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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大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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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极道大亨
作者:黑田萌
男主角:越川武阵
女主角:神田里树
内容简介:
这个疯女人说她抢她男人!?
谁抢她的男人了?
她是哪一只眼睛看见的——
“我现在心里只有她一个。”
这家伙是哪条筋不对?
他们不过是撞了一下,
他不跟那疯女人解释就算了,
还拖她下水,谎称她是他的女朋友!?
可恶!她一定要戳破他的鬼话连篇——
唔……她、她被强吻了!?
他是因为身为极道人物,
所以任何事都要用“强”的吗?
好啊,这下她和他的梁子结大了……
正文
序
尊重狗命
黑田萌
前阵子某机关的残忍捕狗画面被媒体播报出来,引起了许多爱狗人士的抗议及批评。
我想起有次回家途中,我前面有个年轻男子在骑经一只在路边休息的狗狗身边时,突然拿手中的泡沫红茶杯丢掷牠,那只狗惊吓跳起,无辜的夹着尾巴躲到一旁。
当时我在想,那只狗到底招谁惹谁了?而那年轻人又是怎么了,为什么无故攻击一只狗?而且他还乱丢垃圾,真是令人非常的“圈圈叉叉”。
生命是没有轻重之分的,不管是人还是狗。
狗的祖先是一直跟人类处于对立状态的狼,但经过长时间的驯养、演化及配种,如今牠们己变成人类最好的朋友,甚至有些狗在经过训练后,可以变成人类的眼、耳、四肢。
但即使是经过驯化,有时狗儿还是会显露出牠狼性的一部分,尤其是在牠自认遭到攻击或真的遭到攻击之时。
就跟人类一样,在足够而不过度的关爱中长大的孩子,性情会比较温和,而狗也是一样的。
除非经过特殊的训练,否则大部分攻击人类或同类的狗,都是因为长期处在一种被欺压、不安的精神状况下,才会变成有危险性的狗。
一只被爱着的狗,即使牠是没有固定主人的流浪狗,只要感受到人类的善意,牠不会无故展开攻击。
其实有时即使是自家养的宠物狗,也会有可能因情绪的一时失控而误伤主人。但只要懂得跟牠相处,就能维持一定的和平。
国小时,家里养了一只德国狼犬,有次牠进食时,妹妹因为去移动牠的碗而被咬伤,当时缝了很多针,整个手掌还肿得跟馒头一样。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父亲并没有因此处罚痛打这只狼犬,反而给妹妹一个机会教育,教导她如何不误犯狗儿的几个大忌。
曾有过如此恐怖经验的妹妹,并没有因此怕狗或厌恶牠,事实上,现在我们家的三个孩子目前都有养狗。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狗儿更是不曾在我们的生命中缺席过。
我们家的人都是爱狗人士,不过我们并不要求所有人都爱狗。
有些人可能因为发生过什么不愉快或可怕的经历,而变得害怕狗或讨厌狗,那都没关系,但至少……因身为万物之灵而感到骄傲的人们,不该蓄意,甚至恶意的伤害牠们。
在台湾,似乎不曾有人因为攻击或虐待动物,而遭到起诉或惩罚,但如果狗攻击了人们,牠们就一定遭到围捕,死路一条,若以“生命平等”的论点来看,这其实是不公平的。
在美国有一个具有公权力的警察执法部门ASPCA(防虐动物协会人道执法部),这些探员专门处理虐待动物的案件。
只要有人举发或发现罪证,并查明属实的话,被控虐待动物的人就得处以一千美元罚款,或一年以下的刑期,而到目前为止,已有不少人因虐待动物而遭到起诉判决。
这在台湾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们的政府部门经常带头虐狗。
一个文明国家,真的不应该发生这种事,而我们也不该把它当正常或视而不见。
我住在大楼,养了两只狗,虽然我家的狗狗从未发生过任何扰人安宁的事情,但偶尔我还是会觉得在台湾养狗的人很像是二等公民。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因为我常常碰到大楼里的婆婆妈妈们问我一些让人听了很不舒服的问题,例如:“你家养狗,家里会不会一堆狗毛?”、“养狗的人家里一定有臭味吧!”,或是“你家的狗到底干不干净?”之类的问题。
虽然她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听在身为狗主的我耳里,总觉得……
