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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佳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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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不解,陆炘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很干脆的替她解答疑惑。
  “你觉得奇怪?其实一点也不!茱莉与我的交往,是建立在我们能让彼此快乐的基础上,当这个根基即将改变时,她会选择放弃我也是很正常的事。她不可能为我牺牲她熟悉的生活环境,相同的,我也是如此!我也不可能为她改变太多,所以我们就很干脆分手了。这就是成熟男女的爱情!”
  他说得很平常,诗诗却是听得震撼无比。
  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这种爱——如果这也能称为爱的话。那么这种实际过了头的爱,实在不是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所能理解的。
  “怎么?你不认同?”陆炘乔嘴角的嘲讽更深了。
  “我不认同!”诗诗猛力摇头。“像你们这么轻易放弃对方,我认为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情!允果是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轻易放弃。”她热切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直望着地。
  “你果然还是个满脑子天真想法的小女孩!”陆炘乔摇摇头,不客气地嗤笑。
  “即使你长大了,看起来像个成熟的大女孩,但就人生的阅历来说,你依然是一张白纸,我和你相差八岁,八年的距离,是一道很大的鸿沟。在我已经看透感情的时候,你还满脑子天真浪漫的憧憬,你以为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只要和女孩子牵章小手就会满足吗?”
  他看她的眼神,简直像在看待一个年幼的孩童,这让诗诗好生气,但他话中的涵义,又令她羞红了脸。
  她不懂,为什么男人都只在乎那种事?难道他们就不能只牵牵手、看场电影,或是月下谈心吗?
  “幻想破灭了?”陆炘乔见她低着头沉默不语,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他流畅地转动方向盘,一个漂亮的大回转之后,在杜家大门前停车,然后带着胜利的笑容告诉她:
  “到家了!小女孩,下车吧!”
  陆炘乔原以为经过那件事,自己必然可以摆脱杜诗诗对他的迷恋,然而当一个月后,杜诗诗提着行李站在他公寓的门前时,他才知道,事情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炘乔哥哥。”
  杜诗诗站在门外,一见陆炘乔打开门,立即甜甜地喊道。
  经过一个月的沉淀,她依然决定不放弃!
  谁也不知道,她为何对他如此执着,他甚至不算是个温柔、亲切的好对象!
  其实诗诗自己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但她就是如此迷恋他。
  或许是她刚遭逢父母之丧、被社叔叔带到陆家之时,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的缘故。
  虽然后来他对她总是极为不耐,还常对她大吼小叫,但她永远记得那天晚上,他在她因害怕而哭泣时出现在她身旁,安慰她,陪着她入睡。
  这段记忆,永远深藏在她心中,她相信,当时安慰她的温柔,同样潜藏在他的血液里。
  每当她心灰意冷,萌生放弃的念头时,就会想起始终储存在她脑海中的温馨画面。
  在她惊恐无依的时候,有双温暖的手臂及宽大的怀抱,紧紧将她抱住,让她在失去父母之后,还能感觉到安全、温暖。
  他紧握着她手的感觉,一直残留在她心中,难以褪去。她喜欢的,正是他那难得展现的温柔,她渴望他永远这么对她。
  她坚信,只要够努力,就能再度看到他的温柔——以及他对她宠溺的微笑。
  毕竟她已经喜欢他那么多年,怎能只因为他的一段话就放弃呢?就算他说自己不适合,她也要亲自证明这一点,否则绝不轻易改变自己的初衷。
  “诗诗?你怎么会来这里?”
  见到她,陆炘乔感到很惊讶,尤其他更没忽略她手中提着分量不小的行李。
  回国接掌父亲的职务后不久,他便独自买下这间公寓,因为他自由惯了,希望能有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所以便搬离父母的住处。
  现在的住处除了他的父母,还没有其他人来过,所以诗诗来到这里,他才如此惊讶。
  “是陆伯母要我过来的,她说——”
  诗诗话还没说完,陆炘乔屋子里的电话就铃声大祚。
  “等等!我先接电话,你别站在外头,自己进来坐。”陆炘乔急促地吩咐后,便大步走回房里接电话。
  诗诗提着行李,跟在他后头走进屋子里。
  她关上门,将行李放在玄关的地板上,然后趁着陆炘乔请电话的时候,开始打量起屋里的摆设。
  这间公寓其实不算大,大约才二十几坪吧?放眼所及都铺上木质地板,且大体上都采取开放式的空间,因此看起来相当宽敞舒适。
  整间屋子的色调是以天空蓝和纯白两种色调为主品,令人有种清爽舒适的愉悦感,她非常喜欢这样的装潢与布置。
  惟一的缺憾,是屋子里惟一一间浴室的门是半透明的裂纹玻璃材质,虽然不至于让人“窥可见,但也挺没有隐密感的,里头的人洗澡,在外头的人可能都看光光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脸红了。
  “什么?!”
