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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难从夫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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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因为脚上的铁链紧紧的捆绑着,他走没几步就因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摔趴在地上。
  听见一声巨响和他一连串的咒骂声后,秋燕真不得不走出屏风外一探究竟。
  看见他跌倒痛苦的样子,她顾不得自己才刚换好衣服、长发半湿的披泻着,于心不忍的上前想扶起他。
  “滚开!我又不是手脚废了,我自己会动!”战膺原臭着一张脸想推开她,却被她垂在身侧的长发给吸引去注意力。
  他眸中迸射出激烈的火花。
  “该死的!你竟然是个女人!”他狂怒的将她扳倒在地,以自己庞大的身躯迅速的压了上去。
  “啊”没料到他反应会如此激动,她吓傻的拚命以手推打他。“你走开、走开!”
  “你竟敢耍我!还扮成男孩的模样来戏弄本王!你简直是找死!”没想到精明一世的他,竟被女人给摆了一道!而且,她还花钱买下他?!
  他老羞成怒的扣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捏碎它。
  “我没有……你……放手……”秋燕真痛得眼泪不禁淌下来,惊恐的想板开他的手。
  她话还没说完,下一瞬间,他便粗鲁的吮咬着她的唇。
  彷佛泄恨似的,他狂烈的吻着她,灵舌霸道强硬的探进她的齿间,入侵她最最青涩的禁地……
  秋燕真惊骇的眼泪如成串珍珠般沾湿满腮……情急之下,她用力的狠咬他的唇,趁他吃痛的当时,她曲膝用力的猛撞他的要害。
  战膺痛到自她的身上翻落下来,侧弓着身子卧倒在一旁。
  “女人……你好样的……我一定会杀了你!”战膺用尽全身的力量才从齿缝中挤出话来。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秋燕真惊惶的退到门旁,小脸上满布着惊恐。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竟能如此狂暴!
  “你……最好现在就走,别让我有机会靠近你一步……”
  他仍曲着身子恫哧她,但声音中的痛苦明显的飘进她耳里。
  她清楚的知道他非常的危险,他就像一头受了重创的猛兽,随时可能伸出利抓将她生吞活剥!
  纵使理智催促她快逃,可泛滥成灾的同情心,却牵引她的脚步往前跨去。
  “你……是不是很痛?我不是故意的……”她迟疑的在距离他两步之远处停顿下来探问,却没听见任何回应。
  她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根本忘了自己的处境,急忙上前察看。
  她的手才碰到战膺的肩头,他倏地转过身,将她拉摔在地。
  “我说了叫你滚的!”他单手掐住她的咽喉,阴沉的冷笑道。
  “我知道……但是你身上有伤……体力还未恢复,我不能把你丢在这!”明知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的手里,可是,她依然鼓起勇气把话说出来。
  “放屁!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我才不会相信你说的话!难不成,就算我要你的命,你也无所谓?”他冷嗤道,双手开始施加压力。
  “我……我死了没关系……可是……你能不能看在我救你……的份上,在我死后……到嬷嬷山下我家,跟我弟弟……妹妹说一声,说我对不起……他们,要他们别再等我回家……”胸腔里的空气愈来愈少,秋燕真忍不住泪湿了眼。
  她的鸽儿妹妹一定睁着大眼,蹲在门口等着她归去。
  她不是个好姐姐,如今,她得辜负爹娘的期望,无法亲自把鸽儿妹妹养大成人了……
  看着她流泪哀求的模样,战膺皱眉阴沉的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嫌恶的收回手,不耐的开口。
  “你……可别想指望我杀人后会替你收尸,还会将你的尸体送回什么鬼啥山,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
  秋燕真听了哭得更伤心。
  他气呼呼的睨了她一眼。“哭什么哭?你又没死,哭个屁啊!”
