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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孤鹜 by花脸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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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雷的心里被幸福塞得满满的,他多年的心愿就要达成了,庄主不曾嫌弃他,他不是在做梦,这感觉是那样的真实,这怀抱是那样的温暖,恍恍惚惚地象是在天上飞,满天的星星都在向他快乐地眨着眼睛,这幸福触手可及。
直到身上有了微微的凉意,白雷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他已衣衫尽褪,身下有被褥的柔软触感,身上有那人温热的体温,他的手放肆地圈住了那人的脖子,一条腿淫荡地挂在那人的腰间。
“啊!”白雷惊呼出声,他怎么能这样的不知羞耻!他急急地放下了手臂,挣扎着想从那人的手中将腿解救出来。
“想逃吗?来不及了!”那人轻笑着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白雷的全身都象是在他的口中融化了,那陌生的快感自|乳尖一波一波地袭来,引来他全身的战悚。他忍不住再次发出令人销魂的轻喘声!
身上的人满足地低低嘶叫了一声,开始膜拜他的身体。随着那人唇舌的移动,白雷的全身都痉挛起来,感觉有一股热流奔腾着拥向他的小腹,小腹因为承载着太多的快感而绷得生疼,那欲望早已生机勃勃,蓄势待发地昂首于人前!
似乎感觉到白雷的欲望,那人的手抚慰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缓缓地来到他腹部,紧绷的腹部明显的一阵抽搐,高昂的欲望顶上溢出了白色的露珠。
白雷的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快乐象潮水一样涌入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身上那人深陷于欲望里的沉重呼吸以及手指的轻微颤抖。他正在取悦他的庄主!这令人雀跃的事实令他不由得绽放了笑颜!
7
“天啊,你笑得真漂亮!”那人轻声赞叹着,令白雷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你看得见我?”
“当然。”那人的手指开始轻触着他的眼睛,“这是你的眼睛。”手指蜿蜒向下,“你的鼻子、嘴唇、咽喉……”
白雷怕痒,那手指的移动令他发出止不住的笑声,喘息着道:“这么黑,你怎么能看到我?”
“你不会武功吧?没听说过学武的人目能夜视吗?”
“天啊,我一个人在你房里的情景你都看见了?”那样的丑态毕露,一想到先前的紧张、不安都被庄主收入了眼底,白雷就羞得不能自己。
“是啊。”那人捉挟的笑了笑,“我还听到有人自言自语。”
白雷的脸上早已烧成火球了,羞得直往后躲。
可是那人却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他一手抓紧了他的腰,手指仍然象魔鬼一样的向下,向下,一刻都不曾停歇,一直来到他最敏感的禁地,那人轻轻一笑,一把握住了他。
异样的感觉一下子袭来,令白雷倒抽了一口冷气。“啊!”白雷发出一声尖叫,“不要!放开我!”
“现在不行。”那人不顾白雷的挣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起来,“我想看到你的身体为我绽放。”
那从未示人的羞处被那人整个的握在了手里,陌生的恐怖感觉还没从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随着那人的套弄一波波地绽放。白雷象是在云里飘,全身都软软的,那酥麻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他忍不住发出销魂的低吟!
随着那人加快的律动,他感觉在云层的深处越飘越高,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致命的敏感地带,“啊……”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一股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象是带出了他全身的力量,他喘息着,那快感还在一波一波地袭来,那力道越来越弱,却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地颤抖着,他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闭着双眼,享受着高潮后的愉悦,一动也不能动了。
那人的手却并没有放过他,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大腿根处,手指划过肌肤的触感令白雷发出舒服的呻吟。不知不觉中,那人的手来到了他的菊洞,将沾稠的液体涂抹在菊洞的周围,白雷一下子意识到那沾稠的液体正是他自己释放的Yin水,不由羞得将头深埋入了那人的胸膛。
毫无预警地,一根铁棒抵住了菊洞的入口!“你想干什么?”白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想要快乐。”话音未落,一阵撕裂的巨痛涌向全身,白雷的脑海里闪过那一夜莫秋水无力翻飞的身影,“不!……”嘶吼声还没出口,那火热的铁棒已在紧窒的洞|穴内缓慢地抽动起来。肉壁被缓慢的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一阵一阵的抽痛,白雷的脸惨白如雪,“不!不要动!出来!出来!”
