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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对行不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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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我绝对不是因为想听见你的声音,纯粹只是想知道你的近况。”
  脸上的笑痕加深,什么叫作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见识到了。
  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等待!所以他得尽快达成目标,快了快了,再两个……
  突然,黄碧芬的包包里传来哔哔声。
  表示在李骏人办公室的套房里,接收到声音。
  “芬芬,那是……”
  黄碧芬要他先别说话,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类似扩音器的东西,按下一个发亮的按钮。
  “……时间有变,改成星期五晚上,杜沙娜要见到东西……”
  尖尖细细的声音从扩音孔传来,一来是接收的关系声音会有点沙沙的,二来这个声音经过变声,让人听不出是男是女。
  接下来就听见“嘟”一声,像是有人按了什么键,黄碧芬猜测是李骏人关上语音留言钮,然后就听见电话被拿起的声音,接着,李骏人的声音清楚传来。
  “小李,星期五晚上我要自己开车,对,你把车开来公司就好……”
  出乎意料这么容易就得到线索,黄碧芬对上魏尔卓略显不安的眼神,对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接下来,只要想办法见到杜沙娜这个女人,再拍张照片,她的案子就结束了。
  第六章
  她似乎想得太完美了。
  环视周边的荒凉景象,一颗心越往下沉。
  约人碰面,有必要约在荒山野地里吗?
  从市区跟踪李骏人的车子一个多小时,中间车子曾驶入一幢大厦的停车场,约莫十分钟后,李骏人又驾着车出来,而且开始朝小路开去。他们跟着跟着,就开进这个陌生的山区。
  “阿卓,他究竟要开到哪里去?”
  “说不定他已经发现我们在跟踪他,所以才一直在这附近打转,带我们绕圈圈。”
  在大马路上跟踪还OK,但一进入这杳无人迹,只有一条路通往前方的小山区,即使关了车头大灯,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才这样想,前方那抹煞车红光突然一亮。
  “阿卓!”
  “我知道。”他赶紧熄火。
  接着,从李骏人车子的驾驶座走出一条人影,然后,那道身影开了后座门,似乎搀扶着某人下车。黄碧芬见状,和魏尔卓使了个眼神,两人极为小心的也下了车。
  “奇怪,刚刚不见他的车子里还有其它人,怎么现在又出现个人?”似乎还颇不舒服地让李骏人搀扶着走。
  “可能是躺在后座,我们没看见,那应该是个女人。”魏尔卓从那人的身形和一头长发来判断。
  “那个女人是谁?会不会就是杜沙娜?喂,你又回车上做什么?他们在移动了,我们得跟上去。”
  话才落下,一件外套突然罩在她穿着短袖的身上。
  “野外蚊子多,披上吧!”
  黄碧芬傻傻地看着继续往前走的男人,连忙举起脚步跟上。
  “你回车上就是为了拿外套给我?”
  “你以前最讨厌被蚊子咬了,每次都痒得哇哇大叫,老是抓破皮肤,弄得红红一块。”
  “你还记得这种小事呀!”她偷偷觑他一眼。
  不看没事,看了才知道他也在看她!
  “你的事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快穿上吧!山区的气温比较低,气象报告说晚上会变天,还有可能下起豪雨,我不想你着凉。”
  因为他专注的凝视,她的脸颊微微发热,红晕从双颊蔓延到颈部,她发现她移不开眼了,那双深邃黑瞳里有某种情感正吸引着她。
  他这样看着她是什么意思呢?
  “芬芬,你忘了一件事。”低沉的嗓音像压抑着某种情绪。
  “什么事?”
  魏尔卓用力吸了口气,手指比比前方,“你忘了李骏人,他在前面右拐就不见了。”不用月圆,她这种眼神就够他化成一匹狼,如果不是时机场合不对,他真想把她拥进怀里。
  “什么!”
  她惊呼一声,连忙把视线调回前方,一手拉着魏尔卓,小跑步地往前跑去。
  该死,她怎么又忘了公事!