  “你不杀我了?”秋燕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禁破涕为笑,开心的使劲搀扶他到床上,重新之前的工作。
  她拿着湿手巾,动作极轻柔为他擦拭身子,虽然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脸,但还是镇定的持续着手上的动作。
  她浅浅的鼻息因两人过于亲近,不断的拂过他的胸膛,挑出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氛。
  “住手!别再动了!”不知道她是女人时还好,可现在就算她那张脸丑到令人作呕,她是个女人的事实却不停的刺激他的每一个感官神经……
  一定是他禁欲过久,这会儿他才会对她这个丑八怪有了该死的欲望和冲动!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的手劲太大?”秋燕真不解的抬头望向他,清脆的嗓音不仅没浇熄他的欲火,反而让他眼中冒出火花。
  他恶声恶气的斥责,“他妈的!你脸上到底涂了什么鬼东西,像掉毛的赖皮狗一样,半黑半白的,教人看了就想吐,你能不能滚远点,别再拿那张丑脸对着我……”
  “嘎?”秋燕页微愣的伸手往脸上一摸,发现自己手上一层黑,这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把脸洗干净,你就不会一直叫我滚了?!”
  她根本误解他的意思,但战膺懒得回应,冷哼一声,把脸撇向一旁。
  秋燕真并不气馁,淡笑的起身,迳自拿起空水盆开门出去。
  当她端着盛满水的水盆走进来时,脸上已干净白析,没有丝毫脏污。
  “你……醒着吗?”发觉战膺闭目仰躺在床上,她试探性的伸手想摇醒他。
  “你这女人烦不烦哪!”他想也没想的捉住她的手,随即张开眼一看,竟见着一张绝色脸蛋,让他着实怔愣了下。
  眉目如画、秋水瞳眸、五官细致的彷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和他之前看到的丑八怪简直是天差地别!
  只是,她长得再美也没用,最后他还是会宰了她以报前仇!战膺冷冷的扬起嘴角。
  “你累了是吗?那先把药喝了再睡。”秋燕真没多揣测他的想法,迳自走到桌前,端来一碗早已凉了的黑色药汁,要他喝下。
  “不要!”战膺动也不动的坚决拒绝,看她能拿他怎么办!
  而且搞不好她在药理动手脚,所以,他绝对不喝!
  “好吧!”秋燕真无奈的耸肩。“既然你不喝,那我就把它倒掉好了,大夫说你若不服药,身上的伤会发炎、溃烂,到时你要真再发烧昏迷不醒,我只好把你卖给店东大爷,看他是要剁了你做包子馅或是什么都行。”
  她小声的嘟嘎着,却让他听得一清二楚。
  “你要把我卖给别人!”他怒喝一声,撑起身子抢过药碗,一肚子火的猛将药灌下腹,喝完后,目光发狠的瞪着她。
  “收回你刚刚的话!小王不是东西,我不许你把我推来送去!”
  “我记住了。你先休息一下,我替你上药包扎好吗?”她必恭必敬的应答,小心的为他涂抹上药,可心里却盈满了笑意。
  她相信这世上除了她,没人会傻到愿意花五匹骆驼的天价,买一个睥气坏到连主人都敢打的奴隶回家。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战膺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中,而身下枕着柔软的被褥。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马车上呢?
