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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总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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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川先生?”得本直人神情一慌,“你不打算跟长河合作?”
  “你对长河的投资企画没有信心吗?”得本牧男急忙问道。
  “不,二位误会了。”他撇唇一笑,气定神闲,“我对长河的企画绝对有信心,但是这一次,我希望能把机会让给二条商事。”
  “为什么?”得本牧男不解地,“虽然令尊跟二条伊太郎的私交不错,但在商言商,为什么你……”
  “这跟家父与二条先生的交情无关,而是……”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
  是的,这无关他父亲跟二条伊太郎的私交,而是为了元那。
  他总是跑在元那前面,他目前的成就也是元那短时间里,甚至永远追赶不上的。
  他不想看见她一次又一次地输给他,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沮丧与懊悔之中。
  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她继续把他当敌人一样。
  只要让她赢他一回,她心里应该就能好过些吧?再说,他是衷心地认为她是个优秀的人材。
  她一直很努力,表现也可圈可点,她需要机会证明,而他愿意给她这样的机会。
  “是什么?斋川先生……”得本直人心急地问。
  “撇开她的年纪与性别,我必须说,她是个努力又优秀的人材。”他说。
  得本父子俩互觑一眼,疑惑地,“就因为这样,你要我们选择跟她……”
  “是的。”法嗣打断了他,神情严肃而慎重,“我认为她可以做得很好。”
  “但是……”
  “得本先生,”他语气坚定地,“请您不要因为她是女性,而对她的能力有所怀疑,我担保她的表现不会令您失望。”
  见他十分坚持,得本牧男沉默了一会儿。
  “父亲……”得本直人不知如何是好地望着他。
  “唔……”他沉吟片刻,直视着法嗣,“看来你似乎已经决定了。”
  法嗣点头,“请原谅我的任性。”
  “好吧。”得本牧男一叹,“既然你如此力荐,我就再跟她详谈。”
  “感激不尽。”他一欠。
  这次的开发案是长河集团主动与他接洽,处于被动姿态的他,其实根本不必向人低头。
  但为了元那,他向得本牧男提出请求,而这也是他第一次放下身段向人拜托。不为别的,只求元那能在这次的合作案中证明自己,也“释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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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获得本直人的电话,元那立刻前往长河集团的办公大楼。
  进入总裁办公室,得本直人已等候着她。
  “二条小姐……”得本直人趋前迎接。
  “你好,得本先生。”她微微欠身,端庄又优雅地站立在他面前。
  她眼中有着不安及疑惑,但浑身充满着朝气及自信的神采。
  “请坐。”他招呼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在她对面的位置落坐。
  “不知道得本先生今天找我来,是为了……”
  “开发合作案。”他说。
  “咦?”她惊讶地,“你是说……”
  “我想请二条小姐提出更详尽的企画报告,而且提供二条商事的资金运用情形。”
  “这是为了……”
  “如果要合作,长河集团必须确定二条商事,在资金调度及运用上没有问题。”
  听见他这么说,元那怔了一下。但很快地,她意会过来……
  “得本先生准备跟二条商事合作?”她问。
  “是的。”他点头,“我跟家父已经决定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元那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她神情一振,问道:“据我所知,长河集团原本打算跟斋川集团合作,不是吗?”
  “没错。”他毫不隐瞒。
  “也就是说,二条商事取代了斋川集团?”她脸上有掩不住的喜色。
  得本直人点头,“现在看来,似乎是这样的。”
  “这已是定局了?”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他肯定地。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元那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打败了斋川法嗣。
  她无法形容她此时的感觉,如果只是以欣喜若狂来形容,那实在不足以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在她决定跟斋川集团一较高下之时,她爸爸泼了她冷水,要她不要妄想,要她放弃跟法嗣竞争。
  她爸爸认为身为女性的她无法跟男人相较,她爸爸认为她跟法嗣竞争只是白费工夫,不自量力,但现在……
  现在她可以证明,女人也可以比男人强;因为,她已经击败了被誉为强人的斋川法嗣。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能大叫三声万岁……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得本直人伸出手,表示友好。
  “当然。”元那撇唇一笑,也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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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听到从元那口中说出的“好消息”,伊太郎吓了一跳,“你说真的?”
