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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大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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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几个小村子和庄上有什么联系?当下问站在身边的王宁道:“王宁,你可知道,那几个小村子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
王宁没有考虑就回答了,“二少爷,那几个小村子所住的都是我们庄上的人!”
“都是我们庄上的人?他们为什么要住在那里?”王宁的回答让王易挺是吃惊,忍不住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从所建房子的情况看,这几个小村子总共只有十几户人家,加起来最多不过几十来口人,完全能在庄内住下,为何要让他们住到这么远的地方去呢?
对王易这次问询,王宁只是摇头应对,“二少爷,这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见王宁回话时的神情并不像隐瞒什么,王易也不再问,继续往前走,想往那些有人在劳作的田地间走去看看,不过在走路间王易的眼睛依然盯着庄子所处的方向看,想再看出点什么究竟来。
“二少爷,作伯他们过来了!”王宁突然指着反方向说道。
王易回过头,看到远处田地间有几个人正往他们所处地方飞奔过来,他也马上停下了脚步。待这几个走近了,王易也看清,跑过来的人中最前面的一个是王作,后面是王复,还有两个是刚刚王易练武时候看到过的庄户,一个好像叫王近,一个叫王年,这两人看似在庄内的地位挺高,特别是王近,连王作和王复对他都挺是敬重!
看到几人飞跑过来,王易也从路上走到田里去,迎着王作来的方向走过去。
脸有惊色的王作快步来到王易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二公子,你怎么到田里来了?”
王复和其他几人也跟着行礼,王易赶紧回礼,“作叔,我在屋里躺不住,听刚刚王复说,庄内的人都到田里收割作物了,因此也想出来看看…”
见王易说话间神情并无异样,王作的神色也恢复了正常,再对王易说道:“二公子,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太劳累了,还是回屋里去休息吧,田地里的事,老朽自会张罗吩咐,你现在就不必操心了,我们回庄内去吧,你想知道什么,老朽一一汇报与你!”
王易却摇摇头,脸上有些笑容浮现出来,“作叔,我想去看看田地里都种了些什么,想看看作物的产量如何…你陪我去看看吧!”王易脚下所站的田里,应该是种植水稻的,还有一些稻草及遗落的稻穗散落着,作为庄子的主人,后世干过多年农活的王易对这个时代的农业生产情况也有了兴趣,很想去看看庄上农户的种植情况,想知道除了水稻外,庄上还种有哪些作物。
面对王易的请求,王作还是委婉地拒绝了:“二公子,你这样一身衣着,实是不方便去田里看,再加上今日天色已晚,马上就收工了,一会太阳下山后,田间的路都看不清了,改日再去无”
听王作这样说,王易也不好坚持,只得应声道:“那好吧!”
“二公子,我们回庄吧!”王作施了一礼。
“好的!”王易也转回头,往刚刚来时的方向走去,装作不经意地指着远处的那几个小村子问王作道,“作叔,那几个小村子也是我们庄上的住户?”
“是的,二公子!”王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眼中惊疑的神色更浓了。
“为何要让他们住在那么远的地方?”
“庄上房子太少了,住不下了,而且庄里的田地较多,怕作物被偷或者被一些禽畜野兽糟蹋,所以就派些人住远一些,可以管理一下田地里的作物…”王作的回答还是挺自然的,也有一些合理。
“哦!?原来这样…”王易听了似信非信。
“二公子,我们还是回庄里再说话吧!”王作再次请求。
“那好吧…”原想出来看看清楚,消除心中的疑惑,但看到的情况却让王易再添疑惑,他也很想听听王作会再和他讲什么情况,也就答应回庄再说了…
第十三章 父子密议
“二少爷,三姑娘,您两个请用晚饭吧!”将食盒里的饭菜摆置到案上后,王周过去对正站在一边说话的王易和王昙说道。
王易正在为王昙讲故事,听到王周这样说,也马上停了下来,拍拍王昙的小脑袋,笑着道:“昙儿,吃饭了,待饭吃完,二哥再给你讲故事…一会睡觉前,也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那好吧,我们先吃饭,昙儿肚子也饿了。”有些意犹未尽的王昙很听话地站起身,牵着王易的衣袖,来到食案前。
王宁已经将两条圆凳擦抹干净,在王易和王昙坐下后,和王周,还有原先服侍王昙的一名叫七婶的女人一道,退到了一边。
今日王昙在王周的陪伴下,从庄外游玩回来后,吵嚷着要和王易一道吃饭,而且还说晚上要和王易睡一屋,王易也同意了,当时伴在边上的王作、王复父子及王近也没反对。
王易也就令王周和王宁将王昙的床榻搬到他屋里来,隔着一个帘子放,后世时候他同妻子的大床和女儿的小床也差不多就是这样放的,以方便照看胆小的女儿,同时也在每天入睡前给女儿讲一个故事,如今同屋再有这样一个年龄相仿,又是感觉极其亲切的小女孩在一道,让王易找到了一些后世时候当父亲的感觉,只可惜,少了一个原本不能少的人。
王易也在王作和王复父子、王近离去后,趁王周和王宁摆置饭菜时候,如后世时候为女儿讲故事一样,给王昙讲起了一些应该算是比唐朝更古代的轶事,王昙听的津津有味,连在忙活的王周和王宁都听的入神,差点打落了碟子,都被服侍王昙的七婶说了。
王昙扒了两口饭,瞅瞅吃着饭还在想事的王易,有点含糊地问道:“二哥,你在想什么啊?”
