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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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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袁无涯微微打颤的身子,樊易急忙想办法升火为淋得湿透的两人烤干衣服取暖。
橘黄的火光在洞内燃起,回想起在树林内惨死的师傅,袁无涯强忍了良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倾泄而出,樊易措手无策地在一旁担心地看着伏身哀哀而泣的袁无涯,实在想不通为那么一个整天绷着脸训诉自己的老头儿有什么好伤心的。
就象自己的师傅那样,每天逼自己三更起床五更练功,没事就喂他吃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毒蛇虫蚁美其名曰是在作“以日常的食物提高他自然抗毒性”的实验,害他在十四岁以前每天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茅厕里渡过的——因为吃了那些东西下去后拉肚子……
所以当那个老头儿某天终于自知大限已到,叫他过来最后训了一顿后就此一命呜呼时,自己也是流下了眼泪……
不过那是极为喜悦的泪花,感谢老天有眼终于让一个纯情无辜少年从此逃出魔掌!
若不是那老头儿留下遗言非要自己接管什么丐帮,自己还真想凌空大翻跟斗、感激涕零、普天同庆自己终于脱离苦海!!!“呃……我说……”,再度看了看越哭越伤心的袁无涯,实在很怕他太过悲伤而伤了身体,樊易抓了抓头皮后干咳一声劝慰道:“小圆圆,别伤心了,那个……所谓人死不能复生,早死早投胎!你还有我嘛!有我在一定把你照顾得比你师傅还好……”
“你走开!”闻言,想起还有别人在场,从未试过如此失态的袁无涯从地上愤怒地抬起了噙着泪的眼睛,瞪视着这个对自己纠缠不已的怪人。
“……!”
“你…………唔……放开我!!!”
发誓!樊易发誓自己绝对不是要乘人之危,更不是想乘火打劫!
只是……袁无涯现在濡湿的乌发披泻而下,半湿的衣襟紧贴着纤美的身躯,还有那盈着泪水后更显楚楚可怜地瞅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诱人了!该死的诱人!致命的诱惑……
所以等到樊易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捉住了袁无涯因惊觉他逼近而要挣扎的两手,把那个无比震惊的人儿压在了身下……
看着近在眼前的粉唇因害怕而颤抖着,樊易想也不想地就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象是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轻画过美丽的唇线,在一点一点地舔吮过那上面的甘甜后,进而在袁无涯更为震惊地想怒喝出声的时候把自己的舌头也探入了那渴盼已久的芳园,贪婪地撷取着那里面的香津蜜汁,纠缠住了那柔软的舌尖,细细地品味着那里面的一切…………
嗯,好甜、好美的味儿,比自己吃过的任何食物都要甘美可口!(原谅他修饰的贫乏吧……)这片唇,自己这一生都要定了!