  “当然。”打了一场胜仗的元那一脸骄傲,“我已经拿到这个合作案了。”
  伊太郎依旧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据他所知,这次的合作案是长河集团先找上斋川集团合作,甚至主导权是落在斋川集团手上,也就是说,斋川集团是他们一开始就设定的唯一合作对象,根本没有临时喊停或观望的道理,为什么……
  “爸,您总说我只是个女孩子,不能像男人一样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现在我打败了你心目中最厉害的男人了,不是吗?”她志得意满地笑说。
  伊太郎皱皱眉头,“不会变卦吗?”
  “爸……”她秀眉一叫,娇怒道:“您为什么要看轻自己的女儿?”
  “爸爸不是看轻你,而是……”他沉吟了一下,“我总觉得怪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她将身子舒服地往沙发里一瘫,“得本直人已经亲自跟我确定过了,现在就等我提出企画书。”
  看她语气坚定,神情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伊太郎沉默了一下。
  “这么说……长河集团确定要跟我们合作?”他问。
  “嗯。”她用力点点头。
  “噢……”听到这个消息,伊太郎应该要觉得高兴,也为自己有个能干的女儿而感到骄傲。但不知怎地,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爸?”见他神情沉凝,元那警觉地望着他,“您怎么了?您不高兴?”
  “不,不是的……”他一笑。
  “您心目中的强者败在我手下,您觉得失望?”她的语气明显吃味不悦。
  伊太郎一怔,“你说法嗣?爸爸怎么会……”
  “因为我是女孩子吗?”她神情一沉,懊恼又难过地。
  看见她的表情,他一震。“元那……”
  “如果我是男孩,而且又打败了斋川法嗣,您是不是会比较高兴?”
  听见她这么说,伊太郎急忙趋前,“元那,你怎么会那么想?”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眼帘一垂,不发一语。
  “爸爸只是觉得奇怪,并不是……”
  “奇怪什么?”她忽地扬起眼帘,不满地看着他,“奇怪您微不足道的女儿,居然打败了了不起的斋川法嗣?”
  伊太郎陡地一震,“元那?”
  “爸爸,”她直视着他,眼眶微微泛红,“我很努力,我不会输给他的。”说罢,她霍地起身。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背身一转,她离开了客厅。
  望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伊太郎神情凝重。他自知伤了她的自尊,但却不知如何安慰她。如果她母亲还在,她的个性应该会柔软些吧?
  他幽幽一叹,喃喃地:“老婆,你不该那么早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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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青山古奇旗舰二店开幕式。
  虽然没什么心情参加这样的开幕式,但为了卖老板面子,法嗣还是出席了。
  待不到半小时,他借口有客户要见,先行离开。
  一出店门口,他看见刚下计程车的元那。
  她神采奕奕,脸上有着优雅而愉悦的笑意。
  那套古奇套装穿在她一百六十公分却比例美好的骨架上,不比身高动辄一七○以上的名模逊色。
  当她的视线与他交会,笑意由她脸上消失——
  “一个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问了句。
  “当然,我换衣服的速度永远赢不了你。”元那说。
  她对他实在没必要如此,而这也不是她真心想说的话,但不知为何,她在他面前总觉得慌,而一慌,她就会说出一些让她后悔的话。
  他没恼,只是淡淡一笑。
  她之所以如此姿态高傲,那是因为她“以为”她刚打了一场胜仗。
  只要她高兴,他乐意屈居下风。
  “恭喜你。”他说。
  她知道他为何恭喜她,但她不相信他是真心恭喜她。
  “我说过,我不会输你的。”
  看她扬眉吐气,终于有了好心情,他撇唇一笑。“我知道你行。”
  见他面对自己的挫败时,是如此的不痛不痒、心平气和,她怔了怔。
  难道他一点都不觉得沮丧难过吗?输给了她,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你怎么了?”她皱皱眉,“输给一个女人,你一点都不沮丧?”
