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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总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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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他先提,她就顺便算算旧帐。
  “初山先生是个君子,不像你……”
  “他是君子?”他一脸嗤之以鼻的表情,“你脑袋有问题。”
  “什么?”她不服气地,“你说我脑袋有问题?”
  “不是吗?”他哼地,“把那种人当君子,不是脑袋有问题是什么?”
  “你……”她气坏了,恶狠狠地瞪视他,“你真是……”
  “你到底要强到什么时候?”他打断了她,两只眼睛炽热又专注地直视着她。
  她一怔,“什……”
  “你就不能坦率一点吗?”
  “我很坦率。”她迎上他的目光,勇敢地。
  “如果你够坦率,为什么不承认?”
  她心头一惊:心虚地。承认?他要她承认什么?难道他发现她对他有点……
  不,她不能让他知道,也绝不能承认。
  “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直觉地说道。
  法嗣微怔,他并没说要她承认什么,她怎么会往那件事上头去想?
  有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莫非她对他……
  忖着,他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及窃喜。
  “我指的是合作案,你以为是……”
  看见他唇角微微上扬,她心惊又羞惭地。“我……”死了,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他将脸欺近,笑问着她。
  她缩缩脖子,试图拉长她跟他之问的距离。
  “谁喜欢你?”她急欲否认,“你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吗?”
  他挑挑眉,“男生会捉弄他最喜欢的那个女生,反之……”
  “反之什么?”她急着打断他的猜测,“我说讨厌就是讨厌,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你脸红了。”他突然说道。
  她一震,心惊又心虚地瞪大了眼睛——
  看见她这倔强又娇羞的表情,更让他觉得她可爱。
  逗她是一件有趣的事,从以前都现在一直都是如此。
  他现在终于发现,她不在日本的那几年,他的生活是如何的苦闷。
  “幸好你回来了。”他说。
  她又是一震,不解的望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你不在,我的日子真的很苦闷。”他语气诚恳地,“你的存在总是能让我的生活增添几分趣味。”
  这是什么意思?他当她是耍猴戏的小丑,就为了让他高兴而存在吗?
  “我不是你的小丑!”她向他提出严正抗议。
  他皱皱眉,“你为什么总以为自己是小丑?”
  “那是因为你把我当小丑。”她说。
  “我从没当你是小丑。”
  “那么你为什么说,我的存在让你的生活增添什么鬼趣味啊?”她语带质问地。
  他挑挑眉,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笨?”
  她一怔,“我……”
  “你真的听不出我的意思吗?”他微弯下腰,更靠近了她。
  她涨红着脸,当场表演一招“下腰”的功夫。
  他一笑,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然后转了一圈——
  不料他竟有此举,她脚步踉呛地硬是跟着他转了一圈。
  “你干嘛?”搞什么东西?他还拉着她跳舞?
  他不愠不火地凝视着她,“我刚才的意思是……你对我很重要。”
  听见他这句话,她立刻面红耳赤,脸红心跳。“什……”
  “我对你来说,不也非常重要吗?”他问。
  “什、什么……”她慌得结巴了,“少……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会不会那么积极?你会不会拚了命的充实自己、壮大自己?”
  “当……当然会!”她装腔作势地。
  “会吗?”他撇唇一笑,“有没有可能你随便念间女子短大,然后早早就在长辈的安排下,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了?”
  这她不否认。
  如果不是为了追上他、赶上他,她会这么辛苦吗?她会拚命的念书、出国深造拿学位,一个人离乡背井在海外过了六、七年吗?
  不,她不会。
  他说得没错,他是她的动力,是他的存在让她变成今天的二条元那。
  “我没说错吧?”他凝视着她。
  “好,你都说对了,你对我来说是真的很重要,这样你高兴了吧?”她急得耍起无赖来。
  “你承认了?”他一笑。
  “承认什么?”她负气地。
  “承认你也喜欢我。”
  “喂!”她羞恼地否认,“我说你重要,不代表喜欢你。”
  他浓眉微微一叫,“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奋力地想挣开他的手,“你放开我。”
  “难道你没有一点点的心动?”他注视着她,神情认真而严肃。
  迎上他炙热的目光,她心头一悸。
  但倔强又要面子的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松口。
  “没有!”她一脸笃定。
  “收到花的时候,你不觉得惊讶感动吗?”
