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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撩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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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在一旁看热闹,轻松惬意的很,“兵啊!你的恋兄情结该解开了吧!要不,会 让人误会的,更何况你已经有脉脉了呀!别老是缠着箭不放。”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步兵不客气地白眼伺候,“关你屁事!”
箭是他的哥哥,他要缠着自己的哥哥谁敢说话。
弓箭轻易地将步兵的注意力拉回,“说谢谢是大见外了,毕竟你是我的弟弟,照顾 你是应该的,不过在礼貌上,我倒是应该去拜访一下步爷爷。”
“我没意见。”
江脉脉则是笑看一切,没有开口。
她早有预感兵的恋兄情结怕是没得救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他分得清楚爱情和亲 情就好。
不知足者,时时苦海;能知足者,处处逍遥。
脉脉还是男装打扮。
农夫的眼中忽地光芒大炽,嘴角有抹坏坏的微笑,他一手搭上江脉脉的肩膀,另一 手则放在她平坦的胸前,“脉脉,还记得贝儿吗?”那个给她个人资料的女孩。
贝儿?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认识她吗?”或许是扮男生习惯了,她不觉得农夫 的手搁置在她身上有何不妥。
吓!他的那只狼手放在哪里啊!
步兵恶狠狠地瞪着农夫大胆该死的手,“移开你的狼爪,不然我会把它剁下来喂狗 。”
脉脉就不能有自觉一点吗?虽然她现在假扮成男人,但终究是个女人啊!别被登徒 子轻薄了去犹不自知。
农夫笑笑地举起手,“你一向不是这么小鼻子、小眼睛的啊!更何况脉脉现在是假 扮男人呢!”呵呵呵!吃醋啦。
步兵依然余怒未消,“狡辩!就算她现在假扮成男人的模样,可实际上她是个女人 啊!”而且,还是他的女人,“你是知道内情的人,明知故犯更是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
“哎哎哎!你说得太严重了吧!众目睽睽之下,我能对她做什么事?”原来兵的醋 坛子也不小嘛!
自外头进来的火敌懒洋洋地丢出一句话,“你摸了人家闺女的胸部,这是大家都有 目共睹的事实。”
有二少在太危险了!他还是收敛一些,还来不及开口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火敌 又道:“也许农已经觊觎脉脉多时,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都敢摸人家的胸部,要是没人 在的时候呢?兵,你还是防着点比较妥当,有道是‘家贼难防'啊!”
闲言一把刀,听得人心焦。
她可急了,“事情不是这样的,农夫大哥没别的意思……”
“二少,你别害我啊!”每一次遇上二少,事情就会失控。
二少根本就是混乱的根源,但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受害?难不成他和二少天生八字 相克?
步兵的俊脸迅速蒙上一片骇人的阴霾,“你在打脉脉的主意吗?”声音里的温度陡 降。
他难得显露的占有欲让江脉脉的心中甜蜜蜜地。
原本他的用意只是要让兵打翻醋坛子,没想到被二少这么一搅和,他的麻烦可大了 !
“天地良心啊!脉脉喜欢的是你,而我这人是很识相的,怎么可能动她的脑筋嘛! ”
虽不满意,但可接受。“下次你再敢轻薄脉脉试试看。”
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人能大方慷慨。
农夫吁了一口气,好险!
火敌戏谑地笑笑。
江脉脉赶紧将话题扯开,“农夫大哥,刚刚你说的贝儿是谁?”
“就是给你个人资料的那个女孩。”他重新唤醒她的记忆。
啊!她初吻的对象!“为什么提到她?”心底有股不祥的预感缓缓地蔓延开来。
“前几天在一家PUB遇到她,”可惜脉脉不是真男人,不然就可以来段艳遇喽!