其实家里干不干净跟有没有养狗,真的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要愿意花时间,只要用心,就算养个八条狗,还是可以维持家里的整洁。
我家养了两只狗,但我家非常干净,连厨房都可以打地铺睡觉。我家有两只狗,但我家并没有任何怪味,还有……我家的狗常常洗澡,我提供给牠们的环境又非常干爽清洁,所以牠们都非常干净。
当然啦,养狗的人会给不养狗的人这种感觉,自己还是得负点责任。
有些狗主会因不小心而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像是任家里宠物吠叫或随意便溺这种事,多多少少都会影响到别人的环境卫生及生活品质,我想这都是值得注意的事情。
在我经常去散步的公园里,总有不少狗主会带他们的狗狗去散步,但会处理狗狗排泄物的主人却是少之又少,很多人觉得捡狗大便很麻烦,而这样的一时轻忽,也间接让其他狗主蒙受不白之冤。
其实顺手处理狗大便一点都不麻烦,只要出门时带个卫生纸或垃圾袋就可以。
我的作法是买那种装鸡蛋糕的纸袋,然后将卫生纸折好放进袋中,出门时只要带着纸袋,或是在机车置物箱里放几个,就不用担心宝贝狗狗突然大便。
而且纸袋有分大小,可依家里犬种大小及排泄量做尺寸的选择,非常方便。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种纸袋很便宜,并且比较环保。
只要愿意,只要有心,我们都能当个被尊重的狗主。
有次,我带我家柴犬去公园散步,当我在处理牠的便便时,三位妈妈走过去,当场称赞我是个有公德心的狗主人。
其实我并不觉得骄傲或得意,公园毕竟不是我家的私有地,狗狗嗯了大便还可以当施肥。
说真的,将心比心啦,谁想踩到狗大便?谁又想在臭味四溢的地方散步运动呢?
为了宣导清理狗大便这个好习惯,其实我还曾经想过自掏腰包制作布条绑在公园里呢!
当我跟老公提起时,他白了我一眼,只说:“你太闲喔?”
唉,我真的是太闲了吗?我只是想……唉,算了。
附注:如果不知道纸袋哪里买,只要询问有使用纸袋的摊贩或商家即可。
序幕
很多人买得起名牌,但却不是每一个买得起名牌的人,都能穿戴出该品牌的精髓。
优雅、俐落、简单、高质感,充满着菁英气息的GIORGIO ARMANI是他的最爱。
因为他,ARMANI更加的精采。
楔子
下落合,圣母育幼院。
一名束着马尾、穿着轻便、背着大大旅行背包的年轻女子,走进了这所小小、旧旧的教会育幼院。
她是二十六岁的神田里树,睁开眼就不知道自己爸妈是谁的孤女。
一出生就没有爸妈疼爱的她,是由育幼院的神田修女养大,而她的姓也是修女给的。
自圣母女子短大毕业后,她便投入国际人道救援的工作,在世界各个贫瘠落后的角落里默默耕耘。
喜好摄影的她,这些年来用相机记录下她在各国的所见所闻,其作品也受到极大的好评及重视。也因此,国内的出版商透过关系,与她联络,希望能帮她出版摄影集。
她此次回国不只为了与出版社洽谈协商,同时也要举办她个人的摄影义卖。
当然,义卖所得都将全数投入人道救援工作及社会福利资助。
“啊,”看着四年不见,种在育幼院前院中心的那棵老枫树,她忍不住抱住那树干,闻着它的味道,“好怀念……”
“小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她微怔,迅速地回头。
“神田修女!?”看见那张慈爱又熟悉的脸孔,她脸上漾着笑意。
这些年不见,神田修女又衰老了一些。也是,她都七十几了。
她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将她带大的神田修女。“我好想您……”
神田修女拍拍她的背,“我也是,来……”修女轻推开她,细细地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你长大了好多……”
“我从十八岁以后,就没再长高过……”她蹙蹙眉头,笑得有几分顽皮。
“不是外在的长大,而是你的心、你的智慧、你的灵魂……”神田修女笑睇着她,“小树,你做了很多的好事,我以你为荣。”
“这都是您给我的。”她一笑,“是您教我施比受有福,是您教我要以有限的生命做无限的奉献。”
听到她这番话,神田修女眼角泛着感动的泪光。“感谢主,让我有一个这么了不起的宝贝。”
里树拭去她眼角的泪,搭着她瘦削的肩,“我是您教养出来的,最了不起的人是您才对……”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神田修女露出了满足的笑。
“对了,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神田修女问。
“我会待上一段时间吧。”她说,“这趟回来,我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摄影集的事吗?”
