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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想象中幸福by锐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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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有办法,想起那些可怕的虫子,逸然嘟著嘴巴不明白这麽几道难死诸葛亮,气死周瑜的题目怎麽子嘉那麽快就能猜出来呢!?
笨拙的手在身体两侧乱晃,他运动细胞很差地。
“喂,林逸然,你认真点好不好?”斜躺在里面的人不满的要求著。
露出要哭出来的神情看著他。
可人家这次根本不准备松口了。
只好赶鸭子上架一边回忆著曾经看过电影里的镜头,一边照葫芦画瓢跳起来。
慢慢拽起上衣,又迅速放下,随著火苗的啪啪声,像蛇一样扭动著自己的身体,妩媚的凑近他,在他要抓住自己的时候又跑开,逸然若有似无的挑逗著他。
最後在他火热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唯一的遮蔽,赤裸裸的接近他,将他压倒,骑坐在他的身体上,感觉到他的下体火热的抵著他,还是把逸然吓得跳了一下。
早已被他挑逗的欲火中烧,子嘉咽了一口唾沫反身把他压倒。
帐篷的拉链被他迫不及待的拉上了,他可不想叫任何东西窥视他的宝贝逸然。
“你真是个小妖精!”子嘉啃咬著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一点也不掩饰的喷在他的皮肤上。
一扫以往的羞涩,今天他是他的新娘,逸然伸出手火热的抱紧了他,“我爱你。”他说。
被他的话惹得难耐,等不及的抬高他的腿,将欲望埋进他的身体。
与他合二为一,子嘉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如此幸运。用手拨弄著他胸口的红点,附下身狠狠咬了下去。
“疼……”他吃疼的收紧包裹著他的地方。
“还记得吗,你曾经在我的这里咬了一口,是那一口让我这辈子再也不能丢开你。今天我也在同样的地方咬一口,宣告我们不仅今生在一起,以後,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被他话又惹得落下了眼泪,“恩。”努力点头。“天地为证,星月为媒,逸然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和子嘉在一起!”
子嘉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让他搂紧自己的脖颈,抬高他的臀,在欲望马上要掉出来的瞬间,再放下……
“啊……”逸然叫得很销魂,让抱紧他的人更加忘我。
一遍遍的重复著,只要是他,只要和他在一起,似乎永远都不会厌倦一般。
激|情的涌动,让帐篷随之飘摇,如山水欲摇,他们已经浑然忘记了一切,天地,乃至彼此,只有爱在汇聚。汇聚成江,汇聚成河,汇聚成喷射进身体里的液体……
平稳了情绪,逸然窝在子嘉的怀中。他轻轻的摸著他的下巴,一遍又一遍。
“子嘉。”他说:“你说你後悔吗?”
“後悔?後悔什麽?”
“後悔放弃了Paul!”
子嘉不答,只是问他,“如果现在欧阳还在世,你会後悔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逸然脱口而出。
“那就对啦,和你在一起我又怎麽可能会後悔呢!”
chapter10:我们比想象中幸福
朝阳缓缓从东边的山头升起,把世间的一切都罩上了漂亮的桔红色。逸然窝在子嘉的怀中,小脸被阳光照的明媚极了。他把头在爱人的怀中蹭了蹭,听著他的心跳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是他们互许终身後一起迎来的第一个清晨。他们许愿,好久好久後,他们都要在一起渡过无数个这样安逸但幸福的清晨……
两人驱车赶回家里。
离姿琳的结婚仪式只有半个小时了,两个人不知道因为什麽又在屋子里吵开了锅。
“都是你啦,去那麽远的地方干吗!”逸然套著礼服,频频抱怨。
“喂,你个家夥享受完就倒打一耙!我没说你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不肯走,你倒反过来说我啦。”子嘉把腿伸进一只裤腿。
“我磨磨蹭蹭!!!如果看完日出我们就赶回来时间正好够,你非拽著我哼哼叽叽做……做……否则怎麽会晚!”逸然红著脸,使劲儿往上提著裤子。“咦,这裤子怎麽这麽长啊?”逸然站在那里独自疑惑著,“难道过了一晚,裤子就长长了不成?”
子嘉低下头看了看,“林逸然!!!这才是你的裤子,你穿我的干吗?”
真是越著急越混乱,两人又是一顿手忙脚乱,白白的忙活了半天,结果两人到现在还是穿著内裤呢。
好不容易汗流浃背的穿戴整齐,逸然打好领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转头,看见子嘉正对那个领结一筹莫展呢。虽然嘴巴上埋怨著他,却还是善解人意的走过去帮他整理,“你啊!”一边左右忙乎著,一边说:“告诉你多少次了,还是不会打!”
