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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男子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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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馨馨淡漠的中止她的长舌。“开始讨论迎新会吧!先规划好细节,等我下星期飞希腊回来时,你就要负责把场地布置好,空厨的部分,也由你联络。”
  何美金见她神情冷绝,不敢再乱发花痴,恢复正经的说:“是。”
  “你说说节目要如何安排?”齐馨馨正色的问。
  “大家都希望愈精彩愈好,能请艺人林志玲还是刘嘉玲来表演更好。”何美金提出看法,两人认真的讨论起来,还做了笔记规划场地的安排……
  一星期后。
  飞往希腊的班机上,当飞机升空高飞,以平稳的速度飞翔,齐馨馨和组员们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围上围裙,开始准备把餐盒加热,待会儿要发送给各个旅客。
  她热爱飞行,远离地面之后,她身上的疹子似乎也会乖一点,不会让她太心烦;她乐在工作,心情很好,正忙碌之际,机长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发送到各个角落
  “Good afternoon,This is the captain speaking。Welcome abroad flight6776 form Taipei to Greece……”机长以英语报告,通常这样的报告对齐馨馨来说是平凡无奇、千篇一律的,但今天这醇厚有力的声音,竟叫她有点恍惚,正要送进微波炉的餐盒从手上滑落到地上……
  为什么这声音听来那么像白云飞?那毫不拖泥带水的说话语气,乍听根本是他……
  噢不不!她一定是想他想疯了才会搞错,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了,她连他现况如何都不知道,何况他也不可能会驾驶飞机,他一定早就在国外娶妻生子,过着令人称羡的幸福日子了。
  你千万别乱想,别乱想哦!她警告自己。
  “组长你还好吧?”组员替她拾起餐盒,问她。
  “我没事。”她稳住情绪,继续工作,下意识的问了组员:“你知道机长叫什么大名吗?”
  “迈克森先生,班表是这么写的。”有人回答了她,还问她:“组长,你不是有班表吗?”
  “嗯。”她是有略微扫过,但没特别注意。
  经过一日夜的忙碌,抵达首都雅典了,齐馨馨和组员们拉着行李,即便是累了,也要维持良好形象,挺直背脊出开,打算回公司的特约饭店好好睡个觉。
  在等待回程的这几天,她可要找几个自愿的男子对他们“下手”……当然,她是为了治疗疹子,没别的目的。
  “哇哇……妈咪……你在哪里?”人来人往的出关处有个年约三岁的黑人小孩在哭,从整齐的穿著判断他应是观光客的小孩,像是迷路了,以英语唤着要找妈妈。
  齐馨馨见那可怜的孩童单独哭泣,于是要组员们先去搭车,迳自走向他,蹲下身用流利的英语安慰他:“你是小男子汉,不能哭哦!阿姨带你去柜台广播,你妈咪很快会来找你的。”
  男童仰着满是泪水的脸,眼神惊恐的望着她……
  “阿姨是空服员,这个机场我很熟的,你别怕,跟我来……”她轻声细语,和颜悦色的展示自己的名牌,男童懵懂的点了头,让她牵起手,一起走向服务柜台。
  她专注于协助小男孩,根本没留意到在人群的尽头,跟她同航班的机长“迈克森”,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把迷路的小孩带到服务台,在经过一番广播后,一对黑人夫妇前来认领了小男孩,抱着他又亲又搂,对捡到小孩的齐馨馨更是感激得直握她的手道谢。“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心又美丽的空姐。”
  “不客气。”齐馨馨笑着,好心有好报,她也因此多收集到一双男士的手了。
  她迟了约十五分钟才出机场,公司的接驳车已经开走了,不过她来希腊好多次了,随身携带着下榻的饭店地址,她不慌不忙地走向计程车招呼站排队,预备要搭计程车。
  “齐组长,齐组长……”一名年轻的男子唤着她,她伫足,回头一看,他穿着同一家航空公司的制服,胸前挂着名牌,上头写的职务是司机。
  “接驳车不能占用道路太久,所以先出发了,我被指派接送你。”他说明。
  “谁派的?”齐馨馨问得清楚点。
  “公司主管。”
  “哪一个?”
  “迈克森先生,你的组员向他报告,你因为要帮一个小男孩的忙,所以无法立即搭车,所以他要我在这里等你,请你一起搭他的专车。”
  是那位声音像白云飞的机长,他竞这么关照同班机的人,很真nice嘛!“那走吧!”