  他只记得每当他昏昏沉沉的刚转醒时,便会有道极轻柔的嗓音在他耳旁出现,哄着他把一碗汤水喝下,接下来呢……
  念头一闪,他气愤难平的怒吼着。
  “臭女人,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鬼药?你下药迷昏我是不是?该死的!我命令你马上停车。”
  马车立刻停了下来,随即秋燕真淡笑的脸就从掀开的帘子后探了进来。
  “你醒了?伤口还疼吗?”见他精神百倍、还有力气骂人,她脸上的笑容益发加深。
  至于她迳自在他药里掺迷药这事,她可一点也不觉得有错!若不是睡了整整五天,他的身体又怎么会恢复的如此迅速,连之前发脓、溃烂的鞭伤,都已经开始结痂。
  “住口!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迷药,否则我怎么会连何时被移上马车的都不知道?”他臭着脸质问。
  “嗯……你已经睡了五天……是之前咱们住店的伙计帮忙我把你抬上车的……”她避重就轻含糊的说着。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他的声音倏然扬高。
  “我只是照大夫开的药弄给你吃而已……”她嗫嚅着,表情不禁有点心虚。
  “鬼扯!哪个大夫会主动开让人昏睡不醒的药给病人,是不是你指使大夫的?”他火大的起身扑向前,硬将她拖进车厢,压倒在软褥上。
  “你别这么大力,会扯痛伤口的!”秋燕真低呼一声,担心的检视起他的伤势。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来他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她看惯了他不带威胁的样子,不知不觉中,对他少了许多成心和危机意识。
  “你这该死的臭女人,谁准许你碰我的!”顺着她逾矩的小手,他低下头,这才看见自己身上原本破烂的衣衫已全换成新的,而且——
  “你还脱我的裤子?!”他眼中蓦地爆出熊熊的火焰,全朝她射去。
  他当然曾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过,但是在昏迷中被个女子扒光身子……这根本是奇耻大辱!
  “没有……没有……”见他朝自己伸出魔手,秋燕真反应极快的立刻护住自己的脖子,“你的衣服不是我脱的!是……我央求伙计帮你换的……我真的什么事都没做!”她心惊的连忙澄清。
  “真的?”他半信半疑的眯眼睨着她。
  她慌张的点头如捣蒜,他总算有些信了她。
  “那我怎么会在马车里的?”他再问。
  “因为出了绿洲后便是草原地,所以我卖了骆驼换乘马车……”她爬起身,跪坐在被褥上。
  “要去哪?”他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回家。”她回答得简单扼要。
  “回家?”他目光一沉,“回你的家是吧?我何时答应了?”他眸里有两簇跳动的火焰。
  “可是……你一定得跟我回去。”明知他在生气,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为什么?”他声音拉得老长,明显的透出逐渐汇聚的怒气。
  “呃……我花了五匹骆驼……所以……你得帮我……”
  她说得不清不楚,他却已听得明明白白。
  “我就该为你做牛做马以抵帐是吧?”他不怒反笑,接着脸色一变!勃然大怒的扣住她的下巴。
  “告诉你,办不到!你休想让本王做那些下人做的低贱事!”他目中无人的吼着。
  秋燕真一声不吭的替他解开脚上的铁链,然后要他下车。
  “怎么?你终于想通了,要放我这个身价非凡的奴隶离开了?”他按摩着手腕,嘲讽的直盯着她看。
  她先下马车,咬着唇喝道:“下来!”
  “你敢命令我?”他恼了。
  “你要不要下车?”她硬声再道:“不然我放火烧了这辆马车!”
  “哼!”他不屑的冷哼一声,一脸火大的下马车。
  可脚才刚踏到地上,秋燕真趁他不注意时,用力的从他背后一撞,将他推落到小河里。
  “下贱的臭婆娘!你竟敢暗算我?”战膺一身湿透的站起来,额上青筋暴凸。
  “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什么臭女人、臭婆娘,还有,我讨厌你满口粗话,你最好在河里把嘴巴洗干净,顺便连身子也洗一洗,你简直臭得让人受不了!”她努力表现出一副凶猛的气势骂人,但颤抖的唇泄了她的底,她真的怕他,只是,他真的让人好生气。
  “你说什么?!”他气得想杀人。
  他从河里冲上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把她箝制住。
  “你想杀我是不是?”不待战膺开口,秋燕真平静的说。
  “你不怕?”他以单手扣住她的纤腰,强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上,想用体型上的优势逼她低头讨饶。
  “你说咱们一男一女和一把刀子——”冷不防的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上战膺的脸,“还有在这荒郊野地的,你说会发生什么事?”