“她在找你,显然是对你很有意思。”
不会吧!她在心中哀号了一声,这是她最不想遇到的情形。???贝儿一直对江脉脉纠缠不清,她的热情直叫江脉脉吃不消。
这一天,步兵说什么都要陪她来赴贝儿的约。
“墨,你为什么都不打电话给我?”贝儿一见到江脉脉,立即扬起一脸灿烂的笑容 ,飞奔过去。
步兵冷眼瞧着她越来越接近。
她张开手臂就要抱住江脉脉。
江脉脉笑得有些僵硬,“我……我最近比较忙一点。”
他拉开江脉脉,不客气地打直手臂将贝儿阻隔在一臂的距离外。
她困惑地瞧了瞧步兵,“为什么挡着我?”而后,她的眼睛一亮,认出步兵的身份 ,“你……你是夏火国际集团的首席调香师步兵!”
“嗯哼。”他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他在她身上嗅到一股熟悉而强烈的味道……是“瑰梦”,他所研发的香水之一,不 过她似乎不太懂得用香水的技巧。
她兴高采烈地道:“我爱死‘瑰梦'迷人的香味了。”她是“瑰梦”的爱用者。
恰如其分地使用香水可以为自己的魅力加分。
“是吗?”他微微拧起好看的眉宇,“其实擦香水是有技巧的,最基本的条件就是 少量多处,平均而淡薄的香气才是高明的使用方法,还有,在头发上抹香水的确是会有 令人惊奇的效果,不过,不是把香水直接往头上喷,这样的香气太直接、不够婉约,而 是用手指从内侧梳起,擦完全身时,凭着指上留下的残香便绰绰有余,或者把距离拉远 喷在手上,再像抹发油似的抓一抓就行了。”太浓烈或太直接的香水味很让人感冒,又 不是杀虫剂喷越多越好!
简直是糟蹋他的心血!
“喔!”贝儿听得傻眼。
想不到喷香水也有这么大的学问,要当个香水美人也不容易呢!
江脉脉清了清喉咙,“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明天晚上要参加一个Party,你可以当我的舞伴吗?”她差点忘了今天约他出 来的目的。
“她不可以。”他冷冷地道。
她看看步兵,又看看江脉脉,不服气地问:“为什么?”
更何况她是在征询江墨的意见,为什么是他出声拒绝?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江脉脉的脸色有些尴尬,“贝儿,我……”
“她是我的人。”步兵的手环上她的腰际,充满占有欲地宣示。
他不爱有人缠着她不放,男女都一样。
贝儿的脸色有些古怪,“他……是你的人?”
她很早以前就听过步兵是同性恋的传言,所以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为什么连江墨 也拖下水?
“正确点来说是恋人,所以你别再缠着她。”他没兴趣拐弯抹角。
若跟她说实话——脉脉是女人,她的反应大概会跟梁净心一样,他索性将错就错。
她不信,“墨一定是被迫的。”
被迫?他嘲弄地朝她一笑,然后毫无预警地低头吻住了江脉脉柔软诱人的红唇。
“啊——”她的惊呼声隐没在步兵性感的薄唇里。
他先是轻吮她的唇瓣,然后以灵活的舌头挑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地探进她的嘴里 ,纠缠住她的丁香舌,汲取她口中芬芳的蜜汁,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上演极度挑 情的热吻。
江脉脉被他吻得全身酥软无力,只能攀附着他结实的身躯来支撑自己。
吻她的感觉甜美得让他只想永远沉溺其中。
贝儿愣住了,瞠大了眼睛。
一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他才满意地离开她的唇办,斜着眼瞧向贝儿,“怎么样?
你现在还认为她是被迫的吗?“
江脉脉羞红了脸。
贝儿哑口无言,认命地接受事实,也彻底死心。
第十章
步兵送江脉脉回到家,车子就停在江宅的大门前。“好了,我不进去了,你早点休 息吧!”