  陆炘乔突如其来的大吼,拉回诗诗的注意刀。
  “妈,你别开玩笑了!这是行不通的!”陆炘乔开始烦躁地来回踱步,像只受困的狮子。
  “为什么行不通?”邓美琳理直气壮地问。
  “这还用问!你们和杜伯伯、杜伯母想去环游世界没关系,但为何要我照顾社诗诗呢?”
  “诗诗的弟弟和妹妹还不是暂时托给爷爷和奶奶照顾?我想你的公寓离诗诗的学校近,让她住你家是最合适的。”
  “近?再怎么近还不是得要花二十分钟车程,那和回桂伯父家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哎哟!我说过了,杜伯伯和杜伯母出游,他们不放心诗诗一人在家,才想托你照顾。”
  “孤男寡女岂能共处一个屋檐下?你们就不怕出问题吗?还是这就是你们的企图?”陆炘乔愤怒地质问。
  “呵呵,儿子你想太多了,我们相信你的为人。好啦,妈难得拜托你,你就帮妈一次吧!妈在这里先谢过你了,就这样啦,我要去收拾行李了,再见!”
  “等等!妈——妈?!”
  电话那头已没有回应,陆炘乔气得摔上电话。
  他陡然将冒火的视线转向好奇望着他的杜诗诗,她吓了一跳,脸蛋倏地涨红,结结巴巴地说:“呃……刚才陆伯母的解释,你应该听到了……她希望我过来住,我只好……”
  在他严厉目光的远视下,她不只给结巴巴,还胡言乱语起来。
  她仿佛吓坏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发噱,即使他现在很生气,看起来应该没那么可怕吧?
  “我知道!”他闷声回答,冷冷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奇怪!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女孩,他们居然放心让她跟他独居?
  是他表现得太正气凛然,还是他们压根不把他当男人?
  一股怒气与报复之心,倏然由心中升起。
  哼哼!敢惹恼他,他绝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我先说好,你住在这里,并不是我愿意的,而是你们逼我的!所以住在这里这段时间,若是发生”任何事“,我一概不负责,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诗诗乖巧地用力点头。
  但依陆炘乔看来,她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压根就什么也不明白!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让她“明白”的!
  这是那四个没脑筋的长辈做的决定,希望他们不会感到后悔!他勾唇冷笑。
  总而言之,杜诗诗在陆炘乔的住处,暂时住了下来。
  第三章
  当晚,杜诗诗在客厅里待到很晚都还不愿起身去洗澡,因为她一想到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门,就不由得打退堂鼓。
  “诗诗,很晚了,你还不去洗澡吗?”
  陆炘乔走出浴室,下身只圈着一条浴巾,大方地展示光裸的胸膛及修长强健的困。
  “嗯,等一会儿。”
  他对自己半裸的身躯毫不在意,诗诗反倒羞得不敢正面迎视,他拿着干毛巾,一边擦拭湿发,一边在屋里走动,整理他的私人物品。
  不知道是不是诗诗太敏感,她觉得他好像放意在她面前走动,像这会儿,他就走到她所注视的电视机前,翻找放在后头柜子上的一些单据文件。
  “抱歉妨碍你看电视,但我想找出DVD机的说明书。”他微笑着朝她解释。
  “噢,没关系!”诗诗摇摇头,但依然不敢将目光瞟向他的腰部以下。“呃,炘乔哥哥,你要不要赶快穿上衣服?我怕你呃,着凉。”
  “着凉?喔,不会的!以前我在美国,就算下雪,也是这么穿的。”陆炘乔说着,抽出说明书晃了晃。“我找到了。”
  他转身对着她笑了笑,正想走开时,忽然,围在下身的浴巾掉了下来。诗诗尖叫一声,飞快起身冲向浴室。
  “我我先去洗澡了。”
  她跑得太快了,根本没发现陆炘乔的浴巾底下并非空无一物他早就穿上内裤了。
  “哼哼,纯洁的女孩!”陆炘乔捡起浴巾,嘲讽地摇摇头。
  看来只要再多上演几次这样的剧码,她大概就会尖叫着冲回家去了!