  面对他,她一刻都不能轻忽,否则下一个死的说不定就是她。
  “你敢杀人吗?”战膺根本不把她的威胁看在眼里,但是她那强作镇定、实则害怕的模样,却让他觉得好玩、新奇得很。
  “你别动!你要敢再逼我……我就会……”她瞪着他杂乱的胡子好一会儿,突然以匕首替他细细的刮了起来。
  “你搞什么鬼!谁准你动手刮我的……”结果他咆哮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的手一抖,刀子就这么在他的脸上划出一条血痕。
  “该死的婆娘!你竟敢割伤我的睑——”他气得头上冒烟。
  [你别嚷嚷了行不行?“她抬起小脸,气恼的连秀眉都聚拢成一条线。
  不管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更忘了眼前的他是个危险的恶徒,她只要一专注起来,便会什么都忘得精光。
  现在她满心满脑的都在和他脸上的乱胡作战。
  “你够了没?”他忿忿地甩开她执刀的手,“我生平最痛恨的自以为是的女人,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
  “知道了,但是不管如何,你还是得跟我回家。”秋燕真推开他迳自上马车,不愠不火的道:“你若不想走也行,但是这方圆百里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不时会有猛兽出没,没了马车,你确信自己能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里吗?”
  闻言,战膺绷着一张脸,沉默许久,才乖乖上车。
  这女人竟敢三番两次羞辱他!没关系,他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待到达她家养好伤后,他一定会将她家搅和得天翻地覆……教她后悔遇上了他!
  第三章
  终于在碧绿湖旁的小木屋前停了下来。
  秋燕真才爬下马车,木屋的门也应声而开,两个孩子大叫的向她冲了过来。
  “燕真姐姐回来了……”一个圆滚滚约莫五岁的小女娃,光着脚丫子一头撞向秋燕真,紧抱着她的大腿兴高采烈的喊着。
  “鸽儿来,给姐姐瞧瞧,几十天没看见你,姐姐好想你喔!”秋燕真蹲下身子抱住秋鸽儿,削瘦的脸蛋上漾开这些天来少见的灿烂笑容。
  “姐姐,我同你说,下次你别留我在家,秋飞每天都打我,他还骂我笨蛋……”幼嫩的秋鸽儿说着说着,眼泪就直往下掉,气呼呼的告起状来。
  “你本来就是笨蛋,这么大了还不敢一个人睡,每天吵着要姐姐,你羞不羞啊!”一旁始终没开口的男孩,再也听不下去的伸手敲了一下秋鸽儿的头。
  “还有,早跟你说过不许叫我秋飞,我是你哥哥,你要喊我哥哥,你听不懂是不是?!”十四岁的秋飞已长得同秋燕真一样高,只是爱欺负幼妹的脾气,却怎么也改不了。
  “哇!他又打我了。”秋鸽儿嚎啕大哭。
  秋燕忍住笑,板着脸斥道:“秋飞,不许对鸽儿动手!”
  “我哪有!是她爱吃又爱哭,简直跟只小猪一样……”秋飞边喊边转身掀开马车的布帘,结果却和正要下车的战膺险些撞上。
  “哇!”秋飞惨叫一声,一屁股摔跌在黄土地上,他瞪大了眼惊讶的看着那个站在自己面前,手上铐着铁链,一脸阴沉恐怖的男子。
  战膺不屑的从口孔里喷口气,完全不把吓傻的秋飞看在眼里。他冷漠的环顾四周,嘴里发出一串低咒声。
  该死的黄土地!该死的破马车!一路晃得他的骨头都快散了。还有那最最该死的臭婆娘!竟敢把他带来这种鬼地方?
  “这就是你家?”他目中无人的越过秋飞,一把拎开秋鸽儿,再将秋燕真硬扯向自己。
  “你别这么粗鲁,她还是个小孩。”没回应他的话,秋燕真只顾着想转头安慰已吓哭的妹妹。
  “罗峻!你只要回答我的话!”战膺恼火的一手使劲扣紧她的腰。
  秋鸽儿却突然放大哭泣的音量,教他不耐的回头暴吼,“小鬼闭嘴!再哭,我就宰了你!”