“嗯!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她关心地叮咛。
“我知道,你进去吧。”
她就站在门口目送步兵的车子绝尘而去,直到看不见才转身准备敲门。
不料,却有个人自阴影处闪身而出,一手摀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拿了把刀子架在她 的脖子上。
她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
是要抢钱的歹徒吗?无边无际的恐惧几乎将她吞噬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身后一个阴恻恻的嗓音响起,“很幸福嘛!真叫人眼红!”
这个嗓音……似曾相识。她努力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到底在哪儿听过?对了,是尼 克﹒道格拉斯!
巴黎就这么大,再遇到他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他的事业也在巴黎,她只是没有料到 他竟然还不死心!
“你想怎么样?尼克﹒道格拉斯。”她努力地佯装出镇定的样子,不想让他察觉她 心中的害怕。
“嘿嘿嘿……”他阴阴地笑,寒意蚀骨。“耳朵挺尖的嘛!马上听出我的声音来了 。”他也无意隐瞒。兵刚刚已经回去,而家里所有的人都在眼前这一扇门里,就算她大 叫救命,恐怕也快不过他手中的刀子,此时此刻,她只能自力救济。
“现在可没人能救得了你。”得不到步兵的怨恨,他打算在江脉脉的身上发泄,而 且,若不是她来坏事,早在弓箭结婚的那一天晚上,他就可以得到步兵,也不会横生出 这么多枝节。
他呼出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脸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到底想怎么样?”刀子 冷冰冰地架在她的脖子上,像是死神的手。
说不害怕是自欺欺人,但是,天躁有雨,人躁有祸,她必须冷静下来才能寻求脱身 之道。
“你是兵最在乎的人,只要你消失了,我就还有机会得到他。”他在想一个两全其 美的办法。
她的心猛地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杀人是要偿命的,而且要是兵知道是你杀 了我,他恨你都来不及了,你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得到他!”表面上的冷静沉着让她ㄍ一 ㄥ得很费力。
天晓得她的两条腿直打颤,几乎要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他想了想,意外地认同她的说法,“这倒也是,那么惟一的办法就是你主动离开他 。”他有了另一个想法。
我主动离开兵?开什么玩笑!她可是用上全副的心力,好不容易才打动兵的心,她 说什么都不会离开他,不过想归想,她可不能照本宣科,就目前的情势来衡量,她最好 先虚与委蛇一番,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再谈其它,“好,我离开他。”
这么干脆?他狐疑地瞅着她,“你不是很爱他吗?甘心就这样离开他,今生不再见 他?”
她适时地垂下长睫毛掩去眼中的光芒,“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 飞。结发夫妻都如此了,更何况我们还只是男女朋友而已,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会比生命 还重要。”
“你以为你这么随便说一说,我就会放过你吗?”他可不是三岁娃娃随便哄哄就行 了。
他不难猜到,这是她的缓兵之计。
“不然……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她心中的不安迅速壮大。
他阴森的目光流览过她的身材曲线,“要是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我想你就无颜 再待在他的身边了吧!”
血色迅速地自她的脸上抽离,他的意思是……她震惊得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不……你不能……那样……”
“我可以,虽然我喜欢的是男人,但是和女人做还不成问题。”他的手探向江脉脉 的领口。
“不要——”她挣扎着想躲开他的手,扭动中,那一把刀子立即在她的颈子上划出 一道口子,鲜血汩汩地淌出。
“啧啧啧!流血了呢!”他挑起眉,“如果你不想再受伤,最好乖乖地任我摆布, 否则就别怪我无情。”她不要啊……好不容易才觅得幸福,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她的 身上?若是被他强暴,她要怎么待在兵的身边?