  她乐得省下一笔车钱,随司机走向他的停车处,瞪眼一瞧,是辆劳斯莱斯加长型的礼车,看上去很招摇,对她这普通空服员来说,好像不太合宜,她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接受款待的……
  正在迟疑时,司机把她的行李接走了,放到后车厢,还要替她开后车门。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的手比司机更快的按在车门把手上,自己开启,坐进了与驾驶座完全隔离开来的独立后车厢。
  毫无预警的,她被吓了一跳,车里已有人占据了另一个位子,他身着帅气的机师制服,手里把玩着机师帽,一双爱笑不笑的眼睛直盯着她!
  居然是白云飞,她朝思暮想的白云飞……坐在车里的不是机长迈克森吗?!
  “久违了,我的爱人。”他这声爱人叫得她心慌张起来。
  “怎么是你?迈克森呢?”她往门口退,想跳车,车子已开动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迈克森正是我的英文名字。”白云飞轻松的放下帽子,按下中控锁,既然让她上了车,他就不会让她跑掉。“这几天跟我一起遨游爱琴海,如何?”
  “不……”她脸色倏然苍白起来。
  “你这么绝,到底是为什么?我不够好吗?”他问她,灼灼的目光定在她惶惶然的眸子上。
  “你太好了,你没什么不好……”她寂冷的声音微微打颤。
  “那你是希望我对你坏一点了?”他擒住她的手臂,使劲的将她拉靠向自己,不想见她一副要落荒而逃的样子。
  “不……都那么久了,你也应该结婚有小孩了,我们不该牵扯不清……”她拗着想甩开他的手,害怕他手掌烫人的温度烙进她的心底。
  “谁结婚了?你实在太健忘了,我说过你得等我回来娶你的,现在我可以再告诉你一次,我非你不娶。”他没让她挣脱,还把她掳进怀里,大掌紧紧把她的头压抵在胸口。
  她很震惊,他未婚,他居然还要她?不会吧!她颤抖的手失去推开他的力量,被迫感受他温热的身子,听着他的心跳,不敢相信唯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他,竟真实出现在面前,成熟的男子魅力迷惑了她,让她既爱又心酸……
  她泪眼蒙眬,迷茫的望向车窗外不知名的道路,才知道自己迷路了,心也将迷失在他的怀抱中,两行泪迅速在脸上蜿蜒,可嘴里说的话却很绝情。“我是忘了。”
  “我说过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低吼,恨透她冰冷的话,猛然转过她的双肩,想看清她冷血的样子,诧异却像把剑刺进他心深处……她不冷,她在流泪,美丽的小脸哀伤而脆弱,不见一丝无情。
  “我从来不记得你说过的任何一句话。”她强迫自己别开眼,别去接触他炽烈的深眸,否则她会不自主的投向他烈火般的情怀,所有冷漠的谎言将不攻自破。
  “别嘴硬,从这一刻起,我要你重新找回你的记忆……”他眼中只有疼惜,和百分之百的温柔,他看得出她对他感情依旧,否则不会哭得那么心碎,他不想责难她,只想知道他要如何对待她,她才能接受。
  “你……要载我去哪里?”她推开他的钳制。
  “我的别墅,我常一个人来希腊度假,有间别墅在雅典……”他暂时放开她。
  “我不能去,我要到饭店报到,待命期间是不能乱跑的。”她低着头边说边掉泪,找足了理由拒绝他。
  “你要待在哪里,由总裁我决定。”他不为所动的命令她。
  “总裁?”她抬起泪眼看他,他就是新总裁?!“你家不是白氏财团吗?怎么会跟航空公司有关系?”
  “这家航空公司去年被并购了不是吗?”他睨着她说。
  “并购的不是白氏财团……”若是,她早就离职了。
  “小傻瓜,财团底下的子公司名称不一定得挂上白氏两个字吧!”
  “那……你早就发现我在你的公司了?”她美眸瞪得浑圆。
  “是看了班表才知道。”大惊小怪。
  “那……你怎么会有飞行执照?”