“放松!好好地感觉我。”那人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欲望的颤抖,却出奇地令人心安。这声音象是有催眠的魔力,白雷情不自禁地放松了身躯,感受着那人在体内的硕大正在有力地磨擦着他的肠壁,随着那磨擦地不断深入,白雷的全身泛起一阵一阵的战悚,已经瘫软的欲望在情欲的刺激下慢慢地开始苏醒。
充满情欲的呻吟声令身上的人发出无法抑制的吼叫,排山倒海一般将他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快速冲入白雷的身体深处。白雷的全身已泛起了引人暇思的红潮,止不住的战悚冲击着他崩溃的底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象龙卷风一样呼啸着,盘旋着,将两人带入情欲的天堂,在一起喷发的那一刻,天堂里似乎有烟火绽放,华丽眩目而迷人……
阳光洒落在纠缠在一起的两条白晰的人影上,也刺痛了白雷的眼,他微微睁开了眼睛,陌生的床闱,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这是在哪里?他的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然后昨夜的一切闪过眼前,紧张不安的等待,温柔体贴的庄主,情欲暧昧的缠绵……他成功了!他终于成功的取悦了他的庄主!
白雷幸福地微笑着,感觉着身边人暖暖的体温,情难自禁地拥住了那人的腰。
“嗯……”那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声,白雷知道他快醒了,他该怎么办?装睡吗?就在白雷企图闭上眼睛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早啊,我的小雷!”然后,一张英俊的脸放大在他的眼前。
“啊!!!”白雷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人的俊脸,象是看到了最恐怖的鬼怪,发出最凄惨的哀鸣!
那人好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是不是我太英俊吓到你了?”他嘻笑着,做出一个帅帅的姿势,“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吗?”
“杀千刀的死胚子!”白雷怒吼着,敏捷的翻身坐在那人的身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得象是要喷出火来,“竟敢不知死活的冒充庄主占老子的便宜!信不信老子将你这贱胚千刀万剐!”
那人仍然嘻笑着,似乎白雷的手并没有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只是情人间温柔的抚摸,“是你亲口告诉我,你是来陪我睡觉的。我一直不敢相信会遇到这样的好事,还特意问了你好几遍,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白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该死的!我……我以为你是庄主!你既然不是,为什么要进他的房间!”
“这是我的房间!”那人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象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你家庄主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右边第三间,而我的房间是左边第三间。”
白雷的嘴张得老大,象是听到了最恐怖的谎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此刻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紧张的一塌糊涂,再加上天黑如墨,又怕人发现不敢点灯,,哪里还记得当时是走的左边还是右边,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下子糗大了!
那人好笑地看着白雷惊呆后的样子,有趣地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道:“回神了!嘴巴张得这么大,小心会有小鸟飞进去。”
白雷尴尬地闭上了嘴,嘟囔道:“那……那你是谁?”
“你终于记得要问我的名字了吗?”那人可怜兮兮地道:“我以为你不会想知道。”
“爱说不说!”白雷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我希罕啊!”
“我说!我说!”那人好象怕白雷反悔似的,迫不及待地说,“我叫秦鸽。”
白雷伸出一只脚踩在秦鸽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无辜的人,指尖差点就按到他的鼻尖上,大声道:“死鸽子,你给老子记住了!昨晚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你不认识我,老子也不认识你!从今往后,你最好烧香拜佛,求老天爷好好保佑你,如果让老子在外面听到一丝风声,你就等着让人给你收尸吧!”
秦鸽挑高了眉毛,好笑地看着全身赤裸的白雷露出一副彪悍的样子,那情景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他可不想提醒他,他的裸体有多么吸引人,只盼着他的话永远说不完,那么就可以多欣赏一下这迷人的春光。
8
在白雷的精心料理下,莫秋水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白雷真心佩服莫秋水,莫秋水也将他当成小弟弟一般,两人同宿同眠,无话不谈,象是亲兄弟一样,但这暧昧的情景却引来庄中众汉子的讥笑与讽刺。白雷与莫秋水心中无愧,往往一笑置之。待得莫秋水终于能够下地的时候,白总管却阴沉着一张脸来到他们的小屋。
“雷儿,你先出去!”白总管的脸上有明显的不屑,大刺刺地看了莫秋水一眼,挥手叫进来几个壮汉。那些壮汉抬着火炉子,拿着铁链子,这架式让人触目惊心!