尼克﹒道格拉斯将她押向阴暗的角落。
“不要,你放开我,唔……”她的叫喊转为呻吟,刀锋陷入她细致的颈部皮肤里。
蓦地,一阵车子的引擎声由远而近,是去而复返的步兵。
在车灯的照射下,他一眼就瞧见被挟持的人是江脉脉。
拖着江脉脉的尼克﹒道格拉斯根本来不及躲藏。
看到这一幕,他的心跳几乎停止,“放开她!”一触及她颈子上淌血的伤口,那一 双狭长的单凤眼里杀气迸射。
他是因为脉脉把手机遗留在车上才又折回的,没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要是他没有 折回的话……他不敢再往下想。
兵?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会……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惊吓过度而出现的幻觉 、幻听。
“没那么简单,要是没有她的阻碍,我早就得到你了。”都是她的错。“站住!别 再靠近。”他察觉步兵的逼近。
“我喜不喜欢你和她没有关系,不论你想要怎么报复都该针对我来,与她无关,放 了她。”他放缓了语气。
“既然我得不到你,她也不能拥有你。”他不甘心地道。
“等等,你的目的不就是我,我们来谈个条件。”步兵的话有效地阻止了尼克﹒道 格拉斯手中的刀。
他执刀的手顿了一下,“说说看。”只要是凡人就有七情六欲,要抗拒诱惑得有高 超的意志力才行。
他不着痕迹地缩短彼此间的距离,并且引诱他。“如果你放了她,我就答应你的要 求。”
“不要——”她无视于自身的危险,出声阻止。
“闭嘴!”尼克﹒道格拉斯不悦地低吼。
他故意敞开身上的衬衫,露出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来分散尼克﹒道格拉斯的注意力 ,“如何?”
尼克﹒道格拉斯的蓝眸微微漾深,“即使是我要你?”
他的厌恶完全不露痕迹,“没错,只要你放了脉脉,我会实现自己的承诺。”为了 救脉脉,他不计任何代价。
“放了她?”他颇不以为然,脸上、身上都还有些瘀伤尚未痊愈,在在提醒着步兵 的好身手,他无法与之为敌,“要是你压根儿不打算实现你的承诺,我岂不是赔了夫人 又折兵。”
“不然,你想怎么样?”他努力维持表面的和平。
天知道他多想将尼克﹒道格拉斯碎尸万段!他竟敢伤害脉脉!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让她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是一劳 永逸的作法。
江脉脉倒抽一口气,她不想死啊!不仅仅是因为她还年轻,还有她和兵拥有无限可 能的未来。
“你敢?”他的声音绷得死紧。
在他的努力下,和尼克﹒道格拉斯的距离只剩下一臂之遥,他在等着最恰当的动手 时机,他必须先确定脉脉不会再受到伤害。
尼克﹒道格拉斯的眼神一凛,把心一横,握紧手中的刀子就打算在江脉脉的颈子上 重重地划一刀,割开她的喉咙。
江脉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该死!”步兵低咒一声,千钧一发之际探手握住刀锋,硬生生地将刀子抓离江脉 脉的颈项,刀锋深入他的掌心,鲜血顺着刀沿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草地上。
“啊——”眼前一片血红,那一刀彷佛也划在她的心口上。
尼克﹒道格拉斯微微一分神。
步兵立即一把抓过江脉脉,抬腿就朝尼克﹒道格拉斯踹过去,借着反作用力抱紧江 脉脉,顺势往反方向跌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而江脉脉就跌在他的怀里,减去不少冲击力。
屋内的佣人们听见外面不寻常的声响,随手拿了扫帚、拖把、木棍纷纷出来一探端 倪,一见尼克﹒道格拉斯行凶,立即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兵,你没事吧?”她想要起身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制住,只能趴在步兵的胸膛 上。
“还好。”他松了一口气,确定脉脉还完好地在他的怀中,一颗心终于回到原位。
“你脖子上的伤口严不严重?”
“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你手心的刀伤呢?”她猛然想起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色,稍稍回复血色的脸倏地又转为苍白。
“死不了的,”他揶揄地回了一句,回忆刚才的情形,差点让他吓出心脏病来。
“你为什么还不换回女装?”
