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非关意外-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什么不同?因为我不是天才吗?”
  “拜托!你是不是天才大家都知道。我说的是,难道你都没有在照镜子吗?你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何必和我开这种玩笑!”颜夜遥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害怕,她的泪水不小心的滑出了眼眶。
  不是她对自己太没自信,只是对感情这种事来说她还太生涩,她很难说服自己,像他这样的男人会真的喜欢她。
  又不是在写小说!
  这世界上哪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喜欢上一个除了化学之外什么都不懂,在他身边像只丑小鸭,而且不只被通缉还有一身麻烦的女人!
  颜夜遥的泪滴在司空怀的手上像是惊醒了他,他有好一会儿像是不能明白那出现在手背的湿润是什么,只是愣愣的举起手背吮著那苦涩的味道。
  天哪!他到底做了什么!
  “对不起!”他像是被斗败的公鸡轻轻松开对她的钳制,一脸哀伤的看著她。
  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悲伤,让颜夜遥不由得举起手想碰他的脸安慰他,可是却被他闪了开来。
  “不用可怜我,反正我被放弃也不是第一回了。”
  他强迫自己露了一个几乎不能称之为笑的笑容,起身背对颜夜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司徒益有点头疼的来到了司空怀的门前敲著门。
  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司空怀是从小到大的拜把兄弟,而且再不解决的话,说不定他的损失会非常重大,不然像这种没钱赚的事他还真是懒得理。
  “如果你是来找他的,他现在人不在。”颜夜遥口中的“他”,不用说大家也知道指的是司空怀。
  司徒益看著眼睛肿得像桃子似的颜夜遥,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造孽哦!真的是造孽!
  “我知道,那小子醉死在我那儿了。”
  司徒益不等颜夜遥招呼就迳自走进了客厅,一点也不客气的大剌刺坐了下来。
  “他……还好吗?”
  “一个从没醉过的男人在大白天,喝光了我珍藏的五十年苏格兰威士忌,你说他会好到哪里?”司徒益用问题反问回去。
  不过他心底暗暗的诅咒司空怀,那可是他用高价收购回来的珍品耶!那小子竟然大气也不喘的一口喝光!
  造孽哦!真的是造孽!
  那小子算什么兄弟,心情不好也要让他跟著心口淌血吗?
  “他还在生气吗?”颜夜遥咬著下唇,一脸像是又快哭出来的样子。
  “停!”司徒益连忙举起手,他是来解决问题的,可不是来听女人哭的。“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不满意我兄弟哪一点吗?不是我在说,我那兄弟长相俊美、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个性温柔体贴、风流而不下流、多情而不滥情……”司徒益掰不下去了,他愈说愈觉得自己像是拉皮条的,不过为了兄弟,他也只好认命下海了。
  司空怀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到了他那儿就是对著他好不容易搜罗而来的珍藏品痛下杀手。只是不用司空怀说些什么,也不用使用司徒益他那聪明过人的脑袋,他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小子大概是被人进行了新礼貌运动——
  “请”好走!
  “谢谢”你错爱!
  “对不起”我不爱你!
  反正就是成就一个“好人”的有礼行为!
  “我没有……”颜夜遥连连摇头。
  “没有?!那你到底是对他说了什么,我敢说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没看过他这么失态过。不是我在说,那小子一向自制力惊人,能把他弄成这德性,看来你除了会发明危险物品之外,本身也很危险。”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会让他这么生气,我只是觉得他老是在勉强自己什么……”
  她的话让司徒益微微的挑起了一边的眉头,看来这个司空怀口中的花栗鼠比外表看起来敏锐得多。
  “就这样?”
  “他说了句我不是很懂的话。”颜夜遥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什么是被人放弃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真的这样说?”司徒益也有点不解,以他对司空怀的认识,他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的拒绝就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的人。“我可以问一下,在他说那句话之前你和他说了什么?”
  颜夜遥点了点头,“我只是说我和他是不同的人……”
  “这就难怪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吗?”颜夜遥像是看到了希望,只要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和难过,她就可以去和他说对不起。
  司徒益看著颜夜遥好一会儿,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有件事我想也许可以给你知道……我和怀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
  “孤儿?”
