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嗯……”带着靥足的慵懒看了看那小心地帮自己擦试着身体的人,在他擦完后暖暖地拥住自己的同时,袁无涯安心地睡着(还是终于晕过去?)了。
笑笑江湖(23)
“哟,昨夜的狂风暴雨吹坏了后山的猴儿笼?你脸上怎么印下爪子了?”第二天黄昏时分,终于等到那两人起身用膳的何晚亭看着樊易脸上带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犹在殷情地为扭头不语的袁无涯挟菜布饭时,不由得打趣着那个小媳妇般的樊易——却被狠狠一瞪。
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昨天给樊易的药没让袁无涯发泻够?应该不会的啊……只要是男人,都会在那种药物的作用下坚挺不泻,就算不想做,但那里软不下来了,还不是任由樊易尽情享用?更何况自己还特地写明了那药的用法,没理由不成功的啊。难道袁无涯也是个怪物,那药对他无效?想不通原因何在的何晚亭怔住了。
乘着那个一脸讨好的樊易下厨房去给袁无涯盛熬在火上的汤,尤不相信医学天才的自己竟然会配药失败,何晚亭忙跟了出去向那个一脸大便的樊易问道:“喂,怎么了?你们又吵了?用了我的药他都没有跟你做?不会吧……那药可以让男人的棒棒久举不萎,而且效力很强的啊…………”
“还敢提你的药,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你那药是给做的那一方用的啊?这就算了,还写什么说明在里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认的字不多!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小圆圆一起来看到那个盒子里的说明后就生气了!”嘟哝着抱怨何晚亭那久举不泄的药用错了对象,樊易这才明白昨天夜里袁无涯为什么那么辛苦才能得到一次发泄的原因。那是因为,从他们的第一次起,何晚亭一直误以为袁无涯是“施”的那一方……所以自然是给他来点可以持久不泻的药物辅助,以便让他们可以做得更久,有助于感情交流…………(不懂的看第8章^^b)
“呃?你们……不是他在做的吗??”这回轮到何晚亭呆住了,天啊!如果是这样,那昨天一直想发泻又泻不出来的袁无涯不是很可怜??
“有谁说过?药就算了,你还写什么说明嘛!真是多此一举!”相比起那还算错打错着的药,樊易耿耿于怀的是那张在起床后挑起袁无涯怒火的说明。就算那药的对象用错了,但凭他这种超人的耐力,不用药也可以完全地满足袁无涯。而且在药物作用下,昨天袁无涯的反应也还算很好……但是,为什么这个老头要在里面放什么见鬼的说明呢?害他当即就被打了一个耳光,这也没什么,反正不痛不痒。可怕的是,用了一整夜时间好不容易才造出来的温情气氛一下子全没了……5555555,他可爱的小圆圆啊,又变成那个冷冷的袁无涯了…………
“呵呵……呵呵……下次我会注意的……”此时才发现自己在不明情况下犯了个大错误,何晚亭干笑着想一步一步地倒退出厨房。不用说,可怜的袁无涯昨天一定被憋得很惨,以袁无涯为中心的樊易看来也不会对自己好到哪去……嗯,或者,自己该考虑先溜到江湖的哪个角落躲躲,到这对欢喜冤家和解消气后再回来也不错……
“你给我站住!”突然感觉室内气温骤然下降了二十度,对着樊易名副其实的“冷”笑发抖的何晚亭僵僵地维持着左脚抬高欲往外迈步的姿势顿住了。
“既然是你干的‘好事’,你总要想办法补偿吧?”想不负责任地开溜?门都没有!要不是看在这“庸医”有时候还挺管用的情况下,敢惹自己与小圆圆不合的人早就要被揍个半死了,“明天你也跟我们一块到白水涯去,这一路上你要负责把小圆圆治好,不然的话……哼哼!!”沉着脸对那个一脸心虚状的何晚亭提出补过的要求,樊易在把汤盛好后丢下呆若木鸡的何晚亭到前厅继续不懈地进行讨好袁无涯的工作是也。
**************
什么叫做遇人不淑?什么叫做被恶势力压迫下的劳苦大众?命苦地又被樊易拖出去当车夫的何晚亭告诉你,没有比碰上一个爱上石头的呆子更可怕的事了!