  荒凉的山脚下,除了风声、虫鸣,就是踩踏草地的窸窣声,小柏油路上的路灯和微弱的月光隐约让人可以看见路,但远距离的景物就显得模糊了。
  走了一段路,两人经过李骏人的车边,从这个位置可以见到左前方约两百公尺处,有一间像用砖瓦堆砌成的小房舍,屋内还亮着光。
  “我走前面。”
  他牵起她的手,以保护者的姿态让她跟在身后,两人小心地朝微露灯光的屋舍前进。
  这里的杂草似乎比他们停车地方的杂草还高了一倍,茂密的程度像是不常有人走过,为什么一个堂堂企业家会和情妇相约在此?
  握她手的厚掌紧了下,魏尔卓心里有些不安,一切似乎太异于常理了。
  两人来到距离红砖小屋几公尺远的地方。
  “怎么了?阿卓!你为什么停下来?”尽管有多年的调查经验,但第一次在荒山野地里跟踪人,四周黑暗沉静的氛围令她有些害怕。
  “嘘。”
  他竖起耳,似乎听到隐隐约约的鸣笛声,然后是几声异样的粗喘声加杂乱的奔跑声,顿时心里掠过一个不妙的感觉。
  “阿卓……”
  黄碧芬一开口,魏尔卓就抓着她的手急速转身,大喊,“跑,快点跑!”
  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什么事,她就让人猛力拉着跑。
  “阿卓!”她一回头,猛然抽口气。“天呀!牠们从哪来的呀?”
  三只极具攻击性的黑色獒犬,一只只龇牙咧嘴的从屋舍前的院子里跑出来,牠们就像受过训练一样,对入侵者有着莫大的敌意。
  两人拚命往回跑,那三只恶犬也努力的追,但两条腿终究是跑不过四条腿,眼看一只獒犬就要咬到她的小腿时,魏尔卓突然一个旋身,用脚踢开白牙的攻击。
  獒犬哀鸣了两声,滚到一边的草丛堆。
  另一只不甘示弱,血盆大口一张,还没来得及咬到目标物,就让人一拳打落。
  解决第二只狗的魏尔卓,拉了黄碧芬继续跑。
  第三只狗很快追上他们,牠的体型比之前两只大许多,似乎知道自己的同伴方才遭人回击,牠凶猛地一跳,扑向频频回头的黄碧芬。
  她吓得尖叫,“阿卓!”然后急忙闭上眼。
  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把自己扯入一个臂弯中,紧接着獒犬嘶吼一声,她听见男人的闷哼声,瞬间,心脏几乎停住跳动。
  她睁开眼,见到魏尔卓强忍痛苦的脸色,和那只正死咬着他肩臂不放的獒犬。
  “阿卓!”
  她扭动身子,可拥着她的男人即使疼得半死,也不让她挣脱他的环抱,他咬着牙道:“别动,你一跑,后面那两只就会追过来咬你,除非猎物受擒,否则牠们不会停止攻击我们。”
  他读过这类的书籍,这些獒犬是靠鸣笛控制,攻击会移动的物体。
  “可是,你的肩膀在流血……不行,阿卓,你放开我!”
  她吓得哭了出来,拚命用手打那只獒犬的头,但受过训练的狗儿除非接受指令,不然绝不松口,任她怎么打都没用。
  肩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曲了右膝,尽管站不住脚,他却始终不肯松开手,紧紧抱着和他一起蹲下身的女人,准备用自己的背替她挡住另外两只狗的攻击。
  “阿卓,我求求你放开我!”她放声大喊。
  鲜血渐渐染红他的上衣,怵目惊心的景象令她心痛不已,她听见另外两只獒犬发出狂吠,知道牠们就在阿卓的身后。
  天呀!谁来救救他们!谁来救救阿卓!