江脉脉彷佛扮男装扮出兴趣来了,迟迟没有换回女装的打算。
她挣扎着要起身的动作一顿,就趴在步兵的身上抬头看他。“你喜欢看我穿女装的 样子吗?”
他含糊以对,“唔。”要这么说也行啦!
她看了他好半晌,总觉得有哪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是不是想 到什么?”
他们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谈论起来。
尼克﹒道格拉斯则被佣人们群起制伏,准备送到警察局去。
他左瞧右看,就是不看她,“没有,只是突然想到随便问问。”
一定有什么!她百份之百确定,“你有事瞒着我。”
他不承认,“没有啊,你别多心。”
她耍赖地抗议,“要是你不说,那我就不换回女装!”
“你真的想知道?”他终于看向她。
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是在最初,她的耍赖恐怕只会让他很不耐烦,现在他却觉得她 即使这样也很可爱。
她慎重其事地点点头。
“好吧!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狭长凌厉的单凤眼里,笑意若隐若现 。“问吧!”她不假思索地答应。
他佯装出来的一本正经无懈可击,“你胸前的绷带会不会绑的太紧了?”此刻她就 趴在他的胸前,为什么他连一丝曲线也感觉不到?
“不会啊……”她不疑有他地回答,而后脑海里灵光一闪——他的言下之意是指她 的胸部太平坦了吗?
她触电似地从步兵的胸膛上弹起,退了好几步,瞠大眼睛瞪他,脸也开始慢慢地染 上美丽的红晕,“你……你……色狼!”一时之间,她混沌的脑袋里想不到其它的话来 。“你就趴在我的胸膛上,我怎么可能会毫无感觉,又不是木头人!”他似笑非笑地 为自己辩护。
她红着脸吶吶地说不出话。
步兵坐起身,受伤的左手紧握成拳,笑意开始从他的单凤眼里跳脱出来,“别再用 绷带把胸部缠成平坦,要是影响发育就不好了,我可不希望未来的老婆胸部跟男人一样 。”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又羞又喜,兵说她是他未来的老婆呢!“就算将来我的胸部真 的跟男人一样平坦,你也只好认了。”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才会把胸部绑起来假扮成男 人!
他故意作出无奈的样子,“我好象别无选择。”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没错,你必须为我的发育不良负起责任。”
“唉——”他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口气。
江脉脉更是笑不可抑,完全忘记脖子上的伤口。
在一旁的佣人不得不出声提醒他们,“小姐、兵少爷,你们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 已经有人去请医生了。”
“兵,你的刀伤?”她害怕看到皮开肉绽的血腥景象,却又担心他的伤势。
他没让她看他手上的伤口,“等会儿让医生缝合一下就没事了。”留下这么一道伤 痕换来她的生命无虞,值得的。
兵就这么以手替她挡下那极可能致命的一刀,她的心中感动莫名,眼眶慢慢地泛红 。“吓!你可别又要哭了!”他一副如临大敌般。“我不喜欢看到你掉眼泪,听到了 没?”
她吸吸鼻子,硬是将泪意给逼回去。
她也不喜欢哭,是因为太感动了嘛!???
不论何时何地,步兵那独特的气质、出色的外表以及性感的身体都对男同志 有莫大的吸引力。
步兵懒洋洋地坐在塞纳河左岸一家咖啡馆的露天咖啡座上,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
“嘿!帅哥。”有个男子走近步兵的座位。
他半玻鹧鄣厍屏饲疲歉瞿吧哪腥耍谰商痹谝巫由隙膊欢
对方对他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一屁股地坐在步兵的椅子扶手上,大胆的手探上步 兵的胸膛,“只要你愿意……”
就在步兵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先生,请把尊臀移开,我不 爱看见有人引诱我的男朋友。”江脉脉的声音一沉,漂亮的俏脸上尽是不悦。
她真是一刻也大意不得,兵对男同志依然有无远弗届的吸引力。
男子骇了一跳,猛地回头朝声音出处投去一瞥,瞧见一个很漂亮却太过于瘦弱的美 少年,“原来你有相好啦!”他的手依然不规矩地搁在步兵的胸膛上,屁股也没有移开 的打算。
步兵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观望着。
对方完全不将她当成一回事,仍旧挑衅地黏在步兵的身边。江脉脉气呼呼地上前将 他们隔开,“你这人怎么如此厚脸皮,我都说他是我的男朋友,你还黏着他做什么!”