子嘉看著他认真的小样子,伸出手将他揽进怀中,“有你在,生生世世帮我打,我干吗要学会啊!”
就在两人亲亲热热的时候,姿琳可不干了,她穿著礼服,砰一声撞开门,望著两个还粘在一起的人大吼起来:“喂,你们两个昨天还没亲热够啊!今天是我结婚哎,你们给我快点好不好啦!”
“啊,老姐你就那麽急著嫁出去啊,晚个一两分锺算什麽啦!”子嘉调侃著她。
“叶子嘉你个没良心的,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啊!”姿琳拽著繁琐的裙子,气鼓鼓的冲他瞪著眼睛。
“怎麽会。”子嘉亲密的搂住她,“姐姐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
“好了,别拍马屁了。有了逸然我哪里还敢排第一。”
“不,姐姐永远都是子嘉心里最重要的,如果他不这麽想,逸然也会让他这麽做的!”逸然说。
姿琳被逸然的话说的心花怒放,“你看,还是逸然乖,会说话。”
宾客全都到了,几个人向庭院里走去。
逸然走在最前面,姿琳把子嘉拉到墙角,在出嫁前她有些话要对子嘉说。
“子嘉,我走之後你多留几天,好好照顾照顾爸爸。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
“恩,我知道了。”子嘉点点头。
“爸爸老了,许多事情你不要和他太较真儿了。特别是逸然的事情上。他只有你这麽一个儿子,你现在这样他当然会有遗憾。”
“恩,我知道了。”
“你自己……”姿琳的眼圈红了,“也好好照顾自己。逸然是个好孩子,一起幸福的生活吧。”
“恩,姐你也是!”伸出手抹了抹她的眼睛,“傻瓜,哭什麽啊,新娘子哭花了妆就不好了……”
……
今天的天气好的一踏糊涂。天空蓝得耀眼,连一朵云彩都不见,在蓝天的映照下,庭院被装扮的份外美丽。
父亲站在那些红红绿绿的装扮里显得越发没有生气,越发苍老了。
新郎来了,穿著帅气的礼服,带著豪华的车队,露出幸福的笑容,来接他可爱的新娘子了。
父亲捧出一个巨大的纸盒将它递给姿琳,脸上依然没有笑意,“给,你的嫁妆。”
姿琳望著苍老的父亲,拆开精致的纸盒,里面是两个非常漂亮的玻璃杯,“爸,这是……这很贵重的啊!”
“这是用特殊材料烧成的,曾经有个美国人出100万美元我都没舍得卖掉,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女儿,你要幸福啊!”
看著父亲,姿琳的眼睛涩了,“爸!”她投进父亲怀中,哽咽不止,“爸,你要注意身体啊!”
“我会的。去吧……”父亲对著她挥了挥手,“过去我因为咱家的手艺自私的想把你栓住,现在去追属於你自己的幸福吧。”
载著姿琳的婚车越驶越远,子嘉扶著父亲,侧过脸,居然发现他浑浊眼睛里含著的一滴眼泪。
他忽然觉得父亲真的老了,他真的需要一个人在身边了。
姿琳出嫁後,子嘉向公司请了三个月的假来陪伴父亲。
开始父亲根本不和他和逸然说话,甚至连正眼都不瞧他们一下。
害得逸然天天给姿琳打电话,询问爸爸喜欢吃这个吗?爸爸晚上睡觉的习惯等等等等……
有时侯这电话粥一煲就是两三个小时。
很晚了,子嘉放下书,打了个呵乞,他困了。转头望了望还在电脑前奋战的逸然,他唤到:“很晚了,睡吧!”
“恩。”逸然摇了摇头,“你先睡吧!”他说:“我要把这点看完,然後列出明天的早餐表。”
“你看什麽呢,连你老公都不理!?”子嘉埋怨的跑到他身边,才发现他居然在看星座。
“你看这东西干吗啊?”他不满的打著他的脑袋。
“我今天从姐姐那里才知道,爸爸是天蝎座的。我刚刚查了一下,天蝎座是非常典型的双性格的人。也就是说表面一样,内心深处又是一样哦。也许爸爸表面对我们那麽冷淡,其实心里关怀著呢。”
“你居然用星座来调查我爸爸。”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了。”子嘉笑著。“今天先别弄了,先把你老公我喂饱成吗?”暧昧的吻著他白皙的脖颈,手已经从他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坏坏的向上捏住了他胸口的红点。
“讨厌!”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从逸然的心口袭击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娇喘连连,喃喃到,“喂饱你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才成。”
“啊,好啊,现在和老公谈起条件来了。”子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是啦,你明天要教我吹玻璃,行吗?”