白雷惊恐的看了莫秋水一眼,后者的脸上却水波不兴。“义父,你这是干什么?”白雷皱着眉,暗自替莫秋水捏了一把汗,“他……他的身子还没好,你……”
白总管深深地看了白雷一眼,道:“你真的喜欢上他了?看来庄里的那些谣言也未必是空|穴来风。”
白雷的脸涨得通红,道:“没有这回事!义父!你别听那些王八羔子胡说八道!”
白总管有趣的看着他的义子,道:“有也好,没有也好,过了今日我就将他赏给你了!总比你每天不切实际的幻想着庄主强!”
提到庄主,白雷的脸一下子刹白了,满脑子都是那只该千刀万剐的死鸽子拽拽的笑容。本来还想替莫秋水求求情,却稀里糊涂地被人推出了门外!
门在身后乒的一声关上了,白雷急得象是热锅上的蚂蚁,该怎么办?他知道白总管不会理会他的求情,他也没有能力来左右白总管的决定,但是,自己若再迟疑片刻,莫秋水说不定已尸骨无存了!
白雷无助的在原地打转,该找谁来帮忙?对了!去找庄主!象庄主这样的英雄人物一定不会赞成白总管的酷行!白雷象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浮草,没命的向庄主所居住的“一色园”跑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众仆役都奇怪的看着这个狂奔的少年,右转,白雷努力地提醒着自己,第三间,就在白雷想大力推开房门的时候,那门却自己打开了,令他重重地一头撞了上去!
“哎呀!”白雷痛呼出声,眼前还是一片金星的时候,却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了!
“我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了,原来我的小雷还是有惦记着我的!”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白雷忍着痛,抬头却迎上了秦鸽酷酷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白雷死死地盯着秦鸽那令他刺眼的笑容,狠不得一拳打歪他的嘴!
秦鸽的脸上如沐春风,“我想来看看你家庄主在不在,正失望呢,却飞来艳福,我的小雷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抱着白雷的手紧了紧,大力地差点令白雷当场被勒死,“听说你包了一个男宠,我伤心得想自杀,我认真地考虑过,上吊吧,有损我的形象;抹脖子吧,又担心刀不够快,死不了;投河吧,你们庄外的那条小河太浅了,怕溺不死我。”
白雷的呼吸开始有点困难起来,眼前都是秦鸽亮晶晶的眼睛,这只聒噪的死鸽子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他的耳际,“听人说,喝酒能醉死,我特意灌了一夜的酒,可惜头痛了几天,还是死不成。我的小雷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一想到你和那个男宠唧唧我我,恩爱缠绵,我就生不如死啊!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切成十几二十块,用一个小袋子装起来,时时刻刻不离身的带在身上?可是,这样一来,我就看不见你死鱼一样的眼睛,伸得老长的舌头,手舞足蹈可爱的样子,那样不是亏大了吗?”
9
秦鸽的声音乱糟糟的在耳边响着,白雷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急得用脚乱踢起来,心里早已将这个该死的臭鸽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哎哟!”听得秦鸽的一声惨叫,勒着白雷的手终于松了。
“操你奶奶的臭鸭蛋!老子是出门遇鬼,流年不利才会碰到你这个阴魂不散的仆尸鬼!”白雷一阵拳打脚踢,没头没脑的如雨点一般洒落,可怜的秦鸽只能悲惨地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护着胯下,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无助地忍受着白雷的暴行!
“你是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老子说过,从今往后,你不认识老子,老子也不认识你,你我各不相干!该死的你个死鸽子谁让你跳出来的?以后,老子到哪里,你最好给我躲得远远的,如果再让老子看到你这张欠扁的贱脸,看老子不活生生地拨了你的鸽子毛,剥了你的鸽子皮!”
地上的秦鸽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惹狼,惹虎,千万别惹恰查某!”
“你说谁是恰查某?”耳尖的白雷暴跳如雷,“有胆量的你敢再说一遍?”
“天啊!”秦鸽作做地大声喊叫着,“恰查某谋杀亲夫啊!”
