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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年 by 白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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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治你一下子,看你还……”
“我就知道,你那点儿小心眼还想瞒我?”
林威脸贴在桌子上,压低了和於闽说话,正给了於闽一个机会,捏著林威脸上细嫩的皮肤,手指在他的皮肤上刮了两下。林威大力的拽他的胳膊,“快下来,真是的,让人看见的。”
“看见又怎麽样?我逗逗你还不行。”
林威心里急死了,看他用戏虐的眼光看他,手里也不老实,心里千拜托万拜托赶快打下课铃。
林威一直在於闽的骚扰下过活,弄得他台面上装模作样的听课,还得一边在桌子下面用左手对抗於闽搞恶的手。几乎也没怎麽听课,唯一听得最清楚的一句就是:“下面拿出一张纸,咱们做个小练习。”
七手八脚的抽出两张A4纸,分给於闽一张,要他也帮忙写一份。
於闽一边写,还攥著林威的左手,“说,小孩儿,学校里你跟谁最好。”
“没什麽好的。”
“真的?”於闽不信的拧了他一下。
“哎哟,真的,没跟谁最好啦。”
“宁杰呢?”於闽提起下午看见的那个挺英俊的男生。
“那家夥我可不……”林威被拧的嗤嗤的笑,“我喜欢那种猛男,宁杰那小孩儿我才看不上呢。”
“真的?你们班猛男都集中在哪儿啊?”於闽还抬头瞅。
“甭瞧了,半个也不称。”
“原来你这小孩喜欢……”
“小点声,一会把老师引来的。”
於闽抄完了,龙飞凤舞的签上宁杰的名儿。下了课跟打劫似的把林威给拽到“心窝”。
“死拉活拽得把我弄来干吗?”林为有点忐忑的盯著於闽,我……”
“你不是喜欢猛男吗?过来让你见识见识。”於闽捉著林威扔到床上。
“我刚刚都是胡说的。“林威手脚并用的往床的另一边爬。”真的,都是胡说的啦。“
於闽一把拉住他的脚踝,拖过来,压住,“胡说的?不会把,无心出真言啊。”
“真的,胡说的啦,我说别的你都说不信了,所以就胡说了一下,你可别当真。”林威哀求著,他有点害怕,觉得都要被於闽眼中的火烧起来了。两个人的鼻尖蹭著,於闽盯著他的眼睛,慢慢的全是深情。两人的唇,仿佛磁石似的,互相吸引,终於碰到一起,紧紧的吮著,衣服在於闽的狂乱中蝴蝶般飞离。
“才四天你就忍不住了,真是…”被於闽吻了一下,停了要说的话,蹭到於闽的胸前,也轻轻的吮著他精壮的胸,舔一下,咬一下的。感到於闽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抚著。
“四天,四天还不够久啊。我一天看不见你都想。”於闽惩罚性的咬了他一口,“你不想我?“
“想你,想你。”林为呻吟一声,“还不如搬过来住呢。”
“那就搬过来。”
“万一我爸妈打电话到学校呢?”林威瞪了他一眼,“就顾著眼前也不想想…”
“嗐,那你就说搬宿舍了,把这儿的电话告诉他们。”
“嗯,过了这学期,下学期吧。”叹了一口气,林威把头埋到於闽的怀中。
昨年20
两个人的寒假是相对平静的,也不知道是林威胆儿变大了,还是太想於闽,禁不住分开的煎熬,他经常跑到酒吧去。叶陶和锺坚见了,总拿他开涮。
“别把脑袋往下低了,撞坏了吧台,跟你要钱啊。”叶陶揪著林威,“抬起来吧,半个月了,天天来,谁还不认识你啊。”
“就是,这小孩,天天跑这喝橙汁了,咱上个月都亏损了。”锺坚也不放过他,“再这麽著,咱就喝西北风了。”
“成了,给你们钱还不行。”林为红著脸争辩,“给您们这儿引多少人来啊,付我小费!”