  他得意地换上衣服后,坐在胡桃木书桌前,开始翻阅自己带回来的文件。
  然而,文件摊放在面前,他的眼睛却不由自主溜向传来哗啦水声的浴室。
  透过半透明的裂纹玻璃门,隐约可见杜诗诗纤细修长的躯体,在水花下移动的模样。
  他看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连忙抓起桌上的水杯,仰头一口喝尽。
  但基于礼貌和道德,他命令自己专注在别的事情上,不去想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门后,有个漂亮的女孩正在那里沐浴。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他愈是要自己别想,脑子愈是不受自己控制,他怎么也无法忽略她正在洗澡的事,那扇门简直像施了魔咒般,不断引诱他将视线移向它。
  但他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回文件上,并且告诫自己——
  陆炘乔,别、思了!诗诗小你那么多岁,又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等于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对她有邪念呢?
  他一面痛斥自己,一面逼迫自己专心于文件的内容。
  这时,诗诗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好奇地问:“炘乔哥哥在看书吗?”
  陆炘乔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一瞄到她的睡衣,霎时呼吸急促,喉咙紧绷,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的睡衣一点也不性感,是白底缀着红色小花、长袖上衣和长裤的棉布睡衣,钮扣也扣到最上头一个,可说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不该露的,连一寸肌肤也没露出来。
  然而,他偏偏觉得这样的衣着,比裸露的睡衣更加吸引人,以往他就曾听人说过,愈是保守的衣着,愈容易引人遐想,现在他总算相信这句话了。
  他像被烫着般,倏地从沙发上跳起,随口丢下一句:“天气还是蛮凉的,要多加件衣服。”然后便飞也似的逃进浴室。
  诗诗诧异的目光在追随他仓皇的背影进入浴室后,才低头打量自己的衣着。
  时序已迈入初夏,在亚热带的台湾已经有摄氏二十几度的温度了,她穿着长袖长裤睡觉还不够,难道要她再加上外套吗?
  她满脑子问号,根本不明所以。
  又进浴室冲了一次冷水澡之后,陆炘乔终于能够重拾镇定,平静自若地走出浴室。
  不过,他想“请”走诗诗的念头,依然没有改变。
  “诗诗,你过来一下,差不多该睡了,我告诉你床位在哪里。”
  “啊,好的。”诗诗赶紧关掉电视,跟着地走进惟一的卧房。
  “这里是我睡的。”他指指房里别人大床的左侧。
  “噢!”诗诗点点头,心里觉得有点纳闷。“那我要睡在哪里?”
  他不是要告诉她今晚她睡哪里?干吗告诉她他睡哪里呢?
  “你嘛——”陆炘乔绽开灿烂的笑容,指指大床右侧的床位告诉她:“你就睡这里吧!”
  “啊?”诗诗的小脸,一下子染得好红。
  她是喜欢炘乔哥没错,但是要她今晚就跳上他的床与他共眠……她还是——办不到!
  “呃你好像没有其他的床,我看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诗诗认真说道。
  “什么?你要去睡沙发?喔,不!那怎么行呢?我妈把你托付给我,我怎能让你去睡沙发。”陆炘乔佯装严肃地摇头,掩饰嘴角快藏不住的笑。
  “如果你是担心自己的清白,我可以保证——你安全无虞。”
  他一脸诚恳的保证,心里却想:我就不信这样你还不走!
  “可是……”她会怕羞嘛!
  毕竟,她虽仰慕他多年,但他长年在国外,他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要她在第一晚就跳上他的床,她怎么办得到呢?
  “你要相信我呀!难道你不肯信任我吗?”陆炘乔说得道貌岸然,诗诗根本不知道,他正打着赶走她的坏主意。
  “我当然信任你!”
  “既然信任我,那就睡这里吧!嗯?别让我为难。”
  望着他闪着真诚眸光的双眼,诗诗难以抗拒地轻轻点头。
  “那——好吧!”
