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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追杀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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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称赞你的眼瞳漂亮,你怎么不称赞我的也漂亮?”衣佩婷推了推安吉洛一下,很孩子气地说道。
安吉洛盯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喂,别这么小气嘛,别老是不说话瞪着人家瞧,来,笑一笑,看,笑起来多帅。”衣佩婷伸出双手在他唇角两边做出个笑的姿势。
“别碰我的脸。”安吉洛·德雷克满面阴郁地扯下她的手。
“不碰就不碰,又不是镶了金,那么凶干嘛?”衣佩婷挣脱开他的搂抱,走到那辆破车前,拉开车门把她的包包拿出来,背在背上。
“再见。”衣佩婷向安吉洛挥了挥手,打算离开。
安吉洛·德雷克迅速地攫住她的手腕,脸色更加阴沉。
“你想走?”他不悦地问。
在他被她扯进这件事件里面,虽然整件事都与他无关,但那些不长眼睛的家伙,已把他当成他们猎杀的目标。
当然以他的能力要解决那些人根本不成问题,但问题是他已被扯进来,他不得不参加这个游戏。把她带在身边,游戏才更具挑战性和刺激,而且她还欠他一份情,他岂可以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当然了,难道要留在这块空地上等那些杀手找到来,然后杀了我吗?”衣佩婷耸耸肩,对他的一脸阴沉不以为然。
“你要去哪儿?”安吉洛问。
“你又要去哪儿?”衣佩婷不怕死地反问。
“说。”安吉洛脸色更加阴沉,金色的眼眸在晨光中透着一抹冷意。
“说就说罗,这么凶干嘛?”衣佩婷瑟缩了下,被他攫住的手腕生痛,“你放手啦,你放手我就说。”
安吉洛·德雷克警告地瞪她一眼,量她在他的眼皮底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终于放开她的手。
“我要到佛罗伦斯。”衣佩婷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腕道。
“到哪儿干什么?”安吉洛紧盯着她的眼睛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找一个叫麦克米伦的人。”衣佩婷有点气恼地嘟着小嘴,他这是在审问犯人吗?虽然是他救了她几次,但也没必要对她这么凶嘛,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安吉洛没再说话,他扯着衣佩婷把她塞进那辆破烂的轿车内。
“你也要去吗?”衣佩婷被他塞进车内坐在他的旁边。
安吉洛·德雷克没说话,她知不知道追杀她的是黑手党的杀手?虽然他也是个杀手,还是个一流的杀手,但他讨厌被人追着跑的感觉,他天生是个猎人,不喜欢被人当猎物。
“这辆破车能开到佛罗伦斯吗?”衣佩婷见他没回答她,她很怀疑地问。
。
安吉洛仍然没说话,麦克米伦是个什么人?她为什么要找那个人?他知道那些杀手追杀她的原因,但他相信在她的身上及包包里,绝没有传闻中所说的“幸运之石”。
她是怎么惹上西西里岛上的人的?那条追杀令就是从西西里岛上发出来的,那一千万美元的酬金是满诱惑人的,而杀她的人只是为了取得那粒“幸运之石”。
安吉洛把车开到罗马的郊外,把车停靠在公路边上。
“下车。”安吉洛命令道。
“干嘛?”衣佩婷不解地问。
安吉洛没答话,他打开车门下车,衣佩婷这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一个方形的像手提电脑差不多大小的箱子。
他什么时候多了个箱子?她不知道的。他趁她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吗?衣佩婷怪异地盯着他的背影,背起包包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进入罗马城,衣佩婷高兴莫名。
世界上最文明古老的城市——罗马,每一个转角总有一座接着一座的古遗址映人眼帘。有人说意大利人是靠祖宗的遗产过活的,但不可否认在古罗马帝国的遗址与文艺复兴时期建筑物的薰陶下,间接地让意大利人在艺术土、珠宝设计上、时装设计以及建筑都有相当大的成就。