白雷气得晕头转向,来“一色园”的初衷早就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抓紧秦鸽的衣襟,一把把他拎起来就是一阵暴打!可是,秦鸽的身材比他来的高大,他只要轻松地一闪,就避过了脸上的要害部位,无论他怎样努力,怎么也打不到他的脸,打不散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心里就非常非常的不爽!
“杀千刀的死鸽子!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躲!你敢躲!你再躲一次试试看!”白雷咬牙切齿地叫嚷着,手上却一刻也不松懈,“乖乖地给老子站好!不要动!”
秦鸽还真是听话的很,白雷的话音刚落,他就乖乖地站住了。
“啪!”一声脆响,白雷的拳头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到了秦鸽的脸上,那张帅帅地脸上立刻多了一只臭鸭蛋!
看着秦鸽顶着一只乌黑的眼睛,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白雷的心里就好象是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十万八千个毛孔是无一不舒服了!
“我的小雷啊,你下手还真重!我这张脸可是千人迷,万人爱,这可是我的金字招牌,我得靠它吃饭的啊!如今你一拳破了我的相,我是没人要了,这一下我可赖定你了,你得负责任!”
白雷看着秦鸽唱作俱佳的表演,硬生生地被吓住了,“负责任?负什么责任?”天啊,不就是打青了他一只眼睛而已嘛!
“我跟定你了!你得照顾我吃喝拉撒,养我一辈子!”看秦鸽的神情,好象白雷是什么了不得的金主,一有了这个机会,如果不眼巴巴地赖上,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秦鸽言出必行,一眨眼的工夫整个人已经挂在了白雷的手臂上,作小鸟依人状,可惜他是个七尺男儿,身材又比白雷高大,这情景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我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你是第一个,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所以,你一定要负责任啦!”
白雷的一个头已经两个大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打青了他一只眼睛,怎么会和他的第一次扯上关系!他只好尴尬地推了推象牛皮糖一样粘在他手臂上的人:“不要这个样子啦!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秦鸽的肚子里已经快笑到打结了,这个小鬼头可是越来越好玩了。这时候才想起怕被人看见,他可是早八百年的时候就已经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一色园里平常除了你家庄主就只有我一个人,如今你家庄主出去了,你就别再害羞了,乖乖地负起责任来吧!”
“你……你就是……你就是庄主的那个新宠?”白雷的神情象是见到了恐怖至极的魔鬼!
“什么新宠?我这个样子象你家庄主的新宠?”秦鸽猛地暴笑起来,好象这是他这一辈子所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天啊!庄主!”白雷这才象是想到了来此的目地,该死的,一碰到这个瘟神就准没好事!被他这一搅和,莫秋水还不知活得成活不成呢!
他粗鲁地一把抓紧秦鸽,大叫道:“庄主在哪儿?快带我去!”
秦鸽的一脸的妒意,酸溜溜地道:“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怎么还想着你家的庄主啊!”
“该死的!我没时间和你鬼扯!快带我去找庄主,我等着他救命啊!”白雷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莫大哥,都怪我不好,一看到这个瘟神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都忘记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二短……白雷一想到这里,忍不住大哭起来!
白雷这一哭不打紧,旁边的秦鸽立时手足无措起来,是不是玩笑开得太过份了?他不住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别再哭了!是我不好,不该逗你玩!”
白雷好象听不到他的道歉声,越哭越大声:“莫大哥!雷儿对不起你啊!庄主!你在哪儿啊?快去救救莫大哥啊!”
“莫大哥?”秦鸽的酸味更浓了,“就是你的那个男宠?”
好象在回应他的话,白雷哭得更大声了!
“好了,好了,你家庄主不在,只好由我去救你的莫大哥了!”秦鸽一边说,一边还不忘自嘲一下,“只有我这种大傻瓜才会傻到去救自已的情敌!”
白雷的眼泪说停就停,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小屋跑,“快!快!迟一刻他就死定了!”
秦鸽被他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心里甜丝丝的,哪里还记得这是赶着去救他的情敌,只盼着这一路永远也跑不完,不知不觉中,连脚步也轻了不少!
10
还未跑到小屋,就听得白总管在那里咆哮如雷:“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你一直在考验我的耐性,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该死的,你还在笑,我就这么好笑吗?”
“义父!”白雷一把推开小屋的门,他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莫秋水的身上几乎不着寸缕,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琵琶骨上穿着的一条粗粗长长,几乎已经被鲜血浸泡着的铁链,他整个人趴在血泊里,后背有四个鲜红的铬印:“孤鹜山庄”!