“操,你引人来?没看闽子这两天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再这麽著就成冬瓜了。”
林威扫过脸,去看於闽,果然见他正板著脸看自己,“你生气了?”小心翼翼的看著於闽的脸色。
“生气了。”於闽看他们几个越来越熟,乐得板著脸逗林威玩儿。
“真的呀。”
“可不是真的吗?林威,我说你也够迟钝的,闽子都不高兴好几天了,你还没看出来啊。”叶陶一边帮腔儿。
“高映呢,高映混哪儿去了?” 林威见叶陶这麽欢,也起了心逗他玩儿,“你天天在这儿待著,怪不得高映日渐消瘦。”
叶陶四处瞄了瞄,见高映不在边儿上,才说:“切,高映才不像你们家於闽呢,放心著呢。”
“羡慕我吧。”林威故意说著反话激他。
“成了,你小子,收拾收拾回家吧,别在这儿耗著了。”於闽在後面不耐烦的说,“回去吧,再晚了不好。”
“噢,我知道。其实没事儿,这麽近。”林威看样子还想待著。
“回去吧,省得於闽担著心。”叶陶也说。
“对,唱歌也心不在焉的。”
“就是!”这句话是三个人的大合唱,王威一把抄走林威的橙汁,“别喝了,快回去吧。”
挨个把他们瞪了一遍,林威才不清不愿的噘著嘴要走。“你们春节开门吗?”
“不开,又不犯神经,人都团圆去了,咱们这儿挨著。”叶陶冲他眨眨眼,“照顾著你们呗。”
“切,不知谁图方便呢。”林威抄了包往外走,於闽後面跟著送出去。
“路上看著点儿车,走那边大路,别抄那黑不溜秋的小道,还坑坑洼洼的。”
“我知道,哪次不听你的。你也是,次次说,烦不烦啊。”林威被赶走,心里可能还有点儿不痛快,说话也冲。
“不烦。”於闽平静的说。
林威开了车锁,抬头看於闽认真严肃的看著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也冲,不好意思的低了头,但也不走。
“只要你没事儿,多少遍我都罗嗦。”於闽轻搭上林威的肩,“最近晚上别出来了,快春节了,乱!”
“好。”林威低著头,手在车座儿上无意识的抠著,“那我白天来。”
“好了,别小孩儿性儿了,没几天就春节了,在家老实待著吧。我回头也回家住去了。”
“噢,好吧。那我给你发信息。”
於闽轻笑,揉著他的头:“成,想我了给我打电话。”看林威皱了皱鼻子,道了再见走了。
春节是林威最喜欢也是最不爱过的一个节日。喜欢是因为一到春节老家的各个亲戚都给这个小香饽饽寄压岁钱来,多少年都这样儿。早年的时候,经济条件有限,也不怎麽显,再加上压岁钱都由林威他妈管著,也到不了他手里,最近这些年,收的钱也多了,也由自己支配了,所以也算是林威每年的一笔固定收入了。最不爱过这个春节是因为每到这个时候,林威总觉得时光匆匆,这一年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由於伤感於时光的流逝,所以这个节林威心里总过的不太开心。
今年尤其不太开心,已经五天没看见於闽了,心里还挺想的,年二十九了,林威所有长辈寄来的汇款单也全到了,收齐了,自己拿著跑到海淀总局去取。一看人那叫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在那填汇款单的,自己抓著一把汇款单递进去,收了一叠红色的钞票,还连著号的新票。
走在路上,西北风吹的林威耳朵疼,由於於闽不喜欢他留长头发,所以就剪了,头发盖不住耳朵,直冻得慌。林威使劲把领子往上拽了拽,也不怎麽管用。想著去年,比这时候早点儿,期末考试那会儿,遇见的於闽。自己心里有事儿想,也就不觉得多冷了。
半道上,林威他爸打电话来说所里发东西,让林威去帮忙拿。林威他爸早就从所里出来,自己开公司了,不过关系还挂在研究所,所以有点什麽东西,学习什麽“三个代表”也得去所里。这回事儿多,林威又在家闲著,干脆就让他去了。
回家骑上车,往自己记忆中的大院骑去,然而搬出来这麽多年也没回去过,那地儿又盖了不少楼,原来记忆里的萝卜地也全没了,林威这路痴不负众望的迷了路,在楼群里穿来穿去,问了两次人才找著混在楼群里的研究所入口。
院儿已经大变了,变小了很多,一进大门就能望见对面的围墙了。林威有点渴望的望著这片自己童年的乐园,小花园也没了,篮球场也没了,两栋新盖的大楼占了那地儿,还高高的立了个银白色的大筒。
找著了领东西的地儿,工会的阿姨他还认识,站著还聊了两句,就听人夸他了,说什麽有出息之类的。正说著,又进来一人,回头看,竟是於闽。两人都呆了一下,打了招呼,等他签字领了东西,两人一块出来。
“怎麽是你替你爸领啊!”林威见著他高兴,满脸都是笑,“我还当就我舍命来当小催呢。”
“我爸这不是还在基地呢。”於闽也笑,帮著林威把两箱子饮料搬上车,捆好。
“基地?干嘛啊?春节还不让人过啊。”
“神三不是太顺,都去了两月了,还没放上去。”於闽陪著他慢慢走著,想著他妈在家,也不好把林威叫家去。
“神三?神州?这儿弄的呀?”