“我要到许愿池、斗兽场、万神殿和西班牙广场。”衣佩婷偏着头细数,这些地方都是她来意大利的目的。
安吉洛·德雷克斜睨了一眼快乐得像只猴子的衣佩婷,她难道不知道危险时时刻刻在身边?他一手拉着想跑开的衣佩婷,制止她的胡来。
“许愿池,我要去许愿池,我要许愿尽快把这些有的没有的麻烦快快解决掉。”衣佩婷看着安吉洛道。
安吉洛没理她,他扯着她进入罗马最大的大饭店。衣佩婷被他带进饭店,看着富丽堂皇豪华气派的装饰,她看得目不暇接。
“许愿池,万神殿。,”衣佩婷转面看着安吉洛。 。
安吉洛办好人住手续,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衣佩婷看见房中豪华的装置,尤其是那张漂亮的床,她再顾不得形象地扑到床上去,把许愿池抛到脑后去了。
“好漂亮的床,躺在这张床上做的梦一定也是很美很美的。”衣佩婷呈大字儿躺在床上作着美梦,唔,真的不错它,这二年来她睡的地方都是很便宜的小旅馆,还没睡过这么漂亮的床,住过这么漂亮的大饭店呢。
安吉洛打发了侍者,淡淡地瞥她一眼,他脱掉身上的外套,衣佩婷从床上弹跳起来。
“喂,我为什么要跟你住这儿?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
开玩笑,跟他住在一起,不被他吃干抹净才怪。
安吉洛没回答她的问题也没理她,他迳自扯开领带,准备脱衣服。
“喂,你要干什么?”衣佩婷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想干嘛?他不会现在想什么什么吧?
安吉洛把衬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肌,凹凸奋起的肌理,胸腹间的六块肌。没想到他的衣服下有这么标准的身材,衣佩婷看呆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安吉洛·德雷克,不叫喂。”安吉洛走到床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俯下头啄吻了下她的唇,然后转身走向浴间。
他说了什么?衣佩婷摸了摸自己的唇,哪有人像她那样看男人看到发呆的?衣佩婷不自觉地伸手抹了抹嘴角,还好她没流口水,否则就糗死了。
噢,不行,她要远离这个男人,他实在太危险了,别的不说,他的来历,他到底是谁就已够她该提高警惕的,况且现在她正在被人追杀。
她好像忘了她几次遇险都是他救她的,但那又如何?她不会把自己,双手送给一个只知道姓名不知来历的人,但来一段异国情缘或者一夜情也是满有意思的。但……哎呀,她满脑袋在想些有的没有的什么啊?
不行,她要去许愿池,然后她再赶去佛罗伦斯找到麦克米伦,她要搞清楚罗伯茨为什么要陷她于危险之中。
衣佩婷背起包包就打算离开房间,她还没走到门口,安吉洛好像算准了时间,他从浴室淌着一头湿发走出来。
“你又打算到哪儿去?”安吉洛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慵懒。
“我……你……”衣佩婷转过身,看着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俏脸“刷”地涨得通红,她的心又急促地狂跳不已。
安吉洛看着她涨红的俏脸,满有兴致的抚了抚下巴。
“过来。”安吉洛坐到床沿。
“干……干嘛?”衣佩婷咽了下口唾,结巴着问。
“要我把你抓过来吗?”安吉洛危险地道。
衣佩婷紧张地盯着他,转身想落逃,但安吉洛的动作更快,他像匹狼般直窜到衣佩婷的身后把她一手抓住。
“救命……”衣佩婷尖叫。
安吉洛拿掉她的包包,把她从后面扯进怀里;双手环抱她的腰,双掌放在她的腹部,衣佩婷双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心里卜卜乱跳。
“你还能逃去哪儿吗?”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并在她的脖子上印下细碎的吻。
“不。”衣佩婷声音发抖,天,她好像有点自投罗网之嫌。
“不?我不接受不。”安吉洛在她的耳边吹气,又引得衣佩婷一阵颤抖。
“那……那你要……接受什么?”衣佩婷心慌意乱地问。
“我说过我要讨回我应得的酬劳,我的酬劳就是你,你不能说不。”安吉洛的大手缓缓地隔着衣衫爬上她的丰胸。
“噢。”她的拒绝变成一声呻吟,他的体温虽隔着衣衫仍贴烫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一个硬物炽热地顶着她的臀部,她知道那是什么。