子嘉愣了愣,“你怎麽想到学那个了?”
“姐姐说的对。爸爸的心结就在於没人继承了他的事业,我想学一学。”转头望著他,“不许推脱哦,姐姐和我说了,你以前是学过的……”
“行,我可以教你!”子嘉大方的点头,“但要看你今天的表现如何了!”他说著打横抱起他向床上走去,“要让我销魂蚀骨才可以哦。”
关了床头的灯,伸出手指在他体内翻绞,却发现他今天比平时要安静许多。以为自己今天技术不成,於是又强行将一根手指送进他体内,发现他还是无声无息的。
“喂!”不满的吻著他,“你今天这张小嘴是怎麽了?你知道吗,这种时候你不出声可是对我极大的侮辱啊!”
“爸爸在隔壁呢!”逸然的声音都变调了。
突然明白了他的苦心,子嘉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起来,用被子把两个人整个儿的蒙住。被子把他们隔到了一个奇怪的温暖空间中。
“把腿叉开些。”衔著他的嘴巴喃喃,“别怕……”慢慢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有被子蒙著声音不会传过去的,你尽情的叫出来吧……”
搂紧他,子嘉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体上。又怕压疼他,又要扭腰让他感觉到快感,又蒙在又闷又不透气的被子里,不一会儿,子嘉就大汗淋淋了。
虽然听子嘉这麽说,逸然还是不太敢放开自己,他强忍著尖叫出来的欲望,被子嘉慢慢推到浪尖,一瞬间,在又闷又热的被子里边逸然获得了高潮,他的眼前飘起了万千个小星星,什麽忍耐似乎全都随著他的思绪飘远了,他突然无法抑制的超大声叫了起来,“啊……”
随著这一声尖叫,响起的是隔壁的墙壁……
暗夜中,子嘉想起刚才那一幕,忍不住笑出声。
逸然本来就够窘迫的了,现在看他还幸灾乐祸,不满的挥拳打他,“都怪你,都怪你啦!”
抓住他飞过来的拳头,“我让你叫,可没让你叫的那麽大声啊!”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你还说……”逸然语带哭腔了,刚刚多丢人啊,今後他拿什麽脸面对子嘉的父亲啊。
越想越伤心,不理他,逸然拽过被子盖住头呜呜的哭起来。
“喂,还蒙著被子啊,一会儿透不过气又尖叫出来怎麽办啊?”调侃著他,扯下被子,抹著他的眼泪,“好了好了,没关系的,放心吧!”他搂住他,“别哭了,眼睛哭肿了怎麽办啊?”
逸然抽抽嗒嗒的哭著,“人家真的很委屈嘛。”
“别哭了!你不哭,我明天就把我所有知道的如何吹制玻璃的技术全都告诉你!”
“真的?”他眨著泪汪汪的大眼睛。
“恩。”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这麽弄啊?”逸然围著大大的围裙,站在温度十分高的炉火前,著急的问身後的子嘉。
“恩恩。”子嘉认真的翻著书,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你个家夥,你不是吹牛说你特别厉害吗,怎麽关键时刻只知道在那里翻书啊?”逸然急得直跺脚。
“那是我十几岁时候学的好不好,现在早就忘到爪洼国去了!”
“这个温度对不对,怎麽才能知道可不可以啦,如何吹啊?”逸然一筹莫展,他把烧的红彤彤的东西拿出来,还没等吹呢,被烧化的液体就流了下来,“啊,啊。”逸然尖叫著。
“小心!”就在那滚热的东西差点落在逸然脚背上的瞬间,子嘉的父亲出现了,他及时的把逸然推到一边,手接过他的东西,只吹了几下,转了转,一个很漂亮的玻璃瓶就成形了。
弄完这一切,子嘉的父亲才回头责备的盯著他们,“你们来这里干什麽?”