  “怀疑吗?”他也瞪着她,眼底却有深切的感慨。“这表示你这八年来从未关心过我,连我修得企管硕士,同时还上过飞行技术学校,在别家航空公司服务过都不知情。”
  齐馨馨哑口无言,她的确是忽略了很多他的消息,她的好同事何美金不久前也曾在员工咖啡馆里跟她说过总裁的资历,当时她一点都不以为意,因为没想到会是他……升为正机师得累积规定的飞行时数,他一定是很有心、意志力过人,才能在八年间就拿下执照,她心底对他其实是佩服的,却也因为自己从未参与过他的人生而感到遗憾。
  “我是从来不知道,你会开飞机……”她掩饰心情,语气又是冷若寒霜。
  他很难不被她冷凝的姿态惹恼,“调大”音量,要她听清楚了。“早在八年前我就边修硕士边累积飞航时数了。”
  “好伟大。”她单调的话寒意十足,像轻飘的雪却重重打击他的心。
  “很快的我会结束机师职务,全面接管航空公司及白氏财团所有的企业。”他的耐性快被她磨出火来。
  “拍拍手。”
  他凝着一颗心,被她气坏,狂肆的对她下了圣旨:“在我全面接管公司之前,我要娶你。”
  她一震,她的诅咒还没消除,怎么可以嫁他?如果他发现她腰上有圈见不得人的疹子,可能还恨不得连夜逃跑呢!
  此际她只有放手一搏,他进公司应该听说过关于她的流言,她干脆借题发挥,给他来点刺激的,让他对她死心。
  “我不结婚的,我觉得……有很多男友比较有趣……难道你也想加入,跟我有一腿吗?”
  两人之间气氛果真凝结,他的眼神也从炽热降到冰点,铁青的脸色教人不寒而栗,这比任何生气的方式更加可怕。“什么意思?”
  “你应该听说过关于我的流言,我是个花心女!”她忍着心痛,阻止自己逃避他骇人的眼色,打算正面迎击,但愿一切从此刻划下休止符。
  “你可以把名单开给我,我会派杀手一个个宰了他们。”
  “你疯了?”她不认为他真会这么做。
  “在国外,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最俐落的杀手,你不会不晓得。”他眼中两盏噬血的冷光,教她惊惧。
  “你不敢这么做。”她欲哭无泪。
  “在今晚之前,我要看到名单。”他坚持。
  “你……不是认真的。”她急了。
  “绝对认真。”他冷哼。
  “要是没有……名单呢?”她惶然不安。
  他没答复,唇边扬起一抹邪气十足、魔鬼般的冷笑。
  她真的怕到了……
  第三章
  恍若过了一世纪那么漫长,他的别墅终于到了,就在雅典郊外。
  她执拗着不下车,白云飞的手臂绕上她的腰。“等我抱你下车吗?”
  “不……”她全身一凛,内心无比惊慌。
  “那就面带微笑,别让我的司机以为你是受了什么莫大的欺侮。”
  她瞥向他,他铁着脸,话锋是极致的嘲讽,而车外,司机已下车,绕往后车厢去卸行李。
  她立即打开车门,闪出车外,抢过司机手上的行李要离开。
  “想干么?”他箭步而来,扣住她拉行李的手,把她的行李甩到司机手上,不容反抗的手劲骇着了她。
  “我要离开你。”她毫不迟疑的让他知道她的意愿。
  “想得美。”他再度被她的无情刺痛了心,声音像风般轻,却含藏着浓浓的伤怀和严重的警告意味。
  他命令司机把两人的行李提进屋,随即遣走司机。
  齐馨馨看着礼车远去,伫立在院子里,一颗心好无助:白云飞可没留她呆立在原地,一把将她拉进屋里……
  “挟持是犯罪。”她痛斥,不依他。
  “那得看是谁先惹起的祸端。”他踢上门,把她甩到沙发上,强壮的身子压上她娇柔的身躯……
  “你……”她紧皱着眉,用生气来掩饰羞怯。
  “怎样?”他心底的痛无处发泄,早快被她气死,除了来硬的,他找不到别的力注解决。
  “你会把我压扁!”她的心似失控而狂奔的马儿,他的男性气魄让她全然无法抵御。
  “我怎么舍得压扁我的雪白小花……”他低沉且阴鸷的嗓音透过唇,轻刷她红润的脸颊。
  “不要……”她颤抖的逸出抗拒声,怕他用强悍的吻来惩罚她……她从来都没接过吻啊!
  “这是我该得的,我等了八年。”他正要吻她,唇落下来……扑了个空。
  她把脸偏一边去。“那是你家的事。”
  他缓缓抬起脸,淡嗤:“你的口头禅一点也没变,换个新词好吗?”
