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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帝的眷宠(卷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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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再说了,这些都太吓人了,一个法子都使不得。”她极力压抑胡乱狂跳的心搏。
来俊臣请示公孙谋,见他笑意浓浓,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来人啊,加柴!”大人的意思是继绩行刑。
“住手!”她惊慌失措的高喊,可惜任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管她,眼见瓮里的人越来越痛苦,她受不了的直揪着心口。
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你怎么了?”发现她的异状,公孙谋眯着眼问。
“我的胸口好疼……”她已不支软下身来,喘息不已。
“你又病发了?”
“我……”她几乎痛到说不出话来。
“这回你希望本官救你吗?”他好整以暇的问。
鸳纯水痛苦的摇头。“不用……我求你……救……他……”她冷汗涔涔,颤抖的双手一手捧心,一手指着瓮里即将要被烧开的人。
一股无止境的怒火突然如狂风般盘踞上他心头。“你不求本官救你,竟要求本官放了那恶徒,你难道不知道这家伙为非作歹是罪有应得,你居然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你这叫悲天悯人吗?在本官看来你是愚蠢至极!”他勃然大怒。
世上竟有如此愚不可及的人,几次测验,她依然教人怒不可遏!
这样的蠢蛋,该死!
“我……好痛!”她捧着胸,痛不欲生,苍白的脸庞开始泛青。
在她阖上眼以前,她没有看到他那惯常带着嘲弄的笑容,却仿佛看到了一丝不易发现的惊慌……
是惊慌吗?她可能看错了,他不可能出现这种表情的……
“大人,大夫来报,纯水姑娘没事了,又救活了。”尚涌走向庭院中央,躬身向公孙谋报告。
“活过来了啊……”他衣袂轻飘,俊美的脸庞始终凝神沉思。
“大人,属下还有一事要禀。”
“嗯?”他将思绪拉回。
“大夫说原本纯水姑娘的心绞症不是这么严重,但这回恶化了,大夫交代,再有下回的过度刺激,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公孙谋双瞳骤然眯起。“知道了。”他脸色难看的旋身要走。
“大人。”尚涌忍不住唤住他。
他停下脚步,等着听他还有什么报告未尽的。
“大人,属下还有一事想请问您。”尚涌终于鼓起勇气的说。
“何事?”尚涌跟了他多年,少有这么吞吞吐吐的时候。
“大人,属下只是不明白,您不是这么残忍的人,为何偏偏要对纯水姑娘这般作弄?”大人虽然阴晴不定,对人也十分妄为,但是从不曾如此恶意的要刺激一个人旧疾复发,这样的大人反常到令人不解,因此他再也忍不住想问问大人为什么这么做?
过了半晌公孙谋都没开口,尚涌不禁后悔是否触怒了主子,他可是从来都不曾采问过主子的行事意图,这回他逾矩了,正要跪下请罪时,公孙谋开口了。
“尚涌,你可曾见过一个真正不怕死的人?”他淡然的问。
“真正不怕死的人?”
“没错,一个就算牺牲自己也要救别人的人。”
“……大人指的是纯水姑娘?”
“嗯,从第一次见到她时,见她自己都快被烹杀了还想救来俊臣他们,上回落水时,她想的不是求生而是为她爹取得那枚不值钱的官印,再来,为了一只猴畜牲,她也可以以死相救,这回更为了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急得心绞症病发,你说,这人值不值得本官……好好挫挫她的锐气?”他闭上眸,唇畔绽出诡异的笑来,但这抹笑不像往常骇人,似乎多了点复杂。
“大人,属下知道了,您是因为纯水姑娘遇事不管多凶险始终没求饶过,这让您很想看看她为自己求饶的样子,这才几次恶意作弄她,是吗?”
大人一向心高气傲,这纯水姑娘从一开始就没把大人放在眼里过,对着大人总是心直口快,无一丝惧怕,更无一丝崇敬,这也许是无心的,也许是故意的,但这都惹恼了唯我独尊的人人,大人嘴里虽不说,却在行动上给了她惩戒,只是他不懂,大人既然给了惩戒,为何脸上没有往日作乐后的畅快,甚至每每在惩戒她后出现了懊悔阴霾?
“尚涌,你想,本官这辈子到底可不可能看到她为了自己而向本官求饶的样子?”他的话在轻懒笑意中飘出。
这辈子?难道大人还想用一辈子来纠缠……呃……应该说是恶缠人家?
莫非这纯水姑娘的恶梦今生不会止境了?