  颜夜遥不太明白这和司空怀的生气有什么关系。
  “在孤儿院中,小孩子总有各式各样的原因被人遗弃,像我是一出生就被人丢弃在孤儿院门口,而怀却是到六岁才被他的父母亲送到孤儿院。”
  “他的父母亲?他有爸妈的话,为什么还会被送到孤儿院?”颜夜遥愈听愈迷糊。
  “说来有点荒谬,不过却是真实的,因为他那不识字的父母亲不知道如何对待一个四岁就会做中、日、英直译的小孩。”
  “什么?!他只是比较聪明一点又不是他的错!”颜夜遥不是一个暴力的人,可是这一瞬间她真的有种想揍人的欲望。
  她不明白,什么样的父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就不要自己的小孩。
  “我还记得他父母亲要走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话。”司徒益轻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司空怀那时的表情让他印象太过深刻,这么多年他还一直记得那对狠心的父母对司空怀说的话。
  司徒益深深的看了颜夜遥一眼,他的停顿让她莫名的不安了起来。
  “什么话?”她吞了吞口水后才小声的问。
  “你跟我们是不同的人。”
  “我……我不是……”颜夜遥慌乱的看著司徒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会唤起司空怀儿时伤痛的记忆。
  司徒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和你说这个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知道,你对他来说是很不一样的,他才会对你的话有这么大的反应。如果刚刚我那兄弟有什么太失常的表现,你别太快放弃他,好吗?”
  颜夜遥连连的摇头,她忍不住哭了出来,为自己无心的过错和那个被遗弃的小男孩而哭。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能相信他明明有这么多美丽的女人可以选,为什么要选一只花栗鼠。”
  “你听到了呀!”司徒益抓了抓头,看来那个小子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怜了他的珍藏品。
  颜夜遥点点头,一边不住的吸著鼻子。“如果不是开玩笑,有什么人会喜欢一只花栗鼠呀!”
  司徒益叹了一口气的从桌上拿起面纸递给颜夜遥,等她比较稳定了之后,清了清喉咙对她说:“如果我和你说,那小子从小到大唯一养过的宠物就是花栗鼠呢?”
  “你有什么事吗?”
  司寇零头也不抬的继续看她的医学报告。
  小弟顺手拉了把有轮子的椅子,习惯性的倒坐著,把头靠在椅背上。他的脚一蹬就来到了司寇零的身边。
  “怀对遥遥的兴趣可不普通哦!”小弟兀自的在司寇零身边转起圈。
  “那又如何?”司寇零翻页的手甚至没有停下来。
  “如果你对怀有意思的话,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小弟歪著头看著司寇零近乎完美的侧脸。
  司寇零终于将头离开了她的医学报告,完美的五官没有一丝表情的看著小弟。“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她呢!”
  小弟双手一摊也不多做否认,“你知道我有收集天才的习惯,多多益善呀。”
  “你的行为可不像。”
  “我是很喜欢她呀,不过如果你喜欢怀的话,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小弟闪烁的眼睛闪过一丝认真。
  司寇零的嘴角弯起了一个浅到几乎发现不到的角度,“我什么时候说我对怀有意思了?那都是你们自己在想的吧!”
  “你也没有否认过呀!”
  “你们什么时候听过我刻意的承认或否认什么事了吗?”司寇零语气有点浓浓的讽刺。
  “我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
  “哦!”