  老天像是嫌他们不够惨,天空开始洒下大颗大颗的雨滴。
  这时,一辆闪着车灯的厢型车,猛按喇叭朝他们驶来……
  强大的雨势让驶在小路上的车辆减缓速度,雨刷拚命一左一右刷去阻挡驾驶者视线的雨水。
  “幸好我今天工厂加班,回来的时候又听见异常的狗叫声,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那屋子的主人也真是的,不在家也不把狗关好,居然让牠们出来咬人!”驾车的中年人嘴里念念有词,眸光担忧的从后照镜看着后座相拥的两人。
  好在他车上备有铁棍,足以打退那三只恶狗。
  “你们也真够倒霉,被狗咬还淋了一身雨,车子轮胎还漏气了……”中年人喃喃道:“我家就在前面,先到我那换下湿衣服,我再去请医生来帮先生察看伤势。”
  “谢谢,麻烦你了。”魏尔卓脸色苍白的道。
  “不麻烦,对了,你们叫我老刘好了。小伙子,你们也真不会选约会地点,居然跑来这种荒郊野外。”
  魏尔卓苦笑了下,当他们脱困后才发现,李骏人连同车子早离开了。
  “芬芬,你冷不冷?”他虽然右臂无法动弹,但左臂可没从她腰上移开过。
  黄碧芬摇摇头,继续把头搁在他的心窝处,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知道她是受到惊吓才这样,但是她柔顺偎着自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觉得被狗咬其实也不错,早知道以前他就不要那么笨了,真是的!
  “我家到了。”
  车子停在一间简陋的水泥屋前,老刘先行下车。
  “阿宁……阿宁……快把干的大毛巾拿出来!还有,把医药箱也拿出来。”
  他拿起搁在大门边的雨伞,往回走到后车门边。
  “我们进屋吧!”
  小小的水泥屋,两间房、一间小厕所,加上简陋的厨房和一个小厅房,看得出老刘家并不富有,但却布置得很温馨,很有家的味道。
  小屋里只住着老刘和他女儿两人,妻子早逝的他,一个人努力拉拔女儿长大。
  “来来来,这是我和我女儿的衣服,尺寸可能不合,你们两个先将就点换上,等身上的衣服干了再换回来……”老刘拿来干净的衣服给他们,“桌上是药箱,里面有纱布和消毒水,小姐可以先帮忙消毒伤口,我这就去找医生过来。”
  空出自己的房间,老刘送上干毛巾后就闪人了。
  黄碧芬在几坪大的小房间里,找不到任何可以遮蔽换衣服的地方,厕所又在外面,她不好意思抱着衣服跑到外面去问厕所的位置……算了,非常时期,她还计较什么!
  “阿卓,你先把衣服换好,我再帮你擦伤口。”
  他瞄瞄衣服,再瞄瞄她,“恐怕没办法。”
  “为什么?”
  “我手臂一动就痛,自己换不了衣服。”
  “我去请老刘来帮你。”
  “不必了,你先换好自己的衣服再帮我就可以了。”
  “我……帮你?”小脸微微发热,他……他全身都湿透了耶!又不是换件上衣那么简单,难道还要她替他换裤子吗?
  “你该不会是在害羞吧?我们以前不也常光着身子一起洗澡,现在只是请你帮我换衣服,这样也不敢?”
  “魏尔卓,请别再把小孩时代的事情拿出来讲,还有,我没有害羞,更没有不敢帮你换衣服!”
  “那你还愣在那边干嘛!还不把衣服换了来帮我,我好冷,伤口也好疼。”太清楚她的性子了,她最无法忍受别人激她,而且心肠又软。
  黄碧芬看着脸色微白的他,心里咒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跟他斗嘴,只是,要在他面前换衣服……
  她咬咬唇,“你闭上眼,转过头去!”
  确定他照做后,黄碧芬才背对着他,窸窸窣窣脱起身上的外套、上衣,还有长裤,全身上下只剩下贴身衣物。
  拿起毛巾将身上微湿的肌肤擦干,准备套上干净的上衣。
  “芬芬,你内衣也湿透了,怎么不换下来?”
