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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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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了起来,觉的这女子果然伶牙俐齿取笑起人来也这般有学问。
岳少安却脸不红心不跳,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田小姐身旁嘿嘿一笑道:“小姐真是好才学,只是这视力却不怎么好,我这额头之上明明是刚才不慎撞起的包,却被小姐看成是颗头,莫非小姐见过我另一颗头不成?”他这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在场的男子多是风流人物,如何听不出他话中的暗意,都呵呵乐着望向了田小姐。
第011章 一夜思春一夜春
田小姐脸色羞红,狠狠的瞥了岳少安一眼,贝齿一咬下唇转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岳少安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呵呵一乐又转身走到她的面前道:“既然小姐以你我相见入联,那么我便以我你相见对下联吧,我便对一个——‘一夜思春一夜春’,小姐以为如何!”说着大手一探,不动声色的摸了一下田小姐的小手。
田小姐一惊,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脸色羞的通红,满脸的红霞如同映红了半边天际一般,仿佛能滴出水来,凤目圆睁,樱唇颤抖,卑劣!下流——,心中羞恼交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好诗,好诗!”啪啪的掌声传了过来,声音拖沓连带,似乎手掌沾了水一般。说话之人面色怪异,嘿嘿怪笑着,满脸的淫邪之意。
众人听到这突来的话声,忍不住都嗤之以鼻,这人怎么这般的没有学问,明明是楹联却被他说成了诗,但仔细一看那张满脸淫笑的脸,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个淫棍——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岳少安也随着众人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说话之人双手环抱胸前,一身湿漉漉的长衫,遮挡在前胸的胳膊下面隐隐显露出两个被马蹄踢出来的“胸罩”,身旁还跟着一个俏丽的小丫鬟,不是那少爷,还能有谁。
只是让岳少安不明白的是,这小子怎么也来了,而且来的这么急,衣服都没换一件。他微微一笑,上前一抱拳道:“兄台果然好兴致,这避暑的方法倒也别致,真是令小弟大开眼界。”说着,一双眼睛瞅他那还在滴水的长衫,上下扫视了几遍,又道:“没想到小弟信手拈来的拙作能让兄台欣赏,仔细一想,确实是好湿——好湿——”他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听在众人的耳中,顿时又惹出一番哄笑之声。
岳少安调笑,少爷鼻子轻哼一声,心道,你以为我和你这个愣头青一样,在那严先生面前还能苟言谈笑?若不是为了找个借口溜出来,我会来这鬼地方?不过看这小子的“佳作”意境还算不错,也算是个同道中人,便不和他计较了。
少爷望了岳少安一眼,见他正好也看了过来,一对眼眸满是邪邪的笑意,冲着少爷眨了眨。少爷侧脸看了看一旁的田小姐,又看了看岳少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不过这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确实不怎么好看,少爷也无心长留,也不与岳少安搭话,转头对着小丫鬟道:“小茹,我们走——”说罢,大步迈开,率先走去,小丫鬟紧随其后,不一会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外。
一旁的一个年轻公子将这一切尽数收到了眼里,踏前几步,挡在了田小姐和岳少安身前冷冷的瞥了岳少安一眼,草草的道:“小子——你太过狂妄了,让本公子给你出一联,看你能否对上,孝弟忠信礼义廉,你可能对出下联?”说罢,一脸悻悻之色,仿佛拿出了看家宝物震场一般,望着岳少安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鄙夷之色。
这联出的太过狠毒,孝弟忠信礼义廉,唯独缺少了最后的耻,意思是骂岳少安无耻,众人如何听不出来,眼睛都望向了岳少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神色鼓励,还有人抱着看戏的心情,神态各异,不足而一。
岳少安一眼望去,只见面前之人,肥头大耳,特格丰满异常,身高五尺,腰围五尺,不由的叹道,好一个猪头,心中窃笑一声后,缓缓走到一旁,弯下腰在地上拔了八根青草出来,数了一遍便将那最后一根扔了出去,把手中的七根青草递到那猪头公子面前,一言不发。
猪头公子哈哈大笑了一声道:“对不出来么?用这小儿把戏来求好?哼哼——对不出来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在各位面前给田小姐道个歉,然后再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先生,我便饶过你,放你离开这里!”