  “你以为我是花痴吗?”说到那个,她才有气呢。
  叫花店送一整个大厅的花送她,让她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走到哪儿都有人投以好奇眼光,简直丢脸!
  他微怔,“我怕送一束,你会说我没诚意,所以才会……”
  她真是他见过最难搞定的女人了。要是别的女人收到这么多花,一定当场感动到眼眶泛红,不知所措。
  “什么?”听见他这么说,她皱皱眉头,一脸怀疑地,“你泡妞用的就是这一招?”
  用这样老掉牙的招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换女友如换季的。
  他微愠地皱皱眉头,“我从来不泡妞,这也是我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
  闻言,她惊疑地。
  “你骗谁?”这是他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怎么可能?
  “我没说谎,这是事实。我只是没想到第一次送花,就遇上你这种没有半点情趣的女人。”
  什么?说她没情趣?他……他简直可恶!
  “我才不是什么没情趣的女人!”
  “如果你有一点点的感情,就不会无动于衷。”
  “我干嘛对你有感情啊?”只要跟他一斗上,总是这种没完没了的结局。
  他浓眉一拧,“你真是……”
  “放手啦!”趁机,她用力的挣脱了他的手。
  转过身,她就想跑。
  “二条元那!”他伸手抓她。
  她反射动作地转过了身,双掌齐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未料她会出手推他,毫无防备的法嗣就这样跌进了旁边的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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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站在池塘里,大腿以下全泡在水中的狼狈模样,元那怔了一下。
  她不是故意的,但她心里一点“歉意”都没有。
  十几年前,他也曾害她跌进他家的池塘里,这简直是……报应。
  他一脸懊恼,愠怒又沉默地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她。
  她蹙眉一笑,“这就是人家说的『报应』,你说是吗?”说着,她走近池边,想更近距离的“欣赏”他的窘样。
  突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紧紧地握住她的脚。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整个人栽进池中——
  “啊!”她惊叫一声的同时,已经浑身湿透。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居然……
  “你!”抬起头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准备开骂。
  但话还没说出口,只感觉眼前一片昏暗,当她回过神来,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
  她惊羞地僵住,两只眼睛瞪得奇大。
  她以为自己会气得推开他,但意外地,她竟只是动也不动地看着。
  他的大手轻拥着她,但唇温却炽热得仿佛能烫伤她。
  她从来没讨厌过他的吻,虽然他每次都是那么的出其不意,那么的霸道强势。
  他的唇片温暖而深情,他的双臂强劲又坚定,他的胸膛给了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及安心……
  她是喜欢他的,只是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她轻推开他的脸,低下了头。
  不知怎地,她刚才的满腔怒气不见了。
  现在的她除了羞、除了慌、除了心悸不已,再没有其他的感觉。
  她不想让他发现,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也爱上了他。
  她什么都输了,更少在这一件事情上面,她要赢。
  如果她承认喜欢他,那么……她连这件事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他耐心且深情地端起她的脸,温柔地凝视着她。
  “元那,”他声线低沉而性感地,“我喜欢你……”
  被他那深情的黑眸凝视着,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快酥麻了。
  她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迷失在他的温柔话语之下,但好难,好难。
  她就像被钉住的蝴蝶般,慢慢地、渐渐地无法挣扎、动弹不得……
  他真的好厉害,不只工作能力一流,就连在这方面部如此的得心应手。
  他怎么能如此十项全能?而她真的没有任何一项是可以胜过他的吗?