“出去!”白总管已经被莫秋水刺激地暴躁无比,头也不回大声嚷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白总管,你好大的脾气,连我也不能进来吗?”秦鸽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似乎满屋的血腥味令他感到不适,不时的皱着眉。
白总管在看到秦鸽的时候神情有一刹那的呆滞,似乎非常的难以置信,但他不愧是看惯了大场面的山庄总管,马上就满脸堆笑地道:“秦公子,您老怎么来了?卑职正在处置一个叛逃出山庄的男待,这里可脏的很,别污了您老的眼。”
秦鸽大刺刺地看了一眼血泊里的莫秋水,有趣地看着他眼中淡淡的笑意,这残破的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所经历的一切。“干嘛要穿他的琵琶骨?他的功夫很好吗?”
白总管哈哈地干笑了几声,企图掩饰他的尴尬:“这人是会些功夫,却不精。不过,他倔得很,不穿了他的琵琶骨,难保他会再次逃跑。”
秦鸽饶有兴趣的“噢”了一声,一旁的白雷怎么受得了秦鸽这慢吞吞的性子,狠不得立刻将白总管赶了出去,好仔细瞧瞧莫秋水的伤势。此刻在一旁早已经是心急如焚,忍不住偷偷扯了扯秦鸽的袖子。
秦鸽却似乎混然未觉,轻轻巧巧地走到莫秋水的身边,口中怜惜地“啧啧”有声,用一根食指轻轻地托起他的脸,仔细地端详着。这是一张年轻的脸,脸上的五官深遂分明,如果除去了脸上飞溅的血污所带来的狰狞,这实在是一张人见人爱的俊脸,那双清澈的眼睛此时有淡淡的笑意,是那么的不屑与轻视,令得一向以风流倜傥自誉的秦鸽在这样的人儿面前竟有一丝难以抑制的自愧不如。
象是回应莫秋水的笑意,秦鸽的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轻轻地说:“这么漂亮的人,我可舍不得让他受这种罪。白总管,如果你不在意的话,这人我要了。”
这真是一石惊起千层浪。白雷忍不住惊呼出声,难以置信的看着秦鸽那熟悉的笑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白总管若有所思的看着秦鸽,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道:“他被不少人玩过,可是脏得不成样子了,实在是配不上秦公子。更何况,庄主那儿,秦公子您就一点也不忌讳一下吗?”
秦鸽好笑的看着两人的反应,知道他们全都将他当成了庄主的新宠,这才有了这样奇怪的神情。说来也是,庄主的新宠竟然包了庄内的一名男侍,这实在是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他千辛万苦才忍住不笑出声来,尽量用正常的语调道:“庄主那儿就不劳白总管操心了。”
白总管恭身一礼,道:“是卑职逾越了。”挥手招来两名壮汉,道,“把人抬到秦公子的卧房去。”
那两名壮汉抬起莫秋水,秦鸽这才注意到,莫秋水的神情一直没有变过,只是在触痛伤口的时候才淡淡地皱了皱眉,从始至终都不曾听他哼出声来。
11
跨出小屋的门槛时,秦鸽象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向白总管淡淡地道:“我看你那个义子怪乖巧的,就一起来吧。”他注意到白总管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尽量不动声色地道,“伤的那么重,你不会指望我亲自动手服侍他吧。”
白总管忙恭声道:“卑职不敢。”他看了一眼一脸震惊的白雷,忍不住道,“不过,卑职的这个义子一向笨手笨脚的,怕是有负秦公子的厚望,让卑职选一个聪明伶俐的……”
秦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白总管不要再多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一旁的白雷听得秦鸽说到他象是分派一个物什一样,哪里还沉得住气,气冲冲地嚷道:“该死的……”
话音刚落,听得白总管大喝一声:“雷儿,不得无礼!”
看着白雷委委屈屈地扁着嘴,小声地嘀咕着什么,秦鸽差一点就暴笑出声。他得意洋洋地神情是怎么也掩饰不了了,就这样一路趾高气扬地回到了“一色园”。
等到园中终于只剩下秦鸽、白雷和躺在床上昏过去了的莫秋水三人时,白雷却奇怪地大笑起来,直笑得泪水纵横,形象全无。
秦鸽皱了皱眉,本已经作好了被白雷臭骂一顿的准备,此刻听得他的笑声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觉奇道:“你笑什么?”