  “你干嘛凶鸽儿?你吓到她了。”秋燕真终于生气了。
  “要我别找你弟妹的麻烦,行!那就替我解开铁链,否则待会儿我就把这两个小鬼统统丢到一边的湖里,淹死他们!”战膺冷酷的扬起嘴角,眼神阴森的教人不寒而栗。
  “不行!不许你伤害我弟妹。”秋燕其气愤的握起拳头猛打他,只是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
  “那把钥匙拿来!”战膺揪住她的手,脸上的疯狂怒气全朝她射去。
  如果只是一般的铐链,他随便使劲一扯就开了,博儿罕人为了不让他逃跑,特别以精钢黑铁铸成铁链,且手脚上的锁各有不同的开启钥匙,才会让他搞成现在这等狼狈样。
  还得受尽她的鸟气!
  “办不到!我……我买下你,所以,你便是我的了。”拒绝的话才刚出口,秋燕真便感受到杀人的目光迎面而来,但她还是鼓足勇气说出口。
  “你找死!没有人敢这么对本王说话!”他面色狰狞的掐住她的脖子。
  秋飞见情况不对,立刻冲上来。
  “放开我姐!你这下流卑鄙无耻的恶徒,不许碰我姐!”秋飞发狂的挥出一拳,却被他轻易的挡下甩了出去。
  “秋飞!”秋燕真心惊的叫道,用力挣脱战膺的箝制跑过去。
  “我没让你走,你不准走!你看见了没?要是再敢违逆我,我会让你家人统统都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他霸气的拦腰捉回她。
  “你怎么如此残忍,为什么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秋燕真边哭边使劲的捶打他。
  “不准哭!要想活命,就照我的话做!”他怒喝。
  “你要走,行,还我五匹骆驼来,然后再让我砍一刀!”她虽然吓得脸色苍白,却仍倔强的要求她的权益。
  “你作梦!”他倏地将脸俯向她,表情阴狠至极。
  秋燕真忍无可忍的吐了他一口口水。
  战膺危险的眯起眼,半晌,他却异常的没有发火,阴恻恻的狂笑几声。
  “你还挺有种的,竟敢把口水吐在本王脸上!只是你愚蠢的行为,替自己掘了死路,现在就算你求我饶了你,我也不会答应的!你说,是你自己要交出钥匙,还是要我在你弟妹面前剥光你的身子!”
  秋燕真瞬间刷白了脸,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了上来。
  “秋飞,快带鸽儿走,他会杀了你们的,快逃!”
  她还来不及把心里的忧虑全喊出口,下一刻她的脸被他硬板了过去,接着一张嘴便压了下来。
  他粗暴的蹂躏着她的唇,手狠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连转头挣脱他的空间都没有,将窒人的纯然男性气味悉数的全灌进她的口里……
  她惊惶、无助,但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灼热的泪水被逼了出来,淡淡的咸味流进两人的嘴里,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不禁吻得更狂、更野。
  “走开……你是坏人!你欺负姐姐。!”一直啼哭不止的秋鸽儿突然冲了过来,生气的一口咬上战膺的腿。
  战膺却丝毫不受影响,脚一甩,便将碍事的她甩开。
  “我打死你!你这该死的恶贼,放开我姐!”秋飞手里挥舞着一根粗大的木棍,使尽吃奶的力气朝他的背部敲了下去。
  “呃!”他痛呼一声。
  秋燕真看见战膺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下一刻他眼一闭,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向她,她差点重心不稳的一起摔倒在地。
  “姐!你没事吧?我替你教训他!”秋飞边说边持着木棍继续狠打战膺。
  “住手!别打了,秋飞!他身上有伤!”没有细思,秋燕真不仅没推开战膺,还伸手护住他的背,不让秋飞打他。
  “姐,他刚刚欺负你耶!你还帮他?”秋飞不敢置信的丢下手中的木棍,气愤难平的吼着。
  “姐,他是坏人!”连秋鸽儿都扯着她的衣角嚷嚷。
  “他不是坏人,他所以会这么凶,是因为好多人都欺负他,他为了保护自已,才会欺负别人。”秋燕真捺着性子向妹解释。
  “反正他太危险了,不能让他靠近我们家一步!”秋飞打断她的话,边拉过战膺边道:“我把他弄走。”
  “不可以!你别碰他。鸽儿来帮姐姐,咱们把他扶进去。”秋燕真狠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在秋鸽儿的帮助下,固执的将战膺扶进屋内。
  留下秋飞一个人怒气难平,站在原地猛跺着脚。
  当战膺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椅上,脚练仍牢牢的铐在脚上……
  “杀千刀的小鬼去叫你姐姐过来!”他朝着正蹲在地上玩着小石子的秋鸽儿低吼。
  “嘎?”秋鸽儿愣了一下,随即嘴一扁,双眼噙着泪,眼看就要哭了。
  “你他妈的哭个什么劲?闭嘴!不许哭!”战膺厌烦的嚷着。
  他讨厌小孩,老是动不动就扯开嗓子大哭,又不是家里死人,哭个屁呀!