  还无法解开这习题,他的脸再次欺近。
  这一回,他的唇更加的炽热强烈,他的手也更加的强劲有力。
  他紧紧地拥吻她,仿佛她整个人都属于他,怎么也逃不了。
  她该拒绝这一切,但她竟迷醉了。
  就这么一次吧!她心中有个声音这么告诉她。
  闭上双眼,她放纵自己接受他温柔又深情的吻——
  “元那,元那……”突然,远远地传来伊太郎的叫唤声。
  这一叫,惊醒了沉醉其中的她。
  她迅速地推开了他,羞赧地将身子一转,只想赶快离开池塘。
  “元那……”他伸手轻拉住她。
  她回过头,羞赧又懊恼地,“这是意外。”
  “你说这是意外?”意外?什么意思?他刚才已明显的感觉到她对他的回应,而她却说这是意外?
  “对。”她直视着他,强自镇定地,“你接吻的技术很好,就只是这样。”说罢,她迅速地爬离池塘。
  此时,正巧走往池塘的伊太郎,撞见一身湿漉漉的她。
  “元那?”他大吃一惊,尤其是在见到法嗣也站在池塘里时,“你们是……”
  “意外。”她回了他一句,飞快离去。
  见她离开,法嗣幽幽一叹。
  伊太郎快步趋前,“法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一脸忧疑的伊太郎,他蹙眉一记苦笑。
  “意外。”他说。
  第九章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吗?
  他碰过的女人不少,但像她这么难懂的,他还真的是没碰过。
  他亲她的时候,她不是太反对,到后来甚至是有点陶醉的,怎么一回过神来,她又翻脸不认人,还说什么“你接吻的技术很好,就只是这样”……
  要不是因为她是女人打不得,他还真想给她一巴掌。
  “斋川先生……”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麻烦您,剪彩的时间快到了。”
  今天他是应邀前来为一问名牌表店做开幕剪彩的。
  “嗯,我知道了。”说完,他优雅起身。
  剪完彩,让记者们拍了一会儿照,他在表店经理的陪同下,到了自助餐区享用美食及醇酒。
  “法嗣……”突然,熟悉的女人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转过身,他发现叫唤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前前任女友财前一纱。
  “是你?”他微怔。
  “我今天也受到了邀请。”她说。
  “最近好吗?”
  “你看我好不好?”她睇着他,笑得优雅而迷人。
  他撇唇一笑,“看起来比跟我在一起时好多了。”
  她蹙蹙眉头,“这么说让你比较没有罪恶感吗?”
  听得出她话中的淡淡幽怨,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抿唇微笑。
  此时,乐声悠扬响起——
  “愿意陪我跳支舞吗?”财前一纱问道。
  虽然分手,但有道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他当然没拒绝的理由。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说着,他对她伸出了手。
  她将手往他掌心里放,两人并肩走进舞池。
  他们的组合成了全场注目的焦点,也成了镜头捕捉的目标。
  “最近跟谁在交往?”财前一纱抬起脸凝视着他,眼底充满依恋。
  “没有。”他诚实的回答。
  她讶异地,“这倒是稀奇。”
  他笑而不语。
  “你不问我?”她挑眉,笑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目前有没有对象?”
  “你没有吗?”
  “没有。”她说,“我还是想着你。”
  对于她的大胆示爱,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当初交往,就是她主动的。
  “感谢你的厚爱。”
  “就只是这样?”
  “当然。”他有礼却又疏离地,“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真教人伤心……”她皱皱眉头,有一点沮丧地。
  “一纱,我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感觉,我想你也是。”他语气平静。
  听他这么说,她沉默了一下子。
  “你有喜欢的人了?”她突然问道。
  他微怔,惊讶于她敏锐的观察力。
  看见他那等同于默认的表情,她苦笑一记。
  “你跟以前有很明显的不同……”她说,“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但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斋川法嗣了。”
  他淡然一笑,“是好的改变,还是坏的改变?”
  “对我来说是坏的改变,但对你喜欢的那个女人来说,却是好的改变。”说着,她幽幽一叹,“我真羡慕那个女人……是谁?哪位小姐有这样的好运气?”
  想起让他懊恼又懊丧的元那,他眉心略略一沉——
  “她可不认为那是好运气……”
  “她拒绝了你?”