白雷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但眼稍眉角却还满是笑意:“我看到了一只青了一只眼睛的大笨熊,一路上得意洋洋,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就觉得好笑。”
秦鸽这才象是刚刚想起自已被白雷打青了一只眼睛,也讪讪地笑了。
白雷却似乎还不肯放过他,笑道:“不知道刚才我义父看着一个青了一只眼睛的大笨熊对他支手划脚,却不知是什么感受。”
秦鸽故意笑道:“我可是庄主的新宠,他区区一个总管还能说什么。”
似乎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白雷不安地道:“你真的是庄主的新宠?”
“你说呢?”秦鸽不怀好意的眨了眨眼睛。
白雷还想追问下去,却听得床上的莫秋水轻轻哼了一声。
白雷担心地看着莫秋水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心疼道:“可怜的莫大哥。”
“心疼了?”秦鸽的声音里有明显的醋意,“要不要找张大夫来看看?”
象是在回应秦鸽的话,他的话音刚落,庄里的张大夫已急急地跑了来,道:“白总管让小的来看莫公子的伤。”
秦鸽笑道:“这个白总管倒是知情识趣。”
待张大夫诊视完毕,白雷已忍不住道:“他怎么样?”
张大夫道:“莫公子伤势很重,琵琵骨上的铁链是一定要尽快除去的。不过就算是治好了伤,莫公子的手怕是从此废了。”
白雷早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秦鸽的神色也变得沉重了。
“生死由命,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倒累得两位为这副臭皮囊担心了。”
听得话音,两人这才发现莫秋水不知何时竟已经醒了。
“莫大哥!”白雷哭倒在了他的怀里,莫秋水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头,这一切落在秦鸽的眼里,却忍不住心底一阵阵地泛酸。
莫秋水清澈如水的眼睛紧紧地盯在了秦鸽的脸上:“多谢秦公子替我解围。秋水残败之躯得公子如此厚爱,只怕终将令公子失望。”
哭得声撕力竭的白雷闻言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秦鸽要了莫秋水,动机暧昧,白雷早已耿耿于怀了。
秦鸽微笑着深深看了眼一脸泪痕,楚楚可怜的白雷,道:“我心如明月,昭昭可示君。”
莫秋水也笑着看了眼一脸茫然的白雷,道:“如此,更要多谢秦公子了。”
两人不觉相视而笑,倒真是惺惺相吸了。只有一脸无知的白雷仍盯着秦鸽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对莫大哥有什么企图?”
秦鸽好笑地道:“我的企图大了,慢慢地你就会明白了。”
12
“一色园”虽是庄主的居住地,但个把月下来,莫秋水却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个奇怪的庄主,听得秦鸽说,白长天整日都待在“齐飞谷”里,哀悼他的爱人,只有在漏夜时分才回来。这样一个食人的魔鬼也曾有过爱人,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逃出山庄的念头一刻也没有从莫秋水的心里淡漠过。他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只是双手再也提不起重物,有时,拿个饭碗竟也会变成一件困难的事。不能再动武是注定的了,他只有闲暇时装着不经意地在周围走走,看看地形,秦鸽只顾着捕获白雷的心,而白雷自顾不暇,两人哪还有精力管他,山庄里的人象是默认了他是秦鸽的男宠,虽鄙视,却也不再注意他的行踪。就这样,由着莫秋水越走越远,逃出山庄似乎已经不再遥远的象个梦。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要离开了,莫秋水的心里只觉得对不住惺惺相吸的秦鸽和情逾兄弟的白雷。几次落笔,却都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将珍重两字写满整张纸笺。他象往常一样信步游走,终于出了山庄的大门,再次看到“孤鹜山庄”这四个金色的大字,禁不住心里思绪翻腾,他实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他已经完完整整的活着出了山庄的大门!
不再犹豫,莫秋水的脚步变得异常的轻盈,行到最后,他忍不住快步奔跑起来。只觉得风在耳边吹,丝丝的清凉迎面扑来,吹散了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沉。好一阵的酣畅淋漓,直到再也跑不动了,这才停下脚步,极目四望,只看见四面都是山,这景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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