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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is正义邪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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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当然可以。”警察强挤微笑。
他自告奋勇做她的律师?
她没有因此而松弛紧绷的心弦,她的心更加沉滞,一阵凉意窜过全身上下,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恶梦。
从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后,文小蛮的脸上看不到笑容,仅有沮丧和郁闷。
华斯宇以经验看待此案,他敢说文小蛮是被冤枉的,即使是那一巴掌也不足以告她伤害。
偷窃?更是毫无证据。
这种官司他早司空见惯,只是一种栽赃别人的伎俩。
“小蛮,说实话,你见过遗失的红宝石戒指吗?”华斯宇倒抽一口气。
嗄?
文小蛮霎时清醒过来,凝视着他,“你也认为我拿了那只戒指?”不甘受辱,泪水剎那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真是有够笨!一句简单的问话都听不懂。
“我只是问你看过那只戒指吗?”他严厉地道。
莫名其妙受到莫大屈辱,心里已经难过得想撞墙,他没有一句安慰话,还质疑她的人格。
“没看过!我没看过什么红宝石戒指,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栽赃给我?”
他定定地看着她,一个人的眼睛容不下一丝谎言,她的眼里显现一抹不容质疑的坚定,他深信她的话。
“我相信你。”
他相信她?她惊愕地看着他。
当第一颗泪水滑落,紧锁的泪水也随之汩汩滚出来……
她奔进他怀里,依偎在他胸前哭得摧心折肺,“我真的没见过那只戒指,也不知道什么红宝石戒指……”
“我都说相信你了。”他相信她是冤枉的。
她抬起泪流满面的小脸凝视他,“你真的相信我?”
“唉,你是听不懂国语还是脑袋失灵,一句话要我说几遍?”他没好气地睨她一眼。
她终于破涕为笑,抹掉脸上的泪水,“可是他们认定是我偷了戒指,那该怎么办?”
他诡谲的笑了笑,“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哪能轻易让他们诬陷你。”将她的头按回胸前,他吻了吻她的发丝,“让我破他们的局。”
“可是……”她慌乱地挣脱他的怀抱,迷乱的眼凝视着他,“伤害呢?我打过南希一巴掌。”
提及那女孩,华斯宇轻蔑地蹙紧眉头。
在警局时他看到那女孩,一副中规中矩好似从未犯错的小乖乖,但是她的眼神却让他起疑,直觉告诉他不能相信那女孩。
“关于这方面,大不了你就让国家养几个月。”
“什……什么?你是说……我会去坐牢?”她全身猛然僵直,开始紧张不安。
“这样很好,至少我的身上不会再淹水,耳朵也能清静一段时间……”
“华斯宇!”文小蛮气得跳脚。
“什么事?我说错了吗?”他悠然反问。
“你!”一把火直烧脑门,她卯起来用力大吼。
看着他脸上的嘻笑,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心慌一古脑儿地涌出来,她唇一咬、眼眶一红,抽噎几声……又是一波洪水泛滥。
全都是他自找的,谁教他没事自找麻烦,好不容易才哄住了泪人儿,这会儿又泄洪了。
“好了,你怎么这么爱哭?”他连忙伸手搂住她,轻言细声地哄着她。
面对她的眼泪他只能高举白旗,在法庭上遇过再难、再棘手的案子,也没有比这件更让他束手无策。
“人家已经乱得不知所措,你居然还有心情取笑我。”她边哭边说,粉拳在他的胸前咚咚地搥打。
“我没有取笑你。”他一味地否认,心里却暗笑。
“还说没有,明明就有。你巴不得我被抓起来,最好关上十年八年,甚至一辈子。”红唇一扁,哭得淅沥哗啦,还不忘数落他、指责他。
他握住她的手,深情地俯视怀中泪人儿,“傻瓜,我哪舍得你被关起来!再说,万一你真的被关上十年八年,甚至一辈子,那我怎么办?别忘了,我等着你一起打造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属于我们的家?
眼泪骤停,眼睛迷茫地审视他的神情,她嗫嚅地道:“你……”
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庞,眼底充满浓烈深情,“我要造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家,你愿意跟我住在一起吗?”