  被他这么一喝,秋鸽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紧张的站起身,短短、胖胖的指头扯着自己的衣袖。
  “不许扯衣服、不许哭、不许像傻蛋一样的对我掉口水!臭娃儿,你听见了没?”
  “我不是臭娃儿!我是秋鸽儿,姐姐叫秋燕真,哥哥叫秋飞!”秋鸽儿原本还很害怕,但在听见战膺叫他臭娃儿后,她理直气壮的纠正他。
  “见鬼的!你可不可以住口?我管你姐、你哥叫什么名字!”他受不了她一直叨叨的念个不停。
  秋鸽儿好象没听到他的话,一蹦一跳的跑上前抓着他的手,天真的笑问:“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姐、我哥的名字,那你也要跟我说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战膺厌烦的想甩开她的手,但却被她那充满信任的笑容给止住了举动。
  他看着停在半空中的手,恼怒的不懂为何自己挥不下去,最后他选择冷脸撇过头不去理她。
  “大哥哥,你告诉我嘛!”秋鸽儿不死心的求着,还撒娇的摇晃他的手。
  “哼!”战膺冷哼一声,懒得和她说话。
  “我知道了,大哥哥你叫哼,我跟姐姐说去。”秋鸽儿兴高采烈的跳开。
  战膺征愣了下,随即一股怒火又涌了上来。
  “战膺,我叫战膺!你这笨蛋娃儿,你们一家人都有毛病!”
  有个同情心泛滥过度的白痴姐姐,才能教出这种傻到不行的妹妹。
  他叫哼?去她的!
  “怎么了?鸽儿,他是不是又骂你了?”正在厨房忙着的秋燕真听到外头有声响,立刻出来看。
  “你别怕,哥保护你!”秋飞也冲出来,手上还拿了一把菜刀。
  “怎么?臭小子,你要杀我?你敢杀我吗?哼!待会儿别吓到尿裤子、哭爹喊娘的。”战膺冷嘲热日热讽,目光犀利得仿佛能看入人心。
  “当……当然!如果你再欺负她们,我就不饶你!”秋飞明明吓得要死,但为了保护自己的姐妹,他死撑着在他面前挥舞刀子恐吓着。
  “哼!手抖成那个样……你少逞强了。”战膺不屑的啤道。
  “你说什么?!你看我敢不敢……”秋飞老羞成怒的要冲上前,秋燕真却挡下他。
  “秋飞,别这样!你去帮我把饭菜弄好,快去!”为了不让冲动的秋飞再挑起战火,秋燕真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推进厨房。
  她才想回头找鸽儿时,却看见鸽儿蹦跳的跑上前,抓着战膺的手猛摇着。
  “鸽儿,别去碰他!”秋燕真大吃一惊,冲上前要抢回妹妹。
  “你以为我会打她吗?”战膺顺势一扯,秋燕真一个踉跄,整个人趴倒在他身上。他扣住她的腰,脸上的表情诡异得教人猜不透他的心。
  “你不会吗?”秋燕真的声音里是满满的不信任和怀疑。
  “你认为我该回答你吗?”战膺冷冷的挑下眉反问,不断的梭巡她的脸。
  他那对幽深彷佛有种强大魔力的黑眸,瞬间就让她的神魂陷落下……
  她发傻的回视着他,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战膺的利眸却倏地眯了起来。现在近看,他才发觉她的眼眸竟是少见的墨绿色泽,在光线穿透时,澄澈得彷佛会滴出水似的。在那层水漾光芒中,隐约映照出碧山绿水、蓝渺穹苍……
  这样的眼眸只在草原民族身上才看得到。但是,这张脸……
  “你看什么?”被他瞧得脸蛋发红,秋燕真不自在的开始挣扎。