“哈哈——”岳少安大笑了起来,直笑的前俯后仰,众人皆不明所以,不知他为何发笑,相互看着却无一人说话。
猪头公子见岳少安笑个没完,神色一冷道:“快快对来,别装疯卖傻,以为这样就可蒙混过关——”说到激动处竟然口水飞溅,犹如骂街的泼妇一般。田小姐一连使了几个眼色都没止住。
“无知——”岳少安说了一声,便将手中的青草扔到他的脚前,微微摇头,缓步行到坐椅之旁坐了下来。
“你说谁无知?”猪头公子恼羞成怒竟追了过去,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模样,竟似要将岳少安生吞活剥一般。
“这位公子不要过激,人家早已经对了出来,只是不忍折你的面子才没有说明,你这样苦苦相逼又是何必呢!”连院长都看不下去了,出声言道。
岳少安才没那么好心,只是懒的浪费口水和这猪头公子说明而已,院长既然解释,他也乐的清闲。
“对了出来?他一句话没说,怎么说是对了出来?院长可要给我个交代。”猪头公子脸色通红,显然是气的不轻。
“你看看脚下刚才那位公子扔下的青草便知了!”院子轻言道。
猪头公子扫了一眼,道:“七根青草而已,和下联有什么关系?”
“这七根青草,便应了那‘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数字,于你的上联‘孝弟忠信礼义廉’刚好成对!”院长耐心解释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也算对联?什么玩意!”猪头公子胸中憋屈,觉的院长包庇那小子,大感不服。
周围人群尽皆满脸疑惑之色,相互对望,只有那田小姐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一张俏脸惊的全无血色。
“哎!”院长轻叹一声,看来这上联应该不是他本人想出来的,不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怎么也应该明白了吧,本来不想将话说的太名,以免让他难堪,但看这样子,如果不说明的话,他还真的纠缠上没完了。院长指了指先前被岳少安扔掉的那根青草道:“公子莫不是忘了那被扔掉的第八根青草了?”
众人恍然大悟,好一副下联,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七字下联看似杂乱,但结合上岳少安之前扔出去的那第八个青草,顿时便不一样了。
猪头公子却依然满脸不屑的哼了声道:“青草便是青草,管他第几根,和这下联有什么关系?”
“这忘了第八根青草便是——忘八,众人皆已明了,公子怎么还这般执着?”院长摇头兴叹道。
话到了这个份上,就是再傻的人也明白了过来。
猪头公子的上联是:孝弟忠信礼义廉,引无耻之意。
岳少安对的下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引王八之意。
这下联既简单又辛辣,而且岳少安却不是用嘴巴说出来的,更是棋高一筹,众人大声叫好,望向岳少安的眼神也都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了轻视之心。
那猪头公子喃喃道:“忘八,王八——”叫出这两字之后,脸色大变,红的和猪肝一般,这次却不是因为发怒而红,而是羞愧而赤,急忙折扇一展,挡在了胖脸之前,低着头蹿出人群,急行而去了。
第012章 我是正人君子
望着那猪头公子急急而去的样子,众人哄堂大笑。
笑声爽朗,传遍四野,惊飞了一旁小湖之上飞掠而过的水鸟,留下一串串倒影在湖水中的身影,柳条摇摆划过丝丝微风。
笑声过后,气氛松弛了下来。
田小姐站在人群之中神色尴尬之极,面颊微微发白,小嘴紧闭,小手揪着裙角轻轻撕拽,美眸扫过岳少安的身影,微微发红,眼眶中泪水打转,却使劲忍住没有落下来。
月牙儿般的弯眉低垂着,妙曼的身影此刻显得有一丝荒凉,独自站在那里,身影柔弱如风中的杨柳一般,宛如画卷中的女子美的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生出我见犹怜的情绪。
岳少安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微叹一声。
唉!老子就是见不得女人哭,对美女的免疫力太低了,找个机会应该加强锻炼。
想着这些,他缓步来到田小姐的身旁,轻声细语道:“小姐莫要生气了,刚才也是形势所逼才对小姐无礼,在下在这里给小姐道歉了。”
听着他语气温柔,田小姐心中顿感委屈非常,美眸中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唰的流了下来。
银牙轻咬着嘴唇,努力的让自己不发出声响,小鼻子不断的抽搐着,发出轻微的声音。
岳少安嗡的一下,头就大了,怎么不道歉还好,一道歉反而哭出来了,女人太奇怪了。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已经道过歉了,你怎么还哭?不要哭——不要哭——”
岳少安一拍脑门,急忙的伸出手,想为她擦干俏脸上的泪痕。
田小姐莲足轻移,躲避了一下,小脸微抬,一双美眸望着岳少安的双眼,见他目光真诚,满脸焦急之色,是真的担心自己,不由的面上浮出一丝红晕,玉手轻轻拭擦一下脸上的泪珠轻声道:“多谢公子,月玲没事!”