“轰~~~~”被樊易这意外的一吻在脑海里炸响了一个惊雷,袁无涯无法置信地在樊易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也探进了自己口腔之后,又气又急、又羞又愤地晕了过去……
“嗯……”感觉到身下的袁无涯身子斗然间一软,樊易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湿润后更显诱人的唇瓣,兀自爱怜地用手指上在面轻轻摩娑着,一只手探向了袁无涯的右手为他把脉。
“小圆圆,小圆圆,你醒醒啊……”虽然也觉得自己适才的鲁莽可能过份了一些,但如果还有第二次的选择他也一定还会这么做的……
看着怀里被吓得晕过去的袁无涯,樊易缓缓地从紧握的手掌中输过了一道真气想助他尽快醒来。
“咦?”冲入袁无涯动脉的暖流不期然地碰上了一股极阴寒之气,气浪相冲之下悠悠醒来的袁无涯半睁开的眼睛里找不到焦距,脸色泛起了一片青紫地微颤抖着:“冷……我好冷…………”——刚刚中的那个蒙面人一掌中似乎带着极阴冷之气,现在终于在他过度震吓之下不受控制地发作起来,在体内随着血液的流动而乱噬乱噙。
“玄阴掌?!”大惊失色地看着袁无涯身上肌肉在不受控制的一跳后,整个人突然变得象冰块一般的寒冷,淋雨后湿透的衣服上竟然结起了一层薄冰,樊易赶紧把牙关打颤的袁无涯抱得更近火边,脱去他湿冷的衣服把他抱在怀里,试图以自己体温温暖他的同时,把已身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体内,想以内力把那寒毒逼出来。
“啊~~~~~~~”冷热两股气流在体内冲突着,但却始终无法融合在一起,袁无涯的身体再度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后,嘴角边一丝鲜血吓人的沁了出来…………
“呃……”自己身上的阳和之气似乎跟那阴冷的气流正是冤家对头,进入了袁无涯的血脉后虽然与寒气相冲撞,但却无法将之驱逐出去,看着袁无涯无比痛苦的神色,樊易赶紧住了手,无法可想地看着那苍白得叫人心痛的容颜,把那冰冷的身体紧抱在自己的怀里,肌肤相贴在胸前的同时,樊易禁不住打了两个寒颤,但怕他又因内息的冲突受苦,咬牙苦撑着也不运功抗寒……好冷……但绝不能放手…………
胸前的皮肤已出现了紫红淤血的冻伤,被怀里冰块一般的袁无涯冻得嘴唇发青的樊易几乎快冻僵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八年前去世的师傅曾提过——在洛河下游的百荷谷内有一昔时旧友,虽牌性古怪,但医术极高,若他日有难可凭半块玉佩求他相救。
嗯,那个老头有时候还是蛮有用的……以后也许会记得每年中秋十五去他坟前上一上香。
(泉下的独行神丐:泣~~~总算有人记得赏他这孤老头儿一碗有可能出现的白饭了……)
“玉佩……”樊易苦着脸在衣服内掏摸了半天,终于回想起那看来价值不菲的东西让他在庆祝终于逃出生天的时候已等价于一只樟茶鸭、两盘五珍烩鸡丝、一只金菇全猪…………
也许还有六壶三十年陈的竹叶青……
满头大汗地回着当天吃到有生以来第一顿极为满足的大餐……再度看了看怀里几乎连牙关都已紧闭的袁无涯后,樊易咬了咬牙用衣服把他包裹好,拔腿就往沿河的下游奔去——就算那个人要用自己的命来换他也不要紧,没有玉佩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两人一块死便罢了!
………………………………………………
大雨过后,翠峰如簇,碧天如洗。
数点清荷亭亭立于一片宁静的港湾,涓涓潆潆的流水声从荷下隐隐传来。
“小圆圆,你撑着些……”连夜奔波的樊易看着怀里袁无涯渐益微弱的气息,随着呼吸吐出的水汽而覆上了一层薄冰的苍颜,惶急地提气跃过了那片荷丛,撞入了一个恍如人间仙境似的山谷——点点翠荷点缀的碧潭上,一方流泉自小山顶处碎玉般的泻下,溅起点点细浪,在阳光下星子般的闪烁着。
在开满荷花的碧潭池畔,有一个淡黄的背影正凝神采集花上的清露,随风略显散乱的发丝飞扬轻舞,似乎没有发现已有人闯入了这谷间禁地。