“我,我想学一学……”逸然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起低著头答到。
“学。你以为这是谁都能学的吗!你们都出去,出去……”子嘉的父亲大吼著。
“爸。”子嘉看不下去了,“你怎麽可以这麽对逸然,他也是……”
“子嘉。”逸然红著眼睛不让他再说下去,“对不起。”他对著老人深深鞠了个躬。
“哼。”老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去理他。
“咱们走!”子嘉气鼓鼓的拉住逸然。
“不……”走到门口逸然停下了,“你先进屋去吧。”他说:“我要留在这里。”
“他对你这样,你还留下来做什麽啊?”子嘉气坏了。
“不,我要留下看爸爸是怎麽吹的!”逸然答。
知道自己是说不服他的,子嘉只好丢下他,“那你去吧!”自己没好气的回屋子里独自生气去了。
逸然在门口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敢再次在踏进去,不敢近前,他只好独自站在角落看老人怎麽做。
老人频频回身,送他几个大白眼,但却没有要把他赶出去的意思……
一个月後。
老人还是不和子嘉逸然说话,虽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他们却像互相不认识的人一样。
逸然每天都换著花样给老人做可口的饭菜,有时间就去工厂远远的窥看老人如何吹制玻璃。
看著颜色丰富,形态各异的工艺品,逸然很好奇,也很开心。他觉得这真是一件非常伟大的手艺。那麽毫不起眼的东西,怎麽就能吹出这麽漂亮的物品呢?
渐渐的,老人投过来的目光变的友善了起来。
这一天他居然邀请他一同参与到制作中。
“你过来。”他依然黑著脸对他说。
逸然呆呆的,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傻看什麽呢,过来啊!”老人对他挥挥手。
左右四下看看,似乎没有别人,“我吗?”逸然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你是谁!过来,你吹一下这个试试……”
吃惊转成了惊喜,逸然觉得自己都不清楚如何走路了,他颤颤微微的接过老人手里的东西。把嘴凑过去,鼓起腮狠狠吹了一下。
“不对。”老人责备著他。“要用丹田的气,也不能吹的这麽狠,要慢慢渐渐的!”
“不对,手要转的迅速,它出炉後会很快凝固的。”
“不对,不对……”
老人虽然还是很凶,但却异常认真的指导著。逸然虽然手忙脚乱,却非常认真的学习著。
很晚了,逸然还没有回来。
子嘉放心不下,过来看他。站在门口,子嘉看见逸然认真的干著,烧制,吹制,一丝不苟。过了好久居然浑然不觉他来了。
被逸然的精神所感染,子嘉也慢慢走了进去。
整整干了一天,几乎水米未进,逸然的身体明显有些不支,可吹出来的东西依然歪歪扭扭,难看极了。他不甘心,他一定要吹出来不可。看著红彤彤的炉火,他的眼前突然模糊起来,身体一软,似乎要倒下去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他。
逸然气喘吁吁的转过头,就看见了子嘉关切的目光。“你不要命了。”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你去休息吧!”子嘉头也不回的说:“我来烧,烧好了就叫你!”
望著他的背影,逸然泪眼迷朦,“恩。”他在他身後努力应著。
接著的半个月里,子嘉都陪著逸然在工厂里。
总是安静积满了灰尘的工厂慢慢有了生气。
两人的笑声常常从里面飘出。
老人有时侯来,看见他们在,在门口停留片刻後,就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这天深夜,子嘉和逸然还呆著工厂里边。
因为一直燃著炉火,整个屋子的温度一路飙升,两人都被烤的大汗淋淋。反正也没外人,子嘉干脆把上衣都脱了下来,光著上身,却还是不住的流著汗。
逸然拿著大大的白毛巾在身旁帮他擦汗,因为身材略比子嘉矮一些,他不得不踮起些脚。
毛绒绒的毛巾在子嘉的额头,脸颊鼻尖上稍作逗留,顺著他的曲线一路下滑,穿过他的脖颈来到了他的胸口。手指和毛巾的绒毛交替在他的红点上擦过,惹得子嘉的呼吸乱了……
抓住他的手,“小家夥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把汗湿湿的脸一直蹭他裸露在外面的身体,“你在惹火知道吗?”