  既然他如此坚持,那她也只能遵从他的安排。
  深夜——
  有个人正瞪着卧房的天花板,久久无法成眠。
  怎么会这样?陆炘乔不知第几次在心中叹息。
  他转头望向身旁睡得正热的人儿,眼神十分哀怨。
  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原以为和他同床,诗诗必定会辗转反侧、难以人眠。谁知道……
  她几乎是上床之后没多久,就香甜地沉入梦乡,不但如此,她的睡癖还不怎么好,很快就越过两人之间的安全界线,一会儿手放在他的腰上,一会儿又将腿翘到他身上,或是干脆像只小无尾熊,紧紧从背后抱住他。
  她保守的棉布长裤卷起,露出粉嫩的小腿,不时摩掌过他知觉敏锐的皮肤,而她身上不知抹了什么,阵阵好闻的香气随着她翻身的动作传来,他身上的火焰迅速被点燃。
  他却只能像具木乃伊一样,动也不敢动,惟恐惊动了她,她不知又会变换出什么“折磨人”的姿势!
  自作自受的陆炘乔一个晚上几乎没合什么眼,就这么瞪着天花板,直到曙光渐至,天色将明。
  早晨,神清气爽的诗诗起床后,有些羞涩地朝陆炘乔问安。
  “炘乔哥,早!我的睡癖一向不怎么好,昨晚没干扰你的睡眠吧?”
  “……没有!”陆炘乔几乎是咬牙回答。
  “噢,那太好了!”诗诗宽心地笑了,不过她很快发现到——
  “炘乔哥,你有黑眼圈耶,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吗?”诗诗惊讶地发现他眼眶下有明显的黑影。
  陆炘乔沉默地望着她没有回答,诗诗则立刻咬着唇,愧疚地低下头道:
  “一定是我不好!是我害炘乔哥睡不好,我……”
  决定要搬回去了吗?陆炘乔期待地等候她接下来的话。
  “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
  陆炘乔听了,满心的期待霎时成为泡影。
  唉!“不用了!”
  就算要睡,也是他去睡。一个大男人,怎能窝囊得让女人去睡沙发,而自己却舒服地睡在床上呢?“算了!这个问题等我回来再说,今早我有个重要的会议,马上要出门了。”
  匆匆换上衣服后,陆炘乔便“逃”出门去。
  看来,若想要诗诗离开,势必得再想其他的办法了!
  开完了会,陆炘乔揉着因睡眠不足而疼痛不已的头,从抽屉里找出止痛药,丢了两颗到嘴里,正想和水吞下时,秘书忽然来报:“丁小姐来访!”
  陆炘乔听了,吓得差点将嘴里的水喷出来。
  秘书才刚通报完,办公室的门已被某个庞然大物“撞开”,来者用一双胖胖的手推开办公室的门,圆圆的大眼梭巡室内,当她发现目标,随即通开肥肥的腿儿,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向他。
  “陆炘乔——”身材浑圆得像颗球的丁小巧停在他面前,羞答答地喊道。
  “丁小姐?”陆炘乔一看见她,原本疼痛的头,这下更痛了。
  他不懂,一个体重直逼九十公斤的女人,为何叫做“小巧”?更不懂她为何看上外型与她完全不搭的他?
  最惨的是,她的父亲正好是他最大的客户之一,他实在不想得罪他——或是了小巧,因此只能百般隐忍丁小巧的“示好”。
  “陆炘乔,我替你准备了便当!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也都是我爱吃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丁小巧讨好地奉上一个超大的便当盒,并且打开它。
  陆炘乔先是被那个便当的体积吓到,然后又震慑于它惊人的容量。
  “这些……”这些握寿司,足以喂饱三个大男人吧?
  “怎么样?你喜欢吃吗?”丁小巧心里紧张,脸上却满足羞怯。
  “我!呃……”陆炘乔皱眉思考着,该如何“婉转拒绝”她的好意。
  “其实我不太喜欢吃生的东西,所以也……不怎么喜欢吃寿司。”惟恐伤了她的心,他客气地拒绝。
  “你不喜欢吃寿司?”丁小巧看起来好失望,头、眼、眉都垂得低低的。“为什么我不论准备什么,你都不爱吃?”
  她这模样,连陆炘乔也不忍心起来,但偏又无法接受她的感情。
  “其实,你不必替我准备这些吃的,附近就有很多餐厅。”陆炘乔决定请她别再送了。
  “我为什么替你准备这些吃的,难道你不明白吗?我的心意……”丁小巧哀怨地望着地,陆炘乔大呼不妙,难道她想表白?
  “呃,难道你……”
  “没错,我喜欢你!”
  “可是我们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很欣赏你……”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觉得他是个好人,他从未像其他人那样,用鄙夷轻视的眼神打量她,因此她才这么快就喜欢上他。
  “可是我……我有女朋友了!”