他无限同情起这位纯水姑娘了。
这地方不能待,再待下去真要没命!
鸳纯水死里逃生后终于下定决心逃命去。
夜半清风爽爽,正好溜之大吉。
一颗小脑袋瓜悄悄朝四周探了探头,鬼灵精怪的眸子一闪,没人看守,闪!
“早知道没人看守,我早该溜了,平白被整这么多回,真笨喔!”她一面沿着长廊开溜,一面懊恼地喃喃自语。
她在公孙府里转了转,一圈又一圈。“咦,大门在哪里?”怎么迷路了?这公孙府邸有多大她不清楚,只知道每次她出了房门就有一个小丫鬟跟着她帮她引路,让她很快找到要去的地方,可这回夜半要逃命,总不能把小丫鬟叫起来引路,而自己独自这么一闯荡,竟迷失了?
这可怎么办?不仅找不到大门,连回房的路都找不着了,这下可麻烦了,要是让公孙谋知道了,她铁定遭殃,只是这回不知又有什么苦头等着她?
她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到出路,已连着在同一个地方绕了个把时辰,绕得她又惊又累,体力有些不支开始喘息了。
糟糕,她才刚刚由鬼门关脱身,大夫说了要她一个月内不得下床,得静养一阵子,这会才过了半个月,她就出来“奔波”,这身子恐怕是吃不消了,但吃不消也得咽下去,否则别说调养了,再待下去连命都没有了。
咬紧牙关,她努力迈开步子再走,可是走没两步,竟发现腿软,“咚”的一声摔倒在地,难道她真的得死在这儿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齐下,登时哭得悲悲惨隆。
“好了,你哭够了没,留点体力喝药,免得待会又断气了!”
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再熟悉不过的妖魔之声,她差点没魂飞魄散吓得弹跳起来。
“您……您您!”
“怎么?见到鬼了?”公孙谋斜睨她,黑暗之中他清俊的脸庞有几丝邪魅妖异。
“您怎么……在这里?”想起自己的处境,她越说越小声。
“本官怎么会在这里?当然是要抓回敢私下逃命的小虫子喽!”他打响指,四周立即灯火通明,原来她的四周早布满了人跟着她在黑暗中团团转。
鸳纯水愕然。“您早发现我了,还故意跟着我,看我出糗?!”
他纡尊降贵,笑嘻嘻的蹲下,与她面对面。“知道本官要捕虫有多辛苦了吧?瞧她迷失,还傻呼呼的绕圈子,找不到路,却哭得惨不忍睹,这只不听话的虫子,你说,本官要如何惩治才好?”
“您!”她眼泪鼻涕一抹简直糗毙了,也气炸了。“谁说我要逃了?我……我不过是夜深想上茅房,不……不小心迷了路。”她打死不承认,如果承认想逃,下场铁定更惨。
“是吗?”他精光绽锐,抿嘴锁视。
她一窒。“当……当然。”
“那好,我的小虫子也累了,大夫交代过可得好生休养。”他伸出手一把将她锁进怀里横抱起身。
“您做什么?”鸳纯水吃惊的挣扎,这家伙竟然抱她?
再瞧向四周,也看到满满惊讶的眸子。人人居然会当众亲匿的抱起一名姑娘?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高高在上的大人虽然是女人趋之若骛的对象,府里“后宫”也是美女如云,但是人人对女人一向保持距离,尤其出了房门在仆役的面前,可从来没有表现过对女人的一丝亲密,这回竟然破例了……
“送你回房啊,不然你还走得动吗?”公孙谋无视他人的讶异笑问。
“我当然可以!”她努力想脱身,才不想给他抱呢。
他皱眉,不悦的低喝,“不准动!”
好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想挣脱他的怀抱,难道她不知道后宫有多少女人争着希望能得到他亲匿的接触?
被他一喝,她果然吓得乖乖不敢动,这家伙阴晴不定,她可不敢再惹他。
他总算满意她的乖巧,一路抱着她走回她的睡房。
这一路上,她悄悄注意他的脸色,发现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难看到像是生气了?
一到房里,他轻巧的将她置于床上,才一转身。“来人啊!”口气严厉至极。
果然,生气了,可是,莫名其妙的他生什么气?
“大人?”尚涌首先被众人推挤出来赴死。
“药呢?”他口气依然紧绷。
“早煎好了,在这呢。”尚涌赶紧接过侍女递来的汤药,小心转呈给主子。
公孙谋接过药,脸还是一样臭。“去,要厨子煮一桌子菜来。”
“等等,大半夜的煮一桌子菜来做什么?”鸳纯水奇怪的问。
“当然是给你吃的,方才抱你时才知你跟时下圆润的姑娘相比,瘦得不像话,这要传出去,不说我公孙谋竟养不胖一个女人!”