  她倒抽口气,手一抖,要穿上的衣服瞬间掉落在地。
  可恶!这个家伙竟敢偷看!
  被人从头到脚注视的感觉引来一阵羞意,知道自己不宜回身,她拿起毛巾从背后围着自己,蹲下身捡衣服。
  “魏尔卓,你小人吗?你怎么可以偷看!”
  身后传出一串低沉的轻笑,她的脸更加烫红。
  “我是怕你忘了把湿衣服全脱掉,瞧,不就让我检查到了,不过还好,你的内裤没怎么湿,大概是牛仔裤比较厚吧!”
  从上回在宴会上见到她姣好的身段时,他就想象着有一天能见到她衣物下完美的曲线,现在有机会亲眼目睹,就算肩膀再疼,他还是想当个混蛋。
  “你还说!”
  又气又羞,她已经不知道要先穿衣服还是冲过去把他的眼珠挖出来!
  “好了,我真的没有在看你了,快把内衣脱了换上干衣服,你不脱,干的衣服很快也会变成湿的,你不想让你身上的『某处』特别明显吧!”
  收起玩闹心,他可不想让她光着身子着凉。
  黄碧芬听着他不可靠的保证,一咬牙,豁出去的快速进行脱去套上的动作,待上衣和短裤穿好后,她立即顶着张怒红的脸,转过身想骂人。
  谁知那只色狼已经换上宽大的休闲短裤,笑脸迎向她的怒容。
  “魏尔卓!你骗我,还说手痛换不了衣服!”
  “我是换不了上衣,因为抬不了手,但是裤子我还是可以换呀!难不成你这么想帮我换裤子呀?”
  这番话当然引来她的怒视,但瞥见他肩膀的血渍,火气一下子就被灭光光。
  她把医药箱抱来他身边,轻轻地抬起他的手臂,小心将他染血的上衣脱去,再用毛巾替他擦拭上身。
  明知道伤口一定很深,但实际见到那一排深入肉里的齿印,她的心还是揪成一团。
  想起他情愿自己被咬也要保护她的举动,她拿着消毒药水的手忍不住颤抖。
  “你这个笨蛋,以为这样做我会感激你吗?也不想想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幸好那只狗只咬了你的手臂,就让老刘用棍子打跑了,要是连其它狗也攻击你……”她光想就冒出一身冷汗,“天,我简直不敢想象结果会怎样,你想害我吓死呀!”
  握住那双颤抖得厉害的小手,他把她往自己身上一带,让她安稳地坐在自己的膝上。
  “我不想看你受伤!”
  他想接手她上药的动作,可是她不肯,坚持自己来。
  先是轻轻把伤口附近的血渍抹干净,再用棉花沾上消毒水,往伤口边缘涂去。
  急促起伏的胸膛显示触碰到消毒水的伤口让他有多痛,但他却硬撑着一声不吭,就怕她会更担心。
  只是魏尔卓下知道,每当他小喘一口气的时候,贴着他坐的黄碧芬心就拧一次。
  “每次都这样,我被巷口的野狗追,你也是奋不顾身的挡在我前面,结果疯狗咬到了你的腿;我在树上滑了一下,你明明没事,却死抱着我一起摔下来,结果你撞伤了头;人家玩球球偏了向我飞来,你硬要冲过来替我挡,结果伤了手臂;我胃痛走不了,你硬是抱着我跑去医院,结果你累倒在医院门口……”
  额头冒着冷汗,他咬牙忍着疼,在她小心擦拭伤口的同时,听着从她嘴里一件件道出来的往事。
  “我以为你早忘了那些事,因为你事后总嘲笑我是大笨蛋,老做那些白费工夫的事情。”
  “你本来就是大笨蛋,老做些让人担心的事,什么叫你不想看我受伤?你以为我就喜欢看你受伤吗?我最讨厌你这样了……”
  说着说着,隐忍许久的泪珠终于从眼眶中滑落,她把脸埋入他没受伤的左肩,不肯让他看见自己哭花脸的模样。
  “芬芬,我……我不知道你会那么担心,我只是想保护你……该死,我以为你不在意我的。”
  他的话让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他着急的想扶起那个拚命在他肩头流泪的女人,无奈手臂使不上力,他既心急又心疼,只能无措地拥紧她。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以前她好面子、好逞强,不想说完讨厌又让人家知道她关心他,所以总是骂他笨蛋。