“不谢!不谢!不哭就好——”岳少安长长的吁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这人虽然口无遮拦,说话重些,但才情洋溢,且心肠耿直,到也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田小姐心中将岳少安评价了一番,双眼却不好意思再看他,小手在微红的香腮上擦了擦,将头低了下去,乌黑如瀑布般的秀发滑落香肩,遮挡住了大半张脸。
美足连动,躲进了一旁设立的避暑帘帐之中,让其他人再也看不到她那梨花带雨般的怜人模样。
“大家现在对这位公子的才学应该没有什么异议了吧?如果没人再说什么,那么我们便定下来了,这位公子将正式成为我们书院新的先生。”院长宣布道。
众人的目光又一次集中在了岳少安的身上。
虽然岳少安楹联对的巧妙,但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岳少安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当然还有人心中不服。
在一旁闲坐着喝茶的一个老头此时却站了出来,冷哼一声道:“以一巧舌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真正的育人授业者岂能只凭几句楹联了事,如果真有些本事的话,何不在做些诗词来以正视听,也好让其他人心服口服!”
那老头口气生硬,满面怒容,气势咄咄逼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岳少安,似乎是要将他活活看死一般。
院长望着那老头,面露不快,脸色一沉道:“田程,你是负责书院学子行为规矩的,这招募先生的事,似乎不归你管吧!再说这位公子是那位贵人介绍来的,学识和人品本来就应该姓的过的!”
众人听完院长的话,一片哗然。
“他就是那个被学子称为黑面阎罗的田程?”
“我还以为他是个中年人呢,没想到年纪这么大了?”
“什么是黑面判官?”
“这你都不知道?他便是负责惩罚那些犯错的学子的,记的有一年一个学子因为调皮而在玩耍时撕破了一个女子的裙子,大冬天的被关在冷屋中一天一夜,差一点就冻死了——”
“这还是轻的呢,还有一次一个学子因为悄悄的在他背上画了个乌龟,被罚掏厕所,结果掉了进去,差点没淹死,现在那个学子还有个外号,叫金甲天神……”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一阵议论,岳少安听在耳中,便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头的职能便如同以前读书时学校里的教导处主任啊!
那个叫做田程的老头面色微微一变,随即看到岳少安一副无关紧要的表情又是怒从心起,神色一怔,对着院长道:“院长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话虽如此,但有人提出了异议,我怎么能不重视起来,这可是关系到书院的名声大事,不能不管的!”
院长见他又将书院的名声这事抬了出来,便不好再说什么了,按捺一下,坐了回去。
“伯父——还是算了……”田小姐忽然言道。
但话还没说完,便被田程给堵了回去,只见田程淡淡的看了田小姐一眼道:“玲儿,没你的事!”
田小姐被训斥,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岳少安一看这阵势,霍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欺负了小的老的出来的,他娘的,真是别人生孩子,你的肚子痛。人家小姐都说没事了,你这老头跟着起什么哄啊——
“怎么,你是没听的我的话么?”田程见岳少安没有动静,便又厉声问道。
岳少安望了望院长,见院长对着他鼓励的点了点头,顿时便觉的底气足了许多,瞥了田程一眼道:“没兴趣——”
“你——”田程什么对策都想了,想他出什么题,做什么诗,怎么批他,甚至把他抬出那位贵人该怎么应付都想到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岳少安回答的这么干脆,猛的一时懵在了那里,直到过了一会才缓了过来,气极道:“你是怕了,还是没有学识做不出来?”
岳少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每日吟诗作对,这本是消遣,如何能将这作为考核授学的标准?”
望着岳少安那张英俊的脸庞,田程觉的极其的厌恶,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仿佛是发自本能的。
是嫉妒?不对,年龄相差这么多岁嫉妒他什么?