在想着吃饭前和王作父子、王近所说话内容的王易回过神来,摇摇头,看着王昙笑笑,再用筷子指着碗中的一块肉道:“二哥在细细口味这究竟是什么肉,为何吃着这么香…”
“二哥,我知道,这是野兔肉,是庄上几位叔伯抓回来的…”
“哦!是野兔肉?”王易故作惊讶,再夹起一块肉嚼了几口后,很认真地点点头,“昙儿,真的是野兔肉,怪不得这么香了,刚刚我都没吃出来…”
“二哥,是不是昙儿比你更厉害啊?!”王昙嘻嘻笑着,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昙儿是比二哥厉害,下次二哥有什么不知道的事都问你?好不好?现在先好好吃饭!”
“嗯!好的!”得到王易称赞,王昙很开心地点点头,继续埋头吃饭。
王易也大口地吃饭,但他心里还在继续想着刚刚问询王作和王近的事。刚刚他和王作、王复、王近一道从庄外回来后,问询了这三人不少的事,除了问询庄子的情况,人员的组成,田地的情况外,也直接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王作和王近也都耐心地一一作答。
虽然说王作和王近的回答还能让人接受,但王易怎么都觉得,两人的回答是避重就轻,所有问题的关键东西都没回答,在王易问为何这个庄子这样修建时候,王近竟然说这是按一位高人指点而修建的,王易问庄内这些人员情况时,王作却说他们都是因前朝战乱从江淮一带迁移到这里来的…
王作和王近的回答,王易并不十分相信,他猜着这两人一定有什么事儿没有告诉他,而且可能还有不少非常重要的事没和他说,但王作和王近没有说,他又不能再追问…
疑惑叠加,却没办法消除,王易挺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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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今日二公子这般问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他在怀疑什么?”刚从王易屋里出来,回到父亲王作所住地方的王复忧心忡忡地问道。
刚刚王易问询了王作和王近不少的事,王作和王近虽然一一作答,但站在一边的王复却是发现,王易对他父亲王作及王近的回答似乎并不太相信,好似怀疑王作和王近在骗他,或者说是什么事在故意瞒着他,在让他们三人离开的时候,眼神中依然留有疑惑。
神情稍显凝重的王作点点头,沉声说道:“是的,复儿,二公子肯定是发现了庄子里一些异常的地方,刚刚外出时候,也发现了庄子布局的不同一般,他定是起疑了,所以才有这般问询!”
王复神色有些紧张,“父亲,那怎么办?孩儿觉得二公子还会发现更多异常的地方!”
“复儿,没事!庄内的事,迟早都要让他知道的。”王作说着露出了一个笑容,示意王复在他身边坐下,这才继续说道:“二公子能查看到这些异常的地方,这正说明他的神智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而且比一般人聪慧,不是特别有心的人,是不大可能从外面查看到庄子有什么异常情况的…”
“父亲,那您这样说,我们不需要对他加以防备了?”王复依然没完全弄清楚父亲的意思。
王作摇摇头,正色地说道:“不需要,我们正可借机仔细察看一下现在的二公子心智如何,聪慧到何种程度。”王易说着又露出一副很感慨的样子,“二公子自小异于常人,颇得大将军及身边的人称道,如今能表现这般,应是回归了本性,老夫自是非常欢喜!只是可惜,如今大将军的事,还没得以昭雪,不然…唉…”说完王作又很是落寂和伤感。
有点被自己父亲所流露出来感情的感染,再想到这些年的艰辛,王复也很是感慨,但他还是挺沉着,小声地问询道:“父亲,那我们…要不要把大将军和大公子的事都告诉二公子?”