“当然了,你这小孩,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这几年牛了!”林威是挺惊讶的,想著小时候,自己的老爹还在研究所里的时候,好像净干私活儿了,都是帮别的地儿干。
“没想到吧,这几年这地儿还行,没看那个?”於闽用下巴一指那个竖著的大圆筒,“据说上千万呢!”
林威跟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忙问:“那是什麽呀?我刚就好奇呢。”
“微重力实验室。”
“什麽?什麽?”
“微重力实验室,就是模仿太空里的,没重力。知道吧,怎麽著你这高材生物理也比我好啊。”
“厉害啊。能上去试试吗?”林威一脸崇拜的看著那个泛银光的大筒。
“没人愿意试。”於闽笑著,“万一他要是没弄好,有重力,你从上边儿下来,那还不摔扁了,好几十米呢,跟跳楼似的。”
“噢,我可愿意试啊!”
“试什麽试啊,摔散了你的。”想了想,还是问:“去我家吗?”
林威猛地抬头,亮晶晶的眼睛中全是兴奋,“去啊!”
“成,老实点儿,我妈在家呢。”於闽微笑,看他兴奋的样子。
然而到了於闽家,却没人在,於闽估计他妈是出去买菜了,把两箱饮料放到厨房,又给林威拿了罐百事可乐,看他正在客厅里东张西望呢。
“嘿,别瞧了,一旧房子有什麽好看的?”
“那也是你住旧的啊,搬的时候不是新房吗?”
拉著他坐下,看他柔顺的样子,揉著他的头发,听他叹了一口气,下巴挑了一下,“挑房子呢?”
“嗯,不又是分房子吗?”
“选哪了?”
“没想好,还考虑著呢。”
“选红楼区吧。”林威抬起头,看他。
“怎麽?那儿房子好?”
“我们家选那儿的。”
看著於闽沈默,林威有些不争气的红了眼圈。
“那房子好贵呢,交好几十万。”於闽叹了口气说。
“嗯。”林威鼻音浓重的应了一声,引得於闽低头看他。
“怎麽了,怎麽哭了?”於闽用指尖点了下他的眼角,把泪擦去,“刚才不好好的?”
“没事儿。”林威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扯过於闽递过来的纸巾,擤了擤鼻子。“没事儿。”
沈默在两个人中间蔓延,半天,於闽轻声说:“那次我没在家。”
林威忙著擤鼻涕,没听清:“什麽?”
“我说,那次你搬家,我没在家。”感到猛地被林威抱住,一个小脑袋埋在自己怀里,传来呜呜的哭声,伴著哭声,林威还呜里呜涂的说话。
“我在院子里站了一天……”又哭了两声,“也没看见你。”
安抚的拍著他的背,“乖,这回咱们住一块儿,啊,买红楼的房子。好吧,别哭了,咱们又住一块儿去。”
半晌,林威才止住哭,有点不好意思,埋在於闽怀里不抬头。於闽也就那麽随著他,顺著他的背拍。
刚哭了一通,虽然是在於闽面前,但也挺不好意思的,林威抬起头,凶巴吧的说:“拍什麽呢,拍猫呢!”