是偏见?更不对,第一次见面怎么会对他有偏见呢?
田程仔细想了一先,在心里拍了拍胸口,恍然大悟,对了,是下流!看着他那副下作的模样便如同年轻时和自己抢女人的那个小子。
说话,动作都是那么的下流,没有一点高尚可言,但却每次都能吸引女人们的目光,这是田程缺乏的,也是他最痛恨的。
我是正人君子,天生便是这些人的克星,下流的无耻之徒将会被我的正义所压倒。
心中想起这些,此时听着岳少安的言语,顿觉更加的难听了起来,隐隐的连身体都觉着有些不舒服。
田程随即冷哼一声道:“哼!那你认为该如何,莫不是学问不济,做不出来,而用此搪塞吧!”
岳少安望了他一眼,看着田程的眼神,便大概了明白了,这老小子指定是要和我对着干了,当下也不在客气,眼神渐渐的凌厉了起来。
缓缓迈了几步道:“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传道便是教授学子们怎么成长,竖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让他们明白是非曲直,做人的道理,端正自己的行为品行,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而且,这其中有人行差踏错还要负责纠正,告诉他们那些是对的,那些是错的!做为一个合格的先生,不单这样,且需要注意提高他们从生活学习到身体整体的一切,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013章 捏不破的蛋
说罢之后。岳少安顿了一下,语气一转。声音凌厉地又道:“至于你说的那些吟诗作对,这些当然也需要,但这只是授业中的一部分,但你却用这来作为衡量一个为师者的标准,当真是打错特错。把吟诗作对放做主体,整体教他们怎么风花雪月,不学无术便是你的目的么?看来,做为一个先生首先你自己就不合格,你凭什么来考量我?”
田程气的脸色铁青,做为书院的先生多年,什么时候让人这样的贬过,顿时急怒攻心,用手指点的岳少安道:“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么?”岳少安淡淡的道:“那么,我问你几个常识性的问题,看看你能否答的上来,如果答的上来,那么我便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先生!”
田程已经被岳少安牵着走了,本来是他考越岳少安的,现在却变成了岳少安考他了,只是他此时气恼,却没有发觉,脸色一沉,怒喝道:“快说——”他带气而吼,声音极大,这突来的一下,将做在他身边的几个老头猛的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岳少安看在眼中,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太阳是中午距离我们远呢?还是早晨距离我们远?”
“啊——”众人一听这个问题,都傻了眼了,这不是明摆着刁难人么?两小儿辩日这文流传甚广,大家都是读书人,当然知道,这是连孔老夫子都回答不上来的问题,田程怎么能答的上来。
果然如大家所料,田程正张脸都黑了起来,似乎是在昭示着他那黑面阎罗的绰号一般,冷冷的望着岳少安道:“既然是你问的问题,那你一定知道答案了?”
“这个你先不用管,你回答便是!”岳少安道。
“哼!”田程哼了一声道:“本来便没有答案的问题,如何回答?”
“谁说没有答案?”岳少安轻蔑的瞟了他一眼。
田程道:“有答案,那你说出来!”
“那意思是你答不上来了?如果你说你答不上来,我便告诉你答案!”岳少安用的是完全回敬的方式,咄咄逼人的道。
田程面色一沉,本想说自己答不上来,将这个难题反推回给他,但又怕岳少安真的知道答案,那么到时候这面子上却怎么也放不下来了,踌躇了一气,依然是一言不发。
但一旁的众人们却不纷纷议论的起来。
“很明显没有答案的,这不是成心为难人么?”
“就是!本以为他还有些见识,却也不过是个投机取巧之辈罢了!”
……
听着众人的议论之声,田程猛然觉的信心百倍,凌厉的气势顿时激发了出来,眼眸一扫,道:“我便是答不上来又如何,你答的上来么?”
“那是当然!”岳少安轻笑一声道:“其实这本就没什么难的,当年孔圣人答不上来也属于正常,因为他精通的是学问,而这却更向生活常识!其实并没有远近这么一说,早晨和中午的太阳距离我们的远近是一样的。”
岳少安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哗然,众人杂七杂八的议论纷纷,田程更是对着岳少安摆出一副“你胡扯”的架势,连声道:“荒谬!荒谬!简直荒谬之极,如果距离是一样的,那么为什么早晨的太阳会显得大一些?”