“不,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即使是大将军的名讳也不行。”王作几乎没做考虑就摇摇头,一脸坚决的神色,“二公子神智刚刚恢复几天,这些年发生的事都不甚明了,对庄内的事还不太清楚,现在告诉他只会坏事,即使要让知道,也得在大将军的冤情得到昭雪后…唉!老夫当日也不该和二公子说那些事,以致他心生好奇和疑惑…应该给二公子编个另外身份的父亲出来…唉!”
王作感慨了两句,摆摆手示意王复先不要插嘴,再继续说道:“如今我们对朝廷策令未完全明白,虽然我们在长安的人有风声传来,但没有正式的诏令下来之前,一切都还有变数,何况现在大公子还不知道是生是死,我们不能再让二公子出现什么意外了!复儿,老夫今日也和你讲,即使到时朝廷有正式的诏令下来,我们也还要观望一段时间,待情况完全明朗了,再做决定…”
“是,父亲!”
王作神情凝重,加重语气说道:“若现在将一切事由都告诉二公子,万一二公子不知轻重,外出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那就是天大的麻烦事,不只二公子,连整个庄子数百口人的性命,及杭州城内那些人,都有可能蒙难遭灾,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二公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无大碍,任他再猜,也是猜不到的!所以,现在万不可让二公子知道大将军和大公子的事,你也要和庄内其他人说一声…可明白?”
第十四章安排周到
“是,父亲,孩儿知道了!”王复非常恭敬地对自己的父亲行了一礼,再问道:“那父亲,现在二公子行动已经自如,万一他如今日这般,想到外面去走走看看,我们怎么办?还是不让他出去吗?”
王作想了一下,又缓缓地摇摇头,“不!我们现在不能再强制让二公子整日呆在庄内,除每天让他练武读书外,其余时间随他自己安排,若他想出去走走逛逛,也让他去,在他身边多派两个人跟着,你让王华和王听也一道跟着他,他们两人身手好,行事也稳重,这样放心一些,若是二公子要到其他地方去,你带人跟着,只是在他没有做出什么难以收拾的场面前,你不要插手…”
“父亲,这是为何?”父亲这样复杂的吩咐,让王复很是不解。
王作似知道王复的疑惑般解释道:“二公子已经十五岁了,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方式,看今日这般问询,已经说明他的心智远非一般人可比,既然二公子已经能和常人一般想事情,那我们也必须要培养他处置事情的能力,我们也同时可以看看他处事能力到底如何,所以遇到一些事,即使有点麻烦也先让他自己先处理,他处理不了我们再插手…而且,我们也要在所有人面前为他树立威信,免得万一有一天老夫不在了,无法驾御部众!凭你及二公子现在的能力和威望,是无法驾驭所属的这近万部众的…特别是王近,肯定不会听服你们!”
“孩儿明白了!”王复恭敬地答道。父亲说的这般清楚,他如何还会不明白。
王易能公开的身份他们早就已经为他拟好了,王复不担心外出时候王易被人盘问。
“明日练完武后老夫也陪二公子到田里去转转,很可能二公子会给我们一些惊喜!”王作看了看王复道,“复儿,明白你也去,你在边上仔细观察二公子的一言一行,回来后再与老夫细述!”
“是,父亲!”王复再作礼应道。今日他就是行这般的角色,一直在仔细观察王易的一言一行。
王作从座上站起了身,在屋内走了两圈,再重新坐下,盯着王复看了一会,在王复的疑惑中,才有点犹豫地说道:“复儿啊,还有一事老夫想让你去操持!只是不知道妥不妥当…”
极少看到父亲这样犹豫神色的王复心中一惊,忙回道:“父亲,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
多年以来王复从来没有看到过父亲有这样犹豫不决的神情,自他懂事起,父亲就是个杀伐果断的人,遇事非常冷静,也能很快就做出抉择,今日父亲这样说,王复想着一定是父亲遇到了什么难办的事!