“不只。”她抿唇一笑,“还要办义卖展览,光是商谈筹备,可能就要花上不少时间。”
“是吗?”修女一脸满意,“你愿意无私的奉献一切,真的很令人欣慰。”
她凝视着修女,衷心地说:“这都是您教我的。”
“不,这都是主的功劳。”修女说着,抬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来,四年不见,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她点点头,“我也是。”
说罢,里树轻轻揽着修女的肩膀,陪着她走进育幼院里。
第一章
从贫穷落后的国度回到这繁荣进步的大城市,里树还真有点适应不良。
吵嚷的人群、来往的车潮……这一切好像离她很远很远。
这是她成长的地方,如今却是那么的陌生。
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属于这里,而这里也容不下她。
因为育幼院没有足够的房间,于是回国后的这段时间,她决定独自租屋在外。
反正,她知道自己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等一切事情都告个段落,她就会飞离这里,到下一个需要她的地方。
透过仲介,她租下这一间月租只要六千日元的小套房。
之所以这么便宜,是因为屋龄实在有点久,房子也有些年久失修。但她无所谓,在国外工作的环境更差,有时连张象样的床都没有。
其实她这间房间还不赖,打开窗户看见的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在都市丛林里,要看见这样的景象并不容易。
睡到近午,她幽幽醒来。
梳洗过后,她随便啃了一个面包,喝了一瓶鲜奶,就简单的把早午餐一次打发。
看书、打电话联络一些事情,一个下午一眨眼就过去了。
傍晚时分,她到附近的澡堂洗过澡,便准备前往银座跟此次的出版商会面。
为表慎重,出版商在银座一间名为“拉斐尔”的高级义式餐厅订了席,但其实她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盛意难却,她也没多说什么。
来到拉斐尔,出版商派来与她接洽的望月介人及伊东美香,已经提前到了。
“你就是神田里树小姐吗?”穿着西装,长相斯文的望月介人迎上前来。
“我是。”她回他一个率性的点头。
“你好,我是望月介人,旁边这一位是一直以来跟你联系的伊东美香小姐。”
“幸会。”里树笑睇着伊东美香。
“神田小姐跟我想象中一样……”望月介人说。
“噢?”她微蹙眉头,“不知道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子?”
“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说,“来,我已经订了位置,我们进去吧。”
他们三人在穿着白衬衫、黑长裤,围着黑色长围裙的服务生带领下,走进了拉斐尔。
穿过了主建筑,来到的是一个绿意盎然的露天区。
其实说它是露天区,也不算是,严格来说,它比较像是个大型的玻璃屋。
走过一面镜子前,里树觑了镜中的自己一眼。
亚麻衬衫、宽版长裤、凉鞋,脸上脂粉未施……要不是有望月及伊东同行,餐厅大概不会放她进来。
坐定,他们开始点餐,而里树只要了一杯咖啡。
“神田小姐,你不吃点东西吗?”望月疑惑地问。
“不,”她一笑,“我谈正事时不喜欢吃饭。”
说着,她往椅背上一靠,“来,我们赶快把正事搞定吧。”
望月跟伊东互觑一眼,对她的率性及果断印象深刻。本来打算好好吃一餐再谈公事的他们,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再浪费时间了。
“那……”望月拿出相关文件,一脸尴尬,“那我们要先谈出版摄影集的事,还是先谈义卖展览的事?”