  法嗣凝视着她,“我从来不因为你是女人而看轻你的能力。”
  她一怔,愕然地望着他。
  “既然我肯定你的能力,又怎会因为输给你而沮丧?”他尽量表现出一副输得心眼口服的样子。他要让她相信一件事,那就是……她是真的打败了他。
  听见他这些话,她心头不知怎地一紧……
  他肯定她的能力?他从来没因她是女人而不把她当一回事?真的吗?
  怎么可能?就连生养她的父亲都宁可相信别人比较强,而他却……
  突然,她满心的骄傲狂喜消失不见。
  “元那,”他望着她,温柔笑问:“你已经如愿打败我了,以后应该可以不再当我是敌人了吧?”
  迎上他温柔而澄澈的眸子,她心头一悸。
  在她眼里,他是一直打败不了的巨兽,她不断地寻找神兵利器,不断地拜师学艺,充实自己,只期盼着终有一日可以打倒他。
  今天,她做到了。她应该狂喜,应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一番;但真正面对他时,她却有一种奇怪的失落感。
  她以为他会羞恼,以为他会不甘,但他没有。他衷心地恭喜她,肯定她,祝福她,他让她觉得为此而得意的自己,是如此的肤浅无聊。
  眉心一拧,她快步地掠过他身边——
  “元那。”突然,他伸手抓住了她。
  她一震,惊愕地回头。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我还是你的敌人吗?”
  他那深沉的眼神及严肃真诚的表情,让她莫名的心慌,她不知所措地挣开他的手,慌忙逃开。
  第六章
  为了商谈合作事宜,元那亲自到长河集团办公大楼见得本直人。
  但意外地,她在楼下大厅先见到了一个人——得本牧男。
  她趋前,礼貌地向他致意:“得本先生,您好。”
  正准备离去的得本牧男望着她,神情有点严肃。“原来是二条小姐啊……”
  看着眼前这二十七岁的小姑娘,他还是觉得跟她合作有点冒险。
  要不是斋川法嗣坚持,他想他是绝对不可能跟她合作的。
  “你是来跟小犬讨论合作事宜的?”他问。
  “是的。”她恭敬地一欠,“这次真的非常感谢您。”
  他微怔。
  “谢谢您给我机会,我不会令您失望的。”她衷心地。
  “唔……”他沉吟须臾,“你不必感谢我。”
  元那微怔,不解地望着他。“得本先生?”
  他直视着她,“你该谢谢斋川先生。”
  她一怔,“斋川先生?”
  为什么她要感谢的人是斋川先生?而他所指的斋川先生是法嗣,还是他的父亲斋川齐一?
  见她一脸茫然,得本牧男续道:“本来我跟斋川先生已经几乎谈好了,但是他却突然要求我跟二条商事合作。”
  闻言,元那一震。
  “请问……”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您说的是斋川齐一先生,还是……”
  “当然是法嗣先生。”他说,“现在斋川集团可是由他当家的。”
  法嗣?他要得本牧男跟二条商事合作?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希望我给你机会,还大力推荐你。”他又说道。
  元那木木地杵着,耳边不断嗡嗡作响。
  “我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理由这么做,总之你要感谢的话,就去谢谢他吧。”说罢,他轻点了个头,“失陪了。”
  她呆立在原地,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看不见任何的人事物。
  她在瞬间陷入一种可怕的寂静里,好久好久,然后她听见“自信”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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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那爽约了。
  她没有进入得本直人的办公室,也没有回公司。
  她一个人带着企画书在路上晃荡,脑子里空空的一片。
  看见一家酒吧,她走了进去,然后……开始狂饮。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酒保露出了惊疑的表情。
  结了帐,她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拦了辆计程车。
  “小姐,你去哪儿?”司机问。
  “我……我家……”她说着,却突然改口,“不,去目黑,法国花园山庄十二号。”
  她不回家,她要去问他,问他为什么那么做?
  他这是在施舍她吗?因为他知道她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他?他知道她的能力就只有这样?
