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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风的声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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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大扫除?”他不解地问。
“肮脏!”答得很干脆。
“肮脏?不会啊!呃,好,好吧!”看见老婆的凶样,他不敢再说什么了!
苫苫拿着一些化妆品装进小手提包,手上拿着一些介绍书,无力地走出大厦,炎热袭向她!
她一向不迷信!可是今天一直跳的眼皮让她很不安,隐约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唉!
“喂,小姐,请你看看这种产品,这种……”
一阵清脆的叽哩咕噜声传来,苫苫看向声源,那个女孩俏丽可爱,拉着人向别人东说西道的,马上就卖出一瓶化妆晶。
好厉害!苫苫崇拜地看着她,自己总要说很久才会有人买,可是不到二分钟,她就卖出去了,太厉害了!她,转过头正好对上苫苫的双眸,没有异样,只是灿烂一笑,拿起手中的瓶瓶罐罐朝苫苫一举。
“喂,加油价”她喊道。
“好!”仿佛来了力般,苫苫暂时拋开她的困惑和担忧,快乐地加入……
“哇,好累哦!今天卖得好快,全是因为你呢!”再从大厦出来,她的身旁多了刚才的女孩。
‘好棒!时间还早,可以赶上另一场——喂,小心!“阎岚汐扶住差点跌倒的苫苫,她手腕上传来的脉搏令阎岚汐柳眉一蹙。
“谢谢!我有点头晕,可能是晒到了!嗯?”她忽然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眼熟,好象在哪见过?小贝的计算机!对了!她就是五人中的一人。
她扶着苫苫坐在路旁。“你等我一下!”她说完便跑了,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杯蜜汁。
“那!给你!不过下次记得还我!”阎岚汐很小气地
对她说。
“谢谢!不要还了好不好?”苫苫笑着看阎岚汐。她几乎可以断定她就是阎岚汐了。听说她是标准的赚钱狂和吝啬鬼,不过她倒觉得这个阎岚汐很可爱。
“不行!我没收跑腿的钱已很够意思了!我家很穷的!”她很认真地对苫苫说。好似欠她的。
不是一瓶蜜汁而似几百万似的。
“我家也是挺穷的!不用还了,好吗?我以后请你吃蛋糕!”苫苫开心地喝了起来。
“好吧,你请我吃蛋糕!不过还是要还钱!公私分明!而且唐那么有钱!”她看着苫苫,考虑怎样跟她说她已经——
“你怎么知道我——”苫苫只是好奇,幷不惊讶她会知道某些事,反正,学生会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我是顺风耳,千里眼!”她笑。“好土的比喻!新颖一点啦!”
“嗯,我想一想,那——”她站了起来,脸色微笑。“麻烦的臭男人!”她低咒。
随之,一阵狂吼的引掣声打破天空。
又是这种声音!苫苫跟着她站了起来。
“阿汐,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危险?”她担心的问。
阎岚汐安慰她地笑笑,说,“没什么,这次只是一群混混!我必须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好!如果你打不赢别人就跑快点,就不会被打到了,记住了!”
“拜托,你是关心我,还是损我?我可是剑道、柔道、跆拳道,反正什么道都好,我是黑段高手!我先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小子快到了。
“小心一点,拜拜!”苫苫朝她挥挥手。她还黑道咧!
“好,拜拜!对了,多关心一下你的肚子!也让唐小心一些!我走了!”不到十秒钟就失去了她的踪影,然后一大群飚车簇拥着一辆黑色凯迪拉克轿车朝她的方向驶去。
跑得好快哦!
“肚子?”苫苫不解地低喃,朝家的方向走去。肚子怎么了?她说得那么含糊,到底是什么意思?唉,脑袋的思维神经饱和了!无力啊!
“老爸,老妈,我回来了!”苫苫踢掉鞋子,瘫在沙发上,好困哦!