安吉洛突然把她旋抱起来,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上那张漂亮的大床上,他的身体迅速把她压在身下,金色的眼眸闪耀着情欲的欲望。
衣佩婷看着他那双闪耀着诡异金色的眼眸,不觉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瓣,她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诱惑人。安吉洛几乎把身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挤压着她胸前的丰盈。
“不,不要。”衣佩婷想推开他,无奈他动也不动。
安吉洛迅速攫住她的唇,激烈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甜蜜。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有点粗糙的大手缓慢地磨蹭着她幼嫩的肌肤,衣佩婷惊呼起来,但所有的话语都被咽在他的热吻之中。
他的大手缓缓地爬上她的丰盈,他的指尖揉弄着顶蜂的蓓蕾。衣佩婷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小腹处漫过全身,他的手和他的舌头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浪,一声呻吟从她的唇中溢出,她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啊,不!”她微弱地抗拒,欲念和理智在心底互相起拉锯战,她的眼瞳因情欲而漫上一抹迷茫,她娇喘起来。
“你是属于我的,我要你只属于我野狼的。”金色的眼眸散发着狂野的激情,恍惚要把她镶入他的身体,要她永远属于他“野狼”。
正在二人陷入激情中不能自拔,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啪啪啪”的敲门声,衣佩婷恍如惊醒般推了推他。
“有人。”衣佩婷提醒他。
安吉洛没说话,他只想继续在她的身上唤起她的热情,但门外的敲门声持续不断,安吉洛终于恼怒地从衣佩婷的身上起来。
“Shit!”安吉洛骂了一句粗话,他不得已穿上衣服,门外的人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否则他要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安吉洛要衣佩婷留在房间内,他穿戴整齐走到外面。门外站着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法国男人。
“你要的东西都送来了。”法国男人道。
安吉洛没说话,他打开男人递过来的长形盒子,里面装满的全部都是最新式的武器。安吉洛满意地从里面抽出一把枪。
“这些我都要了。”安吉洛道。
“噢,没问题,但我要现金。”法国佬点头。
“嗯。”安吉洛·德雷克眯起一只眼睛,瞄了瞄。
“这是弹药。”法国佬把一袋弹药交给安吉洛。
安吉洛也打开来看了看,点了点头。
衣佩婷在房间里听到他跟一个男人用法语交谈,法语并难不到她,她懂得七国语言,但就不知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好奇地探出头来,却看见安吉洛从盒子里抽出一把枪。原来是武器呀?那个法国佬是个军火商?
安吉洛从眼角瞥见衣佩婷,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法国佬看见在房间探头探脑的东方女孩,一下子紧张起来。
“有人。”法国佬说,他不了解眼前的男人,和他做军火交易是第一次,但哪一个杀手在做交易的时候,会带着女人?
安吉洛转头瞥了衣佩婷一眼,然后把法国佬打发走。
“噢,那个法国佬……”衣佩婷很好奇地走上前。
安吉洛没理她,他把那盒武器收好。
“我可不可以跟你学用枪?”衣佩婷大着胆问。
安吉洛看着她,心想要不要把刚才没完的事继续下去。
“斗兽场,许愿池,我现在就去许愿池。”衣佩婷见他没理她,她想起她念念不忘的许愿池,来到罗马的人不到许愿池,是白来了。顾名思义许愿许愿,她要许愿所有的麻烦都尽快远离她。
安吉洛见她念念不忘要去许愿池,他翻了翻眼,许愿池?向他许愿或许还快一点,现在保护她的人是他,不是许愿池,她不知道?