伸起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挡住正午的烈焰。唉,夏日炎炎正好眠,为什么自己在这毒日头底下还得在车厢外赶车呢?泄愤地在马屁股上甩了一鞭,何晚亭回头看向车上唯一能享受夏日午后安宁的袁无涯,一路上他虽然是跟以前一样甚少说话,但他的确是变了,原来他就算有些虚伪,但看得出来仍是个善良热心的少年侠士。现在在他身上泛出的阴冷气息有时候还真的让人受不了,这些天下来,看得出他对樊易的态度明显就是在利用,但那个呆子还是一头栽下去就执迷不悟。将来若是有那么一天,有极恶的人利用袁无涯的潜质完全控制了他的时候,樊易一定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同情地看着那个体贴地为睡着的人儿拭掉了额上的薄汗,拿着一把浦扇给他送去阵阵清凉的樊易,何晚亭叹了一口气,策马加鞭向那莽莽青山飞奔而去,无可奈何地告诉自己:既然上天安排了这段缘,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结果是痴?是怨?是爱?是恨?万般都怨不得人!看樊易的造化罢,若他对袁无涯的影响够深的话,他们的未来也不见得会是绝望。
赶了近半个月的路,风尘仆仆的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苗人心目中的圣地——白水涯。隔水望去是几乎呈直角矗立的危崖,一条碧涧玉带般的环绕着那更显嵯峨的陡壁。哗哗的水流声中,枭枭泛起的水雾衬得青山更显苍翠的同时,也透出一股神秘。
涧上无渡,但却在丈许高的山壁上有数条青藤横架两岸,绞成了一座天然的索桥。但非轻身功夫过关的人可不能轻易尝试,因为如从索中掉入水里,再怎么会袅水善泳的人在那湍急水流中都无法幸免于难,下场只有葬身于滔滔白水中。
“应该是从这里过去……”纵身攀上了那条藤索,何晚亭在试过了它的结实程度,确认可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后跳下来对樊易说道。
“嗯,我们过去后先躲在山里,晚上放起孟花的烟火叫她出来认石头,认出了焚天血印后我们就可以直接求见那个什么教主了——你说这样好不好?小圆圆?”开心地做好了以后的打算,樊易还不忘征求袁无涯的意见。
“嗯……”应了一声后袁无涯纵身便欲跃上那根藤索,樊易一把拉住他道:“小圆圆,你慢点,我先走一遍看看有没有危险……我回来了你再过去。”说着,樊易已经翻身跃上了那藤桥,宛如足不沾地般地迅速消失在水汽洇然的藤索尽头。
“没事,可以过去的,小圆圆来,我带你一起过去!”,过了十来分钟后,在何晚亭担心得翘足而眺,袁无涯也开始暗自着急时,樊易大叫着从对面飞速掠来,跳下来一把抓住袁无涯的手后拉着他稳稳地走上了那道藤索。
“我自己能走……”虽然技不如人,但好歹也练了十二年的武功,袁无涯脸上一红,甩开了樊易不单只是想扶,更是几乎打算把他抱起来的手。
“嘿嘿…嘿嘿……我跟你一起过去。”虽然桥上是没什么危险,但是这水面上空的藤桥十分之滑,而且在涧面时水声奔腾如雷,气势倒是很是吓人,一不小心便恐有落水之虑,樊易自然是不放心让袁无涯一个人单独过桥,赶紧有如水蛭般紧贴在袁无涯身后向涧的对岸走去。
“你……别靠那么近……”颈中感觉得到樊易呼吸喷出来的温热,在上次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正想加快步伐远离他时,却忘了是在高空中的藤索上,袁无涯只觉得足下一滑,身子一歪险些要落下水去,惊呼声中早已被樊易一把抱起,顺便偷了个香后樊易快乐地笑得就象偷着了腥的小猫,竟然放慢了步子在那宽不及两指的藤索上闲庭信步起来——嗯,算起来应该有半个多月了呢!从上次用了药后愉悦地抱过他后,袁无涯就一直躲着不肯跟他再有身体上的接触,害他只能在他睡觉的时候才可以偷偷的亲他,但是那个人只要一醒,就会把身子缩起来象逃避着什么一样倦得离他远远的。