他不理会她,一个劲儿地向步兵拋媚眼,大胆地勾引他,“帅哥,这种青涩的苹果 有什么好,你应该找个势均力敌的对象,譬如我,我一定比他更能满足你的需求,如何 ?”
她几乎要把持不住风度,准备破口大骂。兵可比她的风度重要多了,她可不想日后 抱着她的风度痛哭。
步兵终于出声,“她或许是颗青涩的苹果,但却是惟一能令我垂涎三尺的苹果,我 只对她有兴趣。”
男子闻言一脸遗憾的表情,却还不死心,“我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难得遇上这 么靓的同志,他不想轻易放弃。
步兵没有回答,先将江脉脉带进怀中,然后才提出声明,“还有,她的胸部虽然有 点平,不过,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什么嘛!”干么还特地强调她的胸部有点平?江脉脉哭笑不得。
这个瘦弱的美少年竟然是……女人?男子错愕地瞪着江脉脉好半晌,才尴尬地道歉 并迅速离开。
“就算你要说明我的性别,也没必要强调我的胸部有点平吧!”她不满地提出抗议 。他搂紧她单薄的身子,“就算你是平胸,我也爱啊!”
江脉脉的脸不受控制地冷红,她迅速地转移话题,“真是讨厌,为什么那些男同性 恋一看到你都会自动黏上来?”
他微微一笑,“也许我有隐性的同性恋倾向吧!”
“你没有!”她大声地反驳。
“只是随口说说,你别那么紧张。”他敏锐地察觉到她潜意识里的不安,“你在担 心什么?”
虽然兵说了爱她,但是,他对男同志的吸引力让她有强烈的不安全感,生怕某一天 兵突然又对她说他是同性恋!“你真的确定你爱我?你真的确定你……你不是同性恋? ”
“当然,为什么这么问?”是他让她感到不安的,所以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消除她心 中的不安,让她能幸福快乐。
“你总是不拒绝那些男同志们的搭讪,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勾引你,我害怕有一天 你会抗拒不了诱惑而沉沦。”她真的担心。
他低沉的嗓音出乎意外的温柔,“不用担心,我已经免疫了。”
“那为什么不拒绝他们的搭讪?”她还是不放心。
他低笑了数声,“因为你都凑巧出现,抢先我一步采取行动,所以我也乐得轻松。 ”
刚刚也是。
她一愣,事实好象真的就如同他所说的一般,每一次瞧见有男同志跟他搭讪,她就 是最沉不住气的人,那是因为她太在乎兵了呀!
他又道:“要是你能捺得住性子,就会看到我不悦地把他们一个个都赶走,而且你 已经把我的心偷走,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别人。”
她的心定了下来,“我爱你。”
“把手伸出来。”他示意。
她好奇地伸出手,“做什么?”
步兵掏出一个精美、璀璨夺目的小瓶子,放到江脉脉摊开的掌心里,“这个给你。 ”
她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瓶子,发现瓶身还刻有“脉脉”两个字,“这是……香水? ”
他还记得她跟他要“魅惑”的事。
“专属于你一人的香水。”世界上仅此一瓶,他只为她调配出来的香味。
它的香味亲切纯真,清新而又持久地散发出迷人的风采,里头包含了江脉脉的特质 ——她勇敢表达的爱意,不达目的绝不甘休以及始终无悔的永恒。香水的名字就叫“脉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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