  这句话不知怎么地,就从他嘴里冒出来。
  “你有女朋友了?”丁小巧怀疑地盯着地。“如果你真的有,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啊!那是——那是因为……我们刚交往不久,所以没什么人知道。其实——我们已经同居了。”
  他蓦然想到诗诗住在他家,于是立即决定,用她来当他的挡箭牌。
  “我不相信!”丁小巧好难过,她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男人,为什么他会有女朋友呢?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到我家去看。”他记得早上诗诗告诉他下午没课,那么她应该已经回去了才对。
  “好,我想见见她。”
  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有幸得到这个出色男子的青睐。
  “咦?炘乔哥,你怎么回来了?”
  诗诗刚回到家不久,正在吃刚从外头买回来的饭,没想到已经去上班的陆炘乔却突然回来了。
  “诗诗,我带一位朋友回来见见你。”
  他快步走到诗诗身旁,让丁小巧相信他们的确是男女朋友关系。
  “咦?炘乔哥——”
  “我一直告诉你要叫我炘乔,你都忘记啦?”他装出亲昵的模样,轻点诗诗的小鼻子。
  诗诗张大嘴,惊讶地望着他。
  他好像从来没这么说过吧?
  “对了!我忘了替你们介绍。丁小姐,她叫杜诗诗,是我的女朋友。诗诗,这位是丁小巧小姐,是客户的掌上明珠。”
  “啊,丁小姐你好!”诗诗没时间多想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立即向丁小巧问好。
  “你好。”丁小巧好难过,觉得好想哭。
  这个名叫诗诗的女孩,与她所爱慕的陆炘乔实在太相配了!
  明眸皓齿、青春俏丽,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苗条、玲咙的好身材,完全不像她……
  丁小巧黯然垂下头,彻底认输了。
  “我愿意放弃,祝福你们。我走了!”
  她开门离去后,诗诗依然是一脸惊讶。
  “炘乔哥,这位丁小姐到底在说什么?刚才你也——”
  “啊!诗诗,我还有急事,得赶快去上班了!还有——我改变主意了,你高兴在我家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会把房间让给你,以后我睡客厅。”
  商场上像丁小巧这样的女人还很多,有她帮忙驱走那些骚扰他的女人,实在太方便了!
  “炘乔哥——”
  诗诗想再问清楚,但他已经离开了。
  那天,陆炘乔回来后,果真搬到客厅的沙发去睡,从那天起,主卧室就成了她个人的专属卧室了。
  第四章
  和杜诗诗“同居”的日子,并不苦陆炘乔想象的那般痛苦。
  一来,因为两人作息不一,碰面的机会并不多。再者,杜诗诗又不是个难相处的人,所以一个多礼拜的“同居生活”,倒也过得很快。
  基本上,诗诗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就和绵羊、白兔等动物差不多,没有丝毫威胁性,而且她又是个很能随遇而安的人,从没做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因此渐渐的,他竟也习惯身旁有她的存在。
  反正,就当做母亲又生了一个妹妹就行了!他这么告诉自己。
  这天,他下班后回家,一面搭电梯,一面想着等会儿该叫什么口味的被萨。
  他打小在美国长大,大学毕业后又留在美国工作了四年,早已习惯西方的用餐习惯,早中餐没有选择只能吃外头,办公室的秘书会为他准备,至于晚餐则大多是回家后叫份披萨,边看HBO边解决,既方便又省事。
  当然,偶尔他心血来潮时,还是会找家高级的餐厅,点份大餐大决朵颐一番,补给足够的营养。或者,干脆回家吃妈妈做的菜。
  反正对于吃,他从来不烦恼。
  他哼着歌,用钥匙转开门锁,推门走进屋内,看到杜诗诗坐在客厅的矮桌前写东西,这才猛然想起她现在正住在他家。
  或许是因为她几乎不曾打扰他的生活,因此他经常忘了家里还多了一个人。
  看来晚餐不能再叫披萨了!
  一个人的生活是很随兴没错,但现在多了一个杜诗诗,他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喜好,也得顾及她的口味吧!
