钰群都没一样比得上文澔,而且差距还非常大,就算骂她现实也好,翁琳还是只能对戴钰群说抱歉啦!
  “我们见过多多了,所以……”翁琳带着歉然的神情直截了当地说。“你还是退出吧!”
  “为什么?”戴钰群惊讶疑惑地问。怎么过一个寒假就变天了?
  “为什么?”翁琳和朱家婷对看兼对问,犹豫了会儿后,朱家婷才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的,人比人气死人,所以……”
  戴钰群立刻了解她言外之意。“他真那么出色?”
  他不服气地问。
  两个女孩子不约而同地猛点头。
  戴钰群脸色阴郁地思索片刻后,咬着牙:“我真的好喜欢她,我甚至决定等我考上大学后就要和她订婚。”
  “可是……”
  “那就让我死心,”戴钰群断然道。“我死心后就会退出了。”
  两个女孩子再次对视,彼此以眼神交换意见想法,半晌后,两人同时转头望着他。“好,我们会安排。”
  琼妮确实是个任性自私的淫荡女人,她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她只爱自己。男人对她来讲只不过是战利品,是她对自己美色魅力的证明,是用过即可丢弃的消耗品。而她之所以偏爱有妇之夫,是因为从别的女人手里抢过来更能显示出她的魅惑魔力之大。
  而文澔则是她此生碰过最大的挑战,不但是最出色、最得她喜爱,也是最难缠的人物。她从来没有这么吃瘪过,出击成功率到目前为止还是零,不,应该是负数,因为文澔除了客套招呼之外根本就不甩她。
  她的魅力消失了吗?
  她不相信,所以文澔一离开美国,她便找了两个试验品试试工夫是否退步了?
  没有,依然很快就被她诱惑住了。当然她也不是男人就好,还是有相当品味标准的,要年轻、外表够出色、事业有成的男人才能有幸成为她的牺牲者。
  既然她的魅力未曾消失,她就不打算让纪录上留下污点,她下定决心要征服文澔,要他跪在地上向她臣服。若是她兴致尚未消失的话,或许她会和他玩两年婚姻的游戏,之后……再说吧!
  至于娜妮就很单纯,她爱慕文澔,并没刻意想去破坏他的婚姻,只是忍不住思念想来看看他,或许……谁知道,或许会让她碰到机会和他来个一夜倩也好。当然若是能和他有什么结果就更美满了。
  但是两个女人兴冲冲来到台湾,从卢渊井来接机开始,她们只接到一通文澔的电话,告诉她们他很忙,实在没空接待她们,但卢渊井会代替他好好招待,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卢渊井,他自会尽一切力量让她们满意。
  就这样,来台湾十天了,吃、住、招呼都不错,地方也逛了不少,就是没能见到她们的主求目标一面。
  刚开始琼妮只是骂骂,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发飙了,一刹那间,绝世美女摇身一变而为世纪女巫婆,狂吼怒骂兼砸东西。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卢渊井认输,他只好看准时间带她们到公司找文澔。
  路德总公司顶楼会客室里,娜妮优雅地斜坐着看杂志,琼妮则不耐烦地踱来踱去。
  “他到底还要开会开多久?”
  “抱歉,琼妮小姐,你应该知道这种会的时间不一定,”卢渊井歉然道。“有时候很快,有时候也可能很久,要看有没有特殊麻烦或麻烦有多大而定。”
  “他就不能延后一些公事,挪出一点时间给我们?”
  琼妮不满地说。
  “还是一样抱歉,琼妮小姐。”卢渊井谨慎地选择藉口。“总裁在美国逗留将近三个月,一回台又刚好是中国新年休假,积压成塔的公事必须赶紧处理,如果再往后延,势必愈积愈多。琼妮小姐应该很明白许多问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
  恨恨地瞪着他,琼妮骂道:“你呢?你又是什么鬼助理吗?为什么不能替他分担一些公事?”
  心头暗骂,表面上仍是一片平静,卢渊井垂眸望着地下。“我可以帮他处理公事,却不能替他做决策。
  美国那边分公司才刚成立,几乎所有的事都只能由他自理。我们刚接触资讯业,一切都尚未稳定。日本那边的厂商要涨价、印度大暴动、韩国关税调整……“
  有的没有的他随便乱说一气,反正她又不明白亚洲的情势。
  “好了,好了,别说了!”琼妮挥挥手,退后两步在沙发上重重坐下。“那他到底还要忙多久?”
  “恐怕要到美国分公司稳定以后吧!”
  “天哪,那要多久啊?”