“女儿!”妈妈拿着湿毛巾走过来为她擦擦脸,神色有些担心。爸爸坐在她一旁。
“怎么了?你们怪怪的!哈,对了,”她掏出口袋里的钱塞进爸爸手里。“我今天赚了很多钱,卖得好快哦!”她笑,想挥掉某些不安的因子。
“女儿,刚才小巽的父母来过!这是分手费!”苫妈妈一脸的悲凄。
苫苫接过一看。“ 二百万?好多钱哦!巽的父母来了?”她叫道。“妈咪你接下了?”
“是啊!二百万呢!好高兴有这么多钱哦!女儿你牺牲你的爱情很有价值呢!”她仍是一脸悲凄。
“拜托!老妈你知不知道你演得很烂耶!有人爱钱还装得很凄凉的?就算有,你也得拿它亲几下,证明你爱惨了它!”苫苫翻翻白眼。这么重大的事她还有心情玩笑。
“被你识破了!其实你老妈我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啦!不多说了,快去吧!老妈支持你!对了,我打了他母亲一耳光!”她很得意地说。
“你,那老爸你该不会也揍了巽他父亲一拳吧!”她看向一直只笑不说的爸爸。
“我有那么粗鲁吗?”他睇看老婆一眼。
“你说什么?敢那样说我?”她朝他扑了过去。
“女儿你快去吧!别看到你老爸被我修理得很惨的模样,免得他失去自尊心!女儿,加油!一定要把他拐过来! 0K?”她捏住爸爸的鼻子,爸爸则无奈地笑笑。
“女儿,加油喽!”他费力地喊。
“0K,OK!我走了!”受不了那两人!别人的父母也是这样的吗?不过,他们让她充满了力量。她相信她是最幸福的!更别说拥有巽以后。
握紧拳头,那张支票快被揉碎,她开始小跑。今天,真的不是轻松的一天呢!
唐巽冷眼看着正侃侃而谈的母亲以及虞家双亲和庄家夫妇。
这是什么?聚会吗?连虞妪挣还有庄艶珠都来了!他的父亲一直都是冷淡的,坐在一旁喝茶!虞妪挣淡淡地向他传来一些信息和询问,而庄艶珠则女主人似的不断为他们斟茶递水,抢着余伯的工作。
这是相亲?不是一对一,倒是一对二了!
唐巽厌烦地喝着茶,努力维持有礼及温和的态度回答那些家长的问题,克制自己不要调头离去,找他的小女孩去也!
室内有欢笑声,却让他感到虚伪极了!又是利益的趋使吗?这么恶心的笑声都装得出来。他拿起茶杯,掩饰自己的笑意。他越来越坏了,也学起苫苫骂人了,而且还是偷偷地。
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断这暂时的欢笑。
“小姐?”余伯惊讶地看着门外的苫苫。害怕她看到里面的人会误会,不大敢让她进去。
“余伯!你不让我进去吗?我的脚很痛呢!”她朝余伯皱了皱鼻子,指了指赤足。
“天啊!你这样来的吗?快进——少爷?”余伯眉开眼笑地看着唐巽。他耳朵好灵哦,只要小姐一出现他就会比谁都容易察觉,速度快到无法想象。最好快点习惯,否则哪一天他老头子会被吓死的!他走进去拿药箱,相信用得着!每次见她都是一身伤。这个孩子!
唐巽看着赤脚的她,剑眉皱了起来。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眼神开始波动。
“巽!”将手放进他的手掌中,正好可以被包住。他拉她,习惯性地拥抱她,忘了所有的人。在他怀里,她的委届渲泄而下,流泪润湿了小脸。原本她不想哭的,还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别让他的父母看扁了,可是一看到他,仿佛找到了温暖,找到了依靠,她可以不必再强迫自己坚强,可以任自己的软弱显现,想哭就哭,因为有了他坚韧的保护和爱惜。
“怎么了?哭成这样,而且还没穿鞋!”他心疼地亲吻她,亲昵又自然,忘乎所以!