难不成自己那个老不修的师傅说的这个人竟然是位红颜知已?看着花边那人风姿态卓约的背影,樊易实在无法把他跟自己那个总是满身汗臭乞丐形象的师傅联系在一起。
“咳……那个……请问……”干咳一声后,樊易急着想开口问谁是这里的主人,池边那人却已冷声道:“小子无礼,竟敢擅闯我百荷谷,若不速速退出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呃?你是男的?!”在那个人说话转身的同时,樊易的眼睛越瞪越大,但见那人双目如炬,檀口琼鼻,虽在眼边、嘴角都已有了细细的皱纹,但乍一看之下仍象位风韵尢存的绝代佳人。
“哼!”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那老者手上的白荷花瓣突已如雪片般四下飞散,从四面八方呼啸着向怀抱袁无涯怔立当地的樊易攻来。
“呃……那个,是李逸风那老头儿说我有难的时候可以到这儿来找你的!”紧抱着袁无涯不敢放手,樊易一边上纵下跳地狼狈躲闪那挟着劲风射来的瓣瓣落花,一边大喊出师傅的名讳,想让这个不讲理的老美人住手。
“哼,你是他什么人?!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闻言,谷中老者的火气更盛,攀住了手中的荷梗斜斜向前点出,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之意。
“呃……”因为要分心答那老人的话,看着一瓣花瓣堪堪要打到袁无涯身上之际,樊易不暇思索地伸手去为他挡开,那看似柔弱的花瓣顿时在他手臂上划了个血口,“他是我师傅,八年前就死了……死的时候是留了半块玉佩啦,不过被我换东西吃掉了……”
“死了……”那老者闻言一怔,喃喃地重复几遍后,似乎有数点清泪从眼边滑落,旋既更为爆怒地向樊易怒吼道:“你骗谁?!你长得跟他一点都不像,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弟子?!”
拜托!只是弟子又不是儿子,怎么可能会长得像啊?!朝天翻了个白眼,樊易发现这老头儿的确是很不讲理!胡搅蛮缠得让人难以接受。(泥有资格说别人吗?!'汗')
“他的坟在哪?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那老者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樊易厉声逼问道。
“只要你肯救他,我一定带你去!”那老头的骨头都早化灰了……看着袁无涯的头发上都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樊易无比担心地把他更紧的搂在怀里。
“这小子中了玄阴掌,不死也剩了半条命了。再不带我去找你师傅,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略一打量袁无涯的情形,那黄衣老者不已为动地说着,加重了抓握樊易手臂的力道。
“老头儿,你到底能不能救他?如果不能就早说,别浪费我时间!”被那黄衣老者紧握之下,刚刚划伤的伤口又流下了鲜血,樊易只是满脸焦急地看着怀里的袁无涯,望向那老者的目光里已流露出了乞求哀怜之意。
“哼,再不带我去,我就叫他连这半天的命都没有了!”出手如风,挟手夺过樊易怀中紧抱的袁无涯,那老者把一只手轻抵在袁无涯头上低沉地威胁道。
“把他还我!”大为惶急的樊易双掌一错,抢上前去进攻的身影在那老者把袁无涯的身体往身前一挡的时候慢了下来。
“这小子是你什么人?”冷笑着看樊易忌鼠抽器的表情,从袁无涯身上传来如冰一样的寒意也让那老者皱了皱眉。
“他……我……”满头大汗地看着落到老者手上的袁无涯,樊易一咬牙,把心一横大吼道:“我是喜欢他没错啦,虽然他还不见得喜欢我,但是如果你能救他哪怕是用我的命去换也可以的!”
“哦?你对这小子竟然如此深清?”脸上浮起了一抹玩味的表情,黄衣老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樊易良久,道:“嗯,我这样一看,觉得你顺眼多了。如果你能证明你是李逸风的弟子,我何晚亭就念在旧日的情谊上帮你救上一救!”