  卢渊井偷笑。“琼妮小姐应该比我清楚吧。”
  又恨恨地瞪他一眼,“那吃顿饭什么的总行吧?我就不信他都不吃饭、不睡觉!”琼妮警告意味浓厚地说,仿佛要是卢渊井敢说声不,她就要将他扔出窗外去似的。
  “总裁真的很忙,他都是在办公室里边吃边赶公事的,晚上又常常加班,我们总裁夫人都抱怨不已呢!”
  琼妮忽然眯起了双眼。“他太太不在公司里帮忙吗?”
  卢渊井微微一笑。“总裁夫人还在念书。”
  大大一楞,琼妮讶然道:“她还是个学生?她几岁啊?”
  卢渊井笑得更深了。“十七岁。”
  琼妮和娜妮同时惊啊一声。
  “可是……”娜妮困惑地理着眉。“他不是结婚两年了吗?”
  “事实上,”卢渊井笑得诡异。“总裁夫人在三岁时就和总裁订婚了,十五岁时嫁给总裁,他们的感情令人难以置信地深厚,尤其总裁更是宠爱夫人异常。”他停了停又暗示性地加了一句。“绝对没有人能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琼妮又开始瞪他,他耸耸肩望向别处,娜妮怅然地呆望着前方。
  恨恨地跺了下脚。“不等了,我们走!”琼妮转身就往外走。“不过,我要留话。”她停在秘书桌前。
  “告诉你们总裁,如果后天,也就是星期五晚上,他要是不和我吃饭,我就搬到公司来等他的休息时间!”
  在秘书转给卢渊井的留言里,有一组电话号码立刻引起他的特别注意。他看看手表,应该刚下课,他马上拔过去。
  “喂,贝贝,我是卢大哥,你找我吗?”
  “呢,对,我有一点事想问一下。”
  “问吧。”
  贝贝瞥一眼两个坐在她对面和左侧聊天的死党,随即垂下眼去。“卢大哥,多多说他今天晚上要和客人应酬,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
  “可是他从来不和客人应酬的,为什么现在忽然说要和客人应酬?”
  卢渊井想了想。“你觉得不对?”
  “是有一点,”贝贝又拾眼瞟一下好奇得要死的翁琳和朱家婷。“他在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很不自在,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似的。”
  “哦?”
  “他以前跟我说话的时候都会很温柔地看着我,可是昨天他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看我。这不是很奇怪吗?”
  卢渊井轻轻吁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要先听我讲完,有什么问题之后再问,OK?”
  “OK!”
  “我们在美国纽约时,有一位商业大佬他帮了我们很多忙,这次是他的两个女儿到台湾来玩,他希望我们能抽空招待一下。”
  女儿?“那……”
  “等等,我还没讲完。”卢渊井接着又说:“我不瞒你,那两位小姐都是特地跑来台湾追求你老公的,可是从一开始,文澔就一直在躲她们,他真的很讨厌她们,但是她们真的很难缠。等了十天都见不到文澔,她们一火大就威胁文澔,若是不和她们吃顿饭,她们就要搬到公司去等待他的休息时间。当然,她们是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可是毕竟她们父亲帮过我们很多忙,我们也不好做得太绝。所以文澔只好忍耐着和她们应酬一次了。”
  等了等,卢渊井不再说话了,贝贝这才开始发问:“我可以说话了?”
  卢渊井笑了。“有问题就问吧。”
  “她们不知道多多已经结婚了吗?”
  卢渊井大大叹一声。“知道,可是那个大小姐有个怪癖,她专门追求有妇之夫。”
  贝贝闻言不由愕然。“嗄?有这种女人啊?”
  “她就是喽。她刚离婚,五任前夫全都是从人家老婆那里硬抢来的老公,玩腻了就一脚踢开,然后再找牺牲者,简直无耻淫荡至极。”
  “那……另外一位呢?”
  “另外一个就还算不错,可是文澔也很讨厌她,因为她老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贝贝咬了咬唇。“多多真的不喜欢她们?”
  卢渊井又笑了。“你知道文澔不爱讲脏话,可是文澔一听到她们要来,他头一句就是:Bitch。”
  “啊!”贝贝不由失笑。“他讲脏话!”
  “是啊。”
  贝贝笑了会儿后又继续问:“那他为什么不老实告诉我?”
  卢渊井唉了声。“我不跟你说过吗?他一直认为你还没长大,虽然他没有对不起你,可是他也不认为你能了解这种状况。也许你会叫他根本不要去理会她们就好了,可是不管在商场上或人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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