苫苫摇摇头。“回家刚脱掉鞋又急着出来就忘了穿了,走到半路感觉到有点痛才知道没穿鞋!”她是个情绪很简单的人,伤心就哭,高兴就笑,不好意思时就吐舌头皱鼻子的,所以这时候她的脸上表情应有尽有。
他吻了她的额头、鼻尖,既好笑又好爱她说,“傻瓜!”然后蹲了下去。“你总是很容易受伤!把脚抬高!”
苫苫俯下身,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以保平衡。乖乖地抬起脚。
“该死!你是怎么走的?”她的脚底全是水泡。尽管是傍晚,但大地上的热气还未散去,她家到这里大约有 20分钟的路程,即使一个粗皮厚肉的男生赤脚都不一定受得了,何况她的水灵肌肤?他心痛得恨不能为她受伤。
“我不是走来的,是跑来的,小跑步!速度有进步了!”她认真地回答,知道他的怒气又来了!一涉及她的事,他就越容易动怒的!
“你还敢说!”他低吼。没见到余伯出来,便没有细想就用手轻轻挥掉她脚底下灰尘。
“你到底在做什么!”叶荑一脸怒气地拍桌而立。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自制了,还那么地温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少爷——”余伯正巧拿来药箱站在旁边。
“把纱布和药水、钳子和棉花拿出来!”他小心地不去碰到已破皮的伤口,对余伯说,连看也没看他的母亲。叶荑站在那气白了脸。
“那就是你的母亲?”苫苫问他,才想起她是来干嘛的。
“嗯!别乱动!”他拿起棉花要帮她清洗伤口。
“巽,等下再弄,好吗?有事要做!”如果她硬要抽回脚他是不会肯的,于是软言征求。
他依言真的放开她的脚,站起来搂住她,让她重力大部分倚在他身上,免去脚底和地面的摩擦。看到他体贴人微的举动,唐母开始颤抖,其余的人除了虞妪挣是赞许、愉悦地看着和唐父略为深意的注视外,均气白了脸,不悦地皱眉,尤以庄艶珠为最。
“我还可以走的!我想过去和她说几句话!”她指了指唐母。“你别插进来,好吗?”
唐巽皱起眉,放开她,但却跟在她身后走向唐母。
“你还敢来?”唐母冷冷地盯着她。
“伯母,你好!我没有什么不敢来的!这是你的支票,掉在我家了!”她把支票递给她。
叶荑没有接,反倒问,“怎么?嫌少?还是你母亲要你这么做?放长线钓大鱼?”
苫苫用力地将支票甩上她的脸。
“你——”
第六章
“请不要污辱我母亲!她的伟大和纯洁是你无法想象的!伟大,是她的母性光辉;纯洁,是她的真本性,而你呢?你本该为人母,因为你不配,简直污辱了伟大的‘母亲’二字!”她的怒气来得既快目猛,不管她是不是巽的母亲,她都决定要好好地斥喝她!
“你这丫头有什么资格来批评伯母?”庄艶珠站出来维护脸色苍白的叶荑,以家人身份自居的意图极明显。
“哦?那你又有何资格来质问我?以唐家媳妇的身份?我想,巽不会答应的!”苫苫口齿伶俐地反问她,还不忘损她。这个庄艶珠不仅已换掉那身红色妖精装了,还穿得挺清纯的呢!