衣佩婷边念边往外走,安吉洛上前搂着她的纤腰,衣佩婷以为她终于说动他,高兴地向他露出一张笑脸。
安吉洛·德雷克搂着衣佩婷进入电梯,按下第六层的按扭。
“我们应该到一楼。”衣佩婷说着,伸手按下一楼的数位。
安吉洛没理她,当电梯在六楼“叮”地停下,安吉洛拥着她走出电梯。
“我们去哪儿?”衣佩婷不解地问,不是要去许愿池吗?怎么到六楼?六楼有斗兽场或许愿池不成?
安吉洛拥着她进入餐厅,衣佩婷闻到饭菜飘香,猛地觉得肚子的确饿了。但她仍念念不忘许愿池,既然都来到罗马了,最起码让她看看许愿池嘛。
“西班牙广场,许愿池。”衣佩婷坐在餐椅上,噘起艳艳的红唇。
侍者过来为他们写点菜单,安吉洛自己点了菜。
“你要吃什么?”安吉洛·德雷克看着衣佩婷问。
“许愿地。”衣佩婷念着她的许愿池,努力不放弃。
“你要喝什么?”安吉洛·德雷克没理她的说话,继续问。
“许愿池。”衣佩婷嘟嚷。
安吉洛盯着她的眼睛,衣佩婷嘟着红唇不满地看着他。
“这位小姐要喝许愿池的水,饭店有供应吗?”安吉洛,德雷克突然对侍者道。
“你……”衣佩婷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瞪大一双圆圆的眼眸。
“对不起,小姐,许愿池的水,本饭店没有供应。”侍者恭敬地回答。
“那就要刚才点的菜。”安吉洛不理衣佩婷,把菜牌递回侍者道。
侍者恭敬地半弯着腰退下,衣佩婷把红唇噘得老高。
第四章
从罗马到佛罗伦斯说远不远,安吉洛在城中买了辆新车,吃完午餐后拗不过衣佩婷,开着车带着她绕着罗马城走了一圈,到了她非要去不可的许愿池。
衣佩婷乐得跳起来亲了他一下,安吉洛挑了挑眉,她就只有这个奖励?未免太吝啬了,他的报酬他还没讨回来呢,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顾着她的意,非要来许愿池还她的心愿不可。
到了许愿池,衣佩婷又想要到万神殿,安吉洛握着方向盘瞪视她,衣佩婷恍偬要跟他较量似的也回视着他。
安吉洛·德雷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宠着这个东方姑娘,如果是以前有谁敢如此与他瞪视,他不把对方的眼睛挖下来,或者在对方的眉心轰一个洞眼才怪。
但现在他却什么都没说,把车头一摆开到万神殿前,让她在万神殿里乐得打滚,滚得心满意足。
“该回去了。”安吉洛提醒乐不思蜀的衣佩婷,天色已经很晚了,虽然今天一整天都没事发生,但他相信那些杀手会随时冒出来。
“遵命。”衣佩婷玩够了,她已心满意足。
游历完罗马城,跑了一天的他们很累了,尤其是安吉洛,他昨晚一整夜没睡。当回到大饭店的套房,二人头一沾枕就睡着了。
当衣佩婷睁开眼睛,却看见安吉洛光溜溜地躺在她的身边,吓得她几乎跳起来,还好,她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
安吉洛在衣佩婷几乎跳起来的时候,他已醒过来。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只要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他便会醒过来。
很奇怪的感觉,安吉洛躺在床上,他以前从来没跟女人过夜,只要一解决完生理需求,他就会把女人赶离他的地方。但现在他却跟这个东方姑娘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却什么都没做。
安吉洛没想那么多,他迅速地起床装备自己。当衣佩婷从洗手间出采,已看见装备好的安吉洛·德霄克,哇,他的动作真快。
“哇!”衣佩婷简直看呆了,目光中透着一抹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爱恋。
安吉洛没理她的惊呼,打开枪械的保险掣,检查了一下所有枪械及弹药,把枪插在身上的皮套上,就好像一个准备出征的将士。
。
、
“你到底是什么人?”衣佩婷狐疑的目光看着帅气有型的安吉洛·德雷克,聪明的脑袋透着怀疑。
安吉洛瞥了她一眼,看来她不是那种只知道玩乐,胸大无脑的女孩,她慧黠的心灵对什么都很清楚,尤其对该怀疑的事情仍会怀疑。
安吉洛·德雷克托起她的下巴,奖励般在她的红唇上啄吻了下。衣佩婷被他带着离开房间,坐上那辆新买的轿车。
“麦克米伦是什么人?”安吉洛在开上罗马通往佛罗伦斯的公路上问。
“不知道。”衣佩婷摇头,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她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安吉洛皱起了眉头瞥她一眼,什么叫不知道?