“同居?”文小蛮失魂地惊叫。
他讪笑,“是同居,但是还要拟一张‘维系终生合约书'。”
“什么是‘维系终生合约书'?”他的怪名词太多了,她不懂。
他隐隐地奸笑,“是结婚证书。”
这是求婚吗?她愣傻了!
“喂,你到底答不答应?”他要的是答案,不是她这般傻样。
“我、我不知道……”无缘无故来个青天霹雳的求婚,她的脑袋瓜只有嗡嗡作响,没有一丝头绪。
“瞧你吓成这样,就算说出的答案也不能算数,我给你时间考虑。”他认真的思索片刻,“不如这样,我帮你打赢官司那天,你给我答案。”
“什……什么?”她呆呆地甩甩头。
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准甩头,我想看的是点头。”笑了笑,他放开手,径自走上二楼,“我累了,想休息。”
文小蛮仍然没回过神,呆若木鸡地直望着那抹得意的背影。
几天后,文小蛮收到法院的传唤通知单,心情再度坠入谷底。
连日来,华斯宇马不停蹄地忙着律师事务所的事情,就算见面也难得说上几句话。
她想问他案子进行得怎样,还没开口,他总是慵懒地打呵欠,然后说“我累了”。
她只好话到了嘴边,又硬是吞回去。
她手里捏着法院通知单,急躁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听见期盼的煞车声,她急急地打开大门迎接他,“你回来了。”
“这里是我家,不回来要去哪里?”他轻佻地笑谑。
大步迈进客厅,慵懒地将自己塞进沙发里,华斯宇扭开衬衫扣子,扯松颈间的领带,“你有事要跟我说?”
经由他的提醒,文小蛮记起还捏在手里的传票,焦急地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今天收到的。”
华斯宇一眼即看出是法院的传票,“喔,收到了。”
瞧他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她难掩失望地说:“你一点都不惊讶?”
“我为什么会惊讶?你都已经做了笔录,收到法院传票本来就是理所当然。”他耸了耸肩。
他的表情好像给了她一记耳光似的,令她错愕地久久无法动弹。
为什么她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大事,他却恍若无事?
内心感到重挫,文小蛮不知所措地紧捏着传票,脸色因担忧而泛白,双眸因恐惧而无神。
他瞥她一眼,她的表情让他僵了一下,“你又怎么了?”
“没、没有。”她别开头,神情十分悲凉。
他迟疑了一下,“在为明天出庭的事烦恼?”
她怔愣住,猛然转身,“你怎么知道明天出庭?”
传票还原封不动的在她手上……
他起身,笑得十分有自信的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用极温柔的嗓音安抚她:“别忘了,我是你的律师,我的当事人什么时候出庭我会不知道吗?”
“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拍掉他的大手。
他低笑,倾下身贴着她的脸颊,“又生气了?”
“我怎会不生气?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却像没事人似的,你说我能不心急吗?”她气急败坏地低吼。
他双手环住她,在她耳边轻呵着气,“好了,瞧你成天生气。我要先声明,等你气白了头发,我可不要你啰。”
“好、好,我就偏偏要气白头发,等你把我甩掉。”她不由得娇嗔。
华斯宇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倒想看看你满头白发的样子。”
文小蛮拿他没辙,不悦地道:“只说你坏,简直就是抬举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的俊脸仍然挂着嘻笑。
文小蛮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真话,明天出庭的事有几分把握?”她还是担心明天的事。
华斯宇敛起笑容,认真地凝视她,唇角微微上扬,隐露出轻蔑的味道,“明天我会为你出口气。”
“听你的口气,你找到对我有利的证据?”她激动地看着他,想从俊脸上寻出一丝蛛丝马迹。
“暂时不说。”他卖着关子,“明天即见分晓。”
“噢。”她颇感失望。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华斯宇嘴边漾着诡谲的笑意俯视着她。
“什么事?”此刻不相信他,她又能信赖谁?