  她不要这样的机会,她不要他施舍给她的机会。
  她真的好恨他,恨他让她变成了小丑,恨他让她可笑的在父亲面前洋洋得意,恨他夺走了她最后的尊严。
  她瘫在后座,神志有点迷茫地。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告诉她:“小姐,到了。”
  她回过神,看看车窗外。是的,到了,她已经到了他家门口。
  付了车资,她抓着皮包及企画书,脚步踉跄地下了车。
  她走到门口,开始狂按电铃——
  “开门!开门!”她用力地拍打那扇锻造大门,嘴里不断含糊地叫嚷着。
  突然,门开了,她整个人往里面倒……
  “元那,你怎么了?”在屋里的监视萤幕里,法嗣清楚地看见在门口嚷叫拍打的她。
  镜头下的她,看起来有点激动的样子。但让他意外的是……她喝了酒。
  他相信她喝了不少,因为她身上有浓浓的酒味。
  他扶住脚步不稳的她,“为什么喝成这样?”
  她摇头晃脑地抬起头来,恼恨地瞪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她拿起企画书往他胸口一拍,“你会不知道?”
  他一怔,“你……”
  她猛地推开他,企画书就那么掉在地上。
  她气愤地踩了那企画书几脚,“你知道!你知道!”
  “元那!”见她踩的是企画书,他连忙制止她,“你这是干嘛?”
  “不要你管!”她恶狠狠地瞪着她,“我不要了,我不要它了!”说着,她两脚踩上企画书,猛地跳了几下。
  因为酒醉,因为重心不稳,她跳着跳着就往后倒去。
  “ㄟ,你……”他急忙伸手将她一拉,捞进了怀里。
  她无力地倒在他怀中,却抬起眼帘,幽怨地睇着他。“你赢了,你还是赢了,你……你行,你厉害……”
  他皱起眉头,“元那……”
  “你当我是小丑吗?”她语带质问地,“看我不知情的耍猴戏,你很得意吧?”
  他是个聪明人,已经约略猜到了她酒醉的原因。
  浓眉微纠,他无言以对。
  “你想怎样?”她秀眉一拧,沮丧地一笑,“你这么做的目……目的是什么?”
  “我们进屋里再说。”他扶着她,想带她进去。
  “不要!”她挣扎了一下,气愤地嚷嚷:“我不要!”
  “你醉了。”他眉心一沉,“我泡杯热茶给你。”
  “不要你假好心!”她激动地瞪视着他,“你要我欠你人情吗?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
  他皱皱眉,“不,我没有那种意思。”
  “那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你……”她又气愤又委屈地,“你为什么要长……长河集团跟我合作?”
  “我只是希望你有机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他说。
  “你只是让我在众人面前出糗!”她尖叫着:“你让我在我爸爸面前出糗,也让我在得本先生面前出糗!”
  “元那……”
  “我以为我打败了你,我以为……”说到激动处,她忍不住泪如雨下,“别瞧不起人,我不要你的施舍!”
  “我没有瞧不起你,更不是在施舍。”他试着跟她沟通,虽然他知道跟一个喝醉的人沟通有多困难。
  “这不是我的真本事!”她恨恨地推开了他。
  “元那……”看她站都站不稳,他趋前要扶她。
  她拚命的拒绝,拚命的挣扎,“不要!不要碰我!”
  “元那!”他沉声一喝,猛地攫住她的肩膀。
  她一震,惊愕也愤怒地瞪视着他。
  “如果你不行,我不会提出这个建议。”他眼神诚挚地,“你很优秀,你只是需要机会证明。”
  “所以你慷慨的施舍了这个机会给我?”她幽怨地道。
  他微顿,不知如何向她说明自己的用心良苦。
  “我不希望你感到挫折,我只是想……”
  “你伤害了我的自尊,你让我……让我像个可笑的丑角,你……”她泪流满面,语气幽恻地,“我恨你。”
  听见她这句“我恨你”,法嗣的胸口突然抽紧,像是有人拿刀刺向他心脏般
  他这么做是为了让她不再讨厌他,而现在她却说她恨他?