  “你真的是一点好奇心也没有。”小弟发现一点也没有钓到司寇零,忍不住抱怨说。
  “反正你一定会说,我又何必问。”
  “这是我从阿碇那儿拿到的资料,你要不要看一下。”小弟把他从司马碇手中拗来的资料放在司寇零的面前。
  司寇零面无表情的看完后将资料还给小弟,“她的双亲是什么人不关我的事,不过劝你一句话,例行调查是一回事,不重要的资料早点销毁。”
  司寇零那一闪而逝的讶异没有逃过小弟的眼睛,他一点也不在乎司寇零那可以冻死人的冷眼冷语,大方的点头承认。“阿碇本来就打算销毁的,你可别和他说我把这东西拿来给你看了。”
  他笑笑的把这一叠资料丢进桌子旁的碎纸机,双手一摊,两三下那堆资料就成了废纸。
  “你介意吗?”司寇零冷冷的丢了句。
  “说不定我比你想的更介意。”小弟半真半假的说,他闪烁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你介意和不介意也不关我的事,不过我明白你带著这些东西来这多此一举的意思。”司寇零耸了耸肩,一个连对自己都不太在意的人,是不会在意太多事的。
  “我是什么意思?”小弟一脸的痞笑。
  “她的问题很危险。万一你们有人危险到身上多了些洞,失血过多以致血液中的氧气不足以供应你们的大脑运作时,看在你们的大脑比别人有价值的份上,我会努力一点。”
  司寇零酷酷的说完这一席话,又回头埋进她的医学报告去了。
  “该死!异人集团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
  托拉维夫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报告。
  他原本以为颜夜遥认命向他投靠是迟早的事,哪知道却冒出一个异人集团来搅局。
  一开始他以为那不过是一个自由经济体制下,一个成功发展的经济组织。虽然那个集团创造出来的经济利益极为可观,不过和他这种每天在军火和恐怖活动中打转的人来说,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凯子。
  但他却发现自己太小看这个集团了,在他动用了他的情报网路之后,对这个集团的了解竟然还是只限于一般的公开消息。
  也就是说,他一个堂堂掌控第三世界的军火商,对异人集团的了解也仅止于他们想开放的消息。甚至他利用关系借用了航太卫星的空照系统,竟然也无法对异人集团的异人馆总部进行拍摄。
  到底是什么样的集团的防护需要做到这样滴水不漏的地步?竟然还有反太空侦测装置,这让托拉维夫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除非能确定颜夜遥在异人馆,不然如果强行进入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在还没确定拿到晶片前,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托拉维夫千里迢迢的来到台湾这个小岛,就是对这个将会改变世界权力结构的发明有著势在必得的决心,所以他更是步步为营。
  只要他手中握有这个发明,管他是哪一国的黑帮、白道,就算是号称地下情报之王的闻人一族,他相信从今以后他都可以不放在眼中。
  可是事情的发展愈来愈不如他计画中的顺利。而他,恰巧是一个非常讨厌事情有意外的人。
  他拿起桌上那个大约一个拳头大,微微发光的电磁球,仔细看可以看出中间有片金属悬浮在中间,那就是他处心积虑想要拿到的东西,明明就在他的手心之中了,偏偏就是拿不到。
  “这个球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托拉维夫没好气的一把将手中的电磁球向在他面前的男人一丢。“你倒是给我说清楚,没有任何的锁?不管是加热还是用力量……任何可以试的方式都用过了,怎么就是一点改变也没有?!”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球的颜色好像有点不一样?”那个男人像是捧著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仔细看著他手中的电磁球。
  “你没说我好像还没发现,好像变蓝了点,而且也大了一点点,记得之前好像颜色紫一点,而且才半个拳头大小吧!”托拉维夫被提醒后也注意到了,他的精神一下子都来了。“这是说不用颜夜遥我们也拿得到这块晶片吗?”
  “我不确定,就光谱的强度来看,电磁球的力量应该是减弱了,可是这会不会对里面的晶片造成损害很难说。我想最好还是赶快找到颜夜遥,才能确保这块晶片的安全取得。”
  “怎么找?”托拉维夫没好气的说。“难道你有办法。”
  “看来唯一的办法还是只有请她自己出来了!”
  男人看著手中散发淡淡青蓝光的电磁球,眼神充满了无限的痴迷。
  第五章
  真是天杀的痛!
  司空怀皱著眉头压著自己的太阳穴,不需要过人的智商他也明白这样的结果是宿醉造成的。
  他竟然一口气喝光了司徒益珍藏的威士忌,他还活著算是幸运了,换作是其他人要是做出这种事,就算没醉死也会被司徒益切成十八段卖了抵债。
  司空怀靠在自己住处门前的回廊柱上,抬头静静的看著天空,在心中痛骂自己少见的失态。他到底在做什么!自制了这么多年,却发泄在一个他最不想伤害的人身上。
  一开始听到颜夜遥述说她的故事,他是有著浓浓的讶异和不舍,一个被有目的创造出来的生命应该是很辛苦的吧!为什么她还能如此甘之如饴的依著别人的期望成长?难道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是不被所爱的吗?