“我?证明?”樊易忍不住泻气地想,本来就是的东西,还要怎么证明啊?有谁会高兴冒充那无聊老头儿的徒弟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当年多少人想冒充都冒不了呢!)无可奈何地提了一口气,樊易一飞冲天上升1000米,然后在空中转体3600度,单臂大轮回三周加六个拖马丝全旋转还随便做了个腾空分腿加曲体,头晕脑胀地掉下后,喘着气对那看呆了的老者何晚亭道,“哪,这是那老头儿教我的‘笑龙在天’
第一式!(呵,降龙十八掌中的“飞龙在天”
……不过这可是笑笑江湖啊!所以改名有理,请勿对号入座!)他说他当年一高兴就这么做的,这下可以证明了吧?”(晕……这是……什么样的师傅啊……)
“笑龙在天……”怔怔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何晚亭沉吟道:“这的确是他的武功招式(这下你信了吧?樊易得意地笑)……不过还不够!”(跌倒……)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信我救人啊?!”从地上爬起来的樊易恨恨地看着眼前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老美人儿。
“他……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说着这句话,何晚亭脸上竟不期然地掠过了一抹红晕……
难不成这老美人真的是自己那个邋塌师傅的情人?看着那张有几分扭泥的老脸,想来不是也差不了多远了(真是家学渊源啊……),樊易努力地在回想师傅提过的各省名菜时是否夹带有说起过这一故人的留情往事……“呃……”不管了,想不起来就瞎编,总之只要哄这老美人开心,小圆圆就有救了,干咳一声后,樊易紧盯着老人怀里的袁无涯,搜肠刮肠地想着情意绵绵的表白蜜语:“我师说……那个……‘我自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没看到你的时候吃饭都少吃了好几碗……每天我在吃汤圆的时候想你,吃水果的时候想你,喝绿豆汤的时候也想你……夜里要念你的名字一千遍才能睡得着觉……’”听着樊易这一番出于真心的深情告白,微红着脸的何晚亭忍不住又回想起了那一段风华正年少的荒唐岁月,喃喃自喜的低声道:“原来,他没有忘记我……他心里还是惦着我的……”
闯对了门路!偷看何晚亭的面色大有缓和之意,深情地看着袁无涯的樊易继续绵绵不绝地发表着自己对小圆圆的思慕之情……“当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嘴唇就象荷叶饭……不,什么世间的美味都比不上的好吃,所以我决定,这一辈子都要吃定你,跟着你,就算你讨厌我我还是要跟着,总有一天会等到你喜欢我的时候到来……”
“他……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双颊红透了胭脂色,欲嗔还笑的何晚亭痴痴地怔立了一会,怅然低叹了一口气道:“好了,小伙子,我相信你了。既然我跟他已人鬼殊途,那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们这一对小情人也遭此劳燕分飞之苦呢?反正他死了我也不想再活多久,那颗千古难求的奇药‘阳雪丹’就给你救人罢!”
“多谢你了!!!”小圆圆有救了!按奈住自己又想重演“笑龙在天”的绝学,樊易极为小心地抱过了袁无涯那冰冷的身子,象呵护着易碎的珍宝一样跟在何晚亭身后走向了那碧池后的几间精致竹舍。
有奇师必有奇徒!!!呵呵,这样的师傅教出来的徒弟实在是不容人小窥,师徒两对情人的最高赞美的形容词看来都是食物了……难怪这一番袁冠何戴的表白蒙倒一片不赔命!
写那一对老情人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老顽童和瑛姑……呵呵~~有道是各花入各眼啊!!
对了,下一集里准备安排本篇的第一场H戏,想要谁攻谁受?樊易or袁无涯??
笑笑江湖(7)
“阳雪丹调配不易,乃是用千年丹参、火龙草、银硝等为主味制成,最难得的是其中有一味万年难遇的阳雪花,这么多年来我也就得此一粒……”说着,何晚亭从屋内的药箱里取出一只檀木小盒,才一打开,一粒仿佛在四周都燃起一团火焰的红色丸药便使室内的光线为之一黯。
“就是这个?”樊易大喜,伸手就想去拿那粒丹药,何晚亭却极快的把手一收,“笨啊!我不是说了服此药者须慎之又慎。因为其主味均为极燥热之物,阳顶花更是会令服者五脏如焚,所以在服此药时必须要有药佐……”
“那是什么??要到哪去找??”被怀里的袁无涯冻得哆哆嗦嗦的樊易看着何晚亭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解地问道。
“哪,”何晚亭从箱子的角落里拿出了数十两纹银,示意樊易把袁无涯放到一旁的床上后,说道:“很简单,必须在服此药后找到人来帮他泻火就可以了。这几两银子,你赶到集上去买几位青楼姑娘回来……在他服药后,便让他与她们交媾,将体内里过盛的阳火泻出既可。”
“交…交…交……交……媾?!”樊易吓了一跳,一脸不甘心地看着何晚亭拿着银子的手,什么嘛,自己也就才亲过小圆圆而已,他的第一次就要给那些青楼女子占去便宜了?!