  “芬芬,你别哭,你哭得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哭的。”
  泪水一滴滴滑落在他肩上,渗进他的肌肤,直接流入他心里。他让她的泪水揪疼了心,撇过脸,只能朝她耳朵和发际印上几个不舍的吻。
  “你不知道刚刚我有多怕……”她心有余悸的开口,“我好怕你出事,阿卓,我不要你为了保护我受伤……”
  魏尔卓喟叹一声,轻抚她的背安抚她紧绷的情绪。他怎么可能不顾她呢?爱上一个人就是想全力保护她……
  突然,脑里灵光乍砚。
  笨呀!他怎么从来没想过,她是因为喜欢他才会如此担心害怕,如果不喜欢他,又怎会把他以前为她做过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说不定,她早就喜欢他只是不肯承认。
  忽然觉得自己很变态,怀里的女人哭得唏哩哗啦,他却开心的扬起嘴角想大笑。
  “芬芬。”
  等到她哭泣的声音有平缓的趋势,他才在她耳边开口,“你喜欢我对不对?所以才会这么担忧和气愤。”
  心脏猛地一跳,她瞪大了眼睛,布满泪痕的脸蛋上全是惊讶、震惊和错愕到不行的表情。
  “你……你刚刚说什么?”
  她的表情实在可爱得很,他轻轻吻去那垂挂在她脸颊边的小泪珠,笑意中充满怜爱。
  “我说你其实很早以前就喜欢我了。”
  一个炸弹在她身体里爆炸,瞬间像把她炸成了聋子,她听不见房外呜呜叫的煮水声,也听不见窗外淅沥淅沥的雨声,只除了自己的心跳声。
  “你……你别乱说!”他怎么会发现她喜欢他?
  如惊弓之鸟,黄碧芬瞬间跳离他一步远,岂知她一跳离,身后就传来某人喊痛的声音。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他唇角勾笑,苦肉计有的时候还真有效,怪不得每个男人都喜欢用这招。
  在她着急地盯着他的右肩看时,魏尔卓左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肢,把她扯回他的膝上。
  “你骗我!你没事。”黄碧芬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也骗我!”
  尽管会牵扯到伤口,他仍是低着头,和她额贴额。
  “你明明就是喜欢我,却不敢承认,我居然弄了这么多年才明白,你担心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小孩子游戏,不是认真的,所以你才骗我也骗你自己你不喜欢我。”
  看来那颗资优脑袋什么都能应付,唯独对感情的事,老是弄得乱七八糟,要是早想到这一点,他就不用白白兜那么大的圈子。
  “阿卓,你别再闹了好不好?不要忘了你受了伤,我们在等医生来……”想后退的身子让他紧紧箝住,她的唇几乎就要和他的贴在一起了。
  “你喜欢我,对吧?”
  紊乱的气息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她想说不的声音全让他给吞噬,他温热的唇渴望地吻着她甜润的唇瓣,烙印属于他的印记。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有多久了!
  直到一声轻咳在门边响起,黄碧芬才惊觉自己居然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更可怕的是,那家伙居然还把手掌探进自己的衣服里,肆无忌惮的碰着她……
  可恶!她没有穿内衣啦!
  “魏尔卓,把你的手从我的胸部拿开!”她的脸烫得可以煮水了。
  “咳咳!对不起,打扰两位。”
  抓着胸前那只毛毛手的动作僵了下,她张大美眸瞪着眼前的男人。
  不会吧!