“明天法庭上,除了法官问你的话要亲口回答外,不许你多说一句。”他的眼神冷冽。
“嗯──好。”她思索三秒,一口答应。
“听清楚我说的话,不、许、你、多、说、一、句、话。”他一字一字沉凝地道出。
她似乎察觉他话中带有玄机,决定要弄清楚,小心为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天对方的律师或是当事人一定会在言语上故意激怒你……”
“放心,我不会上当。”她信心十足说着。
“别说大话,我担心你明天会气不过说错话,再严重……唉!”他无奈地叹口气。
“难不成你担心我会动手打人?”她讶异他的担忧。
“嗯,有可能。”他频频点头,说明他的忧虑。
她秋波微转,巧笑倩兮,“你放心,我不会。”
愈是这种表情,他愈担心,“开口骂人会被判公然侮辱罪,打人是伤害罪。”
文小蛮讶异地盯着他,“你这是警告吗?”
“正是警告。”他点头,这正是他忧心之处。
他话中的不信任,令她瞬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说不会就不会,是不是要我用针把嘴巴缝起来,你才相信?”
“那倒不用,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再说下去,只怕有理也说不清。
“好啦、好啦。”她忿然离开,转往厨房。
就是这毛躁的脾气令他忧心,没说两句话就气急败坏,这要命的个性明天在法庭上不出事才怪!
第九章
今年走的是什么霉运?
警局做笔录、上法院,一桩接一桩让她心惊胆战,要不是有华斯宇在身边当她的天、她的山,她深信自己下半辈子不是蹲在牢里就是在精神疗养院度过。
庄严、神圣的法院肃静无哗,透着令人畏惧的森冷。
文小蛮面色凝重地端坐在法庭外等候,手心冒着汗,不安地扭绞着。
穿上律师袍的华斯宇紧捱在她身边,察觉到她的不安,大手覆住她的小手。
“千万不要慌、不要怕,我会帮你。”
文小蛮感激地抬眼看着他,英气逼人的俊颜隐藏着一抹温柔,她微微一笑。
坐在对面的是提出控告的林南希和她的父亲林正诚,林南希在父亲的陪同下直挺挺地迎视文小蛮,尖锐、犀利的目光正对她进行审判。
“换你们,进来吧!”
法警出来传唤一干人等。
文小蛮在华斯宇的陪伴下走进法庭,这是她头一次站在法庭面对着法官,寒颤不禁直窜全身。
“别怕,记住我交代你的话。”华斯宇语重心长地提醒。
他交代什么话?她霎时傻住!
一个脑袋被紊乱的思绪搅得乱轰轰,根本记不起他曾经交代过什么。
“你是被告文小蛮?”法官翻阅桌上的数据,推一推眼镜睨视着文小蛮。
“是……”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林正诚控告你偷窃,林南希控告你伤害?”法官依着案件诘问。
“我没有偷东西。”文小蛮急急地矢口否认。
“你说你没偷林家的东西?那你承认曾经动手打过林南希吗?”法官不留情地逼问。
这这这这这……
此刻,华斯宇挺身而出,“庭上,我是文小蛮的律师,我可以代为作答。”
法官立刻投给他兴味盎然的一瞥,“华律师,你是文小蛮的辩护律师?”他以眼神暗示他走向前。
华斯宇走向前,故意压低声音报以讪笑:“你很讶异?”
“是很讶异,这种小案子你居然有兴趣参一脚。”法官回以一笑,笑容隐含着玩味。
“没办法,正义使然。”他狡黠地一笑,随即退回他原本的位置,“庭上,有关偷窃一事,我已查明与文小蛮无关,所以偷窃一案不成立。”
果然名不虚传,大律师一开口便一针见血。
“胡说,不是她偷的,会是谁?”林正诚耐不住怒气的飙吼。
华斯宇微笑转头,下巴却是紧绷,“林先生你别急,还没轮到你发言。”
“华律师,你是什么时候转行做侦探?连这种事你都出面侦查?”法官透过镜片露出有趣的眼神。
“庭上,身为辩护律师,自然要为我的当事人找到对她最有利的证据,若是我的当事人被人刻意诬陷,我就该挺身伸张正义。”他讽刺地道。
“那你倒说说看,林家失窃的红宝石戒指是何人所偷?”法官觉得愈来愈有趣。
笑容倏地从华斯宇脸上退去,一双黑眸瞬间变得冰冷,“是林南希偷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顿时引起一阵哗然。
“胡说,我女儿怎么会偷自家的东西?”林正诚冷着脸严辞抨击,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儿。
有着乖乖牌形象的林南希脸色瞬间刷白,“我不可能拿那只戒指。就算我想要,只要我开口,我爸爸马上会给我。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偷自家的东西?”