  “你娘不是钦烈蒙族的人!”战膺大胆的下断言。
  秋燕真怔了一下,还没决定要不要回答前,一个稚嫩的童音毫无预警的插进来。
  “战膺哥哥,你为什么一直瞧着姐姐?姐姐脸上没有东西呀!”秋鸽儿把脸凑到两人中间,好奇地不断来回的探看着。
  “鸽儿!”秋燕真窘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快速的跳开,急忙的走到桌前,背对着两人佯装忙着摆碗筷。
  天!!她竟然像中邪似的,不知羞的猛盯着他瞧?
  “你怕我?”战膺眼一黯,目光中多了一分邪气。
  “我没有!”秋燕真全身一僵,停下手上的动作,但却没勇气回头看他。
  一股难懂,甚至让人心绪慌乱的气氛在空气中四处流窜。
  不懂得察言观色的秋鸽儿,还傻傻的硬拉着战膺的手。
  “战膺哥哥,我们吃饭去,我饿了。”
  “你拉不动我的,叫你姐姐来。”明明好手好脚,他却恶意的想找秋燕真麻烦。
  秋燕真什么都没说,反常乖顺的走上前扶他。
  原来他叫战膺……
  她这才发现,原来她竟然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哩!
  暗夜一片漆黑。
  房里静悄悄的没半点声响,秋燕真和秋鸽儿睡得正甜。
  倏地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走进房,站在床前,阴沉冰寒的眼神停伫在秋燕真甜美的睡容上。
  彷佛感到一道冰冷的寒气迎面而来,秋燕真不舒服的动了一下,睁开眼,“你……”
  “住口!”战膺身手敏捷的以小刀抵住她的颈间,制止她的出声求救。
  “你想做什么?”秋燕真轻颤,迎向他的眼瞳中有抹极力压抑的惊慌。
  “你说呢?”他将冰凉的刀刃来回的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滑动着,脸上扬起残忍的笑。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他掉以轻心、失了戒心!
  他从没放弃过逃脱的念头!为了得到自由,必要时就算得大开杀戒,他也在所不惜。
  “你要杀我?!”她清晰的感觉到脖子上的那把利刃,它锐利得彷佛能在瞬间割断自己的脖子。
  但一想到身旁的鸽儿,她当下鼓起勇气,张口狠狠的往他持刀的手咬下。
  “痛!”他吃痛的手一挥,刀子无情的滑过她的脖子,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咬我!”被她的不驯激出怒气,他愤怒的丢下刀子,将她拖下床,蛮横的把她甩压在床前的木桌上。
  “你要为自己的愚蠢受到教训!”他眸中迸射出火花。
  “你这恶……徒……你走开……”她极力想装出镇定无惧的斥退他,却教颤抖的嗓音给泄了底。
  “臭婆娘!你还想要命,就把铁链的钥匙交出来!”他大手扣住她的脖上威胁着。
  “我……”秋燕真脸色惨白如纸的望着他,下一刻她突然张口大喊,“秋飞,救……”
  她求救的声音才刚出口,他立刻捂住她的嘴。
  “你不用白费劲了,他不可能听见的。”他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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