  相对于她的坦然面对自己的生命,却反射了他的卑微。
  虽然他从来不承认被双亲遗弃曾给他多大的伤害,但或许他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他总是不太表现出自己的好恶,其他人讨厌和人虚以委蛇,他就接手去做。
  并不是说他不喜欢担任发言人和谈判者的工作,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喜不喜欢。
  也许本质上,一如她所说的,他总是觉得自己的生命是委屈的。
  在她坦然的态度下,他觉得有一部分自怜而不堪的自己被刺伤了,于是他做了最基本的生物本能反应,用粗鲁的言论回击她,就只是想让她尝到被人伤害的感觉。
  他真的是个混蛋!
  他将额头撞在柱子上,一下又一下,希望转移他那宿醉带来的头痛,最好连心疼一起。
  “司空怀?”
  颜夜遥不确定的喊著他的名字,她在窗前远远的就看到司空怀回来了,可是等了半天却等不到他进门,她只好开门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的却是司空怀拿自己的头撞柱子?!
  司空怀像是被人定住的僵住了身子,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身看向一脸不知所措站在门口的颜夜遥。
  她没有开口,只是一脸担忧的看著他。也许是害怕。司空怀自嘲的想,亏他一向还自诏为异人馆中最正常的正常人,在她眼中可能根本像个会咬人的疯子。
  他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为他的失态道歉,他原本的想法也是来为自己的行为负荆请罪的,可是刚刚在司徒益那儿想好的一堆话,现在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他的语言天分可以让他精准的使用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文字和语言,可是面对她的此刻,连一句简单的“对不起”似乎都消失在他的词汇中。
  “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颜夜遥不等司空怀开口,一个箭步抱住了他。
  “你不需要……”
  这和司空怀原先预期从颜夜遥那儿得到的反应不一样。
  他本来以为就算她不生气也至少会是防备的,而他一点也不能怪她,是他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亲手弄僵的。
  “司徒益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她的声音闷在他的胸口。
  “他和你说了什么?”明明知道司徒益说的会是什么,可是他还是不由得顺著她的话反问。
  颜夜遥紧紧的抓住司空怀突然发僵的身子,“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你知道,我的世界从来就只有化学和物理;我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我很难去思考这一切。”她抬起头来用祈求的眼神凝视著他。
  她是抱得那样紧,紧得就像是深怕一松手,司空怀就会消失一样。
  他从来不知道像她这样娇小的小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她抓得他有点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这不能怪你,我也没有怪你。”他放松了身体的肌肉,伸手轻抚著颜夜遥的头发。“你用这么大的力量抱我,等等你的手会酸哦!”他柔声提醒。
  颜夜遥摇摇头,“我不放手!不放!不放!不放!”她一连说了好多个不放。“他们不要你不是你的错,是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好!”
  司空怀的喉咙紧涩,他完全无法吞咽,甚至无法控制在他心中那再也无法压抑的情绪,他一直有种感觉,她会懂他,但他不能预知的是,她竟然可以这么深的接触到他灵魂的深处。
  他仿彿又变回那个六岁的小男孩,面对双亲冷漠的转身离开,他强忍著不敢开口乞求他们不要放开他。
  为什么不要我?他好想问他们。
  不要放开我!他好想这样说。
  她一连串的不放像是船锚,将他找不到岸的灵魂硬生生的定住。为什么她会明白他这么多年来最想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这是你说的哦!”他将头靠在她的头顶,双手反抱住她。他的声音几乎不能承载在他心中的感动。
  “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这真的不是我的专长,我也不知道它会发生的这样快,我以为爱情的发生总会有一个理由吧,我只是想不出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的理由,我也想过用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来解释,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心情所以才去影响了你的心情。你知道的,观察者将会影响到被观察的事物……”颜夜遥的声音逸去,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又因为紧张而开始长篇大论。
  司空怀轻笑出声,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的可爱?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全然迷失在这个单纯而甜美的小女人身上了。
  “也许有空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海森堡的不确定理论,不过我现在只想听你说一句,你要不要我?”