“没办法,要驱他体内的寒毒,只有用这粒药性极火的阳雪丹,而且我怕他一时阳气过盛,一位姑娘可能招架不住,所以才叫你多买几位回来啊!”何晚亭把银子很樊易手上一塞,不耐烦地道,“要去快去,太晚了神仙也难救了!”
他不要了啦!!他的小圆圆怎么可以让那些女人先吃了去呢……呆呆地拿着银子,一路上呈一脸哀凄状的樊易在镇上最大的妓院百花楼前无论咬了多少次牙,就是狠不下心往里迈一步……小圆圆……555,看着里面那些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眼前仿佛出现了袁无涯左拥右抱的身影,樊易越想越伤心,干脆蹲在妓院门口就抱头大哭起来,引来无数好奇的人观看而不自知。
“哟,我说,这位公子!您这不是存心来挠我们生意的吗?”早听说了这件事的鸨母忙从里堂赶了出来,手上的小罗扇儿一摇,正待黑下脸来赶人时看到樊易手中握住的银两顿时转成了一副笑脸,“公子啊,您是要找哪位姑娘受了气,等妈妈我教训她去,让她给您好好的赔个礼!这么个大男人,受了点儿气就哭成这样子可也太难看了!”长袖善舞的鸨婆三言两语就打住了众人议论纷纷的闲语,顺势一把扶起地上的樊易向那粉香脂浓的大堂内走去。
“小杏,给这位公子上茶!红袖啊,打个手巾把儿给公子擦脸啊!”把呆若木鸡的樊易扶到一张春凳前坐下后,鸨母忙着招呼手下的姑娘们给哭得花脸猫儿一般的樊易打点清爽,“我说公子啊,您可是有老相好的在我们楼里么?我去把她给您找来,好好的开解开解,让她给您泻泻火,不就一切都没事儿了?!”直觉地以为樊易是为了手下的哪位刁蛮丫头给气着了,鸨母热情地从红袖端来的水盆里亲自拧好了一块热手巾给樊易擦脸,“哟,这不擦还不知道,这一看啊,公子您还真是位风流俊俏的人物,哪位姑娘要把您往外推啊,那是她不识货!”擦去了樊易脸上的大部分污渍,鸨母啧啧有声地称赞着眼前这个土裤布衣的俊朗男子。
“俊俏……泻火……”怔怔地重复了几遍鸨母的话,樊易突然回魂似地抢过了红袖手上那盆要倒掉的水,左顾右盼地打量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良久,高兴地一飞冲上大梁绕了几个圈儿大叫道,“我想到了!!小圆圆,你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呃……”怔怔地看着那个可以说是很自恋地看过自己的脸后突然间发疯般满屋乱飞的樊易,当下大堂里的嫖客和姑娘们全傻了眼…………
………………………………
“老何,我回来了,我把姑娘买回来了!!”正在诧异于樊易急勿勿地下山了那么久还没回来,一个兴奋的声音让看着袁无涯情况皱眉不已的何晚亭放下了心,坐到桌边端起一杯清茶啜了一口,抬眼看向门边正待说话时,顿时被眼前这个人吓得把嘴里的一口茶直喷了出来——只见下山去了大半个时辰回来的樊易身上穿着一件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粉色纱衣,胸前的红绫小袄在他平板的胸部露出一抹碍眼的红色,半长的头发努力地梳成挽就了个时下最时新的坠马髻,但因其匆匆赶路沾上了数枝枯草,显得蓬头垢面且不说,活象集市里插草标卖身的,一双大脚勉强塞了一半在一双精致的绣花鞋里,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好象还抹了不少胭脂水粉,黑黑的眼圈眨巴眨巴的直乐,一张涂了唇膏的血盆大口更是笑得让人浑身都想打冷颤——“你……你就这样回来了?”呆呆地看着那个怎么看都会想让人尖叫“变态”打扮的樊易,何晚亭的嘴巴张大了好久都合不回来。