“都行。”她咧嘴一笑,直率又明快地,“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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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致上就这样了,神田小姐没意见吧?”望月以商量的语气问道。
里树点点头,“嗯,没问题。”
“那么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不,”里树打断了他,“是预祝我们的合作能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人。”
听见她这么说,望月露出了惭愧的表情。
“神田小姐实在太了不起了。”
“千万别再说什么我很了不起这种话了,我觉得这一点都不算什么。”她谦逊地说,“我现在在做的事,从以前就有许多人在做。”
伊东咬咬唇,欲言又止,“神田小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她一笑。
“你也不过才二十六岁,而据我所知,你投入国际人道救援工作时才短大毕业,难道说你不曾像同年龄的女孩子一样,想过那种逛街、谈恋爱的生活?”
里树挑挑眉,抿唇微笑。“我对物质生活没有任何向往,而恋爱……我没太大兴趣。”
“这么说,你想把青春完全奉献在这上面?”跟她年龄相仿的伊东很惊讶。
“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你没想过结婚?”伊东问。
里树忖了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并不排斥,不过……”她咧嘴一笑,有几分淘气,“他得完全支持我的选择及工作。”
“这种人不好找……”伊东说。
“是吗?”她不在意地笑说:“那我就一辈子单身啰。”说罢,她起身,“抱歉,我上个洗手间。”
抓着包包,她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拉斐尔的洗手间在后栋建筑的最侧边,有点隐密但不难找。
上完洗手间,她走了出来。
这时,她发现长长的绿色走道上,每三五公尺就站着一名黑衣黑裤的男人。
他们个个横眉竖眼,长相凶恶,彷佛脸上就写着“我是黑道”般。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暗忖着。她是不怕流氓,不过……她可不想招惹是非。正所谓不是是非人,不惹是非事嘛。
于是,她压低着头,想快步地从他们中间穿过。
突然,她撞上一名从男性洗手间出来的高大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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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她跌进了一个宽厚又温暖的胸怀里,倏地因惊羞而红了脸。
“没事吧?”与她相撞的男人有着低沉而浑厚的声音。那是非常男人的声音,给人一种带着侵略的沉稳感觉。
一抬起头,她觑见了他的模样。老天,她惊讶地发现他是个百分之百的俊男。
冷峻而迷人的男性脸庞,两道又长又浓密的三角眉、幽黑的眸子、挺直的鼻梁、饱满的额头、平整的下巴,还有那性感而丰润的唇片……他有着一种凶悍鸷猛、冷漠又高傲的气息,是个让人看过一眼就很难忘记的男人。
他蓄着极短的平头,带着肃杀之气,但穿着却极具品味,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男性香水味。
虽然她没有物欲,对名牌也没啥兴趣,但那并不代表她对流行及时尚一无所知。她看得出,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是亚曼尼的高级西装。
“会长……”一旁看似保镳的男人见她撞了他,立刻趋前。
“没事。”他以眼色制止了他们。
会长?她当场绿了脸。这听起来真的不妙,她真的遇上黑道了?
只是,现在的日本黑道都穿亚曼尼吗?她印象中,黑道很像都喜欢穿花衬衫,不是吗?
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大概才三十出头,绝不超过三十五。虽然他有着肃杀之气,但却也同时给人一种气宇不凡,颇具菁英气息的感觉……
“小姐,我没撞伤你吧?”越川武阵睇着眼前这名纤细的年轻女子,心湖漾起一阵轻轻的涟漪。
在她那巴掌大的丽颜上,缀着一双幽深黑亮的眼睛。那眸子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气息,却不是妖媚之气。
她衣着简单而朴素,脸上没有一点的彩妆。她的眉不画而秀、她的皮肤吹弹可破、她的唇片泛着自然的润泽……她的美是那么的沉静,却又莫名地教人心动。
出身黑道世家,又曾在国外留学过的他,见过的女人各式各样都有,但他可以说几乎不曾遇过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在这样的大城市里。
他是北陆金泽三越会的现任会长,也是天星集团的现任总裁。
高中时代,他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出国深造,因为有先见之明的父亲坚信黑道若要有所变革及作为,知识将是最大的力量。
事实证明父亲的决定是对的,黑道不能只靠拳头,更要靠脑袋。而拥有双硕士学位的他,并没有令父亲失望。
他在接下会长一职后,大力整顿帮务,并将组织企业化,一开始虽不得老臣的支持,但事实胜于雄辩,他的成绩令那些原本持反对意见的老臣们心服口服,甘心顺服在其麾下。
他从一开始涉及房地产及合法金融的经营,到如今将触角伸进拥有无限商机的娱乐界,成为有线电视网络中的重要角色。
这一趟他从金泽过来,为的就是亲自坐镇指挥,大举进攻东京的娱乐业。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着比时下红翻天的女明星们更教他心动的气质……
“我没事。”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里树不觉慌张起来。
在世界各地奔走,就算面对的是恐怖暴力分子,她都鲜少心惊过,但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令她心跳加快。
是因为他可能是黑道?还是因为他有着某种教她心跳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她知道自己不该跟这种人有任何的瓜葛,如果她够聪明,就该立刻走开,离他远远的……
见她涨红着脸,一脸惊慌,武阵不禁疑惑地注视着她。“你真的没事?”