“你这个贱人!”仗着父母也在场,以及苫苫和唐母的敌对态度,她举起手重重挥在苫苫脸上。
这一掌挥得响亮,让苫苫呆得倒退好几步,从来没人打过她!立刻,有双手环住她,一声更为响亮的声音响起。庄艶珠跌坐在地上,唇角渗出血来。庄氏父母跑到她身边,心疼地左看右瞧,仗着自己商界龙头的地位又畏于唐家在政界上的地位不敢叫嚣,只得愤愤地叫道:“唐夫人,你儿子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震于唐巽的怒气及阴鸷。
转过身轻抚苫苫立刻肿起的粉颊时,他的眼神已变得柔和。他将她的头按在怀中,继而对庄艶珠三人道:“没有人可以动我的女人,不管是谁!”低峭的寒音里聚着天地间至极的冰冷,让人仿佛冰箭穿过。
“你,你——哼,我们告辞!”扶起吓傻了的女儿,他们三人忿然离去。
“没事了,痛吗?”她一定没被打过!从小被幸福和单纯包围着她的世界,何曾如此被人挥打?就连他,也极小心地呵护她。该死的猪,竟敢——
苫苫被刺痛的感觉刺得有些怔忡,但很快又笑道,“没事,没事!你也打了她,不是吗?替我报了仇!那只丑陋的猪竟敢打我?眼睛被猪屎给糊住了!呵呵——巽不要生气了!我真的不痛!”其实她痛得要命,对被打这种事还未免疫,扯动的嘴角好痛,但她还是装得像没事一般,安抚盛怒的唐巽。男人通常是不打女人的,如果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动手幷如此生气,证明她在他心中很重要!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就只属于他!
“痛就别笑了!”她的脸永远藏不住情绪!即使她再努力,他都能看出来!这样的她让人好心疼!“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的!对你出手的人,代价不是他付得起的!”
“好!有你在,没人可以伤害我!”苫苫紧紧搂住他!
唐母亦无法不震憾!这个是她的儿子吗?好陌生!
“唐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不介意你将庄家那个女儿和我家小挣安排在一起,可是,现在……”虞母不悦地看着他们,能忍到现在算是不错。不过,她对唐巽极为满意,不仅有俊逸的脸庞,而且小小年纪就已很不简单,气势颇佳,略显老成,若假以时日,定能在政界或商界上呼风唤雨,只手遮天!而且他会是个好丈夫!
叶荑安抚她似地笑笑,面子有点挂不住。
“唐,你的礼貌去哪了?虞家小姐才是你的结婚对象!我们唐虞两家联姻是件盛事!对彼此都很好!”却没细想唐巽的真正意愿。
苫苫推开唐巽。
“伯母!你的眼中就只有利益吗?没有温情没有爱情没有亲情!巽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工具!你生下他却不爱他,好,没关系!但你却不能把你的欲望和野心加以巽身上,利用他的不反抗去实现你的理想!也许以前他可以没有心,没有思维!但现在不同了,十九年缺少的父爱和母爱就快回来了,当然不是你们能给的,因为你们失去了那个可贵的奉献机会,现在,巽可以真正地爱,可以得到爱!余伯、余婶、我的父母还有我都真心地爱着他,我们在努力为他建造家!如果你忘了爱,请别阻止别人去爱、去得到爱。现在你唯一可以像个母亲的地方就是别再为了什么逼迫巽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听了她的话唐母脸红一阵、白一阵。
“住口,你以为你真的懂爱吗?小孩子一个你懂什么!”她吼。
“是伯母不懂!如果你真的懂,你就会知道在你胎中十月而诞生的这个生命是多么美好,”苫苫顿住,抱住唐巽,“就会发现这个珍贵的生命多么值得别人去爱!”
唐巽感动地搂着她,一生有她,夫复何求?
她是那么勇于说爱他,勇于去反抗,他的心他的灵魂开始随着她动,反抗追求才是他的生命意义,而他追求的归宿就是——她!
虞姻挣简直想为她喝彩。这个女孩总让人吃惊。她能将他们的这种呼吸困难的生活和精神如此的概括,能将爱如此圣洁地表现出来!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唐母不顾形象地大喊,苫苫的分析让她难受。
唐巽眉一皱,很不喜欢别人对她大吼大叫。
“伯母,你又错了!这里是巽的房子!你不会忘记吧!而且我们都算是客人,不过,你来的次数十九年加起来还不如我呢!出去的也该是你吧,巽更欢迎的不会是你!因为你这个做母亲的真的没资格。”苫苫不客气地反攻她。
“你——”怒火攻心的唐母举起手眼看就要挥下。
“我说了!一旦谁动了她,代价可能是无价的东西!”唐巽阴冷地开口,挺身护住她。他可以不管她之前对苫苫做了什么事,但现在不会再允许了!