“说清楚。”安吉洛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你为什么要帮我?”衣佩婷怀疑地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乐意帮她?他们萍水相逢,根本是互不相干的二个人,虽然他的枪法很准,极有可能也是个杀手,但他根本没有这个义务帮她。
她居然到现在才间这个问题,问得好。安吉洛没回答衣佩婷的问题,他被她扯进这事件里面,他还可以脱身成为毫不相干的人吗?
“麦克米伦,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衣佩婷带着几分茫然摇头,再次回答安吉洛。
安吉洛·德雷克不满于她的回答,他皱起的眉头更深。
衣佩婷向安吉洛说起一个多月前的某个午后,她偷溜上一体从里昂开往摩纳哥的豪华游轮上,本意是想参观一下这艘豪华游轮而已。但她上船没多久,游轮却开出了摩纳哥港,她想上岸已来不及,她只有偷偷躲在船上。不意仍被船长发现并把她抓了起来,而她希望留在船上当服务生以抵偿这趟之旅。
“不。”船长西蒙斯却不答应,这个东方女孩说不定是个小偷,让她当服务生太危险了,要知道这艘船上全都是达官显贵,他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求你啦,船长,我会很乖地做好本份工作的。”衣佩婷央求道。
“不,把她关起来,到达港口时把她交给警察。”西蒙斯不想废话,看着她一脸娇小可怜,他会受不住她的央求而会答应她。
“不要。”衣佩婷大叫,二个船员过来就要把她拉去羁押。
“慢。”在外面听了好一会的罗伯茨走进来,他已两鬓斑白,白发苍苍,他柱着拐杖走到西蒙斯跟前。
“罗伯茨伯爵,你有什么好提议?”西蒙斯恭敬地起来问,罗伯茨是法国的贵族,也是这趟豪华轮上的贵客。
“把这个东方女孩交给我,我会处理的。”罗伯茨向西蒙斯提议。
“噢,这……”西蒙斯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老伯爵了。”
于是罗伯茨把衣佩婷带离船长室,把她带到餐厅。
“你还没吃晚餐吧?我的孩子。”罗伯茨看着衣佩婷,关爱地为她点了餐。
“感谢上帝,感谢罗伯茨伯爵,感谢这么美好的夜晚,感谢美味的晚餐。”衣佩婷罗哩罗嗦说了一大串感谢的话,说得罗伯茨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吃慢一点。”罗伯茨看着这个可爱的东方女孩,忍不住说。
“噢,真是美味。”衣佩婷已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吃过这么美味的晚餐了,而且是在这艘豪华轮上伯爵大人送的晚餐。
“够吗?”罗伯茨一脸慈祥地问。
“谢谢,我很饱了。”衣佩婷拍了拍饱涨的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她目光炯炯地盯着罗伯茨。“老伯爵,你不会有事求我吧?”
“哦?”罗伯茨挑眉,不知这东方姑娘何以问这话。
“否则你怎会从船长手上救我?”衣佩婷弯下腰,几乎把下巴贴到餐桌上,小小声地说。
罗伯茨笑了起来。“你来自中国?”