  “放开我!”她推他的双臂,他移动了,但他是快速的转身坐到沙发上,瞬间将她拉起,让她以跨坐的姿势整个人栽进他的怀里,坚定的臂膀结实的搂住她。
  她绾着的发髻散开来,长及腰、云雾般柔软的美发缠在他的手臂上……
  “从现在起我绝不放开你……”他佞笑,俯下头来:她来不及闪躲,唇被他掳住,一颗不安的心也同时被猎杀了,当他的舌像火一般窜进她的口中,她的泪忍不住滚滚落下,她终于知道他的吻……其实是温柔的。
  他并没有用蛮劲让她不舒服,而是深切又轻柔的探索着她,她的舌不自觉地和他的缠在一块,心在紧缩,在泣血,她可以感觉到他对她的感情一点也没变。
  但她怎可沉醉?时间拖长了,只会让他刺探出她根本青嫩得像个孩子,她没被任何人碰过……
  “你这么做会引起公愤的。”她挣开他的吻,泼他一头冷水,提醒他看清她有多放荡,多喜欢处处留情,她的情人会因为他的出现为她争风吃醋。
  他眯起眼瞥她,怀疑她想把他逼疯,再也无法保持理性,使劲的圈紧她,紧绷的力道让她连喘气也难。
  “不会的宝贝,我会‘处理’得很好。”他故意用最极端的话“安抚”她……
  齐馨馨心一惊,他的意思是他真的要派杀手?他杀气腾腾的目光让她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她从不知他动怒会这么可怕!
  不行,她得想想缓兵之计,先找机会离开他再说。
  她放松眼神、表情,学冶荡的女人卖弄风情,拢着性感长发低吟:“好吧!既然你那么坚持,我没意见,现在……我想洗个澡……要上床,总得弄得香喷喷的。”她希望自己别边说边打颤,以免降低了逼真的效果,难以瞒过他犀利的眼。
  “你把上床说得这么顺口?”白云飞对她放浪形骸的模样恨之入骨,想到她的身子被许多人糟蹋过,他就快疯掉。
  “小意思。”她耸肩,微颤的手指滑过他的下巴。
  他像被高压电电到似的甩开她,立起身走向窗边,不让自己失控的给她一巴掌,他沉默了很久,再也无法跟她说上半句话……
  她也起身,趁着他不注意,拉了行李箱往门外冲。
  他诧然回首,她已不见人影,门已被甩上,他毫不迟疑奔出门外追她……
  齐馨馨见他追来,心急的拉着行李箱快跑,可是脚上的高跟鞋让她根本跑不快,而且路面居然是下坡,先前她在车内只顾着和他僵持不下,根本没注意到路况!在这危急之际,她也顾不了那么多,能跑多远是多远了,她猛拉行李狂跑,路面坡度让行李箱歪歪斜斜难以控制,急切之中,鞋跟断了,害她扑倒在地,膝盖受了伤,运气更背的是行李箱撞上她,她整个人滚下坡翻了好几圈,直到撞到路旁的大石头才停下来,全身骨头痛得连哀叫的力气都没有,蜷着身子,再也无法移动,她痛苦的想干脆就这么死掉算了……
  白云飞惊见这一幕,心绞疼到泛出苦汁,狂奔向她,倾身小心翼翼地轻触她全身上下,检查她可有骨折,幸好没有……
  齐馨馨仍有知觉,清楚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微睁开眼,想叫他别碰她,但话还没说出口,她被轻柔的抱起,听到他把脸埋在她的耳畔,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的怨化成满腔的热流在心底狂转着,哽咽了,也心软了,好想伸手轻抚他的黑发,轻声告诉他,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她,诅咒一天未消,她就不能爱他……可她没勇气去触摸他,只能由他抱着回到屋里。
  白云飞把她抱上二楼一间宽敞的卧房里,像对待婴儿般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我去拿药箱。”
  “别……”她虚弱的唤着。
  他伫足,眸光乍亮,以为她是要他别走,心绪大振。
  “……忘了我的行李。”她说。
  他暗叹,她要的并不是他。
  “我会去路上拾回来。”他说得僵硬,脚步艰涩的离开房间。
  再回来时他手上有她磨破了的行李箱,和一只药箱。他默默的坐到她床边,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纤纤玉腿抬到自己腿上,大手伸往她窄小的裙里,俐落的脱掉擦破的丝袜,丢到地上,开始替她清洗腿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药包扎……
  她浅促的喘息,心狂悸着,虽然只是瞬间,他手上的余温却留在她的裙底,久久不散,她羞得想躲起来……
  他仔细弄好了她的腿,放到床上,再拉起她擦伤的手臂上药、包扎。“还有哪里疼?”