面对华斯宇惊人的反控,文小蛮惊得所有魂魄飞向十万八千里外。
她不禁怀疑华斯宇的话,南希说得没错,她若想要,只要开口林正诚一定会送给她,她又何必去偷?
“我有证据。”冷若冰霜的眼神直视着林南希。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卷录像带,举在半空中扬了扬,“这是银楼监视器的录像带,证据就在其中。”
他豪气地走到法官面前呈上证据。
法官请法警立即放映。
一幕幕地闪过,重要的证据出现在画面上──
是林南希,她拿着失窃的红宝石戒指到银楼典卖。
铁证如山不容林南希狡辩,所有讶异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南希身上,尤其是一双燃着愤怒火焰的眼直烧向她。
文小蛮捺不住心中狂炽的怒焰,从被告席跳起来指着林南希大骂:“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事迹已败露,林南希脸色铁青,二话不说站起来,“我就是要亲眼看你被关进牢里,这就是你打我的代价!”
这话一出,等于招供。
最生气的莫过于文小蛮,她哪能咽下这口气!“可恶,这女孩简直欠人教训!”她起身欲冲出去。
倏地,一只手从她腰间揽住,低声怒斥:“都已经警告你不准做傻事,还将答应我的事全抛到脑后。”
“可是、可是……”她委屈地叫嚷。
华斯宇怒瞪文小蛮,忿然放开她,“没有可是,回去坐好!”
文小蛮瞅着那张铁青的怒容,只好收回满心的不悦,不情不愿的坐回座位。
林正诚愕然地跌坐回椅子,没想到事情的转变令人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
华斯宇如释负重地冷笑,“庭上,既然事情已明朗,而且当事人也招供,所以请庭上取消对文小蛮偷窃的指控。”
“嗯,接受建议。”法官敲下议事槌,“取消文小蛮偷窃一案。”
林南希的脸色一变,怒气汹汹地说:“可是她打我一事呢?这是事实!”
文小蛮正沾沾自喜少了一条指控时,闻言,她的狂喜在几秒钟后转为震怒,暴跳起来,“你这没家教的女孩本来就欠扁。”
“轮不到你教训我,再说你根本没资格教训我,你只不过是我家请的帮佣。”林南希尖酸又刻薄地冷讽。
“帮佣又怎样?不偷不抢,全凭劳力赚钱。”文小蛮愤怒地咆哮。
“像你这种属于次级的低等生物,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林南希口出讥诮,毫不在意地刺伤人。
她是什么东西!只是命好生在有钱人家里罢了,居然狗眼看人低!
“可恶!居然口出恶言,看我今天不教训你那张嘴才怪。”一股强烈的怒火往上冲,驱使着她。
拜托,又来了!
华斯宇无奈地摇头,“你坐好!”
又想阻止她?
休想!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天皇老子来了,她也要教训这没家教、鄙视人的女孩!
“不准拦我!”她带着敌意的眼瞪着华斯宇,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非打烂她那张脸。”
“小蛮。”华斯宇抓住她的手,“这里是法院不是公园,不容你嚣张放肆。”
“可是那女孩态度太可恶、行为太卑鄙,简直是下三……”
“滥”这个字还来不及出口,小嘴立即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捂住,声音在喉咙间模糊掉。
“骂人会惹上公然侮辱罪,打人是伤害罪,你忘了?”华斯宇俯下头在她耳畔轻声威吓。
文小蛮娇瘦的身体在盛怒下紧绷,双唇紧抿成一条缝,一对眼珠子恨恨地往上翻。
“我会帮你讨回公道。”华斯宇柔声安抚。
“嗯。”她不情愿地闷哼一声。
“不准再骂人,更不能动怒打人。”他不厌其烦地警告。
“嗯。”文小蛮气闷地又应一声。
他缓缓松开她嘴上的手,“可以坐下来吗?”