  “我不会接受这样的施舍……”她直视着他,“我还给你。”说罢,她拨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这一转身,她整个人像失去重心的陀螺般往后一仰,倒进了他及时张开的臂弯里。
  她已全身乏力,却还不断挥舞着双手。“放……放开我……”
  “元那……”他紧紧地抓住她,将她转了回来,面对自己。
  他端住她泪湿的脸庞,深情地凝视着她。“不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迎上他深情的眸子,她突然安静下来。
  不是她真心想安静,而是她真的没有力气挣扎,脑子也一片空白。
  看着他的脸,她努力地想集中注意力,努力地想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皱皱眉,她听见了他的说话声——
  “我不是在施舍,不是想看你出糗,不是想伤害你,更不想你恨我……”凝视着她无助又美丽的脸庞,他心头狂悸,“我只是要你喜欢我。”
  她微微一怔,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是不是听错了?他要她喜欢他?他……是他发神经?还是她醉得有点幻听?
  她想她大概是幻听了,他肯定没那么说,她会听成这样只是因为……因为这是她爱听的。
  可是……她怎么会爱听?他是她的天敌,她不会喜欢他,也不会要他喜欢她,她……
  她的眼皮好沉,头好重,但脚却轻飘飘地无法着地。
  “放……放手,我要……要回家……”她像是在呢喃似的。
  “元那……”他将全身瘫软的她揽在怀里,低头凝视着她惹人怜爱的脸庞。
  她眼神迷蒙,唇片微启,嘴里不断地吐出一些听不清楚的字句。
  睇着她,他心头有点悸动。
  情不自禁地,他微弯下腰,低下了头,轻轻地在她唇上一啄——
  惊讶于自己竟有这种举动,他很快地离开了她的唇。
  她眨眨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表情有点“呆滞”,像是没发现,又像是知道了……
  “你……你……亲……我……”含糊地说着,她慢慢地闭上眼睛,在他怀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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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要你喜欢我……”
  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元那只觉一阵可怕的心悸。
  她整个人像是要被卷进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里,无论她如何拚命挣扎,部无法从漩涡里爬出来。
  接着,他的脸更近了,然后他……吻上她。
  “不!”她大吃一惊,尖叫着。
  “元那……元那……”
  “不……别亲我……”她想挥舞双手拨开他,但手却像挂了千斤重的秤锤般举不起来。
  他怎么可以吻她?她怎么能让他吻?他……他是她的死对头,是她的天敌。
  “元那……”
  “讨厌……”她急得想哭。
  “醒醒,元那……”
  “不……”她感觉胸口沉甸甸的、闷闷的,她努力想摆脱那不舒服的感觉。
  突然,她挣开了那束缚感,睁开了眼睛——
  映人眼帘的是他的脸,他忧急关心又温柔的脸。
  她一怔,木木地睁大了眼睛。
  “你作恶梦?”见她在睡梦中不断地嚷叫挣扎,他唯一的反应就是叫醒她。
  她无法分辨出真实与虚幻,一切像是真的,又像是梦般。
  她在哪里?他又为什么会在她面前?他真的亲了她?还是那只不过是一场梦?
  她的头好痛,痛到她无法思考任何的事。
  “我的头……”她皱皱眉,一脸不舒服。
  “你喝多了……”法嗣笑叹。
  经他一提,她恍然想起一些事。
  是的,她喝了酒,而且喝得很醉。然后,她坐上计程车来到他家门前,接着她跟他吵了一架,再来……
  再来,她就不省人事了?
  “这里是……”
  “我房间。”他说。
  她一震,“你房间?”她像受到惊吓般的坐起,然后很神经质地东张西望。
  没错,这是男人的房间,有着他的品味,还有他的味道……
  她居然睡在他的房间,还有他的……床上?!
  “我的天……”她脸儿一热,急着想下床。
  但一阵晕眩袭来,她身子又一软——
  “你再休息一下。”他温柔地扶住她。
  当他温暖的大手覆在她纤细的肩膀上,一阵奇妙的电流瞬间在她体内流窜。
  她心头狂悸,面红耳赤。
  迎上他温柔的、她不曾见过的温柔眸子,她感觉自己浑身不对劲。
  她的心狂跳,她的体温瞬间升高,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不自觉的轻颤,她的脸、她的耳朵都在发烫,她……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突然,刚才梦中的那一幕再度浮现——
  他真的说了那句话?他真的吻了她?