岳少安轻轻的按了按手示意众人安静一些,直到人群中的杂草之声减小之后才道:“这个道理其实很明显,为什么早晨的太阳看起来较中午时大呢?这只是视觉的差误、错觉。同一个物体,放在比它大的物体群中显得小,而放在比它小的物体群中显得大。同样道理,早晨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的背衬是树木、房屋及远山和一小角天空,在这样的比较下,此时太阳显得大。而中午太阳高高升起,广阔无垠的天空是背衬,此时太阳就显得小了。”
其实,同一物体白色的比黑色的显得大些,这种物理现象叫做“光渗作用”。当太阳初升时,背景是黑沉沉的天空,太阳格外明亮;中午时,背景是万里蓝天,太阳与其亮度反差不大,就显得小些。不过这些话岳少安此时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即使说了,他们也不一定听的明白,反而有可能更加的糊涂。
“那中午的太阳为什么要比早晨的炎热?”田程还不死心的道。
岳少安摇了摇头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么?中午的气温较早晨高的原因是,在夜里,太阳照射到地面上的热度消散了,所以早上感到凉快;中午,太阳的热度照射到地面上,所以感到热。”
当然在这当中还有直射还斜射的问题,不过此时有这个积热升温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没有比较再解释这些。
众人听罢个个面面相觑,仔细一想还真是这番道理,虽然也有人不相信,但却想不出反驳的话语,一时周围整个静了下来,田程更是圆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岳少安又道:“这本是常识,仔细想一下便能想清楚,那太阳本就在天上,天有多高?我们不清楚,那么太阳离我们多远?你们清楚么?”
众人配合的摇了摇头。
“远到连距离都不清楚的太阳,你说中午和早晨离我们的距离偏差会有多大?即便是有偏差,那么在这么大的距离之下也就可以忽略不记了!”
说罢,岳少安又走到院长旁边笑着道:“院长先生,能不能帮我拿几个鸡蛋过来?”
院长虽然脸露疑惑之色,却也没有细问,吩咐了一声,没过多久,便有人将鸡蛋拿了上来。
岳少安拿起一颗鸡蛋,走到田程身旁道:“田先生,如果你按着我的要求去做的话,我说你连这颗鸡蛋都捏不碎,你信么?”
这次没等田程说话,众人一下子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这分明是蔑视!”
“不对,是找茬!”
“即便是读书人,也不可能连个鸡蛋都捏不碎吧!”
“是啊,即便这个读书人已经老了!”
“嗯,即便这个老读书人是黑面阎罗!”
“对,即便黑面阎罗很讨厌!”
“还恶心——”
“哼——”见人群之中说的话越来越不像了样子,田程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众人听到冷哼之声后,都闭上了嘴。
田程向前迈了一步,接过岳少安手中的鸡蛋后,瞥了他一眼道:“你说怎么捏?”说罢,暗地里,使劲的活动了一下手关节,打算一会直接将鸡蛋捏暴,然后给岳少安一个下马威。
“很简单,只要将鸡蛋的两个尖分别附在母指和食指上,然后将胳膊伸直,用这两个手指使劲捏即可。”岳少安说完后,将鸡蛋在田程的手中摆放好了位置。
“可以开始了么?”田程问道。
岳少安微微一笑,道:“请!”