看着他们对峙的样子,虞家三口也只得宽容点,先走为妙!毕竟是家务事,其它事再慢慢谈。
“荑,不要再闹了!”唐父冰冷地开口。
看着丈夫也倾向她,理智很快地从唐母的脑中散去。
“我闹?我只是想维持好这个家,难道也是闹?”血色渐从她脸上退去。
“伯母,”苫苫也站了出来,安慰似地拍了拍唐巽的脸,示意他放松点。“你怎会想让你所谓的家一直维持下去呢?这里没有爱、没有温暖,”她环视着,“这里需要注入爱,让它变得温暖,让它有欢笑,也有哭泣,而非一贯的冷然!如果你真的没了爱,你又怎能残忍地去阻止别人去爱?爱会让人美起来!”
“臭丫头!”唐母举起手狠狠地挥向她,速度快得让她连眼都忘了眨,唐巽用力将她拉回来,声音再次响起。苫苫的脸庞也不感觉痛。
“余伯!你没事吧!”苫苫惊呼!余伯挡在她面前,为她换了一掌。
唐巽惊讶地看着余伯。这位老人仿佛变得高大起来,像是在保护自己生命似的保护他们。小时,余伯似乎也这样保护过他。余伯……
“余伯。”唐父皱起眉。唐母惊惧地看着余伯,快崩溃般。
“太太,该停手了!如果你打的是小姐,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余伯淡淡地开口。
叶荑后退一步。“连你也护着她了,是吗?”
余伯摇着头,说:“你还是不懂呢!也许是我害了你,我本不该向老太爷提议让你早点嫁给老爷,把你的爱情推向极冷,这样也许便不会有这些斗争了!”
“你,你乱说什么!我没有爱情!我只不过是个别人的玩具!不该有感情!”她慌乱地看向唐索天。
“但还是有了!你爱惨了老爷!追逐他的脚步跟随他的步伐是你的心愿,不是吗?你小时候总是这样告诉我!”
“不,不,我没有,没有。”她摇着头,有着被人窥视的慌张,唐索天定睛看着。
“有,你有!你爱老爷,但是可怜的自尊心却要你漠然,于是你开始在每一方面都试图超越老爷,但却让老爷的心更加远离你!”
“没有,没有!我没爱过谁!你接下去还想说什么?说他只是我利用的工具?”她指着唐巽,“说他,只是我用来报复的工具?如果我说是的,又怎样?我只是想恨想报复,我不会爱谁,永远都不曾——”
唐巽脸上也苍白不已,他知道他们没爱过他,但从自己母亲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
苫苫搂住他,紧紧地,紧紧地,他冰冷的血液才又重新流动。
“我们走吧!不要再留在这了,好吗,巽?有一天,有一天你真的能够得到你失去的,也许该说你不曾拥有的,一定会的,相信我,好吗?”
“嗯!”他拥着她转身。
“少爷——”余伯哽咽地唤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幸好有了苫苫,不然,他是否也会崩溃?
“余伯,谢谢你!”唐巽微笑地朝余伯点点头,两人不再回头地走出这个窒闷的房子。
“少爷!”余伯低喃,老泪纵横。伤害,还可以弥补吗?
尾声
“他的心又快死了吧!”唐父的眼睛一路追随他们。话一出,唐母终于虚软地坐上沙发。
“她会治好他的!那个小女孩!”余伯也轻轻地回答。
唐索天走到叶荑面前,抬起她似死寂的脸。
“荑,如果你还爱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很爱你!”
唐母呆了一会,才投入他的怀中大哭。
变了相的爱情,是以什么面目出现?像她这样?似自尊的报复?