“是啊!现在药佐也有了,万事都具备了!!给我药,我要帮小圆圆解毒!”大剌剌地把手往何晚亭面前一伸,不意外地听到有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樊易靠近时笑得脸上厚厚一层白粉均裂后雪片般纷落、很欠揍的表情让何晚亭立刻就把当天的晚饭给吐了出来。
“喂,你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嘛?!我在百花楼里打扮好后她们都说我有沉鱼落雁之容的啊!”拜托!人家那是说鱼和大雁都会被你这副怪样吓死!“你……你别再把那张脸靠过来……这跟我的审美观有太大的出入……”看着樊易那张不达目的更靠近的“粉面”何晚亭已无力训诉他犯了影响屋容、虐待视者眼睛、妨害他人进餐情绪等数条罪证,赶紧把手上的小盒子往桌上一放,奔出屋外狂吐不已,同时在心里为可怜的袁无涯祈祷着:别在清醒过来时被一个怪物吓死。
“小圆圆,你有救了!”高兴地取出了那裹着一团暖意的红色药丸,樊易小心地扶起了床上晕睡着的袁无涯,想撬开紧闭的牙关把那粒救命的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别怕,很快就不冷了……”看着冷得全身都已经僵硬的袁无涯毫无知觉,用力又怕伤了他的樊易把那粒丸药放进自己口中细细地嚼碎了以后,半撑起袁无涯的头部把唇贴了上去,口对口地把那药糊一点一点地和着唾沫送进了他的口中,一手轻轻地在袁无涯僵强不已的肌肉上揉捏着,试图让他尽快地暖和起来。
“嗯…………”那药终于顺利地顺着袁无涯的喉部滑了下去之后,只见一道细细的火线在袁无涯的颈下燃起,慢慢地延至了胸腔及腹部……随着那细线的渐渐变宽,袁无涯本是冰冷的身子已微微有了温度。
“见效了!!”触手可及在那片扩大红线周围的肌肤已不再僵硬,樊易高兴地加大了两手按摩的力度,生怕他的小圆圆在醒来时会因太久的僵卧而导致全身肌肉酸痛。
“热……好热!”在药力的作用下,全身象是燃了一团火的袁无涯轻声地低喃着,无意识地手开始拉扯身上的衣物。
“我帮你脱。”咽了一大口口水,樊易定了定神,搂抱起焦燥不安地扭动着的袁无涯,为他把上身本已敞开的外袍,中衣都除了下来,坦露出来的肌肤已是绯红一片,无比的妖娆。
“热……嗯……”星眸半开的袁无涯从恍惚的眼神里看到似乎有一位粉衣佳人正无比殷情地为自己宽衣解袍(唉,真是X后乱性,母猪也能变貂婵啊!),一向严于礼法的他警慎地缩了一缩身子,但随既又为体内难奈的热浪煎熬而呻吟着。
“别怕,小圆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伸手解下了袁无涯的腰带,樊易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的手不再颤抖,缓缓地把他的裤子,亵衣都退下后,不意外地看到他粉色的分身也已微微挺立。
“热……你……走开……不然……”虽然觉得眼前这人的声音自己应该很熟悉,但因热汽洇朦的眼睛实在看不清眼前这人的长像,袁无涯薄弱地坚持着自己的最后一道理法防线。
“别怕……”低声地安抚着怀里的人儿,樊易把手握上了那半挺立的肉柱,用拇指在顶上轻轻的磨娑着,余下四指开始缓慢地套弄着他的欲望的同时,用嘴吻上了那半张开的嫣红柔唇。
“嗯……唔……”这女子还真大胆,被樊易渐渐加快的套弄迷惑了残存的圣礼,春情勃发的袁无涯双手拥住了樊易的“粉肩”,唇舌交缠着回吻樊易不断厮磨着的唇瓣。
“好热……嗯……你……你是谁?”莫名的悸动不住的从心底涌出,袁无涯意犹未尽地舐舔着樊易嘴角留下的银丝的同时,疑惑地问道。