“呼……”完了,这个身体真的只要他一靠近就有感觉了,要怎么办?一被搂到樊易怀里袁无涯就开始觉得全身燥热,上次的欢愉太过深刻的印象使得这个身体对樊易的气息无比敏感,让他都没有了信心能若无其事的履行着那个以身体换来的“契约”,而采取了下意识的逃避行为,奇怪的是,就算他对樊易露骨的身体接触不再回应,樊易依旧愿意为他做着一切。他……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呢?自己的心?不,这颗心在长期的怕受伤害下已被封存到厚厚冰层里,剖出来……会得到什么呢?……不行,要逃,一定要逃离这溺毙人的温柔……不然的话会象自己的父母一样……
各有所思的两人就这样慢慢地渡到了对岸,惊觉脚下已可踩到实地后,袁无涯赶紧挣扎着从那具温暖的胸膛离开。
“……”,失望地看着袁无涯毅然离去,樊易挠了挠头看着那个马上就躲得远远的人道:“我去把那些石头搬过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好……”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樊易矫健的身影就已飞一般的向原处掠去,须臾,一左一右地挟着两个大麻袋过来,如是往返五次才算把车上的东西扛完,何晚亭也跟在后面轻飘飘地过来了以后,天色也开始慢慢地暗下来了。
“小圆圆,你有没有放过焰火?”跃跃欲试的樊易从怀里掏出了那几个小圆筒置于袁无涯掌心,“你放放看,很漂亮的,就象能在晚上看到的会发光的花!”
“你放吧……”看着樊易就象是一个孩子把自己最心爱的糖果让给别人般不舍,心知他也很想亲手点燃焰火的袁无涯体贴地把那焰火放回了樊易的手里——但是他完全忽略了那个只要被他稍微有点温柔地回应后,就兴奋到忘乎所以的人做出的事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好!!我放给你看,小圆圆最好了!!!”高兴地拿住了尚带着一点袁无涯体温的烟花筒,樊易点燃了第一个后嫌那飞还不够高,看得不过瘾,索性把第二个拿在手里一飞冲天在半空中点燃,踢、挑、翻、转很有技巧地在空中控制着那火焰喷射的方向,无比绚丽的烟火绽放在深蓝色天鹅绒般的夜空里,看着地上袁无涯仰头讶然的神色,玩得忘乎所以的樊易几乎要忘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仿佛他们是专门来这深山中放焰火的。
“这里这里!!”在樊易把所有的焰火都烧完才满足地降下来后,林中突然涌出了一群异族打扮的人把他们团团围住,叽叽歪歪地用汉语夹杂着大量他听不懂的语言似乎在很生气地控诉着什么。
“呃……孟花不在吗?怎么反而来了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不解地看着那一张张陌生但气愤的脸,樊易倒是怔住了,呆了一呆后在一片让人晕然的吵杂声中提气大叫道:“我是来找孟花的,她不在吗?你们能不能说完整的汉话啊?我听不懂!!!”。
“你……玩火……烧了我的,房子!!”那被他的吼声吓住的人群止住了七嘴八舌的声讨,良久,一个在那群人中看来是最气愤的人站了出来,用不太标准的汉音结结巴巴地表达出了他们前来所为何事。
“呃……”随着他的手指方向,果然可以看到在一片平整的山壁中的小屯子里,还有一间茅草房顶上仍吞吐着桔黄|色的火焰,一闪一闪的在夜色下分外的剌目。(汗……所以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
“……!!”,被这突来的事件也弄得不知所措的袁无涯跟何晚亭一时间也傻住了!