原来他是气这个,这……她的胖瘦关他什么事?他未免也管太多了吧?
“这个……可是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耶。”
“现在有了,通知厨子,以后每夜给她备宵夜,听到了没有?”他才不管她吃不吃,迳自霸道的吩咐。
“你这是——”哎呀,随便他了,跟他这种人争,根本是莫名其妙。
“喝下去。”
她才翻了个白眼,一碗苦药已经“都”至她嘴前,瞧他的气势,是要她一口而且是即刻就把药灌下去,她气结,这人是怎么了?又想到新的法子虐待她了?这回想灌药噎死她吗?
刚张嘴要拒绝,可一瞧见他澄澈黑瞳里似乎带着关心,她虽不甘不愿还是吞下一碗苦药。
见她将药喝个精光,他赞许的颔首。
“喂,呃……我说公孙大人,夜已深,您可以回去了吧?”她药都喝了他还大刺刺的坐在她床前,瞧不出有离去的意思,她忍不住赶人了。
这人今天怎么看怎么怪,而且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总之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不知又再搞什么鬼?
“本官陪你吃完宵夜再走。”
我咧!“不必吧,宵夜我自会吃光光,不劳大人费心了——呃,随便您,您想陪我吃宵夜就陪吧。”在瞧见他拧起的眉头后,她立即知趣的干笑改口。
公孙府里的厨子果然训练有术,半夜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变出一桌子的菜来,害没有吃宵夜习惯的鸳纯水猛吞猛咽,就想赶快扫完这一桌子菜后将讨厌鬼给赶出房门。
吃得太急,还被噎了一下,他见状又不悦的蹙眉,惹得她只得放慢速度吃食,照这么吃下去,可能真会成为肥猪,虽然现在流行丰腴型的女人,可也不能真的把她养成一头猪。
“我吃完了。”喝下最后一口汤后,她抹抹嘴宣布。
吃完她才瞧向四周数十双盯着自己用餐的眼睛,要不是方才只顾着狼吞虎咽的想赶人,在平时这种阵仗定会让她食不下咽。
“嗯。”他摇著名贵的羽扇,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喂,您可以走了耶,我东西都吃光光了,一滴不剩,”为了证明她还将整个盛汤的碗公翻过来。
“本官知道。”
“那还不走?”脱逃失败,折腾了一晚,她多少有些火了。
“本官话还没说完,说完自然会走。”他冷着声说。这丫头真是放肆,竟然敢赶他?想他自十五岁起在朝廷崭露头角后,一路顺遂,可没人敢嫌他碍眼,这丫头居然不知天高地厚,一个晚上赶他好几回?
“还有什么话要说?”她不耐烦的瞪人。
他几乎要忍不住失笑了,这丫头当真不怕他,就算他几次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她还是无惧于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终于让他找到一个真正不怕死的丫头了。
“这给你。”公孙谋解下随身佩带的环佩铃铛,主动系上她的腰肢。
“嘿,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她瞪着已经被绑上身的东西,气恼不已。
而尚涌则是讶异的睁大眼睛,大人居然把传家铃玉送给了人?!
大人这……这什么意思啊?
“这样你走到哪本官都可以知道你的行踪,你无可遁逃了!”他得意的说。
“啊!您当我是犯人啊,想用铃铛拴住我!”知道他的目的后她气极。
“哼,你本来就是本官身边的一条小虫子,这条小虫子若想再逃,休怪本官不留情,一把捏死你这只不知死活的虫子!”他脸色倏地阴沉吓人,大有凶残戾色之气。
她心一惊。“我……我哪是不知死活,我就是想要活命才想……”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赶紧捂上嘴,胆颤的盯着发怒的他。
公孙谋闷哼一声。“该死的丫头,本官劝你别再想逃了,不妨想想你爹,你这一逃,你想连累他吗?”
“您威胁我?”她怎么会没想到爹不过是并州的一名小官,他想杀爹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如果她逃了,爹还能活命吗?
这么一想登时全身寒毛竖起,这人太可怕了,她怎能与他为敌?