“易……樊易……你这一生的爱人。”轻笑着回应袁无涯主动贴上来的粉舌,樊易在吮住它之前低低地答道,湿热的气息掠过耳边,让袁无涯全上窜起了一阵寒粟。
“啊……易……”在樊易温柔的爱抚下,袁无涯的分身前端已淌下了白浊的液体,从那里传来的涨痛,让袁无涯难奈地低吟着。
“嗯……乖,小圆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放开了那片让人无比迷醉的红唇,樊易府下头把用手紧握的勃起含入口中。
“啊……呀~~~~~~~你……”感觉到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传来濡湿的舔弄,袁无涯全身如遭电击般地喘叫出声,头也不自觉地摆动着,不知是想赶走这从未曾尝试过的体验带来的快感,还是要感受此刻异样的悸动。
“别害羞,小圆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放开了口中已笔直挺立的分身,樊易轻含住了袁无涯圆润的耳垂,任由那意乱情迷的人儿烦躁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易……”扭过头捉住了那一直挑弄自己敏感耳垂的嘴唇,袁无涯惩诫似的啃咬着,手指在樊易厚实的背脊上深深陷进了肉里。
“别急……”眼前的身体有着不同于女子柔软的触感,纤瘦的胸膛因练武摸上去可感觉到下面有几分柔韧的肌肉,樊易爱怜地在他的身上游移着,缓缓探向下的手扶住了他已被自己湿润过的分身,小心地撑开了自己的双腿,把他挺立的地方对准自己的|穴眼后咬牙抽气坐了下去——
这是跟那经验丰富的老鸨打探来的,要先让他泻出体内的火力,也要看看这种初学到的方式会不会在自己操作时伤到那心爱的人儿……
樊易皱眉忍住那从未闯入如此异物的地方传来的痛感,待过了最初进入时的艰难部分后舒了一口气,看着身下袁无涯已是满脸按奈不住的表情,开始缓缓地在他身上起坐着,内壁燥热的磨擦让他本就紧窘的涌道更是紧紧地箍住了袁无涯颤动不已的欲望根源,听着身下的人儿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后渐渐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啊……你那里……好热……嗯…………”满脸不可抑制的红潮,袁无涯伸手搂上了樊易在自己身上不住起落的精硕腰身,在他有意识地更为用力地夹紧了埋在他体内的花茎后,自己也向上挺动着追求更多的快感。
“舒服吗?”虽然从自己的秘处传来因不断摩擦而引起的轻微痛感,但看着一脸沉醉的袁无涯,樊易毫不退缩地配合着袁无涯的律动,并伸手搂紧了那因即将濒临顶点而不断颤抖的人儿。
“嗯……好舒服……”迷醉地享受着别人自动送上的细致服务,袁无涯终于在亢奋的一个挺进下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嗯……”深含着袁无涯泻欲分身的小|穴中没有退离,感觉到袁无涯释放出的Jing液与其火热滚烫的身体及分身截然不同,竟是如冰一样的冷!樊易强忍住那让自己打颤欲离开的寒意,更为用力的拥住了因欲望得已释放而瘫软的袁无涯,咬牙承下了他激射而出的一道道冰冷的液体,在袁无涯喘息着终于停止了She精后,樊易这才缓缓地把自己被冻得麻木的密|穴抽离开他软下的分身。
“现在你体内的寒毒应该全部排出了……”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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