於闽笑,“拍猫呢,还是只爱哭的。”看林威红著脸,轻吻了一下,“宝贝儿,别哭了,我心疼。”
“嗯。”林威闷在他怀里,挣了挣,“让我洗把脸去的。”
於闽松了他,看他一下子蹿进卫生间,拿起一堆房屋平面图,翻找红楼的房子。
昨年 21
年初五,於闽在家已经无聊之极了,在北京也没什麽亲戚,已经在家闷了四天了,想著林威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家亲戚那儿,怎麽著也得初六、初七才能回来。
没想到下午林威打电话来说有两张招待券,挺近的,就在翠宫饭店,问去不去玩,想著也好几天没见了,林威不的怎麽样呢,好歹弄了两张招待券当幌子,於闽也就答应了。
第一眼看见林威,於闽的心就动了一下,这几天没见,林威变瘦了,一张脸上就剩一双明媚的眼睛和诱人的红唇最突出了。今天林威难得带了隐形眼镜,把自己漂亮的眼睛露出来。
因为两人是临时决定来的,没有约时间,所以壁球是玩不上了,林威又想游泳,所以就以游泳作为第一个项目。更衣室里林威白皙的肌肤引得几个“老男人”多看了两眼,被於闽一一瞪了回去,总算没过来搭讪。
两个人是一起学的游泳,心里对彼此也都有个谱,竞赛似的游了两百米,林威首先叫了停。
於闽看林威把泳镜推上去,露出漂亮的眼睛,戏谑的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孩就得叫停。”
林威抹了把脸,放松的游著,偏头问:“为什麽?”眼光随著水波一起流动。
“想你小时候,游泳班里每次差那麽几米就到头,你就不游,伸手就抓老师的杆儿每次都让老师拿杆打。”
“谁说的,”林威见他揭老底,不禁有点恼了,“现在反正我不是那样儿了。”
“那刚才是谁差好几米呢就不游了,叫停。”於闽逗他玩,“是哪只小狗?”
“不是这只,”林威索性耍赖,在水里一翻身,快速地向前游走了。
游了半天,林威见於闽没追上来,就回头看,发现他被一个女的给缠住了,就著恼了,有些赌气的来回游著。
又到了池子边儿上,回头看那女的还缠著於闽,有些气恼的回头,心里暗自咒骂。抬眼却发现池子边儿上蹲著一人,低著头正看他。习惯了带眼镜才看清楚的感觉,没眼镜看得这麽清晰还真让他有点不适应。警惕地看著岸上那人露出一嘴的白牙,冲他笑了笑。
“我叫米扬,一起游怎麽样?”
看著那人摆出一个自以为很美的笑容,林威心里暗自道:“有病。”转身游走了。
然而刚游两下,就听後面传来“扑!”的跳水声,回头见後面那个男人掀起一片白沫,朝他游过来。那男生的脸在自由泳的动作中,左一下,右一下的露出半个来,诡异的可怕。
米扬在林威边上停下来,脸上的水还没流完,就冲他露齿一笑,张嘴要说话。
可是就听面前的男生尖叫一声,然後一片水花打上他的脸。
林威的一声尖叫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於闽的,於闽看著林威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向自己游来,不禁也担上心,抛开边儿上缠著他的女人,迎著林威游上去。一侧身揽住了手忙脚乱的林威。
“怎麽了。”於闽拍著林威的背安慰他,嘴轻触林威的额头。
“一个变态。”林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一只手还往後面指去。目光也稍稍往那边一跟,乍一看,那人就在後面,更是大张了嘴,仿佛就要大喊,结果愣是没喊出来。
“是你?”於闽挺诧异的看著那人,然後拍著林威的背:“没事儿,没事儿,他虽然讨厌,但还不算是变态。”
刚刚缠著於闽的那个女人也游过来,凑趣道:“哎呦,他可是君驰公司的……”
“是吗?”於闽有些冷淡的打断,回头对米扬说:“请不要来打扰我们好吗?”拉著林威游走了。
米扬眯著眼睛,看他们离开。
桑拿室里,於闽往石头上浇了一勺水,看著蒸汽腾腾的升起。
林威平躺在最高的台子上,蓝色的浴巾平铺在他身下,更衬得他在朦胧的雾气中愈发瘦弱。
“你小子还不赖啊!见著变态还知道跑。”於闽轻笑道,手轻轻的覆上他的胸膛,看他睁开眼,扭头看自己。
“切!我的感觉,那敏锐。”林威有些得意的笑,“我一看他就不像正常人。”
“没那麽严重。”於闽嗤笑。
“哎,你怎麽认识他的?”
“他原来去过酒吧两次,挺讨厌的!没事儿别理他。”於闽的手轻轻在林威身上移动。
林威抬手把他的手扒拉下去,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要不是你跟那女的没完没了的,我能一人游,招一个变态?”