他双瞳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明白她绝不可能再逃了,顽黠一笑。“就当是威胁吧,夜深了,你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你可不能在府里白吃了,本官会有事要你做的。”他说完迳自张狂的离去,一群侍卫仆役也全跟着他走得一个不剩,看来他真不担心她会逃了。
“你!”鸳纯水挫败的槌着枕头,可恶的家伙,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会成功逃离他的手掌心,用力再一槌,腰身一动就传来清脆钤响,一看见那环佩铃铛,她就更泄气了,这铃铛像是宣示她有了主人似的,她真被当成宠物绑住了,她呻吟哀嚎的几乎想哭了。
第四章
“你会什么?”公孙谋下朝后,就将人召来跟前问。
“我会……”鸳纯水侧着脑袋瓜子,努力想想自己的长处,可不能白食人家,被当成米虫可就不好。
“嗯?”他捺着性子等她想到后告诉他。
“我自幼学过音律,舞也跳得不错,女工刺绣也颇受好评。”她想了半天后说。
“这些专长本官后宫的女人个个精通,难道你也想进本官的后宫,当本官的女人?”
“什么?当您的女人?开什么玩笑?当然不想!”她紧紧拉住衣襟一副就怕他吃了她的模样。
他目光紧缩。“不想?竟有人不想当本官的女人?”
“当然有,您以为您是谁,每个人都想跳上您的床,想得美呢,还有什么‘后宫’?后宫不是帝王才有的吗?怎么您也有后宫……啊!您想做什么?”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倏然住了口,因为她的双手已经被高举扣在墙上,公孙谋正一脸侵略的欺向她,让她紧张惊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抡起小拳头槌打他坚实的胸膛,他不以为意的冷笑,干脆用身体将她抵在墙上,这冰冷的感觉贯进她惊慌的胸口,更加慌乱了。
“你问想做什么……本官想吻你!”说完,一垂首,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更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这是一个蛮横而有教训意味的吻,他趁她惊慌之余,侵入她的口纠缠她的舌,狠狠的汲取她口里的甜蜜,他的态度是那样的放肆、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专断与占有。
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抽身让她有呼吸的机会。
“您!”鸳纯水喘息着,恼怒的瞪着狂妄的他。
他意犹未尽的轻拭了嘴角。“本官只是要告诉你,你是本官养的人,本官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由不得你说不!”他悄悄的平抚身体的躁动,也惊讶于这丫头对他所造成的震撼。
一个吻,不过就一个吻,竟然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一瞬间差点瓦解,几乎要无可自拔的当场要了一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霸道!”她还在惊恐中,只能吐出这句话。
他扯出一抹笑。“是啊,记住本官的霸道,所以别再轻易挑衅本官的一切。”
她瞪着他,抚着还在狂跳的心,没想到他居然会亲她……
这头恶劣的野兽竟变身成色魔了,她咬着唇,心绪乱成一团。
“本官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替本官安排后宫的一切,从帮本官挑选每晚侍寝的宠姬,到伺候本官起居饮食,这一切你都要亲力亲为,不得有所闪失。”他突然说。
“我?”
“没错,本官就让你见识见识公孙府邸的后宫,这样你就不会对本官的后宫再有疑惑了。”
她惊愕的睁着杏眼,他公孙谋真有后宫?
进公孙府被恶整算来也有两个多月了吧,她怎么从不知道公孙府邸有一座后宫?
鸳纯水好奇的跟着她新的贴身丫鬟小翠,一路往府邸的最内庭走去,原来这后宫在这么内院里,难怪她一直没发现,也正奇怪,公孙谋权势熏天怎么府里竟没半个小妾,原来是藏在深宫内院了。
“纯水姑娘,到了,这就是大人的后宫了。”小翠指着一座朱漆大门内说。
说起小翠,她是今晨让尚涌领来的小丫鬟,尚涌丢下她只说这丫鬟会协助她认识后宫的一切后就匆匆离去了,想必是急着护送公孙谋上朝吧。
这公孙谋倒是勤政爱民,每日早朝绝不缺席,听说自皇上年迈,已不早朝很久了,而庐陵王虽然是太子,但是还没有实权,至于陛下的亲侄武三思、武承嗣他们虽然有权,但想主持朝政还是差那么一点天威,这么说来,那每日临朝主政的人该不会就是她邪恶的新主子——公孙谋了吧?
啧啧,应该就是了,想不到他权势这么大!
“纯水姑娘!”小翠连唤了她几声,见她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没反应,只得朝她耳边大喊一声。
鸳纯水吓得赶紧回神。“小:小翠?”