“是的。”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而就在她转身的同时,走道另一头不知何时已站了个妙龄女子。
里树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但那女子竟以一种愤怒、充满敌意的目光直瞪着她。
她一怔,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突然,那女子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而就在此时,她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妙龄女子认识的其实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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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看着走道那一头的鹿内玲子,武阵不觉拧起眉头。
就是因为她,鲜少在公开场所出入的他,才会到这儿来。
她是东京鹿内组的角头鹿内松男的独生女,也是几个长辈好意介绍认识并开始交往的对象。
但交往不到一个月,他就被她的“哥哥缠”神功搞到快发疯。
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黏着他,就像个有理说不清的小孩一样。他实在受不了她这种莫名其妙的个性,因而试着避开她。
鹿内松男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个性,当然也十分体谅他;但明理的父亲不见得会生养出明理的女儿,一发现他在躲避她,鹿内玲子发了疯似的到处找他、堵他。
原以为这段只维持三个星期的关系,能在他的处理下无疾而终,不伤她的心,也不伤她的自尊,但他发现,有些事不挑明了说还真是不行。
于是,他决定一次把话说清楚,也让她彻底的死了这条心。
约在这儿是她的主意,但她迟到了。这一点,又让他很不悦。
“你躲着我,就是因为她?”打扮新潮入时的鹿内玲子,蹬着那双三吋半的细跟高跟鞋踱了过来。
她?里树一震。她口中所说的“她”,指的该不是自己吧?
“你迟到了。”武阵脸一沉。
“我不过才迟了二十分钟。”玲子理直气壮地说。
“我可没有时间等你。”他说,“你应该知道我很忙,跟你不一样。”
玲子闻言,十分羞恼,“你!你不要岔开话题!”
武阵眉心一拢,神情凝肃地睇着她。
“你为什么突然躲着我?”她语带质问。
听见她质问他的语气,里树不难猜到他们的关系可能为何。
不过,这一点都不关她的事,她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暴风圈才好。
忖着,她就要走,但玲子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
“你给我站住!”
她又长又尖的指甲刺痛了里树,令里树顿时感到不悦及恼火。
“你做什么?”里树不客气地甩开了玲子的手,直视着她。
见她竟敢对自己“无礼”,总是被簇拥着、呵护着的玲子倏地沉下了脸。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才要注意你的语气及态度。”里树眉头一蹙,反训她一句。
她的回击不只令玲子大吃一惊,更教一旁的武阵及他的保镳们一脸错愕。
见状,武阵蹙眉一笑,并往旁边一站,有点看好戏的味道。
玲子恼羞成怒,气恨地瞪着里树,“你敢……”说着,她扬起手来,就想打里树一个巴掌。
从小到大,里树从不主动去招惹别人,但因为孤女身分而经常遭人欺侮的她,也从来不是个逆来顺受、乖乖吃闷亏的人。
抬起手,她眼明手快地截住了玲子的手。
“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随便赏别人耳光吗?”她眼神严厉地直视着羞恼的玲子。
这下子,玲子更是火大了。
居然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甚至还教训她?从小到大,她从没受过这种气,她也绝不受这种气!