  不,那只是一场梦,他不可能对她那么做,他们一直是死对头。
  那不是真的……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元那,”他的眼神柔和而深沉地,“你的脸色不太好……”
  “你……”她习惯性地以不友善的态度,掩饰她的不安及心慌,“你为什么不送我回家?”
  “你醉了。”他说。
  “就是因为我醉了,你才应该送我回家,这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作为。”
  “我没说过我是绅士。”他一笑,“至少在你面前,我从不来绅士那一套。”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他在她面前,确实从没展现出绅士风度的那一面。
  可……为什么呢?
  他在其他女人面前不都总是非常绅士的吗?为什么对她却有这样的“差别待遇”?她在他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吗?她就不值他为她展现出绅士的一面吗?
  忖着,她不知怎地觉得难过了起来——
  天啊,她这算不算是吃醋呢?她是不是在计较他对别人总比对她好?
  她气他、恼他,一天到晚想跟他竞争,只是为了证明她能比他行吗?还是她根本就是在……
  不,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要回家。”她又想下床。
  “你连站都站不稳。”他制止了她。
  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深深地凝望着她。
  迎上他深情的眸光,她心头一震,顿时羞红了脸。
  “我可不能让你醉倒在路边。”注视着她羞红的脸颊,他几乎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抚她。
  想起她昏睡前的那一吻,他到现在还感到心悸。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已身经百战,而那一记浅浅的轻吻,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生涩的青少年般。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了她,在不知不觉中。
  他很想更确定这样的感觉,如果可以,他想再吻她一次。
  当然,她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我宁可醉倒在路边,也不要睡在你床上。”她羞恼地说。
  她真的那么讨厌他?讨厌到只是睡到他的床都觉得恶心?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他眉心一沉,有一丝沮丧。
  看见他那落寞的表情,她微怔。他怎么了?那表情是……
  “你不能喜欢我吗?”他盯着她问。
  她耳根一热,惊羞地:“喜欢你?你……你说什么梦话?我……我从小就讨厌你!”
  “有多讨厌?”他的身体微微靠近,两只眼睛像火球般燃烧着。
  “有……有……”迎上他如炬般的双眼,她心慌意乱,语不成句。
  “说说看,有多讨厌?”他更靠近,火热的目光紧锁住她羞悸不安的双眸。
  她想逃开,但却又不愿示弱。她才不要让他发现她怕、她慌、她心惊,她要表现出沉着镇定,不为所动的成熟女人风范。
  “非……非常讨厌。”她一鼓作气地,“讨厌到睡在你床上会恶梦连连。”
  他微怔。“恶梦连连?”难道她刚才的连番呓语,是因为她作了恶梦?
  他用一种极不可思议的表情睇着她,“讨厌到作恶梦?”
  “是的!”她肯定地。
  他皱皱眉头,“什么样的恶梦?”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告诉他,躺在他床上会“恶梦连连”。
  他真想知道她作了什么可怕的恶梦,是梦见恐龙?还是世界末日?
  “是……”她说不出口,只是涨红着脸。
  “说吧,是什么样的恶梦?”他直视着她。
  “……”她鼓着双颊,羞恼地瞪着他。
  “还是……”他挑挑眉,“你根本是随便说说的?”
  “才不是!”她激动地。
  他以激将法刺激她,“也许你根本是作了一场美梦,对吧?”
  “才怪!”受不了他的刺激,她冲口而出,“我梦见你亲我!”
  他微顿,然后以一种高深,难以猜测的眼神笑睇着她。
  她心头一震,惊疑地,“你笑什么?”
  “这是美梦,不是吗?”他故意捉弄她。
  她面红耳赤,“胡说,是恶梦!”
  睇着她羞红的脸蛋,他心头涌上一股温暖的、甜蜜的感觉。
  他知道这是什么,这表示……他确实爱上了她。
  只是,他要如何让她也爱上他呢?
  如果对她来说,他永远都是压力跟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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