没有星星的天空,月亮沉默地看着。
“你们终于出来了!还好吧!”
苫苫和唐巽走了不远。虞妪挣便已站在他们前面,身边还多了个人,似乎等了很久,问话的人就是她身边的男人——冷彬。
“彬?”唐巽有些惊讶。
“意外吗?”冷彬笑了笑,“我们计划很久了,对不对?妪挣?”他朝有些生气的虞嫡挣问道,有些淘气。后者不理他,却任他抱着。
“对了,巽,五天后礼堂见,我们要结婚了,你们也来吧!记得西装还有礼服!你们做傧相!我们先走了!拜!”他朝唐巽眨着眼,唐巽报以感激的一眼。
这么简单吗?有人说完就走的?
“他们好配!”
“我们不也是?”看来他得好好准备了,唐巽暗想。
“他和杉杉一点也不像!”
“但却是好兄妹!”
“嗯!巽,还痛吗?”她意有所指。
“还好,有你在!我发现自己变脆弱了!”他们停下来,路灯已亮起,将他们的身影剪得很美很美!
“可是我发现你变强了,敢于将心开启!有些人看似很坚强,可是无法强到让人从心灵上依赖他,有人则能!你是后者,而我是依赖你的人!每一种声音都有颜色!你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曾是透明,现在,已开始着色了,而我,要做那个为你上色的人!”
唐巽低头不语,搂着她,“我很爱你——”
在她被吻住,被温暖包围时,她只能听到这个声音,来自他的灵魂深处!
“巽,你又要拉我到哪?”苫苫很受不了地问。这几天为了准备参加冷彬的婚礼,她便被硬拉着照相、试婚纱,买东买西,有没摘错,结婚的也不是她啊!而且她老妈好夸张,把家里的东西打成一包一包,像她们全家要去游行似的。
“回家!”他有些激动!
“回家?哪个家?大家还是小家?”她问,他们总是把两个家放在一起不分你我,大家指大的房子,小家当然是破屋子喽!不过,巽这些天都住她家的,唐氏夫妇留在唐宅,他不愿再面对他们,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我想去看余伯!”他的手心略出汗,“余婶也回来了!”
“余伯?余婶?难道你想——”她瞪大眼看他,“哇,你太伟大了!想通了吧!”她抱住他。
“我还不知道余伯的魅力那么大,竟能让你这么热情呢!”
“哼,走啦!”以她的个子要拖唐巽还真的很吃力耶!
“余伯,婆婆!”苫苫高兴地朝站在前院的两位老人喊道,他们激动地你看我,我看你。
“余伯,余婶!”唐巽站在原地。
“少爷,小姐!你们回来了!”余伯有些抖的身子挺得好直,余婶扶着他。
“巽,过去吧!你行的!”苫苫朝着他微笑,鼓励他。
唐巽走向他们,余婶则走过来站在苫苫身边。
“明天,我要结婚了!”他说。
“结婚?”余伯看向苫苫,后者则傻傻地向他挥手。
“那丫头还不知道!我想让她开心一些放松些,不告诉她比较好!”他小声地况。
余伯点着头。他的少爷要结婚了!
“你来参加吗?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红潮慢慢爬上他的俊脸。
“少爷?我——”这是真的吗?
“请原谅我!我九岁时的承诺晚了十年!父亲!”他执起余伯的手。
“少爷——”
“不,你以前总爱叫我小鬼的!小鬼,小鬼地叫!”
“好,好!不过以后要叫大鬼了!”
“这样有点难听呢,父亲!”他皱起眉笑道。
“那我再想一个好听的!我想想!”