“二公子已经快成年了,老夫也怕他万一有什么意外,连个后都没留下,他的婚事,也得早一些为他张罗了。”王作说着长叹了口气,“只是如今我们还暂时不能表明身份,就不能大张旗鼓地为二公子娶妻…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身份的人家也不会把女儿许给二公子,而二公子身份尊贵,又不能娶寻常家的女子为妻,这婚事确实有些麻烦!这样吧,你想法找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女子,先让二公子将其纳为妾室,希望到时能有一男半子产下,这样也可以让二公子有个后留下来!”
“可是,父亲,妾室所生子女,都是庶出,万一二公子有什么不幸,庶出的子女也无法继承其位,也无法服众,这样…”在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后,王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所说的会是这个事。
王作一脸的无奈,“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目前来说老夫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唯有此道了!而且,如今庄内没有几个女子,二公子身边没有个丫环服侍,实是不妥,有个妾室了,也可以让她打理一下二公子的生活起居,王周和王宁虽然心细,但他们是男子,一些事做起来自是没有女子那样心细…何况,二公子已经十五了,对男女之事也有些懂了…”
“那…父亲放心,孩儿会去操持的!”王复明白父亲的矛盾心理,一个见惯了刀枪拼杀,主大事的人,要去管这些儿女情事,自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唯有吩咐他这个当儿子的去办最合适了,当下也不再问,稍稍想了一下后,轻声地说道:“父亲,孩儿听临叔说,其院内近日刚刚购的一绝色女子,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俱精…孩儿让他细细观察一阵后,看看这女子给二公子作妾是否合适!若此女各方面都不错,适合给二公子作妾,到时孩儿再给她脱了籍!”
听王复这样说,王作舒了口气,微微的露出一点笑容道:“那这事就由你去办吧,吩咐王临,叫他妥善处置此事,在决定之前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此事!还有,你让王临也多买几个女子,以备二公子到杭州居住时候府中使唤,最好年轻一点,无父无母的,无家可归的,摸清她们的具体情况,养上几个月再决定去留!”
“是!父亲,孩儿知道!”王复施礼应道。
王作背着手,又在屋里踱了几圈,停了下来,注视着王复道:“复儿,老夫也得为你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你媳妇没了已经五年了,还有…”
王复浑身一震,眼圈有些发紧,打断了父亲的话:“父亲,孩儿的事,还是过几年再考虑为好,这些年,孩儿还要助父亲管理庄内的事,还有杭州城内几家店铺的事,再加上一切事儿都没明了,暂时还是不要考虑这些…如今二公子已经恢复正常,我们要做的事更加的多,最坏的结果也必须要考虑,父亲…孩儿觉得,如今二公子神智恢复了,我们不能完全期望朝廷的特赦,必须要做另外一种准备,您说是不是?”
王作眼中露出精光,定定地盯着王复看了一会,这才郑重地点点头,“正是,我们一定要做多种准备,这事也由你去负责准备…但千万不可走漏风声!”
王复肃然起身,再对自己的父亲施了一礼,沉声应道:“是,父亲,孩儿明白!”
“唉…老夫实是不希望走到那一步。”王作似乎有些累了,说这话时候脸色有些颓然,以手支着额头半闭着眼睛。
王复也不敢再说什么,走近王作身边,轻声的说道:“父亲,您累了,先休息一下吧,孩儿先去忙点事儿…”
“好,你去吧,再去吩咐王周和王宁几句,让他们好生伺候二公子,不得出任何纰漏!”王作稍稍的睁开了眼睛,对王复挥挥手。
“是,父亲!”
第十五章 七个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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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还要听你讲故事么,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好不好?”在七婶的服侍下,换上一身睡衣的王昙躲在王易的被窝里,不肯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觉,一个劲地缠着王易要给她讲故事。刚刚王易已经给她讲了好几个故事,这小丫头听的津津有味,却还是不满足,要求王易再给她讲。
王易亲昵地拍拍王昙头发散落开来的小脑袋,笑着道:“那好吧,昙儿,二哥给你讲今天晚上最后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讲完了你要乖乖地睡觉了,不然二哥可不喜欢你了!”
这个小妹怎么就似后世的女儿般,睡觉前要央求给她讲故事呢?王易看着满脸笑容,两靥还有两个浅浅小酒窝露出来的王昙,有点感慨,还真的有点女儿就在面前的感觉。
“好吧!那二哥…昙儿听完这个故事马上睡觉,但你这个故事要讲的很长很长的,好不好?”