“姑娘,到了,我们进去吧。”小翠无奈的说。
“喔。”她不好意思的赶紧跟上她的脚步。
一进后宫,小翠就一面走一面介绍,“这就是大人的后宫了,共占地万顷,内有美人二十个、美妾五十余、美姬百余、美侍三百来名,其中美侍还在增加中,至于其他伺候这些美眷的丫鬟约有五百人左右,她们全都住在这后宫之中。”
“什么?这加起来不就有近千人之谱?!”公孙谋有体力享受得了这么多美人恩吗?她不禁咋舌。
哼!原来他还是头老色狼!
“嗯,差不多有这些人数。”
难怪称这里是后宫,简直可以媲美皇帝的三宫六院了。“那……那这些人都怎么管理?”真正的皇宫可是有皇后坐镇主持的,至于这里是否也有一个正宫娘娘在掌理一切,她有点好奇了。
“这里以人、妾、姬、侍、婢等区分身分阶级,目前公孙夫人的位置从缺,所以一切管理由美人来处置,目前最受宠的美人分别是安美人以及烟美人,所以这后宫的一切暂时由她们打理。”
“安美人、烟美人?”这家伙艳福不浅嘛,姬妾成群,还有几个独宠的美人相伴,突地一股酸丝丝窜入心头。
“没错,既然姑娘以后要负责大人的侍寝事宜,那么这两个大人最宠爱的美人姑娘可不能得罪,要小心应对,不然会有苦头吃的。”小翠好心的提醒。
“有苦头吃?”这两个女人会吃了她不成?
“是啊,这两位美人不好惹,争宠又争得凶,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小翠无奈的说。“运有,在这里的妻妾未经大人允许全部不得擅至到前厅去,那里是女眷止步的地方,违者会被赶出后宫的。”
“这岂不是软禁加监禁?”她大为惊讶。
“也不是这样,只是不能到前厅,因为那里是大人办公以及活动的地方,大人不希望这些姬妾们去那里打搅他,至于她们除了前厅不能去以外就算要出府,或去任何地方大人都不干涉的。”小翠连忙解释。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公孙谋……大人这么不近人情,霸道到要监禁女人的地步。”鸳纯水吐了吐丁香小舌。“不对啊,那我也是女人怎么可以在前厅走动?”
“那是因为你还不是本官的女人。”阴邪的声音由她身后飘出。
再次听到他如魔鬼般的嗓音,她见鬼似的弹跳一大步,猛然旋身警戒的瞪着他,现在一见到他,可会让她想起昨天他那霸道的索吻以及强硬的言词。
“您怎么回来了,不是早朝去了?”她目光挑衅的问。
“本官要他们早退了。”公孙谋淡漠的回答,不太高兴见到她避他如蛇蝎的样子。
“喔。”鸳纯水小心的注意着他。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
“不要。”她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过来。”公孙谋捺着性子再说一次。
“不要。”她再次摇头。
他挑眉,轻扯嘴角后就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她一阵惊慌。
“你别过来,我……我不挑衅你了,我过去就是,你也别生气。”意识到他想做的事可不是她简单的拒绝就能了事,这会还是赶紧收拾他的怒气再说。
“那还不过来?”他睨向她。
“好啦!”不得已她只好嘟着嘴儿踱向他。
听着由她身上的环佩铃铛所发出的脆响,他有着说不出的愉悦,这熟悉的声响他听了不下数十年,可就不若戴在她身上时所传出的那般清脆悦耳。
他意识到自己极为喜欢她身上有他熟悉的声音。
这似乎让他……呃……有安全感。
当她走近他的身旁,公孙谋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走吧,本官亲自为你介绍几位美人,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好好相处?何必?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又不与她们争宠,他的遣词用字有点怪。
但她可学会聪明的不与他争辩。“喔。”她打哈哈以对。
牵着她的手来到后宫的中堂,这里正挤满了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人姬妾,一见她们的大人到来,个个喜不自胜,纷纷盈盈福身叩见。
可在见到他竟然牵着一个丫头的手后,抽气与嫉妒的眼神就开始弥漫整个中堂。
“大人,好几天不见您回到后宫了,咱们姐妹可想死您了!”烟美人赶紧风情万种的走近他身旁,但知道分寸的没碰到他的身,瞪着鸳纯水被牵着的手,她秀丽的脸庞扭了扭。
“本宫这不就来了。”他凉凉的说。
“还好您来了,否则我与烟妹妹都要差人去请您了。”安美人也摇着美臀赶到他面前。
“嗯。”
这家伙的态度还是冷冷的,这些人不是他的美眷吗?为何他如此冰冷以对?而人人似乎也习以为常?敢情这里不是后宫而是冷宫?