“好吧,听你的。”嘴一噘,她瘫坐椅子上,泄气得说不出话。
他憎恶地瞥林南希一眼,尽管他从头到尾保持冷静,但她目中无人的眼光令人嫌恶;他若不是穿着这身律师袍,不用小蛮动手,他第一个冲上前修理她。
“林南希,你一直口口声声说文小蛮打了你。请问你,可有验伤单?”
“什么?”林南希傻了一下,气冲冲地强辩:“她打我是事实,她刚才也承认。”
“她有承认打人吗?”即使面对她的怒火,华斯宇仍是一脸似笑非笑,“我好似自始至终没听到我的当事人有说打了你的话。”
“胡说,她刚刚明明有承认。你是她的辩护律师,当然替她说话。”林南希嘴硬的抗议。
“我是她的律师没错,但是我是一个实事求是的律师,不喜欢欺负小朋友;再说法庭内不仅有监视器还有录音机,是不是要请法警倒带,听一听我的当事人有哪句话承认打人?”
他的声调不疾不徐,浑厚的声音有着不容小觑的威势。
“那我就活该,白白被她打!”林南希耍起大小姐脾气。
华斯宇不悦地蹙紧眉头,瞪着毫无家教可言的林南希,“你口口声声说我当事人打你,法律讲求证据,只要你提出验伤证明,我当事人的伤害罪自然成立。请你拿出验伤证明!”
他全身散发出冷静与威严的气势,令人心生畏惧,不敢招惹。
“我我……”林南希顿时哑口无言,气恼地咬着唇。
华斯宇冷着俊颜,转身面对法官,“庭上,既然林南希提不出验伤证明,我当事人文小蛮的伤害罪自然也不成立,请庭上撤销文小蛮的伤害罪。”
法官审视的目光扫向林南希,“你能拿出控告文小蛮的验伤证明吗?”
“够了、够了。”沉默半晌的林正诚突然大声嘶吼,忿然起身瞪着女儿,“你闹够了吗?所有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接着,他抬头面对法官,“我同意撤回所有的控告。”
“爸爸?”林南希吃惊且不能置信地看着父亲。
林正诚万分心痛地看着女儿,“我今天终于觉悟,让你生活舒适不是要骄纵你自大,你的目中无人让我感到羞耻。”
“爸爸……”林南希傻愣地看着父亲。
法官的议事槌高高举起,“林正诚,我再一次问你,确定要撤销所有对文小蛮的指控?”
“是的,法官。”林正诚面带愧色地点头。
“可是林南希的偷窃行为已经构成偷窃罪──”
林南希登时像被闪电击中似的傻住,并且吓白了脸,事情的转变她始料未及,控告人反而成了罪犯……
林正诚心急焦灼地看着法官,“请你饶恕她年纪还小……”
“年纪小就懂得无的放矢,践踏一个人的自尊与人格,还处心积虑地陷人入罪?”华斯宇语气冰冷。
林正诚的脸色登时白得吓人,“请……请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华律师。”法官伸出手暗示他向前。
华斯宇迈开坚定的步伐来到法官面前,不等他开口,法官先开口。
“斯宇,对方还是个小女孩,吓吓她就行了,放她一马吧!”
“那女孩真是欠修理。”华斯宇气呼呼地说。
“看得出来。”法官同意他的说辞,思忖片刻,“她父亲看起来还像个人,不如这样,先把她交给父亲管束,若是再犯绝不宽贷,这样可以吧?”
华斯宇不满意却又难以拒绝,“你处处帮他们说话,你跟他们……”
法官隐隐淡笑,“我和你一样有颗正义的心,可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一个年纪尚轻、不懂事的女孩若因此而留下污点,岂不是毁了她一辈子?”
华斯宇突然想笑又强忍住笑意,“我不知道你发什么善心,好吧!就依你的意思。”
“太好了。”法官和他达成协议,露出笑意。
华斯宇讪讪然的回到座位。
法官清清喉咙,“林正诚,念在林南希年纪小,不忍扼杀她的一生,现在判你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束,倘若再犯绝不宽贷。”
林正诚噙着泪光感激地道:“谢谢,从今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
“案子圆满解决,退庭。”法官敲槌,宣布退庭。
所有的阴霾在瞬间一扫而尽,文小蛮喜极而泣地紧握他的手,“没事了!”