  “是的。”
  “这真是不可思议,居然有人舍得拒绝你这样的男人……”
  他没搭腔,又是一笑。
  她眨眨她那迷蒙又充满魅力的双眼,“如果需要,你可以回来找我,我……”说着,她突然将双手一抬,勾上了他的脖子,“随时等你。”
  她将脸靠在他胸口,像热恋中的女人般依偎着他。
  他虽觉不妥,但就这样拒绝她,未免不近人情。
  好歹他们交往过,而且她其实是个满分的情人,分手时也是既干脆又漂亮。
  于是,他轻轻扣着她的腰,与她跳完了这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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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全都是不可信的东西,尤其是有钱又长得帅的,如他。
  看着报纸上的大幅彩色照片及半版的相关报导,元那一早上的情绪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差劲。”她不层的咕哝一句。
  斋川法嗣情归旧情人财前一纱,两人热情拥舞,复合有望。
  “可恶。”说什么喜欢她,转个身就跟别的女人亲热共舞,根本是个骗子。
  她真气自己,气自己竟然有一点点相信他,甚至在他超厉害的热吻下放纵了自己。
  那天要不是她爸爸及时出声,事情会发展成什么地步,还真是难料。
  不,不行,她不该浪费时间在这儿,想那种用情不专又油嘴滑舌的男人。
  他说喜欢她,想办法讨她欢心,穷追不舍的找机会接近她,为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彻底的瓦解她。
  想得美,她绝不会让他顺心如意的。
  “哼。”她轻哼一声,摊开桌上的各式文件及资料,埋头用功。
  努力了两分钟,她停下了笔,神情转而郁闷。
  这是什么感觉呢?为什么她的胸口好闷,好痛,像是有一双手紧紧地捏着她的心脏,然后用力再用力地挤压它。
  所谓锥心刺骨的心痛感,是否就是这样呢?
  但如果这就是心痛,那么她是为什么心痛呢?
  答案是明显的,都是因为——他。
  十几年的竞争比较所产生的后遗症就是……她小小的心房再容不下其他的人事物,只有他。
  这么多年来,她一心追赶他,连恋爱都没谈过。
  但他呢?身边女友从不间断,就连一边说爱她的同时,都能跟旧情人重修旧好。
  没有女人不喜欢他,就连她也逃不过喜欢他的命运。
  她知道自己完完全全的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但她就是不甘心。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热热的、烫烫的……
  不用摸、不用猜,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
  “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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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宿,楼兰PUB。
  元那知道自己已经有六、七分醉。抬起手腕一看,已经十点半了。
  早在半小时前,陪她一起来喝酒的浅仓就已经离开。而她,似乎也该走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可能会变成一个为情酗酒的傻女人。
  他值得她为他变成那样吗?她又有什么理由为他变成那样?
  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他们甚至连发展都不曾。
  仰头,她将杯中仅剩的酒喝光——
  “嗨。”突然,一名衣着讲究的男子靠近了她。
  她偏着头,睇了他一眼。
  “我看你一个人喝很久了……”他一副跟她熟了八辈子似的注视着她,“我有那个荣幸陪你继续喝吗?”
  她虽然醉,却还没醉到随便接受陌生男人的邀约。
  “真不巧……”她拿出信用卡结帐,“我不想再喝了。”
  他有点讶异,却仍不死心,“那么一起吃点消夜呢?”
  她一笑置之,没有搭理。
  “小姐,请你签名。”酒保把签帐单递给她。
  她迅速地签了名,并取回收据及信用卡。
  “小姐……”搭讪男子打算发挥他死缠烂打的功力。
  “你烦不烦?!”
  这句话是元那正打算跟他说的一句话,但她发现,这句话并不是出自她的口中,而是……
  她感觉到身后有个人,高大的人。
  还没回头,一双大手搭上她的肩,而她看见刚才向她搭讪的男人,露出了惊畏的表情。
  这声音她认得,这双手的感觉及温度,她也熟悉,只是……怎么可能那么巧?