鸳纯水在心里嘀咕得哈哈大笑。
“大人,这位小姑娘是……该不会是大人带回来的另一个美侍?”安美人带着敌意问。
她可是也注意到鸳纯水的手正被握在她家大人那修长温暖的大掌里。
“美侍?当然不是,我才不是大人的美眷,你不要误会了,我是——”鸳纯水赶紧澄清。
“鸳纯水,够了。”他突然低喊出声,而且声音虽轻柔,却带着绝对的威胁感,轻易的就让她闭了嘴。
她这过分急躁撇清的态度,让他极为不悦。“本官来介绍,她是鸳纯水,以后就是由她来照顾本官的生活起居。”他冷着脸简短的说。
“原来她是大人您的小奴婢啊!”烟美人嘲讽的道,对她的威胁感少了一点。
小奴婢?鸳纯水眉毛上下抖了两下,原来她是小奴婢?
“错了,这丫头不是本官的小奴婢,她是本官身旁的一条小虫子,供本官斗蛐蛐作乐用的。”他竟然如此介绍。
一旁的鸳纯水气得柳眉倒竖。
凝眸望着她那闪耀着火焰的眼睛,他的唇角不动声色的悄悄往上勾。
“原来她就是那只斗虫,这事早在后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大人有了新玩意,听说还差点把她整死了,可惜这条虫儿福大命大,好几次都没死成,而这条命大的小虫就是你啊?”安美人盯着鸳纯水猛瞧,似把她当成怪物,怀疑她有什么三头六臂,为何怎么整都整不死?
“安姐姐,不是她命大,在大人的手里还有整不死的吗?我瞧是大人有意放生。”烟美人瞪着鸳纯水,口气不住的酸。“大人前些日子为了斗这条虫,可是大大的冷落了咱们,这会出现却宣布这条虫儿成为他的贴身应声虫,这可教咱们吃足了醋呢。”
“是啊,大人,您对这丫头未免也太偏心了,这会还牵着人家的手不放。”安美人忍不住气呼呼的点出。众人谈话已久,可大人这手却没放过人家姑娘,这让她再也忍无可忍,凭什么这丫头可以获得大人公开亲匿的对待?
安美人话一出,众人纷纷七嘴八舌不平的附和。
但公孙谋还是轻懒的握着她的手不放,对众女的抱怨全然无动于衷。
鸳纯水心惊,眼角瞥见周围不断朝她投射过来的愤怨眼神,她浑身不安,再瞧见他故意不理会他人的猖狂举动更令她感到如芒剌在背,忙着要甩开他的大掌,可怎么也甩不开。
这家伙没事牵她的手做什么?害她引起公愤了。
方才还说什么要她与大家好好相处,这会别说好好相处,她恐怕都要被这群吃醋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好了,你们别吵了。”在她的挣扎下,公孙谋不耐烦的低喝。
他这一喝果然让这群女人如惊弓之鸟般闭上了嘴巴。
鸳纯水也藉机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但不小心用力过度,有些疼痛的揉了揉。
见小虫子脱身,他的脸更沉,“本官现在宣布,水儿不仅是本官的随身侍女,更是今后安排你们侍寝事宜的人,以后你们就听她的安排吧。”
“什么?!这不表明了以后咱们要见大人一面都要经过这丫头同意?”烟美人错愕发怒。
安美人也气愤得接口抗议,“这怎么可以,咱们可是大人最宠爱的美人,若以后见面还要透过一个丫头,那岂不——”
“岂不什么?”他冷冷的反问。
“岂不……很好……”在他越形冷冽的视线中,安美人的声音到最后几乎小至如蚊鸣般不敢再有意见。
众人也在他的威怒中噤若寒蝉。
大人的威势谁敢造次啊。
他霍然起身,又朝鸳纯水伸出手。
“咦?”
“过来。”他轻语中带着威胁。
她白眼一翻,他就不能放过她吗?
这一路他又牵着她招摇的回到前厅,但远远的她好像听到众女在摔杯子,以及哭泣的声音,她头皮发麻,真倒楣!低首,发觉被他握住的手格外的紧,紧到她好像挣脱不了了……
“大人,你为何要每日工作得如此辛苦?”夜已深,鸳纯水坐在椅上,支手托腮强自提起精神来,不然可就要不由自主的打起盹了。
自从成为公孙谋的贴身小虫后,她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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