  “我要!我要!只是……”
  她的只是让司空怀的心像是被高高的提起来,“只是?”
  “那个零……呢?我总觉得她对我有敌意,她会不会是喜欢你?”颜夜遥小声的说。
  “你在意的是这个?如果零要我的话,你就打算放弃我了吗?”他的声音粗涩低哑。
  “才没有!”
  颜夜遥连思考都没有的回答让司空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小傻瓜,那你在意什么,你不是要定我了吗?”
  “我只是……不想你为难……”她把头更深的埋进他的胸口。
  他爱怜似的将她从下身一把抱起,让她的高度可以正面直视他眼睛中的认真。
  “没什么为不为难的,我要的女人就只有你,会为难我的只有你要不要我;至于零,我和她之间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更不可能有。你相信我吗?”
  “嗯……”司空怀语气中的坚定让颜夜遥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也许在她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些疑虑,可是在他这么热情而专注的眼光下,她根本连一点思考的能力也没有。
  “而且,零不会不喜欢你的,其实你们有部分是非常相似,等你和她相处久一点,你就会明白了。”
  司空怀的唇随著他的话愈来愈接近颜夜遥,只见颜夜遥的眼睛愈张愈大。当他炽热的双唇熨上她的时,她最后的想法是——
  司空怀的眼睛到底有没有问题,她全身上下有哪一点和司寇零像了?
  司马碇没有对司空怀的手像是离不开颜夜遥的行为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对他看到的这一幕挑了挑眉头。
  “颜小姐,你请坐。”
  颜夜遥有点紧张的看了一下会议厅中的其他人,小弟仍是倒坐著椅子半像是在玩的整个会议厅中乱转。
  司徒益对她举手敬了个礼,然后递给司空怀一张像是帐单的东西,只见司空怀对著司徒益做了一个唇形,那样子看起来像是在说“土匪”。
  司寇零在她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又继续看她桌上的文件,如果不是她的眼神曾经和自己交会了那么一下子,颜夜遥会以为她的那一眼是她的幻觉。
  她哪点和这个女人像了?别说外表一点都不像,光是她那个可以把四周都冷冻起来的功力,她连她的一根小指都比不上。
  “颜小姐,我今天请你来是有些事想请你协助一下的。”
  “叫我夜遥就好。”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司空怀最亲近的人,颜夜遥也希望可以和他们亲近一点。
  司马碇看了看一脸保护的站在颜夜遥身旁的司空怀,不用说他也明白这个意思是什么。
  “对嘛!颜小姐听起来好生硬,夜遥好听多了,不过我要叫遥遥。”
  小弟坐在椅子上一溜烟的就来到颜夜遥的身边,一脸热情的作势要拥抱她,不过他还没有得逞之前,已经被司空怀早一步挡下来。
  “我给你抱就好,我会把你的热情转给她的。”司空怀一点让开的意思也没有。
  “男生有什么好抱的?”小弟挤了一个恶心的表情。“呜~~零,怀都欺负我。”他转回司寇零的身边用像是小孩子耍赖的语气说。
  “活该!”司寇零连头都没有抬。
  “连你都欺负我!”小弟在司寇零身上得不到一点同情,转而看向一边一脸看好戏的司徒益。
  “别看我,他肯给你抱而不是赏你一脚就很不错了。”司徒益用中指推了推眼镜,他的话明白了就是落井下石。
  司马碇清了清喉咙打断这场闹剧,“我一点也不意外这组手机的号码已经是空号,而且之前的纪录已经转到第三国去了。”
  他把之前颜夜遥和托拉维夫联络的号码查了一下,一点也不意外的发现这组号码已被停用。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也没办法找出托拉维夫的位置。”司徒益替司马碇的说法下结弘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像托拉维夫这一类的军火供应商,如果他想把自己藏起来,要找出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司马碇把眼光落向颜夜遥。
  “别想拿夜遥当饵,我不会答应的。”司空怀先声明。他一向是异人馆中最好说话的人,不过事关颜夜遥的安全,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我可以……”颜夜遥吞了吞口水,她还不太习惯在他们这一群人中发言。
  她知道司空怀是为了她才会这样说,可是电磁球是她弄出来的问题,她总不能把什么事都推在别人的身上,她也有义务要去解决。
  “要解决的方式有很多,只有把你当饵这件事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司空怀一点也不让步。