  她全身都疼……但她不肯说。
  他放下她的手臂,收起药箱,也收起他的多情,恢复森沈态势的嘲刺她:“受伤也好,至少可以安分点,不会到处去拈花惹草。”
  她心酸着,也回以冷言冷语。“我随时会走人。”
  “要是你可以走得动,请便。”他就不信她跌这么重,爬都爬不起身还能走。
  她就是得不断刺激他的敏感神经,不停气他,她才会甘愿?那好,换他走人,让她自己去对墙壁说那些冷血的话……
  白云飞立起身,走出房间,满心的痛全锁在纠结的眉间。
  齐馨馨失神的看着他远离,合上双眼,热泪坠到耳鬓……她绝不会赖在这里,等会儿她好些了,就算爬也要爬出这里。
  白云飞进了自己的房间,心神俱疲的躺到床上,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手机铃声响了,打扰了他,他从裤子的口袋里取出接听。
  “总裁大人我赢了对吗?私人喷射机快点过户给我吧!”是陈镇东那家伙。
  “赢个头。”白云飞单臂枕着头,懒洋洋的说。
  “起手无回大丈夫,你反悔了?”陈镇东指责他失信。
  “我说过她很难追。”
  “我才不信,追那种女人对你而言难度应该是零吧!”
  “哪种女人?”他不爽他这么说齐馨馨。
  “她是朵交际花,只是我没亲自探过她的行情而已。”陈镇东口无遮拦的批评。
  白云飞几乎想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音来。“听好了,若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就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类似的话。”
  “本来就是啊!”陈镇东不服。
  “闭上你的狗嘴。”白云飞愈来愈冲。
  “可是……”陈镇东不明白,好友为何会因为齐馨馨而对他说重话?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陈镇东被吓到,好友难得的端出上司的身分来压他,事情看来非同小可。
  “是……总裁。”他很疑惑的回应。
  “帮我做件事。”白云飞要求。
  “啥事?”陈镇东无力的问。
  “我要一份名单,把你认为跟齐小姐有过暧昧的人全列出来,电话、地址全要,办得完整,赏你喷射机。”白云飞利诱好友。
  陈镇东一听又有力气了。“为了那架喷射机,我现在就去列,你待会儿收mail就成了。”
  “且慢,要我的喷射机,可没那么容易。”
  “还有附带条件?”他早该料到。
  “没错。”白云飞想到了一个有效率的办法,既能了解齐馨馨的“人脉”,还能知道她和那些男人交往是到了什么“程度”。“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无论那些人现在在哪一国待命,都得找到他们,以你个人的名义,私下去探问他们,他们跟齐馨馨做过什么事?”
  “这有点困难度……我真不了你知道这些要干么,传闻不是已经很清楚明白了……”陈镇东碎碎念。“看在喷射机的分上,我去问。”
  “切记,不得张扬。”白云飞还有这项要求。
  “是。”陈镇东摇摇头,不知他是哪根筋不对,这么刁难他。
  手机断讯后,白云飞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双手枕着后脑,心情沉闷的等候陈镇东的消息。
  三个钟头后,陈镇东来电了。“云飞,真是奇怪,我所知道的人就有三十多个,要是一个人说不足信,但每个都这么说……就怪了!”
  “他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白云飞听不到重点。
  “他们都说他们只跟齐馨馨……牵过手,虽然对她很有好感,但要追她,她就避不见面了。”陈镇东不解的说。“你记得我说过,我在待命时见到她和我搭档的副机师牵手进房间一事吗?我还特地问了那个副机师,他说他勾引她跟他进房间,但只有牵到她的手,他连吻都没要到,她就甩开他走人了,他怀疑她只要他的手,不要他的人。”
  白云飞如同雾里看花。“把名单传过来给我。”
  “我这就用电子信件加密传给你看,他们握手的日期和地点也都填在上头了……”陈镇东自己也不太满意这样的答案,可想而知他肖想的喷射机肯定是泡汤了。“云飞,你要知道这些干么?”
  “这你别管。”
  “那……喷射机呢?”
  “去找我的助理要文件,办过户。”白云飞并没有食言。
  陈镇东乱惊喜的,乐坏了。
  白云飞立刻收起手机,赶到书房去开电脑收信;信件一开,名单令人眼花撩乱,有台籍男空服员,有英籍机师,有韩裔副机师……和齐馨馨牵手的地点有在餐厅、大马路、房间……日期约是从三年前开始。
  白云飞面色森沈,怎么可能所有传言跟她有关系的人都只是跟她牵过手?这太不可思议。
  莫非是他们串通好了才这么说?不,这不合男女交往的逻辑,绿叶没为红花争得你死我活,还串通,不可能。
  除非……他们是真的只牵过她的手,但……她闲闲没事闹着玩吗?找那么多人牵手干么?……就算只有牵手,也不行,他不同意,不赞成,不允许。
  直接去问她好了!