就在大家都颇觉尴尬的时候,那个他们燃放焰火的最初目的、他们一心要找的孟花终于出现了。
“小花!”何晚亭见了救星般地扑上去把她拉到那群人中间,连比带说地给愤怒的村民们解释道:“我们的……找她……放信号……烧着了你的房子……”孟花好象在这些人中颇有些威严,在她摆一摆手大声地用苗语那所有在场的村民们说了些什么后,那些人竟然不再为难他们,嘟嘟哝哝地离去了。
“老何,小易哥,小圆圆哥!!”目送那些人离开后,孟花这才高兴地回过头来跟满头大汗的三个人打招呼,看到袁无涯莹然有神的眼睛显然是在见了她后,点点头笑了一笑时,大喜地扑上去拉住了他的手道:“小圆圆哥,你眼睛好了?我是小花,小花啊!!在你生病时照顾你的那一个!!!”
“放开放开!!!”不爽地在孟花握住袁无涯的手背上敲了一敲,樊易一脸打翻了镇江陈醋的表情瞪住那个有借久别重逢之机乘便吃他家小圆圆豆腐之嫌的小女生。
“哼!”冲樊易做了个鬼脸,孟花这才发现地上有十数个可疑的大麻袋,“这是什么?”好奇地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忍不住向那个还是满脸戒备之色的樊易问道。
“你说过的焚天血印啊!快点帮我认出哪一个是真的,小圆圆想……”樊易话犹未落,那高崖的顶上响起了一阵悠长的钟声,旋即,一个红色的灯笼诡异地升上了半空,接下来又是第二个、第三个。
“咦?教主怎么知道有人来了?他让我带你们三个人上去!”孟花有些紧张地数着灯笼的个数,回头对站在她身边的三个人说道。
“啊?怎么会?那这些东西要怎么办啊?”樊易看了看高耸得几乎垂直的陡壁,用脚踢了踢一旁的麻袋,虽然不是扛不上去,但他可不想在扛完后被累死,更何况上面的人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要保持体力才能保护好袁无涯的安全。
“这好办,我叫他们放下藤筐来拉上去!”把手指放中口中打了个尖锐的呼哨,不一会儿,崖上果然有一个可容纳两人的大筐缓缓吊下,先把其中的两袋东西放到筐里后,孟花坐上去拉了三下绳子,对他们道:“一会你们也这样上来,我在上面等你们!”
“好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是迟早的事儿,见一见这个在武林中以神秘著称的无极教主也好!樊易回头以眼神询问了袁无涯及何晚亭后,打定了主意也坐上了先后垂下来的藤筐。
笑笑江湖(24)
到了崖顶,本来笑嘻嘻的孟花变了个人似的正经起来,板着一张脸把他们三人带进了一座三面都是危崖的白色宫殿,在阶下向垂着幔帐的主座躬身道:“启禀教主,樊易、何晚亭、袁无涯三人已带到。”
“嗯,你下去吧!”一个飘突的声音从帐后传来,不知怎么的,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孟花依言退立于一旁,不再说话。
“不知道那个无极教主会长得什么样儿?面目可憎?凶狠彪悍?还是斯文孺雅?”袁无涯暗自思赋着,屏气看向突然无风自卷的幔帐,企图能从那里一窥这以诡异闻名江湖的武林名宿。“远客到访,本座身有顽疾不便亲躬待客,真是怠慢了!”白纱向两边飘拂开去,座上一人脸色青白,身着一袭藏青色的苗装,生得颇有英气,但又非苗家汉子的那种粗犷,一双本应是炯然的眼睛此刻黯然无光,想来他说的身有疾病倒是不假。
樊易与袁无涯对望了一眼,均没想到这在数十年前便已名动武林的异杰看起来不过四十许人,而且还算是和言悦色。他们俩见了那教主的容貌还未有什么很大的反应,立于一旁的何晚亭却低呼道:“逸风?”在一旁侍丛们的惊呼声中一掠抢上主座,怔怔地看着那座上的人。
“拜托!老眼晕花想见老情人也不是这样想疯了吧?”听着何晚亭叫了自己师傅的名号后,竟然就这样失礼地冲到了那个一教之主的面前,樊易翻了个大白眼——座上那个人只是看起来脸部的轮廓有点象而已,但那种飘逸的气质,那种天成的仪姿,是自己那个老不修的邋塌师傅再学个八百年也比不上的!