  转过头并抬起,她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是他,真的是他——斋川法嗣。
  “我们走。”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疑地望着他。
  “浅仓小姐打电话通知了二条叔叔,二条叔叔又通知了我,然后我就来了。”他尽量以简短的字句解释。
  “浅仓她干嘛通知我爸爸?我爸爸又干嘛通知了你?”
  “浅仓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至于二条叔叔为何通知我,那你得去问他。”说完,他拉住她的手,“走,我送你回去。”
  她反射动作似的甩开了他的手,不满地瞪着他。
  她为什么要跟他走?又为什么要听他的摆布?他是她的谁啊?他……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满嘴甜言蜜语,睁眼说瞎话的爱情骗子。
  法嗣浓眉一拧,“你又想做什么?”
  接到电话就火速赶来,一赶来就看见她被无聊男子搭讪,她不知道他心里有多担心吗?
  看她的样子也有六、七分醉意了,不跟他回家,她能去哪里?
  “你管不着。”她负气地。
  想起他跟财前一纱的新闻,想起他对她说的话、做的事,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他怎么能一边跟前女友旧情复燃,一边又跟她纠纠缠缠,装出一副喜欢她、在意她的样子呢?
  不,她绝不跟他走,绝不上他的当,也绝不任他摆布。
  此时完全被晾在一旁的搭讪男子正识趣的准备离开,元那不知哪来的冲动,转身就拉住了他——
  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搭讪男子,也令法嗣感到震惊不解。
  “元那?”他一怔。
  那个男人完全配不上她,而他也不相信她的眼光竟低落至此。
  “喂,你刚才不是要约我吃消夜吗?”元那故作一脸的不在乎,“现在还去不去?”
  搭讪男子微怔,然后露出了笑脸。“当……当然。”
  “那还等什么?”她挑眉一笑,挽住了他的手。
  她醉了,她完全失去了自制及理智,不然以她的个性及作风,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她在挣扎,她根本看不上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没兴趣跟陌生人同行玩乐,她所做的一切既幼稚又危险,但促使她这么做的唯一理由是……他。
  瞥见法嗣那不悦的、铁青的脸,她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亢奋及优越,仿佛这是她唯一可以赢过他,看他一脸懊丧表情的机会。
  她珍惜这种机会,她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
  “元那!”法嗣趋前攫住了她的手,“你是怎么了?”
  见她如此荒唐,法嗣简直恼火。
  他知道她一眼着这搭讪男子去,就可能发生不好的事情,而他绝不允许她如此伤害自己。
  “你放手!”她秀眉一拧,倔强地。
  “你不能跟他去。”
  “这是我的自由。”她说。
  “你……”
  “老兄……”那搭讪男子仰仗着元那已答应他的邀请,口气嚣张了起来,“你是她的谁啊?”
  法嗣浓眉一叫,“我是她的……”
  “他什么都不是。”元那打断了他,两只眼睛直直地瞪着他看。
  看见她那无所谓,且一副“不要你鸡婆”的表情,法嗣脸一沉。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跟他作对,跟他唱反调?
  事情似乎是这样的没错,只要他说东,她就无论如何都要往西走,哪怕那条路通往会教她摔得粉身碎骨的悬崖。
  她到底想怎样?又究竟在想什么?
  难道她感觉不出他的真心?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的关心她、在乎她吗?
  “他什么都不是”这句话固然也没说错,但听起来还真数他伤心。
  “我什么都不是?”他蹙眉冷然一笑。
  看见他那懊恼又受伤的表情,元那陡地一震。
  “你真的要这么做?”
  她不回答他,只是一脸坚决又要强地。
  “只是为了气我,还是……”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一出口却全成了伤感情的反话。她恨死了自己,可却控制不住,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苦笑着,“你知道随便跟男人走会是什么下场吗?”
  “你是指什么?”她扬起倔强的下巴,笑睇着他,“发生一夜情吗?”
  他不语。
  “我二十七岁了,你以为我是末成年的懵懂少女吗?”她故意说得一派轻松,像是她身经百战似的。
  “所以说,你今天晚上是一定要跟他走了?”