“臭女人!”她气急败坏地大骂。
而此时有人要来上洗手间,却被眼前所见的景况吓得拔腿就跑。
“你没家教。”里树一振臂,甩开了她的手。
在世界各地跑了几年,她早锻炼出有力的臂膀,虽然她骨架纤细,但绝不是柔弱女子。
被她一震开,玲子就像发了疯的母猫一般抓狂起来。
“你敢骂我!?”她冲上前去,一副就要干架的模样。
“玲子!”此时,武阵伸出了手,一把扣住了她。
“放开我!”她怒气冲冲地尖叫着,“放开我!”
“你疯了吗?”他脸一沉,严辞训斥着。
“你不要护着她,没有人能给我排头吃!”她恶狠狠地瞪着里树,“我要叫我爸砍你,我要叫人强奸你!”
听见从她嘴里冒出这些话,里树不觉一震。听起来,她似乎是某黑道大哥的女儿,难怪她气焰如此嚣张。
“玲子,你在胡说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武阵真的觉得她Over了。
“我没胡说,我要让她好看,我要让她知道抢我的男人是什么下场!”她叫嚣着。
抢她的男人?听到这番话,里树一顿。谁抢她的男人了?她是哪一只眼睛看见的?
“你不要胡闹。”武阵沉声一喝。
无端把个陌生人扯进这场风暴里,他真的觉得很抱歉,正打算跟玲子解释时,玲子却突然挣开了他,冲向里树……
第二章
啪地一声,里树只觉得脸上热辣辣地,好痛。但最教她无法忍受的是,她无故挨了一记耳光。
这个叫玲子的女孩不是被他抓着吗?为什么他没抓好她,还让她有机会打她这个无辜受害者一个巴掌?
终于打了对方一巴掌,并出了一口鸟气的玲子面露笑容,神情得意地睇着一脸错愕的里树。
“哼,”她哼地冷笑,“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里树是从来不忍这种气的,而遭遇到这种事,她也从来不会只是哭哭啼啼。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动声色且火速地趋前一步,手起手落,还了玲子扎实的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一响,教所有人都一脸吃惊。
正要为玲子打人而教训她的武阵,怎么也想不到那身形纤细的女子,也毫不客气地回击。
玲子的泼辣,他是知道的。但眼前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是泛泛之辈。
“你敢……”摀着又热又红的脸颊,玲子简直快气疯了。
“在你动手打人之前,就该有被打的心理准备。”里树冷静而冷漠地直视着她。
“可恶!”这下子,玲子再也无法控制,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然后扑向了里树。
这一回,武阵没让她再有机会对别人动手。他一把揪住了她,把她往后一拉。
“放手!”
“够了!”武阵怒目一瞪,眼底迸射出骇人的锐芒,“你到底闹够了没?”
“你……你……”迎上他阴鸷的目光,玲子不觉一惊,“你……凶我?”
“我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忍你这么久。”他直言。
玲子一震,“什……”
“我避开你,是不希望伤你自尊,你难道感觉不到?”
“我……我喜欢你。”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他眉心一拧,“很抱歉,我对你没有感觉。”
“骗人!”她无法接受。
“这是事实。”他神情冷漠而严肃,“现在我更确定了。”
“什……”她陡地一震,一脸受挫,“你……你怎么可以……”
“不要丢了你父亲的脸,他可是个明理的人。”他说。
一向被人追求并簇拥着的她,根本无法面对这样的挫败及打击,她眼里泛着气愤的泪光,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
然后,她将目光移向了无辜被卷入的里树。
“她有什么好?”她气愤地指着里树,“她比我好吗?”
一开始,他是打算跟她解释他跟里树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但这会儿,他也懒得解释了。
再说,既然她认为他们的结束是因为第三者的介入,那么他索性认了。
“我现在心里只有她一个。”他说。
听到这句话,玲子大受打击,而里树则震惊不已。
她有没有听错?他非但不跟他女友解释清楚,还胡说八道,拉她下水?
他是哪条筋不对?他们不过是撞了一下,连萍水相逢都说不上,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说什么他心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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