“逸风……?”,所幸的是那无极教主竟然没有发火,摆了摆手屏退一旁持刀欲上前护卫的苗族武士,倒是颇有些好奇地看着紧盯住自己的何晚亭。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是啊,怎么可能会是呢?他的墓自己都已经亲自去拜奠过了,一坯净土掩风流……何晚亭怅然地走回了原地,眼睛却还一直系在座上那个没有站起身来的无极教主身上,这个人,跟青年时的那个他……还真是极为相似,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中若再有那么几分不羁,几分讥诮,几分……深情,那竟然就活脱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在何晚亭飞掠下来的同时,那教主带着那个看来分量不轻的檀木座也直飞了过来,落下时竟未发出一点声响,何晚亭一怔尚未回过神来时,暗惊于这个看起来病恹恹的教主身手如此不凡的樊易早把袁无涯拉到了一边,满脸戒备地护在他身前。
“在下洛水河畔一闲人,区区贱名,不劳教主过问了!”唉,他不是……怅然地唉了一口气,何晚亭的心情没来由地差了起来,淡淡地给了他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低下头去时却看到那置于座上的双腿只能僵直地伸着,忍不住低声地问道:“你的腿?”
“我燕勐然一生与毒物为伴,不料却在半年前遭了毒物的反噬,现在这双腿是要废了……”语意中有一丝落寞,那个无极教主在看到了地上堆了体积不小的数个麻袋时倒是不由得一怔,问道:“这是什么?你们初访带来的礼物?”
“呃……”,这回轮到樊易傻眼了,总不能直接答他这是也许、可能、大概……会有一个真的焚天血印存在的“焚天血印堆”吧?!
原本以为可以顺利地找到孟花先辩认出焚天血印后,再求见教主的袁无涯也始料未及,呆了一呆后,赶紧转开话题,向那教主一揖道:“在下等久慕教主盛名,今日上山是有一不情之请。”
“哦?” 眼中突然掠过一抹精光,那无极教主却仍是笑吟吟地看着躬敬答话的袁无涯。
“教主在中原武林遍布消息欲寻二十年前遗落中原的焚天血印,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是要从前来的人中挑一个合心意的继承教主衣钵。在下不才,但愿接受教主的考验,如蒙教主青眼有加,必当扫榻待饭,以报教主的知遇之恩。”
“哼!你这少年人倒是调查得很清楚嘛!胆子也很大……”目光炯炯地打量了袁无涯半晌,那无极教主伸手在空中轻轻一划,地上的一个麻袋顿时裂开,满袋的“焚天血印”都倾倒在地上,樊易脸都绿了,他倒不是怕这个教主生气,而是怕自己提出的计划泡汤使袁无涯的愿望落空后,他会不高兴,但偷眼望去时袁无涯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后很平静地迎上了那无极教主的目光,丝毫也没有气恼慌乱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不解地凌空摄了数个石印,燕勐然讶然地看着那大大小小的石印上唯一相同之处便是以各种字体写上了“焚天血印”四个大字。
“因教主在江湖上散布流言,持焚天血印的少年便可接掌无极教,是以现下中原武林中有无数的侠士们都在寻找此印,赝品横行倒也并非怪事……事实上,我怀疑教主说的那个二十年前遗落在中原的焚天血印根本就已不存在。”索性把所有的袋口都解开,倾倒出里面数量众多的各种石印,袁无涯面不改色地说道,“现在,在各派人士的拦劫下,我们能毫发无伤地把这么多的赝品带上了白水涯,我想这足以与那一枚真正的焚天血印相抵,充分的证明我们的能力了吧?”