逸然望著他,露出诱惑般的微笑,“你怎麽知道的?”他一边轻笑,一边逃避著他的攻击。
“怎麽,你想试试惹火自焚的味道?”丢开手头的东西一伸手将他圈进怀中,不停收紧手臂,子嘉收的是那麽紧,他们甚至能听见骨头发出的哢哢声。
“啊!”因为疼逸然发出呻吟声。
但那声魅惑的叫声却像是一枚火柴,勾出了他们最原始的欲望,瞬间把他们乃至整个世界燃著了。
子嘉狂吻著怀里的人,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趴在工作间的木制桌子边,翻起他上衣的下摆,伸出舌头随著他脊柱的缝隙一路吻了下去……
逸然因为他的舌头突然撞开了自己後庭的小门,而舒服的难以自制。一瞬间他的手指全部插进了木头的缝隙中……
……
桌子在摇晃,子嘉握著逸然的腰,就那麽站著在他身後驰骋,随著一下又一下,桌子蹦跳著,逸然被褪到膝盖的裤子也慢慢掉了下去。火烧的正旺,如他们的欲望。桌子上放著的没有完成的次品,随著桌子的摇晃唏哩哗啦全部摔落到了地上。清脆的玻璃声,随著火苗的跳动,和他们身体的涌动在空间中回响……
“啊,啊……”随著几声尖叫,子嘉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射进了逸然的身体,而逸然则射在了那些碎裂了的玻璃上。
天亮的时候,逸然醒了过来。
他打著呵乞抬起头看了眼睡在他身旁的子嘉。这些日子他确实累坏了,睡的很甜。
看著他孩子般安静的睡脸,逸然幸福的笑了。他伸出手爱怜的摸著他棱角分明的脸。
炉火居然还没有熄灭,逸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穿好裤子,发现里面的原材料正好燃到最适宜的地步。
急忙把铁制吹筒从里面抽出来,虽然并不娴熟,但却已经很有模有样的吹起来,旋转吹一下,再旋转……
不到五分锺,一个有著细细脖颈,泛出淡绿色光芒的花瓶横空出世了。
把它放在桌子上,逸然露出开心的笑容。
“那是你做的!”就在逸然沈浸在成功了的兴奋中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身後传来。
逸然转过头,看见子嘉的父亲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了工作室。
紧张的不敢说话,逸然只好使劲儿点了点头。
子嘉的父亲拿起那个花瓶,从头到尾细细的察看著,最後居然心满意足的露出一个笑容。这是逸然见过他至今,他第一次笑。
抬起头,他问逸然,“你真的很喜欢这个手艺?是认真的想学吗?”
“恩!”逸然点著头。
“既然你这麽喜欢,从明天。不不,就从现在开始我教你吧!”
逸然无法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怎麽你不愿意?”老人的脸孔一瞬间又变的阴冷。
“不,当然不是!”逸然兴奋的答著。“谢谢你,谢谢你伯父!”他高兴极了。
“恩。”老人背过身体,“今後不要叫我伯父了,叫我爸爸好了。”他说:“你毕竟和子嘉在一起,也算是我的家人了。姿琳出嫁了。你也知道,子嘉这孩子是死也不会回来继承我这份产业的,今後也许这里会随著我的死去而荒芜了。”他转过头意味深长的望著逸然,“也许你是上天派给我的。我听说你在城里因为一些事情也没有工作了,这样也好,如果你真的对这些怀著浓厚的兴趣和崇敬感的话,我就把所有的手艺都传给你。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传给你……”
……
父亲走了。
子嘉从地上爬了起来,搂住逸然的肩膀,刚刚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子嘉。”逸然换他,“你使劲儿掐我一下。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不是,不是,逸然这是真的,是真的!”子嘉使劲儿的抱住了他,他们的努力终於有了回报了!
随後的一年时间里,逸然都跟著子嘉的父亲学习著如何吹制玻璃制品。
子嘉的父亲认真的教著他。
“──玻璃制造中有几种最为常见的方法,观赏制造玻璃器皿的过程,本身也是一种有趣的体会。它分为‘无模吹制’和‘有模吹制’两种。”
子嘉站在操作间的门口,看著两个异常认真的人,不忍去打扰,他提了提沈重的行李,准备离开回去上班了。走出家门的时候子嘉还是频频回望,他舍不得逸然,但他知道,他会马上会回来的。
一年後,逸然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玻璃吹制专家。
一年後,姿琳生下了一个女儿。
一年後,子嘉在巴黎开了自己的第一个摄影展。
两年後,逸然生活在乡下,陪伴著子嘉的父亲,干著他喜欢的玻璃制作业,他在传统中加入了很多时尚元素,他的作品在国外卖的相当火爆。
三年後,姿琳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她很幸福。
四年後,子嘉寻找过Paul,但无果。他和逸然依然很恩爱。
八年後,子嘉的父亲完全退居二线,安享晚年,把一切都交给逸然了。为此子嘉曾经吃醋过。
这一年逸然的作品将会在美国展出,而子嘉也要到美国参加一个学术会议。
8年後的这天早上,子嘉提著大大小小的行李站在家门口叫他最爱的逸然。
“逸然,逸然你快点啦,否则赶不上飞机啦。”
“恩!”逸然一边往门口走,一边不忘回头频频叮嘱姿琳照顾好父亲。
“我知道啦。”姿琳笑著,“怪不得这些年爸爸这麽疼你!”