“对对对,都是我不好,反正没事儿别理他,他估计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
“知道,我一看他那脸就恶心。”
於闽放声大笑,雾气蒙蒙的没什麽穿透力,“别呀,我看人公子觉得自己长得挺帅的呢。”
“切,那衰脸。”林威不屑的转过脸,又大力的动了一下,趴在台子上。“按摩按摩。”
於闽任命的开始给他揉背,“外面不是有按摩师,在里面你急什麽?”
林威闷闷地说:“那些人的手,还想摸我?哼,我可受不了。”
“是,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啊。哎,心甘情愿的给你当小工吧。”
“就是,别人想摸我还没门呢,这是我给你的特权。”林威侧过脸来,瞄了他一眼。
於闽被他这一眼看得心里直冒火,拧了下他腰上的瘦肉,“别在这儿招我啊,小孩儿。”
横了他一眼,“还好些没玩儿呢,出去再玩儿会儿的。”
”就是啊!哎,下学期搬过来住吗?”
“没想好呢,回头再说。”
接下来,林威几乎是提著杆儿跟屁虫一样和於闽打完了台球,两个人又玩了保龄和沙狐。虽然玩了这麽多,但都不太痛快,两个人都感到角落里有个人盯著他们看。最後於闽把球扔了,有些气,拉著林威走了。
开学後。林威的学习挺紧张的,本来开始没搬到於闽那儿,但三天两头的熬夜,被关在宿舍外面,所以一个月後也忍不了,干脆搬过去住了。跟他爸妈打了个招呼,也没掀起想象中应有的波澜,所以就更安心的搬过去住了。於闽也高兴起来,一扫一个月来的郁闷,几个人一商量,美其名曰庆祝於闽林威团聚,实为找个借口大吃一顿,去了海淀街里的韩国烤肉。
这样一来,林威也更常去酒吧了,在他的一再要求下,酒吧开始供应蛋糕,主要就是为了林威自习完来酒吧里吃宵夜才加的。不过,反应倒是挺好的,不少人都有这需求,因此响应大家的呼吁,蛋糕从没名儿小店的变成味多美的,锺坚每天还跑一趟去拿。
林威的画在酒吧挂著,还真卖出去不少,有不少人都是在酒吧看上画,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一点的,林威来了,商量好价钱就直接买走。而林威受了一天的摧残,那会儿都快挂了,自有一股疲惫混著沧桑的感觉,还真应了人们心中画家的那种劲儿,画儿就更容易卖出去了。
而因为有了林威的画儿,酒吧也不再只来些学生了,很多杂人也混进来,总之,也使酒吧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
2002年的夏天是林威觉得最热的一个夏天了,连续在专教赶了几天的图终於好了。林威挂著两个大眼袋出现在八点多的酒吧里。半数的常客都认识林威,叫唤著,心疼、宝贝儿累成这样儿什麽的,反正林威一个也没理,直接摊到吧台上。而锺坚首先过来说今天来了一个人,说要看他的国画儿,约了明天下午来看。林威直接就著点头的劲儿把脑袋扔在吧台上,就著超长的吸管一瞬间消耗掉一杯橙汁。
昨年 22
昨天晚上很早就被於闽轰回去睡觉了,一直睡到今天中午十一点,直接起来吃午饭。结果发现於闽没做饭,晃进小屋,想让於闽快做饭,也没人,倒是新买的那张二手桌子上摊著张纸,说什麽第十四届全国书法某某比赛,参赛作品规格什麽的,看样子於闽是想参加。也是,於闽的字这一年来有了不少长进,参加个比赛得个奖肯定是没问题的。
到卫生间洗了个脸,隐约听到於闽开门的声音,出来,看桌上翻了个郭林的袋子,里面有几个饭盒。
“怎麽买现成的了?”林威问在厨房里拿碗的於闽。
“今儿停煤气。”
“啊?为什麽呀?”