“好,我一定讲很长很长。”这提的要求都是和后世的女儿差不多呢,王易更觉得怪怪,当下露出一个很神秘的笑容,“二哥就给你讲一个由七个典故组成的故事,你一定没听到过的…”
“好啊,二哥,你快些说吧,昙儿非常想听有七个典故组成的故事!”王昙拍手叫起来。
“二哥开始讲了,你可得听好。”王易清清喉咙,坐直身子,开始讲述:“从前啊,森林里住着许多的动物,他们在商量要举办一次运动会,什么是运动会啊,就是跑步、练武等比赛…比赛进行了两天,终于轮到兔子和乌龟比赛跑步了…”
“二哥,兔子和乌龟怎么能比跑步啊,兔子跑的那么快,乌龟跑的那么慢…你是在瞎编故事蒙昙儿…”王昙听了有点不依饶!
“昙儿,二哥没蒙你,我这个故事会把很多典故连在一起,若是你不喜欢听,二哥就不讲了,那我们就准备睡觉…”这一点和后世的女儿不同,后世的女儿无论王易讲什么,都会认真听的。
“二哥,你一定要讲,你接着讲,昙儿喜欢听…”王昙赶紧变了口气,嘻嘻笑着道!
“那二哥接着讲。”王易看了看一脸认真的神色看着他的王昙,憋着笑,继续讲述这个他瞎编的故事,“兔子和乌龟开始跑步比赛了,这兔子撒开四条腿,跑的飞快,乌龟在后面慢慢地爬着,兔子呢飞跑了一阵,回头看看已经看不到乌龟的影子了,它在想啊,乌龟爬的这么慢,无论如何都是追不上它的,它想呢正好可以睡一觉,等睡一觉醒过来后再继续跑都来的及,兔子呢就躺在树萌下,美美地睡了一觉。结果兔子睡的太久了,被乌龟反超了,兔子醒过来后看到乌龟快到终点了,当下大急,奋起直追…”
“二哥,那兔子有没有追上乌龟啊?”有些进入角色的王昙有些着急,在她心目中,小兔子远比乌龟来的可爱多了,当然希望兔子能取得比赛的胜利,但王易接下来所讲的让她大吃一惊。
“结果呢,兔子跑的太快,一头撞在路边上的一个树桩上,撞死了…”在王昙的惊呼声中,王易继续讲述道,“这时刚巧一打猎归来的农夫路过这里,看到撞死在树桩边上的兔子,很高兴地捡了回去,美美地吃了一顿…这农夫在想啊,今天去打猎,都没打到任何猎物,却在回家的路上捡到一只撞死的兔子,以后就不需要去打猎,就在那个树桩边等着兔子来撞就行了,于是他就把跟随他一道打猎的猎狗也杀掉吃了,把弓也藏起来了,天天守在那个树桩边上等着兔子来撞…”
“二哥,这个农夫真笨,怎么可能天天有兔子来撞树桩的呢?”王昙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这个典故她曾听到过,也一直在骂有这么笨的人,还偷偷地说,竟然比他的傻二哥都笨…当然是与以前的那个傻二哥比,而不是现在给她讲故事的这个二哥。
“昙儿真聪明。”王易夸奖了王昙一句,在小丫头得意洋洋的笑声中继续讲,“当然不可能再有兔子来撞树桩了,农夫等了多天也没等到,还天天被他的妻子骂,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只是因为这么多天没去管刚刚种下去几天的作物,那些作物都长的很差,这个农夫看看人家田里的作物都比他家的长的高多了,他也犯愁,在田边走来走去,想办法,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自觉很好的办法?”