  他愤而离开书房,但是边走边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女人不能信,她嘴硬得跟什么似的,绝对不会说实话,直接问就太笨了;或者,该靠智取,而不能蛮干。
  他步伐渐慢,倒想到了个很有效的招数,一定可以得到答案,他心底有了主意,往她的房间走去,开启房门,里头一片黑暗,她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齐馨馨回眸看见是白云飞,收回目光……她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正想走,没想到他就出现了。
  “说一下你和那些拜倒在你裙下的男人,都做些什么?”他关上门,倚在门上问她。
  她在漆黑中听着他平静无波的语气,心起伏着,相信他来意不善……“还能做什么?用头发想都知道。”
  “我的头发没那么厉害,我要听你亲口说。”他等着。
  她懒得理他。
  “描述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情境,你就可以走人了。”他拿利益交换来诱引她。
  齐馨馨心底暗叹,她了不起就只是跟他们握个手罢了……但他若是那么想知道,她可以说得精彩些,好让他气得甩了她。
  “我吻他们每一个人阳刚的身体,爱抚他们最令人脸红的地带,我用身体包容他们的热情,让他们尽情享用我香滑的肌肤,完美的胴体……还有我可口的唇。”她说得自己头都晕了,暗吁了口气。“你满意吗?”
  白云飞默不作声,不让她知道他听得快高血压发作!她的说词和调查结果有极大出入,她分明是在晃点他!
  “为什么要骗我?”他刺探的问,脚步像豹子一样轻,无声的朝她走去……
  “我没有……”她心虚的看着黑暗中他逐渐接近的高大身影,冒汗的手心除了紧紧揪着床单,不知还能怎么办?
  “那就照你说的,跟我做一遍……”既然她的回答不能让他心服口服,那他只好亲自上阵,验明正身了;他倾身,单臂托住她的腰,膝盖侵入她的双腿间,身子逼近让她倒向床上……
  “不……”她惊吓的摇头,牵动了身上受创的痛楚。
  “也许你比较希望我杀了他们?”他嘲弄的问。
  “不要……”她深深的感到挫折和羞愤。
  “那就照做喽!”他牵引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
  她咬牙,没经验的手被动的在他身上狂摸一阵。“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他拉下她的手,带往他昂然的小兄弟!
  “啊!”她惊慌收回手,心狂跳,疾喘着,她摸到了他的……她感受到它如猛兽般坚实,随时会不受限制的突破重围……
  他笑了,她受惊的程度像处女,绝不可能经验老道到哪里去,他真不懂她干么满口哗话骗他?要骗他,以她的“段数”而言,层级还太低了点。
  让他真枪实弹上场,她就糗大了……
  “现在我要你用身体包容我的热情,我要尽情享用属于我的香滑肌肤,完美的胴体……可口的唇……”他借用她的开场白,进而封住她的小嘴,邪肆对她索吻,不让她再说半句谎言来左右他的思绪,他要自己找答案。
  大手从她细致的下巴往下抚去,扯去她领口的小领结,解开背心的扣子,把白衬衫的下摆从窄小的裙子拉出,修长的手指往里探去,隔着胸衣,掌握住她胸前令人疯狂的浑圆,把玩尖端的花蕾……
  “别……这样……”她身子在发颤,她怕秘密会保不住……
  可他没理她,往她的颈子吻去,咬开上衣的扣子,拉下胸衣,灼热的掳住了花蕾,手往紧小的裙底探进,在私密处挑动,惹她花瓣轻颤,蜜津如绢……
  “不要……求求你……”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愉悦漩涡中,男女之爱原来是如此奇妙,她全身充满他的气息,肌肤因他的抚触而嫣红,她的身心完全受他的引诱,无人可救赎……
  “求我什么?要我爱你吗?”他的唇刷过她轻颤的胸波。
  她咬着唇,怕奇异的欢愉声会从她口中吐露出,她是那么的爱他,也想拥有他的爱,可是他不能这样无情的撩拨她,要是没有诅咒就好了……她可以放心的让一切发生,不过真的好奇怪,怎么今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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