华斯宇轻拍她的手,唇边露出前所未有最温柔的微笑,“我说过,有我在保证没事。”
“对对对。”文小蛮激动得连连点头。
林正诚满怀歉疚地来到他们面前,“我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对你不敬的事道歉,请你原谅。”
文小蛮本欲视而不见的别开头,无意间瞥见华斯宇微笑摇头,只好将目光挪回林正诚的脸上,“事情过了就算,只要南希能改变她的态度。”
林正诚感激地弯下腰,“谢谢你的大人大量。”
“别客气。”文小蛮无力地回应。
“若是文小姐不嫌弃,是不是可以考虑再回来帮忙?我可以付你双倍薪水,甚至三倍、四倍……”
华斯宇毫不思索地横在林正诚面前,“她根本不必考虑,从今天起她不再帮佣。”
“这……”林正诚困惑地越过华斯宇,探询文小蛮的意见。
文小蛮轻轻扯开华斯宇,面对林正诚说:“我确实不会考虑,我不想再做帮佣了。”柔柔的目光斜视着华斯宇,唇边逸出甜甜的笑。
华斯宇喜孜孜地微笑。
“那我就不勉强,还是感激你能高抬贵手放南希一马。”
说起林南希,她又气又恼的坐在原位动也不动,瞪视着文小蛮和华斯宇,眼底充满怒火,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丝愧意。
两人喜孜孜地走出法庭。
月丽急匆匆地迎面跑来,“小蛮,我来晚了,你不会真的被判……”
文小蛮笑逐颜开地握住月丽的手,“我已经没事。”
“真的?”月丽惊喜地紧握她的手,“太好了,你没事。”
“对了,你来得正好,我想辞去工作。”
“嗄?你说什么?辞掉工作?”突如其来的震撼,让月丽的笑容霎时化为诧异,“你不是做得好好的,为什么?”
“因为我准备跳槽。”文小蛮吐吐舌头,嫣然一笑。
“跳槽?”少了一员大将,不就等于断了一条胳臂。
“因为……”文小蛮的嘴不自觉地上扬,眼里充满柔情,“我已经签下另一纸合约。”
“你跟谁签合约?是什么样合约?”月丽这下更心急。
文小蛮心花怒放,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我跟一个人签下了终生管家的合约。”
“终生管家?”这又是哪门子的玩笑?
华斯宇微笑,连忙纠正道:“不是终生管家,是终生女主人。”说完,他搂着文小蛮离开。
月丽怔怔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猛然顿悟,“终生女主人。”随后她欣喜地笑了,喃喃自语:“小蛮,恭喜你。”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早忘了。”华斯宇喜不自胜地说。
“忘了?这种好头路我怎会忘记?”她顿了下,“你该不会后悔吧?”
“后悔?我还想说万一你忘了,我就要告你悔约。”他故意板着脸威胁她。
“哇!人家说得没错,律师这种朋友不可交。”文小蛮尖叫起来。
“律师是不可交,但可以嫁!”他面带微笑,一本正经。
“好好好,我嫁;但是……你从来没有正经地说一句你爱我。”她娇俏地说。
“那句话光听就好肉麻,你还要我说出来?”他装模作样的扭曲着脸。
“你到底说不说?”她生气了。
“不说!不说!打死我都不说。”他索性用手捂住嘴巴。
“华斯宇──”她气急败坏地尖叫。
文小蛮瞪他一眼,出其不意用嘴攻击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随即,听见一个男人尖叫:“啊!好痛!”
“这就是你嘴硬的代价。”她理直气壮地扠腰。
“我偏不说。”他仍然嘴硬。
来硬的不成,她的态度马上转变,像只小猫般攀着他,“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表达真情,华斯宇欣喜若狂地抱紧她,“有你这句话,我会用一辈子的爱给你最大的幸福。”
“一辈子”这三个字甜甜地滑过她的心头。
呵呵,还有什么甜言蜜语胜过一辈子?
〈X+Y爱情方程式〉系列第一部──
1。欲知唐毅的逗趣情事,请翻阅飞象名家MS70《她is鲜女下凡》
2。想一窥程季常的曲折爱情,请看飞象名家MS74《她is男子汉》
3。有关郭子淳的求爱过程,请锁定飞象名家MS78《她is食全食美》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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