“二哥,他想到了什么方法?你快说啊!”聚精会神支着小脑袋听的王昙看到王易在讲述时候停了下来,有些不满地追问道。
“他想着,若是将作物拔高一截,那不是就可以比人家田里的作物长的高了吗?这个农夫很为他自己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得意,因此马上下了田,将所有作物都拔高了一截,而且还回家去向他的妻子炫耀,但是…到了第二天他再去田里看的时候,却看到这些作物都死了…”
“嘻嘻,这个农夫真笨…昙儿也听到过这个典故,但不是这样说的!”王昙也明白过来,这是拔苗助长的成语故事,只不过被王易编到前面的故事里去,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农夫把猎狗也杀掉吃了,弓也不知放哪儿去了,没有办法去打猎,田里的作物也都枯死了,没有了收成,很快就没有饭吃了,但也不能饿肚子啊,他也在琢磨着办法,他就想啊想啊,想了好几天,在路过邻居家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王易想停下来,吊一下王昙的胃口,结果又招来王昙的嗔怪,只得继续讲,“他想着,去邻居家偷点东西来换粮食,或者就偷点粮食来,那不是正好可以解决吃饭的问道了吗?但是邻居家门上挂着一个铃,要是进去一定会触碰到门铃而被发现的…”
“二哥,昙儿知道,这是掩耳盗铃的故事,这个人把自己的耳朵蒙起来,去偷铃的是不是?”王昙又露出一副很得意的神色,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王易看,期望得到王易的表扬…
第十六章 要有作为
王易故意露出一副夸张的吃惊表情,还把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昙儿真的聪明,二哥没讲出来你就知道了,哈哈…是的,这个农夫想出来一个好办法,他想啊,如果把耳朵蒙起来,那不是就听不到了,所以他就把自己的耳朵蒙起来去摘那个铃了,结果呢?结果…当然还是被人发现了,还被人抓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到最后,他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了,妻子带着小孩也离开他了,他也受伤了,没钱抓药治病,可以说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只得去乞讨…”
“那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王昙有点为这个农夫感到可怜了。
王易装出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继续讲着这个瞎编的故事,“后来啊,在一个下着大雪的日子里,他在乞讨的路上,看到路边有一条蛇冻僵在路上,出于好心,把就把那条蛇放到怀里,想把他捂暖,结果那条蛇醒了过来,在这个农夫的身上咬了一口,把农夫咬死了…”
“啊,二哥…为什么会这样?”以手支着小脑袋的王昙吃惊地看着王易,似乎有点怪王易把故事里的这个人结局编的太惨。
王易却没理会王昙的吃惊,带点得意地看着一副很认真表情的这个小丫头,还捏捏她那秀挺的鼻子,拉长声音问道:“昙儿,龟兔赛跑、兔死狗烹、守株待兔、拔苗助长、掩耳盗铃、穷途末路、农夫与蛇,二哥讲的这七个成语和典故连一起的故事,好不好听?”
这个瞎编的故事王易在后世时候好几次讲给女儿听过,女儿每次听都是很惊讶,听的多了也都学会了,可以把故事讲给其他人听了,但他不知道王昙这丫头喜不喜欢听。
“二哥,昙儿知道其中的一些典故,你把这些典故都硬放到一起,分明是瞎编…”王昙表情有些古怪,但很快又露出一副开心的神色,“不过,二哥你真厉害,能把这么多的典故都绑到一起去,编成一个故事,昙儿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
“二哥当然厉害了,还有许多厉害的地方都不知道呢!”王易带点夸张的神色说道。
王昙挤到王易身边来,小手也把王易的大手抓住,带点期望地说道:“二哥,昙儿非常喜欢你现在这样,你现在这样子真好,能给昙儿讲这么多故事,昙儿以前都是听七婶讲的故事,她讲的远没有你的好听,讲来讲去也就那几个故事,以后你天天给昙儿讲,好不好?”
王易讲王昙搂在怀里,哄着道:“昙儿乖,天色不早了,要睡觉了,以后你要是听二哥的话,每天睡觉前二哥都会给你讲故事…现在就到你自己的小床上去睡,好不好?”
“不吗!二哥,今天我要跟你一起睡,你以前都从来没有陪昙儿睡觉过,今天就陪昙儿一次,好不好么?”王昙撒着娇说道。
看着面前这个只有六虚岁,实岁还只有四周岁的小妹撒娇的样子,王易的心里感觉挺温馨的,当下也同意了,“那好吧,你今天就和二哥一起睡,不过以后你要一个人睡的哟,好不好?”
“好!”王昙大喜之下立即答应,立即钻到被窝里面去,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脸上满是笑意荡漾着,两颊还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王易很仔细地为王昙掖好被角,再轻轻地抚了抚王昙的头,很怜爱地说道:“昙儿,已经夜了,把眼睛闭起来,睡觉了哟!”
“嗯,二哥,昙儿听话,马上就睡觉!”王昙很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王易也跟着斜躺下,看着闭上眼睛,但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抖动的王昙出神,真的感觉这小丫头有点像后世的女儿,一般的惹人怜爱,甚至这丫头比后世的女儿还乖巧可爱,也更懂事,穿越过来后,身边有这样一个妹妹,还正可以得到一些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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