“对。”衣佩婷用力点头。
“你喜欢旅游?”罗伯茨又问。
“正确。”衣佩婷又得意地点头。
“那你也喜欢冒险罗?”罗伯茨慢慢地在言语上诱惑她。
“对,我是喜欢冒险,但那要看冒的是什么险。”衣佩婷不笨,她先把说话说明白,如果他想对她打什么坏主意,那就对不起罗。
罗伯茨的笑容更深了,这东方女孩很聪明,中国有句话说叫蕙质兰心。
“你敢不敢跟我赌?”罗伯茨逐步引诱道。
“赌?”衣佩婷云时两眼放亮,她到过拉斯维加斯,也进入过那儿的赌场,她在那儿也小胜了几场。
“对,是赌,你敢不敢?”罗伯茨看着她那双慧黠的眼睛,笑眯眯地问。
“赌,不是不敢,但我为什么要跟你赌?买码又是什么?赌注又是多少?我怎么可能不明不白地跟你赌?如果你要我把自己赌上,那我岂不亏大了?”衣佩婷慧黠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开玩笑呢,如果这老人家起坏心,她才不干。
罗伯茨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益发加深了,好有趣的女孩,聪明活泼慧黠的精灵,他找对她了,让她来玩这个游戏一定会更刺激更有趣。
“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及这顿晚餐。”罗伯茨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还你?”衣佩婷警惕地问。
“那倒不必。”罗伯茨笑了笑。
“我只要你跟我赌一局,赌输了就帮我做一件事,怎么样?小姑娘。”罗伯茨说得满有诚意的。
衣佩婷蹙起了秀盾,这老人家满和蔼可亲的,要她帮他办事,也没拿人情来压她,似乎是个值得人信任的老人。
“你会要我办什么事?杀人放火?卖淫嫖娼?偷抢拐骗?还是要我帮你寻找离家出走的老婆?”衣佩婷瞪着老人家问。
“我太太在二十五年前就去世了,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做你刚才说的事,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你力所能及的事。”罗伯茨呵呵笑起来。
“就这样?”衣佩婷挑起了她的好奇心。
“嗯哼。”罗伯茨点头。
“好,我就跟你赌。”衣佩婷爽快地答应。
“好,我们就赌大小,你如果输了,就帮我到一趟西西里岛。如果你赢了,我把我名下的产业都归你。‘罗伯茨很豪气地说。
就到西西里岛而已?。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听说西西里岛不是平常该去的地方,不过也不是什么去不得的龙潭虎穴,听那儿是黑手党的巢穴,但他们也不会乱来的。
一
“什么要这样赌?”衣佩婷一听却满腹狐疑,要她到西西里岛不会是要她送命吧?要把他的产业押上,是不是赌得太大了点?
“因为我看定你不可能赢我。”罗伯茨乐呵呵地笑说。老人家,你不会想骗我吧?“衣佩婷瞪着罗伯茨怀疑的问道,有赌命的意思。
“你想反悔?”罗伯茨两手撑着拐杖瞪着她问。
“没有。”衣佩婷很不甘地说,她的确是想反悔喔,如果可以让她反悔的话,但谁让她这么豪气答应他?