  再说,她才十九岁,说不定还在成长,正需要充足的营养,总不能天天让她跟着他吃披萨。
  “炘乔哥哥,回来了?”诗诗转头对他一笑,纯真可爱的笑容,让陆炘乔没由来的呼吸一窒。
  “嗯,你在写功课吗?”他将钥匙扔在茶几上,在杜诗诗对面的沙发上落坐。
  “是啊!”杜诗诗又对他一笑,然后再度低头对付眼前的笔记本。
  陆炘乔没有立即起身走开,他告诉自己只是想休息一下,但他的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杜诗诗表情丰富而多变的脸庞上。
  发现她虽然手里握着笔,但停下来的时间多,写的时间少,有时解不出答案,还会对着笔记本皱眉嘟嘴,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感到有趣,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在写什么功课?”
  “会计呀!这是老师今天临时出的题目,明天就要交,题目又难又多,我看今晚不能睡了啦!”
  她指着一旁厚厚的教科书,咬牙切齿道:“我的数学不怎么好,要我学会计,简直要我的命。”
  “会计有那么难吗?”
  会计他也略懂一些,不觉得有那么困难。
  “当然啊!我同学常说,会计就是快快忘记,统计就是统统忘记,难怪我怎么也学不好。”她嘟嘴告状。
  “哈哈哈……”陆炘乔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有……那么好笑吗?我知道,我很笨!”
  诗诗反倒有点尴尬,以为他在笑她,因为她明明是念商学系的人,不但会计不好,连统计也不会。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很可爱。”年轻真好,他好久没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真的吗?”诗诗好高兴,他的赞美合她轻飘飘的。
  “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题目,说不定我正好会解,还可以帮帮你。”
  “好哇!”诗诗眼睛一亮,赶紧把她最讨厌的作业推到陆炘乔面前,请他替自己看看。
  “嗯……”陆炘乔大略翻了千题目,发现都是一些很基本的概念问题,只要能融会贯通的话,要解答并不困难。
  “来,我从头教你吧!”陆炘乔道。
  “你会?太棒了!”诗诗高兴地欢呼一声,心想得救了!
  不,过来这里。“陆炘乔拍拍身旁的位置,要她坐过来听讲。
  杜诗诗听话地移动位置,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一步远的地方坐下。
  “坐过来一点呀,你坐那么远,看得见我在写什么吗?”陆炘乔好笑地问。
  她这副模样,活像他是吃人魔似的!
  “呃,好。”
  杜诗诗又轻巧地挪动臀部,移往他身旁。
  人家是“近乡情怯”,她是“近人情怯”,和地保持适当距离时,她的目光会不由自主追着他跑,可是当他靠近自己时,她反而会因为羞怯而不敢迎视他。
  “来,这题是这么算的……”
  陆炘乔抓起铅笔,开始在白纸上讲解。
  刚开始杜诗诗很专心听讲,可是不一会儿,她的注意力就被他说话时的表情和身上的味道吸引了。
  所炘乔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喔!
  杜诗诗靠在陆炘乔身旁,近得几乎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她两眼盯着他解说时不断开合的嘴,一面傻傻笑着,恍然失神。
  以前她从未注意,其他男孩身上是否有什么味道,不过她想就算有,也没有陆炘乔身上的气息这么好闻。
  不知道他是不是抹了古龙水?否则回家后还没洗澡的他,身上为何会有这么清新的气味呢?
  她微闭着眼深深一呼吸,隐约闻到皮革和青草的芳香。
  真的好好闻喔……
  她陶醉地嗅着,直到耳畔传来陆炘乔低沉的质问声,这才倏然把她惊醒。
  “你到底有没有在专心听?”
  她在心中暗呼不妙,缓缓睁开一只眼皮偷瞄了下——糟了,他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哪!
  “呃……我……”她支吾了半晌,最后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我可是很认真在教你解题,你怎么不听呢?如果你上课也是这么不专心,难怪不会算题目。”陆炘乔皱眉责备。
  “不是的!我上课一直很专心听,刚才是……”她嗫嚅着,不敢告诉他刚才是因为被他身上的气味迷了魂,才没专心听。
  “算了!我再说一次,这回你要好好认真听,知道吗?”
  陆炘乔威严的模样,可不输给学校的老师,这回诗诗不敢再分心,专注地聆听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并且把他所说的方法记在脑中,很快的,她就理解他所说的涵义。
  “……大概就是这样,你算算看。”
  陆炘乔解讲完,让她试着把题目做一次。
  诗诗不敢大意,依照他刚才所教的方法,小心翼翼地解题,当正确答案出现在纸上时,陆炘乔露出满意的笑容。
  “没错,就是这样!”
  “好棒喔!我会算了!”诗诗乐得笑逐颜开。
  “别太高兴,这只是第一题而已,接下来还有很多。等这些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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