  “对。”她回答得十分笃定。
  看着她那一脸不在意的表情,他脸一沉。
  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该说该做的都说尽了、做尽了,但她还是不能体会他的用心及真情,那么他何苦再说什么惹她嫌。
  她说的对,她是成年人了,他管不着她,而她有她所谓的自由。
  他对她用情至深,但却不能要求她一定要接受他的爱。如果她不需要他这样的爱,那么他只好黯然离开。
  再说,她既然要如此冲动任性,将来吃了什么亏或苦头,也算是给她一次教训。
  就像她小时候不乖乖跟他走,结果栽进了池塘,喝了几口水一样。
  “你就是学不了乖……”
  听见他犹如训诫般的言语,她不满地瞪着他。
  “随便你吧。”说罢,他松开了她的手。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跟搭讪男子吃什么消夜,游什么夜街,但事情已发展到这种地步,她是骑虎难下,非去不可了。
  当着他的面,她不想示弱。
  于是,她伸手勾住搭讪男子的手。“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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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一杯烈酒。”目送着元那及男子离去后,法嗣在吧台边坐了下来。
  酒保看着他,没立刻给他酒。“你是那位小姐的谁?”
  法嗣睇了他一眼,幽幽苦笑。“我一直以为她像妹妹一样,但我发现……我爱上了她。”
  酒保忖了一下,“既然如此,那么我劝你不要在这里喝酒。”
  听见酒保这么说,法嗣怔了怔。“什么意思?”
  “做我们这一行的,不该在背后说客人的坏话,不过我想告诉你……那个男人有不良记录。”
  法嗣一震,“不良记录?”
  “嗯。”酒保点头,“听说他老子是议员,还投资开爱情宾馆,他常带搭讪来的女子上自家宾馆……”说着,他低头细细擦拭着手里的玻璃杯,“如果你不想她吃亏,最好现在就……”
  话没说完,酒保听见了椅子移动的尖锐声响——
  抬起脸,他发现刚才还坐在吧台前的法嗣,已经夺门而出。
  望着法嗣疾如风,快如闪电的背影,酒保蹙眉一笑。
  “不客气。”他笑说,虽然法嗣根本来不及向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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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复杂、这么的难以收拾呢?
  难道她回国的决定是错的吗?难道她根本不该跟法嗣有任何的关系,即使是竞争的、剑拔弩张的关系都不该有吗?
  她到底在做什么?
  “老天……”她懊恼地一叹。
  “ㄟ。”突然,有人轻轻碰了她的肩膀。
  她猛一回过神,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那个搭讪男子。
  是啊,她跟着他走了,而且还上了他的车,那么她……不,他们现在在哪里?
  她警觉地望向车窗外,发现车子停在路边。
  “我们到了。”男人对着她一笑,然后熄了火,下车。
  正当她觉得纳闷,男子已绕到副驾驶座那一边,打开了车门。
  “下车吧。”他说。
  她一怔,不解地看看他。
  像是等不及她自己下车似的,他伸出了手,将她拉下了车。
  她脚步不稳地跌进他怀里,然后惊惶地急着推开他。
  “你怎么了?”他攫住她的肩膀,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我该回家了。”她想挣开他,却被他牢牢抓着。
  “回家?”他撇唇一笑,“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吧?”
  “咦?”她一愣。
  “我们都到了,你才说要回家?”他说。
  到了?到哪里?她皱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看。”说着,他手指着马路对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元那大吃一惊,而这一惊让她的酒醒了大半。
  “宾……馆?”她震惊地。
  “对啊。”男子笑睇着她,不怀好意地,“你不是要一夜情?”
  “什么?”她惊羞又气愤地,“谁要跟你一夜情?!”
  虽然她醉了,但可没醉到“饥不择食”。
  “刚才在酒吧时,你不是……”
  “放开我!”她猛地挣开了他,退后了两步。
  男子挑挑眉,“你现在是怎样?想反悔?”
  “龌龊。”她不屑地丢下一句,转身要走。
  男子追上来,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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