人群中,无数的目光集中了过来。
全部都等着看鸡蛋被捏到的那一幕,但等了许久,只见田程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鸡蛋却依旧完好如初,没有半分要破裂的迹象。
捏到最后,田程的手指都酸了,正条手臂都在微微的颤抖,不得不放下了手来。
“你用了什么妖法,鸡蛋怎么可能捏不碎的?”田程虽然心中不服,但脸上的疑惑之色甚浓,他心中一口咬定是岳少安捣的鬼。
岳少安望着田程那张黑脸,心中明白,这个老头一直在这里胡搅蛮缠,总会让自己露出破绽的,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留在书院了。
等想个办法对付他才行,岳少安心中焦急,不由得来回渡着步子。
忽然,他圆珠一转,露出一了一个笑容,乐出了声。
第014章 没有衣服
岳少安看了看田程。
嘿嘿坏笑一声,道:“其实没有什么妖法,您这样……”说着岳少安指挥着田程重新拿好了鸡蛋,这次却不是两个尖端对着的,而是平放着的。
“哎,对了,你要将眼睛、鸡蛋、太阳三点连在一起,用眼睛透过鸡蛋看太阳,要使劲的看,然后你一边看,一边捏鸡蛋便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岳少安在一旁偷偷窃笑着,忽悠田程道。
田程此时对这鸡蛋为何捏不破甚是好奇,也不疑有诈,摆好姿势后,受伤猛的一用力。
只听的“啪!”一声轻响。
鸡蛋应声而破,蛋黄和蛋清瞬间倾泻而下,直接灌入了田程的眼睛之中。
接着,又顺势而下,将整张脸和衣服都糊满了。
众人一看田程的模样,却也顾不上想为什么现在鸡蛋却能捏破了,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田程现在脸色也已经看不出来了,整个都被鸡蛋的汁液所包围了,急忙狼狈的被人搀扶着回去换衣服洗脸去了。
“诶,为什么这次鸡蛋就能捏碎了呢?”人群之中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
岳少安笑了笑道:“这其实很简单,只是点和面,点和点的关系。用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吧,一根针,你将手指对着它的针尖去摁,那么手必然会受伤,而针却没有事。但是,如果你将手指对着它的中间摁下去呢?”
“哦!”众人顿时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惊呼声。都是读书人,心思灵活,给一个提示便全然明了。
明白了这个道理,同时却也明白了刚才那“黑面阎罗”是被岳少安故意整了,不过他名声不好,在书院中也没什么人愿意维护他,即便知道了,众人也只是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过了这个环节,终于安静了下来。
院长微笑着,对岳少安点了点头道:“公子,恭喜你加入京杭书院!”
院长的话音刚落,众人便明白了,此时即是便傻子也听出了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之前有些人对岳少安还是隐隐有些敌意的,不过被黑面阎罗这么一闹,却已经没有了。
众人不由得都拱手抱拳,以示祝贺。
岳少安还礼后,见这应师之事已经定了下来,便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和一帮酸儒们待在一起确实让他觉的浑身的不自在。
再者一旁那姓田的丫头万一再来个眼泪汪汪水漫洛河的样子,真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岳少安轻咳一声对院长道:“院长先生,既然定了下来,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院长点了点头,喊道:“王宣书——”
只见带岳少安前来的那人几步上前应声道:“院长有何吩咐?”
“你带这位公子,哦,该叫先生了,你带这位先生安排个住处,然后将名册填一下,给我带来!”院长吩咐道。
“是!”王宣书答应一声,便来到岳少安身旁,轻声道:“先生,请跟我来。”
岳少安点了点头,跟着他朝后面走去,望着那一个个儒生学士,感受着周围的秀丽风景,想着自己的经历不免心生感叹,虽然惧怕那田月玲再次啼哭,但那诱人的身材和俊俏的小脸还是让他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田月玲轻轻撩起帘帐前的珠帘也向他望了过来,四目相对,田月玲那上挂着未擦干净泪珠的俏脸微微一红,细眉微皱,躲过了他的目光,不敢再看他。
岳少安望着如雨后绽放的鲜花般的俊俏人儿,心中感慨,轻声吟道:
“美人卷珠帘,
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
吟罢之后,不再停留,迈开大步跟着王宣书朝后院走了过去。
田月玲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他信口便吟出这等妙语佳句,看来确实是饱学之士,之前他还是口下留情了!她心中感叹,却不知岳少安本不算精通此道,只这两句也不只是何时无意记下,此刻触景生情,乍然想起罢了。
她看着那渐远的人影,微微的笑了出来。
先前的泪珠还未干去,现在又添笑容,整个人竟似清晨带露的荷花一般,清馨脱俗,美艳不可方物,望着她那俏丽的模样,身边的男子都是一呆。
但岳少安却已经远去,看不着了——
……
王宣书带着岳少安向前行去,七拐八拐的行了一阵。
眼前出现了一排整齐的房屋,王宣书推开其中一个屋子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岳少安也不客气,大步走了进去。
“先生,这里便是您的住处了!”王宣书轻声道。
“好的,谢谢!”
岳少安目光环顾了一下自己的住处,屋中有两个房间,外面是会客厅兼书房,里面房间的门开着,是一个小卧室,床、椅、桌子一应俱全,整个屋子有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卧室里一个大大的衣柜敞着,里面空空如也。
“先生!请您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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