“你这孩子不错,分析起东西来头头是道的,我听起来都觉得你说得有理了!”满意的颔首点了点头,稍倾,那燕勐然语意一转,面色一沉道:“不过……你敢怀疑老夫所说的焚天血印全属虚言?再多的赝品,都比不上一个正品来得珍贵!这你可明白?”
“同样的,不管是多么珍贵的玉石,都是死物。它的价值也绝对比不上一个能为教主分忧解难的左右手!”昂首挺立于那叱咤风云数十年的大人物面前,袁无涯尽量地让自己从容一些。
“那么说,你这次来是想通过我的考验,当我的继承人的?”强大的无形气压散发于空中,袁无涯咬牙强撑着,艰难地答道:“是的。”
“小圆圆……”看出那燕勐然正在以内力向站在他面前的袁无涯施压,樊易赶紧上前两步贴在他身后悄悄地由掌心输过一道真气助他抵抗那空气中铅一般沉重的压迫力。
“那这个少年又是来干什么的?也是来想继承我的教主之位的?”后面这少年绝不简单,看他轻松就顶住了自己的六成功力,还能有闲暇救人,燕勐然收回了那几乎令袁无涯透不过气来的真气,看着他身后的樊易问道。
“不,我是陪他来的。”那个教主什么的位置又怎么比得上小圆圆的一笑更令人心动呢?!樊易在他撤手的同时也收回了手,但有意无意的挡在袁无涯身前,以防燕勐然又突然使其它招数。
“你们的胆子倒是很大,明知道手上拿的焚天血印是假的还敢闯我白水涯,当真以为我教中无人?!”沉重的座椅又随着燕无的拨起的身躯回到阶上,在他“啪——啪——”拍了两拍手后,两个明眸浩齿的翠裳苗女从座后走出,她们身上的衣饰非常奇怪,上身只有一件小小的围兜,腹上一大片凝脂坦露于外,雪白的肌肤衬得脐上镶着的一颗红宝石分外的诱惑,下着一条仅到膝弯的短裤,这种开放的打扮若在中原必会引起极大的轰动了!“玉青和玉碧不过是我的小小侍女,但你们最好不要小看了她们,既然是在我无极宫中,使毒、暗招自是百无禁忌,你们两个若能在不打伤人的情况下赢了她们,便算通过了我的第一关。不过……你们的性命要是送在她们手上了,可也得无怨不悔!”,淡淡地对着殿中的两个青年说完了苛刻的比试规则,燕勐然又把目光投向了立于一旁的何晚亭,向一旁的孟花低声询问了什么后,对他笑道:“晚亭?这真是个好名字。你远道而来,作主人的都没有请你喝一碗水酒,真是我疏忽了。我腿脚不便,你便到座上来与我把酒言欢,看看你这两个朋友的身手如何?”
“……”,难不成这个无极教主竟然还想调戏自己?何晚亭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我没有跟陌生人喝酒的习惯!”