“快点。”子嘉唤著他,“我们要开车回去,还要去机场。终於知道爸爸以前的计划。把所有手艺交给你,把你留在这里,害我忍受不住相思之苦每天要奔来跑去。他这不是拴住一个人啦,他这是一石二鸟你知道吗!?”
“咳咳!”父亲虽然年迈了,但耳朵清灵著呢,他在屋子里咳嗽,警告著子嘉。那意思是你再多说话,今後就不让你见逸然了。这招果然好用,子嘉马上闭了嘴。
逸然望著他,八年来,他的样貌虽然有了稍稍的改变,但性格还是那样孩子气,忍不住笑出声来。
美国。
终於忙完了展出和会议。
逸然和子嘉一起去墓园看欧阳展颜。
将一束漂亮的白色百合放在墓碑边。两个人手牵著手,逸然说:“这可能是他现在最想看到的。”
“是什麽?”子嘉问他。
“我幸福的笑容。”逸然答。
“你说你後悔吗?”子嘉问,“如果当年欧阳没有去美国,如果你们一直在一起,你再遇见我,我们还会发生这麽多故事吗?”
“不知道!”逸然摇著头,“但人生没有如果,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我和你在一起。”
子嘉便也幸福的笑起来。
“那你呢?”逸然问,“你说如果当初Paul没有离开,而是你们结婚了,我们又会如何呢?”
“也许也很幸福也说不定。”子嘉说:“但我知道那一定没有和你在一起时这麽快乐!”
“你後悔吗?”逸然问。
“当然不。”子嘉说的斩钉截铁,“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我曾经找过他的,但一直都找不到。”
“他一定会幸福的。”逸然说:“一定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幸福的生活著。”
“恩,我想也是。”
“逸然!”他唤他。
“恩?”
“我爱你。”
他含羞的低下头,轻轻说:“我也是,子嘉,我也爱你。”
天好蓝,幸福在蔓延……
(全文完)
番外:沙沙相亲记
“沙沙,你别跑啊,沙沙……”逸然拖著长长的毛巾在奔跑的大狗狗身後追著它。
“汪汪。”狗狗哮著,那意思是死也不回去。
“啊,呀!”跑急了的逸然脚下一滑,狠狠摔倒啦。他抬起头对著不远处坐在沙发里悠闲看报纸的人大吼起来,“子嘉,叶子嘉!你快,快点截住它!”
子嘉从报纸後探出头,深深叹了口气,“你不是不知道它最讨厌洗澡啦,你偏不听我的给它洗,难怪它会落跑。”
“叶子嘉,你少说风凉话,它浑身长满虱子怎麽办!你快点截住它,如果抓不到它,我就把你仍到澡盆里去!”逸然发狠了。
子嘉感觉一股强劲的内力扑面而来,吓得他赶忙站了起来,“沙沙!”他拦截著它。
狗狗跑的太快啦,它光注意後面的敌人了,前方突然站出一个障碍物,它想刹住车,但身上又太湿,怎麽都停不住,眼看著就直接奔进了子嘉的怀里。
知道自己又惹祸啦,聪明的大狗狗在子嘉怀里不挣扎,先讨好起他来,伸出舌头一个劲儿的舔他。
“成了,成啦!”哈哈,子嘉被他舔得痒痒的,“好了沙沙,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大狗狗居然连连对他抛去媚眼,“汪汪”叫著。那意思是救救我,我讨厌洗澡啦。
逸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气鼓鼓的接近。
吓得狗狗嗷嗷两声躲到了子嘉的身後边。
“沙沙,你给我过来!”逸然掐著腰,怒发冲冠,目露凶光。
“呜呜……”狗狗隔著子嘉的腿露出两只小眼睛。
“算了逸然!”子嘉过来劝架,“它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他天生怕水的,就别勉强它了。”
“不成!”逸然的声音震耳欲聋,“我今天非给它洗澡不可。以前也就算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啊,今天是它相亲哎!如果它因为太脏而让吓跑了人家怎麽办!过来沙沙!”
“呜……”沙沙向子嘉投去求助的目光。
子嘉没办法的对它耸耸肩,“对不起啦沙沙,为了你今後的性福生活,我帮不了你了。”
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劫的沙沙突然用嘴叼住子嘉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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