“你别以为我拿我的产业作赌注,你就以为我骗你。我老了,又没有继承人,所以想跟你来这盘赌局,你能赢我再说。”罗伯菽狡猾地一笑,命人把骰子取来,就在餐厅里跟衣佩婷赌起来。
他们赌骰子大小,五盘三胜,结果是衣佩婷运输了三局。难怪他认定她不会赢他,也难怪他敢拿他的产业来作赌注,他本来就看准她不会赢他。
衣佩婷当然不可能会赢罗伯茨,罗伯茨年轻的时候就纵横世界各奉赌场,虽然末敢称赌神,他生性豪迈个性好赌。而如今他看见衣佩婷,又拱起了他骨子里头好玩好赌的本性
在船到达摩纳哥后,罗伯茨把一个相当豪华别致的锦盒送给衣佩婷,要她按照他给的地址,把这个盒子送到西西里岛,一个叫克劳斯·康斯特的手上。只要她把那个盒子送到他的手上,她的任务便达成了。
罗伯茨还把一张金卡交给衣佩婷备用,告诉她如果把锦盒送给康斯特后,就到佛罗伦斯找一个叫麦克米伦的人,麦克米伦会向她提供一切的。
“记住,如果万一你无法找到麦克米伦,你就到法国这个地址,会有人向你提供帮助。”罗伯茨向她交待。
“OK,我记住了。”衣佩婷不以为意地点头。
罗伯茨向她交待一切后,衣佩婷本想第二天就飞意大利的,她没想到跟老人的一场赌,为她赚到意大利一游。罗伯茨叫她别急,她可以在他的宅第里住宿几天,顺便逛逛摩纳哥。
罗伯茨的提议令衣佩婷眼睛一亮,既然老人家这么有诚意,她投理由不接受。于是衣佩婷就在罗伯茨的府第住了下来。
摩纳哥,这个用阳光、海水、沙滩、游艇和轮盘吸引无数的富人和情侣的国家,它的海湾停泊的游艇比鱼还多。它是位于地中海边峭壁上的小国,到处是阶梯和坡道。
黄昏时分,衣佩婷在凉爽怡人的风中站在高处,俯瞰一望无际的夕阳西下时的地中海,顿觉心旷神怡。
但世事总是令人出乎意料的,在衣佩婷住下的第二天,罗伯茨却于第二天的夜晚突然病发,在医生还没来得及抢救,老人家就辞世了。
衣佩婷在老人的后事处理完后,才迟迟抵达意大利的西西里岛,把那个锦盒送到克劳斯·康斯特的手上。
康斯特是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子,魁梧的身高给人一份压迫感,冰冷的脸上不苟言笑,尤其是他那个高挺笔直的鹰员,阴鸷的眼神,都给人一份冷酷无情的感觉。
衣佩婷看见康斯特的时候,不觉打了个颤,好冷酷的男人,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都让人不寒而栗。
“罗伯茨要你把什么送来?”康斯特看着衣佩婷,冷冷地发问。
“是这个。”衣佩婷急急地从包包里翻出那个锦盒,递出去。
康斯特瞥了眼衣佩婷手上的盒子,他身边的手下上前把锦盒取过去,递给他,康斯特打开盒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里面什么都没有,只见他脸色越采越阴沉,他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纸条。
“他人现在在哪?”康斯特阴沉着脸逼近衣佩婷。
“他去世了,就在五天前的晚上。”衣佩婷看着他微变的脸色,很好奇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何以看了之后脸色不悦呢?
康斯待似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消息,他愣了愣,随时阴沉地盯着衣佩婷,盯得衣佩婷以为他要杀了她。
“米基。”康斯特终于开口说话。
“在。”站在一边的手下上前。
“带这位衣小姐到客房,好好招待她。”康斯特很突兀地说。
“不,不用了,谢谢。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衣佩婷听他留她,她心里一惊,开玩笑,她根本就无心要留下来,她不过是帮人家带一点物品,既然已完成罗伯茨的嘱托,她自然去游历意大利,意大利的古遗迹最棒了。
“你留在这儿。”康斯特瞥衣佩婷一眼,冷冷地撂下这句话,转身而去。
“喂。”什么意思?她要留在这儿?衣佩婷想叫住康斯特,但他的身影已消失在转角处。
“衣小姐,请。”米基上前请衣佩婷。
衣佩婷瞪着他,好一会没说话,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被人强留在这个庄园内。米基见她没动,又恭敬地请了她一声。
衣佩婷被带到客房内,她抱着包包百思不得其解,满腹的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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