“那么喝茶呢?我听说你特别喜欢西湖的雨前龙井,正好我这里也有一些,一起品茶如何?你会发现我是一个很好的烹茶好手呢!”燕勐然对何晚亭的态度倒是不以为忤,继续笑着做下一个建议。
他怎么会知道?何晚亭瞪向一旁朝他吐了吐舌头的孟花,脸上为那无极教主当众露骨的示好而泛起了一阵红潮。
看来那燕勐然对何老头有意思呢!闪身避过了一把毒粉,还有闲暇管别人闲事的樊易看着那张渐渐泛红的老脸倒也忍不住想笑,但一旁的袁无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那苗女身上穿的皆是薄薄的小衣,在行动中该防护的部分全然不管,他又不敢把拳掌印上别人的酥胸粉臀,是以左支右拙躲得无比狼狈。
糟了,看来小圆圆要撑不住了,看着袁无涯满头大汗地被逼得节节后退,但仍是不肯向那苗女的私隐之处施招,樊易叹了一口气,反手抓住了自己身前那苗女指甲上泛着诡异蓝光的纤纤玉指,顺手取下她脐上镶的那颗红宝石弹向了袁无涯面前那个苗女的肩井|穴,“叮——”一声轻响过后——胜负立见分晓,无极门中的两名苗女一人被点住了|穴道僵立不动,一人被樊易紧紧地抓住,就象被拔了爪子的小猫,挣扎着但却无法动弹……樊易得意洋洋地瞥着座上的燕勐然,正想开口宣布他们赢了,不料,被樊易紧住不放的苗女突然“扑哧——”一笑反贴上樊易的胸膛搂住他的脖子,又娇又糯地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对他说道:“你把我的嫁妆取下来了,那你是准备要娶我了?”
“什么?!”努力地推开怀中纠缠不放的娇娃,樊易闻言大惊。
“就是那块红宝石啊!我妈妈说谁能把它取下来谁就是我的夫婿!”八爪鱼似的缠上了樊易,那苗女额外大方的恩赐他一个香吻。
“我绝对绝对不要娶你!!!”完了……小圆圆会不会生气?只听得“咻——”一声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刚刚得意洋洋的英雄樊易已躲到屋梁上说什么也不肯下来,用力地擦着脸上刚刚那不知该不该算是当面偷情留下的证据,哭丧着脸看下面默不作声的袁无涯。
“你下来?”那苗女不依不饶地追到了梁柱下,“你拿了我的订情信物又不肯娶我?”
“拜托!你那个什么宝石就在那边,自己去拣起来戴回去就好了嘛!”怎么会这样,樊易拼命地抱住那根一人合抱的檐柱,仿佛那是最适合他这新品种“英熊”——无尾熊搂抱的尤加利树,对下面那个看起来象是很认真的苗女劝诱道。
“你有没有老婆?有也不要紧,我一样可以嫁你的!”摩拳擦掌在下面看着不肯下来的樊易,那苗女看来大有上树抓“熊”之意。
“你脸皮好厚!我再说一次,我绝对不娶你!!”开什么玩笑,自己一不出轨二不花心追小圆圆都追得那么辛苦了,还来个刁蛮女挠和挠和,那他跟小圆圆快乐厮守的日子不是遥遥无期?樊易很坚决肯定地说道,在她窜上来前一跃到袁无涯身边,把地上那颗被他无意间取下来的红宝石准确无误地弹回跟着扑来的苗女手里,“现在什么东西都还你了,我们两清了!”
“你……”咬着牙跺了跺脚,那苗族少女脸色煞白地奔出殿外去了。
“你们输了!”一直微笑着看这出“逃婚记”的燕勐然淡淡地开口道,“我要求的是你们在不伤害她们的情况下打赢,但是你伤了她的‘心’!别小看玉碧只是宫中的侍女,她的心高着呢,连我她都看不上,难得她对你动了情,你却不理她。”
“呃??”这也算输了?还真扯!樊易气呼呼地瞪着那个下这种结论的无极教主,正想跟他理论的时候,燕勐然却极为疲倦地呼了一口气,有些懒懒地对孟花道:“小花,带他们去休息,我要吃药了。明天向中原各分舵飞鸽传信,让他们散布消息,就说找到‘焚天血印’的少年们可在三个月后的十五月圆之夜到白水涯来,能顺利地通过我三关者,无论手上所持的血印是真是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