“就叫臭蛋或臭鬼好了,这很适合巽呢!”苫苫拉着余婶加入,笑嘻嘻地盯着他们。
“你这么坏!还加了个臭字!我的身上很香呢!”唐巽拉过她,刮着她的鼻子。
“很臭,很臭!叫臭虫最好!”好笑着闪躲。四人笑成一片,和乐的气氛触动了屋内的两人……
当优美柔和的旋律奏起,两位准新郎站在牧师前等待他们的新娘。
“阿汐,你好漂亮,杉杉你也好漂亮哦!”苫苫开心地看着穿著相同礼服的两人。
“拜托,别乱动!头纱歪了!”阎岚汐帮她拉好头纱,转向冷杉,“小冷,你别再吃了!我可不想等一下还得再帮你补妆!”
“好啦,人家很饿耶,不知道哥哥他们搞什么!一场婚礼那么麻烦!”她站起来,照照镜子,“阿姬和虞美人去哪了?”
“小杉,找我们吗?”
虞嫡挣和姬纨馨一白一黑,走了进来。
“阿姬,你作男司仪吗?虞美人,你也好靓!”冷杉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穿著黑西装,将头发束在脑后的姬纨馨微点头,走向一脸惊艶的苫苫。
“可以走了吗?他们在等了!今天,”她扶起苫苫,“你也很漂亮!我是你的男司仪!”
“我是你的女司仪!”阎岚汐挽着姬纨馨的手说。
“我是虞美人的女司仪!”冷杉也高兴地说。“不过那只臭小鶏是男司仪!”她撇撇嘴。
“我的?为什么?我也是司仪啊!”苫苫不解的问。
“走吧,走吧,时间到了!”阎岗汐向其它几人使了个眼色,便簇拥着苫苫和虞妪好走向教堂。
“唐!你的小娘子好象有些不爽耶!”冷彬目不转睛地盯着虞挣好说道。
“是吗?”他亦无法看其它人。他的小女孩犹如一个刚来到世间的小天使,纯白得透明,小脸上净是迷惑,这无损她的美丽,却增添几分秀色。
“为什么我要捧礼花?你们该不是——”苫苫转头看后面的四个人。
“女儿,别说话了!”苫爸爸走过来牵着她。苫妈妈在一旁高兴地笑着。
“老爸,老妈?你们穿这么好看,来这干么!”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还穿得那么正式?
虞嫡挣则被冷杉的父母挽着。
“别问那么多了!看看你的小巽,好帅哦!”苫妈妈打断她。
“可是——”
“小巽,我女儿交给你喽!”他们将苫苫的手放在唐巽的手里。
“是的!谢谢爸、妈!”握紧她的柔荑,唐巽微笑着。然后两位长辈坐人宾客席,另一边也同样地响起这样的话语。
“巽,这是——”
“我们的婚礼!我亲爱的新娘!”他径自亲吻她。一旁的牧师吹胡子瞪眼地看着眼前的两对璧人,他们全当他不存在似的!他还没宣布他们可以吻新娘子了,他们就已经——想抢他的饭碗不成?
“可是——”
“我以神圣的天主为你们鉴证……”
牧师的声音响起,她才安静下来,不过却呆呆的。
“我愿意!”唐巽与冷彬大声回答。
“你呢?是否愿意成为他的新娘?”
“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新娘?”唐巽又亲自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今天——,你没告诉我!”
“我不想让你太操心,只想让你轻轻松松地嫁给我!你愿意吗?”他拿起一枚小巧的白金钻戒套入她的中指,尺度正适合她。
看着他强硬式的求婚,她的心情好了许多。“不行也得行,不是吗?”她抬高手,“那么我就勉强答应了!我愿意!”她拿起另一枚戒指帮他戴上,很快地就被堵上了嘴,用他的吻,另一对早就迫不及待地吻个天昏地暗了,冷彬可没有那么善良等他哦!
欢笑声响起,牧师颤抖得快碎掉了!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当证婚人了!这两对新人根本没给他发言的机会,神圣的天主对他们来说根本是狗屁!哦,天啊,亲爱的主,您可要原谅他讲了脏话!
他很庄严地又以天主的名义讲了几句,没有人理他,他才黯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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