“说停就停呗,哪儿那麽多为什麽啊,国家垄断。”
“哦。”
下午一、二节课林威本来有课,但他想逃了,没想到於闽硬让他去了,说什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类的。
结果宁杰一见於闽,打了个招呼说帮忙点名儿,就溜了。林威见他跑了,还跟於闽抱怨,说什麽期末了,来不来都无所谓之类的。被於闽胡撸了一下了,就老实了,认认真真地听著课,间或还偷瞄於闽两眼,见他一直认真地研究字帖,也不理他,只好继续老老实实的听课。
下午三点,约在酒吧里,那买画的又没准点到,叶陶一边儿撇嘴,说见了这麽多单独约来买画儿的,还没个准点儿到的呢。林威依旧趴在桌子上,於闽和高映两人在小舞台上玩他们自己的,也不理他们俩,叶陶有点恼,晃著林威说话。
买画的人迟到了快一个小时,终於出现了。那个真正的买主看样子还真像是懂点内行的,选了几幅,都是林威最好的。这下林威还真认上真了,也开始跟那买主聊天,不再那麽冷淡。
很快谈好了价钱,那人还不著急走,而他身边儿的秘书直接或间接的催了几次时间了,都被那人一摆手压回去。
那人坐在那儿,仿佛挺闲适的样儿,又看了看画,说:“林威,你的画这些年长进了不少啊!”这话让林威几个人听得一愣,那人还冲於闽点了点头,“你的字长进了没有?”
两人都挺惊讶的,看那人有些故作深沈的露了个笑容,缓缓的又扫视了一遍两人,才说:“你们俩,那麽点儿的时候。”说著,还用手比了个高度,“得奖的时候啊,还是我给你们俩颁的奖。都不记得了?”
两人这不回过神来,其实都不太记得这人了,但都仿佛猛然记起来一样,说好久不见什麽的。
林威笑著说:“还真巧,您记性真好,多少年了,您还记得。”
“哎……怎麽能不记得,颁了那麽多次奖,就你们俩啊,又大方,又有才。”
“您过奖了,没想到几笔烂画儿还入得了您的眼,已经让我美上天了,您再夸我,这都得往上飘了。
昨年 22
昨天晚上很早就被於闽轰回去睡觉了,一直睡到今天中午十一点,直接起来吃午饭。结果发现於闽没做饭,晃进小屋,想让於闽快做饭,也没人,倒是新买的那张二手桌子上摊著张纸,说什麽第十四届全国书法某某比赛,参赛作品规格什麽的,看样子於闽是想参加。也是,於闽的字这一年来有了不少长进,参加个比赛得个奖肯定是没问题的。
到卫生间洗了个脸,隐约听到於闽开门的声音,出来,看桌上翻了个郭林的袋子,里面有几个饭盒。
“怎麽买现成的了?”林威问在厨房里拿碗的於闽。
“今儿停煤气。”
“啊?为什麽呀?”
“说停就停呗,哪儿那麽多为什麽啊,国家垄断。”
“哦。”
下午一、二节课林威本来有课,但他想逃了,没想到於闽硬让他去了,说什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类的。
结果宁杰一见於闽,打了个招呼说帮忙点名儿,就溜了。林威见他跑了,还跟於闽抱怨,说什麽期末了,来不来都无所谓之类的。被於闽胡撸了一下了,就老实了,认认真真地听著课,间或还偷瞄於闽两眼,见他一直认真地研究字帖,也不理他,只好继续老老实实的听课。
下午三点,约在酒吧里,那买画的又没准点到,叶陶一边儿撇嘴,说见了这麽多单独约来买画儿的,还没个准点儿到的呢。林威依旧趴在桌子上,於闽和高映两人在小舞台上玩他们自己的,也不理他们俩,叶陶有点恼,晃著林威说话。
买画的人迟到了快一个小时,终於出现了。那个真正的买主看样子还真像是懂点行的,选了几幅,都是林威最好的。这下林威还真认上真了,也开始跟那买主聊天,不再那麽冷淡。
很快谈好了价钱,那人还不著急走,而他身边儿的秘书直接或间接的催了几次时间了,都被那人一摆手压回去。
那人坐在那儿,仿佛挺闲适的样儿,又看了看画,说:“林威,你的画这些年长进了不少啊!”这话让林威几个人听得一愣,那人还冲於闽点了点头,“你的字长进了没有?”
两人都挺惊讶的,看那人有些故作深沈的露了个笑容,缓缓的又扫视了一遍两人,才说:“你们俩,那麽点儿的时候。”说著,还用手比了个高度,“得奖的时候啊,还是我给你们俩颁的奖。都不记得了?”
两人这不回过神来,其实都不太记得这人了,但都仿佛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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