  房里还有其它人观赏到他们的演出?
  “那个,我把医生带来了。咳!我以为你们已经换好衣服了才进来,我想还是再给两位一点时间好了。”
  吞下尴尬的笑声,老刘立刻闪了出去。
  第七章
  从某人狼爪下挣脱后,黄碧芬便主动提出要求,希望和老刘他女儿刘雨宁,同一间房睡觉。
  刘雨宁跟她的年纪差不多,是个国小老师,长相清秀,态度温柔,是个满好相处的女人。
  黄碧芬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刚魏尔卓说的话。
  就算让他发现自己以前喜欢他又怎么样?时间都过了那么久,她不怕他说,但,她又在烦什么呢?
  好吧!她在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从他今天受伤自己快抓狂的表现,不用明讲她也明白,一直认为是“过去式”的喜欢,竟然仍是“现在式”,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她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心里对他的感觉还是存在。
  可是、可是,他是一根花心萝卜呀!要是让他发现她现在仍喜欢他,难保不会被他耻笑一番,然后搂个比她漂亮百倍的女人拒绝她,毕竟自己以前总是拒绝他不是吗?
  当然,另一种结果就是他接受她,然后她成为他芳名录上的一员,哦!她才不干呢!
  烦死了,为什么他要回来啦!为什么自己要找他帮忙?他又为什么要吻她?上一次说帮忙就算了,这一次呢?
  她可以期待吗?期待他其实……呃,够了,不准再想他了!
  她决定开始数动物园里的动物,让自己快快入睡,然后一早起来装白痴,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是,脑袋瓜却像计算机中毒一般,不断重复出现头号大病毒魏尔卓的影像,而且还不容她关机。
  结果大雨叮叮咚咚下的夜晚,她失眠了。
  雨势在下半夜里趋缓,一早天空的水气云雾过多,显得阴沉沉、雾茫茫。
  “阿宁,把做好的三明治拿出来,我先去帮小魏的车子换轮胎,再赶到工厂。”老刘的嗓音非常洪亮,他已经亲切的改口喊小魏了。
  “真是麻烦你了,刘大哥。”
  “什么刘大哥,叫我老刘就好,我听得顺耳点,人本来就该互相帮忙。”
  “说得好,以后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找我,我一定会尽力帮忙。”魏尔卓拿笔写下家里的联络电话给他。
  “哈哈!好好,小魏,我很欣赏你。”
  两个男人站在门口笑着,一个晚上的休息,魏尔卓肩上的伤口已愈合,不做太大的动作应该没问题。
  黄碧芬则是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精神不大好地倚着厢型车,一双眼看东看西,就是不看魏尔卓。
  对她逃避的眼神,魏尔卓完全无所谓,反正他已决定加紧脚步,要尽快把努力的战果呈现给她看,到时看她不乖乖就擒!
  这时,匆匆忙忙从屋内抱着三明治和牛奶瓶出来的刘雨宁,一不小心绊到门,整个人往前扑,幸好魏尔卓动作快,左臂一伸,接住了她。
  “谢谢。”还没让男人抱过的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魏尔卓扶着她站好,瞄了下她的脚踝。“你的脚没事吧?”
  她摇摇头。
  “阿宁,你做事怎么还是那么莽莽撞撞,我的三明治没压扁吧?”老刘一双担心的眼直盯着她怀里抱着的早餐。
  “老爸!”刘雨宁满脸通红的跺脚。
  “哈哈哈……小魏,我家女儿就是这么害羞,我真怀疑她这样的性子会不会找不到男朋友呢!”
  “老刘,你放心,刘小姐不仅聪慧,还有一手好厨艺,将来一定有很多人排队等着娶她。”
  听闻魏尔卓的夸赞,刘雨宁娇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哇!阿宁,没想到有个这样的帅小子发现你的优点耶!你是不是很开心?”
  “老爸!”