  司马碇耸耸肩,“我有说要她当饵吗?你的反应太大了。”
  “对不起……”司空怀看出司马碇表情中的认真,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他早该知道司马碇不是那种人。“我只是……”
  司马碇轻轻的用拳碰了碰司空怀的胸膛,要他别在意。
  “我了解。我只是想,托拉维夫本来以为走投无路的夜遥一定会去找他,可是现在夜遥留在异人馆中,他不太可能沉得住太久的气。”
  “你是认为他可能会想办法联络夜遥。”司空怀点点头,他不否认有这种可能性。
  “有没有可能,他会留讯息在夜遥可以收到的地方,像是电子信箱之类的。”司徒益提出他的看法。
  “也许可以试看看。”司马碇点点头。
  “我可以进去我的信箱吗?我如果上线去用我的电子信箱,会不会被人追查到你们?”颜夜遥有点担心的说。
  她对电脑虽然不是很懂,可是也听说过可以用IP位址找到上线的地址。她现在可是杀人通缉犯,一不小心,她被抓回去事小,要是害到他们被冠上窝藏逃犯的罪名,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她的话让司马碇嘉许的点点头,“一般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异人馆的网路系统我有改过了,就算有人在监视你的信箱也不会查到这儿来的。”
  司马碇的话让颜夜遥安心了不少,虽然电脑的事她懂得不多,不过司马碇有一种让人安心的特质,而且司空怀也说过,电脑是司马碇的专长之一,他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没问题。
  颜夜遥打开桌面,在出现的键盘上快速的打入她信箱的帐号和密码,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她专用的信箱。
  她移动滑鼠察看信箱中的邮件,一共有一百七十六封未看邮件,时间从她发现何教授的尸体到现在。
  “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吗?”司空怀把脸凑过去。
  “除了一些垃圾信件之外,都是一些教授和同学还有共事过的人寄来的……等等!”颜夜遥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个有点怪。”
  “怎么了?”
  “这封信……是何教授的信箱发过来的?”颜夜遥再一次确认她没有看错地址,她疑感的看著司空怀。
  “这怎么可能,那时他不是早就被人杀死了吗?”
  “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再说。”司空怀握住她微微发抖的手。
  颜夜遥点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像下定决心似的点开了那封信。一点开来,跳出的是一张照片。
  颜夜遥倒吸了一口气,她像是看到了噩梦似的看著照片中泛著诡谲的黄绿色光的电磁球,呆呆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诘。
  司空怀有点担心的看著颜夜遥,她抓他的手抓得是那么的用力,可是她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发觉到。
  司马碇将这封信转切到墙上的大萤幕,让大家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你说的电磁球?”司徒益疑惑的问。他的专长不是科学,他看了半天看不出这团有点像科幻电影中出现的光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是色偏吗?”小弟的语气中有点不肯定的指著墙上图片的光球。
  “应该不是,我有还原过色差了,应该这就是原来的颜色。”司马碇摇摇头说。
  “那还真是特别的颜色。”小弟喃喃的说。
  “特别的是这签名档吧,这是某种诗句吗?”司徒益指著信件下方的一串文字。
  你的给予
  在欧洲的酒窖边的梧桐树下
  耳朵聆听著音符
  僧侣在前捧著珊瑚制成的别针
  收藏在漆盒
  等待来自远方的声音
  “能从这封信发出的IP找到对方的所在地吗?”司空怀问著司马碇。
  “这封信的IP我刚刚看了一下,他是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将信件以类似丢包的方式随机选取送信的IP,每转一手他的IP路径经过的次数就会以倍比级数的方式增加。”司马碇解释。
  “连你也不能还原路径吗?”一直都没开口的司寇零终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