  笑闹声不断,没人注意到车身那端,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染上浓浓的不爽。
  “对了,小魏,我想到你可以帮我做什么了,帮我女儿找个男朋友吧!最好是像你这种又帅又谦和,又懂得说话的,你一定有很多这样的朋友吧?”
  “我当然可以帮忙介绍,不过老刘,还是应该让刘小姐自己选比较好,你决定的对象说不定刘小姐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我是依你的形象来说,你没瞧见我女儿并没有讨厌你吗?就表示她喜欢你这一型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应征看看?”老刘越说越起劲。
  “请问,你们要走了吗?”
  冷冷的声音插进来,打破老刘的玩笑话。
  老刘张着嘴,他竟然忘了人家的女朋友也在,还大声嚷嚷的开这种玩笑,真是笨哪!
  他一脸抱歉的看着魏尔卓,却发现他的眉眼都在笑。
  女朋友生气还能笑得那么开心?他真是越来越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换好轮胎,两人坐回熟悉的车里便没再开口说话,沉默的气氛让人觉得烦躁。
  “你若舍不得的话,可以找个地方把我放下,然后回去。”她不想和他处在这种沉闷的狭小空间里。
  “回去哪里?”
  和她不爽的语气成对比,魏尔卓的口气好得不得了,有型的唇边透着笑意,看起来心情极好。
  “回去那个聪慧又懂得下厨的刘小姐身边呀!”
  好一句醋意满天飞的话呀!
  魏尔卓笑弯了眼,而只顾看着窗外的黄碧芬没注意到。
  “我们正在高速公路上。”
  他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成功的引她把脸转向他。
  “我不可能中途把你放下去,行人在高速公路闲逛会被开罚单。”他忍笑提醒。
  圆圆的眼先是一怔,然后不信的放大,燃起怒火。
  他这么说,他竟然这么说!
  意思是他真的想扔下她然后回到老刘的家,这家伙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去应征人家女儿的男朋友!
  又怒又气,她把头一甩,又面向车窗,瞪着他在窗上的影子。
  她气炸了,既然中意人家的女儿,那他昨晚为什么要吻她,还害她一整个晚上都在想他。
  最可恶的是,自己还让他撩拨得心烦意乱,不行!她不能再让自己的情绪受影响,从现在开始,他说什么她都不理不听。
  “我没有舍不得刘小姐,更不会扔下你回去。”
  她发现自己很没骨气,才说不听的耳朵突然又拉长。
  玻璃上原本倒映的怒容瞬间消失,一双亮眸隐约可以看见笑意。
  什么不受他影响,光他这句话,就抚平了她一肚子的火,也证实她是个意志不坚定的家伙。
  她甚至快乐得……想笑呀!
  “记不记得黛安,我第十四任女友,她就是这种小家碧玉贤妻良母型的女人,既然我都已经交往过这种类型了,自然不会再有兴趣。”
  这番话冻结她嘴角的笑容,再度燃起才刚扑灭的火气。
  萝卜就是萝卜,她再也不要对他有期待了。
  “你要开去哪里?”见他把车子开下交流道,她气闷道。
  “你不会以为我们要这个模样回台中吧?”
  尚带怒焰的眼珠转了下,一个身上沾着血迹又绑着纱布,一个衣服像在泥地里打滚过,是挺惨不忍睹的。
  他说得对,彻夜未归,又弄成这样回去,两家人一定以为他们发生什么意外。
  “不然呢?”
  “先回我在台北的饭店,我请人帮我们准备好更换的衣服,整理好我们再回家。”
  她无异议。
  基于女士优先的原则,她先梳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才换他进浴室。
  湿答答的短发还淌着水,她抓起毛巾坐在镜子前擦拭,突然,从她的提包里传来哔哔两声。
  大步冲到包包前,她取出里面的接收器。
  差点忘了她还有这玩意。
  “……又被跟踪了?”
  “我已经解决了,而且东西也顺利交给杜沙娜了。”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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